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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赵氏遗孤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永安萧承默是古代言情《赵氏遗孤》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永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三岁的孩童都不曾放过,世人愤慨这太医的行径之余,又不免非议皇帝的凶残,罪不及家小,小小孩童,何错之有?竟要招来杀身之祸?永安一直觉得佑泽帝就是个凶狠残暴之人,明知令婕妤可疑,明知酒中有毒,偏要以身涉险,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估计皇帝的病也是装的,他此番操作,也是想试试身边的妻儿,看看有哪些妃嫔皇子,是存了异心的!永安其实是没有这样犀利的洞......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4-15 0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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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赵氏遗孤》,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安萧承默是古代言情《赵氏遗孤》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永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三岁的孩童都不曾放过,世人愤慨这太医的行径之余,又不免非议皇帝的凶残,罪不及家小,小小孩童,何错之有?竟要招来杀身之祸?永安一直觉得佑泽帝就是个凶狠残暴之人,明知令婕妤可疑,明知酒中有毒,偏要以身涉险,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估计皇帝的病也是装的,他此番操作,也是想试试身边的妻儿,看看有哪些妃嫔皇子,是存了异心的!永安其实是没有这样犀利的洞......

《精选篇章赵氏遗孤》精彩片段


六殿下呵呵笑道:“你这丑八怪的模样,就别痴心妄想了!”

永安趁机拍掉他的手,嗔道:“谁痴心妄想了?你才丑呢,谁稀罕这牢笼一样的地方啊!若是能离开,我巴不得现在就离开呢!”

六殿下脸上有一瞬的落寞,微微叹道:“这里确实不适合你,你太天真,若是此番清查罪臣之女,能放你出宫,走了也好,只是你太小了,如何能照顾自己呢?”

永安有些微讶,问道:“是要放我们出宫吗?”

六殿下缓缓点头道:“我就听了一耳朵,当初充入宫中不少逆臣女眷,恐怕里面再混杂着意图行刺之人,还是防患于未然,早早放出去妥当些!”

永安道:“可有界定?”

六殿下道:“以造反谋逆为主,你这样的怕是还要熬着,不过,你若是想走,我可以帮你!”

永安抬头看向一脸真诚的六殿下,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能去哪里?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出去,也是饿死!”

六殿下扳过她的身子,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养你,只要你想出去,我可以把你安置在舅舅家,让他们照顾你,你,要走吗?”

六殿下的眼神很复杂,似是怕永安点头,那以后他想见她就难了,又怕她摇头,他不想看着小小的她,在这深宫中小心翼翼的活着,她那样的女孩儿,应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才对,她不该像他一样,过早的背负了沉重的负担。

永安是感动的吧,若是她没有血海深仇,若是他不是他的儿子,若她是真正的李侍云,这一刻,她会笑着点头吧!

可她不能,上天让她活了下来,让她进了宫,给了她习武的机会,她不该为父母拼一回吗?

永安掩下心中的情绪,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哪都不去,我要陪着琮哥哥!”

六殿下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宠溺的摸了摸她额头的碎发,柔声道:“琮哥哥会保护你的!”

永安弯起嘴角,抬头看向天上那轮要退下的月亮,保护?但愿你能护得住我,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

令婕妤的死讯于三日后发布,其种种罪行公布于众,令猜疑不定的宫人终是解了心中之谜。

令婕妤的父亲早年获罪,全家已然赴了黄泉,唯有她一人苟活于世,幸得陈素相救,辗转入了宫,又机关算尽的得了皇帝的宠爱,可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

皇帝并不念旧情,下令将其暴尸城门,以儆效尤。

令婕妤在宫中没什么好友,她进宫不足一年,一路爬到婕妤的位份,都是皇帝有意为之,这样的荣宠,自然是众矢之的。

不过,她与明乐殿的岳贵人确实有些交情,而岳贵人在令婕妤死讯公布的七日后,暴毙而亡,这令后宫之中,人人自危,都在回忆是否与令婕妤,岳贵人用过丛密的交往。

那太医被判了满门抄斩,就是三岁的孩童都不曾放过,世人愤慨这太医的行径之余,又不免非议皇帝的凶残,罪不及家小,小小孩童,何错之有?竟要招来杀身之祸?

