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拉埃河”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阮幺幺萧祈之,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角逐渐扯平,刀,放回了原处。手指触碰在身上盖的棉被上,萧祈之没有了别的动作。以前他在后厨,听见过在追赶的老鼠和猫。人和动物都是狡猾的,猫知道老鼠需要什么,便放了诱饵在他眼前,自己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待捕猎的成果。后来,老鼠没能吃到诱饵,猫,却将老鼠的四肢扯断,肮脏的鲜血流满了一地,被那只猫拆骨入腹。那时候萧祈之三岁......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萧祈之躺在她怀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她因剧烈运动发出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与身上散发的热气,还有些汗味。
并不难闻,反而还带着她身上自有的味道,让萧祈之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撇过了头,皱紧了眉头。
阮幺幺以为是自己身上的汗被嫌弃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冰凉的药膏涂在他伤口上,“刚刚跑的太快没来得及擦汗,不好意思哈,忍忍,上完药我就走。”
萧祈之的手指动了动,唇紧抿着,依旧不理她,但也没再抗拒。
上完药后,她又仔仔细细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见他不再皱着眉头,阮幺幺试探的说了几句,“以前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以后真不会了。”
“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以后我给你上药,接触你,你不要那么抗拒行不?”
她声音放的很轻柔,像在哄小孩,“就当....给自己疗伤?”
阮幺幺抢来的药膏是有用的,萧祈之感觉没之前那么痛了,便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小傲娇。
阮幺幺轻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撑着脑袋看他,在心里召唤系统,
“如果我有罪法律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去勾引一个五岁的小孩,让他爱上我,这不丧心病狂?”
系统很快出来,简洁明了:“十个亿。”
阮幺幺:“......”
不得不承认,这系统很会拿捏她。
很早之前,她不会想过自己手中的角色会真的存在,而且,会感受她在里面赋予的痛苦。
但她只能尽全力,在她的小反派还没彻底黑化之前让他少受点欺负,至少,能够感化他也是好的。
她明白,对于童年不幸的人受过伤害的人,她要给的,是救赎。
要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束光,让他变的离不开自己才行。
哪怕...是母爱?
统子只说让他爱上自己,没说是什么爱。
那母爱也行....吧?
捋了一遍逻辑后,阮幺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伸了个懒腰,躺在脚踏上,房里只有一床厚的和一床薄的,只是这小孩一直在发抖,想必是今日在雨里冷着了。
半眯着眼看着萧祈之,阮幺幺收拢了身上的衣物,把另一床薄被也盖在了他的身上。
明日....再去抢两床被子过来。
这么想着,阮幺幺睡了过去。
半夜。
萧祈之被噩梦惊醒,如同掉落万丈深渊,他脚下一抖,迅速坐了起来。
和睡着时没什么不同,他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从小到大他就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看不见恶毒的皇后,也看不见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父皇。
但是却能感受到他们所带来的伤害。
每晚他都会做这种梦,在冰湖上罚跪,在宴会上当其他皇子的调侃物,给他们射箭做靶子,他受了很多伤。
当一个人感受不到爱太久,他就不需要了,甚至想将这种画面扭曲,摧毁。
真该死。
他们都应该像他母亲那样,痛苦,挣扎的死去。
永远死去。
萧祈之抱着混沌疼痛的头,耳鸣一片,他看不见,也听不着。
很久很久,梦魇散去时,他听见了一个人的呼吸声,好像来自床旁边的脚踏。
萧祈之迅速拿起藏在枕头底下的小刀,循着声音,猛地刺去,只是受了伤,他无法用力。
“谁在那。”
脖子上沉沉的放着一个东西,压得在睡梦中的阮幺幺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她手一挥,萧祈之的手被挥开,刀砸在了床上。
阮幺幺皱着眉翻了个身,“别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萧祈之的呼吸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渐渐放松了。
是她?
