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韵谢严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由网络作家“貔貅貔貅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是作者“貔貅貔貅红豆”的倾心著作,姜韵谢严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是一阵酥麻,抓着抱枕低吟。这个男人,手就不能消停一下!晚上十点,这个时候司寒离已经睡了。他九点回来,十点洗漱完上床睡觉,每日............
《精品选集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精彩片段
见门关上,姜韵浑身又是一阵酥麻,抓着抱枕低吟。
这个男人,手就不能消停一下!
晚上十点,这个时候司寒离已经睡了。
他九点回来,十点洗漱完上床睡觉,每日......
连着几日,皇帝都在御书房忙碌,只是每顿都会专门派人来送膳,都是姜韵爱吃的。
皇帝一不在姜韵身边,皇后那边就开始找事。
“贵妃娘娘,皇后请您一起去吃果子点心。”
“本宫身子不适,就不去了。”
“皇后娘娘的话,贵妃也不听了吗?”
姜韵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翠柳,送客。”
多次被拂了面子,皇后气急攻心,直接趁着皇帝不在的时候来,想要给姜贵妃一个下马威。
“贵妃好大的面子,本宫请了几次都请不来你?”
“恕臣妾身子笨重行不得礼,皇后娘娘坐吧。”姜韵指了下边上的位置。
让她坐在下首,明晃晃没将她放在眼里,皇后神情威严:“来人,贵妃不敬犯上,给本宫抓起来。”
“翠柳,去请皇上。”姜韵坐在软榻上不动如山。
皇后如今已经狗急跳墙,显然觉得自己靠着母族的势力,就能一直作威作福下去。
皇帝不在,她连装都不想装,估计是觉得自己人多,到时候把消息压下就好。
“皇上如今忙于国事,哪有功夫管你?”皇后忍不住嘲笑,“姜贵妃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既然皇上没功夫来,那臣妾便代皇上管管皇后娘娘吧,来人……”
皇后不想装,她也不想忍。
皇后瞳孔放大,“你、你放肆!本宫何时轮得到你来管!”
“臣妾能不能管,就要看臣妾底下这些人敢不敢动手了。”姜韵笑盈盈地望过来,“打得好的有赏。”
皇上既然开了口给她撑腰,那她自然不怕,先出口气再说,老早看皇后不爽了。
翠柳第一个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啪的一下打在皇后脸上。
皇后愣在原地,似乎是不敢相信,还没回过神来。
皇后身后的宫女太监一下子就被人制住了,没有一个人能上前帮她,就这么看着她被打。
“贵妃!你竟敢打本宫!”皇后咆哮出声,翠柳一个巴掌又扇过去。
皇后这回彻底懵了。
从来没有哪一朝的皇后,遭一个妃子打的。
这是耻辱,是将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
“来人啊!来人啊!”
皇后挣脱开来,发了疯似地跑出去。
她就是要让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姜韵以下犯上,殴打皇后。
赐死都不为过。
她就不信太后和皇帝还要偏袒她,那她母族可不会轻易罢休。
“太后,您要给臣妾做主啊!”
“哎呀呀,哀家已经让人把消息压下来了,不会有人知道你挨了打。”太后温柔地宽慰道。
皇后心头一梗,眸子睁大,“太后不为臣妾做主吗?”
“后宫小打小闹是常事,皇后应该有宽容大量的气度,何必和贵妃计较,她还怀着皇帝的孩子呢。”
有了孩子,太后心就偏,哪管其他。
皇后怔愣住,双手握拳,指甲陷进肉里,扯出一丝笑:“是,姜贵妃还怀着皇嗣。”
若是皇嗣没了呢?
她不会让姜韵好过,绝对不会!
皇嗣也休想生下来,生下来也只会是死胎!
皇后憋了一肚子气回去,宫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把谢严送过来的猫抱来!”
“是,娘娘。”
黑瘦的猫被抱过来,皇后往地上丢了块肉,那猫发了疯似地扑过去咬。
皇后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姜韵,本宫倒要看你猖狂到几时?”
