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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精彩片段
“又是姓杜的?”昨夜才听石禄和符延说了个姓杜的女子,今天又来一个,刚好也是在这拔临山中。
“该不会你们这白水镇里的人都姓杜吧?”
“不,不是的将军。”姚五娘子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将军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认真答了,
“我们镇上就只有一家姓杜的,我家就姓姚。我们姚家马上就要与杜家结成亲家了。”
李汾还有军务在身,不想听这小女娘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
“你只告诉我,你让我救的那个阿姊,她此刻是否在山中?是否为猛兽亦或者是贼人所困。”
“没有!”姚五娘子摇头,“女青阿姊她不在山中,她正在家里待嫁。她要嫁的人是我次兄,但我次兄病重,医士已经来了许多回,都说我次兄撑不过半月。
阿姊家里人昨夜来退婚,但我阿母不同意,仍是执意要将阿姊娶过门,还说若是次兄去了就要女青阿姊陪葬。
阿姊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真嫁过来那就不好了,请将军救救我女青阿姊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汾大手一挥:“既不是在山中遇的险,那我就没那功夫管你两家的闲事。
来个人,把这小女娘给本将军送下山去,记住,她姓姚!送回去叫她父母好生看管,别再到处乱跑给人添乱!”
“是!”李汾话音才落,便就有人提溜着姚五娘子离开了此处。
姚五娘子仍是大喊大叫:“将军,救救我杜家阿姊吧。阿姊一家替夏军采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采药女?又刚好姓杜?而且还马上还要嫁人?
这莫不就是昨天殿下在山上睡过的杜家娘子吧?
李汾心想,这多半就是那个杜娘子了,看来她所嫁也并非良人。
只是不管她要嫁谁,他都不可能去救,他身上的军务可比一个小小女娘的婚事要重要得多。
再说了,婚事是他们家自己定下的,也是她自己不愿跟随殿下。
殿下昨夜也说了,此女不值一提,日后谁要再提就掌掴一百。
思及此,李汾便决定当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他转身钻进密林,开始了另一轮的搜寻。
…………
是夜,杜家。
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前吃饭,桌上六菜一汤有荤有素,看起来颇为丰盛。
但女主人李氏面上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杜石斛见妻子茶饭不思,便开口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是今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李氏叹了口气:“明日青青就要出嫁了,可这外头如此不太平,军士都已经搜了一整天,若是搜不到人,他们肯定还会继续搜,你说青青的婚事能顺利吗?
今天邻里有几家夫人甚至已经提前把礼送到家里来了,说是镇上不安宁,明天酒席就不过来了。”
“唉,”想到此事,杜石斛忍不住也叹了一口气,“我们两家是正常婚嫁,婚事肯定没问题。只是不能像平日里别人家嫁娶那般热闹罢了。
可日子早已经定下,姚家也没派人来知会,怕是不好改的。且你娘家那边我们也早就报过喜,他们明日肯定会过来。”
“是啊阿母,你就不要担心了,”长子杜槐实也出言相劝,“热闹不热闹都是自家的事,就算没人来吃酒,妹妹也是姚家明媒正娶、从家里风风光光嫁过去的,可不是偷偷摸摸。”
女青也握住了李氏的手:“是的阿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儿嫁了个好人家,日后定会幸福美满。”
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李氏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青青,你说得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来,多吃点菜,吃完了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妆扮。”
女青点头,想到今日过后自己便就是姚家妇,一时不免伤感起来。
夜里母女两人说了许久的悄悄话。
李氏教女青该如何取悦夫君,如何为人新妇,如何伺候姑舅,日后又该如何养育子女等等等等。
女青亦将母亲的这些教导一一记在了心中。
却不知,前路等待她的其实是个火坑。
……
次日一早。
李汾得到赫连觉亲临白水镇的消息后,立刻骑马到镇外迎接。
正欲行拜见礼,就被赫连觉抬手给打断了。
他俊脸沉着,面上的表情颇为严肃:“还未抓到人吗?”
李汾立刻答道:“在山上抓到了三个,但还有一个格外狡猾,擅用毒,竟叫他给逃脱了。
不过他小腿上有伤,顺着血迹找,属下断定他应该是藏在了镇上某处。”
“擅用毒?”听闻此言,赫连觉冷冷勾起嘴角,“看来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了。镇子上搜过了没有?”
