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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是网络作者“易升”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宝儿秦北也,详情概述:儿知道孙夫人是个聪明人,只有聪明敢于付出的人才有富贵。贫贱的人有一个共同点,畏首畏尾,以自我为中心,送出去一个馒头就想立即收回一锭金子。吝啬爱,不懂得付出,还以害怕付出后没有人珍惜为借口,麻痹自己。付出以后,不管对方珍不珍惜,你总会碰到一个会珍惜的人。如果连付出都没有,就算是碰到了会珍惜的人,也会错过。这个世界上,富贵和贫贱根本就没有......

主角: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7-30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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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靠算命称霸豪门》是网络作者“易升”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宝儿秦北也,详情概述:儿知道孙夫人是个聪明人,只有聪明敢于付出的人才有富贵。贫贱的人有一个共同点,畏首畏尾,以自我为中心,送出去一个馒头就想立即收回一锭金子。吝啬爱,不懂得付出,还以害怕付出后没有人珍惜为借口,麻痹自己。付出以后,不管对方珍不珍惜,你总会碰到一个会珍惜的人。如果连付出都没有,就算是碰到了会珍惜的人,也会错过。这个世界上,富贵和贫贱根本就没有......

《全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鹿宝儿来到接待室,看到已经在等的孙家人。

孙家这次来了四个人。

一个老夫人,带着一对中年夫妻,以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还穿着高中校服,虽然年纪小,却出落得非常高挑,他似乎对她这屋子里的东西非常好奇,东摸摸西看看。

看到鹿宝儿从后门出来,他眼里立即露出几分惊艳,随后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朝她笑眯眯地吹口哨,“美女……”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孙老夫人抓住孙子的手,对鹿宝儿连声道歉,“鹿姑娘,这小子多有得罪,还请姑娘大人大量。”

鹿宝儿点头,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样子,道:“老夫人放心,我不与小孩子计较。”

孙玄墨被逗笑了,冲着鹿宝儿不屑道:“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装的老神在在,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

鹿宝儿轻笑,请孙老夫人坐下,并且朝另外两人低头行礼,道:“大家无需拘束,随便坐就好了。”

孙玄墨还想说什么,被孙太太一把拧住腋窝下的皮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小声在母亲耳边求饶:“妈,妈,我错了,你放开我,我不说话了行吧!”

鹿宝儿被这一家人给逗笑了,孙玄墨发现美女笑话他,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老太太见孙子这么没礼貌,脸上挂不住,对鹿宝儿道:“我带着儿子和媳妇还有孙子来,是为了看相。听说你能算寿命,我也想算一算。”

鹿宝儿直言道:“老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算寿命,需要捐一半家财,并且算出来的结果如何,都得自己承担。”

“这……”老太太犹豫了。

豪门大户,可不是刘志国那样的人家,说捐一半就捐一半。

她一大家子人,财富都是共同努力的成果。

老太太想了想,只能作罢,道:“那能给我们看相算算未来运势吗?”

“这个是可以的!”鹿宝儿拉过老太太的手,看了看,又问了生辰八字,后面推算了一下,便开口道:“老夫人该吃的苦都过去了,现在儿孙孝顺,晚年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骨相上看,奶奶能活到九十九。”

