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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艳嫂

优美海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农村青年金京子和王小满大学毕业后,信心满满,一腔热血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准备代领村民们创业,可事与愿违,各种摩擦、坎坷不断……

主角:金京子,王小满   更新:2023-01-29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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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京子,王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乡村艳嫂》,由网络作家“优美海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村青年金京子和王小满大学毕业后,信心满满,一腔热血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准备代领村民们创业,可事与愿违,各种摩擦、坎坷不断……

《乡村艳嫂》精彩片段

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

村民秦大河吃罢午饭,一个人躺在树下的藤椅上闭目养神,以往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也被这闷热的天气所征服,此时整个的吉星村就像是睡着了,静的出奇,只有村西头柳二宝家的驴,偶尔叫唤两声,似乎在显示着它的存在。

“不行,往上点儿,再往下点儿,”

“正好…,小满,用力……,”

“嫂子,你抓住一下……,不行了,淌了……。”

秦大河再也听不下去了,蹭的一下从藤椅上起来,“咚”一声闷响,秦大河的额头撞在了一棵枣树杆上,疼得他只想骂人,他看见身后的藤椅,自己还在来回摆动,“你TM笑话谁呢?”上前一脚把藤椅踢翻。

“刘美玲,你不守妇道,大中午的,你和小满在搞什么鬼,你们是不是也太不拿我这个治安主任当回事了……,”秦大河一手揉着额头,一脚把刘美玲家的门踹开。

他看见自己的发小,傻根王小满双手紧握冲击钻,站在一个柜厨上正准备给墙钻孔,由于操作不当,水电钻的出水从墙上一直流淌到了柜厨上,刘美玲正用力扶着王小满的小腿,唯恐他掉下来,一名穿着工作服的小伙,在地上正在捋直一对带有保护套的铜管子。

秦大河的举动吓了屋内所有人一跳,傻根王小满差一点没从橱柜上掉下来,一松手“啪”的一声水电钻掉在了柜子上,地上穿着工作服的小伙,迅速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个大扳手,做好了战斗准备。

“你干啥呀,你个死大河,大热天按个空调你也管,是不,我看你就是没事闲的,跟柳二宝家的叫驴一样,没事就叫两声,天天刷存在感,你看看,柜厨和钻都砸坏了,你赔吧!小满,下来!”刘美玲说着话,气的就来拧秦大河的耳朵。

“嫂子好……,你这…啥时买的空调啊?你咋……我…呦……呦呦,疼…疼,疼…,嫂子你撒手……听我给你个完美解释,”

“好啊,你说吧,”

“嫂子,你看小满哈,我们从小一块长到大,他…他他一个大学生,现在成这个样子,咱们……村里是凡脏活累活,你们都用他,大热的天,我心疼啊,最后忍无可忍,村规面前一律平等,你理解我不,嫂子?”

“嫂子,大河我也知道,你一个寡……一个女人不易,有我大河呀……嫂子,今天这体力活,我全包了,让小满兄弟歇一歇,”刘美玲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平时在村里嚣张跋扈惯了,今天要不是心虚,能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还真不易。

傻根王小满,原本是村里走出去的,东北省医学院的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家医院做实习生,实习的这段时间,让小满对自己单位里的人情世故、尔虞我诈弄得心烦透顶,这还其次,关键是弄不到钱。

想到家里的父母和刚上初中的妹妹,他就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有一天休息,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踏入农业领域,大胆作为,作为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一想到家乡的土特产,好像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家的味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就在王小满的事业刚刚进入正轨之际,一双魔爪和一场同行蓄谋已久的陷害,劈头盖脸的接连砸来,让他成了村里远近闻名的傻子,这一傻就是三年。

“嫂子家空调,凉快,空调好,跟嫂子一样好,”王小满憨憨、幸福的样子,就像自己家里安了空调一样,羞得刘美玲满面通红。

“你咋知道你嫂子好,你是不是用过呀?小满,”秦大河嘴角一撇,眯起一只眼,先看着王小满,又一脸色相的看着刘美玲。

“秦大河,你给我滚远点儿,我知道有人馋我的身子,吃不着就给我造谣啊,老娘可是冰清玉洁的,”刘美玲狠狠瞪了秦大河一眼,“来,来来…你们三个都辛苦了,吃点儿西瓜,解解暑。”

秦大河、王小满、空调安装工,吃着甜甜的西瓜,在刚刚安好的新空调出风口下面,享受着习习的凉风,寡妇刘美玲忙着把剩下的半个西瓜切完,切西瓜时,还不忘用手遮住自己水粉色半镂空的领口,秦大河咽了口吐沫,伸长的脖子缩了回来,失望的用眼偷偷的瞄了一下小满和安装工

