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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精彩片段
“好!”
秦鹤年看向白秀,凝重道:“老白,去准备吧,从护陵卫里挑人。”
“喏!”
很快,秦鹤年和秦风、秦棣、秦权、秦亥等几人,就来到王陵后方的一座空旷山谷中。
这里人迹罕至,地形开阔,足以令数百骑兵奔行。
山谷下方,共有两批骑兵,左侧的百名骑兵左臂上缠着白布,手中握着的是去掉矛头,前端用兽皮裹住的长棍。
而右侧的两百骑士,则个个双腿夹紧马腹,手握长弓,箭壶里全是去掉箭头,前端沾了颜料箭。
“一百对两百,你就这么有信心?”
面对白秀的疑问,秦风只是微微一笑。
马镫,看起来简单,但放在秦风的前世,这可是一件改变历史进程的装备!
在秦风前世,公元338年,后赵30万大军进犯前燕,袭击前燕国都大棘城。前燕皇子慕容恪率2000轻骑,斩杀后赵3万人,打得余下残兵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慕容恪能打出这种战绩,凭的就是马镫!
但这种事,对秦鹤年、白秀他们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因为骑兵三件套,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秦风朝山谷下方,那正在对峙中的两只骑兵指去:“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的也没用,新装备效果如何,打过一场,不就知道了?”
“也是。”
秦鹤年颔首道:“白将军,开始吧。”
“喏!”
白秀深吸一口气,亲自打起旗语。
山谷中,配有新装备的新式骑兵,与这个时代的旧式骑兵,终于展开了首次对决,像极了新旧两种秩序的碰撞。
但这结果,却让除秦风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装备有马鞍、马镫、马蹄铁的这批新式骑兵,纷纷一夹马腹,挥舞着手中长杆,就朝着前方两百旧式骑兵发起冲锋。
以双方的距离,只够后者放一轮箭矢,尽管新式骑兵有人中箭停下,但大部分新式骑兵,还是冲到了旧式骑兵面前。
胜负,几乎一触即分!
新式骑兵手中的长杆,实在太长了,旧式骑兵放过一轮箭矢后,手中长弓就成了摆设,只能挥舞象征着剑的短木棍迎战。
一方有马镫,能够人、马、武器,三者力量合一。
而另一方却要分心夹紧马腹,一手控马、一挥舞短棍,无法使用长兵器。
是以,双方冲阵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一个照面,最前排的旧式骑兵,就被纷纷挑落马下。
也就是这批人,全部是秦王真正的心腹近卫,个个有武艺在身,又全身披甲,身体素质极强,摔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否则,换些身体素质差的,哪怕披甲,长杆最前端被包裹住,这一轮冲撞也要闹出人命!
“这……这怎么可能!”
见到这一幕,深知这些秦王近卫战力的白秀,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反倒是秦鹤年,此刻却眼放精光,高声大笑:“好,好啊!”
居高临下,秦鹤年看得很清楚,新旧两方骑兵冲阵之际,旧式骑兵一方在冲锋时,就有数匹战马失控,趔趄不前,明显是蹄趾缝里,被细小尖锐的碎石子硌到。
反观新式骑兵,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这,这有点不公平,骑兵哪有直接这么冲的,不全是迂回放箭吗?”
对此发出感慨的,是今天自出场以来,就很没有存在感的秦棣。
这个时代,战场的主角是战车,骑兵仅是一种辅助力量。
战场上,双方步兵、战车对峙,车毂相错时短兵相接,一次冲击过后,胜负已分。
秦风怒指白萱,愤然道:“白氏将门,忠心耿耿?我呸!”
“白秀现在不奉诏、不听宣,孤就是信了他所谓的忠心,才把函谷关交给他。结果呢?这老匹夫,竟然有挟函谷关待价而沽之心,简直该死!”
“难道他就不怕惹急了本太子,先杀你祭旗吗?”
面对秦风这番歇斯底里,白萱却开心的笑了,脸上尽是快意:“我父亲总算开窍了,可惜我不是他,否则我一定带兵打进王城,废了你这狗屁太子!”
“呵,人长得美,就别想得太美!”
