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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港岛热吻

草莓味螺蛳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周璟池商序为主角的霸道总裁《港岛热吻》,是由网文大神“草莓味螺蛳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的衬衣料子被她揉得不像话,在身后皱巴巴卷成一团。池商序卡着她腋窝将人往上提,勉强在地上站稳。“好好站着。”第一次看见有人酒量差到可以秒醉。他离开饭桌才多久?不到半个小时。周璟蔫头耷脑,被他手臂远隔在外,不满地晃了晃胳膊,指头缠上他衬衣袖,哼哼着:“不要……”“不要什么?”“不要站着。”她在他的“操纵”下......

主角:周璟池商序   更新:2024-07-12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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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港岛热吻》,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周璟池商序为主角的霸道总裁《港岛热吻》,是由网文大神“草莓味螺蛳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的衬衣料子被她揉得不像话,在身后皱巴巴卷成一团。池商序卡着她腋窝将人往上提,勉强在地上站稳。“好好站着。”第一次看见有人酒量差到可以秒醉。他离开饭桌才多久?不到半个小时。周璟蔫头耷脑,被他手臂远隔在外,不满地晃了晃胳膊,指头缠上他衬衣袖,哼哼着:“不要……”“不要什么?”“不要站着。”她在他的“操纵”下......

《全文小说港岛热吻》精彩片段


“上次煮的热红酒,我看你爱喝,应该也没有酒精过敏……哎!周小姐!”

客厅的响声直传到二楼书房,隔着厚厚的一层门板,撞进池商序耳朵里。

他接了通越洋电话,电话另一端是语速极快的小语种,池商序边听边记,视线游移片刻,很快拉回。

直到有什么东西,“咚”地撞到了他门上。

阿姨刻意压低、慌乱的声音传来:“周小姐,晚饭后是池先生的工作时间,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工作,哎!不能开……”

“稍等。”池商序切断电话,走过去打开门。

亏得他手快,在什么东西倒进屋里前及时扶住了。

然后被温热气息撞了满怀。

阿姨的神色慌乱而尴尬。

怀里的人在哼哼唧唧、蹭来蹭去,手落在他后腰上,用力扯他的白衬衣。

“她怎么回事?”池商序皱眉,将怀里软成泥一样的人提起来。

阿姨也结巴了:“不清楚……周小姐刚喝了甜汤,就……”

周璟脸颊透粉,侧脸贴在他胸口,一阵一阵的哼哼。池商序低下头嗅,一阵微弱的酒气。

“甜汤加了酒?”

“一点点新酿的米酒。”阿姨想了想,叹气:“可能度数对周小姐来说高了些?”

“多少?”

阿姨伸出手,比了个数字,笑得很憨厚:“40。”

池商序面无表情地架着她两只胳膊,仍然挡不住她逐渐下滑,像一块流动的橡皮糖,扒在他身上向下流淌。

“她喝了多少?”

“两碗。”阿姨为难道:“抱歉,先生,我不知道周小姐酒量不好……”

“不怪你。”

他垂眸,周璟发丝散乱地堆在颈窝里,面色潮红,一看便是醉狠了。

两碗加了米酒的甜汤,谁又能想到她醉成这个样子?

阿姨看了看她,又看看池商序,斟酌着语句:“那先生,我先去为周小姐煮碗解酒汤。”

“等她醒了就可以喝。”

周璟死死拽着他不撒手,撕都撕不下来。阿姨帮不上什么忙,也担心一会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内容。

“嗯,去吧。”

书房门关上,周璟垂在他怀里的脑袋抬起,迷茫地寻着声音望了一圈。

他昂贵的衬衣料子被她揉得不像话,在身后皱巴巴卷成一团。池商序卡着她腋窝将人往上提,勉强在地上站稳。

“好好站着。”

第一次看见有人酒量差到可以秒醉。

他离开饭桌才多久?不到半个小时。

周璟蔫头耷脑,被他手臂远隔在外,不满地晃了晃胳膊,指头缠上他衬衣袖,哼哼着:“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站着。”她在他的“操纵”下,很勉强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嘴角向下,很不高兴的样子,像只受了气的小猫。

如果池向旻在场,定要震惊得合不拢嘴。只因池商序从未对家里小辈有过这样的耐心。

香港池家老宅,他书房与卧室门常年不上锁,不管他在与不在,都很少有人敢踏足他的领地。

小辈对他,从来是不敢亲近、又爱又怕。更没有敢对他撒娇的人。

“那你要如何?”