永安一直觉得佑泽帝就是个凶狠残暴之人,明知令婕妤可疑,明知酒中有毒,偏要以身涉险,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估计皇帝的病也是装的,他此番操作,也是想试试身边的妻儿,看看有哪些妃嫔皇子,是存了异心的!

永安其实是没有这样犀利的洞察力的,这些都是她穿梭于各宫“不小心”听来的,总之,皇帝是个又狠又毒,又心胸狭窄,生性多疑的人!


她还没飞够,眼睛刚刚敢睁开看看,师徒俩便降落在一个空旷的宫殿前,四周长满了一人高枯黄的野草。

永安意犹未尽的甩着还在飞行状态的小胳膊,看向四周。

一阵风吹过,野草随风摆动,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像一排排恶鬼要扑过来一般。

永安害怕极了,向鬼师父靠了靠,影斩微翘了翘嘴角,一把将她推出去,手中的石子迅速的掷向她。

永安顾不得害怕,狼狈不堪的躲着鬼师父掷来的石子。

鬼师父却像疯了一样,投来的石子速度惊人的快,永安不得不躲进像鬼一样的草丛里。

鬼师父的石子再掷过来,她利用枯草躲闪,有时还拽过一把枯草抵挡石子。

永安明白了,鬼师父是在教她如何借力。

永安躲闪的更加轻快起来,时而用草挡,时而滚倒在地,时而鬼魅般藏到草丛深处。

她紧紧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来,鬼师父夜视能力固然好,但主要是靠听她的气息辨别她的位置。

影斩满意的笑了,他果然没看错,他果真收了个好徒弟。

在这荒废的宫中,永安第一次接住了鬼师父掷来的石子。

她兴奋的跳跃起来,却被一枚石子正中眉心。

痛呼一声,永安跌倒在地,将手里的石子掷向鬼师父的方向。

“干嘛吗?我开心下不行吗,就不能夸夸我,还那么用力!”

影斩不知是笑还是冷哼,慢慢道:“我五岁就能接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再来!”

永安连滚带爬的躲开鬼师父射来的石子,又飞快的躲进草丛里。

永安在石子射来的时候或跳,或滚,在辨别成功的情况下,还能接住一两枚石子掷回去。

一定是连师父的衣角都碰不到的,可难得听见师父的夸奖:“有进步!”

永安嘿嘿的笑着,抄起一枚石子飞向鬼师父。

日子就是在这样有趣又紧张的氛围中一点点度过的,临近腊月的时候,京都洋洋洒洒下起了大雪,宫墙殿宇被覆上白茫茫的一片。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足有半尺厚,甬道上时不时有内监冒雪清扫着积雪,浣衣局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

大半的宫女婆子手上都生了冻疮,秦内官上禀了司衣,司衣禀明了尚服之后,由皇后亲旨,下发一批冻疮膏,并拨了她宫里的一半的炭火给浣衣局,让宫女们用温水浆洗。

各院的宫女都轮换着浆洗衣服,今天上了冻疮膏的宫女后日才敢沾水,修养两日,总比日日泡在冷水里的强。

唯有永安,她始终是一个人浆洗衣服,那双小手更是泡的白惨惨的。

王婆子不但不帮着洗,还克扣了温水的炭火,永安的手浸在冰冷的井水里,如同针扎的一样疼。

玉香涂了冻疮膏,不能过来帮她洗衣服,今晚便迟了去练功的时间。

影斩来的时候,永安正拎起比她还长出一大截的袍子淘洗,小小的人被溅起的水花喷的满脸是水。

影斩面色冷了下来,拎起浑身湿漉漉的永安,放在一旁,运动内力,搅起一盆的衣服。

盆里的衣服顺时针由慢而快的搅动着,上面还冒着丝丝白汽。

永安看得目瞪口呆,这也行?惊讶的看着一袭白袍的鬼师父,眨着大眼睛看向他面上同样换了的白色面巾。

不是夜行侠吗?干嘛穿成白色?永安发愣的空档,影斩已搅干水份,挑起件件衣服,手一挥,飞到竹竿上。

永安简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她这师父认得好啊,这功夫,还能拿来洗衣服!