秦风的火气明显很大。
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他看起来充满了顾虑,并没有拿白萱泄火,而是带着满面怒容转身就走了。
当秦风彻底离开东宫,和秦亥一起进了马车后,他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
“老十,孤一向认为,哪怕是一只袜子,一只夜壶,也都有它们的用处。你从小就坏,又工于心计,所以盯着东宫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
秦风语重心长的拍着秦亥肩膀:“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要把我和白萱这点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尽快把这些消息传到赵国去。”
“我……”
秦亥很想拒绝,他想说自己既不是袜子,也不是夜壶。
但是,面对秦风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他最终还是垂下了头:“王兄放心,小弟一定办好!”
……
散布流言,这是一件精细活。
李三是老秦人,但他在十岁时,就被秦国先王派人送到赵境,做起了赵人。
迄今为止,他已经在赵国潜伏了三十年。
上次把夏禾偷出来,送到秦国,就是李三的手笔。
而今天,他要挑战难度更高的任务。
散布流言不难,真正有技术含量的是,身为始作俑者,如何不被人揪出来!
雍城内,李三来到一间只有低层民众才会来的廉价酒楼。
李三很有社交天赋,端着一壶酒,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和十几号萍水相逢者称兄道弟。
而当他离开后,几条流言,也以这十几个人为中心,飞快传遍了整座雍城。
“嘿,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赵国的上将军田信,昨天晚上带着二十万大军,被秦国上将军白秀,带着八万人给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现在连函谷关都不敢出!”
“不过啊,你们也不用担心,那白秀是不会攻城的,我朋友的表姑的邻居的远亲就在秦国,秦国现在不是秦风那纨绔太子监国吗?现在的白秀啊,根本就不鸟那废物太子,人家现在是想拥兵自立,就看咱们赵国能开出什么价码了。”
“唉,说起来也挺让人蛋疼的,咱们赵国的长公主赵雨荷,你们知道不?这娘们之前出使秦国,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和秦风勾搭在一起了,俩人还当着几千人的面,直接进了客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腿都快被整瘸了,很多人都猜,她当时应该是跪着……”
无独有偶,类似的流言蜚语,并不仅在雍城一处传播,而是在赵国境内遍地开花。
因为散布流言的人,并不止李三一个。
而就在赵国各大小城池的主官们,在增派人手,大肆搜捕散布流言之人时,粮仓、衙门等处,也纷纷燃起了火光……
“哼!寡人不因你是女子而看轻你,让你参与政务,治理国家。你就是这么回报寡人的?”
赵国王宫内,赵括正在对赵雨荷大发雷霆:“你看看!广阳仓、粟阳仓、平阴仓,这才短短几天,临近秦国边境的十几座城池,几大粮仓都被烧了!”
话音落下,秦鹤年五指发力,白秀瞬间脸色立变。
他只觉得被秦鹤年抓住右臂,突然一阵剧痛,竟麻木得使不出力气。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
发现秦鹤年似乎不简单,和传说中的废物不太一样,白秀立刻欺身向前,抡起拳头就朝秦鹤年打去。
这一次,白秀不再留手。
但他却连发生什么都没看清楚,就已经被秦鹤年脚下一绊,两臂一带,直接摔了个晕头转向。
“爹!”
“大将军!”
一看白秀被秦鹤年摔倒,白锋和百余亲卫都急了。
可就在他们要有所动作这一刻,秦鹤年突然一声暴喝:“统统拿下!”
“喏!”
秦国是大周王朝的属国,东宫六卫是仿周制,但人数却不足两千,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可无论如何,控制住白锋这百多号人,轻而易举!
“秦鹤年,你要干什么?”
眼见事态似乎正在朝自己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赵雨荷挡在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有些头昏脑胀的白秀身前。
“我说过,我要做的事很多,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扫了眼远处一脸不服的白锋,秦鹤年忽然眼前一亮,随即扭头看向脸色铁青的白秀:“赵雨荷与本太子两情相悦,我们俩的事,就这么定了。至于白将军你擅闯东宫这件事,只要白锋同意做棋武士,两个月后,随本太子迎战赵国,本太子也不与你们计较,如何?”
