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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陈玉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是作者“陈玉楼”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陈玉楼陈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陈羽发现自己成了常胜山总把头陈玉楼。就是好不容易进了虫谷。结果中毒导致双目失明,隐于市井,以算命为生的那位陈瞎子?怎么可能?!重活一世,陈羽当然不会重蹈覆辙。开局觉醒青木功。这一世,我陈玉楼,只想修仙。盗墓世界、机缘无数,脑子进了水才会想着当什么盗魁。瓶山大藏,千年丹药、道门炁功。归墟卦鼎、人鬼双符、怒晴鸡血、蜈蚣妖丹。百眼窟龟眠地、大凤凰寺鬼母墓、昆仑神宫雮尘珠。......

主角:陈玉楼陈羽   更新:2024-01-22 0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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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玉楼陈羽的现代都市小说《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由网络作家“陈玉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是作者“陈玉楼”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陈玉楼陈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陈羽发现自己成了常胜山总把头陈玉楼。就是好不容易进了虫谷。结果中毒导致双目失明,隐于市井,以算命为生的那位陈瞎子?怎么可能?!重活一世,陈羽当然不会重蹈覆辙。开局觉醒青木功。这一世,我陈玉楼,只想修仙。盗墓世界、机缘无数,脑子进了水才会想着当什么盗魁。瓶山大藏,千年丹药、道门炁功。归墟卦鼎、人鬼双符、怒晴鸡血、蜈蚣妖丹。百眼窟龟眠地、大凤凰寺鬼母墓、昆仑神宫雮尘珠。......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精彩片段


呼——

残灯如豆。

陈玉楼盘膝坐地,整个人已经进入入定状态。

随着他一呼一吸。

义庄外密林中,一缕缕微弱的青木灵气,汇聚而来。

慢慢融入他眉心之中。

流经四肢百脉,最终化作一滴灵雾,归于气海丹田。

与此同时。

茫茫老熊岭深处。

夜风呼啸,呜咽如鬼、阴森骇人。

又有虫鸣鸟叫,还夹杂着各种不知名野兽的嘶吼。

苗寨自古相传。

一到夜里,就是山妖鬼怪出来觅食的时候。

所以,每天天色一暗,各个寨子都会封上寨门,家家户户也是闭门锁户,不敢出门半步。

但即便如此。

此时。

一行三人却是毫无顾忌。

趁着天黑赶路。

他们两男一女。

都是冰家苗人打扮。

最前方一人,身形高大挺拔,神色冷峻。

一头长发用木钗简单束在脑后。

看上去不像苗人。

倒像是个在深山里修行的道人。

不过,一双眼睛深邃如刀,眉心间更是杀气深重。

又与向来讲究清静无为的道人形象相悖。

手里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在最前,光线映照下,衬托的他气质更是独特,难以形容。

中间的是个苗族少女,大概十六七岁。

她也背着竹篓。

不过却多了一把长伞。

她稚气未脱,机灵可爱,不过一颦一笑间,又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

走在最后的是个长相怪异的青年。

二十出头的年纪。

一头卷发,像是混血。

他并未背竹篓,而是一张老弓,箭筒里密密麻麻插着一二十根长箭。

还有一捆绳索,斜挂在腰间。

赫然就是鹧鸪哨师兄妹三人。

“吼——”

忽然间。

山林里传来一阵骇人的咆哮声。

三人一下停住。

走在最后的老洋人,更是一把抓住身后的弓,目光如火的扫过四周。

“师兄?”

“要不要?”

