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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

楠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非常感兴趣,作者“楠珊”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依颜暮云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紫红色,幸亏在河水里泡过,河水凉,血液流速慢些,不然两人的手怕是要废了。这两日,洛尚时常见到天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印迹发呆。从那深色的绑痕可见,当时,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在湍急的水流中将两人死死捆在一起。从二人的衣着看,明明是对主仆,可这主子却怕两人在河水中被冲散,用腰带捆绑,对下属也是真心实意地好。而作为下属,被主子如此对待,岂能不拼......

主角:林依颜暮云   更新:2024-06-04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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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依颜暮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由网络作家“楠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非常感兴趣,作者“楠珊”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依颜暮云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紫红色,幸亏在河水里泡过,河水凉,血液流速慢些,不然两人的手怕是要废了。这两日,洛尚时常见到天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印迹发呆。从那深色的绑痕可见,当时,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在湍急的水流中将两人死死捆在一起。从二人的衣着看,明明是对主仆,可这主子却怕两人在河水中被冲散,用腰带捆绑,对下属也是真心实意地好。而作为下属,被主子如此对待,岂能不拼......

《畅销小说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精彩片段


“他脸上那么长一条伤你看不到?上了药包起来好得快,什么也不懂,别在我眼前晃!”

洛尚走到床边,将床上之人的手腕搭在床沿,细细诊脉。

床上之人从头顶至下巴被几圈长条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紧紧闭合的眼睛,呼吸所用的鼻子和苍白无色的薄唇。

天一恭敬地站在一旁,垂首不语。

他不敢多看颜暮云一眼,生怕再多瞧几眼,自己心中那些尊崇都会被侯爷如今的模样打击的一丝不剩。

事情还要从他们踏入高庸国的那一刻说起。

他们在高庸国境内遇到了埋伏。

或许从一开始,高庸国就提前警惕侯爷的死是故作迷障,机警地布下了这个局只等着侯爷自投罗网。

以至于天四和天五带着地字辈儿的十二人进入高庸国时,他们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全程监视。

在高庸国铺天盖地的追杀之中,天一为掩护颜暮云被人洒了迷药。所有人在那片乱象中被冲散,颜暮云则带着失了大半气力的天一抢了两匹马夺城而出。

可最后,两人被逼到悬崖边,面对上百名弓箭手和数不清的箭矢,二人主动跳崖。

崖下是一片汹涌澎湃的河水,下落时两人被崖边的树枝剐蹭出一身细密伤口,落水后颜暮云拼尽全力用腰带将已经昏迷的天一的手腕与自己的绑在一起。

两人随水流一路被冲到下游水流和缓之处,被采药路过的洛大夫捡了回来。

洛尚收回手指,翻看颜暮云的眼眸,“恢复得不错,练家子底子好,脉象强劲,沉稳有力。等他醒了,那些皮外伤好生将养也就好了。”

天一躬身双手握拳,行礼道,“多谢洛大夫,洛大夫救命之恩我定会记在心里,日后将加倍报答!”

颜暮云身上的重伤大多是为了保护受了迷药的他,后脑和耳侧的伤口大约是在落水后被水流冲刷碰到河内石块所致。

洛尚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的讽刺他,“连名字都不敢露的鼠辈的谢我可不敢要,日后出去别说我救过你们,免得给我惹麻烦。”

天一笑笑,脸颊的擦伤跟着他的笑容一起动,“即便不知我们二人身份,洛大夫仍旧出手相助。洛大夫医者仁心,乃是天下第一的好大夫。”

“马屁精!我救你们是医家的祖训,若是眼看着你们死在我面前,我这身医术不要也罢。”

忽然,一个褐色瓷瓶自床边飞来,天一下意识伸手去接。

只听洛大夫头也不回道,“你脸上和身上的外伤用这个涂了。”

天一微怔。

洛尚,医中圣手,曾是药王谷的少主人。年少时游历江湖,后来,不知为何脱离药王谷,云游四方,居无定所。

这人医术奇高,行踪缥缈,更有江湖传闻他是有名的脾气古怪,难以伺候。

“谢过洛大夫!”

两人说话时,床上昏迷两日的颜暮云轻动眼皮,呼吸有些急促,似是想要清醒。

耳尖的天一立即听出了他呼吸的不规律,上前两步,“洛大夫,他是不是要醒了?”