这猫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平日里所吃的肉皆是带着香味的肉,而这香味就是平时姜贵妃所用的香料味道。
看着黑猫狰狞地撕扯血肉,皇后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诡异。
夜幕降临,四下静谧,偶而传来一声猫叫。
姜韵系紧身上的披风,坐在暖石子上。
因为经常来这里走动,所以皇帝不仅派人搬了石椅来,更是全部铺上了厚毯子,只要姜韵走累了,就能随时坐下休息。
周围也是烛火通明,恍如白昼,生怕她看不见路。
“娘娘,可要喝些热汤?皇上刚刚让人送过来的。”翠柳贴心地问她。
姜韵侧头看向远处的黑影,微微抿唇笑,“嗯。”
“翠柳,你瞧瞧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人?”
翠柳转过头,看到那黑影吓了一跳,赶紧差人去瞧,“你们俩过去看看是谁在那里?”
大晚上的,瞧着确实吓人。
话还没说完,那个黑影就动了,接着一只猫窜过来,扑到姜韵怀里朝她大叫。
姜韵大惊失色,连忙站起来,将猫抛开,身子却不稳地摔到地上。
“娘娘!”翠柳失声大叫,“娘娘,娘娘您流血了!太医!快去叫太医!”
翠柳哭着蹲下扶她,姜韵拍拍她的手,稳重道:“应该是要生了,扶本宫回去,让人去喊皇上。”
“是,奴婢这就喊人去。”
花落宫,女子疼痛的叫声从宫内传来。
一盆盆的血水往外面送,灯火通明,鲜红的血水愈发刺眼。
萧佑渊步子踉跄差点摔在地上,来喜赶紧扶住他,“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贵妃娘娘一定不会有事的!”
太后急急忙忙赶来,手里的帕子拧成团,忧心忡忡道:“不是还有半月才临盆吗,为何提早了?”
“太后,是有人放猫冲撞了贵妃娘娘,求太后为我家娘娘做主!”翠柳蓦地跪在地上磕头。
太后深吸一口气,气得浑身抖,“哀家定会查清此事,你先起来吧。”
接生的嬷嬷匆匆忙忙从里面跑出来跪下,“贵妃娘娘难产,大人孩子怕是只能保住其一。”
“大人孩子不能都保住?”太后语气犹豫了。
嬷嬷跪地小声道:“贵妃娘娘怕是撑不住了。”
她从没见过哪个女子生产流那么多血还能活下来的。
“你说什么?”皇帝红着眼质问,接着就冲了进去,“韵韵!”
血水入目,女子奄奄一息地闭着眸子。
皇帝身子微晃,手指发颤地抓住姜韵的手,“朕不会让你死。”
“保不住贵妃,你们全部陪葬!”
“太医呢!给朕滚进来!”
萧佑渊大声吼道。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姜韵,咆哮道:“贱人,你什么时候挣脱开绳子的!”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想冲上来把姜韵重新抓住,但是腿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姜韵冷着脸,走过去又踹了他一脚。
要不是怕不小心把人踹海里去,她刚刚才不会跟他废那么多话。
另一条腿又是一阵剧痛,齐宇痛得差点晕死过去。
警笛声传来,姜韵看向远处,知道是司寒离来了。
她赶紧回去坐好,给自己捆上绳子,啪嗒啪嗒掉眼泪装小白兔。
“韵韵!”
两船相隔还有一米多远,司寒离就迫不及待地跨过来,把人搂进怀里。
感受到她身上的凉意,司寒离手指微微发颤,手臂将她完全拢紧,“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司哥哥,我没事。”她仰头看他,等身上的绳子解了,立马伸手抱住司寒离的脖子。
环住她娇小的身子,司寒离蓦地心安,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不怕了。”
齐宇躺在地上哀嚎,看到司寒离和其他救援人员,眼底划过一抹不甘。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司寒离心软得不行。
姜韵摇摇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显然一副吓怕的模样。
司寒离多年保持的良好风度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
他走过去,对着齐宇的腿,狠狠地踢了两脚,目光冰冷。
又是剧烈的疼痛,齐宇满心怨念,失声吼:“我什么都没做!”