萧祈之循着她呼吸的声音,“看”向她的位置。
好半晌,他才动了动手,将刀捡了回来。
触碰到刀身时,萧祈之摸到了一个黏糊的东西。
将刀凑近,他放在鼻尖闻了闻。
血?
不知为何,萧祈之内心突然有了些许躁动,这股躁动,不是烦,也不是恐惧,
而是,莫名的兴奋。
娘亲死的时候也流了很多血,一样的味道。
对,就该这样。
就该把这些伤过他的人,都让这把刀布满他们的血。
娘亲说过,让他痛苦的,都该死。
有人欺负他,他就要双倍还回去,即使是送他们去死,也是应该的。
萧祈之脸上,逐渐浮起了一丝丝笑意,他嘴唇咧起,循着呼吸声,慢慢凑过去。
杀哪里,血会流出来的最多呢?
好像是脖子。
他双手紧握,举起刀的时候,突然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身上盖着的重量也不对,似乎都在阻拦他。
那隐秘兴奋的躁动因为疼痛,陡然散去了不少。
萧祈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脑中突然想起了这女子说的一句句话,和给他换衣服的模样。
还有,和她血液一样温度的身体。
“她们走了,以后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你猜我这药膏哪来的?”
“以前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
刀渐渐被萧祈之放下。
奇怪,很奇怪。
萧祈之不是个心软的人,但这个女子所做的,却是让他好奇。
人不会突然之间就变成另外一个样子,除非,她有求于他。
或者,在想到了新的惩罚他的方法?
萧祈之的嘴角逐渐扯平,刀,放回了原处。
手指触碰在身上盖的棉被上,萧祈之没有了别的动作。
以前他在后厨,听见过在追赶的老鼠和猫。
人和动物都是狡猾的,猫知道老鼠需要什么,便放了诱饵在他眼前,自己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待捕猎的成果。
后来,老鼠没能吃到诱饵,猫,却将老鼠的四肢扯断,肮脏的鲜血流满了一地,被那只猫拆骨入腹。
那时候萧祈之三岁,他听见了老鼠被猫咬下的咀嚼声,和惨叫声,从此,便深深刻在了他脑海里。
一场猫鼠游戏,他是旁观者,也可以是主导者。
她的诱饵是什么?对他好?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但她又想得到什么呢?
听着床边传来的呼吸声,萧祈之缓缓躺下,他面朝阮幺幺,静静的听着这房间唯一的声音。
不过,谁是猫,谁是老鼠,很快就会知道。
然后又将那高高的盆底鞋踢走,裙摆过长,恰好能挡住,就算被人看见了,也发现不了她没穿鞋。
小腿都要抽筋了。
只是还是担心会有人经过,幺幺倒是停下了对头上那些沉重的饰品的注意。
鞋袜厚重,幺幺晒着太阳,在御花园内悠闲的散着步。
她脚踩鹅卵石,又痛又爽,疼的她面目狰狞。
与此同时,她也在想着接下来的剧情。
好像是男女主后来在宫中御花园谈话来着,然后被萧祈之插入了一脚,接下来便是修罗场。
至于怎么修罗场,幺幺记得不是很清楚。
走着走着,突然,幺幺察觉到了股异样。
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好像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这种视线就越加明显。
上次在凉亭也是一样,只不过她太累,并未多深究。
现在又是她一个人,这让幺幺很难不害怕。
上次劫匪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想杀了她的目前看来不止萧祈之一个。
还另有旁人。
未等她想好对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皇后?”
幺幺闻声转过头,没想到,第一个出来的居然是萧涎。
那股异样的视线在此刻,似乎也消失了。
幺幺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正想说什么,结果眼前的人后撤一步,就要行礼,
“参见皇....”
幺幺连忙上前制止,“参见什么呀参见,上次咱们见过之后,不是说好了可以喊我小字吗?”
