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辛夷李非白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京师诡案录》,由网络作家“钱大掌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京师诡案录》,是作者“钱大掌柜”笔下的一部悬疑惊悚,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姜辛夷李非白,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和姜姑娘是活菩萨……对了,姜姑娘怎么样了!”李非白说道:“她已经脱罪了,两件案子都与她无关,现今正在大理寺暂住。”“那就好!”“那位孙捕头呢?”“我回去后他已经被关起来了,县令大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他身体不适就回来了。大人停了他三个月的俸禄,如今还在做捕头。我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好多话,说后悔没有做一个好捕头,让我在京师好好干,他也会......
《阅读全集京师诡案录》精彩片段
“诶?我都忘了跟大人说了。”宋安德急忙翻找贴身衣服,翻了三层旧衣裳才从里衣找到一封公文,郑重小心地递给他,“吏部让人送到临县的,说我是有勇之人,要我直接来大理寺任职衙役。”
李非白略显意外,此事他曾向成守义提过,也举荐过宋安德,可当时他没有任何答复,他便以为他无心聘他。谁想宋安德竟真的来了大理寺,他心下对成守义又多了几分改观。
“我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来大理寺任职,以前倒是老去做这种梦,嘿。”宋安德的双眼炯炯发亮,双颊也因高兴而泛红,“我爹娘都不敢相信呢,说我啥本事没有怎么就被寺卿大人看上了。最后还是县令大人比对了好几次公文盖章,才放我出城。我走的时候他们还给我凑了盘缠呢。”
他越说越兴奋:“我来的时候又路过了聚宝镇,那里已经没有什么病人了,我去那吃了个面条,还听路人念叨你和姜姑娘是活菩萨……对了,姜姑娘怎么样了!”
李非白说道:“她已经脱罪了,两件案子都与她无关,现今正在大理寺暂住。”
“那就好!”
“那位孙捕头呢?”
“我回去后他已经被关起来了,县令大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他身体不适就回来了。大人停了他三个月的俸禄,如今还在做捕头。我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好多话,说后悔没有做一个好捕头,让我在京师好好干,他也会好好干的。”
李非白只觉他太过善良,可善良……有什么不对呢。
挺好的。
他拍拍他的肩头:“你还没用饭吧?正好我们在吃,你先吃饱了,我在领你去见主簿,让他给你安排个住处,再裁量身大理寺衙役的官服。”
“好嘞!多谢大人。”
李非白领了宋安德进去用饭,他一瞧满堂身着官服人有些犯怵,那官服可真是熨得平整呀,布料也在闪着光芒。那桌上的饭菜竟有二十几道,盘盘菜都色泽诱人。
诶,原来大理寺的伙食这般好的啊。
没来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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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守义敲了敲房门。
“进来。”
他端着饭菜进去,只见姜辛夷正坐在桌前看一张舆图。待他走近了,看清是皇城舆图。
“你看这个做什么?”
“李非白拿来给我解闷的。”姜辛夷说道,“说他也刚看,路还不熟,回头一起去走走。”
“李少卿真是心细之人。”成守义将饭菜放在她面前,又将筷子交给她,把地图收走了,“万事放一边,填饱肚子最重要。”
姜辛夷默了默,接了筷子吃起了饭,随后说道:“师父也不许我饿肚子。我总是埋头看书,忘了饭点,他便总来收我筷子,催促我吃饭。”
成守义心弦已生触动,低声问道:“三哥他是何时收你为徒的?”
姜辛夷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又想起当年快饿死的自己,在那阴云密布的天穹下看见的那个男人。
“我幼时随父母逃荒,他们饿死途中,是师父救了我,还教我医术。”
“那是何时的事?”
“十年前。”
成守义轻叹:“那正好是你师父被迫离京逃亡的路上,他真的是……即便是自己已深陷泥潭,仍要救人于危难中。”
两人又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姜辛夷问道:“六叔真不知凶手是谁?”