鹧鸪哨竖着耳朵听了片刻,摇摇头,“应该是虎豹之类,不用理会。”

“古狸碑那头黄妖,盘踞百年,才是大害。”

“等先解决了它再说。”

“回头还要赶往湘黔边界。”

说话间。

鹧鸪哨抬头望向远处。

一双眼神似乎能够看穿茫茫夜色。

“是,师兄。”

花灵和老洋人点点头。

他们此行,其实并不是冲着老熊岭来的。

只不过走到半路时,听说古狸碑一带有头黄妖作乱,残杀了不知多少过路的行商。

搬山一脉,传自道门。

有降妖伏魔之责。

这些年里,鹧鸪哨带着师弟师妹两人行走天下,四处寻找雮尘珠,试图化解族人所中的千年诅咒。

不知道斩了多少为祸的妖孽。

“天色不早了。”

“走快点。”

鹧鸪哨抬头看了眼头顶夜空。

此刻,乌云重重,将那轮圆月都遮住。

呼啸的夜风里,也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他当即招呼了师弟师妹一声。

随后提着风灯,纵步向前,身形快若闪电。

花灵和老洋人也不慢。

三人一路奔行。

差不多半个钟头后。

他们便抵达了一片形如乱葬岗的坟地中。

古树参天、荒草丛生。

还有随处可见的森森白骨,看得人不寒而栗。

“应该就是这了。”

站在一截残碑前,鹧鸪哨凝神观察了片刻道。

“花灵,老洋人,跟紧了。”

“那头黄妖道行不浅,害人无数,切不可轻敌。”

“是,师兄!”

花灵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说话间,反手抽出背后的长伞,哗啦一下撑开。

只见那把伞,样式古老,伞面上更是镶嵌着一面又一面的铜镜。

看上去异常惊人。

老洋人则是张弓搭箭,站在两人身后,如刀般的目光扫向周围。

要是有熟悉兵法的人在。

就会发现,他们站位看似稀疏平常,实则却是隐隐结成了一座三才阵。

就算有突发凶险。

三人也能在最短时间内反应过来。

而且,无论从哪边攻击。

都能做到泼水不进。

花灵和老洋人,名义上是鹧鸪哨师弟妹。

实则他们两人并未拜入师门。

是他代师收徒。

一身本事,皆是他亲手所教。

所以,对两人而言,鹧鸪哨其实和师傅并没有什么区别。

加上行走江湖这么多年。

三人间早就练就了无比的默契。

鹧鸪哨一手提着灯盏,一手握着二十响镜面匣子,穿过残碑,径直往坟地深处走去。

只是……

三人把坟山里里外外,全都搜了一圈。

也没有发现那头黄妖的影子。

反而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残碑处。

“师兄,它会不会出去害人了?”

花灵年纪最小。

少女心性活泼可爱。

此刻看着眉头紧皱的师兄,她忍不住道。

“不像……”

鹧鸪哨摇头。

忽然间,他眼角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那张冷峻的脸上,罕见的闪过一丝诧异。

察觉到他的异样。

花灵和老洋人都是好奇的看了过去。

“看碑上。”

鹧鸪哨伸手,将风灯举起,摇曳的火光,一下将那块残碑照的恍如镜面。

隐隐还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字迹。

不过。

眼下三人并未理会。

只是死死盯着石碑上那一团……殷红。

“是血。”

鹧鸪哨半蹲在地上,伸手抹了下,血水甚至还没有彻底干涸。

他那双眉头,一下深深皱起。

“师兄,快来,这边还有。”

在他思索间。

身后又传来老洋人的惊呼。

鹧鸪哨回头看去。

只见杂草上血水四溅。

不过,色泽却呈现出深黑,味道也极为刺鼻。

“黑狗血?”

鹧鸪哨先是愕然,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

提着风灯,看了一眼四周。

满地碎石残碑,杂草折断无数。

明显是厮杀后留下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他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

“师兄?”

“什么情况?”

花灵仰起头,轻声问道。

“有人快我们一步。”

“先行解决了那头黄妖。”

“什么?”

听到这话,花灵和老洋人不禁相视一眼。

从各自眼神里都看到了一丝震惊。

按照师兄一路推测。

那头黄妖至少有两三百年的修为。

蚕食人命,又化身山神,盗取香火。

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

要不然也不会作恶这么多年,也没被人铲除。

为何他们还没赶来,就被收付了?