秦大河嘴里吐着西瓜籽,埋怨空调工来人太少,害的他中午没有休息,安装工礼貌的向他解释着,现在是安装旺季,人手忙不过来。

“小满呐……王小满……小满,大晌午的这么热的天,你又跑哪儿去了,小满……小满……,天天满庄的乱串,真不让人省心。”

王小满的母亲李红梅在隔壁的院子里喊着,见喊不应,就走出了院子,一转身,看见手里拿着一溜西瓜的秦大河和空调工,从院里出来:“哎,大河,你穿个花裤头在美玲家干啥哩?我跟你说啊,美玲命可毒子哩,别偷腥,二狗子不把你带走,你媳妇翠花也能把你撕成条,”

“去去…去,吓唬谁?死的活的谁也管不着我,大婶你可上一边子去吧!干部和村民的鱼水情深,都被你们这些人给破坏掉了,阴谋论,典型的阴谋论,你问问这个空调工,我们干啥了,你还是管管你家小满吧,我拉他他都不出来,啧!”

此时的屋里只剩下寡妇刘美玲和王小满,刘美玲小心的往外看了看:“小满,你先坐这里别动,吹吹空调凉快凉快,嫂子刚才忙了一身的汗,去洗洗,你先给嫂子大门关上,把把风,咱一会玩游戏,”刘美玲白净的脸上,一双杏眼含情脉脉,两只白如葱管的胳膊搭在小满的肩上,饱满的事业呼之欲出,一股幽香夹杂着刘美玲特有的汗味,就像一种特制的迷魂药。

“大郎,中吃药了……,”刘美玲咯咯笑起来,一转身,脱掉所有衣服扔在地上,夸张的扭动着大屁股走了,就像一个成了精的人参娃娃。

“哦,我…知道了,”此时的王小满被拿捏的死死的,有些恍惚。

“小满在这里吗?……小满……王小满,”

小满听见了院子里自己妈妈的声音,一掀门帘从屋里出来,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

“热,外面热,还是美玲嫂子家里好,妈,空调,”王小满冲着自己的妈妈说。

妈妈看见小满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王小满十分默契的跟在妈妈的身后,把风的事抛在了脑后。

“美玲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人,连个孩子都没生狗娃子就走了,到现在,村长王大拿也没给这孩子一个说法,唉!”李红梅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

“躲开…躲开……妈妈快躲开……,”王小满突然发现,从西边的大土路上,一头小黑牛拉着一辆木质平板车,疯狂的朝这里奔来,路上厚厚的尘土被车轮卷起,尘土飞扬,就像半天云,车后面不远处,尘土中一个个头不高的黑影影,手里拿着赶牛鞭的,左右晃动着,拼命的追赶着,嘴里大声喊着“吁吁……吁……吁…”试图招呼和驾驭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小牛车。

小黑牛拉着平板车,冲刺一般直奔王小满的母亲李红梅撞来,“妈妈快躲开,”王小满一把推开妈妈李红梅,小黑牛愣了一下,随后调转牛头,脑门一下抵在王小满的腹部,王小满的两条腿被小黑牛架空,被夹在土院墙和牛头之间僵持不动,小黑牛瞪着眼睛,鼻孔喘着粗气,誓有不顶死王小满不罢休的气势。

“妈呀,救命啊!救命啊……,”王小满扯着嗓子开始哭喊,这一嗓子,整个吉星村一百二十一户正在午休的村民,几乎全部唤醒,就连村西头柳二宝家的叫驴,也听见了,支棱起耳朵,十分礼貌的“啊——呃,啊——呃,啊啊啊——呃,”回了几声。


王小满夹在牛头和矮墙中间,恐惧的大声呼喊着,丁了咣叽的响动引来左邻右舍的邻居都来看热闹。

小满的爸爸王爱国站在院门口,用拐杖“duang、duang、duang”的敲打着破烂的铁皮门,试图吓跑小黑牛。

几个胆量和力气都较大的村民,抓住车尾巴使劲的往后拽着,慌张的牛车主人赶到之后,用鞭子使劲抽打着小黑牛的身体,可小牛不为所动,效果甚微,最后就干脆把牛鞭子扔在地上,用两只手抓住不大的小牛角,用力的往后面扳, 可小黑牛似乎认准了王小满,看那架势,非顶死他才能善罢甘休。

这时“轰隆”一声,不高的土院墙歪倒了,尘土中的王小满随着土墙一块摔倒在了地上。

小黑牛依旧没有善罢甘休,继续往前冲刺着,一个车轮已经滚压到歪倒的墙头上,离小满的脑袋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压在小满的脑袋上,情急之下,小满本能的一斜肩膀,车轮紧挨着他的头皮压了过去,可惜的是,小满的左边脑袋躲过了车轮子,右边却没有躲过石头做的猪食槽子,“砰”的一声,这一声似乎还带着回音,小满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小黑牛毫无顾忌,越冲越猛,牛蹄刨地,继续奋勇前进着,它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现实版的牛魔王。

