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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选篇章阅读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的小说,是作者“南城有鱼”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林舒沈华亭,内容详情为:不是人家有手段……达官贵胄家出身的小姐,还以为多冰清玉洁,原来手段比咱们厉害得多了。”那些有幸远远见过沈华亭一面的,都掐着手绢,暗咬银牙。一个小婢子,探长着脑袋望了望,只有她没有开口参与这场咬舌根。那位林夫人人很好,这些日里,她听林夫人口中说过最多便是自己的三女儿。刚才走过去的美人……便是林夫人的女儿啊?真的好美好美。小婢子想起了什么......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6-03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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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的小说,是作者“南城有鱼”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林舒沈华亭,内容详情为:不是人家有手段……达官贵胄家出身的小姐,还以为多冰清玉洁,原来手段比咱们厉害得多了。”那些有幸远远见过沈华亭一面的,都掐着手绢,暗咬银牙。一个小婢子,探长着脑袋望了望,只有她没有开口参与这场咬舌根。那位林夫人人很好,这些日里,她听林夫人口中说过最多便是自己的三女儿。刚才走过去的美人……便是林夫人的女儿啊?真的好美好美。小婢子想起了什么......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摇头的居多。

“你们有没有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一个女婢琢磨了下,“我想起来了。她像那位林夫人。前些日子上京抄了一个三品大员的家。咱们局里来了一位夫人。那位夫人的眉眼,与她有五六分的相似。”

“原来是她啊?”有人酸溜溜的说,“林家的三小姐林舒。不是说,她勾搭上了太傅?怪不得了。要不然,这么好的事哪儿能让她一个新来的赶上。”

“长得貌美就是有好处,林家才倒灶,人家靠着这张脸,转头便能勾搭上靠山……”

有些侍女将声音压低,“传了多久太傅不近女色,至今身边无人,怎么就让她勾搭上,入了太傅眼了?也不知这传闻是真是假。”

“还不是人家有手段……达官贵胄家出身的小姐,还以为多冰清玉洁,原来手段比咱们厉害得多了。”那些有幸远远见过沈华亭一面的,都掐着手绢,暗咬银牙。

一个小婢子,探长着脑袋望了望,只有她没有开口参与这场咬舌根。

那位林夫人人很好,这些日里,她听林夫人口中说过最多便是自己的三女儿。刚才走过去的美人……便是林夫人的女儿啊?

真的好美好美。

小婢子想起了什么,转身哒哒跑走了,一口气跑回了后院,找了一圈不见人,推门而入,屋子里也空空的,“诶,林夫人人呢?”

林舒将所有流言蜚语听在耳里。她一直跟在老嬷嬷的身后。

“到了。”

老嬷嬷回身望了一眼林舒,见林舒面上并没有多少神情,似乎是对林舒的反应感到一丝出乎意外。

嬷嬷深沉疏冷的目光里闪过两分复杂与犹豫,但还是领着林舒踏进了一座三进室的架空暖阁。

走进来第一眼,只见上百张红漆木造的架子,足有两三人高,成排地落在地上。五颜六彩的布料一副副整齐地搭在上头,菱纱、织锦、棉麻,与绸缎。种类繁多,图案精美,蔚为壮观。

纵然是林舒,也以为自己走进了一片流光溢彩的绮丽世界。

这是一进室。

绕过厚重的四开门扇,走进第二进室,也是高高的红漆木落地架子,挂满了各色各样的成衣,多是宫装样式。无数珠光宝气在暗调的顶梁下,显得异常夺目!

一直走到暖阁最深处,屋梁低下来,可也比寻常建筑高一些。

里头有好几间屋子,其中一间门窗封闭,四个角落立着高高的琉璃罩灯。四方的梁上垂落着半透的纱幔,中间立着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衬着墨绿色调的窗漆与暗红的摆设,有种如入梦幻的错觉。

嬷嬷拍了三下手。

几个三四十岁年纪的仆妇鱼贯走进来,臂弯里各自搭着一身华丽的吉服。最末两人的手里端着头冠。

林舒的视线落在最后那名妇人的身上,明眸睁大,眼前一亮,“母亲?”

林夫人也怔了,抬头,“菀菀?”

这才几日,母亲瞧着清瘦了一大圈。

林舒红了红眼。

嬷嬷的视线沉沉的扫过来,又拍了两下掌。林夫人忙止住欢喜悲涌的泪,同几个仆妇一起,上来伺候林舒试衣。

林舒看到母亲这般,怔了下,眼里盈着一层泪雾。母亲好像比上一世坚强了?