萧涎被扶起,他说,“上次不知晓你的身份,多有冒昧。”
幺幺摆摆手,“害,没事,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用手挡嘴,悄悄的说,“现在四下无人,你我就不必拘礼啦!”
萧涎微微一笑,“是。”
幺幺看了看他身后,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她道,“你们怎么都出来了?膳席结束了吗?”
萧涎摇头,“出了点意外,皇上让我们自由在宫中游玩。”
按照萧涎所说,幺幺大抵明白了一些方才发生了什么。
轮到送寿礼环节的时候,出了意外。
五皇子本是送的是一只长青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皇上面前那只鸟居然是死的。
这可不太吉利。
皇上发了好大的火,甚至直接将五皇子的爵位削掉,幽禁在府。
所以幺幺恰好逃离了那场“闹剧”。
幺幺懵懵的点头,“这也太突然了吧。”
萧涎道,“的确,应是有心人为之。”
说完,和幺幺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幺幺说,“这也不是我们能够猜测的,对了,你会不会下棋?”
“我在御花园内石桌上摆了好多棋局,闲来无事,你我去玩玩如何?”
萧涎轻轻点头,“自然。”
正当两人结伴同行时,身后又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和一个稚嫩的童声,
“萧涎!”
“母后!”
两人同时往后看去,便见张疏冉和萧浮生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萧祈之。
见到幺幺,张疏冉有些意外,她赶忙行了一个礼,“参见皇后娘娘。”
幺幺淡淡一笑,让她起身。
萧浮生则是迈着小短腿奔向她,一把扑在幺幺身上。
“母后母后!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让儿臣好找!”
张疏冉笑道,“七皇子吵着要去找您,正好我与六皇子一并出来,就带他一起了。”
张疏冉是个自来熟,她说,“方才听见二位要去下棋,不知,小女可否有这个荣幸?”
幺幺看了看三人,玩心大起,“自然可以!”
她昨日无聊的时候,听闻要做棋局,特地自制了简略版的飞行棋。
刚好四个人。
“可是朕允许你的父亲和哥哥去镇守边疆,你们一家人数十年无法团聚,当真没有一点怨过朕?”
幺幺哭泣的神情一愣,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柳烟儿的父亲和哥哥都是靖国有名的将军,可以这么说,靖国的国土有一半都是她家打下来的。
若是换做对皇帝情深义重的柳烟儿,她会怎么回答呢?
“你哥哥和爹都是我们靖国最有地位的将军,若是没有他们,朕的靖国早就...咳咳!”
皇上猛地咳嗽了两声,用布捂嘴,上面,有着清晰可见的血迹。
幺幺心下一慌,立刻找到了逃避问题的法子,“皇上!您切勿说话了,臣妾去给您传太医!”
幺幺正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手又被一把拽住。
幺幺差点磕倒在床沿,她面含担忧,“怎么了皇上?”
这一个个手劲都怎么那么大?
这也能遗传?
幺幺在心里吐槽着。
皇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有怪朕?”
幺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正色道,“怎么会呢?我的家人,就是皇上的家人,烟儿对皇上的心,你应该知晓的。”
幺幺在心里咂舌,也不知道这柳烟儿到底图这皇帝什么?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脚?
皇帝听着她的回答,目光突然就变的湿润,“不怨朕就好....不怨就好.....”
说完,他又看着床顶,喃喃道,“你父亲和哥哥,都是在朕的手中成长起来的。”
“也是朕,给了他们机会。”
“若没有朕,就没有他们的今天,没有他们的今天,就没有靖国的安宁。”
“所以这天下,只能是朕的。”
幺幺愕然,这又是什么道理?
“只有朕!才能坐拥这江山!咳咳咳!!!”
皇上咳的更加严重,幺幺听着他的呓语敷衍的应了几句,“是是是,您就是靖国的神哈。”
皇上又突然激动的握住柳烟儿的手,睁大眼睛看着她,“这靖国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朕就算驾崩了也是!”