“昨天搜了一遍,不过那个时候他们人应当是在山中,后来被我们围了才逃下山去的,属下准备再搜一遍。”
“那就抓紧,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羌人给我找出来。”
说完赫连觉便夹紧马腹,策马朝前奔腾而去。
李汾松了口气,立刻策马到石禄马前,问道:
“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
石禄答道:“殿下身上的毒正是为羌人所下,他说了,要亲自把那该死的羌人大卸八块。”
“原来如此……”那李汾希望待会儿找到那个羌人的时候最好是在野外或者是某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不然大卸八块的话容易吓到人。
毕竟殿下说大卸八块那就真的是大卸八块。
一行人很快到达镇中。
他们刚进入主街道就有斥候来报,说是在镇中某户人家后门不远处发现了被掩埋的血迹。
赫连觉听了,立刻就叫那斥候在前面带路。
正走着,前面的路却被一队迎亲的人马挡住。
而那辆迎亲的马车中, 坐的正是女青。
女青刚刚哭过,粉颊上还挂着泪痕。
不仅是因为舍不得双亲,还因为前来迎亲的人竟不是二郎。
听姚家的人说二郎的风寒病一直不见好,今早起来更是加重了些,所以姚家才派了年幼的四郎来接亲。
正想着新婚夫君的病,后头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夏军捉拿贼寇,前方队伍速速让道!速速让道!”
一队穿着铠甲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丝毫没有要避让减速的意思。
年幼的姚家四郎躲避不及又受到了惊吓,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他‘哎哟哎哟’地叫着,姚家的迎亲队伍顿时慌做了一团。
石禄打马经过,骂了一句:“不知道镇中捉拿羌人么,这个时候还成什么婚,尽添乱子。”
而他话音才落,另外一道男声就响了起来:“闭嘴,速速跟上。”
这声音低沉严厉,短短几个字便就叫人不敢不从,女青一下就认出了他的声音,竟是那位殿下亲自来了。
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女青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阵。
可是又想到马上就要成为姚家妇,所有一切都尘埃落定,她心中又没那么忐忑了。
只是姚家四郎和他座下的马都受到了惊吓,免不得又要耽搁一点时间。
而前方,斥候也在姚家门口勒停了马。
“殿下,就是此处了。”
赫连觉扫了一眼姚家大门上挂的红绸和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以及门内的宾客,直接下令道:
“给我进去搜,一个人都不许放出来。”
李汾看着灯笼上的‘姚’字,头皮突然有些发炸。
石禄见他这副模样,不禁问道:“做什么呢你,进去了。看你这副模样,难道这家新妇你认识,旧相好?”
“滚!”李汾偷偷看了前面的赫连觉,低声道,“一百掌。”
石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一百掌?”
“就是提了要掌掴一百的那个。”
“啊?”石禄这下明白了,“难道说刚才在路上碰到的新妇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殿下来杀人,居然碰到他睡过的女人嫁作他人妇。
虽说殿下说了此女不值一提,但面子上总归还是有些过不去的吧?
否则怎么可能提一下就要掌掴一百这么严重?
唔,希望殿下一会儿可千万别瞧见那新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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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姑舅=公婆
女青本能地往后躲。
不,她不要这个信物!
她也不想要他的聘礼!
她压根就不想跟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甚至当着她家人和亲戚面前这样做!
可她越是往后退,赫连觉就将她搂得越紧。
直到无法再动弹,她才被迫着不得不对上赫连觉的眼睛。
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哀求,像极一头被猛兽按在利爪下的小兽:
“殿下,殿下您答应过让我走的,我亦在殿下面前起过誓,此生断不会再行婚嫁之事,殿下您是同意了的。”
“是吗?”赫连觉抬手去抚女青嘴角他刚刚才留下的水渍,冷笑,“我是让你回你自己家了,但我没说我不会来。
你当然可以不婚嫁,我自然也不会娶你为正妻。与我做个侍妾罢了,也能算作是成婚吗?”
女青面色煞白,她有自知之明,她当然知道堂堂平王殿下不会娶一个小小采药女为妻。
可不论是他的妻还是妾,她都不想当。
她眼底的排斥是那样的浓烈,看得赫连觉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不过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叫人屈服的手段。
他低头,薄唇擦过女青小巧白皙的耳朵。
“你回头看看,那个小女娘是你的亲妹妹吧?长得和你倒是有几分相似。”
短短两句话,令女青如临数九寒天。
她猛地回头去看,便见石禄一手搭在她弟弟的后勃颈上,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小刀在她妹妹眼前晃动。
他一边晃还一边说:“好看吧,想不想拔出来试试,这把小刀可是连人头都能割下来。”
那边石禄正在对只有十岁的杜白芝说着小刀割头的话,这边赫连觉又低声在女青耳边说:
“石禄是我手下一员猛将,他杀人时最擅砍头。那天在山上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吧?”
是的,早已经见识过了。
女青立刻就想到那日在山中石禄一手提着一个胡人头颅的场景!那幅画面,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可两次拒绝殿下的人是她,弟弟妹妹又何错之有?
