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蒋承远闻言皱眉,脸色十分难看,两个孩子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云舒月见小宝突然不哭了,顺着他怯懦的目光看去,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将小宝抱在怀中哄,因为用力,肩膀处疼得她“嘶”了一声。
蒋承远知道她有伤,就想上去将孩子接过来,云舒月躲开他的手:“大人不适合干这些,若是真想帮忙就帮我倒盆干净水吧。”
说完,将那件还没缝扣子衣裳递给大宝:“你是不是也憋半天了,要方便为何不说呢,快去吧。”
大宝披上衣服,像阵风似的跑了出来,再回来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将小宝放在盆里,云舒月一下一下轻轻的帮他擦着身子,若不是她受了伤,早在前几天就要帮他们两个洗一洗了。
洗着洗着,小宝又要抽泣,云舒月以为他害怕蒋承远,解释道:“这个伯伯是个好人,他只是不大会笑,就是他来给你们送粮食渡过难关的。”
伯伯?
蒋承远拧眉。
小宝的鼻子也红了,小嘴一撇一撇的样子甚是可怜,终于嫩声嫩气道:“冬冬就是想娘亲了。”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娘亲了,以前娘亲也会给他做衣裳,给他洗澡的,可是哥哥告诉他爹娘都去了天上,会在天上看着他们。
这话听得云舒月一阵心酸:“以后姐姐给你买新服穿好不好,等容县的事情解决了,姐姐带你们回上京,送你们去私塾。”
姐姐?
蒋承远的眉头皱得更深。
冬冬转头看向了哥哥,他太小了,遇到什么事都习惯依赖哥哥。
大宝打从进屋就在收拾弟弟弄脏床铺,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四五岁的孩子,折腾了半天也只是将被子挪开被尿湿的地方而已。
听到云舒月的话,他猛的转过头来,不大相信的问:“姐姐,你真的会带我们走吗?”
“会。”云舒月回答的十分肯定。
大宝不安的目光又看向了一语不发的蒋承远,在孩子眼中,他更像是能做最终决定的人。
而蒋承远,只是坐椅子上拧着眉看着帮孩子洗澡的云舒月,她跟孩子们说的话他开始并没走心,直到他让孩子们叫他伯伯,她却自称姐姐……
这辈份差得是不是有点儿多呀!
云舒月看穿他的顾虑,安抚道:“伯伯会同意的。”
将两个孩子哄好,云舒月简单给他们裹上一块粗布让陈平送回房去了,至于她,还要接着把没缝好的衣裳缝完:“大人今日先歇吧,我还有事没做完?”
“你真要带他们回京?”
“是啊,他们没爹没娘了,这么小怎么生活?”云舒月以为他不愿意将孩子带回相府,接着道:“大人放心,将他们带回京城后,我会将他们送到城西的庄子里,看庄子的老夫妻会替我照顾他们的,至于他们上私塾的钱,也不必大人操心,我心中已有了打算。”
蒋承远正要说什么,便听到一阵敲门声:“表哥,表哥,你睡了么,我让厨房炖了汤,特地给你送了一碗。”
月上柳梢,夜深人静,这个时候还来敲门,这个赵清韵还真是属狗皮膏药的。
蒋承远刚要拒绝,一听她炖了汤便打开了房门。
但他人就站在门口,只接过汤道了声谢又将门给关上了。
赵清韵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气得直跺脚。
云舒月仔细琢磨了半天,终于放弃了,无论是扣眼还是扣子,她实在是缝不来,干脆以现代的方法,在对襟处扣了个眼,然后扯了几缕布条一缝,如此一来,只需要将两个布条系在一处,衣服自然就不会开啦!
次日一早,在云舒月醒来之前,蒋承远便更衣去上朝了。
云舒月睁开眼,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床上,再看昨晚她自己搭起的简易床铺……,又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椅子回到了墙边,矮几也摆放整齐,就连被子也都放回了床上。
难道是她梦游了?
身边的位置空着,说明蒋承远可能没有回来,那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春柳端着热水进来,云舒月问道:“昨晚大人回来了么?”
春柳摇摇头,我昨天睡的时候都过了子时,那时大人还未归。
也对,打从太子府回来,他就急匆匆的回了书房,想必是有要紧的事要处理。
早饭时的气氛不大对劲,赵清韵比她早到厅堂,一双眼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再看婆婆顾兰芳的脸色也不大好,云舒月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公蒋崇来的比云舒月还要晚一些,他是今儿个饭桌上唯一一神色正常的人,蒋崇见她还站着:“舒月啊,快坐吧,我听说你昨日和承远去太子府了,怎么样,在太子府上是不是感到有些拘谨呐。”
“还好,太子妃个性谦和有礼,倒也不觉得拘谨。”
“嗯。”蒋崇点点头:“如今你与远儿成了亲,这样的场合往后少不了,慢慢就适应了。”
顾兰芳一直闷声不吭,蒋崇也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你这一大早的摆什么脸色,又发生何事了?”