分明是姜韵这小贱人踹了他,现在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要不是她挣脱开绳子,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和她同归于尽!
司寒离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知死活。”
不再废话,示意了下边上的人,很快就有人过来:“齐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我没有抓她,是她自己把自己捆起来的,是她踹了我!”齐宇愤愤狗叫。
司寒离弯腰抱着姜韵离开,齐宇突然用尽全力爬起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把刀,对着姜韵那张小脸刺去。
“司先生小心!”有人大喊。
姜韵扭过头,正好看到一个刺眼的白光。
她伸手去挡,下一秒司寒离就侧过身,耳边是皮开肉绽的声音。
“司先生!”所有人大惊。
姜韵吓了一跳,连忙去看他的伤口。
偏偏这男人好似一点都不痛,紧紧抱着她,低头安抚似地亲上她的额头,“韵韵,没事。”
“你是不是傻?”姜韵眼前一片红,伸手去捂他的伤口。
她刚刚可以自己挡住的,但是他却拿身体去挡。
“不傻,我家小兔精不可以受伤。”他低声笑,见她感动地流泪,心口暖洋洋的。
司机和助理都拥上来,司寒离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们,“无事,先去医院。”
“是。”
抱着人到车上,司寒离拿了外套给姜韵裹上。
“宝宝,是不是还害怕?”他小声问,抓着她冰凉的小手搓了搓。
海风吹得很冷,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感冒。
“不害怕,先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姜韵单手按住他的肩,见他还要黏糊糊地亲上来,直接大力按回去。
这种时候,脑子里还是废料。
司机递了医药箱过来,姜韵轻而易举地把司寒离的衣服撕开一个口子,低头看到了他背上微深的刀口。
“傻子。”她眼睛有些酸胀,迅速拿纱布给他缠。
司寒离扬起唇,对上她莹白娇俏的下巴,不由地仰头偷亲了下,“宝宝别哭,我一点都不痛。”
“来喜。”皇帝声音淡漠喊道。
“皇上?”
“对面是哪个大臣?”
来喜过去瞧了眼,很快回来道:“是镇国将军之子谢严。”
“喊过来。”
“是。”
皇帝看向下方的姜韵,见她还在看谢严,不免有些吃味。
谢严很快到了跟前,皇帝直接让他打拳喝酒,又是舞剑又是作诗,总之没让他闲着。
直到翩翩公子变成狼狈气喘的焉巴菜,皇帝才让他退下。
他就不信,这个丑样子,她的爱妃还能瞧。
果然,姜韵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而是低头吃点心。
皇帝心情大好,让来喜把面前的糕点端过去给她。
后宫之中,自姜韵出现后,皇帝对她的偏爱是与日俱增,谁都看得出来。
可惜她是个不争气的,这么久也没怀上孩子,奈何皇帝还是一直宠她。
此时见皇帝赏了糕点过去,一个个眼红得不行。
皇后温婉大方地笑:“姜贵嫔喜欢糕点,本宫面前的也端给她。”
“皇上,臣妾也喜欢糕点。”刘妃在底下撑着腰喊,掐着嗓音发嗲。
皇帝面无表情地扭过头,“你既喜欢,皇后的就赏你。”
“这......”皇后一时愣住。
也算是皇帝赏赐的,刘妃高兴地接过,“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宫宴正式开始,妃子们轮番献艺。
姜韵喝了一杯茶,便同皇帝说要去歇息。
瞧着她神色有些不济,估计是不喜这嘈杂的环境,皇帝让翠柳扶她去歇息,皇后立马把身边的大宫女剪彩也一起派去。
刘妃吃完糕点就觉得肚子有些胀,她不用献艺,便想着走走。
偶然瞧见一个形似姜贵嫔的人走过,后头还跟着一名男子,她立马觉察有猫腻,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进了同一间屋子,之后便没再出来。
这事她熟得很!