“烟儿,你也是朕的,这靖国的一切朕都要带走,你,也随着朕一起走可好?”
幺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皇帝依旧喋喋不休,“若是你不放心你父亲和哥哥,朕本就是要将他们也都带走的,朕已经拟旨,在朕死后,将他二人也一并处死,破例进入皇陵,这样就可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烟儿,意下如何?”
幺幺瞳孔微缩,她现在可是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脑子有病,真的会遗传。
不止是萧祈之,连这个皇上也是。
幺幺发誓,皇帝这个性格,她这个作者可不背锅!
幺幺干笑两声,娇嗔的捶了他一拳,“开什么玩笑呢呵呵哈哈哈....”
皇上被她一拳捶的倒在了床上,但目光依旧认真的盯着她。
幺幺笑着笑着,就有些尴尬了。
她挠了挠头,轻咳了一声,“皇上切勿说糊涂话,您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哒。”
皇上那张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执拗般的情绪,“江山,是朕打下的,功劳都是朕的,日后史书记载,我就会成为历史上唯一正统!伟大的皇帝!”
“这皇位,我本就谁都不想给。”
幺幺看着眼前这位皇帝,也许是临近生命的尽头,人就越容易坦露自己的内心。
眼前这个人,自私虚伪,贪婪,野心勃勃,而又无情。
可谓是坏到骨子里。
他的确是个好皇帝,但是,却丧失了一个作为人的基本。
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但他又是如此糊涂,认为自己能够成为历史上唯一一束受众人仰视的光,甚至要阻止靖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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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涎?”幺幺惊讶道。
她倒是没有想到救了她的,会是萧涎。
萧涎朝她一步步走来,目光变的更加晦暗不明,幽深。
在她面前站定,他单手伸向腰间,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幺幺。
幺幺接过,恍惚的擦拭自己脸上的污泥。
萧涎开口道,“你,认识我?”
幺幺一愣,笑道,“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幺幺行了个礼。
萧涎轻抿着唇,道,“那你为何,知晓我的名字?”
幺幺方才情绪一激动直接脱口而出他的姓名,不过还好,她也很快想好了解释,“自然是与我同行之人告诉我的,他认得你。”
“同行之人?”
萧涎眉头蹙起,看向她身后。
幺幺道,“他不在,他...有事先回去了。”
“对了,他叫萧祈之。”
萧祈之。
这个名字萧涎倒是认得。
是冉冉曾经在深山里救过的人,倒是见过几面。
方才这女子的身后,的确是有个男子来着。
幺幺静静的等待他的反应。
萧涎收回目光,看着她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片刻,也没说话,这让幺幺觉得有点尴尬。
她咳嗽了两声,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幺幺摸了摸身上,又摸了摸头上,这才发现,方方才值钱的东西都扔给那些劫匪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她挠了挠头,干笑道,“东西都被劫匪抢走了,实在不好意思,没有什么能够谢你的。”
萧涎看着她,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裙摆,“无需做这些。”
“拔刀相助罢了。”
幺幺在心里感叹,不愧是她写出来的正义凛然的男主。
她说,“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涎没有任何别的反应,淡淡道,“路过。”
幺幺又多谢了几句,萧涎说来的路上看见了许多穿黑衣的男子,怕是有劫匪的余孽。
幺幺吓得立刻躲在他的身后,双手合十哀求道,“好公子,那你能送送我吗?”
萧涎依旧面无表情,然后,点了点头。
幺幺嘿嘿一笑,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真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是皇宫中的人,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姐罩着你!”
