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网络作家“云姒谢琰”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回手!帕子被她慌乱地丢到水中,“好……好了……给你洗好了!”男人转了半圈,背对着她:“这一面还没有擦。”云姒弯腰去捞刚扔到水中的帕子。她额角的碎发沾着细碎的水珠,弯弯曲曲地贴在粉嫩的脸上。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缕碎发柔顺地垂下来。颈窝里的水珠儿从湿漉漉的肌肤上滚落,落进温泉水池中。水珠滑过的肌肤痒酥酥的,云姒伸手抹过那一......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白玉带扣被扔在坚硬的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云姒腰带被抽出,罗裙翩然散开,犹如一朵花,在风中落下。
她紧闭双眼,身子缓缓浸没在温泉池中,双臂紧紧抱在胸前。
哗啦一声,男人的长大腿往前一跨,跳到云姒面前。
水花飞溅到云姒脸上,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脸,然而这样便无法遮挡自己的身体。
云姒惊呼一声,手掌径直覆在男人眼睛上:“你……你不许偷看!离我远一点!”
男人神色一冷,陡然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云姒被吓到了,不敢再盖住男人的眼睛,颤抖着想要将手移开。
她早就发觉,男人有两副完全不同的面孔。大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但也有些时候,男人会陡然变成另一番模样,宛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就在云姒即将移开手时,男人轻笑一声,又变回了寻常的模样,火热的手掌抓住云姒细细的皓腕。
“这样也不错。”男人声音中藏着笑意。
“不过眼睛被捂住,我无法自己沐浴,要你来帮我。”
云姒的脸色在温泉蒸腾下本就粉润生光,听到这话更是红得要滴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云姒气了半天,连一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出来。
不知道是怎样在深闺中养大的小姑娘,一颗心比这池温泉还要清澈透亮,让人一眼就望到底。
男人声音悠然:“要么我睁开眼睛自己洗,要么我闭上眼睛你为我洗。”
“你来选。”
云姒咬着唇:“我……我……”
煎熬了许久,她一咬牙一狠心,说道:“我给你洗,你不许睁眼睛!”
男人唇角勾起:“一言为定。”
既然说了要共浴,云姒知道不沐浴这一关是过不了的。她一只手牢牢捂着男人的眼睛,一只手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在温泉中浸湿后,飞快地在男人身上乱擦一通。
给男人擦身的时候,云姒自己也紧紧闭着眼睛。
直到男人伸手捏住她的皓腕:“这里……可不能这么用力……”
云姒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
帕子被她慌乱地丢到水中,“好……好了……给你洗好了!”
男人转了半圈,背对着她:“这一面还没有擦。”
云姒弯腰去捞刚扔到水中的帕子。她额角的碎发沾着细碎的水珠,弯弯曲曲地贴在粉嫩的脸上。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缕碎发柔顺地垂下来。颈窝里的水珠儿从湿漉漉的肌肤上滚落,落进温泉水池中。
水珠滑过的肌肤痒酥酥的,云姒伸手抹过那一片肌肤。
谢琰闭着眼睛,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微弱细碎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听着那些声音,心中遐想云姒此时的模样。
谢琰闭着眼睛,喉间微滚。
云姒捡起帕子,飞快地将男人的背擦了一遍。隔着帕子,男人背上的热度依旧传了过来。
轮到她自己,云姒确定男人始终闭着双眼后,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她,速战速决地给自己擦了一通。
哗哗不断的水声停下来,男人听到云姒走出温泉池,用棉布胡乱擦干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裳。
云姒穿戴整齐,背对着男人:“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表示自己根本不怕云姒看。
云姒在男人的笑声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从茫然到清醒。
男人的笑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云姒猛地坐起身来,立刻伸手摸向腰间。
腰间空空荡荡,她没有摸到带扣,一颗心猛地缩紧了。
然后云姒回过神来,她正穿着寝衣,腰间自然没有带扣。
“绿芽……”云姒出声唤人。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来:“姑娘,您这么早就醒了?”
外头天色才蒙蒙亮,夏日里天亮得早,云姒平日里不会这么早起床。
“姑娘,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绿芽问道。
云姒摇头,问绿芽:“带扣呢?”
绿芽没听懂:“啊?”
云姒声音焦急:“表哥送我的带扣呢?”
“在匣子里收着呢,姑娘最近不是天天戴它?”
绿芽奇怪极了,昨日睡前姑娘刚将带扣摘下来收进匣子里,怎么姑娘大清早一睁眼就问?