这里寿命一说,暗指她福寿长,并不能精确到什么时候。

老太太今年才七十五,听了这话,顿时高兴地脸上生花。

孙玄墨皱鼻子,对鹿宝儿表示不屑,年纪轻轻就学着别人装神棍骗钱。

给孙老夫人算完,陆先生也主动求鹿宝儿给他算算。

他生于富贵人家,教养好,头脑精明,学识渊博,也沉得住气,这样的人往后自然不会太差。

鹿宝儿说的都是好话。

孙夫人四十多岁,保养的极好,看得出来是被老公宠着的女人。

从她与儿子相处的方式,看得出来,这是个性格豪爽,做事干脆利落的人,身上还有些少女的情怀,是个没吃过苦的女人。

事实上,她的命格,面相,骨相都表明了,她一生无忧无虑,不缺衣少食,富贵长存,膝下儿孙满堂,是个上天的宠儿。

鹿宝儿敢说,这种命数的女人,搬着手指头数,也数不出五个。

鹿宝儿看完后,都羡慕的不行。

“有些话我想和孙夫人单独谈。”鹿宝儿站起身,请了孙夫人去了旁边的耳房。

孙夫人跟来的时候,一脸忐忑,就怕听到不好的话。

鹿宝儿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孙夫人是天生的富贵命,上有父母疼爱,左有老公娇宠,下有儿女孝顺。”

孙夫人高兴坏了,刚才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了下去。

可鹿宝儿话没说完,她接着开口道:“富贵可以贫贱,贫贱也可以富贵。你的富贵是丈夫给的,他能让你富贵,也能让你贫贱,所以你得学会珍惜,用心去爱。”

孙夫人顿时懵了,她小声道:“我很爱他的!”

鹿宝儿摇头,道:“爱分为情爱,博爱等,还分爱国,爱家,爱自己,爱他人等。你的爱只是情爱,十年,二十年可以如一日,但一辈子有无数个十年,若是小爱不能成长为大爱如何能长久幸福?”

孙夫人第一天听别人和她说这些。

她听得最多的话就是羡慕她有一个好丈夫,好家庭,好儿子。

她也一直这么认为,认为只要足够爱他们,处处为他们着想就行了。

富贵可以贫贱,贫贱也可以富贵,这好像有点儿深奥,她现在还不太懂。

鹿宝儿自己也并不是懂那么深的话,这些都是她从外婆那学来的。

“孙先生今年有两个桃花运,这种事情不能直接告诉他,不仅影响气运,还会让他往后这种事情不断发生,最终走上错路。告诉你,是想让你想办法化解,让他从心里斩断那些主动招惹的花花草草。”

孙夫人听后,脸上也没了笑容。

鹿宝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提前知道,比事情发生了再去临时想办法解决更重要。你不必表现得过于烦恼,只要告诉孙先生,你是富贵命,天生的富贵命,天下屈指可数的命格就好。他会对你更好,若是能在小事上让他感动,往后你的生活不必忧愁有外人介入。”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在权衡利弊。

做生意的人最讲究气运,他若是知道老婆天生富贵命,就算是外面遇到别的女人,他也能抵住诱惑,严以律己。

如果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像是镇宅财神爷一样,他做事会更有自信,更得心应手。

往往心里暗示,才是一个人成功的秘诀。

鹿宝儿带孙夫人出来的时候。

孙夫人脸上笑开了花,她先向老夫人行礼,再看向孙先生,笑眯眯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孙先生听后,眼睛一亮,立即握住她的手,那眼神比看宝贝还要疼惜。

鹿宝儿知道孙夫人是个聪明人,只有聪明敢于付出的人才有富贵。

贫贱的人有一个共同点,畏首畏尾,以自我为中心,送出去一个馒头就想立即收回一锭金子。吝啬爱,不懂得付出,还以害怕付出后没有人珍惜为借口,麻痹自己。

付出以后,不管对方珍不珍惜,你总会碰到一个会珍惜的人。

如果连付出都没有,就算是碰到了会珍惜的人,也会错过。

这个世界上,富贵和贫贱根本就没有绝对条框。一切都是事在人为,有人富贵最终落魄,有人贫穷最后富贵。

有人生在富贵,却内心贫瘠。

有人生活拮据,却是内心富裕。

极阴极阳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懂。


京朝寺坐落在山顶,山下是个古香古色的小镇,镇上有个规矩,凡是入小镇的人必须穿汉服。

不穿汉服的香客,须绕过小镇从旁边的石阶走路上去。

秦北也下车后,听说这种规矩后,立即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镇长步履匆匆地跑来,直接将他和鹿宝儿请进了小镇。