“血都未干。”

“那人应该还没走远。”

“花灵,老洋人,四下找找,能斩这等大妖,绝不是泛泛之辈,说不定是我道门前辈,这么好的机会切不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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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听到师兄这话。

一旁的花灵和老洋人都是难掩惊叹。

如今这世上,除了那些隐居深山,潜心修行的道人之外,懂得降妖伏魔少之又少。

至少。

他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

还从未见过这等高人。

“花灵,地图。”

没有理会两人心思。

鹧鸪哨一伸手。

回过神来的花灵,立刻取下背篓,从中抽出一根竹筒。

竹筒显然有些年头。

通体呈现出青黑色泽。

经过精心打磨,又用桐油浸过,火烧不断、雨水不侵,是绝佳的储物袋。

只见她葱白小手在筒口处轻轻一拍。

顿时间。

与筒口楔合的木塞垂落一边。

花灵从中取出一副老旧泛黄,已经起了毛边的地图来。

他们师兄妹三人,常年在外行走。

往来的又多是深山大泽,荒无人烟,没有地图,几乎寸步难行。

将地图在竹篓上摊平。

鹧鸪哨举着风灯凑近。

一双眼睛飞快扫过,很快就从密密麻麻的地名中找到了他们如今所在。

“老熊岭……瓶山?”

“嗯,前边有座攒馆。”

攒馆就是义庄。

老洋人一怔,“师兄,既是前辈高人,应该不会去那些地方吧?”

“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鹧鸪哨在地图上指了指。

老熊岭一带,山势连绵上千里。

除了十八洞寨外,几乎都是深山老林。

距离最近的寨子也在数十里外。

除非那位前辈,随意找了一处山崖青石,打坐入眠。

否则……

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义庄。

眼下已是深夜,看天上乌云重重,显然是要变天之兆。

这也是他决定去义庄碰碰运气的原因。

“是,师兄。”

师兄既然已经决断。

花灵和老洋人自然不会反对。

收起地图,背好竹篓。

两人跟在鹧鸪哨身后,绕过古狸碑,直奔义庄而去。

茫茫夜色中。

整个天地一片寂静。

只有他手中一盏风灯,照破深重的夜色。

不多时。

三人便抵达了义庄之外。

看形式,似乎是座山神老庙。

苗疆地界上,这种攒馆并不罕见。

这年头兵荒马乱,多少人逃来此地躲避兵灾,又有往来苗疆和湘西的行商,用盐巴换取苗寨物资,只为混口饭吃。

不过。

苗疆气候湿热。

毒虫遍地,瘴气笼罩。

因为水土不服,中毒而死的人数不胜数。

和苗人不同,汉人讲究魂归故土,入土为安。

这些义庄,其实就是为他们准备。

尸骨暂时寄存。

等到验明身份,苦主家人出钱,请人将尸体从苗疆运回老家。

这些人,叫赶尸人或者背尸人。

值得一提的是。

罗老歪年轻时吃不上饭。

就去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背尸人。

“师兄,真有人。”

花灵瞪大眼睛,指着义庄深处的烛火,一脸欣喜的道。

虽然那缕火光摇曳暗淡,但有光,至少说明有人活动。

鹧鸪哨却不敢抱有太大期望。

义庄这种地方。

有守尸人常年住着。

万一不是那位前辈,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老洋人,去叫……等等。”

鹧鸪哨招呼了声,但话还没说完,他眉头忽的一皱。

瞳孔紧缩。

一张脸上满是惊骇。

跟了师兄这么久,老洋人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失态,还以为是有凶险将至,下意识反手抓紧弓箭,“师兄?”

“嘘!”

鹧鸪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此刻的他。

目光死死盯着义庄深处。

内心犹如大浪翻涌。

灵气!