云姒:“拿来给我看看。”
直到绿芽将带扣放在云姒手中,云姒抚摸着完好无损的带扣,才松了一口气。
梦都是假的。
表哥赠与她的带扣没有碎。
绿芽更不解了:“姑娘,到底怎么了?”
云姒:“无事,只是梦到带扣摔碎了。”
她吩咐绿芽:“将这枚带扣好好收起来,我以后不戴了。”
云姒不想再看到这枚带扣。
“诶!”绿芽清脆地应下,以为云姒是太过珍惜,生怕摔碎这枚玉扣,才不肯再佩戴。
绿芽掩唇笑道:“小郡王送来的带扣,姑娘真是珍惜呢。”
珍惜吗?云姒垂眸。
方才在梦中,这枚带扣由另一个男人从她腰间解下,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入睡前,白姑姑为云姒熬了安神汤。
白姑姑是流云苑里的管事姑姑,她担心侍女们太年轻,做事不够仔细,一定要亲自为云姒煮药,以免影响药效。
以往,云姒怕苦,最畏惧吃药,吃药时总要身边的姑姑和侍女们千哄万哄,捧着糖果蜜饯在旁边候着,喝完苦药立刻吃甜食。
可今日,云姒的举动令白姑姑和侍女们都惊呆了。她端过药碗,将温热的药汤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云姒甚至没有吃蜜饯,侍女送到她嘴边,云姒摇头:“吃这个会不会影响药性?罢了,端清水来,我漱漱口。”
侍女们震惊地瞪大眼睛,姑娘这是怎么了?夜里究竟是什么噩梦,竟然将姑娘折磨到如此地步吗?
喝了安神药,在床上静躺片刻,云姒的睡意很快涌上来。
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云姒欣慰地想,她今夜再也不会做梦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云姒还是做梦了。
还是那个睡房,还是那个男人,云姒拼命想要从梦境中挣脱出来,偏偏安神药在此时起了作用,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第三回的梦,比前两回更进一步,她看到男人褪下衣衫……
云姒又羞又怕,男人的身子怎么会是那般模样?
直到天光亮起,云姒终于从梦中醒来,她忍着怒意问值夜的侍女银针:“昨夜我被梦魇着了,你怎么不唤醒我?”
银针惊讶道:“姑娘昨夜又做梦了吗?可是姑娘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去床边瞧了姑娘几次,姑娘看起来睡得很是安稳呢。”
云姒心中震惊,她昨夜拼命想从梦中挣脱出来,以为床上的自己必定伸胳膊踢腿,没想到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云姒气道:“那个安神药,一点用都没有,我再也不喝了!”
岂止是没用?完全是帮倒忙!
不喝安神汤时,她只做一刻梦就醒来了。昨夜喝了安神汤,她一整夜都被困在那个梦中!
梦中的那些画面……云姒略想到一点,就面红耳赤。
不过昨夜的梦中,有一点让云姒感到安慰。前两回梦太真了,让她怀疑真的有那么一个男人。
这一回的梦,却非常离谱,她醒来立刻就知道不可能是真的。
男人的衣衫之下,身躯怎会是那番模样?
云姒虽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身子,但她觉得根本不可能。
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都是人,总该长得差不多吧?
既然这一点是假的,那整个梦也都是假的了,世上根本没有那样一个男人。云姒想到这一点,大松一口气,倘若她梦见的不是真人,云姒心中就轻松多了。
不过……她梦到的真的是假的吗?
虽然云姒这样觉得,但以防万一,她还是要确定一下才能安心。
云姒思来想去,一咬牙,唤来做事最牢靠、嘴巴最严密的金茗。
云姒的嘴巴贴在金茗耳边,声音极轻地吩咐了一番。
金茗倒吸一口冷气,震惊地看着云姒:“姑娘,您要我去买……春宫图?”
云姒连忙捂住金茗的嘴:“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金茗心想,明明是姑娘你先说出来的呀。
当然,金茗不能直接对云姒说,她不解道:“姑娘,等您出嫁前,夫人会帮您备好的。”
云姒:“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金茗神色极其复杂地看着自家姑娘,心想,自家姑娘定是对和谢小郡王的婚事极满意、极期待吧……这也太迫不及待了。
云姒吩咐了,金茗只能照做。她找了一个借口出府,戴了一顶帷帽,将自己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在卖春宫图的店铺前绕了好几圈,终于一咬牙走进去,忍着羞意随手指了一本,替自家姑娘买回家。
金茗不知道的是,她如此小心翼翼,依旧被熟人认了出来。
认出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长泽。
谢长泽记忆力绝佳,又将云姒放在心上,见过她身边的几个侍女后,将她们的模样都记在心里。
今日谢长泽出来买书,看到带着帷帽的金茗,看身形便觉得是她,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是丞相府中侍女穿的衣服,更确定她的身份。
金茗出来买东西,难道是替云姒买的?