“你做梦!”
白秀吐了口唾沫,怒道:“我长子白非、幼子白雄,为了秦国,都死在斗棋上。现在你要我的嗣子也去做棋武士,你怎么不直接杀了老子?”
“你以为我不敢?”
秦鹤年目光转冷,刚穿越就面临内忧外患,他已经被白秀的油盐不进,给弄得有些不耐烦。
但是,看到再次挡在白秀身前的赵雨荷后,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两个月后与赵国斗棋,本太子亲自为将,白锋为士。要死也是我们两个一起死,我这个太子都不怕,你这个杀敌无数的大将军,怕了?”
“口口声声说我这个太子是废物,怎么你白大将军的嗣子,连我这个废物都不如?”
这是秦鹤年给白秀的最后机会。
乱世当用重典,如果白秀不下这个台阶,那他就要快刀斩乱麻。
欲攘外,必先安内!
也不知是感受到秦鹤年的杀心,还是单纯被激到,白锋直接喊道:“谁说我不如你,这个棋武士,我做了!”
“好!”
这一刻,秦鹤年也松了口气。
万事开头难,但只要有了白锋这第一个士族子弟加入,接下来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凑满几副棋盘。
“白锋留下,其他人……”
原本秦鹤年是想叫东宫护卫,把白秀和赵雨荷礼送出去,顺便再把那一百多人轰走。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慢着!”
秦鹤年看向白锋,笑道:“来,你先说说,你阿姐在东宫的消息,是谁透露给你的?”
白锋一脸的莫名其妙:“你问这个作甚?”
“说!”
不知为什么,有点不敢直视秦鹤年的目光,白锋本能的朝白府亲卫中的某个方向望去。
顺着白锋所视处,秦鹤年朝那名脸色骤变的甲士一指:“抓起来!”
噗!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眼见如狼似虎的东宫侍卫们扑来,那名白府亲卫竟是狠狠一咬牙。
当他被侍卫们按倒在地时,直接喷出一口腥臭黑血。
紧接着脑袋一歪,断气了。
服毒自尽,死士!
见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尽数陷入沉默。
“呵呵,为了对付本太子这么个‘废物’,竟然下这么大手笔。”
秦鹤年朝同样瞠目结舌的白秀看去,笑着问了句:“白大将军,你觉得这幕后主使,会是谁呢?”
白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蓄养死士,图谋不轨!
能把手伸进王城、太子东宫,能做出这种事的,明显是盯着太子位的其他王子。
其中以燕亲王秦棣、宁亲王秦权,这俩人嫌疑最大!
所以白秀什么都不能说,哪怕让他背下这口黑锅,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他不开口,总会有人开口。
“回禀太子殿下,大理寺卿裴纶,已在宫外等候。”
秦鹤年挥手笑道:“专家来了啊,快宣!”
“臣,大理寺卿裴纶,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
秦鹤年挥了挥手,对裴纶笑道:“裴大人,你可知本太子召你过来,所为何事?”
“这……”
裴纶的眼睛没问题,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些明显是白府私军的人,如今正被东宫侍卫们控制着。
白秀,何许人也?
大将军,这只是个简称,全称为:上柱国大将军!
秦国武官之首!
裴纶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眼白秀,发现这位白大将军的脸色,黑得如锅底灰一般,明显是在秦鹤年这位纨绔太子手里吃了闷亏,裴纶果断对秦鹤年摇头:“臣愚钝,不知。”
“你确实很愚钝!”
来都来了,秦鹤年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位专家?
他指着地上那具死士的尸体说道:“大理寺掌管刑狱,这里刚死了个人,你查一下。”
“这……”
裴纶本能的想拒绝,地上那具尸体,他当然看见了,但这人明显是白府私军,这让他怎么查?
难道这纨绔太子的意思,是想让他构陷白大将军?
不行,绝对不行!