池商序俨然没有对付“熊孩子”的经验,扶着这块烫手山芋,皱眉问。

“我不要站着……”

手机在桌上震动,池商序扶着她靠向自己,拢住她腰侧:“能不能走?”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现在看来还算乖。

池商序没废什么力气,将她拖抱到转椅上坐好。她靠着座椅靠背,很快便要像一滩液体一样“流”到地上,他只能又把人提起来,重新放回座椅。

电话开了免提,英文汇报的声音充斥着整间书房。


“是,你没有这意思。”周璟点头,然后说:“你只不过是不作为。”


“温先生,不作为就是帮凶。你不阻止,就是默许。”

“你现在想减轻点愧疚感?”她一字一句讲:“做梦!”

她话已经讲得够多,不想再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和他纠缠,最后用纸巾擦了擦袖口,丢下一句:“你如果担心池董会因为我而找温家麻烦,大可不必。”

抬眼,眼神冷若冰霜:“你还不配。”

她迈步离开,身影交错的瞬间,温时逸扯住她手腕。

宴会现场,拉拉扯扯实在是不好看,温时逸拉住她的瞬间,周璟听见周围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温家最是爱面子,他疯了不成?

“温先生。”她回头,笑意也落了:“我在这跟你打起来,也不好看吧。”

温时逸力气很大,攥得她手腕发痛,怒火上涌,又挣脱不开。

“温时逸!”

“我只问你一句。”他沉声说:“周璟,回不回家?”

“你肯回,你讲的话我可以不计较,过去的事,我们一笔勾销,重新开始。”

“不会有人再把你送出去,我说的。”

她腕子被攥的泛白,温时逸眉头紧皱,死死盯着她。挣扎不脱,周璟也不再挣扎了。

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说了,你做梦。”

“你觉得池商序会是你的庇护?”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在生意场上多少手段,折磨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他这种人,你有几条命跟他?”

“温先生。”

周璟要开口,可有一道声音已先一步响起。

慢条斯理脚步声,在她身后缓缓靠近,她右肩落入火热的掌中。

不轻不重的一拉,她手腕从温时逸掌中脱出,落入他的掌心。大掌五指收拢,环住泛红的勒痕。

阿均跟着上前,凶恶眼神隔绝所有探究视线。

视线一转,她已被人拉到身后。

他讲话很缓,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字字落在会场中央。

“温先生好有兴致,特地来慈善宴会与人吵架。”

“你又有几条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的人?”

温时逸掌心落空,缓缓收回手,直起身子。

宴会厅正中已形成三人对峙的场面,四周却变成一片真空地带,慈善拍卖会开始,众人往内场走,探究的眼神穿不透阿均带来的人墙。

还好狗仔娱记进不来内场。

“池董,清官难断家务事。”温时逸扯出一个温和礼貌的微笑:“不管小雨与你是什么关系,我都是她大哥,有权力管她。”

他不是瞎子,池商序进场的时候如此大的阵仗,娱记媒体恨不得将他每根头发丝都拍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放过他身上任何细节。

那条手工制的昂贵领带此时不翼而飞,他再转眼一看,正系在他“好妹妹”的颈上充当蝴蝶结呢。

他眼皮直跳,不祥的预感强烈,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事实。

傅迁,杀千刀的乌鸦嘴。

“是么?”池商序的手没松,不容置喙地环着她手腕,语气冷冽:“我倒是许多年没来内地了,原来这边,年满十八岁还必须被长辈在公共场合强行‘管教’?”