谢长泽好奇之下,留意了一下金茗买什么。
然后就看到金茗旁的都没有买,只拿了一本春宫图册走……
谢长泽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表妹……表妹竟然这么着急看这些吗?都是为了他吧?
谢长泽真没想到,端庄矜持的表妹竟然还有这样一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表妹定是深爱他,才会抛下大家闺秀的矜持,做下这样的事来。
这样做虽然出格,可是谢长泽一点都不生气。
这个小秘密,他定会牢牢为表妹保守。
等到两人大婚之后,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在表妹耳旁提起这件事,不知道表妹会怎样害羞……
谢长泽想到表妹对他的心意,脸上就满是幸福的眩晕。
金茗像做贼一样把春宫图藏在衣服里,溜回丞相府。到了夜里给云姒铺床的时候,偷偷把春宫图塞在她的锦衾之下。
云姒一上床,就感觉到金茗藏在床上的东西。
等到万籁俱寂,其他侍女都睡下后,云姒才偷偷从被窝里摸出春宫图,在昏暗的灯下飞快地看了一眼……
只一眼,云姒便心神俱震。
这这这,这春宫图上的男人,怎么会和她梦到的一样?
不,并不完全一样,梦中的男人的腿更长、腰更细……
可是男人的身体,竟然真的长那般模样。
男人的身子和女人的身子竟然真的完全不一样!
刺啦一声,吓得发抖的云姒将春宫图撕破了。
怎么会这样?一个人能梦见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吗?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在昨夜之前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身体长什么样子,甚至梦醒之后,都觉得自己梦到的一定是假的。
为了让自己安心去买春宫图,可她从春宫图上看到的内容,却打破了她坚信的念头。
难道她的梦……竟然是真的?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那样一个男人?
郑国夫人教了云姒这么多年,还是觉得没教够、没教好,恨不得将自己会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到云姒的脑袋里,等她嫁到婆家后才不会吃亏。
年前的事情最多最忙,郑国夫人一边忙着筹备过年的事,一边教云姒,身体很快就吃不消了。
“诶……扶我一下。”
云姒看到母亲面色苍白的模样,连忙伸手扶住她,“娘,你又头晕了?”
郑国夫人坐着缓了一会儿,摆手道:“无事。”
她近来时常头晕,让大夫把脉也没找出什么缘由,大夫只是让她注意休息。
郑国夫人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是最近太忙,休息的时辰不够。”
大概是白日里太忙太累,夜里也总是睡不沉,郑国夫人说道:“等过完年就好了。”
云姒努力替母亲分担。
弟弟云章的功课,以前都是母亲在监督,如今云姒接手,想让母亲轻松一些。
云章读书很用功,云姒倒也不费什么心思。最近,云姒甚至要盯着弟弟,让他不要熬夜读书太晚,伤了身体。
白鹤山人要收一名关门弟子。
这是难得的机会。
再加上云章自幼便极崇拜白鹤仙人,极爱他的诗书,有机会成为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云章从早到晚抓紧一切时间读书。
白鹤山人收弟子的考校就在年前。
白鹤山人出卷子,想当他弟子的学生一同答卷。白鹤山人看完答卷之后,还要面对面地提问,考察学生的品性。
当然,如果卷子答得不够好,那就得不到这个面对面提问的机会。
云章为了成为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连吃饭的时候手中都拿着书——云姒发现之后,不许弟弟再这么做。
“这样会把身子搞坏的,若是生一场病,便有好几天不能读书。这样得不偿失,对不对?”
云章想了想,乖巧地点头。
白鹤山人收关门弟子的考试,云章准备的极认真、极用心,甚至因此变瘦了一些。
云姒看着自己的弟弟,奇怪他什么时候从一团孩气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小小少年,有了自己的梦想与追求。
万万没想到,云章为了这场考核准备了许久,却在考核当日出了岔子。
考核当日,不知道怎么回事,云章进了考场便昏昏欲睡。
他拼命睁大眼睛,甚至用力掐自己的手背,抵挡不住的困意依旧一阵阵袭来。
答着答着题,竟然打起了瞌睡。瞌睡时,手中的笔滑落下来,弄污了卷子,云章猛地惊醒。
一出考场,云章见到在外面等待他的姐姐云姒,一下子就红了眼圈。
小小少年满腹委屈:“姐……我怎么会睡着呢?”