裴纶刚要开口,秦鹤年又朝寝宫的方向指了指:“还有,本太子这东宫也不太平,有人竟然在本太子的酒里投毒,这两桩案子,你必须查清楚。”
“这……”
裴纶话没说完,秦鹤年已经走到他面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太子还有很多事要做,查案这种小事,相信裴大人你一定能胜任。”
“太子殿下,臣……”
秦鹤年又一次打断了裴纶的话,他脸色逐渐转冷:“如果查不出来,那你这个断案高手就别活了——汝死后,汝妻女吾养之,汝勿虑也。”
裴纶猛的一个激灵,咬牙切齿道:“太子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查出真凶!”
“甚好!”
秦鹤年听到这番话,脸上笑容逐渐消失。
不仅是他,一边的白秀也是一脸震惊。
我听到了什么?
这纨绔太子,想谋权篡位!
这是我该听的吗?
白秀被秦鹤年给秀得头皮发麻的同时,秦鹤年沉声道:“你还是没放弃你那个计划!”
“为什么要放弃呢?”
秦鹤年两手一摊:“说实话,这三样东西,在我真正精心准备的大杀器面前,还真有点不够看。父王你也不用问,手雷和火枪这种东西,没造出来之前,我说了你们也理解不了,就和那马镫这几样东西是一个道理。”
“……好,那寡人就不问了,你所说的大杀器,是真的?”
“绝对货真价实!”
秦鹤年想了想,终究还是舍不得新式骑兵,同时也对秦鹤年所说的“手雷”和“火枪”好奇,最终还是点了头:“剩下的事,你安排吧。”
“儿臣遵命!”
从赵国带一个大活人到秦国,需要多久?
秦鹤年经过测试,终于得到答案:五天!
潜伏在赵国的细作收到传讯,找到人,带她沿途避开各路响马、山贼,抵达秦境,花了三天。
至于剩下的两天,则是避开各路有心人的耳目,悄悄把人送进秦国的太子东宫。
所以,秦鹤年在看到李三时,一眼就记住了这个笑起来人畜无害,长相普通到扔进人群里,都很难再找出来的细作。
办事能力超强,这可是王牌间谍!
而当秦鹤年看到夏禾时,也是略感惊讶。
只能说,她不愧是著名职业杀手,赵国剑圣徐东来的女儿,这个相貌清秀,今年刚满十六的小姑娘,被从赵国带到秦国,一路奔波劳顿,但她那张小脸上,能看到的只有疲惫,完全没有半点恐惧。
和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可说的,秦鹤年让侍女为她梳洗一番,再换上一套侍卫的衣服,就这么带着随母姓的夏禾去了天牢。
父女相见,自然有不少话要说,但两人间的全程对话,秦鹤年都在一边旁观。
徐东来多年来,专为赵国刺杀列国敌军将领,可不是简单人物。
这种专门干脏活的人,嘴里说的话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秦鹤年不确定,这个被李三千里迢迢,从赵国境内带到秦国的夏禾,究竟是不是徐东来的亲生女儿。
所以,他才要看看徐东来、夏禾父女两人的交谈时的微表情。
秦鹤年没有从中发现破绽,悄然松了口气。
见两人谈的差不多,秦鹤年轻轻挥手,很快这天牢之内,就只剩下了他和徐东来。
“多谢太子殿下把我女儿带来秦国,徐东来愿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
“我要你赴汤蹈火做什么?”
秦鹤年这句话,直接把徐东来给问住了。
我可是徐东来,赵国剑圣!
自幼拜名师学剑,十五岁出师下山,十六岁刺杀齐军犯赵大将,一战成名!
从此以后,凡列国有敢犯赵者,领兵大将十有七八,都要被我斩于剑下,众人闻我之名,无不闻风丧胆。
现在我要投靠你,愿为你赴汤蹈火,你问我为你赴汤蹈火做什么?
那肯定是杀人啊,我只会杀人技!
徐东来刚要说话,却被秦鹤年抬手压下:“你回到赵国,远比留在秦国所能发挥出的作用更大。”
秦鹤年见徐东来一脸活见鬼的模样,不禁笑了:“就在今天晚上,赵国剑圣徐东来,假意归顺秦国,在觐见秦王时,突然暴起刺杀。秦王身受重伤,徐东来趁乱遁走。国不可一日无君,秦王重伤昏迷,只能由太子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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