林舒连换了三身吉服,母亲都会过来将她的长发梳理柔顺,再绾起适配的发髻,戴上冠子与琳琅的头饰。

珠钗丁玲作响,林舒含泪与母亲相望。


林舒放下托盘,她也没退下。锦娘领着两个下人,将余下饭菜都送进来摆好,扯着她往后站了一些。

“太傅,饭菜齐备了,您且用膳。”锦娘低头躬身,将撤下来的两个托盘叠着轻轻松松揣在一只手里,林舒看得瞪眼。

沈华亭起身坐到桌前拿起银箸,他只吃了锦娘后端进来的那盘素炒萝卜丝和芋头,余下那一荤一汤,手里的银箸连伸都未伸一下。

林舒看了一眼,低着眼睫。心里默默地想,这算是打她的脸吗?

锦娘低了半天头,没得到退下的示意,只好继续站着。

见桌上有两道菜没动,锦娘悄悄觑了林舒一眼,琢磨太傅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这姑娘?

没道理呀,先头那叫棋儿的姑娘相貌平平,性子也不讨巧,歪心思不少,太傅念琴嬷嬷面上也还容忍了两个月。

新来的这位,先不说样貌是个男人都得多瞧一眼。且锦娘瞧着林舒的性子纯稚,眼神干净不染杂尘,不像那棋儿再怎么装乖巧,眼神却东躲西闪。

锦娘年轻时,可是在上京开小饭馆子的人,那是阅人无数。

她瞧人,不会错。

沈华亭放下银箸起身,“准备沐洗。”

锦娘屈膝行礼,“是。”

她拉着林舒退下,去了沐室。将流程交代了两遍,锦娘自己先出去了。出去前又担心地再问了一遍林舒,“都听明白了?”

林舒不明白为什么要她来伺候,自己毕竟才来头一天。但看锦娘看她的眼神带着惋惜与怜悯,大概是想给她创造留下来的机会?

机会……

林舒再次出神。

如果手里的筹码,他不感兴趣。她还能剩下什么,这副身子?

可林舒瞧着沈华亭阴郁冷情的性子,整栋海斋楼不见几个婢女,这样的男人,又是否会喜欢献媚的女子?

她想起了那个叫做棋儿的婢子。

林舒还是点点头道:“明白了。”

照锦娘交代的,她只需在外头伺候递递东西,替他宽下外衣,不必近身侍洗,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云胡领着几个下人将热水抬进沐室,盆里的银丝炭生得很旺,盖着一层纱罩。窗子紧闭,屏风遮挡,水汽遇上炭火很快蒸凝出细小的水珠,附着在房梁上。

手脚熟练地做好这些,云胡领着人弓身退了出去。

林舒只在沐室中站了一会儿,身上倒是一点也不冷了。甚至满室的热气将她蒸得面容发红。

“奴才告退…”

等了一会,外头响起告退的声音。烛光晃动间沈华亭走了进来,她遵着锦娘的吩咐,低眉垂眼地上来先替他宽下中衣。

他身量极高,她站在面前,得需仰起面,才能去够他的衣襟。

两人的衣料擦在一起,发出细微摩挲声,沈华亭越过铜盆架上的镜面,睥着林舒朦胧忙碌的影子。

在他意料之外的,她的手脚称不上灵活,动作却带了几分熟练。

林舒自己都未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是闷着头,担心自己再有什么做的不好,惹恼了他。在他答应帮她救她的家人之前,她不能再偷哪怕一点的懒,耍一点的小聪明。

沈华亭一直望着她,直至镜面蒙上一层水雾,越来越模糊。

林舒将臂弯里解下来的中衣搭在架子上,轻轻舒了一口气,回来给他拆发,取头上的发带和冠子。

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轻薄的白色长里衣同一条里裤,她绕到他的背后,踮踮脚尖,发觉还是难以够到。

林舒望了一眼,从角落里搬了张圆杌子过来,踩着上头去解那两条发带。

沐室里铺着厚软的地毯,圆杌子矮,木脚造得不稳,陷在地毯里歪歪斜斜,林舒也跟着轻摇。

她拆了半晌,神情认真,渐渐闻见他发上淡淡晚香玉的香味,攥着两条发带,忽然有一丝地出神。身量倾斜,忽然一歪,从圆杌上栽下去。

“三姑娘,投怀送抱这招,很拙劣。”

沈华亭转过身抬起手臂,正巧扶在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上,浅慢地说,林舒的双手则好巧不巧,撑在了他的肩头。