若说之前她还有些委屈是被逼着学了功夫,那现在是绝对是心甘情愿,心悦诚服!

她欢愉的跳到影斩身旁,娇憨的笑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学这个,这样就不怕洗不动衣服了?”

影斩面色更冷,他堂堂南越第一武林高手,从小练就的功夫,徒弟居然想用作洗衣之用,那他有可能是这世上最窝囊的师父了!

拎起永安的衣领,手一动,永安便转动起来,起初永安还开心的笑着,可随着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永安只感到一阵阵眩晕涌上来。

她紧紧闭起眼睛,忍住呼之欲出的惊叫,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涌动,她身上冒起缕缕白烟,远远看起来就像是要飞升了一般。

半刻后,转动的速度骤减,永安“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她依然晃动着脑袋,似是还在半空转动一般,适应了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影斩嫌弃的跳出去一丈远,等着永安都吐干净了,才慢悠悠的走过来,拎起她,凌空将一盆水洒向那一片脏污之处,只几下便冲刷的干干净净。

永安惨白着一张小脸,心里骂了这鬼师父一万遍了,臭鬼,死鬼,烂鬼!

永安好不容易稳住了脑袋,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腮帮子气的一鼓一鼓的。

影斩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道:“这功夫,不能让你自己甩干了。”

永安气的差点喷血,她的好师父,用这样的方式给她干衣服,天呐!脱下来甩好不好?

永安怨毒的小眼神让影斩有些赧然,摸了摸她的两个发髻,看向那一排排的衣服说道:“我的徒弟就这么受气?大半夜的泡在冷水里洗衣服?”

永安眸子暗淡了下去,小小的叹了口气道:“我一个罪臣之女,无依无靠的,不欺负我欺负谁?”

影斩一滞,看着永安小小的人在寒夜中打着颤,不免心生恻隐,他幼时练功虽苦,可也是衣食无忧,何曾在这大雪天的在冷水里洗过衣裳。

执起永安泡的发白的小手,看着那上面涌出来的血水,心里没由来的抽紧。

“要不要师父帮你?”

永安愣住,师父是要每晚过来帮她洗衣服吗?那敢情好,忙不迭的点点头。

影斩抱着她走向她的住处,他知道那里,他每晚都会尾随她到了住处才回去。

他指了指那房间,冷声道:“是她吗?”

永安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师父说的帮忙,是要杀了那王婆子。


永安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每晚练功的地方,今晚不用永安张嘴瞪眼的做惊愕状了,鬼师父已经立在那等她了。

她扑上前想要抱住他,却被影斩轻飘飘的躲过,永安很是泄气,都十八次了,她一次都没成功,除了抱她飞,她根本碰不到鬼师父的任何衣角。

影斩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问道:“都解决了?”

永安一怔,随即问道:“师父怎么知道的?”

影斩悄然笑笑道:“来这儿之前,我去那儿看了看,看看我的小徒弟还需不需要我给她甩干!”

永安哼唧一声:“师父惯会取笑我!师父看到了什么?那老妖婆可还在洗衣裳?”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她若不在,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解决了?傻蛋!”