“不知。你师父医者仁心,一心专研医术,从不与人起争执,我真不知谁会害他。”
“何止是害,根本就是……虐丨杀。”姜辛夷声音微微颤抖,又强迫自己陷入那噩梦般的回忆中,“他被人打断肋骨,内脏具碎,吊死城楼……那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令他遭此毒手。”
李非白上前拦他,黄天师侧身躲闪,怎料对方意不在擒他,而是直接摸向他的衣襟,一本账本被他托举而出。黄天师伸手要抓账本,但李非白的身手奇快,比他先一步拿住账本。
黄天师转而朝姜辛夷扑去,想捉住她做人质,但姜辛夷早有准备,手上秀出银针十枚作势要朝他甩去。
黄天师当即往后躲闪,但银针未来,李非白却朝他一侧窗户掷出长剑,封他去路。眼见拿回账本无望,他又非对方对手,倏地身缩如孩童,从那只剩一半出口的窗户飞了出去。李非白赶到窗前,那黄天师宛若黑色飞鸟冲向天穹,化作一道黑色影子。
“这人是鬼魅么……”
姜辛夷望着不见黄天师踪影的天地,李非白已到屋外,却不见掌柜,估计也是逃走了。
“别追了,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姜辛夷拿过他手里的账本翻看,上面皆是来当铺当了贵重东西的人,越看她越觉吃惊。
李非白察觉到不对,也过来看。
上面罗列了上百人的名字,不单单有富家子弟,还有官家二代,甚至是在朝为官的三品大臣。
数量之多,数额之大令人震惊。
两人翻看至最后也没有看到明月庄园在何处,只有一本厚厚的当票。
“若说这账本是真的,那幕后卖葡萄的那人,恐怕富贵惊人了。”
姜辛夷说道:“恐怕不止。你忘了那是黄天师,他单是在一个聚宝镇就可以勾结县官大发不义之财,如今当铺又是他的敛财之地,那我们不知道的赚钱路子,是不是同样赚了很多钱?我想何止是富贵惊人,应当是财富可与国匹敌了。”
过多的钱财在一个不择手段敛财的人手里那对国家而言是毁灭性的,有钱可以做很多事,就连兵器都可以造,连十万精兵都可以养,但凡他想造反,那也可动摇国家根基。
李非白预感此事的严重性,收好账本说道:“先回大理寺跟寺卿大人禀报。”
“嗯,我回医馆。”
李非白说道:“黄天师恐怕还会回来,你一人在那里我不放心。”
姜辛夷说道:“有宝渡。”
李非白想到自己那吊儿郎当的书童,说道:“更不放心了,怕不是会被一起抓走。”
“……”姜辛夷说道,“那你让宋安德过来。”
这个提议倒是可以,李非白答应了。
回了大理寺,李非白便让宋安德过去,自己拿了账本给成守义,说了事情缘由。
成守义翻看账本时同样诧异:“上面的当票可查证了?”
李非白说道:“还没有,但赵武明所当的东西在账本上都能找到对应的时日和物品,我想账本十有八九不假。我一会便去查证一番,若是属实,恐怕这明月庄园也要好好查查了。”
“嗯,若真有上百朝廷命官和富贾都沦落到要当东西才能换得葡萄吃食止疯,这足以危害到国家大业了。”
“是。”
“你速速去查吧。”
“是。”
这边宋安德已经到了辛夷堂,他人就往门口一站,出来扫地的宝渡看见气得要死,说道:“宋衙役啊,你人站在这还让不让做生意了,普通老百姓瞧见了还以为我们这出什么事了呢。”
宋安德一想也对,就往旁边挪了挪。
旁边打铁的掌柜瞧见就说道:“官爷啊,您能不能别站我铺子门口啊,影响我做生意咧。”
宋安德左右为难,这时姜辛夷在里头说道:“进来吧。”
第十七章 辛夷花
长廊无人走过,好事的曹千户也没有在暗处盯看。
廊道过于安静,唯有风摇曳廊下灯笼,被朝阳照出椭圆的影子。
成守义说道:“我知你无心隐瞒你与她认识的事,否则不会在衙前与那宋捕快寒暄。我无意探听你私事,但如今为了案件真相,我想多了解了解这位姑娘。”
李非白早已想到他终有一问,在此之前他已经仔细思量过了,说道:“她没有特意叮嘱过我不可提及与她的事,想来是能说的。”
“那劳烦李大人说说吧。”
李非白说道:“她姓姜,愿者上钩的‘姜’,我也是来京赴任的路上与她相识。那日我携书童……”他蓦地一顿,终于想起自己快马加鞭进京时丢的是什么了。
他丢了个人,丢了个书童,丢了宝渡!