能拉姜贵嫔下马的事是坚决不能放过,她赶紧往回跑,都没顾上肚子有轻微的疼痛,“皇上!皇后娘娘!”
“何事喧哗!”皇后顿时不悦。
刘妃直接跪在地上,“臣、臣妾看到姜贵嫔与人私通!”
“放肆!”皇帝直接拿着杯子摔下来,所有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吭。
刘妃吓了一跳,很快便委屈道:“臣妾亲眼所见,皇上可以带人去瞧。”
姜贵嫔现在也确实不在席上。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皇后小心谨慎地问。
刚才姜贵嫔醉酒,她就让剪彩一起帮着扶去歇息了,只是没想到刚巧被刘妃瞧见。
她没想现在就让皇帝发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谢严能快点离开。
萧佑渊并不相信刘妃的话,但还是沉着气冷声道:“朕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搅乱是非!”
说着就冷睨了眼跪着的刘妃。
刘妃捂着肚子,额头上几滴汗不自觉地落下来。
只希望等会儿发现是姜贵嫔的时候,皇上不要迁怒于她,毕竟皇帝最宠的就是姜贵嫔。
宴席后面供人歇息的屋子里,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声交汇传出。
宫闱之中,竟然有人在做如此丑事。
听着里面不算好听的女子声音,皇帝镇定地站在门前,“来人,把门砸开。”
“皇上,要不然还是臣妾去瞧吧。”皇后连忙道,姜贵嫔被发现也罢,只是谢严这颗好棋不能废。
皇上皱眉看她,今晚皇后都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皇上!”一道清柔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皇帝立马转过身,走上前把人抱住,“跑哪里去了?让朕好一阵担心。”
“皇上赏臣妾的玉佩掉了,臣妾去寻了。”她柔声道,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人的时候连眸光都格外的温柔妩媚。
原来是为了玉佩,皇帝心头一暖。
刘妃却是顿时惊住,指着姜韵迟迟发不出声音。
姜韵眸子淡淡扫向她,“刘妃娘娘这般看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你不是在里面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皇后更是心惊,若姜韵没在屋里,那屋子里面的是谁?
见刘妃还想污蔑姜韵,皇帝大怒,冷声质问:“刘妃,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皇上恕罪,是臣妾认错人了!”刘妃连忙跪下,敢污蔑皇帝的妃子,这是大罪。
揽住姜韵的腰肢,萧佑渊神情微缓,语气淡淡道:“来人,给朕把门撞开!”
砰的一声,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赫然是谢严和皇后身边的宫女剪彩。
所有人都进来看了,偏偏这两人还处在动情之中。
皇后吓了一跳,看到剪彩潮红的脸,怎么可能还想不明白?
剪彩这是被姜贵嫔这贱人给陷害了!
太监们走上前把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跪着,各自泼了一盆水,他们才清醒过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剪彩便一个劲地磕头认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求皇上饶了奴婢。”
谢严黑沉着脸没吭声,匍匐趴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
后宫之中,名义上来说,所有人都属于皇帝,单看皇帝怎么想。
乱糟糟的一团,皇帝看向边上的皇后,“既是你身边的宫女犯事,那皇后便自己罚了吧。”
说完就看向谢严,冷声吩咐:“来人,把谢严拉下去打一百杖,再送回镇国将军府反思半年。”
镇国府这边还不能动,只能小惩大诫。
“娘娘,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奴婢是被人陷害的!”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剪彩也不打算放过姜韵。
皇后立马问她:“是何人陷害你?”
“是姜贵嫔,是她把奴婢锁在屋里!”