“秦先生,您在这儿准备住多久,我立即给你安排住处。开车上山,可以走一半的路,另一半还是得自己走石阶上去。”

因为山上的停车场位置有限,往年每到节假日,山上堵车,交通事故频发。

后来经过商讨,镇上根据古风的特色才定了规矩,穿汉服者可入小镇。入了小镇的人,才可以开车上山。

如今停车场才勉强够用。

秦北也要上山去,且并不打算在这里久住。

镇长没多说,立即派人送秦北也和鹿宝儿上山。

车子停在半山腰,鹿宝儿下车挎着新做的手提包,抬头朝石阶看去。

有六年没来,这地方当真是改头换面。

上次外婆带她和师哥来的时候,这里荒山枯草,别说石阶,上山的路都是高一脚低一脚。

山下的确有个小镇,但仅仅只有十来户破旧的瓦房。

如今从半山腰看去,这山下俨然成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城。四合院一座挨着一座,高大门庭,红墙青瓦,处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鹿宝儿回头看向秦北也,道:“这走上去得一个小时,您可行?”

秦北也冷眸扫了她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她,转身大步跨上台阶。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服,运动鞋,没了冷冰冰的西装革履,人也多了几分温柔。

阳光落在他柔亮的发丝上,发尖闪着迷人的光泽,鹿宝儿抿了抿唇,眼里忍不住露出几丝暖意。

他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上走,不是节假日,前来上香的人也少。

这一路风景不错,绿树成荫,不时地听到鸟儿的啼鸣。

山上是个巨大的寺庙,寺庙分为三部分。

最大的是供香客祭拜的主殿,从小路走二百米后有一处禅房,禅房平齐过去相隔一条小溪的地方是厢房,这里可供香客居住,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住。

鹿宝儿刚走到寺庙大门口,便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妇站在大门口气势汹汹。

因为好奇,身边围了一群人。

老妇人虽然年岁高,但身上穿的却是珠光宝气,光手上的玉扳指都是古董祖母绿,这一件东西能建设十个京朝寺。

她此刻精神抖擞,气势如虹,看到人都围过来,便指着寺庙大门口,破口大骂:“这京朝寺当年破败不堪,我和老伴前后捐了一千万,才建到如此规模。如今,我这有事相求,这主持竟然闭门不见。佛家素来有慈悲之心,你们的佛是否知道,你们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高家的老太太吗,高家这些年平步青云,六年前公司上市,眨眼间市值翻了一百多倍。”

“谁说不是呢,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高家很有可能把秦家的第一富豪的宝座给挤掉。”

秦北也眯眼,嘴角露出嘲笑。

余柘也觉得搞笑,这老太太是在耍猴吗?就高家那暴发户,一百亿的身价,想挤掉秦家的宝座,给他们一万年,看够不够。

鹿宝儿眉头紧皱,盯着老太太脸色不太好。

这时候有人问高老太太道:“你为寺庙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那你这次所求何事,求的又是谁,又为何对你闭门不见?”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神情悲愤道:“当年我是看在陆长卿的面子上,才给了这笔香油钱。他也许诺我,将来有任何请求,前来找他即可。我先后找了他三次,就是算了算运势,今天我再来,他竟然差人告诉我,以后再也不接待我。这事若是搁你们身上,你们气不气。”

站在她身边的老头眉头紧锁,一直不说话。

秦北也只当是看戏,正欲绕过人群进大门。

鹿宝儿却从后面拉住他的袖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北也挑眉,看了眼高老太太道:“你要去?”

鹿宝儿点头道:“陆长卿是我师哥,我们一起长大。他闭门不见,想来这高老太太说的并非实情,我怎能眼看着她辱我师哥的名誉。”

师哥陆长卿?青梅竹马?

