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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替嫁医妃权倾天下》精彩片段
沈云溪听了之后低头沉思了好一阵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将门窗都关好。”
“是,今晚轮奴婢和春儿守夜,就让她们几个休息吧。”
桃枝见她居然将几个打发出去的丫环也都要了回来,不禁有了一种危机感,便想在她跟前好好表现一下。
沈云溪只淡淡应了一声懒得搭理她,她那点争宠的小心思在她面前都不够看。
吃了饭,春儿打来一盆水让她洗漱,她洗完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容,又开始犯愁。
镜子里的人能看得出五官精致,轮廓分明,可瘦的眼睛都大了一倍了,而且怎么看都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几天吃的东西比之前好些了,每顿一荤一素一汤,不过对她这长期缺少营养的身体来说还是不行,她都弄点吃的回来补补身子了。
“姑娘,睡吧。”
春儿给她梳完头发说道。
“嗯,你也去睡吧,我这儿不用守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沈云溪上了榻摆了摆手让她也去睡。
春儿知道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便焚了一炉香也出去了。
半夜时分,沈云溪突然坐了起来,一缕淡淡的血腥味飘进了她的鼻间,她快速穿上外衣,手刚摸到墙上挂着的鞭子一抹寒光就迎面而来。
她拿过鞭子手一扬就抽了出去,口中喝道:“什么人?”
鞭子刚好卷上那把朝她刺来的剑,她发力一甩,将那人的剑尖甩到一旁。
来人听到她的声音似乎一怔,出剑便慢了半拍。
沈云溪瞬间飞身而起,越过他就往外面急奔而去。
那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转身就朝她追来。
她出了屋子看了一眼一旁昏迷不醒的春儿和桃枝,伸手探了一下她们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又提气奔出房门外面。
她学过医术,天生对气味比较敏感,所以刚才那人剑尖有一缕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才能将她惊醒。
此时来不及细想这刺客为什么会来杀她,出了屋子后她就奔到其他几个丫环的屋子里,刚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她心里“咯噔”一声,借着月光就看到几个丫环倒在地上,满屋子到处都是鲜血。
她面色愠怒,转身就见刺客站在院子中央,用剑尖指着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滥杀无辜?她们怎么你了?”
沈云溪没想到这刺客这么凶残,居然将她刚要回来的几个丫环杀了,顿时怒喝道。
她没有问他怎么敢夜闯王府,既然人家来了,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闯的就是这里。
而他要杀的应该也不是她,只是不知为何却闯到这里来了。
“哼,既然被你瞧见了,那你也得死。”
他全身黑衣蒙着面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目光淬了毒一般冰冷。
沈云溪知道,这不是个普通的刺客,而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杀手,没有任何感情。
“好,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死。”
她咬牙怒喝一声不等他出手就上前一步手中鞭子一扬揉身扑了过去。
她的剑术独树一帜,不过手中的鞭子用起来不太顺手,所以威力就打了些折扣。
那刺客见她来势汹汹,没有半点花招,一出手就是杀招,而且走的是凶猛凌厉的路子,一鞭袭来,笼罩了四面八方,让人退无可退无处可躲,忙举剑迎接。
容蓉面色一白,一时没了声音。
她一直知道云铮的性子实际上又冷酷又狠戾,只是表面上轻易不表露出来,他突然用内力将椅子捏碎还是吓到她了。
“表哥……”
她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
云铮几乎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叫了侍卫进来打扫,之后才扭头看着容蓉道:“你以后没事也别去她那儿找不自在,你不是她的对手。”
容蓉多少心有不甘,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是在变相的护着她?