女青立刻回身抓住了赫连觉的衣袖,声音里满是祈求。
“殿下,求您召回石将军吧。女青愿意侍奉在殿下左右的。”
然而女青话音才落,跪在地上的杜石斛便开了口。
“殿下不可,殿下的聘礼请赎小民不能收,小女粗鄙,实在不配、”
“住嘴,我要的人又不是你!”赫连觉对这个杜石斛很不满意,他皱眉瞥了杜石斛一眼,眸中尽是戾气。
不过很快他就伸手抬起了女青的下巴。
他欣赏着她清泉一般水灵灵的大眼睛,勾唇轻笑。
“告诉你父亲,告诉在场所有的人,我的聘礼和信物你是收还是不收。”
“收。”家里人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忤逆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不要父母双亲和兄弟姊妹因为她而受到连累。
“阿父,”她低头转向双亲,含泪道,“殿下的信物女儿已经收了,聘礼您也收下吧。
姚家待我实在是无情,幸得殿下不弃。能与殿下做妾,是女儿的福分,女儿心甘情愿。”
她说完,又强忍着泪意请求赫连觉:
“殿下,可否允我下马去与父母拜别,叩谢双亲这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
“有什么好叩的,”赫连觉冷笑一声,“若是待你好,又岂会将你嫁给一个垂死的病秧子。你记住,从今以后,你便是我赫连觉的人了。”
他说完,一扯缰绳,直接就调转了马头。
其他兵士也在瞬间撤离了杜家小院。
其动作之快、之干净利索,就仿佛他们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但他们又确实是来了。
不仅来了,甚至还带走了杜家的女儿。
待到反应过来,杜石斛起身便要去追。
不料他还未走出两步便被女青的外祖父李公伸手拦了下来。
他劝杜石斛道:“女婿切莫再追了。女婿难道看不清青青这样做是为了保全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吗?
若你此时追上去激怒了平王殿下,不仅是辜负了青青的一片心意,更是置大家的安危于不顾。
平王殿下是陛下亲子,身份尊贵。他看上的女子,即便是为妾,那也比寻常人家的妻要高贵。
且他还许了你聘礼,便是传出去,也不是脸上无光的事情,毕竟青青才刚从姚家绝婚出来。”
“可就算他是平王殿下,那也不能就这样叫青青跟了他去。”李氏泪流满面,
“竟连青青拜别父母他也不允,这难道是要青青与我们断绝关系吗?
那日后我若是想见青青了怎么办,我上哪里去寻平王府的门?她还能再回这个娘家吗?”
李公宽慰女儿:“夏军主力驻扎在苍野镇。夏军在哪里平王殿下便在哪里。
等过几日,你们找个由头,说是给青青送衣裳也好、送吃食也罢,只要能将信递进去,总是有机会见面的。
我想只要青青不惹怒了他,事事顺着他,他堂堂平王殿下应当也是不会对一个女子怎样的。”
李公说完,其他亲戚亦你一言我一语地宽慰起夫妻二人来。
其实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
那可是给平王殿下当妾啊,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分。
而亲戚们的这些宽慰,杜石斛和李氏夫妇二人也只能听进去一半。
剩下一半听不进去也没用,毕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与此同时。
赫连觉一行人已经出了白水镇。
女青与他同乘一骑。
她坐在赫连觉身前,面对着他的胸膛。
这是她第一次骑在跑得这么快的马背上。
她不敢随意触碰赫连觉的身体,所以只能弯曲脊背僵硬地抓着马鬃。
几次颠簸之后,她半边臀都已经腾空,整个人都歪在了一边,几乎是摇摇欲坠。
赫连觉还从来没有骑马带过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女青的窘态。
直到马匹跨越前方一个泥坑,身前传来‘啊’的一声惨叫,赫连觉这才发觉面前这个女人几乎快要掉下马了。
他长臂一展,立刻就将人捞了起来。
纤瘦的女青与他而言,甚至不如一个沙包重。
他箍着她的腰身一旋,瘦弱的女青便被掉转了个方向,面朝前背朝后地靠进了他怀里。
只是他方才没有控制好力道和距离。女青这一坐,不能言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反应会如此迅速。
但他很快就把原因归结在符延给他特调的鹿血药酒上。
那日在山中,以及后来用药后的自给自足,所触碰到的、脑海中所浮现的,全都是这个女子。
而女青,她下意识就要往前去,想与赫连觉拉开距离,但却被赫连觉一把给捞了回来。
他低咒了声‘可恶’,随即又吩咐石禄、李汾等人:
“你们先行,我随后便到。”
他说着,驱慢了马匹,又揽住了女青的腰:“上来些。”
马走得慢了,女青备受煎熬。
一路颠簸,她的目光无处可落,只能望着远方的山峦。
今日天气不太好,雾蒙蒙的,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滴水,一如此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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