秦北也负手而立,眸色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见众人情绪被煽动,她眼里露出冷笑,今日陆长卿不出来,她也得逼着他出来。

反正这里的人都不知情,随她怎么说,也没人反驳她。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人群让开一条路,一抹枯草色跃入大家视线。

鹿宝儿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胸前,走到高老太太面前,微微弯腰行礼。

外婆从小教导她,礼是一个人的修行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她来秦家前,还专门请人教了现在的礼仪。

就是嚣张如高老太太,看到鹿宝儿的时候,整个人气焰立即矮了半截。

在这个新时代,这种礼仪,谁见了都不免对施礼人有所好感。更何况,她这一身穿着,隐隐透出贵气不凡。

“姑娘可有什么话说?”高老太太疑惑问道。


鹿宝儿傍晚的时候才下楼。

她扫了眼房间,对保姆道:“阿姨,你们有看到白雪吗?”

保姆都摇头,平时最喜欢白雪的保姆上前道:“中午还看到,下午就不见了,它是不是跑出去玩儿了。

“不应该啊!”鹿宝儿可是交代过它,不可以随便出别墅。

“那我去找找。”保姆出门去了。

秦老太太从楼上下来,见鹿宝儿问猫,也是好奇道:“平时白雪可调皮了,到处跑。今天下午,我也没看到它。”

“奶奶!”鹿宝儿扶着老太太坐下。

很快,他们便转移了话题。

老太太看向鹿宝儿道:“白逸的爷爷已经回来了,他打电话过来,说是要好好谢谢你,不仅保了白逸一命,还救了他。”

“白逸是秦先生的朋友,这些都是我应做的。”

“一星期后,白家要开接风宴,到时候宝儿一起去。到时候要穿礼服,需要奶奶为你准备吗?”老太太倒是想,就怕她准备的礼服,年轻人并不喜欢。

“不用了奶奶,我可以自己绣。”

“好!那奶奶很期待你的手艺。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吃过晚饭,保姆去外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白雪,只是在花园后面栏杆处看到了一些脚印,还有一些猫吃的零食。

她发现后,立即回去禀报鹿宝儿。

鹿宝儿跟着保姆去了案发现场,蹲下查看地上的脚印,当即担心道:“白雪被人抓走了!”

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在这里放零食引诱白雪,若真是白雪的主人,大可以直接上门要回自己的猫。

此处,城西的青山别墅。

两个男人从罗杰手中接过十万现金,把猫交给罗杰。

罗杰抱着还昏迷的猫,对两人警告道:“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快滚。”

“是是是,我们保证半个字都不说。”

等两人走后,罗杰抱着猫回到别墅,她老婆见到猫,立即吓得颤抖道:“你真的要砍去它的一条尾巴?”

“爷爷自私,宁愿看到家族落败也要成全一只猫,你要是还想过好日子,就别假惺惺地拦我。”罗杰抱着猫去了地下室。

女人看了眼走廊,虽然于心不忍,可他们的日子要过下去。

照这种落败的速度下去,他们穷困潦倒也是迟早的事情。

据说这猫从祖上都开始养,至少有两百年,已经成精了。

砍它一条尾巴,就能实现一个愿望。

普通的猫砍掉一条尾巴,相当于把它杀了。

而这只猫不一样,砍掉尾巴,给它十天半月,就又能长出一条。

从罗家曾爷爷开始,就没有再做过这种血腥的事情,可如今,被罗杰抓了,即将当做牺牲品。

罗杰不知道他小时候从长辈那偷听来的话是真是假。

白雪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黑暗的地下室笼子里,它用爪子撕扯了铁笼子,爪垫都出血了,也打不开。

就在这时候,黑暗的地下室灯突然被打开。

罗杰一张冷厉的脸露了出来,手中拿着砍刀,走到笼子前,弯腰与白雪对视。

见白雪别开眼睛,不敢看他,他顿时冷笑起来,“你这个白眼狼,享受着我们家上百年的养育,需要你做贡献的时候,竟然敢逃跑。”

白雪团成一个雪球,缩在笼子角落,垂着脑袋,若是细看会发现它此刻吓得浑身颤抖。

罗杰望着它的样子,没有丝毫怜悯,手从笼子的缝隙,揪住它的尾巴,将它拖到边沿,举起手中的砍刀。

“记住了,我要发财,我要让罗家恢复到昔日的繁盛。如果你不能保佑我,那我就再砍你一条尾巴,直到把你的尾巴都砍完!”