矮墙下,大门边上的土狗窝,毫无悬念的被小牛车轻松的碾压坍塌掉,气急的小母狗“花花”站在土路上,冲着小黑牛无力的狂吠着 。

小满爸爸王爱国,作为一个老庄稼把式,见惯了各种牛马羊驴畜牲的撒泼打滚 ,对眼前这个发疯的小黑牛,似乎见怪不怪,手里依旧拿着杨树枝做的拐杖,继续老和尚敲木鱼般,不紧不慢有节奏的“duangduangduang”的敲着破铁门,王爱国先生胸有成竹,他认为就这一招,就足可以对小黑牛做到敲山震虎,进而吓破它的牛胆。

但是,这回小满的爸爸可能轻敌了,小黑牛根本就不买王爱国先生的账,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轻松压塌小母狗“花花”的狗窝后,直取王爱国。

王爱国现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小黑牛对自己的威压,迅速变换招式,单手握拐变成双手握拐,口中轻轻念道:“草泥马,你个畜牲玩意,打死你……打死你…,草泥马,你个畜牲,”做好了全面应敌的准备。

小黑牛似乎听懂了王爱国说的话,心里可能在想,此人不但轻视我而且还口出不逊,今天这口恶气算是出定了,一定要把此人拿下。

小黑牛根本没有给王爱国接近它的机会,大门太窄根本无法靠近王爱国,小黑牛只能往里面甩尾、斜掉头,牛车的左车帮前角“当”的一声,撞到了小破门上,小破门“吱扭”一声朝里面弹了回去,紧接着又“咚”的一声弹到了小老头王爱国的身上,王爱国被撞的仰面栽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右手依旧顽强的拿着拐杖,下意识的摆动着战斗的手腕 ,口中断续重复着国粹精华,“草泥马……你个小畜生,我TM宰了你……”,此时的小牛车被卡在大门口再也前进不动了。

“一个个大老爷们,都傻愣着,抓紧时间,给医院打电话啊……,”不知谁喊着,王小满只听见这一句话。

“……来爷爷教你,日、月、水、火、土,口、耳、目、舌、足……花、草、木、竹、禾……《太上化道度世仙经》中说: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也,乃造化万物,配合阴阳……五行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不要像你爸爸那样,天生聪颖却不爱学习 ……爷爷,爷爷,”王小满脑海中浮现出过世多年的爷爷……。

……快上小学了,爷爷在教他认字,爷爷说如果这些书都能读懂的话,就能济世救人,给官也不做……。

那时家里有很多书,有些是爷爷自己珍藏的,尤其是爷爷那本《医武德源》和《苍道随语》,爷爷总是念给他听,还告诉小满,这两本书最好能倒背如流,即使现在不懂也不要紧,可爸爸王爱国看都不看一眼 ,因为这,爷爷很生气……。

小满看见了,高中化学老师站在讲台上,“……王小满同学背一下元素周期表……。”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高老师,回答完毕……… ”

“请坐下……。”

“……这是王小满家吗?我是中国邮政速递,这是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小满他妈,快去屋后地里喊小满,我儿子终于有出息了,我王家在村里总算能抬起头了………。”

还看见自己的大学初恋马蓉蓉“……小满,不要怪我,你不能给我想要的,而他能,不要再互相纠缠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从此相忘……。”

“……打死他,打死他……,你们往死里打这个乡巴佬,绊脚石,跟我虎哥斗,找死……。”


刺眼、热辣的阳光,晃的王小满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睛,坐了起来,头微微有些疼,自己的爸爸就在自己身边躺着,还在痛苦的呻吟着。

这不是医院的救护车而是家里的电动三轮车,妹妹韶涵驾驶着电动三轮车和妈妈李春梅坐在前面,妹妹韶涵在掉着眼泪,她在学校听说家里出事了,在学校请了假,匆忙回家,妹妹韶涵已经高二了,孩子非常认学,学习成绩也很好。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王小满拍打着车棚后面,“铛铛铛”的响声,把妈妈和妹妹都吓了一跳,妹妹迅速踩下刹车。

“咋就你们两个人,撞人的车主呢?”

“那个赶车人不见了,大河,美玲嫂子还有狗蛋,好些人都没有找到……”妹妹韶涵带着哭腔。

“感觉不对啊,大活人,人间蒸发了,那个小黑牛呢?”

