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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精彩片段
秦风辞锋如刀,刀刀戳心,直戳得秦权步步后退,一脸惭愧。
“不是,我……”
秦权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在秦风的目光逼视下,秦权只觉脑子里空空荡荡,如同浆糊一般。
“男子汉大丈夫,支支吾吾,成何体统?”
啪!
秦风的右手,直接拍在秦权肩膀上,他扬了扬那块秦王令:“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行,弟弟难得这么想要一样东西,我这个当哥哥的怎能小气?这样,如果依我说的配方,还不如旧有配方,这块金牌就是你的了。”
“当真?”
此时此刻,秦权的目光,已经尽数被那块“见之如见大王”,象征着秦国无上权利的令牌给吸引了。
“当然是真的,不过——如果我的配方,优于现有配方,那至少在秋祭结束前,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就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讲情面!”
“……”
你跟我讲过情面吗?
秦权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脸,又看了眼那块“秦王令”,还是选择了相信蔡隐。
我就不信,你能比蔡大匠更懂青铜!
秦权终是狠狠一咬牙:“成交!”
“好!”
秦风与秦权击掌为约后,蔡隐立刻就开始了他的工作。
远处的白秀、白锋,以及二人身后的一众禁军高层,在亲眼见证,秦风是如何轻松搞定秦权这一幕后,也是一阵面面相觑。
尤其是白锋,他一脸不可思议道:“不是说,宁亲王是出了名的难缠吗?这……”
“两军交战,攻心为上。以秦王令为饵,先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秦权这小子,彻底被秦风给拿捏了。”
白秀全程冷眼旁观秦风与秦权的交锋,如今他一张凶悍老脸上,也满是惊叹。
废物太子?
分明是只成精的老狐狸!
看似暴躁鲁莽,实则步步为营,处处算计!
真是好手段,好心机!
白秀原本还觉得,秦风和蔡隐比谁更懂青铜,这是自取其辱。
但是看到现在,他有些拿不准了——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吃亏?
真相只有一个:秦风必胜!
所以他才会以“秦王令”为赌注,借机收服秦权,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收服!
不对,这小子是故意先去禁军大营,带着这批士族军官,无视守卫,直闯将作少府,也是他的算计!
就在白秀对秦风的一系列操作叹为观止之际,这里又来了一行不速之客。
当我这将作少府是什么地方?
秦风来时,一路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秦权就已经气得够呛。
如今,秦权远远的看到秦棣带着一队禁军赶来,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偏偏有气也只能忍着。
守卫将作少府的是禁军,而燕亲王秦棣,由秦王亲点,代领禁军!
但紧接着,秦权就惊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冲动。
因为秦棣所带那队禁军,只是开道的前锋。
当秦棣带人分列左右之后,从中间那条通道缓缓走来的人,正是当今秦王,秦鹤年!
“拜见父王!”
“拜见大王!”
众人见礼过后,秦鹤年走到秦风面前,目光微沉:“寡人赐你秦王令,可没让你拿着它胡闹!”
“父王,儿臣所做所为,虽略有私心,但皆是为我秦国社稷着想。”
“呵!”
短短几个呼吸间,身为秦王近侍的石虎,已将秦风来到将作少府后所发生的一切,都从周围禁军口中,打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石虎附耳轻语几句,秦鹤年了解始末后,脸色越发难看。
“胡闹!”
从小在深宫大内中长大的纨绔太子,突然会冶炼青铜了?
怎么不说你是神仙转世下凡,能带领秦国横扫八荒六合,一统天下?
秦鹤年觉得,自己还是太草率了,竟然会对这个纨绔抱有期望!
“上天为何对寡人如此残忍……”
秦鹤年口中喃喃自语的同时,看向秦风时的目光,也逐渐冷漠。
但就在他想问罪的前一秒,秦风却忽然开口:“父王,铜料已经入炉,儿臣所献配方如何,用不了多久便知真假。何不等验过之后,再谈是否治儿臣的罪?”