“喵呜呜……”白雪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最后身体抖得都发不出声音来。

罗杰一咬牙,抬手狠狠地砍下去。

只听猫儿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顿时整个空间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罗夫人躲在卧室,听到惨叫声,吓得急忙捂住耳朵。

鹿宝儿正在绣凤凰的尾巴,针突然戳破了她的手指。

她放下针,望着指尖冒出来的血珠,眉头紧皱。

她站起身,立即下楼去。

余柘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道:“查到了,下午有两个陌生男子曾出现在监控中。”

“查到他们的身份了吗?”

“是两个小混混,我已经派人将他们俩抓来了。”

鹿宝儿冷着脸,坐在沙发上道:“把他们给我抓来。”

余柘派人将两个绑架白雪的男人丢在鹿宝儿面前。

鹿宝儿盯着他们,语气如冰道:“告诉我,为什么要抓走我的猫。”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抓了你的猫?”穿着黄色T恤的男人,一脸镇定地耍赖。对方给的是现金,他们就算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

鹿宝儿最烦别人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站起身,冷笑着抬手,不知何时手指间多了三枚银针。

黄衣服的男人还来不及多说,一枚银针直接刺入头顶,一股尖锐的疼痛,让他当场叫出声来,声音还特别凄惨。

可表面上看,他一点儿伤口没有,甚至一滴血也没流。

鹿宝儿看向另一个男人道:“你呢,准备说吗?”

这个男人当场就傻眼了,如果他没看错,刚才鹿宝儿拿的银针足足有十厘米那么长,她竟然将针全部都扎进了同伴的脑袋里。

看到同伴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甚至连求饶都来不及,一直嚎叫着疼得满地打滚。

好狠!

明明是个与世无争,年轻单纯的小姑娘,这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我说!”男人盯着鹿宝儿手指间的细针,牙齿磕得咯咯作响,“是罗杰,他花十万,到处寻找这只白猫。”

“带我去罗杰家里。”

鹿宝儿抓住他同伴的头,用力一拍,银针弹出来两公分,她拔了针,速度非常快。

刚还从痛不欲生的男人立即恢复正常,仿佛刚才他遭受的疼痛都是做梦一般。

只是在看向鹿宝儿的时候,他满脸恐惧。

不取人性命,却让人痛的想自杀,可那时候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去自杀了。

罗杰家的别墅前。

鹿宝儿站在门口,余柘上前按门铃。

门铃响了好久,却一直没人开门,鹿宝儿见此面色冷了下来,对余柘道:“你们给我让开!”

余柘带人退到一边,就见鹿宝儿站在大门口,缓缓抬起脚。

一脚踹过去,众人只听“哐堂”一声,大铁门的锁掉在了地上。

余柘以及一众保镖都惊呆了。

鹿宝儿推开铁门,带着四五个人一起冲了进去。

罗夫人听到动静赶下楼看到鹿宝儿带着四五个人冲进大厅,顿时怒吼道:“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猫呢?”鹿宝儿冷声问道。

罗夫人心虚了一瞬,假装听不懂道:“猫,什么猫?我们家的猫关你什么事情?”

“是不是你们家的猫,还真不一定。”鹿宝儿看了眼宅院和罗森家里差不多。

既然名字相似,她就大胆推算,这两人是兄弟。

“小丫头片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罗夫人生气,要去拿手机,结果被保镖直接绑了,根本不给她报警的机会。

鹿宝儿走到女人面前,冷着脸道:“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猫在哪?”