“小黑牛被我拴在大门上了,”

“那不行,家里没人被偷了咋办?还不如把小黑牛先放在美玲嫂子家,我头没事儿了,我下车,这就回去,嗯…,对了,我先看看爸爸的伤。”

说着小满先看了看王爱国的眼睛又大概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外观,然后把手搭在了爸爸的手腕上,一股暖流瞬间从腕部涌进王爱国的身体各处,王爱国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小,一会渐渐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好了妹妹,爸爸身体无大碍了,让他静养一会,一会就醒,先不要打扰他,你和妈妈到乡卫生院先给爸爸看看,回头我上后山再给爸爸采点药。”

“妹妹,我得抓紧回去了,小黑牛如果再丢了,到时连个证据都没有,就彻底抓瞎了,必须让那个撞咱的人赔偿咱家的损失,”

“知道了,哥哥。”

“对了,妈妈,你去医院带了多少钱?”

“咱家四口人,三口人是药罐子,哪有钱啊?冲你美玲嫂子借了二百块钱。”

“这些钱买点普通的消炎药,也够了。”小满心情五味杂陈,心想我一定要多多挣钱改变家里的现状。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妹妹抓紧时间去卫士院吧,我得赶快回家。”

妹妹韶涵听到哥哥的话,心情好了许多,说话声音也大了些,好像有了哥哥就有了主心骨,

“韶涵,我咋感觉你哥哥怪怪的,让我想起了你哥哥没病前的样子……”

“是啊,妈妈,我也觉得有点儿和平常不一样,如果哥哥病真好了多好。”

王小满回到家里,看见小黑牛拴在铁门上,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甩着尾巴在赶着身上的瞎蠓,跟刚才的嚣张气焰相比完全看不出来是一头牛 ,小母狗“花花”依旧看它不顺眼,冲着小黑牛不停的狂吠着。

小黑牛刚才之所以如此狂躁,王小满判断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惊吓到了。

小满蹲下来,试探着摸了摸小黑牛脑门上白色的眉心,又挠了挠它的脖子,小黑牛抬起脖子,温顺享受的样子,就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猫,没有半点的攻击性。

天黑了,王小满随便吃了口晚饭,就睡了,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后山放牛,顺便打听一下小黑牛的主人。

半梦半醒之间,脑海里又出现那个声音:“《医武德源》此书之纲领,医人顽疾,强筋健骨,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以及人之幼……”

“……此书分为医篇、武篇和德篇,共三篇,医篇第一节,紫目仙瞳之无极阴阳针,无极阴阳针无需针灸实物,只需打开四肢百骸之七百又二十之穴位,而后医者用紫金之气注之……”

王小满出了一身的汗,好像自己飘荡在浩瀚的宇宙空间,不断在吸收着身体周围的能量,顿感浑身轻松、力量感倍增,头上的疤痕,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渐渐愈合,一直到半夜才呼唤的睡着。

其实,就在王小满头碰到石槽,被磕破出血的那一刻,谁知竟因祸得福的疏通了瘀血,打通了血脉,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加之冥冥中,熟读并消化了奇书《医武德源》,紫目仙瞳很快进化到了二级,进而打通任督经脉,心智也很快达到正常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可话又说回来了,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傻子,谁又能承认自己曾经傻过呢?


小满一大早就接到妹妹韶涵打来的电话,乡卫生院的大夫说爸爸身体没事了,这两天随时都可以出院,妈妈也让她回学校了。

天清云淡,早晨的薄雾在田地和村庄间飘着,淡淡的,轻纱一般。

小满草草的吃罢早饭,背着药篓,药篓里装着采药的拃枪和小刀,牵着小黑牛,踩着晨露奔后山出发了,他原本打算到刘美玲家里道声谢,到大门口才发现美玲嫂子家大门紧锁。

远远的晨雾间,一对年轻的男女在追逐嬉闹着,“这大早晨的就这样撒狗粮,真是羡煞旁人,唉!你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

“嗯?有点不对劲呀?”王小满自言自语道。

“吉星村的老爷们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救命啊!救命啊!”

王小满揉了揉眼睛,往左右看了看,发现柳二宝牵着小毛驴从后面赶来,“小满,过,过过来,别,别管,我,我可是为你好,”柳二宝摆着手,意思是让小满到他那里去 。

“你个二宝喊干嘛?咋地了?原先结巴现在咋还傻了呢?”柳二宝没有回应,牵着小毛驴,从大槐树下的岔路口,向西绕过一个小山包,不见了。

“救命啊!王小满,救命啊……”

王小满这回看清了,是一个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花裤头的光头男人,晃着头嘴里还唱着,在山下的草丛里蹦来蹦去,像个草地上的光头癞蛤蟆,此人正在追赶着他前面的一个穿着杏黄色低领衫的女人,

“美玲啊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美玲啊你跟我飞

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美玲啊来跳个舞

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

是村治安主任秦大河?卧槽,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

“花蛤蟆,你地放开,前面的花姑娘,嗯?……不,你抓紧放过美玲嫂子,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啦!”气的王小满都说出了外国话。