温时逸唇角笑容很僵:“池董,你确定要……”在这种场合强行庇护她?

然而池商序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转身,拽着周璟离开宴会厅。

是用行动告诉他——人,他要了。

谁也别想插手。

电梯前,她后知后觉,挣脱他:“池先生,去哪?”

“你还有心情在这?”他调整手表腕带,淡淡开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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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相触,纤长白皙的手指勾着他领带结。脚步声转过拐角的瞬间,周璟踮脚吻上了他。

池商序的唇瓣薄而冰冷,如他本人一般凉薄、难以接近。她睫毛轻颤,望进他深邃的眼底,其中并无多少诧异,他依旧冷静自持,任她肆意作乱。

但无人能在池商序这里赢得半分主导权。

放任她作乱的好脾气只持续了几秒,拢着她侧腰的手指便缓缓收拢,惊得她倒吸凉气。

也为男人在她的领地攻略城池提供了便利。

“咚”

玻璃杯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酒液留下一抹深重的红痕。

池商序收紧了手指,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她听见身侧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却没看见来人是谁,他已拢着她调转方向,用身体隔开了探究的视线。

天旋地转,几乎被剥夺了全部的空气。

直到身后传来两声轻咳,池商序才缓缓松开了她。

然后将她拢在了自己身后,遮得严严实实。

因为缺氧,她脸红如火烧云,烫得惊人,手指捏着他西装外套一角,攥出条条褶皱。

这是她做过最大胆的尝试,自从决定接近池商序后,她便一次又一次超越底线。

他和旁人不同,又和旁人相同。

没有贪婪的目光,但要她时,又分毫不让。

“有事?”池商序开口问,语气冷淡,带着天生上位者的疏离感。

“黄总正问您呢,池先生中途离席,害怕是招待不周。”来人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视线却一阵阵地向他身后望去,可池商序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全然一副保护姿态,只能看见半片薄纱裙角,推测是个漂亮的姑娘。

池商序刚来嘉屿不过一个星期,各家挤破了头都想拉拢他,但这位油盐不进,送钱送女人都是找死行为。是谁这么快就能缠得他在会所里破戒?

“严经理也太没眼力见了,没看见池总正忙?”另一道声音突兀地插入,语气带笑:“快八点了,不如我们换场子,池总也带这位……一起尝尝嘉屿的特色菜?”

周璟听出他语气中的试探,不仅好奇她身份,更想看她和池商序发展到什么程度。

是金丝雀、见不得光的小情人?还是想要发展的正牌女友。

她眯了眯眼,抬头看着池商序背影,隐约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主意。

扮女友,但只要三分钟,就是不公开,拿她挡箭的意思。

莫名的不爽,在心里蔓延。

池商序做事从不需和任何人交代,但他今夜似乎心情不错,甚至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才开口拒绝:“不了,还有事。”

“送她回去。”

夜风吹开走廊未关紧的窗子,高层风大,卷起他身后的纱裙衣摆,裙上被打磨成特殊形状的珍珠挂饰摇摇坠坠,被傅迁看在眼里。他面上带笑,眼神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泛红的脚踝。

“池先生慢走。”

手掌落在周璟肩头,揽着她往电梯方向走。池商序捏着她肩头,视线下垂,瞧她泛红的耳垂,低语:“不开心?”

周璟抿唇轻笑:“我哪有?”

“还是你吻得不尽兴?”他声音缓而沙哑,落在她耳畔。在其他人眼里,便是池商序对身侧的小女人百般娇宠,迟迟不愿放开她。

电梯门合上,池商序才放开她。

前往十楼以上的电梯做成了观光电梯样式,四面透明,仿佛踩在云里。嘉屿市的夜色缓缓上升,城市灯带闪烁交错,一片难以融入的奢靡繁华。

池商序站她身边不远处,明明是并肩而立,周璟却能深刻意识到两人之间那道宽如银河的鸿沟。

他肩阔腿长,身材比例比她见过的所有人台都要完美,黑色西装深沉如夜色,每根发丝都透露着贵气。

她刚刚,染指了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

唇瓣隐约发烫,她抿了抿唇,向着透明玻璃转身,靠着扶手,努力忽视他的存在。一边佯装无事地岔开话题:“听说池先生从不参加私人聚会,今日是特例?”