没错。

鹧鸪哨无比确认,义庄上空笼罩的白雾,便是灵气无疑。

气息之磅礴,绝对是他生平仅见。

搬山一派,虽然练的是武,用的是术,讲究的是生克制化。

但与道门之间其实渊源极深。

如搬山一脉传承秘术,搬山分甲术。

其实已经超越了俗世武功的范畴,已经可以称之为法门。

鹧鸪哨自小入山,跟随上一代搬山道人修行。

除却魁星踢斗、轻身法、七星拳、擒拿术之外。

最重要的便是练气。

扎格拉玛一族,千年来,为了破解族人身中的鬼咒,曾尝试了无数种办法。

最终只剩下两个可行之道。

其一就是雮尘珠。

将凤凰胆归还给蛇神。

第二种方法,便是修道。

借助灵气洗掉身上的诅咒。

只可惜,千百年下来,无数以计的族人前赴后继。

从遥远的祖地一路往东,足迹踏遍大江南北。

直到今日,依旧毫无进展。

鹧鸪哨这些年里,除了寻找雮尘珠外。

其实也在尝试,看看能不能寻到几位世外高人,向他们讨教修行之法。

“所以……”

鹧鸪哨心头一动。

这个愿望,今日即将成真么?

想到这,饶是他也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花灵、老洋人,走,随我入庄!”

一咬牙。

鹧鸪哨不敢耽误。

但刚一踏步,他又停下,稍稍整理了下衣着。

这一路赶来,风尘仆仆,疲惫不堪,万一冲撞了那位前辈,惹得对方不喜就坏了。

见师兄沉默半天。

突然提出进庄,又罕见的整理起了仪表。

两人更是一头雾水。

不知道他罐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走了,你师兄我没疯,也没撞邪,此举是为了进庄拜见前辈高人。”

似乎察觉到了两人的小心思。

向来在师弟师妹面前不苟言笑的鹧鸪哨,罕见的自嘲道。

“啊……”

被戳破心思的花灵,小脸不禁一红。

但她生性活泼,转眼就抛到了脑后,喜滋滋的跟了上师兄。

老洋人虽然面无表情。

但眼神里的惊喜之色却是根本掩藏不住。

能让师兄如此郑重其事。

宿营在义庄内的,一定是位得道高人。

说不定能有法子,为族人解除诅咒。

三人快步上前。

很快便到了大门处。

鹧鸪哨亲自拉动铜环,用力敲了几下。

同时恭敬的道。

“搬山鹧鸪哨,带师弟妹两人,拜见前辈。”

只是……

话音才落。

那扇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里拉开。

然后,一道清俊出尘,器宇轩昂的身影闯入视线,正笑吟吟的看着三人。

目光随即落在鹧鸪哨那张错愕万分的脸上。

摇头打趣道。

“道兄,好久不见了。”

“这怎么一来,就喊前辈高人,陈某可不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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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

感受着鼎身四周,那股虚无缥缈的气息。

陈玉楼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激荡。

喃喃出声。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时间长河里捞了一把。

尘封的历史,也化作一幅幅画面,在脑海深处流淌而过。

西周时代,南海有归墟之国恨天氏族,以阴墟龙火炼铜,所铸造的青铜器物,因为沾染海气,故而能推演山川湖泽之象。

不过。

因为国力孱弱。

无奈臣服于西周。

那一年,恨天氏向周穆王进贡一口龙火淬炼的铜鼎。

四周嵌有卦镜,以及人鬼龙鱼四符。

据说此鼎有通天晓地、卜算未来之能。

被周穆王视若重宝。

死后都随葬墓中。

到了秦汉时代,周穆王之墓被盗,卦镜以及人鬼龙鱼四符下落不明,只有铜鼎太重,孤零零存于墓中。

之后,有天雷落下,将古鼎劈成碎片。

铜块被人取走。

重新熔炼,做成一口丹炉。

送入瓶山炼制不死仙药。

陈玉楼目光闪烁,脑海里的画面也渐渐定格,与棺山中那口铜炉不断重合,最终合二为一。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

期间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铜鼎中的海气,竟然还能凝而不散。

不可谓不惊人。

而他之所以盯上,不仅仅是丹炉,更重要的原因,是归墟卦鼎后牵扯着两座大藏。

南海归墟以及地仙村。

“陈兄?”

鹧鸪哨终于从堆积如山的棺椁尸骨中回过神来。

见他站在棺山上目光闪烁。

他一下想到了什么。

神色间不由露出一丝激动。

“道兄,来看!”