不过她不敢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低低应道:“是,我现在可不敢招惹她,她简直跟个泼妇一样蛮横无理。”
云铮又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容蓉再也待不下去,满腹心事只好压下,恋恋不舍的走了。
她走后墨烟进来禀报:“世子,跟着王爷去的墨青回来了,他说今年漠北的收成还是不大好,给朝廷上交的租子也差了一大截子,如果要足额上交,百姓手里就没有余粮了,赋税更加沉重。”
云铮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的踱起步来。
半晌,他才扭头吩咐道:“你明天就动身去一趟大梁,跟温子臣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买到粮食。”
墨烟应了一声:“是。”
之后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道:“世子,若我们私下购买粮食被朝廷发现,这可是大罪,他们就更有理由针对漠北了。”
“所以,这事要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看看温子臣那里能筹集多少粮食,再怎么也不能将百姓手里的粮食全部收上来。”
云铮叹了口气说道。
“朝廷这是不打算给我们活路了,故意加收赋税逼得百姓动乱,他们好从中得利。”
墨烟气得剑眉倒竖,忍不住怒道。
“他们越是紧逼,我们越要小心谨慎,凡事都要好好应对。”
云铮瞥了他一眼,墨烟立即屏息凝神应了一声,默默退出去了。
沈云溪院子里有了几个丫环,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本来挑选的时候就是有针对性选出来的,所以没几天的功夫,几个丫环做事就熟练起来。
芍药和半夏认识些药材,也认识些字,木香和荷香厨艺不错,几乎能根据沈云溪的描述就能做出让她满意的菜来,院子里天天香气飘飘。
自她们俩来了之后沈云溪基本上就不怎么动手了,只无聊的时候才下个厨,每顿都能吃到自己想吃的菜。
冬香会些拳脚功夫,却偏偏是长得最标致的,她带在身边打算慢慢教她些实用的格斗术。
连翘和麦冬看着粗笨,却是最灵巧的,会画花样子,针线也做得好,沈云溪让她们先绣了几个荷包,没想到两个丫环居然绣的意外的好。
尤其麦冬,还会双面绣,一个小小的荷包绣了三天,绣好后沈云溪拿着爱不释手,这绣工都赶上宫里尚衣局的绣娘了。
“麦冬,没想到你倒是最灵巧的,这双面绣你是从哪儿学的?”
她拿着荷包左右观赏,随意的问道。
“世子妃,奴婢是家传的,奴婢祖上原本也是大户人家,一直靠这手艺从商,只是从我外祖母那时候起被人陷害慢慢的家道中落,到了我娘和我这一代只能勉强将这手艺传下来,却根本无力东山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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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环之前还去厨房拿了早膳,因没找到人就一直提着食盒找到了这里。
彩环咬牙切齿的说道:“世子妃倒睡得好,却让整个王府都不得安宁,找你找的好辛苦。”
她说了一句,沈云溪没反应,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着。
她几步走过去,伸手就推了她一把。
“装什么死?起来吃饭了,不吃我就喂狗了,给狗吃了都比给你强。”
“还不起来吃是吧?”
彩环说完,就端起来一碗汤往沈云溪身上倒去……
正睡觉的女子突然向后一滚躲了开去,她猛的睁开眼睛,目如寒冰,直直射在泼了她热汤的丫环身上。
“哟,还真是装的,这才几天就忍不住了,要露出真面目了么?瞧这目光,是要吃人么?哎呀,吓死人了。”
“她不装怎么吸引世子?长的再美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大婚之夜就被世子抛下了?朝廷让她来联姻,想迷惑世子,想得美……”
桃枝将食盒掼在地上,抱着双臂说道。
“怎么,这汤不好喝么,世子妃?是不是还没喝饱?那再吃盘菜吧,吃饱继续睡,省得再惊动王府的下人们到处找你。”
彩环又端起一盘黑乎乎的东西反手就往沈云溪头上倒来。
沈云溪刚缓过一口气,还没从那碗热烫的汤里回过神来呢,眼看着盘子里油乎乎的食物也要往她头上而来,她眼疾手快的反手“啪”就甩了她一巴掌。
彩环被她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盘子也脱手飞了出去,刚好飞到桃枝身上,菜洒了她一身。
“啊……你是不是活腻了?”
桃枝大叫了一声,咬牙切齿的看向沈云溪。
沈云溪面色一凝,一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桃枝的手腕被她一把就拧断了,她疼的倒在了地上,来回翻滚着。
“你,你,你将她的手腕拧断了?你怎么敢?”
彩环见桃枝握着手腕痛苦的打滚,怒声喝道。
“我不敢,你敢?”
