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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玄学在线:父皇偷听我我心声训政》精彩片段
柳美人面色惨白地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叶霜对她没有多少同情。
柳美人曾经失去两个孩子,的确可怜。
但她对待其他妃嫔也没有手下留情。
叶霜想要救七皇子,也是出于他们体内流淌着的相同的血脉罢了。
况且,若非柳美人喝下的那两碗落胎药,按照原本的轨迹,七皇子会顺利来到世上。
所以她现在所为也谈不上逆天而行,只是如平常随手救人一般,更不会遭到反噬。
叶霜趁着无人注意,将灵力汇聚至两指间,眼神倏然凌厉,轻微的金色光芒一闪而过,快得仿佛错觉。
叶霜将那道灵符拍到柳美人的腹部。
顷刻间,柳美人停止了呻吟,神色逐渐趋于松缓。
元祐帝看向御医,语气飞快地道:“去给她看看。”
御医心下犯嘀咕,却还是毕恭毕敬地走到床边,为柳美人相看。
御医把过脉后,松口气道:“陛下,柳美人已无大碍,微臣给她开一副方子,照着吃上三日,胎象便会平稳下来。”
元祐帝点头,“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御医恭声道:“是。”
皇后心疼地看着叶霜,眼眶微酸。
自己女儿如今也不过三岁而已,却要面对这般沉重之事。
叶霜揉了揉眼睛,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母后,儿臣困了。”
【虽然救七皇弟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但刚才那道灵符所需要的灵力消耗可不小,在我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还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但愿柳美人不要再作妖了,否则七皇弟只怕会和前世一样自卑,唉。】
好歹是她弟弟呢。
虽然与她并非一个生母,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叶霜也不会见死不救。
皇后闻言,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
只要她女儿没事便好,其余的,便都随她去吧。
皇后柔声道:“母后带你回宫歇息。”
叶霜点头,“嗯!”
同时心中遗憾。
【可惜这次是没有机会坐龙辇了。】
元祐帝:……朕记着呢,下次带你坐。
坤宁宫。
叶霜在偏殿小憩,皇后思虑过后,决定去一趟寺庙祈福,顺道捐些香火钱。
皇后找到元祐帝,对他道:“虽说陛下已经令人去往陕西赈灾,但臣妾仍旧挂念百姓,欲往寺庙祈福,还望陛下准许。”
她此行主要目的,其实是为自己的女儿祈福。
但她不能这么说。
皇后心中叹了口气,早在陕西官员将当地的情况报上来后,她的娘家便筹了粮食运过去。
明日她会再从自己的私库里挪出一部分的钱财捐赠至陕西。
元祐帝道:“既是为百姓祈福,朕便与你同去吧。”
皇后没有拒绝。
翌日,晨光熹微。
叶霜醒来便被告知要去寺庙祈福的消息。
此次前去的队伍里有帝后以及太子,还有她与五皇子。
剩下便是护送他们前往寺庙的一支五百人的护卫队。
叶霜看向太子。
因为此次是微服出宫,所以他们三个小孩同乘一辆马车,皇后与元祐帝一辆马车。
太子见她似乎是在盯着自己出神,不由得道:“皇妹一直看着孤作甚?”
叶承文气鼓鼓道:“妹妹你怎么不看我!”
叶霜安抚他一句,冲太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只是觉着太子哥哥今日穿的衣裳格外好看,故而多看了几眼。”
【糟!太子怎么忽然找我搭话?该不会是想要考校我的功课吧!】
【若是前世我或许还能答得上来,但现在……】
对不起,她只是一个三岁小孩,请不要为难她。
经过几百年的玄学知识洗礼,如今她哪里还会什么四书五经?
太子:“……”
他看起来像是一言不合就考校功课的人吗?
叶承文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和太子保持距离。
太子:“……”
良好的教养让他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马车不急不缓地来到普化寺山下。
他们需要自己徒步上山,以示诚意。
元祐帝虽然每天日理万机,但也不曾懈怠自己的武艺,爬山对他而言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皇后也时常会去御花园散散步,作息十分健康,身体素质自然不会差。
反而为难的是三个小孩。
他们之中最大的也不过十岁而已。
尽管太子有武师傅教导,此时也有些吃力,但他已经学会为君者的不动声色,什么也没有说,一声不吭地往山上爬。
叶承文累得气喘吁吁,若不是顾忌着父皇还在,他会直接不顾形象地瘫倒在地。
只有年纪最小的小公主跟个没事人一样。
叶承文看向她,“妹妹,你累不累?”