秦大河根本没把王小满当回事,虽说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但小满在村里已经是公认的憨子、傻子,而且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尽管也曾风光过,但那都是昙花一现,所以秦大河在村里从没把王小满当做绊脚石。

“美玲啊来跳个舞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秦大河已经抓住了刘美玲一个雪白的胳膊,于此同时,王小满很快上前,用手薅住了秦大河身后的背心。

秦大河吃惊不小,在他看来王小满自从傻了以后,就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别说这事,就是上次王爱国上村里找村长王大拿办理低保,秦大河知道村里低保就剩一个指标了,他村里开超市的二哥秦大海,完全不符合办理低保的政策条件,秦大河硬是横加干预,最后村支书王大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填上了秦大海的名字,王爱国气的在家里嗷嗷哭了好一阵,最后王家也没拿自己有任何办法,我秦大河就是草头王,这还没过去三天,王小满你长本事了?

王小满一米八的个头,本来就比秦大河高出一头,他抓住了秦大河的背心往后一拉,背心一下勒住了秦大河的脖子,露出了胖圆圆的肚皮。

“小满,你个傻小子,你跟哥玩真的是不?”

“跟你玩真的,你能咋的?你个臭流氓,”寡妇刘美玲一巴掌扇在秦大河的胖脸上。

皮糙肉厚的秦大河根本没在乎,反手抓住刘美玲的胳膊,“我看你这娘们往哪儿跑?”秦大河哈哈大笑起来。

朝阳升起,一缕晨光照进王小满的眼睛里,王小满浑身一颤,眼前紫光一闪,身体里就像注入进了能量,他左手抓住的秦大河背心猛地往后一拉,右手一记下勾拳,打在了秦大河宽厚的胖下巴上,这一拳带着拳风,周围的花草甚至都为之一振 ,秦大河这时就像一个空中飞行的胖猪,划着弧度飞出来五米开外。

“诶呀妈呀!疼死我了,哎呦,哎呦——,你个煞笔趁我不注意,偷袭,玩真的是不?那来吧!煞笔,”秦大河红着脸,从地上偷偷拾起一块石头,握在手里,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另一只手,提了提险些走光的花裤头,挥舞着王八拳就过来了,刘美玲见状咯咯大笑起来。

“傻子,让你尝尝洒家正宗秦家拳的厉害,看拳!”秦大河左手出拳为虚,右手扔石头砸人是真,怎奈秦大河的两只手,都被王小满的一双大手钳子一般牢牢夹住,小满两手用力向下拉,同时抬起右腿,“通”的踢在了秦大河的小肚子上,“唰”秦大河就像一个即将射进球门的球,和手里的石头一块划滚了出去,高高的蒿草压倒一片。

“好小子,有种别动,你…你等着,秦大河我不制服你,吉星村治安主任给你当,你给我等着……”


秦大河气急败坏的跑了,嚷嚷着去喊人,要修理王小满。

“小满,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像个傻,傻子,你,你的病不会是好了吧?”刘美玲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毫无顾忌的说道。

“嫂子,你说啥呢?我除了感觉脑子好像没有以前灵光了,一切很好啊?”

“还有,美玲嫂子,这两天有几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我上大学毕业之前 ,和大学毕业之后,创业的一些点点滴滴我都记得。”

“……之后我们几个成立了大蒜农业合作社,做生意的时候和平安县白虎帮的韩虎起了冲突,打了一架,好像还有点印象,但是,之后为啥又回吉星村了呢?美玲嫂子,”

“那你跟嫂子的事儿,你还记不记得?”刘美玲羞红了娇脸,银牙咬着嘴唇,说道。

“美玲嫂子,你对我和我家的好,我都记得。”

“谁让你记得,嫂子和你说着玩呢。”

“那我……”

“小满,你的那些事情,不光是我,咱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你脑袋被黑虎帮打开花之后,在平安县医院里晕死了八天八夜,出院之后就成了傻子。”

“唉!这算下来,大概有三年多了,这三年来,你可把嫂子折腾……”刘美玲突然发现王小满的表情很严肃,眼神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王聪明你等着,欺人太甚,我会去找你算账的。”

刘美玲从没见过王小满这种酷帅的表情,她此时真想递给小满一个火柴棍,让他咬嘴里,再配上小满刚才那句“我会回去找你算账的”,这简直就像大明星周润发在拍电影念台词,画面感也太强了。

寡妇刘美玲又犯了花痴病,“小满,你病好了,不会不要嫂子了吧?”

“怎么会?嫂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谁欺负你也不行,”

“那你就证明一下,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那嫂子得跟我说,我人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装,真能装,我不信同一张嘴说的话,你会不记得?不过,也确实不好说,人变了,其他地方可能也会变,嫂子想看看,其他地方变了没有?”