幺幺双手背在身后,在他跟前走着。
萧涎冷淡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缝,脸上逐渐浮现起了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
方才在市街拱月桥下的那一眼,让萧涎回想起了很小的时候。
那是还没有遇见张疏月之前。
不知为何,见到这女子的第一眼,那尘封的记忆就被打开。
明明没有看清当时那女子的脸,明明连声音都快忘记了,可是看见这女子的一眼,看见她离开,心里那股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萧涎向来是个行动派,为了解除心里的疑惑,将张疏月送回客栈后,便跟着她离开的方向,出了市街,恰巧听到她的呼救声,便赶来救了她。
还好赶上了。
萧涎有些庆幸。
萧涎话少,一路上都是幺幺在同他讲话,乐此不疲,到了皇宫外,她才停止了一些话题。
幺幺说,“我到了,谢谢你。”
萧涎点头。
幺幺看了看宫门,又看了看萧涎,“你不问我为何是宫里的人,又是何身份?”
救了一个宫里的人,难道他真的不好奇吗?
萧涎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皇后叫柳烟儿。
幺幺本不打算隐瞒,日后他总要随女主进宫的,到时候肯定会碰面。
幺幺说,“我有个小字,叫幺幺。你唤我幺幺便好。”
“幺幺?”
萧涎念出这两个字,声音萦绕在他唇周,像在反复理解这个名字。
眼看着宫门要开,幺幺说,“我要回家了,日后还会再见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谁啦!”
萧涎看着她脏兮兮的脸,和亮的过分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头。
幺幺拿出手中粉色的手帕,道,“这个我弄脏了,下次见面还给你。”
萧涎又要点头,又兴许觉得一直点头有些奇怪,便轻轻道了一声,“好。”
与萧涎分别之后,幺幺狼狈的扶着腰走回了宫中。
结果刚好碰到一并去寻找她的锦衣卫。
方才她被劫匪堵住了身后,应当有一人逃出来通风报信了。
见几人慌得站不住脚,幺幺抬起手,“在这呢,没死。”
方才和萧涎待在一起时不觉得有多痛,现下才知道自己的腰疼的有多么厉害。
脚上和腿上都被磨出了血液,哪哪都疼。
锦衣卫和宫女太监们都看见了她,连忙慌张的朝她奔来。
“皇后娘娘!”
“.......”
接下来的话幺幺听不清了,整个身子一软,朝身后倒了下去。
躺在地上,看着月光照亮的天空,眼睛也缓缓合了上去。
——
“母后同你一起去的宫外!为何你不和她一起回来!”
“她受了多严重的伤你知道吗!”
“太医说她腰椎受损,差点断掉!这辈子都有可能恢复不了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幺幺才悠悠转醒。
耳边传来男孩带着哽咽的声音,幺幺听清楚了这是谁的,开始喊他的名字,
“浮生....”
“你!....母后!太医!传太医!”
萧浮生手中拿着的鞭子被扔下,连滚带爬的跑到幺幺窗前,抓住她的手,眼泪决堤而出。
“母后,你痛不痛?”
幺幺意识也逐渐清醒,自己的手已经被萧浮生的眼泪给打湿,她笑着摇头,“早就不痛了,怎么哭成这样?”
萧浮生抽着鼻涕,指着一旁站着的萧祈之,道,“都怪他!让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母后,我们应该怎么惩罚他?”
幺幺看向萧祈之,才发现,他也一直看着自己。
她收回目光,放在地上的鞭子上,去捏萧浮生的鼻子,“你是不是又打他了?”
萧浮生撅着嘴巴,很不开心,“儿臣没有!你同我说过,他也是您的儿臣,日后不可以欺负他,所以...所以我就只是骂了他几句,他本来就有错!”
听完这句话,一旁站着的萧祈之,掌心控制不住的握紧了。
幺幺摇了摇头,蹭去萧浮生脸上的泪水,“做的好,很听母后的话。”
“但是此次出宫是母后带他去的,而且此次劫匪前来谁也料不到,所以,谁也不能怪,知道吗?”
萧浮生吸了吸鼻子,乖巧的点头。
幺幺对这个小孩喜欢的紧,又和他说了好一会话才找借口要吃东西让他去帮忙准备。
房里又剩下了幺幺和萧祈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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