叶霜犹豫,她应该说实话吗?
考虑到自己毕竟也才三岁,连十岁的太子都快撑不住了,她干脆道:“很累很累。”
元祐帝道:“既如此,便在那凉亭中歇息一会儿吧。”
叶承文松了口气。
得救了。
元祐帝瞥他一眼,“回去务必要勤加锻炼,不可懈怠。”
叶承文一个激灵,“是!儿子记住了。”
因为是微服出宫,所以他没有自称儿臣。
元祐帝看向太子,满意地道:“北辰就很不错。”
太子拱手,“儿子多谢父亲夸赞。”
即使被皇帝当众夸奖,太子也是不骄不躁,谦逊有礼。
元祐帝更加满意了。
【父皇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太子脸色都白了,还很不错呢?】
【有这么当爹的吗?哦,有。父皇就是一个例子。】
【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啊。】
【自己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让他锻炼锻炼。】
元祐帝:“……”
元祐帝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身为太子,身为皇子,肩负着天下万民,只是爬个山而已,怎么可以喊累?
元祐帝不爽地瞪她。
叶霜眨巴眼。
【父皇突然瞪我做什么?是我做了什么让父皇不快的事吗?】
元祐帝:呵。
【我懂了。】
【父皇是看哥哥和太子都向他表态了,所以希望我能够主动站出来,跟他保证我回去一定会刻苦学习?】
皇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萧毅顿时凌乱了。
他了解自己妹妹的性格,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所以……
三娘真的不是他女儿?
萧毅茫然。
那三娘是谁的女儿?
皇后道:“嬷嬷,你来给兄长解释一下吧。”
嬷嬷福身,“是。”
那位被抱错的姑娘名唤宋圆圆。
与“忍冬”相比,是极为敷衍的名字。
待嬷嬷将当年之事简述一遍后,萧毅已经冷静下来了。
怕他不信,皇后让嬷嬷将稳婆按过手印的纸张拿出来。
萧毅仔细地阅览一遍。
上面是当年接生的经过。
其中有关两个孩子的信息写得很清楚。
毕竟是第一次为达官贵人接生,嬷嬷对何曼文当年所生的女儿印象深刻。
萧毅拱手道:“臣知道了,多谢娘娘告知。”
皇后微微颔首,“不知兄长接下来有何打算?”
萧毅沉默一会儿,苦笑道:“臣……臣也不知道。”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还没有思考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皇后闻言也不意外,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小事,总需要时间来缓冲一下。
但现在可没有时间让萧毅感伤。
皇后道:“兄长,当务之急是要将我侄女接回来。”
萧毅经她这么一提醒,顿时一拍脑门,“对,对,我现在应该先去将那孩子接回来。”
说罢,他急匆匆地行了个礼后,语速飞快地道:“娘娘若无事的话,臣便先回去了。”
皇后点头。
萧毅一边步履匆匆一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那孩子过得怎么样?等下,我是不是应该跟曼文说下这件事?唉,也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叶霜目光幽幽,也不知道她舅舅能不能靠谱一回。
每回只要遇上自己女儿的事,萧毅的智商就会迅速下线,干出一些平时做不出来的蠢事。
比如此次安国公府之事,他竟然一味地偏袒萧忍冬。
皇后含笑的声音响起,“霜儿在想什么?”
叶霜思绪回笼,认真地道:“儿臣只是在想,以舅舅舅母对表姐的宠爱,那被抱错的姐姐,回府后该如何自处?”
皇后诧异,“霜儿,你怎么认为舅舅舅母会将你表姐留下?”难道不该是各回各家?
叶霜比她还诧异,“母后怎么认为舅舅舅母一定会将表姐送走?”