永安缠着纱布的小手揉着发痛的额头,影斩蹲下身,执起来看了看。

伤口的血渗透了纱布粘连在一起,影斩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气,上次真该杀了那老妇,他的小徒弟就不会这副惨样了。

叹了一口气,在怀中摸了一会儿,掏出个瓷瓶,小心的解开缠着的纱布,有粘在皮肤的地方,便用些水浸透,再拆下来。

影斩小心的为永安涂着药,药粉刺激伤口的疼痛让永安忍不住颤抖,可她始终咬着豁牙子挺着。

影斩微微扬眉,表示赞许。

涂好了药粉,影斩又重新给她包扎上,举着那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小拳头说道:“今日是接不了石子了,我们来练习内功吧!”

永安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是可以飞的那个吗?”

影斩又敲了她一记,“飞?早着呢,只是吐纳的方法!”

说罢,抱起永安,飞向那废弃的宫殿。

永安开心窝在他怀里,不顾冷风灌口的跟他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师父,我现在在司衣房当差了,师父以后去那边接我吧!我跑到这,太浪费时间了!”

影斩按住她的头,成功的让她闭了嘴,师徒俩很快就到了那座宫殿。

影斩放下永安,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永安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了下去。

刚坐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抱怨道:“师父,太凉了,冻屁屁!”

影斩瞧都没瞧她,闭着眼淡淡的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点苦算什么,你没尝过大雪天赤膊着身体在雪地里练功的滋味呢!”

永安噘嘴道:“人家是女孩子,怕冷好不好!”

影斩无声的叹息,起身去了草丛里,几下拔了些草,团吧团吧扔到地上。

永安这才满足的坐了上去,闭起了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眼睛问道:“师父,怎么练啊?”

影斩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飘出一句话:“用心感受,仔细聆听,你都能听见些什么,静下心来,仔细听·····”

最后的几个字似是飘向了空谷一般,听得并不真切。

永安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有风声,还有风声,除了风声,都是风声。

半晌,影斩似乎是睡醒了一般,问道:“听见什么了?”

永安学着他那幽深的语气回道:“风声·····”

影斩气结,咬牙道:“再听!”

永安悠悠的应道:“是,师父!”

影斩调动着体内的真气打开全身经络,浑身舒畅的站了起来,轻轻走到永安身前。

永安紧闭着双眼,似是老僧入定一般,淡定安然。

影斩心中竟然狂喜,难道?她这小徒弟是练武奇才不成?这么快就领悟了其中的精奥?

他慢慢靠近她,听见小小的一声呼噜,不由气结,这货,竟然睡着了!

影斩说不上是气还是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裹在他的披风里。

再坚强也只是几岁的娃娃,受了这许多苦,怕是早已心力交瘁了!

影斩坐在永安坐过的草堆上,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脸,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映出一排密密的阴影。

这丫头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只可惜那道疤痕,毁了这副盛世美颜。

她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么小的年龄这样隐忍?

影斩摇摇头,不过是玩心大起,收了个徒弟而已,或许等哪天,他玩够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一定,操心那些干嘛!

过了好一会儿,影斩摇醒了流出口水的永安,永安迷茫的睁开双眼,呢喃一句“爹爹!”

影斩怔了怔,复又苦笑一声,再次搂紧她,跃进荒废的宫殿里,找了把还能坐的椅子,一挥手,扫尽上面的灰尘。

影斩就这样抱着她,直至天快亮了,才送她回了司衣房。

永安傻傻的站在那,看着鬼师父消失在层叠的殿宇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睡着了,不是听风声吗?

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不叫醒她?她这一夜睡得极安稳,似是有个大火炉围着她一样,暖极了,舒服极了!

自从跟着鬼师父练功,她就再没做过那个梦,母亲惨死以后,她几乎夜夜梦见母亲临终前的那个奇怪的口型,她听不见母亲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母亲是要告诉她什么,可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透母亲要告诉她什么!

唉!这练功也有好处,至少暂时忘了那件令她难过的往事!