“美玲嫂子……这露水呱唧的…你,你也要看呐?”

“小满,你看。”只见刘美玲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干干净净的防雨布,铺在了草地上。

“小满,我们快点,一会别来了人,”刘美玲迫不及待的退掉了衣服,娇美的身体在晨光和草地的衬托下,就像西方美术大师画的油画,小满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

“嫂子带防雨布干嘛?”

“我上后山采药都带着它,平时既能休息还能挡雨应急。”刘美玲一边说着一边帮小满脱下了裤子。

“小满,你真的变了……”

“你也是,美玲嫂真的好美,我今天要化在你身上。”小满浑身血脉喷张,就像一条久盘的火龙。

“小满,轻一点……”消受了三年的刘美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威猛的王小满。

近处的蝉鸣,村庄的狗吠,和天上的飞鸟,两人似乎已融进了后山的美丽风景中……

“啊——呃,啊——呃,啊啊啊——呃,”小山坡东面,老榆树的拐角处,又传来了柳二宝家的驴叫声,小黑牛依旧在他两人身后的不远处吃草,正好挡住了柳二宝的视线。

王小满和刘美玲慌乱的穿好衣服,“柳二宝过来了,咋办?嫂子,”

“真傻不会了,装傻不会吗?小满,这回你得装傻。”

“啊?…哦,不过,我以前可不是装的啊。”

“知道了。”


正当刘美玲献策让王小满装疯卖傻之际,柳二宝已经牵着小毛驴来到了二人的近前。

“二宝哥,好…驴,好,”小满立即进入酣傻模式,刘美玲黛眉一挑,心说这小子进入角色倒是挺快。

“二宝哥好,还,还是驴好呀?”柳二宝一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结结巴的问。

“都好。”

“小黑,黑牛的主人找,找到了没,没有?小满。”

“没有,二宝哥。”

“我,我知道那,那个人在哪里?他是哪个村的,我都,都知道,刚来后,后山的时候,我跟你打招呼,就想告,告诉你,你没理我。”

“对不起啊,二宝哥,刚才雾太大,我没看清,二宝哥说的是真的吗?”此话着实让王小满吃惊不小。

“啧,那还有,有假?二宝哥啥,啥时候跟你说过瞎,瞎话。”

“二宝哥,我这耳朵有些背,你停一会儿再说,我先掏掏耳朵眼儿,这样我才能听清。”小满情急之下有些出戏,一只手假装挖耳朵,另一只手急忙伸进兜里,单手操作手机,用快捷键打开录音模式。

“二宝哥,你叫啥名?家住哪里?”

“唉!我说小,小满这孩子,看这样不止是傻啊,这是还有,有其他毛病吧?这一阵一阵的,咋还,还不认人了呢?”柳二宝看向刘美玲,不无担忧的说。

“小,小满兄弟啊,你听清看,看清啊,我是吉星村的柳,柳二宝,二宝哥,明白不?”

说着他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我跟你说,那个用牛,牛车撞你的人,就在秦大河家,被秦大河藏,藏起来了,那人是,是豆芽子苏村的苏有亮,秦大河的小,小舅子,我亲眼看,看见的。”

“二宝哥,你说的话,全当真?”

“那当,当然,二宝哥有一句假,假话,我就让这头叫驴踢,踢死我,你二宝嫂子的娘,娘家,就,就是豆芽子胡村的,我还能不认,认识他?”

“这也得回是,是你,觉得你之前人还,还不错,我才告诉你。”

柳二宝指了指自己发黄的白色半截袖,上面隐约还能看见几个发白的小字:小满大蒜合作社。

小满的思绪立马穿越到了几年前……,

李连生、曹碧、王波、任静,还有最后一个加入没几天的金京子,这几个人都是小满合作社的成员。

尤其是金京子,虽是最后一个加入的社员,但出色的市场开拓能力,其他几个伙伴无人能及。

这个印有小满大蒜合作社的文化衫,是金京子成功开拓阿联酋市场之后,小满为了纪念这一刻,统一定制的,他当然记得。

“这还真TM是我的小黑呀,这吉星村还TM有法律吗?还有国法吗?”

“真是TM找死啊,偷东西都偷到我胡愣子身上了,我倒要看看这人长啥样的?我今天弄死他。”

“哎?坐地上那个傻必小子,你是吉星村的?小黑牛是你在放的吗?”前面两个光着膀子,纹着身的黑大个,身后带着三个黄毛小子,气凶凶的用手指着王小满。

“嘴边,放干净一点,牛是我放的,但不是我偷的,我也在找小黑牛的主人。”

“老子要的就是这句话,看这样是找对人了。”

“大哥,别跟他废话,大河哥说了,人证物证都在,揍他个半死,牵牛走人。”

“就是,跟这傻必废什么废话,大河哥还在等我们喝酒呢。”身后两个黄毛说道。

“喝喝喝,你个朱耗子就TM知道喝,呵忒,忒!”前面叫愣子的黑大个,一扭头对准后面一个小黄头的脸吐了两口吐沫。

“大河哥?你们的大河哥是秦大河吧?”