罗夫人冷笑,虽然鹿宝儿带的人多,但又如何,她岂会怕他们。

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成什么气候。

鹿宝儿最烦浪费她时间的人,抬起手中的银针,刚准备刺下去,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紧接着走廊上来一个和罗森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鹿宝儿立即开口道:“你就是罗杰?”

“你是谁?”罗杰立即警惕起来,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

他的样子有点儿狰狞,或许是沾了鲜血的原因,眼神也透着几分狂躁。

鹿宝儿没空和他多说,直接开口道:“把猫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话虽这样说,当她看到秦北也是被人用担架抬回来,身边跟着一个壮硕的男人,大家步履匆匆的样子,吓得变了脸色。

老太太都着急哭了,等众人把秦北也放在床上,她拉过红狐匆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回程的时候,直升机被人做了手脚,咱们跳伞降落到地面,谁知地上也有埋伏,老大胸口中枪,咱们损失了十几个人,才突出重围。”

鹿宝儿立即给秦北也做了检查,他除了一些皮肤上的擦伤,就是胸口的枪伤非常严重。

幸好治疗及时,子弹被取出来,伤口也被包扎好,就是人一直发着高烧,昏迷不醒。

鹿宝儿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干裂,面颊苍白,耳朵和颈脖到处都烧的发红,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

“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们都出去吧!”鹿宝儿让红狐带着所有下属去楼下守着。

奶奶虽然也担心可知道鹿宝儿会医术,只能把秦北也托付给她,带着大家都出去了。

等大家都走了,鹿宝儿先给秦北也量了体温。

高烧四十度,看到这个度数,鹿宝儿吓得手颤了颤。

床上发烧的男人浑浑噩噩,有一双冰凉的小手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在迷迷糊糊中猛地睁开一双黝黑的眼眸。

在他眼前,女孩正忙碌着洗帕子,一张粉白色的脸蛋因为担心表情非常凝重。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细腻润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浅绿色的宝石耳钉,明明年龄不大,却是少年老成,中规中矩,这价值不菲的珠宝更是衬得她像是古代深闺中养出来的千金。

鹿宝儿一回头,对上秦北也黑漆漆的眼睛。

她手顿了一下,把毛巾放在他的额头,替他轻轻地擦汗,道:“烧的有点儿厉害,今晚恐怕都控制不住,不过我已经让保姆在给你煎药,既然醒了,就别着急睡,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再擦擦身子。”

“好!”秦北也的音质本来就沙哑,如今发了高烧,说话的时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尾音,好听的让人根本没有抵抗力。

鹿宝儿低头解开他胸口的衬衣扣子,因为伤口刚刚包扎过,衣服换了新的看上去干干净净,但她还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把他的衬衣和衣服全都脱掉,鹿宝儿替他把全身都擦了一遍。

秦北也只觉得舒爽,每次受伤或者生病,都是由保姆照顾。

他们在他面前总是兢兢战战,大多数的时候,甚至连擦个汗都擦不好。

鹿宝儿一直忙碌着,给他擦完身,又给他手脚擦了酒精降温。

秦北也一直半眯着眼,睁着沉重的眼皮看着她做这些,悄然间呼吸变得更加火热急促。

鹿宝儿浑然不知他的变化。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真的很漂亮。

她的美并不是像现在大多数女人,依靠化妆调整从而改变自身的容貌或气质来达到惊艳的效果。

她的美很耐看,柳叶细眉,大眼睛乌黑,唇红齿白,美眸中流动着星光,让人百看不厌。

“你先睡会儿,中药要煎两个小时,还要等许久,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鹿宝儿信誓旦旦。

秦北也咬牙,感觉到心里的躁动越来越浓,刚才她给他擦身,冰凉交替刺激着他血液里沉睡的欲望。

他闭上眼,不敢再多看。

鹿宝儿默了片刻,伸手探了探秦北也的额头,依旧很烫。

因为受伤引发的高烧,并不适合用银针降温,她只能守着他,不断给四肢和重要部位擦拭酒精降温。

每隔三分钟一遍,当她擦到第四遍的时候,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秦北也的体温仿佛更烫了。

就在这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混乱又冷厉的眸光带了些许难以压制的YU火。

“你怎么没睡?”