这会宝渡应该正骂骂咧咧一路吃吃喝喝地在来京的路上吧。
李非白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我携书童走水路,入住地方驿站,却见那里已被废弃,驿卒也不知去向,只剩满院黄符。后在那里偶遇同样住宿的宋捕头和孙捕头,以及他们押送的嫌犯。”
成守义问道:“是姜姑娘?”
“是。他们神色惊惧,说从陆路来时看见了许多尸体,而姜姑娘说那是鼠疫。孙捕头吓得连夜逃走,而我知姜姑娘深谙医术后,便携她前往聚宝镇一探究竟。可谁料到了聚宝镇却被县官勾结道士封锁小镇,只为卖天价药材给百姓,赚取大量不义之财。鼠疫夺了镇上许多人命,家家户户都有亡者,更有甚者全家覆灭。”
这后面的事成守义已从县官口中得知,但这般惨烈的描述他却还是头一次听。
那县官说得轻描淡写,几句掠过,与李非白所说对比起来,着实太过简单,大有为自己开脱的嫌疑。
李非白叹了一口气说道:“姜姑娘不惧危险,探亡者,望病患,开了一贴药方赠予百姓。”他说道,“后来的事这两天杨大人来问过我,我已说清楚。”
“嗯。”成守义说道,“瘟疫之可怕,即便是黄口小儿听了也会发抖,她却毅然前往,这与入虎穴没有区别。你是官,天职便是为百姓效命,不入虎穴才令人唾弃。但她不是,可却有如此兼爱仁德之心。”他抬眼说道,“所以你不信她会毒杀一百三十人。”
李非白气息微沉,点头道:“私心确实如此认为,但下官会追查线索和真相,绝无偏袒。”
“有这番想法挺好。”成守义又问道,“那你可知她师承何人?”
“曾有人问过,但她未答。”
“哦……那她出身呢?父母呢?”
“也不知。”
成守义笑道:“倒是神秘。她来京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如今还不知是何目的。”
李非白说道:“她对大人似乎有敌意。”
“嗯,我也已察觉到。”
“大人足不出户已有十年,只负责断案,处置犯人的事都交给杨大人。若是结仇,应当也是十年前的事,但她年纪不过十七八九,往此推论,或许是姜家上一代恩怨。”
成守义喜他心思如此敏捷,他说道:“假设她没有杀人,可为何不辩解?”
“或许是为了入大理寺。”李非白回想之前细节,再一次说道,“据宋捕头所说,她曾屡次提过要去大理寺,即便他们害怕前方瘟疫逃走,她也会自己进京。”
“看来果真是冲着我来的。”成守义问道,“你说当日有两个捕头押送她,可为何只来了一个?”
“另外一位孙捕头因惧怕鼠疫中途逃走了。”李非白说道,“在驿站时我亮明了身份,但宋捕头不愿让我带走嫌犯。因事情太过紧急,我便将她带走了。后来宋捕头也追到聚宝镇,见形势险峻,便和我们一起捉贪官惩药商,最后离开小镇时,他便带着姜姑娘来京,将她押送到了大理寺。”
成守义了然点头:“这位宋捕头是个恪守职责又有勇气之人。”
李非白说道:“下官这两日看大理寺好像还缺些人手。”
成守义看他一眼,板着脸说道:“这不是你一个少卿该理会的事。”
“是。”
成守义觉得还是要亲自面对那姜姑娘,问清楚她要做什么,不能一直如此耗着,否则朝廷那边再插手,很可能会把她当做替罪羊处决了。
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临走时又想起来,问道:“她可说过她叫什么?”