洛大夫重新扒开颜暮云的眼皮,手指再次搭脉,“有些征兆,虽然他底子好,但在河水里泡过,又流血过多,这两日还是昏睡着比较安稳,也有利于身体恢复。”

实际上,洛尚说谎了,他行医从来不会遵循什么医家祖训,他若是一心为天下苍生济,便不会颠沛流离,专门在各地寻找偏僻之处居住。

那日他采药后准备去河边净手,见到被河水冲上岸边的两人被一条腰带绑在一起。

两人的手腕被腰带狠狠勒住,被他解开时,手掌已经因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充斥着紫红色,幸亏在河水里泡过,河水凉,血液流速慢些,不然两人的手怕是要废了。

这两日,洛尚时常见到天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印迹发呆。

从那深色的绑痕可见,当时,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在湍急的水流中将两人死死捆在一起。

从二人的衣着看,明明是对主仆,可这主子却怕两人在河水中被冲散,用腰带捆绑,对下属也是真心实意地好。

而作为下属,被主子如此对待,岂能不拼命护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洛尚脸色微变,突然高声训斥道,“让你熬的药呢?不看着火,熬干了我拿你是问!”

洛大夫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真是名副其实地难伺候。

天一立即往外走,弯腰伏小,“洛大夫别生气,我即刻就去!”

颜暮云醒来时,眼前一阵眩晕,头顶的白色床幔不停旋转,短时间内,一贯凌厉黝黑如深潭的双眸都找不到焦距,端的一副茫然无措。

“爷,您醒了!”

天一刚把药端过来,就瞧见颜暮云睁着一双眼睛,一语不发。

听到熟悉的声音,颜暮云放下心来,重新合上眼睛,眼前旋转的一切都让他恶心。

“这是哪儿?”

将药碗放在床侧的小几子上,天一单膝跪在床边,小声请罪。

“爷,咱们落水之后顺着水流被冲到了京都附近的山里,是洛尚洛大夫采药时救了我们。爷,天一无用,不仅没能保护爷,还让爷身处危险之中。”

“不是你的错,是本侯大意了。”颜暮云缓和片刻,再次睁眼后,眼中一片清明,“只怕秦南王早已猜到本侯是假死,提前布控好一切,其他人呢?”

“还未取得联系,只不过,洛大夫落脚之处离京都不远,要不要属下去府里……”

“不。”颜暮云出声打断他的话,“那么多人知道本侯受伤坠崖,只怕秦南王也不会再相信本侯还活着。”

话毕,颜暮云只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束缚,便抬手去摸。

天一赶忙阻止他,“爷,您脸上有伤,后脑和耳侧也有伤口,洛大夫说上药之后,这样包扎有利于伤口愈合。”

颜暮云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圈,触手皆是布条,他微微偏头,看着天一不自然的脸色,顿时升起一股怒气,“这是什么,拿镜子来!”

“您别动怒,过两天,等您的伤口愈合之后,这些就能拆了。”

“天一,本侯的话你听不到吗!”

颜暮云生得英俊,一张脸俊朗有型,满朝文武,没有一人的外貌能与之抗衡。

他日常习武,身材魁梧有力又不显得过分壮硕,精壮的体型和力道让所有接触他的女人都为之念念不忘。


老太君蹙起眉峰,厉声说道,“停下,就依夫人意思处置!”

众人心中一惊,老太君这意思,是当面将侯府放权给了刚进门月余的继室夫人?

林依可不管旁人怎么想,别管她上辈子因何而死,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正是手中有钱又有闲的美好时候,未来的幸福生活正对她招手,她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

此时,天空中突然打了一个声音极响的闷雷,雨势比先前更大了些。

林依站在檐下,老太君为她坐镇撑腰,只听她轻启薄唇,“常姨娘,御下不严,罚禁足两月,月俸半年。”

常姨娘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老太君明摆着站在林依那边,出事的又不仅仅是侯门继室这个身份,还有她肚子里那个金贵的,还未出生便满京都尽人皆知的侯爷遗腹子。

如今这个惩罚已经是顶顶轻了的!

“妾身认罚,谢夫人饶命。”

冬绿全身上下抖得像筛糠似的,她知道自己完了,是要将她重新发卖出去还是要将她送到京都天牢中?

“至于你,本夫人看你心心念念想求个责罚,那便……”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聚集在林依脸上,这个漂亮精致,美艳绝伦的不似凡间女子的当家主母身上。

只听林依一字一字地宣告,“杖,杀!”