沈云溪这会儿已经完全缓过劲来了,冷笑一声,抬脚就将彩环一脚踢飞了。
彩环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落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重重的一声响。
“老娘当山大王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当倒霉鬼呢,两个下人身份的,也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反了你们了。”
沈云溪甩了甩头发,闻到自己身上有股味道,成亲时大概都没洗澡吧,也不知道前些日子这些丫环往她身上倒了多少这些臭菜汤和馊腐菜了。
彩环好半晌才爬起来,气血翻涌喉头发甜,“扑”的就吐了一口鲜血。
“你,你……你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我现在就算将你杀了,也不会有人将我怎么样,毕竟,你们只是奴才,而我……是英王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说完,她就将食盒里剩下的菜拿起来全部倒在那两个丫环头上……
两个丫环一顿鬼哭狼嚎,沈云溪将菜倒完,又一脚踩在彩环的手上来回碾压,冷声喝道:“这手这么贱,要它干嘛?不如趁早废了,省得以后再用它泼汤害人……”
彩环哪里禁得起这种折磨,不一会儿就昏死了过去。
沈云溪还不解气,一脚就将她的身子踢得往院子里飞了出去。
桃枝见状忍着手腕被折断的疼痛忙跪了下去,捣蒜似的磕起头来。
“世子妃饶命,世子妃饶命,是奴婢错了。”
“去打水,我要沐浴。”
沈云溪冷声喝道。
桃枝忙握着手腕去了,不多时就带着两个婆子折回来,还抬着一桶水。
重新沐浴更衣之后,沈云溪才觉得清爽了许多。
那两个婆子将屋子里也打扫干净了,桃枝握着手腕泪汪汪的站在一旁,外面的彩环早就被拖走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是表小姐院子里的丫环,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伺候,不知是表小姐授意的,还是她自己不满在这伺候她,才撺掇着桃枝处处欺压虐待她。
“如今府里谁主事?”沈云溪冷眼瞥着她问道。
春儿不明所以,她已经站起来吩咐道:“你和芍药跟我去吧。”
“是。”春儿不敢多问,和芍药应了一声跟上了她。
到了书房,这次云铮的亲卫谁都不敢再拦着她,客客气气的将她请了进去。
陈县令躺在软椅上,王太医给他服了些解毒的汤药,还没醒过来。
见她进来,王太医忙说道:“世子妃,陈县令好像中毒了,老臣惭愧,对毒不是很了解,还请您帮忙看看。”
大概因为沈云溪展示过高超的医术,王太医对她很是恭敬。
沈云溪看了云铮一眼,见他清隽的面容淡淡的,不禁笑道:“世子要我诊治他么?”
云铮被噎了一下,叫她来不就是让她给陈县令诊治的么?还用再问一遍?
“我派人去请世子妃的时候想必他已经说清楚了。”
沈云溪还是一副匪里匪气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敌对的双方,我可以给他诊治,不过……你得给我些药材种子。”
云铮不想她居然还敢跟他谈条件,不禁挑了挑眉。
“好端端的世子妃要药材种子做什么?”
他没有立即拒绝,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这你就别问了,总之有用,你看你给不给吧。”
沈云溪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儿。
“……”
“你先看看能不能治得了陈县令?”
云铮喉结滚动了半晌,声音沉闷的问道。
“能,他的病症不难治。”
沈云溪方才进来就看到躺在软椅上的陈县令了,口吐白沫初步判断是吃了什么食物轻微中毒,不过他原本就是热感冒,又是个易过敏体质,所以就发病了。
“你先治好他再说,需要什么药材去库房取就是了,还要种子做什么?”
云铮听她说能治,不禁放下心来,想来她也不至于信口雌黄。
得了他的话沈云溪也见好就收,走过去给陈县令把脉,望闻问切一番细细诊治之后,拿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这幅银针还是那日从云铮处要来的,用着挺顺手,她也就没还给他,趁机贪占下了。
她针刚下完,陈县令就悠悠转醒,见周围围着一群人,不仅云铮在,还有个女子,顿时吓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来。
“哎哟,你可悠着点,小心用的力气大了再晕过去,你刚醒来还不适合做这种剧烈运动。”
沈云溪忙按住了他,生怕他再晕过去,他的感冒发烧症状还没消退,还得吃些药才行。
陈县令吓得胆颤心惊,一脸惊慌的道:“世子,这是怎么回事?臣……臣……”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又不敢说明自己其实已经生了好几天的病了,一直低热不退。
“你突然晕倒了,世子妃懂些医术,我叫她过来给你诊治诊治。”
云铮明白他的惊慌,淡淡开口说道。
“呃……那,多谢世子妃。”
陈县令忙向沈云溪拱了拱手。
“不必了,这是我和世子做交换的,他许了我好处我才肯给你诊治的,你已经发烧了几天了吧?是不是喝药也不管用,反反复复的发烧?”