“你很了解我?”

明明是问句,他却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一字一句缓缓道出事实。

周璟侧头看他,电梯内光线很暗,他眼眸深邃如墨,冷得惊人。像是夜风一吹,他酒意也散了,整个人无比清醒,全然不见刚才的昏沉欲色。

只有唇上一点泛红的咬痕,宣告着之前的放纵。

她心脏狂跳,刚刚接吻的余韵还没压下,又开始一场新的博弈。池商序不动声色,仿佛刚刚按着她狂吻的不是他本人。

好反差的人,还是三十岁的男人都这样?

“池先生不愿意满足我好奇心就算了。”她扯了扯嘴角,明显的不高兴,嘀咕一句:“好无情。”

是男人都喜欢机灵懂事、又时而有些小脾气的。只要她想演,有什么样子扮不来?

这一句话,确实引得池商序看她半天。他右手搭左手,缓缓转动着食指的蛇戒,竖瞳獠牙从手心翻转上来,停在冷白如玉的指骨上方。

他迈出一步,手掌搭在她身侧的扶手上,离她不过两公分。修长手指按着银色的横杆,却仿佛按在她后颈一般,惊起一股带着凉意的酥麻。

池商序的语气还是冷的,却带了不明意味,手指绕过她耳根,拨拢散乱的发丝。

周璟脸上的笑有些僵住,看着他。

身后是嘉屿市几千平方公里的繁华夜色,男人瞳孔漆黑如墨,失控感缓缓将她包绕。

指尖在她泛红的耳洞处停留,轻轻触碰,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刺麻痛痒。

他语气淡而冷欲。

“撒什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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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场合,他戴昂贵的宝石袖扣,衬衣难得松开了颗扣子,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取景框框住俊美面容,快门声狂响。

他抬眼扫过镜头,眼神清冷淡漠。

薄景明看见来人,忽地倒吸口凉气。

他的消息还不如港媒小报灵通。

怎么办,今日他竟然也会来?

要疯。

远离红毯,周璟对门口发生的骚动丝毫不知。

大戏都发生在红毯,明星争奇斗艳,采访络绎不绝。没到宴会开场,正厅里显得有些冷清。

她靠角落站,等了半天,才等到匆匆赶来的薄景明。

这下,终于有时间问他:“你朋友什么时候来?”

他似是有些心不在焉,低头看表:“刚到,她在另一边。”

陆陆续续有人进场,周璟配合地“哇哦”一声,挑眉:“位次这么靠后,流量大花?电影咖?”

薄景明诧异抬头,很快又笑:“你怎么知道?”

“宾客名单,再加上猜。”她耸肩,从桌上取了块蛋糕:“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啧。”他手揣口袋,看着她:“你有时候的敏锐,真是让我觉得不愉快。”

“不过今晚,我还看到一个意外的人。”

“希望不要碰见他。”

周璟抬头,刚想问他“意外的人”是谁,视线猛地一顿。

她想,她已经知道他说的是谁。

薄景明随着她视线转头看去,只瞧见池商序的侧脸。他侧身与人交谈,身边站着一抹靓丽身影,露背礼服,褐色长卷发直垂到腰间。

周璟对娱乐圈了解不多,他便和她解释:“于小雯。”

“去年电影节,她拿了最佳女配。”

那部片子周璟也看过,票房很高,确实不错。

于小雯依在他身边,比社交距离更近,手肘擦过他西装衣料,池商序却没有躲闪。

周璟的视线落在他们交错的那一瞬,神情很淡。

池董传闻中的洁癖,原来是选择性洁癖。

薄景明拿了一杯香槟,抱着手臂淡淡评价:“池董这眼光,实在是有些俗了。”

她看过于小雯采访,开朗大方、性感娇媚,是男人会格外喜欢的类型。

原来池商序也不能免俗。

周璟也取了一杯香槟,抿了口:“俗不俗的,你不也是喜欢女明星?”