她低垂着头,心随之快跳了几个瞬间。看着他头上玉冠掉在软毯上,一头青丝散下来——氤氲潮湿的沐室里,烛光晕黄,她仿佛看见这世间最蛊惑人心的一张脸。

似堕入黄泉的谪仙,阴郁冷冽,瑰魅万千。

林舒稳了稳情绪和心跳,微微红着面,从沈华亭的怀里退开,小心地从圆杌子上下来,说:“太傅若需其余吩咐,婢子就候在这儿。”

他看着她低头站在水气氤氲的光晕里,小山一般的眉毛衬着腻白的脸。几点水光沾湿在少女鸦色的长睫上,根根分明,欲颤未颤…仿佛要揉进人的心里。

“三姑娘在府上莫非是伺候过人?”沈华亭清浅地问了一句,他似并不在意她的回复,在她怔然抬头之时,径直地走进了屏风后。

伺候人?

听着屏风后的淌水声,林舒不由自主地攥了攥衣袖,上一世的记忆涌上来,脸色微不可见地白了下去。

是。她伺候过人。

记忆里杨嵩没让她端茶倒水干粗活,却让她伺候他沐浴洗澡。

杨嵩不是一般的纨绔世家子。为人极其阴险邪恶,对女子有着捕猎一般的恶趣味。他喜欢将虏进相府的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却迟迟不碰她们。

看着她们惊慌、惶恐、不安、痛苦,乃至绝望,杨嵩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意感。

他甚至会偷偷给她们创造逃跑的机会,却又在最后一刻,断了她们的生路,看她们如一滩软泥跌坐在地上。

若是稍有不如他意,便使尽各种方法虐待毒打。

他喜欢看到她们一个个屈服于他的脚下,亲吻着他的脚趾,落下祈求的泪水。殊不知,下一步,便是她们在床榻间遭遇更可怕的下场。

直至杨嵩腻味了,再将她们杀死。

最后扒皮,制成美人灯。

那十一盏美人灯,当中不乏上京里失踪的达官贵族家的夫人与小姐,最后这些失踪案件在大理寺都成了不了了之的积案。可见杨嵩仗着杨家权势为所欲为到了何种地步。

林舒的眸子里浮着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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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半蹲的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她面色难堪地起了身,又与席间的大臣们软语了几句。

几个清流大臣们听了个脸红耳赤。

一致认为,这是红梅一类奸臣喜欢的花样。

简直,伤风败俗!

可他们一个个的分明坐立不住了起来。

有些画面一旦浮现在脑海,便止也止不住。

春娘心中好笑:这些个自诩清流的官,最是瞧不起她们这一类人。可他们却未必是真清高,不过是端着架子,舍不得脸面。没见识过便不知里头的奥妙。瞧瞧,一验便知是否真是柳下惠。

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倒也不是没有,那都是稀缺货。

还有一类,则是太傅这样的。

春娘朝红梅打量地看过去。

太傅来的少,可也不是没来过。和来这的客人一样,太傅也会观赏乐户与歌妓们搬演戏文杂剧。可他每回都是神色淡淡。宴席之后也从未将女子带走过夜。

春娘看着看着,面色绯红。她这个年纪,一样还是会对着俊美的郎君想入非非。

何况春娘再也没见过比太傅这张还更要叫女子着迷的脸了。

但,春娘也只敢心里宵想。

这不是她能够去沾惹的人。

只是春娘也没想到是,太傅今日竟然携带了一位美眷来。春娘只看了林舒一眼,人群中如发着光一般的令人移不开视线。这若是放在楼子里,定然是花魁。

见红梅对香香毫无兴致,春娘,“换下一个。”

半天,没听到动静。

林嫣抱着琴,站起来,闷闷的说:“禀嬷嬷,我手伤了,无法弹奏。”

春娘上来举起林嫣的手看了一眼,见她一片指甲盖整个翻出来,鲜血淋漓。脸色顿然一沉,立即看出来这其中门道,冷冷盯了一眼林嫣。

转身对着红梅蹲了蹲身,笑容未改,说道:“太傅,各位大人,这小丫头的指甲翻了。真是个不懂事的。妾身让人把她带下去,好好训斥一通。”

敢在她的眼前耍小聪明?她春娘在这十六楼里干了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样的事没见过?

这小丫头乳臭未干,倒是有几分勇气。

可若是坏了她的事,让她不好过,她可不是吃素的人。

管她是怎么个来历,委屈不委屈,这一通好好的教训肯定是躲不掉了。否则这楼子里的姑娘个个照样学,她还怎么管?

“慢着。”

林舒再也坐不住,“嫣嫣?”她轻唤了一声。从座位上起身,小步快走上来。

林嫣方才一直低着头,神情彷徨。正要被人拉走,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见是姐姐。顿时泪落,“三姐姐!”