沈云溪摆了摆手问道。
“是,的确是这样。”
陈县令有些惶恐的应道。
沈云溪从荷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来递给他,撇唇笑道:“这药丸是专治你这病症的,你回去每天饭后服用两颗,每天两次 ,不出三天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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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脸色发白小心翼翼的说道:“世子去军营视察了,王爷和王妃也不在府里,掌管府中中馈的是表小姐。”
“表小姐?”沈云溪挑着眉问道。
“表小姐是王妃的外甥女,她的母亲在表小姐年幼时就故去了,后来王妃便派人将她接到王府来了,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在府里了。”
沈云溪大概明白了些,看来这表小姐和狗世子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若是她和狗世子感情很好,那自己被赐婚嫁过来,岂不是挡了他们的好事?
她现在打理王府中馈,那自己现在这住的地方,吃的东西岂不是都是她安排的?
“呵呵,我之前嫁过来的时候跟来的陪嫁丫环春儿呢?”
她撇了撇嘴又问道。
桃枝有些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只好答道:“春儿在浣洗房。”
“什么?居然把我的陪嫁丫环送到浣衣房去做苦力?”
沈云溪再也忍不住,当即就站起来往外走。
“世子妃,您要去哪儿?”
桃枝忙跟了上来,一边走一边焦急的问道。
“我去找春儿。”
沈云溪出了屋子见墙边立着一根挑水的木棍,顺手拿上了。
“世子妃,您不能去,还是等世子回来再说吧。”
桃枝大惊,急得直跺脚,想去报个信却又不敢。
“等你家世子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出了院子,她直接就往浣衣坊走,这里的地形她之前出府时已经熟悉了,所以记得浣衣坊的位置。
桃枝下意识还想拦着,沈云溪喝道:“是我命令你还是你命令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让老娘再揍你……”
沈云溪抡了抡木棍,不知不觉的土匪脾气就上来了。
桃枝忙住了口,低下头唯唯诺诺的道:“是。”
二人一路步行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浣衣坊门前。
沈云溪提着木棍进了那破烂院子。
里面一群穿着粗布衣裳的婆子丫环正在忙碌,洗衣裳的,晾衣裳的都在各司其职。
一个形体肥胖的婆子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正吆五喝六的指挥下人,时不时的骂两句,有手脚慢些的就会被她抽一鞭子。
沈云溪正准备走过去问那婆子,那婆子突然几步奔到一个端着一大盆衣裳的小丫环面前,抬手就“啪”抽了她一鞭子。
“小贱人,又不好好干活,这大半日的死哪去了?洗这么点衣裳这么久,要你能干嘛?再不好好干活,把你卖到勾栏里去。”
那婆子一边抽打小丫环,一边怒声骂着。
“李妈妈,奴婢一刻都不敢停,今儿早上起来到现在已经洗了这么三大盆衣裳了……”
小丫环被她一鞭子抽的踉跄跌倒在地,忍不住争辩了一句。
那婆子没想到她还敢顶嘴,顿时举起鞭子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那丫环忙用双手护住了头顶。
不过等了许久也不见鞭子落在身上,不禁睁开眼睛扭头看过来。
沈云溪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婆子的鞭子怒目而视,手腕一翻使了个巧劲一拉一拽,那婆子肥胖的身体就顺着鞭子飞了起来,重重的落了下去,跌了个狗吃屎。
“啊……”好半晌,一声惨叫才响了起来。
那婆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摔烂了,疼的龇牙咧嘴连气都喘不上来。
“是谁?谁敢打我?死贱人,活的不耐烦了么?”
这李妈妈掌管着浣衣房向来跋扈,何时被人这么打过,所以一等喘上来气就立即开骂了。
沈云溪前世当过皇后后来又在凤凰山当山大王,论脾气暴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李妈妈的话刚落她当即就扔了木棍,将鞭子拿正了一手叉腰一手“啪啪啪”如暴雨一般就抽在了她身上。
起初她还能骂两句,没几下就哼哼唧唧昏死了过去,连谁打的她都没看清。
沈云溪一直抽到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了,才停了下来。
身边的桃枝瞪大眼睛瑟瑟发抖,一众干活的丫环婆子们也早看傻了眼,不知道王府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混世女魔王。
那小丫环眼睁睁的看了半晌才“哇”的哭了起来,几下爬到她跟前,眼泪婆娑的叫道:“姑娘,您,您,您怎么来了?”
