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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福运农娇:一品锦鲤夫人》精彩片段
宁金金这次昏过去是真的倒下了,当晚就发起高烧来,半昏半醒之间,宁金金被灌了满嘴的苦药汤子。
宁金金断断续续地烧了三四天,身上的热度才慢慢退下来,在这三四天里,宁金金虽然身上病着,脑子里却一时也没得闲。
穿越过来那天没能及时回忆起来的,这几天做梦全都回忆了个遍。
梦里她一会儿是在家中受气被磋磨的小宁金金,一会儿又回到了现代绞尽脑汁做毕设去,她自己的记忆和原主的记忆纠缠在一起,宁金金花费了好大的心力才最终获得了原主的记忆。
原主只是个八岁的孩子,许多记忆都是模糊的,虽然在后娘的磋磨下早熟许多,但也不是什么都懂,宁金金只能从原主的记忆里提取关键信息,加上自己的理解考量,这才差不多还原了原主的身世和经历。
说起来这原主宁金金的经历还真有点意思,别看原主才八岁,也已经历过好一番大起大落了。
那天带小宁金金来的是她的后娘,她的亲娘在半年前没了。
宁金金现在所在的杜家是在丁家堡,而原主的老家则在相隔不远的青里堡。
宁家祖上也曾风光一时,到了原主爷爷那里,家里还有不少田产地业,算是地主乡绅,原主记忆中爷爷奶奶还活着的时候,原主从不缺吃穿,手边小孩儿的小玩意和零嘴从来不断。
但俗话说的好,富贵无三辈,原主的爷爷为人老实厚道,至少还能守住现有的家业,而老两口只有原主父亲宁宝富这一个儿子,难免溺爱过度,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位父亲就没有一天在家老老实实呆着的时候。
原主母亲也有些来历,原主母亲名唤晴月,只有个名字,没有姓氏,原本是南边某个世家大族小姐身边的一等丫头,这户人家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过,竟然连族中的女眷都被波及,充了边疆。
晴月并没有对原主细说这段故事,但宁金金想,女眷充边疆,下场无非就是做军.妓,这可是比直接打做官.妓还要重得多的惩罚,不知道这家人到底得罪了谁,居然连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晴月只是个奴婢,按理来说要么是被打成罪奴二次发卖,要么是随着宅子一起充公了事,但晴月和自家小姐感情甚笃,竟然愿意跟着小姐一起远赴边疆。
等行到这附近,小姐早就不堪折磨香消玉殒,只剩下个病歪歪的晴月。
半死不活的晴月却被宁宝富一眼相中了,这里靠近边疆,民风教条比南边宽松许多,所谓山高皇帝远,很多犯人流放到此处就和已经到了边疆没什么太大区别。
宁宝富闹了一阵子,原主的爷爷无法,也为了让儿子能就此收心,再加上衙门里还有点关系,上下一打点,将晴月这个罪奴给买了下来。
后来原主的爷爷又另外花了一笔银子给晴月改了良籍,一乘小轿低调地抬进了宁家。
世家大族的一等丫头可比很多中等人家的千金小姐还要体面,宁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捡了个大便宜,晴月又时时念着宁家二老的恩情,养好病之后手脚勤快,侍候公婆丈夫尽心尽力,宁宝富也因为晴月的存在收心了好长一段日子,一家人甚是和美。
原本到这里也该划上个皆大欢喜的句号,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宁宝富老实了没多久便故态复萌,整日吃酒耍钱。
更要命的是,晴月在流放的路上身体亏损许多,嫁入宁家第三年才得了原主这么个女儿,临盆时胎位不正挣扎了两天一脚踩着鬼门关生下原主,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生养。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生母晴月也确实将她视为眼珠子一般的珍爱。
宁家二老很是和善,就算晴月不能再生养,对晴月还是一如既往,对原主也颇为疼爱,而宁宝富虽然不着调,对这第一个孩子也是很上心,原主三岁之前过得也是千娇万宠的日子。
而在原主的记忆中,宁金金还找到了一件晴月对原主说过不止一次的、让原主印象十分深刻的故事。
原主出生没多久,有一游方的老和尚途经青里堡,在宁家停留了一日。
宁家二老对老和尚十分恭谨,老和尚临走时见了原主,特地给原主批过命,说原主年少受困要经历一番大起大落,须得“金”字才压得住,以后的日子才能逢凶化吉,原主才得了宁金金这个名字。
