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作者“素青”的倾心著作,景郁林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咧开嘴,冲他挥挥手,“嗨!好巧啊兄弟。”这一笑,过于灿烂,眉眼弯弯地徒生女气,南陨城皱了皱眉。景熠一瞬间抓住景郁的衣袖,“七皇叔,你……”知道这孩子是担心自己惹上摄政王,景郁解释道:“就是跟摄政王有过一面之缘,没有别的事。”“如此甚好。”在景熠低头的一瞬间,景郁看到这孩子的眼眸深处居然藏着深深的深意,......
《全文小说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王爷?王爷?您别吓属下啊。”林风紧张地望着在桌旁做沉思状的景郁。
良久,景郁认真地看着林风,“林风,你说摄政王有没有可能……是个聋子?间歇性的那种?”
林风听不懂后半句,但也明白景郁的意思,苦着脸道:“据属下所知,摄政王武艺高强,耳力比常人都要好上不少。”
景郁一脑门磕在桌面上,“造孽啊!”
就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她居然当着人家本人的面,说自己要掰弯他,这换成是哪个直男,肯定都恨不得剁了她。
“林风,去账房支取银子,有多远走多远吧。”景郁绝望望天。
她捡着的哪是便宜啊,这分明是个地雷!
而且已经在要炸的边缘。
“王爷,您……”
“林侍卫。”
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
“何事?”
“宫里传来旨意,命王爷即刻进宫见驾。”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简直是直接扒屋顶,不给人一点逃避的机会。
“王爷。”林风道:“王爷您不必太忧心,此刻已过了早朝,摄政王应该已经离宫回府,兴许是小皇帝想见您,毕竟您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你确定?”景郁眸光中燃起一丝希望。
“据属下所知,摄政王除了早朝,一般都不会在皇宫待太久。”
“得嘞!去皇宫!”
明明前几天才经历的朝权更迭,可东禹皇宫似乎一点没有受到影响,秩序井然,守卫森严。
这一切,恐怕都是那位摄政王的功劳。
御书房中,景熠一见到景郁,小腿跑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什么,强迫自己慢慢走到景郁面前,叫道:“七皇叔。”
看得出来,小皇帝很高兴。
景郁一颗坚硬如铁的心难得软了一点,捏了捏他的小脸,“这么一本正经地做什么?找我有事?”
在她的记忆中,景熠其实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
原本的景郁因为害怕自己的女儿身被发现,从来都离人远远地,只有景熠,她愿意跟他玩。
可是如今这孩子当了皇帝,明明一张萌乎乎的脸却要故作严肃。
“听闻七皇叔今日遭遇刺杀,想看看七皇叔。可是摄政王不许我……朕出皇宫,所以只得麻烦七皇叔跑一趟。”
“没事,我没受伤。”景郁笑道。
“那就太好了,朕只有七皇叔一个亲人了,七皇叔一定要保重自己。”景熠一脸认真道。
景郁心下感动,刚要说话。
正在这时,总管太监突然扬声高喊,“摄政王到!”
“我去!”景郁一个激灵,左右没找到能躲的地方,脑子一抽,居然跟景熠挤在了龙椅上。
南陨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龙椅上一黄一红挤成一团,两人的笑一个比一个假,嘴里还在嘀嘀咕咕。
景郁僵硬地扯着嘴角,低声问一旁的景熠,“你怕他?”
景熠身体抖了一下,“怕。”
“好巧,我也怕。”
这场景,宛若两只小白兔瑟瑟发抖地面对森林中的头狼,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不过景郁好歹也是现代人,颜值狗眼里没有生死。
即使在这个时候,她还在瞟着摄政王那张帅得祸国殃民的脸。
此时,他已经换了身衣服。
纯黑色地长袍将他的身材衬得更加挺拔,肩宽腰窄完美比例,腰间挂着琉璃做的穗子,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轻晃动,煞是好看。
南陨城走到桌案前,声音浑厚有力,但却没有在寺庙中压低声音时带着的那一丝性感。
景郁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好想把他压在床上,听他低声说话。
“皇上,西南水灾加重,明日早朝皇上需提出减轻赋税,给西南官员吃颗定心丸。”
景熠嗯了一声,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朕知道了,多谢摄政王提醒。”
南陨城点点头,视线突然转向景郁。
景郁哆嗦了一下,就知道逃不过!