“大河,大海管你屁事?草泥马!你个偷牛贼,愣子哥,上吧,弄死这个小白脸。”

“二宝哥,美玲嫂子你们上对面小山坡上躲一躲,这事和你们没关,我不想关联无辜。”

“小满兄弟,那你,你小心点,我,我有点害怕,这腿有,有点哆嗦,咱走吧,美玲妹子。”柳二宝一手拉起刘美玲一手牵着驴,做出一副逃命的架势。


“朱耗子,你不是想急着立功吗?你们三个先上,我跟罐子给你们助威。”

“好嘞,大哥,杀鸡焉用宰牛刀,篮子、胡八跟我上!”很快,三个黄毛像草地上奔跑着的黄毛野鸡,呈三角之势把王小满包围。

王小满看了看三个黄毛,个头都不高,三张稚嫩无知的脸上,透露着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一样的发型,一样的黄毛,还有差不多一样的身高,就像一个娱乐组合,小满判断三个黄毛小子的年龄,都应该没有超过十八岁。

“不想上学也罢,又不想打工,不想打工也罢,又不想务农,整天好吃懒做,为了混口饭吃,跟流氓混混在一起,你们对得起你的父母家人吗?”

“不用你管,我们觉得很光荣。”

“是呀,我们觉得很自由。”

“想当我们的老师?可我们不缺老师,因为我们什么都懂,天堂人满,地狱打烊,我们留在人间,只想当个祸害,你能怎地?哈哈……哈。”

“兄弟们,上,撕了这个小白脸儿。”

“ 这个世界是邪恶的,看这样,我要学会残忍,替你们的父母管教管教你们。”

王小满扫视一圈,仨黄毛全部摆好了格斗姿势,心想,看这样还真不能小瞧他们,没准都练过。

离自己最近的朱耗子首先动手,一记左直拳照小满面部打来,身后叫篮子和胡八的两个黄毛,一个来搂小满的脖子另一个试图去搬小满的大腿,三人的行动,让人想起了过年逮年猪的场面。

“罐子兄,你看他们仨进步很大嘛,三角夹击之势,这个阵型,不错,弄死这个杂种!”胡愣子叫嚣着。

朱耗子的拳头眼看就到眼前,王小满侧身闪过,抬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牢牢捏住朱耗子的手腕,往后猛拉,一招顺手牵羊,同时下面右腿伸出,一招秋风扫落叶,两招合为一招,“你这耗子尾汁,走……”

“诶呀妈呀!”朱耗子一头实实的撞在了篮子的鼻梁子上,紧接着又一个狗吃屎,在湿滑的草地上,像一节脱轨的列车,向前出溜了几米远后停下来。

“哎呦,呦,我的鼻子,疼死我了,草泥马,死耗子你撞我干嘛?”篮子上前,冲着趴在地上揉脑袋的朱耗子就是一脚,“草泥马,我不干了。”

毕竟还是孩子,篮子的两个鼻孔鲜血直流,捂着鼻子退出战场,蹲在一边,完全放弃了战斗。

身后的胡八似乎对抱腿这一招有着莫名的执着,在王小满的辗转腾挪之间,胡八始终没有得手,但丝毫不影响其对想抱小满大腿的向往。

就在这时他发现小满的右腿不动了,胡八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

可就在胡八以为得手之际,小满的右小腿突然向后抬起,“啪”的一下踢在了胡八的下巴上面,“诶呀!我的舌头,嘶哈嘶哈……吩吩吩吩,哎呦!舌头断了,嘶哈嘶哈……吩吩吩吩……”

“对不住了,孩子们,王小满无意为之。”替你们的父母、老师代为略略管教。

两个观战的纹身黑大个,终于看不下去了,晃晃悠悠像两头愤怒的黑熊,扑面而来,“真是三个不成才的废物,罐子,咱俩一块上,撕碎这个狗杂种。”

王小满预估这两头“黑熊”哪个都得有二百多斤,着实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在实力面前,一切花拳绣腿都将遭到无情碾压。

想到这里,王小满运气于丹田,迅速激活“紫目仙瞳”,运内气于丹田直达掌部,眉心红光一闪,双手似有千斤之力。

两个黑大个转眼就到,以饿虎扑食之势,四只榔头大小的拳头,就像在砸一个不听话的钉子。

“地狱火焰拳!”没等四只榔头落下,王小满左右开弓 ,两只带有阴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了胡愣子和罐子的肋骨上。

