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妃她只想当咸鱼》,是网络作家“谢如玉姬寒莳”倾力打造的一本穿越重生,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且,刚才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全然一片陌生。“我爹没去世,他就是宝儿的爹,这里告诉宝儿,他是宝儿的爹!”宝儿捂着自己的小胸口,忽然大声喊道。一脸的倔强。喊着喊着,又哭了起来,即便是这样,也不忘说:“他就是宝儿的爹,心心告诉宝儿的,呜呜,娘骗人……”一看外孙哭了,郭氏顿时心疼不已,把孩子捞到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宝儿说什么就是什......
《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谢过袁大人的提醒,在把人送走后,谢如玉也连忙回了府。
半路上遇到前来寻她的郭氏。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到女儿平安归来,郭氏紧着的一颗心这才终于放下来。
“娘您怎么来了?宝儿呢?”
“已经回家去了,他没事,我让奶娘和知蝉看着呢。”
先前谢如玉出门后,郭氏忙着安排人去临城寻谢郎平回来,然后又让人将家里的现银合计一下,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而这时,外孙回来了,只是不见女儿,听奶娘和知蝉说女儿还在西大街,她不放心,便让奶娘她们看好宝儿,自己出来寻。
“如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刚才出来的急,还没顾得上问奶娘其中细节。
危机解除,谢如玉整个人也轻松了,挎上郭氏的胳膊,“咱们回家说。”
回到家,谢如玉方才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郭氏听后奇道:“宝儿从未如此过,他怎会抱着个陌生人喊爹?”而且,去年他们就告诉了他,他爹在他还没出世时就去世了。
虽然不论是她还是丈夫,对于那个给予外孙另一半生命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他,女儿也不至于毁了一生。
但宝儿是无辜的,大人间的恩怨,总不能迁怒到无辜孩子身上。
而且宝儿也实在招人爱。
郭氏想不明白,谢如玉同样也想不明白,故而,在奶娘带着换了一身衣裳的宝儿过来时,谢如玉将他叫到了跟前儿。
“你跟娘说,为何要叫那人爹?”
小团子绞着胖乎乎的手指,小嘴噘的都能挂油壶了,奶声奶气道:“他就是爹,宝儿知道。”
谢如玉皱眉,纠正道:“他不是你爹,你爹早已去世了。”
最后一句话,谢如玉说的颇为心虚,其实她也不清楚贡献出种子的那个男人死没死,可就算没死,也不可能是那个气势不同凡响的男人。
京城和曲州八竿子打不着。
况且,刚才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全然一片陌生。
“我爹没去世,他就是宝儿的爹,这里告诉宝儿,他是宝儿的爹!”宝儿捂着自己的小胸口,忽然大声喊道。
一脸的倔强。
喊着喊着,又哭了起来,即便是这样,也不忘说:“他就是宝儿的爹,心心告诉宝儿的,呜呜,娘骗人……”
一看外孙哭了,郭氏顿时心疼不已,把孩子捞到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对谢如玉埋怨道:“你也是,和他一个孩子争什么,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宝儿虽然小,但已能听懂大人的话,顿时不干了,“他就是爹,他真的是爹,呜呜,心心告诉宝儿,他是宝儿的爹……”
耳边是儿子的哭喊,谢如玉若有所思。
宝儿有一项不为人知的异能,那就是他从出生就能辨别人心。
当年她生下宝儿,最初没有奶,郭氏就给她找来了两个奶娘,一个就是宝儿现在的奶娘,姓刘,另一个则姓杜。
杜奶娘性子爽利很是能干,两个奶娘,不论是她还是父母,皆中意杜奶娘。
可谁知,宝儿不知怎么了,只要杜奶娘靠近就嗷嗷哭,一开始只当是巧合,后来次次如此,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后来才知,那杜奶娘连生了五个女儿,一心想要儿子的丈夫对她十分厌弃,在外面养了房外室,外室生了个儿子,她的丈夫就不要她们母女了。
杜奶娘惨遭丈夫抛弃,就此恨上了男孩,对宝儿更是怀揣着深深的恶意。
这件事最初并未放在心上,老话不是说,刚出生的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吗?直到随着宝儿长大,对人性有着超出常人的敏感和辨别,这才确定,宝儿生来就与正常人不同。
还有一事,便是她的父母也不知道。
宝儿出生时手里攥了一枚玉扣,此事无人得知,就连接生婆也不知道,还是有一天他们母子独处时,当着她的面,宝儿自己打开手心。
而那枚玉扣在一次她不经意间割破手指,滴上血后,才知道那是一个只在小说里存在的空间。
空间里自成一个小世界,里面有泉水和各种宝物。
泉水有洗涤身体杂质,美容护肤的作用。
焕颜膏之所以这么受欢迎,就是因为她在焕颜膏里加入泉水的缘故。
宝儿的与众不同,谢如玉再清楚不过,难道说……
今日那个男人就是四年前在曲州,将她打晕,并和谐了的男人?!