“到底是捧在手心里十几年的女儿,感情还在呢。”
叶霜默默吐槽。
【更别说驿丞夫人给表姐定下的那桩婚事……舅舅舅母怎么可能同意让萧忍冬嫁过去?】
【至于萧忍冬的亲生父母,从对方给表姐定的亲事便可见人品如何,给笔钱打发就是了。】
皇后眼神微沉。
不得不承认,她女儿说得有道理。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另一边。
萧毅回府后没有声张,而是悄悄遣人往宋圆圆的家乡走了一遭,暗地里保护她。
何曼文迎上来,“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安国公府拜访?”
萧毅心情复杂。
三娘竟然不是他的女儿。
那么这些年,他为她受过的白眼以及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又算怎么回事?
萧毅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此事明日再说吧,我今日有些累了。”
何曼文皱眉,“三娘此次捅的娄子实在太大了,若是我们态度不诚恳些,只怕安国公不会接受她的道歉。”
萧毅顿了顿,“曼文,你不觉得我们太惯着她了吗?”
“每次她犯错都是我们去替她道歉,而她却屡教不改。”
何曼文哑口无言,良久才道:“夫君,你知道的,三娘刚出生的时候……”
萧毅道:“正是因为我知道她当初活下来有多不容易,所以十几年来我一直把她当眼珠子看着,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可她是怎么回报我们的?对待下人非打即骂,国公府的名声都快被她败光了。”
何曼文破罐子破摔,“你想跟我说什么?若是三娘身体健康也便罢了,她犯错我自会教导。”
“可她先天不足,你我多宠着些怎么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萧毅深深叹了口气,“你跟我来一趟书房,我有话要说。”
何曼文狐疑地看他,却还是跟上了。
“你要说什么?”
萧毅在书房坐下后,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三娘……不是我们的女儿。”
何曼文下意识就怒了。
“萧毅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萧毅反应过来她误会后连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何曼文冷眼看他,“你说。”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萧毅将稳婆按过手印的纸张递给她,同时缓缓道:“我们亲生的孩子还在外面受苦。”
何曼文攥紧了纸张,尖声道:“三娘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
“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我就开始照顾她,一直到现在十五年……”
“我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在她幼年时为她四处求医,这两年她的身子才逐渐好转。”
她重复道:“三娘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
萧毅没有开口。
何曼文死死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嫌弃三娘顽劣了?所以就想出这个法子来骗我放弃自己的女儿!”
萧毅沉声道:“曼文!”
何曼文不说话了。
萧毅放缓声音道:“曼文,你冷静一点。”
何曼文红着眼睛,“三娘刚出生时便被大夫诊断活不了多久,我放不下心,夜里常常要起来看她,有时连个安稳觉都不能睡,我、我……”
“你现在跟我说她不是我的女儿,让我怎么冷静?”
萧毅也不好受。
“小、小姐。”书房外传来丫鬟战战兢兢的声音。
萧毅与何曼文俱是一惊。
下一刻,书房门被人推开。
萧忍冬声音发颤,“爹,娘,我不是你们的女儿?”
萧毅沉默。
何曼文安抚她,“三娘,你放心,不管你是不是娘的女儿,你都是英国公府的三小姐。”
萧毅猝然抬头看她。
何曼文视而不见。
她冷静道:“夫君,我认真想过了。”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这件事,只要我们不往外说,三娘就还是我们的女儿。”
寒风簌簌,气温越来越低。
元祐帝决定在下雪前带大臣们去皇家围猎场狩猎。
叶霜愤愤不平。
【大冬天的打什么猎!】
【你打猎就打猎吧,皇子公主还要随行是怎么回事?哦,锻炼身体?】
【可我只想睡觉啊。】
叶霜捧着手炉,真不知道父皇抽什么疯,打猎还要带上她。
【这么浩浩荡荡一群人去打猎,瞧着倒不像是娱乐,反而像是某种政治活动。】
叶霜虽然知道皇帝出行时带几千几万个人都很正常,但她一直无法理解。
【带着这么一大群人去玩,真能玩得尽兴吗?】
元祐帝倒没觉得有什么。
毕竟他早就习惯了。
此次冬狩,朝中不少重臣都会随行。
英国公府也在其中。
萧忍冬得知他们要去打猎的时候,怨气深重地道:“娘,我也要去!”