她咧开嘴,冲他挥挥手,“嗨!好巧啊兄弟。”
这一笑,过于灿烂,眉眼弯弯地徒生女气,南陨城皱了皱眉。
景熠一瞬间抓住景郁的衣袖,“七皇叔,你……”
知道这孩子是担心自己惹上摄政王,景郁解释道:“就是跟摄政王有过一面之缘,没有别的事。”
“如此甚好。”
在景熠低头的一瞬间,景郁看到这孩子的眼眸深处居然藏着深深的深意,不由得讶异。
景熠,居然如此痛恨摄政王吗?
那摄政王知道吗?
从刚刚能看出来,摄政王对景熠还算尊重,虽然不像其他官员那样恭恭敬敬,但也没有因为手握大权而轻视他。
可景熠却恨摄政王。
一个小孩子心里一旦埋藏下恨意,恐怕很难拔除。
景郁在看景熠,眼底的担忧一览无遗。
在她的前方,南陨城盯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会,景郁开口道:“那个,本王先回去了,你们聊。”
景熠低着头不说话。
在景郁走出御书房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汗。
刚刚路过南陨城的时候,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重压迫感,让她觉得这人随时会给她一刀。
“生活不易啊。”
正感慨着,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王爷借了本王的火折子,似乎还没还。”
景郁浑身僵硬地转过身,摸了摸怀里。
糟糕,她换了衣服,火折子落在王府了。
“那个,火折子在王府,摄政王家大业大,应该不缺这一个火折子吧?”
南陨城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缺。”
景郁:“……”
你长得帅你牛皮。
“那我一会差人给您送过去?”景郁一脸谄媚。
真不怪她自觉地变身狗腿子,眼前这个男人自称本王的时候,她甚至想自称小人。
“不必,本王随王爷去王府一趟便是。”
景郁咽了咽口水,咬牙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七王爷府。
林风见景郁回来,风一样跑向她,“王爷您没事吧,听说您前脚进了宫,那天杀的摄政王随后就去了,您没缺点什么吧?”
说着,他还用视线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景郁。
景郁默默露出身后的男人,同情地看着林风,“我没缺什么,恐怕要缺点什么的是你。”
“当然记得!”景郁一脸严肃,“本公子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就现在请!走!”
她就是没记住别人的名字。
白衣少年也看出来了,上前一步,笑道:“兄台这次可要记好了,我叫牧野,撒野的野。”
景郁拍拍胸脯,“不会忘了。”
“还不知道兄台叫什么?”
“我叫景郁。”景郁想也不想道。
这样似乎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不过对方一看就是个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富家子弟,应该不会知道她。
老鸨不知何时离开了,牧野指了指舞台前的位置,道:“景兄不如跟我一起坐,我正好预订了两个位置。”
“你有朋友?”
“没有,我只是习惯定双数。”
景郁表示理解,毕竟有钱人挥霍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两人坐定后,景郁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这牧野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居然就能逛花楼,谁说古代保守的。
依她看,一个舒芯,一个牧野,都豪放得很。
不知道舒芯今晚会不会找南陨城,一定很精彩,真是想想都很兴奋呐。
突然,她身边罩下一片阴影,一个矮个子男人阴阳怪气道:“这不是七王爷景郁么?”
景郁揉了揉眉心,本来她心里就有气,竟然还有人来触霉头。
她抬眼看着眼前人,“既然知道本王身份,还不跪下行礼?”
“嘁,你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你以为你是谁?谁不知道东禹七王爷懦弱无能,还敢自称本王。”
景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小矮子是谁。
牧野在一旁适时地说了一句,“申本坚。”
想起来了,这不是申长固的那个侏儒儿子吗?
景郁悠然道:“申公子,你爹见到本王还得行礼,你是觉得你脖子上的球不稳当,不想要了是吗?”
牧野低头抿茶,唇角带着笑意。
刚刚牧野说出申本坚的名字时,申本坚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不放,眼神贪婪又恶心。
景郁注意到了,她突然想起,申长固的侏儒儿子,有个非常变态的爱好。
因为自己身材矮小,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所以他非常喜欢玩弄俊美的少年,看到那些少年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他才会觉得心里舒坦。
景郁站起身,挡住申本坚的视线。
她个子本来就高,这下申本坚只能仰视她。
申长固最讨厌别人低头看他,此刻眼神愈加的恶毒,“你算什么东西?我爹说了你是最没用的王爷,只不过仗着那点血脉才能活到现在。本来你老实待着也没人管你,结果你非要抢监管科举的活,你以为你抢下来就能守得住吗?我爹……”
“闭嘴!”
不远处一男子翩然而至,脸色难看地把申长固拉到身后,“不许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
说着,他恭敬地行礼,“拜见七王爷。”
景郁眼尾微挑,“你又是山海经上哪一页的妖怪啊?”