“臣妾没有!”突然被冤枉,姜韵吓得双腿一软,眸含泪水。
她一把抓住皇后的手,“皇后娘娘,剪彩原是扶着臣妾去歇息,半路臣妾丢失了玉佩便让她去找,结果她不仅不理臣妾,还伤了臣妾的手。”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抓痕露出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严重。
望到她手上的红,皇帝暴怒,“来人,把这祸乱宫闱,欺上瞒下的贱婢拖下去砍了!”
“不,不是这样的!姜贵嫔你个狐狸精,你撒谎!”剪彩双目怒红地冲过来,姜韵害怕地把她推开,接着就晕倒在皇帝怀里。
皇帝立马让人把剪彩拖下去砍了。
姜韵闭着眸子听皇帝下令,并不觉得剪彩有什么无辜,若不是她事先知晓她们的计划,那今日,祸乱宫闱,被处死的就是她。
“啊!我的肚子!”边上的刘妃突然喊起来。
司寒离浑身一僵,手指握紧,目光不小心落在她领口。
她身材向来就好,这样看愈发带着一股子神秘。
他顿时燥热无比,猛地闭上眼,“把衣服穿好,别勾人。”
姜韵愣了下,眼神无辜,“司哥哥,我只是想涂点药。”
“什么?”司寒离立马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臂,“哪里受伤了?”
“这里。”姜韵扭过头,伸手摸了下后肩,“好像被抓破皮了,司哥哥帮我贴。”
她把小黄包包里的创可贴塞给他。
是他误会了。
司寒离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握住创可贴,把她身子掰过来,看到了她后肩上的红印。
“可以吹一下吗?”她单纯无辜地问,很快又低声道,“不可以就算了,就是有点疼。”
胆子真小,让哥哥吹一下怎么了?
司寒离低下头,对着她伤口吹了吹,“还疼吗?”
“不疼了。”姜韵眸光一闪,微微扬起唇。
回到家,姜韵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司寒离原是想着再去关心一下,公司突然有事,只好先去处理。
晚上回来的时候是八点多,姜韵吃过晚饭在花园里散步。
看到男人步子有些踉跄,她赶紧走过去扶,“司哥哥,你喝酒了?”
不是说和尚不喝酒?
司寒离低头看她,有些醉意,一时没想起来她是谁,只觉得眼熟。
“女人,别碰我。”他挥开手,自己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喝醉了竟然不认人。
姜韵慢慢跟在他身后上楼。
发现这个女人一直跟着他,司寒离皱起眉头,“谁派你来的,别想爬上我的床。”
“我住这里。”她绕过他,进了旁边的房间。
她才没有和酒疯子谈情说爱的想法。
见她进了房间,司寒离顿时想起来这是他奶奶认回来的孙女。
她肩膀还受了伤。
他走过去敲门,“姜韵,开门。”
“怎么了?”
男人立马侧身挤进去,反手关上门。
姜韵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弯腰捞起双膝,抱在怀里,接着是浓浓的酒气在鼻尖缭绕。
小脸贴在健硕结实的胸膛上,她仰头蹭了蹭。
“司哥哥?”她软着声音喊。
“把衣服脱了。”他伸手扒她衣服。
姜韵挑起眉,这男人开窍了。
没阻止他,等衣服脱了,司寒离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低下了头。
他侧头看她的肩膀,伸手把贴着的卡通创口贴,撕下来。
姜韵:“......”
男人低头轻轻吹了吹,清冷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柔意。
姜韵推开他,“司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
“伤口不能沾水。”
“那你帮我洗?”她直接道。
醉不醉无所谓,把人勾到都一样。
司寒离脸颊顿时泛起了红,微恼地看她,“你果然想勾引我。”
活脱脱一副被调戏的样子。
“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就站不稳,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沉,顿时乱了分寸,没推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
他抓紧沙发上的毛毯,腰背绷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红。
姜韵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娇软诱惑:“司哥哥,衣服可是你脱的。”
“我......”温热的气息描摹着他的脸,从鼻尖一直到薄唇。
她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司寒离再也忍受不住,握紧她的手,所有动作停顿。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转身离开时。
他低头缠住了她的红唇。
抵死纠缠。
像是打开了阀门,要泛滥决堤的河水。
“小兔精又来了。”他揪住她的耳朵,低沉沉地笑出声。
在他家里就敢乱来,不是老男人是什么!