她抱着何曼文的手臂撒娇,“我都在家里反省几个月了。”
何曼文温声劝道:“三娘,陛下让你禁足一年,然而此时半年都没有,你就嚷嚷着要出去,若是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你?”
萧忍冬眼珠子一转,“那你去跟陛下说,冬狩回来后我再继续禁足,这不就好了?”
何曼文有些意动。
不过她的理智还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陛下的本意是让你尝到教训长长记性,现在你禁足已有四个月,苦头也吃够了。”
“为娘倒是有心想要为你求情,但圣旨已下,陛下若是解了你的禁足,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萧忍冬挫败,“娘……”
“胡闹!”
萧毅沉着脸过来,打断她们的对话。
“你当圣旨是儿戏吗?还能轻易为你改了?”
萧忍冬顶嘴道:“若是从前,就是再荒唐的事,爹你也会为我试上一试,现在妹妹被认回来后,爹你就开始偏心了。”
她不满道:“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何曼文不禁蹙眉,“三娘说得不错。”
“自从扶光被接回来后,你对三娘的态度大不如从前了。”
萧毅冷笑道:“曼文,你看她如今多荒唐!陛下的旨意她都敢不遵守!”
何曼文为女儿辩解道:“可她不是被我劝住了吗?”
“你我年少时,难道就没有做过荒唐的事?”
萧毅道:“我当初就是再荒唐,也不会胆大妄为到抗旨!”
说罢,他重重地甩袖离去。
何曼文叹道:“三娘,日后还是收敛点吧。”
“不可再如今日这般任性妄为了。”
萧忍冬手脚冰凉地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呵。”
“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假的!你们两个骗子!”
萧忍冬脸色阴沉。
丫鬟生怕被迁怒,战战兢兢,“小姐……”
萧忍冬寒声道:“那个和尚怎么说?”
“奴婢按照您说的,去普化寺寻了了空道长。”
“道长说,让您不要妄动,不要轻易打破眼下的局面,否则……”
“否则便是菩萨在世,也救不了您。”
“道长还说,只要您不去伤害四小姐,以四小姐的性子,也不会与您计较这些。”
萧忍冬神色扭曲,“不会与我计较?”
“这个该死的秃头和尚!说得好像萧扶光是什么大度的人一样。”
“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在这个家里举步维艰?!”
丫鬟心说,你又不是老爷夫人的亲生女儿,还能住在府上就该感恩戴德了。
而不是在背后指责四小姐。
更何况,当局者迷。
萧忍冬认为自己举步维艰,实际上呢?
丫鬟看得分明。
夫人的心,可是一直在她身上。
只是她自己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一定会偏心萧扶光,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所以什么也看不清。
【竟然让一个三岁小孩早起陪你上朝,真是丧心病狂。】
叶霜窝在皇帝的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有生理性的眼泪。
【我才三岁呢!三岁!】
元祐帝泰然自若地抱着自己的六公主,威严的视线扫过下方的大臣。
身边的太监尖着嗓子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安国公的世子出列道:“家父昨夜染了风寒,特令臣向您告一天假。”
元祐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见自己女儿的声音响起。
【什么染了风寒,分明是昨日夜里跟一对孪生姐妹花玩得太嗨扭到了腰,这会儿还在请府医相看呢。】
元祐帝嘴角抽了抽。
安国公世子久等不到回音,忐忑地抬起头来,“陛下?”
元祐帝回过神,点头道:“朕知道了。”
安国公世子提起的一颗心重新放回肚子里,正在此时,大理寺卿举着笏板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元祐帝道:“准奏。”
大理寺卿挺直脊背道:“臣要弹劾本次殿试的状元郎,孟青生!”