果不其然,原主三岁上,宁宝富以晴月不能再生养为由,又抬回了一个女人做妾,正是那位脾气大不好惹的后娘,名唤春景。
说起来宁宝富这人喜欢女人的眼光实在是独特,原主的生母虽然是个罪奴,但至少清清白白的,虽然一开始不光彩,但晴月被救之后踏实勤快,日久见人心,没个半年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也就没了,晴月和青里堡的女人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但后来抬进来的春景的身份没少让宁家遭受非议。
原主不懂这些,对这个后娘只是害怕,但宁金金穿越过来那天在村口听了这个春景和丁家堡的几个村妇对骂掐架,心里多少明白一点。
这个春景连清清白白都算不上,竟是个“暗门子”,连勾栏里的女人都比她干净高贵些。
但人家就是有手段,看准了宁宝富有钱就停了营生,不仅把宁宝富哄得服服帖帖,还非常争气地在肚子里揣了一个。
宁宝富坚持把怀有身孕的春景迎进了门,宁家二老被气得大病一场,没等小孙子出世就双双去世。晴月母女没了厚道的宁家二老护持,生活一下子艰难起来。
春景果然给宁宝富生下个大胖小子出来,在宁家的地位更是稳固,一个不明不白的小老婆直接爬到了正室的头上作威作福。
再加上这几年宁宝富吃酒耍钱把家业败了个差不多,几个长工都走了,里外里的活计都落在了晴月身上,宁宝富基本上不着家,晴月强撑着身子在春景的手底下护着小宁金金艰难度日,直到半年前,终于撑不下去硬生生病死了。
晴月去世不到半年,小宁金金就被磋磨成了这样,再到三天前,春景这个后来居上的连扶正都没资格的小老婆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借了个原主曾经娃娃亲的由头直接塞到了杜家。
宁金金看着原主的记忆,春景的拳打脚踢就像真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一样,又疼又恨。
那老和尚准是个神棍,什么大起大落,人都已经没了。
一番打量之后,宁金金心里很是满意。
但凡女孩子,不管多粗线条,就没有一个对长相外貌一点儿都不在乎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宁金金也不能免俗。
可惜原主现在只是一颗蒙尘的珠子,脸上的皮肤被秋风刮得干燥起皮,而且估计原主在宁家没少顶着烈日做活,脸上手上的皮肤和身上太阳晒不到的地方颜色泾渭分明,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头发乱蓬蓬的像一堆泛黄的干草。
果然,再好的底子也经不住没有条件的磋磨。
宁金金撇了撇嘴,借着水盆的倒影,看着宁氏拿着梳齿细密的篦子帮她小心地梳顺头发,又拿出两根充当头绳的布条两边各扎了一个圆润可爱的揪儿。
不仔细看的话,水盆里倒影出来的小姑娘双眸大而有神,恍若星子,不笑都带着几分俏皮的笑意,是个十分漂亮可爱的丫头。
“金金的眼睛真好看,和你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宁氏浸了个热帕子给宁金金洗脸,动作很细致,末了还回了趟卧房拿出了一小罐只剩一个底的像是香膏似的东西,挖出一点来抹在宁金金的脸上,宁金金一边觉得心里又热又涨,一边又觉得不好意思。
“真好,我就该早点把你接过来,看你受那样的苦,你娘要是泉下有知不得疼死。”
“阿娘她……也受了很多苦,小姑姑你别伤心,已经都过去啦。”
宁金金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一双星眸月儿一样弯起来,看得宁氏心尖儿都要化了。
“谢谢小姑姑收留我,金金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小姑姑和姑父!”
宁氏心底一片柔软。
果然还是养女儿好,又乖巧又会疼人还会说话。
没有女儿一直是宁氏的一块小心病,她成亲前几年不能生,可生了之后又得了两个儿子,到底和女孩儿没有缘分,但是宁金金的到来完美地填补了这个遗憾,她现在看一眼这小丫头都觉得心里圆满。
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她和孩子爹还年轻,有手有脚的,活人哪能让尿给憋死。
“娘,你这都没剩多少了,干嘛给她用啊!”