陈玉楼也没隐瞒。

冲他招呼了声。

见状,鹧鸪哨心里已经有了七成把握,提了口气,整个人纵身而起,踩着棺材,三两步便落到了他身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一眼就看到了那座青铜丹炉。

“咚咚——”

鹧鸪哨心头重重一跳。

丹炉。

果然是丹炉!

搬山一脉寻找丹珠多年。

他岂会认不出来,那座锈迹斑驳的炉子,分明就是最为纯正的道家炼丹炉。

“错不了。”

“陈兄……”

鹧鸪哨心绪如大潮起伏。

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嗫嚅着嘴唇,欲言又止。

长明灯火映照下,只有一张复杂难掩的脸,以及一双泛红的眼眸。

“道兄,还等什么?”

陈玉楼拍了下他肩膀,温声一笑。

“这……”

鹧鸪哨一下明悟过来。

但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对死人墓里求长生这事,向来不屑一顾。

但瓶山乃是历代道家炼丹之地。

若是还有大药留存。

吞下岂不是能够鲤鱼跃龙门?

以陈玉楼的见识和境界,不应该想不到这一点。

但他却是毫不犹豫让给了自己。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时间,鹧鸪哨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感动和酸楚,在心中泛起。

“斩鸡祭天时,就已经说好的事,而今,道兄怎么还犹豫了?”

陈玉楼摇头一笑。

道门金丹确实有价无市。

对他而言,却是画蛇添足。

有青木功那等直抵长生大道的仙法。

他脑子浸了水,才会去服用铅汞药石熔炼的丹珠。

可是,鹧鸪哨不同,他如今已经年近三十,放在尘世间算是年轻力壮。

但扎格拉玛一族,身中鬼咒,一过四十岁,浑身血液变得金黄,最终只能凄惨而死。

再加上。

这么多年里他餐风露宿、风尘碌碌,又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心神憔悴。

一身暗伤。

身子骨就像是一座老房子。

看似四平八风,实则处处漏风。

说句不好听的话,留给他的时日,其实已经不多了。

若是能修行瓶山的呼吸法,再服以丹珠,或许能够在最短时间内,跨过龙门,摸到炼气关。

一旦入了关。

再好好疗养一段时日。

撑到他们前往遮龙山献王墓,取出雮尘珠,应该不是问题。

“多谢陈兄!”

“此等大恩,杨某实在……实在是无以为报。”

鹧鸪哨又何尝不知道。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前些年还能勉强支撑。

但最近一年里,已经出现了吐血症状,最让他忧心忡忡的是,血中泛金。

这是什么样的征兆。

他很清楚。

这也是为何这一年多来,他拼了命的四处下墓。

就是担心哪天自己真的倒下了。

花灵和老洋人再无依靠。

如今……

道门炼丹炉近在咫尺。

就像是茫茫夜色中,忽然出现了一盏灯火。

纵然知道铅汞药石有毒,但他也愿意飞蛾扑火。

至少暂时稳住鬼咒爆发的势头。

他才有机会,去下一座墓中寻找雮尘珠。

双手抱着拳头,鹧鸪哨眼里噙着泪光,但不等他拜下,就被陈玉楼托住手腕。

“道兄,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看着他鬓角的灰白,以及神色间难掩的沧桑。

陈玉楼心中暗叹,摆摆手道。

“好!”

见他如此诚恳。

鹧鸪哨也不再女儿作态。

转身直奔那口丹炉而去。

陈玉楼则是迅速跟上,为他在一旁护着。

丹炉里,究竟有没有金丹他也不清楚,但万一有毒物或者瘴气,他却能够在第一时间出手。

快步走到丹炉外。

鹧鸪哨深吸了口气,这才伸手抱住炉盖,用力提起。

好在。

炉盖搬出后。

并无预料中的死煞之气。

反而有一丝淡淡的药香弥漫而出。

“这,这是……”