陆续有宫女起来当差,芍药今日起的也早,今天轮到她当值清扫坊里的灰尘,看到站在屋门口发呆的永安吓了一跳。

“你在这做什么呢?我还以为你还在睡着呢?”芍药有些担心的问着。

永安甜甜的笑了笑道:“昨晚水喝多了,去了趟茅厕。”

芍药揉了揉她的额发,柔声道:“再回去躺会儿,离起床还早些,一会儿春桃她们起来,你再跟着起来就好。”

永安点点头,回屋里继续躺着。

永安并无睡意,鬼师父给涂的药还真是好用,手除了有些肿,几乎是没什么痛感了。

她躺在那里回忆鬼师父教她的静坐之法,感受着身边的气息,耳边是春桃和紫云平稳且有规则的呼吸,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是春桃放了个屁。

永安忍不住屏住呼吸,明知道那在被窝里的臭气不会熏到她,可她还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屁的味道。


影斩无奈的叹息一声,又回身捞起被树枝子刮的凌乱了头发的永安,轻飘飘的飞上枝头,拎着永安飞向那座宫殿。

师徒俩落地后,影斩道:“没那本事飞上树,就在地上跑,躲着点人就是了,你是怕旁人发现不了你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真是蠢蛋一个!”

永安捋着自己炸了毛的头发,翻了翻白眼道:“是师父叫徒儿自己飞的,这会子又来埋汰徒儿,您是师父,徒儿是蠢蛋,那师父就是笨鸡!”

永安冲着影斩吐了吐舌头,影斩被弄得哭笑不得,抄起手中的树枝,便向永安身上招呼。

永安练了一段时日的接发暗器,身子灵活许多,眼神和耳力也练了出来,听声辩位的能力逐渐在增强,影斩一抬手,她便知道那树枝的走向,躲避起来也轻松了许多。

兼之她时常自己偷偷练那玉女心经,如今体内的那条小蛇与赤炎真气已经很默契的融为一体,不过那小蛇显是很懒怠的样子,往往都是赤炎在驱着它走。

影斩自然是十分欣喜永安的神速进益,便又加了码,捡了更细的树枝与她练习。

永安的功夫一天一天在进益,内力也强韧许多,影斩便叫她试着用绣花针练习,绣花针一上手,便将永安打回原形了,从捏针的姿势,到发针的力道,根本与树枝子是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这准头还是没白练,就是飞不出去多远。

很快便到了过年这日,今年的除夕,气氛与往年大有不同,那些暗知自己过了年就要出宫的宫人们,大都是没心思过年。

兼之有为数不少的得些脸面的宫人,被查出些贪污受贿,虐待宫人的勾当,被看管起来,只等年后一并撵出宫去,这些人,不但没有贴补银子,就是这些年积攒的体己银子和主子的赏赐都被抄没干净,只能赤条条的清身出宫。

一时间,宫里收敛了不少打骂宫人和敛财之事,这个年过的是惶惶不安。

出了正月,各尚又开始忙碌起来,而宫人们一直害怕的出宫名单,却迟迟没有发布,宫里渐渐就淡忘了这件事,各尚司的原要放出去的人,还是忙碌着自己那摊子活计。

永安最近非常的卖力,卖力讨好她能见着的各宫小主和有些头脸的内侍女官,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要出宫的玉香和芍药准备份嫁妆礼物。

永安嘴甜,又极有眼色,从不多言多语的,加之长得又乖巧可爱,人们又可怜她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孩儿,鼻子上横着那样一道疤,这辈子怕是只能待在司衣房终老,便多怜惜她几分,都愿意打赏些她零碎物件。

永安觉得放人出宫这事不会就此罢休,既然早有风声传出,又关押起那么多犯了事的宫人,就必然会有说法,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罢了。

果然,过了二月二龙抬头,便将那些犯了事的都遣散出去,这时候,那些早就上了榜的宫人才知道怕起来。

永安更加勤勉的在各宫献殷勤,一段时日下来,倒也积攒了不少的零了八碎的东西。

这日,她都包裹在一个绢帕中给了鬼师父,求他带出宫去换些银子。

影斩捧着一绢帕子的珠花耳坠子,小戒指的,两眼直迷糊,问道:“你很缺银子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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