因为不停地打瞌睡,云章弄脏了卷子,还没答完题目,许久以来的辛苦准备全都白费了。
云章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云姒连忙安慰弟弟:“没事的……没事的……就算当不成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你这么聪明又这么努力,以后也一定会遇到很好的老师。”
云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可我最崇拜白鹤山人……”
云姒问弟弟:“你昨日是不是熬夜了?”
云章摇头:“没有!我知道今日考核,昨日怎么会熬夜?”
云姒皱起眉头,她想不明白,既然弟弟昨日没有熬夜,今日怎么会如此瞌睡?
明明考核在上午,就是弟弟平日读书的时候,他平日上午读书都很清醒,怎么偏偏在考核时困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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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一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一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一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一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一口,留下一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一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一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一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一下,恨不得从中嘬出一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一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一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一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一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一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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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瞪大眼睛:“可是嫡庶有别……”
郑国夫人摇头:“云程比章儿大六岁。”
与父亲多了六年的相处时间,这六年,是云章难以超越的优势。
庶子比嫡子年长六岁,嫡子还是一个懵懂幼儿,庶子早已有了心机算计。
云程读书的天赋一般,但是一向勤勉,生在丞相府,从小到大都有名师教导,学问是不差的。
更重要的是,云程从小就会看人脸色,很会说甜言蜜语,总是能将云丞相哄得浑身舒畅。
而云章年纪还小,贤愚难辨,云丞相对他的期待并不比对云程的更多。
云姒听到母亲的话,神色落寞:“我……我以为我们和爹爹是一家人,我以为爹爹和我们是一条心。”
郑国夫人露出怅惘的神色,曾何几时,他们的确是一家人。不过后来有了乔姨娘,有了云莺、云程……
丈夫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也不再是姒姒一个人的父亲。
郑国夫人的神色逐渐变得冷硬,这一次是她大意了,以后她一定会抓到铁证。
……丈夫靠不住,她会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云姒又一次做梦时,谢琰虽然看不清云姒的脸,但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有心事。
谢琰慵懒地靠在床头,问道:“你弟弟的事还没有解决?”
云姒模糊掉细节,大致与谢琰说了一下:“没有找到证据,父亲不肯相信我们,觉得母亲在污蔑姨娘,和母亲大吵一架……”
谢琰惊奇地看着云姒:“你们竟然指望父亲为你们做主?”
云姒神色黯然:“没想到父亲与我们不是一条心……”
放火将自己父亲烧死的谢琰,无法理解梦中少女的烦忧。
他心想,她定然拥有一个还不错的父亲,家庭也还算和睦。
如果他遇到这样的事,他绝不会指望父亲来主持公道。
云姒好奇陛下会怎么做,开口询问。
谢琰懒洋洋地斜靠着,引诱道:“你告诉我,你是谁家的小娘子,我就帮你解决这件事。”
云姒自然不会说,但也不想让谢琰发现她在隐藏身份。
她灵机一动,假装开口对谢琰说话,其实嘴巴无声地一张一合。
梦境中与两人身份相关的话,对方是听不见的。云姒想让谢琰以为,她说了,但是谢琰听不到。
为了让谢琰支招,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太不划算了——让乔姨娘和云程付出代价,云姒自己也能做到!
谢琰没听到云姒的回答,并不意外。
他苦苦寻觅许久的答案,本也没指望这么轻松地得到。
这两回的梦境,他收获还是不小的……他知道少女父母双全,她是家中的嫡长女,家中还有姨娘、有庶弟……
谢琰耐心十足,愿意当一个倾听者,倾听小少女的烦恼……慢慢拼凑出她的身世。
谢琰将云姒搂在怀里,拇指摩挲着云姒后腰上的红痣。
云姒的身子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颗心怦怦跳。如她所想,在梦境中,她腰间的红痣还在。
而现实中,她已经自己剜掉了红痣。
谢琰想靠这颗红痣找人……永远也找不到她。
她与家人都是安全的。
云姒的确不需要谢琰教她怎么做,她聪慧清醒,能看透问题的关键——
云章与云程天然对立,两人争夺这个家中能给他们的一切。
既然乔姨娘已经对云章动手了。
她也不必对云程手软。
数日后,云程发现身边的书童每日晚上都不见人。
“说,你去哪里了?”云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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