鹧鸪哨手里还抱着炉盖,察觉到那股味道,脸色猛地一变。

原本晦暗的眸子里。

更是爆发出一缕难以遮掩的精光。

一把放下炉盖。

因为太过激动,步伐都有些踉跄,还是陈玉楼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鹧鸪哨一声苦笑。

却不敢耽误,高大的身形靠近丹炉往里看去。

炉子最深处。

分明静静躺着数枚龙眼大小的丹丸。

只可惜。

大多数都是晦暗无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唯独一枚,清澈通透,宛如玉珠,在周围摇曳的火光下,折射出一抹令人心醉的玉泽。

之前闻到的那股药香味道,赫然就是从它身上溢出。

“丹珠……”

看到它的一刹那。

鹧鸪哨紧绷着的情绪再压不住,轰然爆发。

浑身都在颤动。

眼角眼水大颗滚落。

“恭喜道兄得偿所愿了。”

陈玉楼也看到了那枚丹药,忍不住拍了下他肩膀贺道。

说实话,开炉之前他还担心,千百年过去,炉壁都已经锈迹斑斑,纵然其中还有丹药,也早就损毁。

但而今看来。

其中凝而不散的海气,反而成了保存药性最好的东西。

唯一可惜的是。

这一炉子丹药,最终只炼出了一颗。

其余皆是废丹。

不过,却也够鹧鸪哨用了。

“道兄,不能再耽误了,时间一久,药性流逝,到时候好事可就成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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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

听到这句话。

鹧鸪哨眼神一跳,似乎才回过神来。

取出一只玉瓶,将金丹小心翼翼收起。

明明轻飘飘如同一根羽毛。

但此刻握在手中,却有种重如山岳般的感觉。

无人察觉到。

此刻的他,面对这枚曾经遥不可及,如今唾手可得的金丹,反而犹豫了起来。

他这辈子为了族人呕心沥血。

从知晓鬼咒的那天起。

他就发誓,这辈子纵然身死道消,也要为族人求出一线生机。

只可惜,二十年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之间,偌大的扎格拉玛,竟然只剩下他们师兄妹三人。

他想的不是别的。

这等金丹,可能放眼整个瓶山,也就眼前这一枚。

自己吞服的话。

那花灵和老洋人怎么办?

他们现在是还小,但十年二十年后呢。

要是那时还不曾找到雮尘珠。

两人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他已经年近三十,距离鬼咒爆发没有几年了,就是吞了,可能也熬不过几年。

所以,他想将这枚金丹留给花灵或者老洋人。

至少……为族中保留一条血脉。

想到这,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大师兄,怎么收起来了?”

花灵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加上鹧鸪哨背对着棺山下,她并未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

只是见到大师兄并未服用金丹,反而将其收入风云裹中。

不禁仰起小脸,一脸奇怪的问道。

“是啊,师兄,药力容易流逝,现在服用再好不过。”

老洋人也接过话。

听到两人追问。

鹧鸪哨这才转过身来。

回头的一刹那,眼神里挣扎之色尽数敛去。

摇摇头道,“金丹贵重,瓶山之事又还未结束,哪能这么仓促?”

“原来是这样。”

花灵点点头。

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一脸认真的道。

“那师兄,趁着这段时间有空,我去替你多采些宝药,先为你养好身上暗伤,这样或许能让金丹药性发挥到最大。”

“……好。”

看着那道天生丽质,活泼可爱的身影。

鹧鸪哨终究还是没忍心说实话。

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见师兄答应下来,花灵和老洋人相视一眼,都是下意识松了口气。

“红姑,花灵师妹还有老洋人兄弟。”

“四下找找,看看有没有那门道术的痕迹。”

将师兄妹三人神色尽收眼底的陈玉楼。

并未摊开明说。

而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先将他们支开。

等三人走远了。

他这才看向鹧鸪哨,叹气道。

“道兄,你这又是何必?”

“陈兄,这是杨某的抉择,只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鹧鸪哨抱了抱拳,满脸苦涩的道。

从一开始,他就没希冀能瞒过陈玉楼。

毕竟这一位。

心思城府,都远远不是师弟妹能够比拟。

“一枚金丹而已。”

“真的值得?”