男人嘴角微抽,“在下乃户部侍郎赵宜之子赵方义,也是本次科举考试的学生,还要称呼王爷一句老师。本坚性子急,刚才的话并非真心,还请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哦。”景郁勾了勾唇,“那本王要是说不呢?”
“王爷!”
赵方义没想到景郁会不给他面子。
景郁邪邪一笑,“他对本王不敬,本王就要治他的罪。申长固教子无方,同罪!你又能奈本王何?”
南陨城要她负责科举,可不单单是个名头,她现在还是有点权利的。
申本坚还在盯着牧野看,只是牧野被景郁挡住,他只能看到露出来的一点衣角,但也看得津津有味,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
赵方义盯着景郁看了半晌,不再客气,“恕在下直言,本坚虽然不敬,但却没有说错。
以王爷的能力,并不足以应付科举。东禹科举乃是为了替东禹选拔人才,负责人不仅要负责监管还要负责监考以及确定最后的中举名单。
可在下并没有听说过王爷有这方面的才能,您又如何能指导一众考生?便是强权之下,文人傲骨亦不能屈!”
“文人?傲骨?”景郁拍了拍袖子,神色慵懒,“你没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本王还从未见过谁人能将自己的孤陋寡闻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你到底是怎么从院试中考出来的?你爹批的卷子?”
“噗……”牧野一口茶尽数喷在地上。
赵方义脸憋得通红,“王爷可以侮辱在下,却不能侮辱家父!好!既然王爷不认可,今日在下便斗胆与王爷比试比试。”
“你说比就比,那本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王爷是不敢?”
景郁笑了,“激将法没用。这样吧,本王跟你比,不过比试总得有个彩头吧,不然多没意思,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赵方义道:“王爷待如何?”
景郁邪笑地看向申本坚,吓得他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景郁连连摇头,这耗子一样的小眼睛,看人时既阴险又渗人。
“本王要他的眼睛。”
“王爷何至于如此恶毒!”赵方义咬牙切齿道。
“恶毒?”景郁冷哼一声,狂妄之气尽显,“本王便是恶毒又如何?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就是!”
原主本来不常出门,就连她的记忆中都有申本坚当街抢少年,扒光示众,再以鞭刑烙刑折磨至死,抛尸荒野这些事,可见这人做了多少恶心的勾当。
要他一双眼睛都是便宜他!
景郁闭了闭眼,戾气太重不好。
再睁眼时,周身的狂妄尽数收起,又是那个闲散王爷。
赵方义犹豫不决,反倒是申本坚被激起了狠心,“赵兄,跟他赌!一个无能王爷,我还就不信能有多厉害!”
“本坚,他要的赌注可是你的……”
“无妨,我相信你!”
赵方义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的眼睛!既是你出赌注,你想要他出什么?”
“王爷,在下也讨个彩头,王爷不介意吧?”
“随便。”
申本坚猥琐地笑,指着景郁身后的牧野,“我要他!”
“要是赵兄你赢了,我要那少年。我要在他白皙的脸蛋上撒尿,在他手指上烫上属于我的烙印,在他身上……”
话没说完,申本坚便被觉得后脖子上传来阵阵杀意。
这温柔的语气,善解人意地话语,离开时的小碎步。
不仅南陨城皱起了眉,就连景郁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景郁默默忍耐,就这一次,以后受折磨的就是南陨城,想想还是很开心。
“七王爷好像很开心?”
景郁轻咳两声,心虚地别开眼,道:“无债一身轻嘛,还完债当然开心咯,摄政王要不要查查数?”
南陨城扫了眼那担火折子,却不接话,而是说起了别的事。
“王爷似乎对于自己被刺杀一事并不关心,王爷可知,梦欲楼接下的刺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你是说他们还会来杀我?”
南陨城点头,观察着景郁的脸色。
景郁此刻哪有心情管他,一个想杀你的人,告诉你,还有其他人想杀你。
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幸灾乐祸。
“王爷若是想活,不如与本王合作?”
“合作?”景郁脑海里闪过四个大字:与虎谋皮。
但是现在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南陨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暂时还不想杀她,可梦欲楼那边却是磨刀霍霍,只能暂且听他的。
从摄政王府离开,景郁已经在心里把南陨城骂了一万遍。
“这个杀千刀的南陨城,天杀的!臭不要脸的!气死大爷了!”
这厮居然要她主持科举,这群人是把她当刀用习惯了是吧!