冬绿顶着一脑门鲜血,身子刹那间萎靡,伏在地上,不停打着摆子,却是连求饶都不会了。

老太君淡然道,“召集所有人,观刑。”

仅仅只有两字,却是极有分量的。

老太君是在警告所有人,将主意打到当家主母身上,打到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身上,那便是这个下场!

冬绿的惨叫和着板子声回荡在东院,鲜血污了东院的青石板,被细雨冲刷。

这是两个月内发生在正阳侯府的第三件大事。

常姨娘回到院中,踏进房门,脚下突然一软,颜柳赶忙上前搀扶。

“姨娘,出了什么事?”

常姨娘屏退左右,关上房门,手握成拳狠锤床褥。

“冬绿被人收买,要害死继夫人,若不是继夫人聪慧,方才在东院,娘就回不来了。”

颜柳是庶二小姐,常姨娘所生。

依礼数,即便是姨娘亲生的孩儿也是不能喊娘的,只有嫡出的夫人,当家主母才是所有孩子的母亲。

颜柳站在常姨娘身边,听常姨娘说完在东院发生之事。

颜柳道,“夫人既然让娘禁足,罚俸,定是知道了背后之人不是娘。”

常姨娘此时仍心有余悸,冬绿的惨叫声似乎萦绕耳边,“说的是,若是碰上一个狗头猪脑的主母,娘今日说不得也得被当场打死。”

虽然在府中是姨娘,有单独的院子居住,有下人侍奉,实则妾室等同于仆人,可随当家主母心意随意发卖打死。

“娘可知,是谁在背后害您?”

常姨娘拉住颜柳的手,眼眶含泪,她心中也是纳闷,“按理说你是个女儿家,侯爷新逝,日后必是齐少爷继承爵位,娘实在想不出,咱们娘俩碍着谁的眼了。”

颜柳轻拍手背,安慰她,轻声道,“娘,父亲还在时,府中一向安稳,从未出现过这等害人性命之事,今日会不会是……”

常姨娘闻言,转头看她,“你的意思是?”

“女儿觉得会不会是继夫人自己自导自演……”

“别胡说!”常姨娘一把捂住颜柳的嘴巴,“你可知你这句话让别人听去,咱们娘俩日后在府上可真的一丁点儿立足之地都没了!”

老太君今日为继夫人撑腰,言语之间的维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继夫人身怀有孕,她被罚禁足却是件好事,最少两个月之内,不会再有人将祸水引到她身上,也别想再随便弄个什么罪名嫁祸给她!

“从今日起,你便称病!”

东院聚集的仆人散去,石板被人清洗干净,每个人心头都像压着一块巨石,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卧房内,林依跪在地上,屋内一片沉寂。

“准了,快起来吧。”

“多谢祖母。”

点翠和玉楼将林依扶起来,林依方才与老太君要了东院的管家之权。

府上不安全,老太君明白林依的担忧,东院没了原主人,将来还会有新的小主人。

老太君临行前站在门口道,“待会儿,让吴嬷嬷将院中所有人的身契都拿给你,你大可安心养胎。”

“恭送祖母。”

将人送走,点翠和玉楼交换眼神,从今往后,继夫人便是她们的新主人了。

伺候林依回床歇息,点翠瞧她脸色有些白,“夫人,可否让膳房熬一碗参汤送来?”

林依摇摇头,“不必了,我歇息片刻。”

“是。”

为林依放下床帐,两人退到门口。

林依躺在床上,望着床帐顶,她知道冬绿是被他人指使。

常姨娘曾是歌姬,入府有些年头,生的是二小姐颜柳。

颜柳今年十五岁,再过一年便到了议亲的年纪,京都没有哪个官宦人家娶亲嫁女是不需要通过当家主母的,常姨娘不会傻乎乎地出头害她性命。

退一步猜测,即便是常姨娘下的手,此事性命攸关,怎会交给一个外院的洒扫丫鬟去做,难道图她长得瘦,跑得快?