“你语气太刺了。”薄景明笑着看她:“再说,你要是出道,绝对是——”

“她们小姑娘爱讲的那句叫什么来着?”

“对,艳压。”

“我压你的头。”她难得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捏着杯子走远,直接上了二楼。

这里,能看清整个一楼大厅,池商序就在她视线斜下方,略微垂眸便能看见。

他低头与身侧女人交谈,她明媚的笑容实在扎眼。

扎眼?

周璟皱了皱眉,撑着头愣怔片刻。

她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再抬头时,池商序身影已在一楼消失,她直起身,向另一个方向去。

打算去阳台透口气。

宴会刚开场不久,这里是最清净的地方。她推门进了阳台,却被风吹得一抖。

阳台一角,有另一位不速之客。

夜深露重,他单手拿香槟杯,站在栏杆扶手前,侧影冷清而凌厉,精致五官隐在暗处,如煞神降临。

周璟下意识后退一步,他视线看过来,脚步不得已停在原地。

温润的晚风轻卷,带来他身上独特的香气,沾染丝丝女士香水的味道。

她皱了皱鼻子。

池商序的视线在她胸前工作证上停留一瞬,缓缓开口:“好巧,周特助。”

周璟一下扣上了工作证,“海明集团”四个大字却也逃不过他的眼。

他走过来,她要后退,后背却顶上关合的门,被他攥着手腕拽到栏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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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周璟偏了偏头,看着他笑。

旗袍虽美,实在冻人。冷风从她裙摆开衩灌入,从膝头凉到胸口,人都要僵掉。

池商序抬眼看她,唇角微勾:“知道我是谁,还敢叫我帮你?”

都说香港人普通话说得差,明明他讲话就字正腔圆,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反而觉得性感勾人。

他眼神极具侵略性,明明只是淡淡一眼,却像是将她整个人看穿。

似笑非笑,实在难以捉摸。

周璟垂眸,眼神落在他身上,乖顺地笑:“知道您是谁,才要您帮我。”

她手垂在一边,攥着手包,掌心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咔哒”一声,另一侧车门打开,周璟笑着道了声谢,从另一侧上车。

坐上迈巴赫后座,暖风勉强烘热了她冻僵的小腿。

人在豪门,半分由不得自己。

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做昨晚那个“刘总”的第三个老婆,二就是搭上池商序,暂且稳住周嘉丽。

想到昨天一整晚黏在她后背上的猥琐视线,一阵窒息感袭来,周璟闭了闭眼。

她如何选?想都不用想。

可池商序心思深沉,不是面色冷淡就是似笑非笑,实在叫人拿不准。

谁又能真摸透煞神脾气?

“您到哪?”坐驾驶位的,是在会客室见到的黑衣保镖。

他声音沉而粗粝,像含了把沙子。

周璟回过神来,含着笑说:“江景别苑。”

说完,又转过头,问池商序:“池先生可顺路?”

他单手撑着下巴,黑色戒圈隐在暗处,透着莫名危险意味,神情又与刚才不同。

眸光流转,似笑非笑看她:“我和我的司机,都对嘉屿不熟。”

“如果你愿意顺我的路,再好不过。”

不同于商场上尔虞我诈,那些权贵老男人们讲话又黏又腻,恶意都藏在场面话里。池商序说话有些过于直接了。

直接到,几乎就是当场告诉她——他感兴趣。

如果她肯,他就会要。

周璟脊背一僵,强压住猛地跳快了一拍的心脏,维持面上笑意,原封不动推回:“那可能要麻烦池先生了。”