元祐帝眉头蹙起。
此次的状元郎乃是他御笔钦点,若非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大臣们轻易不会弹劾。
思及此,他沉声道:“说。”
大理寺卿拔高声音道:“臣昨日正在衙中办公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嚷,差人一问才知,那是一群来状告孟青生的村妇。”
“据村妇们所说,孟青生此人在本地素有仁善之名,还设了庄园,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乞儿。”
元祐帝听到此处下意识地点头,对孟青生的做法表示赞许。
叶霜叹了口气,眼神中染上悲悯。
她已经知道大理寺卿要说什么了。
叶霜本是一代玄学宗师,由于飞升失误,穿回了第一世。
第一世,她是皇室金枝玉叶的公主,却在五岁那年落水而亡。
死后她转生到一个玄学世界,也就是她的第二世。
第二世,她是门派里天赋最高之人。
没想到一朝飞升,又回到了第一世。
虽然一身修为还没恢复,但她依旧有着相术算卦的能力。
除非是像皇室这样受龙气庇佑,否则她可以一眼看透任何人,任何事。
当然,即使知道,她也不可以轻易说出口。
否则是要遭天谴的。
大理寺卿义愤填膺道:“臣仔细询问才知,那孟青生专挑容色出挑的女童收留,待到合适的时机,便将女童送入官员的府中,以此求对方行方便,攀交情。”
叶霜狠狠地皱眉。
【真是个畜生,那些女童中年纪最小的不过两岁而已……】
元祐帝神色微厉,眼神沉了下来。
他知道,叶霜所说绝无虚言。
从这些天的相处中,以及自己女儿心声里所暴露出来的信息,元祐帝大概猜到她的本事不一般。
说是能掐会算一点也不为过。
大理寺卿激动道:“不仅如此,孟青生还跟拍花子有所牵扯。”
“他让那些拍花子专挑一些稚嫩的女童男童拐来,之后再经由他的手,转送到那些官员的府中。”
“其中有不少村妇的孩子被拐卖。”
大理寺卿掀袍跪地,铿锵道:“请陛下召状元郎入金銮殿,来与那村妇对峙!”
元祐帝沉声道:“宣,孟青生。”
孟青生虽然是状元郎,但他身上并无官职,所以还没有资格来朝会。
太监得令,立刻派人去宣孟青生。
同时另有人去传召那些告状的村妇。
大臣们继续商量其他的事宜——毕竟人还没来,朝会不能耽搁。
“陛下。”大臣出列道:“陕西的县令快马加鞭传信,言是已经两年颗粒无收,请朝廷派人前去赈灾。”
元祐帝看一眼身边侍奉的太监。
太监极有眼色地迈着碎步从大臣手中接过呈上的信件。
元祐帝看过一眼,确认无误后,开口道:“爱卿们以为,谁去最合适?”
大臣们一阵交头接耳。
叶霜皱眉,【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元祐帝:“……”
元祐帝满脸复杂地看着她。
其实也不是没有。
只是比较合适的人选,都上了年纪。
其余的大臣不是太过年轻毛躁,就是没什么本事,去了也只能当个吉祥物。
要么就是贪官。
太监忽地上前附耳道:“陛下,状元郎已在殿外候着。”
元祐帝便将赈灾一事先搁置了。
赈灾往往不是一个朝会就可以商量出来结果的事。
倒不如先解决眼下这桩事。
孟青生入殿后,立时跪地叩首,高声道:“草民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虽是状元郎,但身上还没有个一官半职,面见圣颜只能自称草民。
另一名被带上来的打扮朴素的村妇同样叩首道:“民女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祐帝道:“平身吧。”
“孟青生,想必你也知道,朕召你来是为何事?”
孟青生恭敬道:“来的时候,草民听带路的公公说了。”
叶霜默默吐槽,【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元祐帝忽视她的心声,看向被带上来的村妇。
尽管女子一副乡野村妇的打扮,神态间却不见丝毫的怯懦,半点不扭捏地跪在金銮殿上,眼神清正。
元祐帝心底赞赏,面上不变地道:“可是你带头状告孟青生变卖女童?”
村妇深深地叩首,“正是民女。”
【咦……眼前的女子竟然是从异世而来?】
明显惊讶的稚嫩童声响起,令元祐帝不禁多打量了眼跪着的村妇。
异世?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如何称呼?”
村妇抬起头来,意外地道:“民女姓江,单名一个雁字。”
元祐帝微微颔首,“照你所说,孟青生在你们那里素有仁善之名,既然如此,你又怎么会指认他变卖女童?”
虽然他知道江雁所说的变卖女童一事十成十是真,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江雁道:“民女亲眼所见,另外,民女曾见过孟青生府中有相关的账本记录。”
孟青生笑了。
“陛下,且不说此人所言是否属实,便说她一介粗鄙乡妇,又如何看得懂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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