托前世擅长手工的好友的福,宁金金也做过香膏口红眉膏香粉之类的东西,就在她仔细分辨着香膏里的味道想着试试能不能复刻的时候,最早喂她喝过糖水的男孩——也就是闻安板着脸走了进来,瞪着宁金金,目光不忿。
宁金金愣了愣,那天见面的时候杜闻安简直就是个体贴的小暖男,和现在满脸都是敌意和排斥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宁金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金金是女娃,怎么不能用?平时也没见你在乎这些。”
宁氏把锅里的开水盛到水壶里留着喝,就着剩下的开水倒入一点玉米面搅开,把一个大蒸笼放进锅里,蒸笼里有几个杂面的窝窝。
“还有,我和你爹怎么说你的,转头就忘了不是?!一口一个她,你得叫金金姐姐。”
“我才不叫她姐姐,她是咱家买回来的,我都听见了,爹说把她的户籍都拿过来了,就算叫也只能叫大嫂,什么姐姐!”
宁氏皱了皱眉,看了看宁金金,像是怕她多想似的,宁金金担心自己眼神露馅,只装听不懂,眼神一个劲儿地盯着灶台。
虽然有点丢人,但效果拔群,宁氏果然放下心来,伸手在杜闻安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你这孩子!那是小娃家家能乱说的吗?!以后不许提这些,更不许这么说金金!”
杜闻安看宁氏真有点动气了,这才闭了嘴,只是锋利的余光时不时就扎到宁金金的身上,看着宁金金身上穿的衣服,又是一阵憋气。
宁金金:“……”
好吧,她差不多懂了一点,大约是宁氏对她太好,这小子吃起醋来了。
而且……既然是买来的,估计杜家被春景讹了不少钱,再加上她发了三天的烧,迷迷糊糊还记得嘴里苦药汤子的味道,古代医药条件落后,她吃了几天的药也花费了不少。
根据她之前的偷听,这些用在她身上的钱虽然是她“未婚夫”征兵走的“补偿款”,但杜家原本没想把这笔钱用在给大儿子买媳妇上,这笔钱本来是要供杜闻安十岁时候念书的,现在全花在了她身上,讨厌她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户籍的事情宁金金倒是没想到,宁金金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那天的情形,脑海里浮现出了原主这位姑父的脸来。
那天杜二的确没怎么说话,但说的每一句都很是关键,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有成算。
知道原主的后娘春景不是个好相处的,既然决定要养着宁金金,便连她的户籍都一起迁过来永绝后患,现在的宁金金和原来的宁家没有一点关系。
像她姑父姑姑这样的,绝非久困之人,宁金金琢磨着,觉得自己幸运的同时又有点同情没能熬到被春景塞过来的小宁金金。
若她能撑一撑,这些疼爱便都是她的了,就算糊里糊涂被定了终身大事,也是知根知底,远好过盲婚哑嫁。
杜闻安气鼓鼓的不说话,厨房里只有木柴烧开噼里啪啦的响声,宁氏揭开锅盖,白色的热气一哄而散,蒸笼里几个窝窝已经热好,锅里的玉米面粥也浓稠不少。
从腌菜坛子里拿出个腌菜疙瘩,被宁氏几刀切成细丝,稍微点了几滴香油,宁金金一边看着,对杜家的状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咸菜丝的咸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宁金金的肚子十分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金金饿了吧?快坐过来吃饭。”
宁氏盛好了玉米面粥,摆在桌子上,一共三碗,转脸对已经拿起一个窝窝的杜闻安说道:“去把你爹叫来吃饭,昨天也是跑累了,到现在还没起。”
“哦。”
杜闻安咬着窝窝往外走,转头就看到宁氏一手磕了个鸡蛋在玉米面粥里,这个鸡蛋是给谁的连说都不用说。
“娘!鸡蛋是卖钱的,这丫头都好了,你怎么还给她吃鸡蛋!”
“钱都给她吃药用了,这个冬咱家还过不过了!”
“你这孩子……”
宁氏还想说句什么,杜闻安把咬了一口的窝窝狠狠往桌子上一拍,低下头负气冲了出去。
“我不吃了!”
宁金金:……
唉,都是穷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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