常姨娘以前混迹的场所可不清不白,她有脑子,不蠢。

比常姨娘更早进府的是王姨娘,王姨娘是当今皇上所赐,早年是宫中一位末等女官,原先姓木,只因入府后避讳颜暮云的姓名,才改姓称“王”。

府中庶出大小姐颜静,今年十六岁,便是她所生。

两位姨娘入府这么多年,所生均是女儿,林依隐隐觉得应当不是她们下的手。

第三位姨娘便是那位在她前头入府,时间不足一年的刘姨娘。刘姨娘没有孩子傍身,对她而言最好的后路应是讨好她才对。

最后一个有可能下手的是颜暮云的嫡出儿子,侯府中的大少爷,颜正齐。

可无论她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等侯爷丧期一过,将来继承府中爵位的定是这位大少爷。她和孩子的存在碍不着他什么事。

分析来,分析去,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对她下手。

她不怕有人下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要有人敢做,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就算一次不露还能次次不露吗?

双手覆上肚子,林依轻声道,“小家伙,你可要争气,你今日可瞧见了,侯府上上下下单是丫鬟们就这么多,再加上数不清的家丁仆役,要是不小心些,咱们娘俩可要被人不吐骨头的吃掉了。”


前有老太君主动告罪,点翠又这般宽慰她,林母轻轻颔首,赞同道,“老太君稳重又慈爱。”

走近乘风院时,点翠停在一棵桃树下,小声道,“这是大少爷的院子,依据旧例,三个月后,大少爷会继承正阳侯的爵位,成为新一任正阳侯。”

林母起先打量着乘风院,听到颜正齐是未来的侯爷,立时收回了目光,“咱们快些走吧。”

两人随即往抬脚前去,就在此时,院内突然有人向外泼了盆水,刚巧泼在桃树下,水花四溅,混着泥土溅湿了两人的衣裙下摆和鞋袜。

点翠手忙脚乱地蹲下身子帮林母擦拭裙摆上的水渍,“林夫人,您可好?”

“呀,点翠姑娘,你瞧我这个眼神,我没看见你在这儿,实在对不住。”

红梅收了手中的铜盆,站在乘风院门内。

“没事,没事,回去换一套就是了。”林母赶忙道无碍。

“红梅!”点翠忽地站起身来,“谁准你随意往院外泼水了!没见到夫人的娘亲在吗?!”

红梅上前两步作了个揖,满不在乎地行礼道,“奴婢给林夫人请安,方才奴婢不小心,还请夫人见谅。”

“无碍的。”林母好脾气地笑笑,她不想给林依惹麻烦。

告罪后,红梅瞄了一眼点翠,不屑道,“点翠姑娘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钱嬷嬷被送进了官府,府上花匠一共就那两人,我好心帮他们给树啊,草啊,浇浇水,怎么成了奴婢的不是了?”

现下的乘风院每晚有家丁值守,院门锁死时,红梅总能出现在颜正齐房里。

每晚红被翻浪,颠倒缠绵,红梅只觉得侯爷丧期一过,自己定能被颜正齐正式抬为姨娘,成为乘风院的主子。

而点翠只不过是东院的丫头,即便眼下在夫人面前得脸,日后大少爷一旦袭爵,她见着自己也得恭敬地称呼自己一声姨娘。

“你浇水便好好浇,谁准你随意乱泼?你瞧你自己干的好事,林夫人的衣裙都被你弄脏了!”

点翠怒着一张脸,她极少与人动气,可这红梅今日着实让侯府,让老太君在林母面前丢了人,一点规矩不懂!

红梅再次福了福身子,动作敷衍,语速极快。

“给林夫人赔罪,给点翠姑娘赔罪。奴婢从入府便跟着大少爷伺候,即便是大少爷的亲生母亲也从未有这么大的脾气,点翠姑娘真是得理不饶人。”

“你说什么!”点翠上前一步,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红梅,眸中厉色尽显。

林依是继室,虽然府上下人背地里会称呼她为继夫人,可从未有人敢当面说。

夫人娘家来人,侯府上上下下的人也都知晓。她陪着林夫人逛园子,这红梅却在此时将大少爷的亲生母亲抬出来,不正是暗讽林依比不上侯爷的原配夫人吗?

红梅被点翠的气势吓的瑟缩了一下。

她在乘风院里是个二等丫鬟,点翠却是跟在侯爷身边的一等丫鬟,原本等级上便有差距,点翠又摆出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红梅心中着实有些害怕。

可转念一想,她眼下是大少爷的人,未来侯爷的姨娘,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有何了不得?

心中有了底气,红梅挺起胸膛,“奴婢哪句话说的不对吗?点翠姑娘好大的派头,奴婢说了没瞧见林夫人与姑娘站在树下,林夫人都不追究,姑娘为何总是揪着奴婢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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