先帝驾崩那一日,南陨城就清理了很多大臣,都是曾经支持其他几位皇子的,其中也不乏钟逸闻一派的人。
所以这次科举,明显是钟逸闻要往朝中安插自己人,南陨城却让她主持科举。
摆明了要她跟钟逸闻对着干。
今天在朝堂上,她就已经得罪了钟逸闻。再这样下去,很快她头上悬着的就不止两把刀了,而是三把!
景郁气冲冲地瞪着跟着他从摄政王府出来的黑衣男子,“你说,南陨城是不是个变态?!”
“七王爷,慎言。”
景郁冷哼一声,“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我就骂他!”
从出摄政王府就用渗人的眼神盯着他,真当他不知道。
她吊起眉眼看那人,“南陨城就派你一个人保护本王,你能护得住吗?本王听说梦欲楼是江湖第一暗杀组织,从没有失过手。”
“主人吩咐,赤镜定会拼尽性命保护王爷。”
景郁看他一本正经地样子,傲娇地哼了一声,“你要是没保护好本王,本王变成鬼也要趴在南陨城的床头,天天吓唬他。”
赤镜脸本来就黑,这会更黑了。
……
王府,景郁懒洋洋地躺在莲花池旁边的小榻上,头上撑着挡太阳的伞,手边一盘西瓜,享受到了极致。
直到一盘西瓜吃完,景郁朝着林风的方向扔块西瓜皮,“林风,你再用那幽怨地眼神看着本王,信不信本王把你扔进池子里喂鱼?”
“王爷……”林风更委屈了,指着他对面的赤镜,“他是谁?”
从王爷回来时他就想问,只是王爷一回来又是要他搬榻,又是从冰库里拿水果,他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他嘛,王府新来的侍卫。”景郁笑道。
林风委屈地低下头,“是林风没用,保护不了王爷。”
“诶诶,行了行了,逗你玩的。这位是摄政王派来保护本王的,好像是摄政王手下什么卫的第一人,是吧?”
景郁安慰林风,“你放心,你才是王府的第一侍卫,本王还是宠着你,外人跟自己人哪能比呢。”
言外之意是告诉林风,随便欺负,打不过还不能使阴招嘛。
南陨城杀她之前还要折磨她,她干不过南陨城,还不能欺负欺负他手下了?
本想特意借着林风给赤镜一个下马威。
然而林风却在听到景郁的话后,眼睛一亮,“摄政王府的赤羽卫?”
他走到赤镜面前,激动道:“您就是赤羽卫中的第一人,赤镜大人!”
赤镜淡定地点头。
林风激动得在原地转圈,最后扑通一声跪下,“赤镜大人,求您收我为徒,您的幻光剑法举世无双,出神入化,无人能敌!您只需要指教我几招,我这辈子就圆满了!”
景郁:“……”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敌我都分不清。
景郁捂住脸,只当没看见,太丢人了!
赤镜见景郁没反对,想了想道:“赤羽卫从不收徒,若你愿意,我可以教你几招,日后在王府还请多指教。”
“不不不……谈不上指教,我这就去把我的房间腾出来给赤镜大人您住,除了王爷,就属我的房间位置最好了。”林风道。
景郁只觉得一口血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就这猪队友,南陨城能把她杀一百遍再剁一百遍,她都反抗不了。
一直到晚上,景郁这口气都没咽下去。
古代人心情不好都怎么发泄来着?
对!喝花酒!
景郁懒得看在院里对招的林风和赤镜,抬脚朝东禹最大的花楼走去。
东禹的花楼此刻正热闹着,景郁一走过去就被老鸨拉住,“公子,喝酒还是听曲儿啊?快来,咱们这啊,什么姑娘都有。”
景郁抬头看向匾额上的三个大字,“藏花阁,名字不错。”
“公子真是才华横溢,这名字可是紫影姑娘取的,今日正是紫影姑娘献舞的日子,公子再晚一点可就没位置咯。”
老鸨笑得跟花一样,看景郁的眼神像极了看一块金子。
景郁扔给老鸨一块碎银子,“给本……公子找个地儿。”
“好嘞,您放心,一定是最好的位置。”
跟着老板踏进藏花阁的大门,里面果真坐满了人,只有离舞台最近的地方还有几个空位,应该是专门留给出手大方的有钱人。
老鸨见景郁盯着那排位置看,讪笑道:“公子您楼上请,那边的位置有官人预订了。”
合着她还没资格。
景郁摇摇头,踏上二楼的台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兄台,又见面了。”
景郁转过身,“你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来人正是白日里白送她一百个火折子的白衣少年。
此刻少年看起来很不爽,“兄台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看来请吃饭一事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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