陈玉楼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无非就是觉得金丹少有,用在自己身上只会白白浪费。

说实话,站在他的立场也能理解。

但他却不知道。

要真的将它留下,自己受煎熬而死。

花灵和老洋人一定会终身活在愧疚和痛苦当中。

“可能这也是最后一枚了。”

鹧鸪哨摇头,一脸认真的道。

那可未必!

陈玉楼心中默默回应了一句。

随即抬头,目光熠熠的盯着鹧鸪哨。

“道兄,你可相信陈某?”

“这……”

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鹧鸪哨不禁一愣,“自然是信的。”

“既然信我,那就听我一句劝,不要错过了吞服金丹的时间。”

“可是……”

鹧鸪哨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拒绝。

但陈玉楼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瞒道兄,关于你这一族所求之物,我早就有所耳闻。”

“多年前,陈某曾去过一趟滇南,盗取滇王墓。”

“只可惜晚了一步,滇王墓早被人盗掘一空,凭着陈某观泥痕辫草色的本事,最终在一口泥潭里找到个老坑。”

“棺中明器虽然也被人摸走,但在棺椁夹层里,却被我发现了一张人皮地图。”

鹧鸪哨本就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而陈玉楼向来舌绽莲花。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便让他整个心神沉浸在那件倒斗往事中去。

“人皮地图?”

鹧鸪哨眉头一挑。

“那地图陈某研究多年,才终于弄清楚其中的秘密。”

见他注意力都被吸引。

此刻更是目露急切。

陈玉楼也没有故意吊他胃口,认真的道。

“那地图指向的乃是献王墓。”

“献王?”

鹧鸪哨一脸古怪。

这等边陲蛮荒小国,就是他也不曾听闻。

还以为陈玉楼是看中了那座大藏。

又要他同行共盗。

“不错。”

“此人与滇王一脉相传,之所以分为两支,只因为一件东西。”

“不知是何物?”

鹧鸪哨这会已经没了太多兴致。

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当面打断罢了,便随口问了一句。

“凤凰胆!”

陈玉楼眼神一凝,缓缓吐出三个字。

轰!

声音才落。

原本还怔怔失神的鹧鸪哨,脑海里就像是有一道雷霆炸开。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紧缩。

死死盯着陈玉楼。

仿佛要从他神色间看出一丝端倪。

只是……

不等看出什么。

他已经先行心乱如麻。

胸口下的心脏,更是抑制不住的狂跳不止。

凤凰胆。

这个字眼几乎刻在了扎格拉玛一族世世代代,每一辈人的血脉里。

因为它还有一个名字。

叫做雮尘珠!

也是他们一千多年来,苦苦相求之物。

只不过这件事所涉太深。

除却族人,世上几乎再无外人知晓。

眼下,他却从陈玉楼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哪能不让他难以置信?

“当……当真?”

一瞬间的时间里。

鹧鸪哨心里已经闪过无数个念头。

但面对他那双腥红一片,宛如野兽般压迫力十足的眼神。

自始至终。

陈玉楼神色间连一丝波澜也无。

平静的如同一座古井。

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

只是声音却嘶哑无比。

“千真万确。”

“那…人皮地图可在身上?”

陈玉楼摇摇头,“我家。”

“陈兄,不是杨某生性多疑……实在是此事太重,不得不小心谨慎。”

鹧鸪哨稍稍失落了下。

但马上又回过神来,抱着双拳,歉意笑道。

“道兄尽管放心。”

“不是有十足把握,陈某也不会提及。”

看着他那张坦荡率直的眼神。

鹧鸪哨暗叹一声。

最后一丝疑惑和戒备终于放下。

“那等瓶山结束。”

“杨某定会跟随陈兄,前往滇南,寻找……丹珠!”

听到这话。

陈玉楼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点了点头,算是做了约定。

鹧鸪哨还想说什么。

忽然间。

丹井深处,一道惊喜无比的声音传来。

“师兄,陈把头,快来。”

“找到道门传承了!”

小说《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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