“娘,我带宝儿去洗洗脸。”说着,谢如玉从郭氏怀里接过宝儿,一路回了她的漪澜阁。
将下人都遣退后,谢如玉关上房门,带着儿子去了内室。
“宝儿,你和娘说说,你为何肯定那个男人就是你爹?”
此时宝儿已经不哭了,噘着小嘴蔫嗒嗒道:“心心告诉我的。”
心心就是他的小心脏。
“心心还告诉了你什么?”
宝儿摇摇头。
“那你告诉娘,那个男人是什么颜色?”
“金色!漂亮的金色,和宝儿一样的金色~”
宝儿对善恶的分辨来自于人心的颜色,当然,这里说的并非是心脏的颜色,而是善恶的颜色。
像杜奶娘,就是阴沉沉的黑色。
而她这个当娘的是橙色,谢郎平夫妇则是红色。
金色的话……
的确未听宝儿说起过,只是知道,他说自己的是金色。
难道这就是他认定那个男人是他爹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的话,谢如玉倒是有些明白了。
……
谢郎平是在下午回来的。
得知事情已经解决了,松了口气。
可又在听到宝儿喊那个男人爹,思索了一会儿,道:“晚些时候我去袁大人府上走一趟。”
深知父亲想法的谢如玉摇摇头,“算了,宝儿对他只是同类的亲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过段时间他就离开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宝儿对那男人估计就是差不多的事儿。
谢郎平一想也是,如果对方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四年前在曲州,应该不可能是他,而且,连袁大人都对他恭敬有加,可见其人身份不俗,如此一人,应该干不出那么禽兽的事来。
此事就此揭了过去。
……
“也没必要去乡下,顶多,顶多他再来借口不见就是了。”
谢如玉偏头看了她娘一眼,“您和爹确定能狠下心来?不会再动恻隐之心?”
不见他说得倒是简单,可经过这几日不难看得出,那男人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省油的灯,并非她不信任自己的父母,主要是对方攻击太强悍,父母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只怕是老调重弹,根本不会改变什么。
倒不如简单点,她带着宝儿走人。
还是那句话,惹不起,总能躲得起。
“应该可以……吧?”郭氏迟疑道。
谢如玉对天翻了个白眼,听听,听听,连自己都不能确定,如何让她放心?
所以,她决定下一剂猛药!
道:“之前的事咱们暂且不说,娘,您有没有想过,今日或许是落水,下次保不齐就是血光之灾了!”更何况,先前的桩桩件件还历历在目。
倒也不是她故意吓唬她娘,主要现实摆在眼前,今日在湖上那么多的画舫,怎么别人的不撞,就偏偏撞上了他们的?
而且,宝儿自出生以来,谢家诸事皆顺,不管是生意上的还是家里方面,俱是顺利的不得了,过去谢郎平常说,宝儿是福星。这话或许听在旁人的耳朵里是戏言,但是她知道,这不是戏言,宝儿当真身带福气!