秦北也扯了下唇,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一抱。

鹿宝儿跌倒在他面前,吓得她急忙双手撑着床,生怕压到他的伤口,“秦先生,你住手,会受伤的。”

“受伤?”秦北也就连说话的口气都烫的吓人。

“是的,我劝你最好睡一觉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吃了药,再过三四个小时,就能退烧。”鹿宝儿是医生,一切都替他安排好了。

秦北也突然笑了,冷厉的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私语,“鹿宝儿,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单纯,什么都不懂?”

她的小爪子像是羽毛一样,带着高烧之人特别贪恋的凉意,她每为他擦一次,他都感觉自己被挠的仿佛要自燃起来。

鹿宝儿眨了眨长睫,乌黑的眼里满是疑惑道:“我故意做了什么?”

他受伤了,她小心翼翼的照顾他,他竟然怀疑她的真心。

秦北也心口一滞,望着她纯真的眼里满是委屈,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喘了声粗气,心里燃烧的火苗越来越旺,手忽然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又软又暖的吻落下。

鹿宝儿都吓坏了,为了不伤到他,她只能顺着他慢慢安抚。

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不知过了多久,看到终于抵不住身体的疲倦睡过去的男人。

她羞得脸颊都红透了。

他们……

他是不是有点儿喜欢她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成亲结婚了。

这一天,秦北也都浑浑噩噩,一直拉着鹿宝儿的手,吃药的时候,人已经半昏半醒。

鹿宝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一碗药喂进去,经历了一整天的高烧,直到天黑的时候,他的体温才恢复正常。

鹿宝儿照顾他,最后累得在他床前睡着了。

等秦北也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漆黑,灯光撒在女孩洁白的脸颊上,她的肌肤像是婴儿般弹吹可破。

秦北也抬手,指尖抚摸着她娇媚的侧颜,眼里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我连生四个儿子,一个姑娘也没有,我的四个儿媳妇,生的都是儿子,仍旧没有闺女。这孙子的媳妇,也一样,生的都是儿子。”

“你得求菩萨。”宝儿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可不是风水问题。

“我求了啊,还求了庙里的和尚,请了菩萨回家供着,供了好多年,都没有任何作用!”岑老太太想要孙女,重孙女。

这可是她毕生的心愿。

宝儿无奈,道:“行,稍后我随你去家里走一趟,我回房间拿上东西。”

岑家住的是庄园,因为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光是建筑面积就有一千平米,楼高六层。

奢华的欧式宫廷风格,门前是一马平川的碧湖,碧湖边种植着水杉,不少鸟儿栖息在附近。

别墅后面连接着山脉,左边是一条从山里引出来的溪流,右边一条宽阔的马路直接通向外面。

宝儿看后,忍不住惊愕。

这地方,比秦家的宅院位置都要好。

也难怪,他们家族鼎盛,福泽深厚,子嗣旺盛。

宝儿进门后把所有人都支开,打开天眼看了一瞬。

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二楼祭台上的观音像底座。

岑老太太把家里所有人都支配走,见宝儿盯着观音像底座,忍不住疑惑道:“是我的观音像有问题?”

“老夫人,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宝儿指着观音像道:“这观音像放在这里应该有几十年了,如果我没猜错,这底座下面压着符纸。符纸就是保你们岑家求儿子,不求女儿。”

“啥!”岑老太太惊呆了。

宝儿解释道:“我看过你们家的风水,整座京城,这块地方能占到前三十名。虽然湖是人工的,水是后天引过来的,却是恰到好处,为你们家打造了一块风水宝地。这观音,是风水中的关键之一,你们家的富贵,是靠后天别人帮你们创造。男丁兴旺,家族绵长,注定没有女孩出生。一旦有女孩生下来,将会是你们岑家的大祸。”

“这……”老太太听后,脸颊瞬间苍白。

所以这件事,老头子肯定是知道的,他却从未告诉她。

曾经没有女孩出生,是真的没有,还是就算有了,也没能留下来?