“也罢!”
秦鹤年扫了眼火炉旁,正一脸不知所措的蔡隐,示意后者继续后,复又把目光转向秦风:“这桩公案暂且不论,先说说另一件事,你为何偷袭燕亲王,当众将他殴打至昏迷?”
“等等,父王你说我……偷袭?”
秦风哑然失笑,反手指向远处的秦棣:“老四,你不老实啊,明明是你自己不中用,打不过我,怎么能说我偷袭呢?”
“你放……呸,你胡说八道!”
秦棣一听秦风这么说,当场气得脸红脖子粗:“就你这瘦得跟个小鸡仔似的,你能打得过我?要不是你突然偷袭,我一只手都能把你门牙打掉!”
“哎!”
秦风叹了口气,感慨道:“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你能在战场上活到今天,也是个奇迹。”
“你!”
秦棣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这一身武艺和战功。
最看重的荣耀,被秦风如此调侃,秦棣当场气得怒发冲冠:“少废话,有本事咱俩就明刀明枪的干一架!你要是不敢,就跪下给老、老……”
秦棣话没说完,就冒出一脑门冷汗。
老子?
他亲老子秦鹤年,如今正在用略显残暴的眼神瞪着他。
就在秦棣进退两难之际,秦风却笑了一声:“打一架倒没必要,当哥哥的应该让着点弟弟。既然你觉得我打不过你,那就算你赢吧。”
“什么叫算?”
秦棣都快气疯了:“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过来干一架!今天我不抽死你,我是你生的!”
“……”
这一刻,生气的不只是秦棣,秦鹤年也被气得火冒三丈。
秦风、秦棣、秦权!
秦鹤年双眼微眯,依次从这三个儿子脸上扫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一个笑眯眯的拱火,一个是没脑子的蠢货,还有一个看热闹的巴不得两败俱伤——总之,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
大理寺卿裴纶,向来是个自律的人,每天这个时辰,早已搂着两名美妾熟睡。
但今天不行,他由于业务能力太过出众,被秦风留在东宫下棋。
秦风也很意外,东宫六卫共两千人,太监、宫女、杂役共三百人,裴纶从他出门开始查起,等他回来时,硬是把这两千三百人,都给查了个遍。
如今,秦风与裴纶两人,正坐在凉亭内下棋。
亭外,跪着三名侍卫、两名太监、六名宫女,个个身披枷锁。
这十一个人的身份,很复杂。
有齐国的,有赵国的,也有秦国的——老四、老七、老十,他们的老娘,甚至还有秦王派出的眼线。
“裴大人,你这趟活儿,干得漂亮!”
明明是被秦风夸奖,但裴纶的笑脸却像极了苦瓜。
裴纶心里确实很苦,因为在秦风酒里下药那小太监,是十王子秦亥的人。
四王子、七王子、十王子,甚至连大王和几位夫人安插的眼线,都被我查出来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裴纶有生以来,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断案天赋。
“太子殿下过奖了,这都是下官该做的,只是……”
裴纶抬眼看了下天色,低声道:“太子殿下,这个时辰,臣要是再不走,等到宫门落锁,就出不去了,您看……”
“急什么?”
秦风随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笑道:“裴大人,今晚这王都注定不太平,我把你留下,可是在救你啊。我很欣赏你断案的本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为我做事?”
“啊?这……”
裴纶被吓得一哆嗦:纨绔太子要收买我,他这可是结党营私,我该怎么办?接下来,他是不是要用金钱、美色腐蚀我了?
裴纶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复秦风,就在这时,东宫之内,突然一阵嘈杂声。
呛啷!
身为专业人士,裴纶一耳就听见远处有人拔刀,人一哆嗦,连忙恭身下拜:“下官愿为太子殿下效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
秦风虽然觉得裴纶答应得有点快,但也没多想:“既如此,那裴大人就陪着孤,在这里欣赏一出好戏。”
“戏?”