所以,类似今日的倒霉事,不,是自男人来了榕城后的所有事,一桩一件,这么多年来都从未发生过,直到他的到来。
这让她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宝儿是福星,那个男人则是灾星,灾星太彪悍,连宝儿这个福星也不得不受其压迫。
只是如今,再让宝儿远离他怕是不可能,就算他们不送上门,对方也会自己送上门,就算他们避而不见,宝儿也不会愿意,既如此,倒不如离开。
虽然郭氏觉得女儿的说法太严重,但女儿有句话说得对,先是刺杀,再是果子,今日又是落水,那下次会不会就是性命之忧?
有些话,没听过也就罢了,可听过之后就会忍不住的想万一呢?
就像是之前郭氏对外孙的预知一般。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么一琢磨,郭氏就松了口,“待会等你爹回来,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再说。”
谢如玉也不勉强,只要郭氏把她的的话听进去了,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至于谢郎平那边就更不用担心了。
果不其然,谢郎平回来后,对谢如玉的决定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
当天晚上,谢如玉就让人把东西收拾了下,明儿个一清早出门。
宝儿听说要去乡下,立马问他娘:“爹也去吗?”
精明的谢如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儿子:“你爹不去你就不去了?”
“恩恩!”
“那你去吧。”谢如玉模棱两可的如是道。
宝儿到底是小,哪里有谢如玉的那些花花肠子,听他娘这么说,以为他爹也会去,当即欢呼一声,跑过去帮着奶娘收拾东西,并把他的玩具都拿了出来。
“娘,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唔,最晚到下雪的时候。”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谢如玉也不知道,反正什么时候男人走了,什么时候就回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人算向来不如天算。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谢如玉正准备带着儿子拜别父母逃之夭夭之际,小六子却来报,钱公子来了。
谢如玉皱眉:“他来干什么?”
“小的问他了,钱公子说是有事找小姐你。”
谢如玉现在可没心情见他,对他说:“就说我不在。”
然后打算从后门走。
谁知她低估了钱良。
“如玉,你明明在,为何要让小六子说你不在?!”钱良闯了进来,拦他未成的小六子一脸苦哈哈,“小姐,钱公子非要闯进来,小的拦不住啊。”
谢如玉扶额。
谢郎平和郭氏一前一后走到她身边,“算了,或许钱良找你有事呢,也不差这一时片刻的。”
钱良一直以来是谢郎平夫妇心目中的女婿人选,当然,那是在姬寒莳来之前,昨日之前,夫妇俩心目中的女婿人选变了人,可在下午,就又变了回来。
故而,对于一直以来对他们女儿痴心不已的钱良多有包容。
钱良是榕城前首富的独生子,是个鳏夫,发妻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女儿。
女儿比宝儿大两岁,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小可爱,谢如玉很喜欢她。
认识小可爱是在一年多前,小可爱被家里下人带着出来玩,和下人走散,正在哭的时候,奶娘恰好带着宝儿路过,应宝儿所求,将她送回了家。
小可爱一直以来因为身体的原因很孤独,遇到宝儿后特别喜欢和宝儿在一起,之后钱家的下人带着她来过谢家几次,一来二去的,谢如玉对那个害羞但先天不足的小姑娘又是心疼又是可怜。
便暗中用泉水给她调理身体,每次一点点,两个月后,一直小脸苍白蜡黄的小姑娘终于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她往谢家跑的更勤了。
一次钱良过来找女儿,见到了谢如玉,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一年的时间,就来谢家提亲了不知多少次。
用他的话说,他是鳏夫,她是寡妇,他有女儿,她有儿子,两个人天生一对。
当然,谢如玉当时的反应是,神他么的天生一对,然后让下人拿了扫帚,把他给撵了出去。
本以为她表达的很明确了,谁知道钱良就像是只打不死的蟑螂,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不过他倒是没什么坏心思,一直以来也是恪守本分。
除了死缠烂打一点,没其他毛病。
谢如玉对他倒是不反感,但是也仅限于此,有些话跟他说了无数遍,可他愣是不听,说什么烈女怕郎缠,总有一天,他会把她这块石头捂热乎。
没错,钱良将谢如玉称之为石头。
他说她看似平和,跟谁都和善,但实际上,她的心很硬,除了她的家人,再没有让她在乎的人。
不得不说,钱良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谢如玉自己也承认,她有颗石头心,将自己的心包裹的严严实实,对谁也不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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