李非白说道:“辛夷,辛夷花的辛夷。”
成守义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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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已过,三月初来,天气渐渐温暖起来。
成守义“啪嗒啪嗒”地拍着手上的泥尘往林家走去,到了大门口,他瞧着门上挂着的刚赐的林家牌匾和崭新的府邸,这推门进去非但门没关,连个守门的人也没,只有两个药童在院子里捣药。
他问道:“你们师父呢?”
药童答道:“师父在里头院子。”
他大步走了进去,只见林无旧正坐在庭院中,难得一见的没有在忙碌什么。
要知道每回见他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身上永远带着一股药味,手里永远拿着臭烘烘的药材。
“三哥你家那么大的地方,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夜里要是遭了贼你小心那两个娃娃都被人偷走。”
林无旧回神笑道:“他们夜里会回家,不会被偷走的。”
成守义笑了起来:“去去去,谁要说这个,我是说若来了贼,你东西就得丢光了。”
林无旧说道:“偷去吧,也没值钱的东西。”
“……”成守义是没了脾气了,与其让他请护院,还不如他日丢了东西由他亲自出马追回呢。他问道,“你刚才看什么呢?”
“喏,开花了。”
成守义往上瞧去,这高有十丈的树不见一片叶子,枝杈光秃秃的,只开了一树白色的花:“就看那些花啊?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似融春之雪,有堆银积玉之美。”林无旧鼻子轻嗅,“花香浓郁。”
成守义嗅了嗅:“真熏人,阿嚏!”
林无旧说道:“这是白玉兰,树姿挺拔,花如白玉。若有叶子时,也是浓翠如碧玉。”
“我看皇上赐你的这宅子你都不喜欢,只喜欢这棵树。”
“嗯。”
成守义也耐下性子坐下跟他一起瞧树,那玉兰花花瓣纯厚,在日光的倾照下,透着如白玉的质感和温润。
“真好看啊。”他由衷称赞着,“不过有些未开的花苞怎么像长毛了,发霉了?”
林无旧失声笑道:“花苞便是如此,带着细绒。”他说道,“你见过我药柜里的辛夷么?”
“见过啊,毛茸茸的,拿在手上像摸了条小老鼠,你说过能治风寒牙痛的对吧?”
“嗯,辛夷花便是玉兰花苞晒干而成的。”
成守义讶然,他看着那白玉兰,又想到辛夷花那一身绒毛的模样,丝毫联系不到一块:“绝了啊,三哥我觉得这花好像更好看了。”
林无旧笑笑:“我若生了女儿,就为她取名玉兰。”
“这名字可真是又泯然众人矣又难听啊,我侄女得从小哭到大。”
“……不至于吧?”
“至于!”成守义来精神了,说道,“还不如叫辛夷呢,对,叫辛夷。”
林无旧想了片刻,说道:“辛夷……嗯,好听。”
“对!我侄女就叫辛夷吧。所以……三哥你倒是快去娶老婆啊,别成天盯着你的药了,它又不会给你生女娃娃!”
“……忙你的去。”
“一提这个你就赶人走。”
“那我弟媳又在何处?”
“……三哥我去忙了,你看你的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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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守义来了内衙后院中,从不午睡的他却小睡了一会,不出意外又做了噩梦。
他刚出了一身虚汗,神情十分疲惫,就连李非白闻声出来见到他也觉他身体不适:“大人可还好?”
“我很好。”成守义说道,“姜姑娘在?”
“她回来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门。”
“我来见见她。”
李非白为他敲了门,里屋传来她慵懒声响:“谁?”
“姜姑娘,成大人想见你。”
“又非审讯的时辰,不见。”
成守义心觉堵闷,他轻咳几声顺了顺气,说道:“姜姑娘,那个故事,我选好结局了。”
片刻,门被打开了。
姜辛夷看着眼神神色苍白的长者,笑意愈发讥诮。
“成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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