裴纶正不明所以之际,远处一队东宫侍卫,已经押着数名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过来。
“太子殿下,刺客已经抓到了。”
“才这么几个,赵雨荷看不起谁呢?”
秦风看到,总共才五个黑衣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想到这里是秦国,赵国间谍能一路闯到东宫才被抓到,秦风又有点笑不出来。
“裴大人,轮到你出手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
秦风一甩袍袖:“就在这里审,撬开他们的嘴。潜入王城、直抵东宫,这一路上谁给予他们便利,统统揪出来,无论大小官职,先抓了再说。”
“喏!”
上位者无需亲力亲为,审案这种事,交给专业人才去做即可。
秦风吩咐完裴纶,就来到书房,挥退身边侍卫一人入内。
当他再次出来后,直接点了一千五百名东宫卫士,摆足仪仗,浩浩荡荡朝着驿馆杀去。
“赵雨荷,出来,给本太子一个解释!”
夜半时分,马踏长街。
枪戟林立,旌旗招摇。
秦风亲率一千五百名东宫甲士,把赵国使团所居驿馆给围起来,当他策马上前,一声暴喝的瞬间,赵国使团的五百卫士,也纷纷举盾拔剑,护在门前。
“呼!”
赵雨荷与其他略显狼狈的使团成员不同,身为赵国长公主的她,自从做出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连弩这个决定后,就一直没合过眼。
如今,眼见秦风亲自带队前来发难,赵雨荷反倒松了口气。
秦风来了,看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想必是派出去盗取连弩的死士,已经全部被抓。
本公主等的就是你来!
你不来,本公主才提心吊胆!
“秦国太子,此地乃我赵国使团所在,你夤夜带兵而至,难道是想制造血案吗?”
“老夫奉劝你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我赵国二十万大军,如今就驻扎在函谷关外,如果你敢伤……”
面对赵国使团成员的废话,秦风只说了两个字:“聒噪!”
秦风手中马鞭轻扬,他身边的侍卫立刻弯弓搭箭。
夺!夺!
尽管赵国护卫们眼明手快,及时举盾挡下那两枝羽箭,但那两名赵国使者,也被吓得不敢再多嘴。
“都退下!”
就在秦、赵双方兵马对峙,一场厮杀随时可能爆发的这一刻,赵雨荷出现了。
她挥退赵国一众使者、护卫,走到驿馆最前方,直视秦风:“秦国太子,大晚上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
秦风利索的翻身下马,同样挥退身边侍卫,一路走到赵雨荷面前,与对方相距十步。
秦国太子VS赵国长公主!
“今天晚上,本太子的东宫可不太清静,居然有几个赵国的蟊贼混进去,试图行刺本太子,赵国长公主,是否该给本太子一个交代?”
“荒唐!”
赵雨荷不屑冷笑道:“我赵国乃礼仪之邦,绝不会搞刺王杀驾之类的鬼蜮伎俩。至于秦国太子所说的赵国蟊贼……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你硬说那些蟊贼是赵国人,那本宫就以赵国长公主的名义,削了那几人的籍。他们与我赵国,再没有任何瓜葛!”
“哈哈!”
秦风看着赵雨荷,笑着摇起了头:“我送你七个字——孝、悌、忠、信、礼、义、廉。”
周礼有八德,为: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赵雨荷一听这七个字,美眸圆睁,怒视秦风:“你竟敢骂我无耻?”
“骂你又怎样?”
秦风突破十步距离,缓缓向赵雨荷走去:“我不骂你,赵国就不会觊觎秦国疆土,双方休战,握手言和吗?”
“我秦风,秦国太子。孤乃纨绔,列国皆知。本太子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从来不讲什么狗屁证据。我怀疑是你做的,这就够了!”