沈云溪仔细看了那丫环几眼才认出来,顿时说道:“春儿,你怎么成这样了?”
沈云溪这会儿功夫已经将脑海中的记忆都整理了一遍,虽然还不全,却也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原来,她竟重生到一个懦弱无能的草包大小姐身上,而且现在的年代,应当是重生到了自己的后世……
本来不想善后,听之任之,又觉得这大婚之夜洞房中血流成河,不大吉利。
所以,她后半夜连夜在喜房外边儿的大树下挖了个坑将刘福埋了,又将屋里的血迹清洗干净。
想来这里是不会有丫环下人过来伺候的,倒方便了她行事。
等将所有的事做完后,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她浑身乏力,就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想到她再次重生到了自己的后世,那不是成了他们的老祖宗……
又想到昨儿和她拜堂的狗世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可这心思也太毒了,大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还将伺候的下人全部打发走,这下马威也给的太过分了点。
若不是刚好她来了,原主不止要被掐死,还要失身,连尸体都不得安宁,这个仇,她记下了。
从京城到漠北,快马加鞭也有七八日就到了,她们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
来到这里后没有立即拜堂成亲,一直在王府最偏僻的院子里住了大半个月,那狗世子才回来拜堂成亲。
原主之前懦弱胆小,身边的贴身丫环和陪嫁丫环都被打发走了,来伺候的丫环都是王府派来的,之前的那段日子整天对她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吃的都是些剩饭剩菜倒在一起的大杂烩,跟猪食一样。
若不是那狗世子故意冷落她,这些下人们如何敢这么大胆对她欺压虐待?
越想越生气,她再也睡不住,起来将喜服扔到一边,将头上所有的头饰都拆了,换了一身简便的装束,头发随意绾了个发髻,就出了院子悄悄溜出了王府。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下人们也都起床开始劳作,日上三竿之时,两个丫环才端着个盆儿往喜房而去。
不多时,二人从喜房冲出来大喊:“世子妃不见了……”
王府一下子炸了锅,整个府里的人都开始寻找新婚的世子妃。
此时正值府里连个主子都没有,世子云铮连夜去了军营,郡主早就去了边关还没回来,英王爷和英王妃出去巡视今年的秋收情况,只有个表小姐在府里。
下人们遍寻不见新世子妃的踪影后,只好禀报给了她。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
表小姐正在议事厅和管事妈妈们处理府中的事务,听到禀报惊地站了起来。
“表小姐,奴婢也不知,今早奴婢和桃枝进去伺候世子妃梳洗,发现喜房里空无一人,喜服和妆奁都在,唯独不见世子妃。”
丫环彩环惊慌失措的禀道。
“立即派全府的人去找,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表小姐压下心中惊怒,让管事婆子们都散了,跟着一起找人。
而当事人此时已在集市逛了大半日了。
她发现,这里还是她前世穿越来的地方,可过了一百多年后,前尘往事,早已物是人非了。
她前世在凤凰山当过山大王,如今穿来的地方是大丽王朝治下的英王府封地漠北,一个穷的叮当响,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里离凤凰山还很远,因为地形改变,城池建造等诸多因素,她也判断不出现在凤凰山的确切位置。
想到如今这个太师府嫡女的身份,她便有些懊恼,朝廷和漠北近年来关系紧张,将她嫁到这里来是为了联姻,稳住英王府。
而且沈太师临走时还让她查探英王府的消息,这不就是让她当奸细么?
这事英王府怎么会不知?怪不得云铮会冷落她,大婚之夜给她这么大一个羞辱……
逛了半天,沈云溪也就没心思了,又悄悄从后花园墙上翻了回去。
她见王府下人们行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也没搭理,也没回昨晚的喜房,去了之前住的最偏远的院子。
成亲之前她就被安置在这里,偌大一个王府,穷的跟乞丐住的破庙似的。
昨晚累了一夜,今儿又逛了大半天,她回到屋里就躺在榻上昏睡了过去。
丫环下人们寻了一阵,还是桃枝想起这个地方来,想着来这儿看一眼,不想就见沈云溪躺在榻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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