“咔嚓,咔嚓,”两声骨裂般的脆响,两头黑熊烂泥般瘫软在草地上。


豆芽子胡村的两个纹身黑大个,被王小满打的双双断了肋骨,在地上痛苦的哼哼着。

山坡上的柳二宝和寡妇刘美玲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格斗表演,三个黄毛小伙,八成是吓坏了,瞪着惊恐的眼睛,还没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反应过来。

“美玲妹子,我有,有点懵圈啊,那个人是小满还,还是黄飞鸿,咱吉星村还有这号人物,这简直就,就是大侠呀。”

“我也在发蒙……”

这时王小满在向他俩招手,示意他俩过去。

“你们三个黄毛小子,都起来,给我站好,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二宝哥,把驴鞭子给我,”柳二宝走过来,把鞭子递给王小满。

“你叫胡愣子,是这些人的大哥,对吧?你叫罐子,我问你们俩,撞我爹的人在哪?是不是秦大河让你们来的?”

“啪啪啪……”小满手挥皮鞭,狠狠的抽打在胡愣子和罐子纹着身的光膀子上,两人身上立马就出现了几条紫红色的鞭子印,疼得两人在草地上翻滚、怪叫,“诶呦妈呀…疼…,啊啊…啊…”

“我爹让你们牛车撞的到现在还没有出院,你们撞完人跑路不说,还倒打一耙,诬赖我们偷了你们的东西,你们的老大秦大河还装腔作势做好事,帮我们找人,你们可是真够坏的。

王小满想了想,柳二宝毕竟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为了避免遭到不必要的打击报复,所以不在万不得已,他不想让胡愣子和罐子听柳二宝的录音证据。

“愣子,你不是让三个黄毛出手狠一点吗?可我陈浩南出手更狠 。”柳二宝一愣,“啊?电影台词都上了,小满真能整。”

“小满一边说着一边把赶驴鞭子在水坑里沾了沾水 ,“那就继续给你们来点儿狠的,皮鞭子沾凉水,不怕你们不招。”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子落在胡愣子和罐子身上,胡愣子两人浑身上下都是一条条红红色的血檩子,两人疼的浑身乱颤,嚎的没了人腔,三个黄毛孩子吓得抖作一团。

“美玲嫂子,这是我的手机,拿着开始录像。”

“我受不了了,陈爷爷别打了,饶命吧!我不想死这儿,我招我说,我们这几个都是豆芽子胡村的,是胡愣子他堂姐夫让我们这样干的,让我们把你打个半死,然后把牛牵走。”

“胡愣子堂姐夫?”小满看向柳二宝,柳二宝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愣子,你堂姐夫是秦大河?”

“是的,陈爷爷,疼,疼,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这就给我姐夫大河打电话。”

“放人可以啊,不过走的不是你们,三个黄毛小子 ,你们现在,走吧!至于你们二位,暂时还不能一走了之,一人得交两万块钱医药费才能走,一共八万。”三个黄毛如得大赦,头也不回,撒丫子就跑没影了,

“陈爷爷一人两万不是四万吗?怎么成八万了 。”

“你把村主任秦大河跟他小舅子的,一块交上,这样不好吗?”

“陈爷爷,撞人的是我堂弟,我和我弟弟是一家人,我俩交一份行不行。”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抓紧给秦大河打电话拿钱吧,告诉他,少一分都不行。”

愣子颤抖着拿出电话,“姐夫,我们让人家打了,不拿钱不让走,快点拿钱赎我们,否则,我们就没命了,诶呦妈呀,腰疼,肋骨都断了,姐夫。”

秦大河和他小舅子正在镇上的喜盈门大酒店等待着凯旋的消息,接到胡愣子的电话时立马僵住了,不过毕竟是见过风浪的村治安主任,很快冷静下来,“别慌,愣子,跟姐夫说,谁打了你,他偷了咱的牛,咱有理咱怕啥,我这就给派出所陈所长打电话。”

“打我的是你们村的陈浩南,陈所长的电话打不得呀!姐夫,人家有证据,全程都在录像,都姓陈没准是一家啊。”

“哦?你们这些废物,你们都招了?”

“不招人家也有证据,再说姐夫,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皮鞭子沾凉水,打的我们皮开肉绽呐,人家只要把证据公布,你这村主任就完了,你抓紧给钱吧,”

“你说话咋不知好歹,你别忘了,这是你们老胡家的事情什么,我在帮你们,慌什么,好歹我也算是吉星村有头有脑的官宦人家,大户,从俺爷爷那辈到俺爹都是村里的民兵连长,到我这依旧是,陈浩南?什么来头?村里没有这个人?……他要多少钱?”

“八万,一分不能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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