她红唇微启,一口一个池先生叫得好听,其中有多少真心意味就不得而知。

池商序哼笑一声,不再说话。

又过几分钟,车子已离开温家老宅,缓缓驶上夜路。

嘉屿市是海港城市,最贵的地皮便是临海,温家老宅依海而建,在半山坡上搭起一座城堡般的别墅。

夜色下,老宅灯火辉煌,与城市中心的科创大厦遥遥相望,宛若一对碧海明珠。

周璟偏头看着窗外逐渐倒退的景色,略微松了一口气。

但她低估了池商序的存在感。坐上他车,想忽略他存在,只当搭便车都不行。有些人天生便是发光体,是引人视线的巨大磁极,就算是坐在那不动,也能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窗外夜景斑驳变换,月光映照在池商序侧脸,时明时暗。

周璟靠着门,并腿坐得规规矩矩,手包放在膝盖处。迈巴赫后座弥散着车载香薰的淡淡香气,暖风温度将她整个人烘得很热,有些犯困。

在她侧过头去想要说话时,池商序已先一步开口:“温先生还在宴会厅,你却先走了,怎么交代?”

她笑了笑:“宴会主人公不是我,走与不走都没什么关系。”

池商序微微颔首,视线扫过她膝头:“手怎么伤的?”

周璟摊开手,无痕创可贴经过她手掌反复摊开攥紧,边缘已经翘了起来。白玉瓷般的细嫩掌心伸到池商序面前。

“不小心伤到。”她半抬眼,眼神清媚:“池先生好细心,今晚你是第一个问我。”

池商序垂眸看向她掌心,继而侧过身,戴着指环的食指中指隔着创口贴按在她掌心,摩挲到边缘。

指腹一阵痒意,周璟指尖一蜷,碰到他冰冷的金属表带。

创口贴被掀起,随手丢进车内迷你垃圾桶。掌心伤口被水浸过,边缘发白,看上去有些吓人。

池商序左手压住她指头,右手伸进西装胸前口袋,拿出了一块手帕。

抖开,折成长条,按在她手心。

隔着一条薄手帕,池商序指腹的热度源源不断传来,似有似无的暧昧,像是隔着手帕与她牵手。

他将手帕末端在周璟手背上打结,指骨分明的一双手好似工艺品般完美,抚平手帕的结,也拂过她掌骨。

无意,却又勾人。

视线上移,落在她红肿的耳垂,指尖微抬,擦过她耳廓:“痛不痛?”

周璟被旗袍中袖遮住的手臂爬上细细密密的小疙瘩。她第一次与男人这样亲密接触,心中想高呼投降,面上却演得四平八稳、不为所动,反而淡淡笑着看他。

不愧阅女无数,果真是千年狐狸。

“多谢池先生好意。”她笑着道谢,低头装作无意般躲过他触碰。又像是想起什么,问他:“手帕该怎么还您?”

池商序收回手,交叠双腿,淡然看她:“你想怎么还?”

耳垂依旧残存他指腹的温度,周璟斟酌两秒,浅笑开口:“用过的,您也不喜欢了,我下次还新的如何?”

江景别苑在大学城附近,是她上学时租住的房子,距离温家老宅有近四十分钟车程。

靠着导航,对嘉屿市地形不熟悉的司机还是多绕了十几分钟才到。

时间不晚,刚刚八点过一刻,周璟拉开车门下车,然后回头对他客气地挥挥手:“谢谢池先生送我。”

她讲粤语声音温软,恰到好处压下那不熟悉的僵硬感,细声细语地追加一句:“池先生,新年快乐。”

池商序靠在椅背上,眼睑合着,轻轻“嗯”了一声。他半边脸隐在暗处,更显得轮廓分明、精致冷峻。

怎么有人能这样割裂,静时看上去如天神般高不可攀,动时,举手投足又像极了摄人心魄的恶魔。

没有定力的,只怕三言两语就被他勾魂。

车门闭合,身穿月白旗袍的女孩走进江景别苑,背影逐渐远去。司机出声提醒:“先生。”

他睁开眼,视线落在后座另一侧。空气中茉莉淡香还在,是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坐垫上,正静静躺着一枚珍珠耳坠。

司机也看见座椅上的东西,询问他意思:“我去丢掉?”