是老流氓!
老太太跟上来,刚好看到司寒离打人,吓了一跳,“寒离你干什么!”
“姜韵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碰她!”司寒离目光冷冷地扫向楚星河,“不规矩的人,最好老老实实滚蛋。”
楚星河脸上挨了一拳,满脸怒意地瞪向司寒离,但想到司家的财势,顿时压下怒火,温和地道歉,转身离开。
“韵韵,他有没有欺负你?”司寒离抓着姜韵的手问,满眼都是关心。
姜韵摇摇头,“没有,谢谢司哥哥。”
老太太绷着脸走进来,心底也有些懊恼,没想到楚星河是个不规矩的。
但是她孙子刚才说什么?
姜韵是他的女人?
他失心疯了吗?
“你刚才乱说什么话?”老太太板着脸问。
司寒离侧过头,神情恢复淡漠,“韵韵是我的女人,奶奶以后不用再找人跟她相亲了。”
“说胡话,你就算不喜欢楚星河那种人,也不能这样开玩笑。”
老太太觉得他就是舍不得姜韵,所以才说这种话。
“我从不开玩笑。”
姜韵抬起眸子,很快就看到男人一张俊脸逐渐放大,接着不由分说地缠住她的红唇。
她惊愣了下,低唔一声,想推开他。
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拉着她沉迷。
“司寒离!”
老太太惊呆了,下一秒大喊,然后气倒在沙发上。
姜韵赶紧把人推开,去扶老太太。
“奶奶,你没事吧?”姜韵抬手给她顺气,眼底多了几分担忧。
司寒离倒是淡定些,“医生等下就过来了。”
“不孝子孙!”老太太睁开眼骂,精神百倍。
姜韵顿时放心了。
老人家满是皱皮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小韵,你们两个是真的吗?”
姜韵看向司寒离,之前因为检查的事情,他没敢告诉老太太要结婚领证的事,两人偷偷摸摸去领的证。
“自然是真的,难道奶奶还想让我再给你演示一下。”司寒离声音淡淡道。
他的脖颈微红,刚才的亲吻格外动情,估计是第一次在人前的缘故。
姜韵也点了点头,眸光认真地看向老太太,“奶奶,我喜欢寒离。”
“你们......”老太太一时无言,视线来回望,“你知不知道寒离他......”
“奶奶!”司寒离立马出声打断。
老太太瞬间了然。
他竟然瞒着姜韵,这个臭小子!
“老牛吃嫩草!”
老太太憋了半天,质问:“你之前不是说死都不娶?”
司寒离:“......”
“我要知道你们在一起,我就不会费心思给小韵找其他人了。”老太太有些埋怨司寒离。
姜韵这么小,估计就是被哄骗的那个。
现在竟然还瞒着她不孕不育的事。
老太太气呼呼地离开了,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说出来。
孙子不要脸。
司寒离牵着姜韵上楼,关上门就把人抵在门板上,冰凉的指节撩开她的披风。
“寒离,今天早上才......”
脖颈间酥麻,她听到了拉链的声音。
“宝宝,喊老公。”他往上站直,低声轻哄,“三天前才领的证,需要我提醒提醒宝宝吗?”
姜韵张了张嘴,眼眶顿时泛起了水雾,“老公。”
“嗯,又乖又棒的宝宝。”他得了趣,抱着她慢慢走回房间。
姜韵圈住他脖子,腾出一只手解开他领口的扣子。
她溃不成军,他却衣冠楚楚。
“宝宝竟然背着我相亲?”司寒离好笑地看她,慢慢惩罚她。
姜韵抓挠住他的后背,“我只比你早两分钟回来。”她冤。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他笑着扣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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