她曾经怀孕五个月流产,是真的自然流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岑老夫人不敢去想,只觉得顷刻间,皮疙瘩都起来了。

宝儿见岑老太太浑身颤抖,上前扶着她道:“您别难过,这世间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

看老太太的脸色,宝儿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说白了,这是岑家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他们家背后应该有一位非常厉害的风水大师。

如今被她说出来,将来恐怕有麻烦。

宝儿现在终于理解外婆的话。

外婆说,算命先生的命是天下最苦的命格,因为窥探了天机,就注定了穷困潦倒,孤苦无依。

算命的时候,弄不好就会得罪人,性命之忧也随之而来。

岑老太太把宝儿送到车上,郑重地朝她弯腰九十度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这是酬金,谢谢鹿姑娘跟我说实话,不然到死我都被蒙在鼓里。”

“老夫人安,那我先走了。”宝儿收了酬金,低头上车。

余柘启动车子,离开岑家。

宝儿叹了口气道:“时间还早,京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想去走走。”

余柘笑道:“想不想吃小吃?”

他记得女孩子都喜欢。

“可以!”宝儿其实对城市的生活,还是挺喜欢。各种各样的花样小吃,在乡下可是没有的。

*

时间回到早上。

秦北也进入公司,众人齐齐朝他弯腰打招呼。

他健步如飞,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钱多多立即迎了上去,喜笑颜开道:“秦总好事,黑狼和白鹰会合,把红衣教给解决了。咱们只损失了一些钱财,以后那块地盘也就彻底安宁下来,同时也震慑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小虾米。”

“知道了!”秦北也坐在BOSS椅子上,低头一丝不苟地处理文件。

只是依旧戴着他的墨镜。

钱多多今天禀报了好事,胆子就大了很多,上前笑眯眯道:“秦总,今天我查过了,室外温度32度,天气是阴天,晚上会下雨,凌晨的时候会降温到27度,紫外线强度非常弱。也就是说,今天没有刺眼的阳光,您戴墨镜看文件,多不舒服,我帮你取了吧!”

他搓搓小手,跃跃欲试,心里还期待着,若是伺候老板高兴了,那他晚上请假约会肯定是能批准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秦北也的眼镜。

秦北也写字的手一顿,钢笔划破的纸张,他抬头如冰凌般锋利的眼神从墨镜后面扫来。

钱多多抬着手,定格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被冻住了,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碎成渣。

“我我……还有文件要处理。”他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撞到墙,才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

门外,钱多多欲哭无泪,老板今天肯定是吃炸药了,或者失恋了。

不然那一脸欲求不满,即将爆炸的表情是为何?

他刚出门,迎面碰到了白逸。

“白先生,您有事吗?”

“我找秦北也,他在办公室吗?”白逸问。

“在的,只是……”

“只是什么?”白逸见钱多多表情怪异,觉得莫名奇妙。

钱多多偷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小声在白逸耳朵边道:“秦总好像和夫人闹了别扭,他心不好,千万别想着摘他眼镜。我估摸着,脸被老婆揍了。”

“你怎么知道他戴墨镜是被老婆揍了?”

“我有经验啊!”钱多多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白逸用力地回忆了一下,初见宝儿的样子。

她看着像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若说秦北也打她,他还信。

她打秦北也?

开什么玩笑,嫌命长了吗?

钱多多阻挠了半天,就是希望白逸别去打扰秦北也,不然会倒霉。

白逸才不相信他,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笑眯眯地朝秦北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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