“不用。”池商序嗤笑一声,伸手捻起那枚圆润耳饰,随手塞进胸前西装口袋里。

“走吧,回去。”


周璟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他握着她手,把扭结的布团从手心里抽开,用了些力攥着。她面前黑暗一片,是池商序的睡衣,混着淡淡烟草气息、苦艾的香,还有他常在书房里点的熏香味道,被体温烘进她鼻端。

就这样抱着,又过了一会,才问:“醒了么?”

她声音很闷:“嗯。”

她已经许久没做过噩梦。

十几年过去,更早的记忆已经被掩埋在头脑深处,很少能回忆得起,也只有在毫无防备的睡梦里,会再次卷土重来。

也因此,她格外讨厌做梦。

凌晨三点二十分,睡下四个多小时,正是夜深的时候。池商序问完她便再没了声音。她轻轻抽一口气,梦中的慌乱恐怖还萦绕在心头,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心跳得格外乱,一声一声仿佛要蹦出胸腔。

这时该有人和她说说话,可是他已经睡着了。

和他说什么话呢……他又没义务照顾她……

她心里憋着,轻手轻脚要抽离,刚动半寸,又被按回去,脸埋在他胸前,几乎揉进身体里。池商序在她头顶哑声:“就这样抱着。”

“你睡,我在。”

莫名眼眶一热,她抬起手揪着他胸前的睡衣。和她那身同样的柔滑面料,包裹着他筋骨结实的身体,胸腔里心跳声很沉稳,在她耳边响起。

但再一闭眼,刚刚的梦境还是挥之不去。

她再一次挣扎醒来,闭上眼,热泪滚出。

梦魇确实不是那么好对抗的,不然薄景明也不会做心理疏导十几年都不见起色。

池商序再一次梦醒,怀里的人不吭声,只是细颤。

她牙关紧咬着,合眼,在他胸前滚落大颗泪珠,他抬手一触,又湿又凉。

意识到不对劲,他将她头抬起,脸颊捏了捏:“周璟。”

她不讲话。

池家有港岛最好的私人医生,付极高的薪水,全年二十四小时待命。池商序半抬起身,转身去摸床头座机。

一双手抱住他手臂:“别走。”

他停下来,手只摸到座机电话的边缘,不上不下,低头看她:“你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

她做设计师的,又在温家那样的环境长大,想来一定是从小到大经受高压。

池商序对心理问题的接受度一向良好,他知道好友薄景明十几年如一日接受心理治疗,也知道池卓意常常沉默,私人医生为他开一瓶又一瓶安眠药物。

她被梦魇缠住,就该用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不要医生。”周璟开口。

她仍闭着眼,脸色在月光下越发苍白,不让他开灯,也不让他打电话。她手在被子外冰凉,池商序只好转过身,将她重新按回被子里,说:“好,不要。”

她一直揪着胸口的衣服,小口小口地倒气,池商序皱眉握着她指骨泛白的手,也没办法。

这是出什么状况?

“你哪里不舒服,胸口痛?”

“睁开眼看我。”

她在南方女孩里算不上娇小,个子足有一米七,可蜷在他怀里时,还是如此柔软易碎。

脸小,连眼皮和唇也很小,眉头紧皱着,池商序手掌贴上她脸颊时,她吸一口气,睁开眼,一道热泪滚落颊边。

无意识地蹭他的掌心。

“你还好么?”指腹碾去她眼角的泪珠,他问:“现在我叫医生过来,可以?”

她还是不要医生。

“那你想要如何?”

她刚刚从梦魇中醒来,眼角哭得通红,鼻尖也一片红,隔着满眼泪光看月色下的他。

低头,皱眉,是真的在关切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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