“让姐姐看看你的手。”林舒一看便知道这是刚掰的伤口。林嫣眉间皱皱的,看似小小人一个,却带着一股执拗,小小声说:“姐姐,我不要给这些人弹奏。”

刚抄家的时候,林嫣一个孩子,吓都吓死了。

后来她被扔进了教坊司,连着多日她都在心惊胆战中度日。林嫣整日的哭哭哭,嬷嬷便会教训她,后来,她也不敢哭了。

教坊司里的姐姐说,她今天要去的,是侑客的地方。

她本不该来的,她才十一岁。

林嫣害怕极了。

怕得要死。

可是,到了这儿,她又很生气。

自小的时候大人们都说她天赋卓绝,琴技了得,可她只是喜欢罢了,她喜欢弹琴,她不想自己的琴声,是在这种地方给人听。

所以,她忍着痛,把指甲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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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这种地方,挨些打罚本是……”林夫人拿条粗手绢轻捂着嘴角,察觉言语不妥,没往下说,将目光重又看向沈华亭。

见他神色淡漠,心中惴惴。“民妇失言了,望太傅莫怪。”

沈华亭抬眼看了她一眼,“林夫人难道就放心让您女儿待在本官身边?”

林夫人怔了一下,想了想,如实的说:“不放心。天底下有哪个母亲能放心将女儿依托给一个并不算知根底的人?”

林夫人沉重地叹了口气,“可杨嵩今日对菀菀所作所为,是我一个当母亲绝无法容忍之事。其人卑鄙阴险,实不可恕。而民妇今日所见,知晓太傅对菀菀……尚有一丝怜惜?”

林舒愕然母亲竟会说出如此直接的话,她心里涌过难以言喻的温暖,又不禁酸楚。

怜惜?

她偷偷去看沈华亭的神色,有些怔怔地出神。是真的吗?

可惜沈华亭的脸上淡漠得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似有若无笑了一声:“林夫人不觉这话既唐突又可笑?”

他也没同林夫人再说什么,抬脚往室外走去,回到暖阁中。

“将针工局名册取来。”只听他说道。

林舒悄然琢磨,他刚才算否认还是不算?

沈华亭手里翻看着针工局的名册,视线落下来,那老嬷嬷正领着仆妇和太监一齐跪在地上。

“你是针工局资历年纪最大的掌司?”

闻得他开口提问,嬷嬷回答:“回禀太傅,正是。”

“内廷风气便是败坏在你这种见风使舵的老奴才身上。自去宫正司领罚。”沈华亭将名册合上,递给云胡。

嬷嬷僵着身子,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奴婢领罪……”

“等等。”林舒看了嬷嬷一眼,她走来将嬷嬷扶了一扶,嬷嬷未敢起身,只是半抬着身子,“是嬷嬷刻意将我母亲唤来?”

嬷嬷望着林舒,怔住。

“你是想让我母亲来帮我?”

林舒没等嬷嬷回答,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她直起身,抬眼看向沈华亭,犹豫了下,屈身行礼,“可否请太傅轻罚?”

太傅开的口,以这嬷嬷年纪,到了宫正司,绝不可能活着出来。这点罪罪不至死。

林夫人欲言又止,几个仆妇磕着头说着太傅饶命。

“带下去罪加一等。”沈华亭的话却令林舒白了脸,她睁着眼,有些发蒙。

嬷嬷朝林舒毕恭毕敬地磕了一个头,直起半身,双手置于头顶,视线平抬,长叹道:“奴婢活到这个年纪,在内廷干过不少亏心事。偶尔的心慈手软,不足以赎去这身罪孽……奴婢多谢姑娘宽恕仁慈。当自去宫正司领罚,结束罪孽。”

林舒浑身一震,蓦然无语。

她看着嬷嬷执念眼神,轻轻屈身一礼。“嬷嬷走好。”

嬷嬷的嘴角缓缓带起一丝笑容。

多少年啦。

自她幼年罚没入内廷。

这一生都耗在这儿。

她实是个早已该死的人。

却没想到,临死前,竟还能得一缕善意。助她消减一分罪孽。

“姑娘慈悲心肠,来日当有善报。”嬷嬷将头再次磕下去。她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裳,随着两个太监走出了针工局。

王福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会才觉着自己大难临头。心慌之下对着自己狠狠打起耳光,左右开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沈华亭移动步伐,“你有什么该死的?”

王福望着映入眼帘的那片衣角,抬头微微愣住,“奴才……?”

沈华亭居高临下瞥着他,“既然自知该死,还不下去领死?”

王福直接傻住了,“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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