秦风锐气逼人,每踏出一步,赵雨荷都忍不住微微后退,以避锋芒。
当秦风站在赵雨荷面前的这一刻,他忽然抬起头,朝天上看了眼。
“现在,被你寄予厚望的人,应该已经摸进本太子的书房了吧?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你手下的人也太没用了,本太子为了给你创造机会,可特意带走了大半侍卫。”
什么?
近距离下,听到秦风这番低声自语,赵雨荷瞬间花容失色,俏脸惨白。
不好,中计了!
戎马一生的他,在铜锣敲响的第一时间,连铠甲都顾不得穿,就持剑冲出帅帐之外。
“来人,速速……”
田信话还没说完,忽然只觉脚下大地一震,耳中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
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但紧接着,田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变。
完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一连串的爆炸声后,二十万赵军,炸营了!
炸营!
古往今来,所有为将者的噩梦!
田信茫然四望,只见无数赵军士卒,好似无头苍蝇般撞来撞去。
他出自赵国田氏将门,身为名门之后,从小不缺肉食,并不像那些平民,天黑以后没有光亮,几乎就成了睁眼瞎。
但此刻的田信,却宁愿自己瞎了!
只见如今,成千上万在爆炸声中四处逃散的赵国士卒,在不能视物的恐惧中,像疯了一样不分敌我的厮杀着。
甚至还有杀红眼的士卒,手上武器掉了,直接用牙齿咬在别人脖子上,活像一只野兽!
此刻的赵军大营中,处处金戈交鸣不断,利刃劈斩肢体、骨头被斩断的声响,清晰、刺耳,在不断的刺激着田信的神经。
“住手,都给本将军住手!”
田信试图制止这种自相残杀,但他不知道的是,恐惧和疯狂,是会传染的。
所有人都疯了,手提利刃,四处乱跑乱砍,不论任何人挡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会本能的挥起手中武器。
混蛋!
随手一剑,了结一名敢向自己挥剑的士卒,田信大喊:“赵国上将田信在此,所有人,立刻……”
轰隆!
希律律!
当大营后方火光燃起,无数受惊的战马,拉着战车在大营中横冲直撞,连大地都为之颤动的这一刻,田信彻底绝望了。
这明显是秦军细作所为!
逃!
当田信决定逃的这一刻,他也同样变成了野兽,任何挡在他面前的人,统统会被他一剑斩杀。
这时的田信,不再是什么赵国上将,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人!
事实证明,田信的判断是对的。
就在他在混乱中跳上一匹战马,夺路而逃的这一刻,之前那时不时响起的爆炸声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秦军来了!
白秀亲率函谷关数万守军,一路衔尾追杀溃散的赵军,足足追杀二十里,这才停下。
“这一战,战功几何?”
军中法曹犹豫道:“还没统计出来,不过粗略估算,赵军至少折损五万人。”
踏踏踏!
白秀等人正在议论,麾下秦军将士们在打扫战场时,一队为数八百的黑甲骑士,已经悄然赶到。
“白大将军,你为将几十年,应该还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吧?”
“哈哈,确实如此!”
说话音,为首那名黑水龙骑,已经掀开面甲,赫然是秦国四王子,燕亲王秦棣。
“于函谷关外,悍然发动夜袭,以八万秦军,大破二十万赵军,衔尾追杀二十里,斩五万余众。只凭这一战,白大将军你可以名垂青史了。”
“嗯?”
白秀听到秦棣这番话,不由眉头微皱:“此战全赖黑水龙骑化整为零,纵马绕行赵军大营,投掷手榴弹使之炸营,再有我军细作放火烧粮、放出战马,最后才是老夫率大军出击。论功,黑水龙骑当为首功!”
“不!”
出乎白秀的意料,秦棣虽然也不太情愿,但还是果断的摇起头道:“我哥的意思是,秦国从来就没有什么黑水龙骑。就算以后会有,现在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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