顾兰芳犹豫了下,虽然对于清韵的话也不能全信,但这样的事儿,宁可信其有,冷淡的目光看向云舒月,开口却是语重心长:“舒月啊,你如今日经嫁为人妇,行为举止应该有度才对,若是因为一时偏差丢了远儿的颜面,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蒋崇一听放下筷子:“一大清早的,你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话?”
见表姨父生气,赵清韵连忙替表姨母说话:“表姨父,你是不知,昨日表哥生了好大的气呢,就是因为看到嫂嫂与外男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我昨晚回房的时候,还听到嫂嫂的丫鬟让嫂子去向表哥解释呢,依我看,就是欲盖……。”
“啪”的一声,蒋崇一拍桌子。
赵清韵立马被吓得噤了声。
顾兰芳也吓了一跳。
云舒月还是第一次见公公生这么大的气,毕竟此事因自己而起,云舒月正要解释,就听蒋崇震怒开口。
他先是指了指婆婆顾兰芳:“枉你活了一把年纪,话不能乱说的道理你不懂?今日这事我且问你有没有依据,如果没有依据,那远儿的名声要坏也是坏在你这个当娘的嘴里。”
顾兰芳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着想,被老爷这样无端指责,哪有不委屈的道理:“这事要真是到了有真凭实据的地部,一切就都晚了,我也只是想提醒舒月,女子言行应当学会避嫌。”
见她还是执迷不悟,蒋崇的火气越燃越旺,又不好当着儿媳妇吵得太过:“舒月啊,今儿这早饭怕是你也没心情吃了,回院子里让你的丫鬟再做一些,饭总是要吃的,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赵清韵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表姨父竟然还这么护着她,终是没能沉住气:“表姨父,难道你真的不在乎表哥的名声吗,昨天我都听到嫂嫂的丫鬟说了,那个外男姓延……”
“对,是姓延。”蒋崇因为喊得太大声,气得一阵咳嗽:“如果我不是昨日与延庭玉下棋,今日这事舒月就算是百口莫变了。”
蒋承远忙完回房,已经过了子时,衙门外的粥棚彻夜不休,由士兵彻夜轮班把守。
轻轻的关上房门,他先是到床边看了看云舒月,先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下自己的,还好,没有发烧,只要挨过这半个月,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旦睡着总是喜欢乱动,比如现在,他几乎自己占满了整张床,一条腿骑在被子上,手里抱着一个软枕。
突然,她长长的眼睫微微晃动,好看的眉眼时不时不安的抖动几下,蒋承远见状握上她紧紧抱着软枕的手,她不安的样子才慢慢安稳下来,应该是在大松山受了惊吓,她偶尔就会被恶梦惊醒。
蒋承远问了陈平,说她也是刚睡下不久,之前一直照顾那个年幼的孩子了,想必是累了,加上伤还未痊愈,自然睡得不安稳。
蒋承远熄了房中的烛火,和衣躺在她身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她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时的画面。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当时心里的感觉,那种惊慌失措又无可奈何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怕了,怕她会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决定而死掉。
毕竟,他当初原是不打算带她来容县的,却不知为什么,在她主动拒绝之时,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改变了主意。
自从离开上京城,发生了许多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比如,他总会时不时想起云舒月,哪怕她就在身边,脑子依旧会出现一些与她有关的画面。
比如,一向习惯独自休息的他,竟渐渐觉得身边有个人也并不是件多么让人难受的事,甚至他习惯了她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成亲不过半月时间,就是这样一个曾经被他视作包袱的女人,竟然能轻易勾起他心底的某些情绪。
一只突然横过来的胳膊刚搭在他胸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呼:“啊……”
云舒月扯到了受伤的胳膊,瞬间疼哭,她现在是恢复期中最痛苦的阶段,明明伤口已经结了痂,但稍有不慎就会重新扯开。
蒋承远坐起将她扶着躺好,懊恼着刚刚就该摆正她的睡姿的。
纯白的简衣上透出一抹殷虹,看来伤口又流血了,蒋承远点亮烛火,从随身的包袱中找出金疮药,上床自然而然的将云舒月的衣襟解开,果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虽说不大,可蒋承远依旧处理的小心翼翼。
自从她受伤到现在,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她会感染风寒,一丝一毫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想喝水。”云舒月的鼻音很重,嗓子也透着沙哑。
蒋承远端着茶盏送到床边,一手托着她缓缓坐起,一手将茶盏送到她嘴边。
喝了水,嗓子总算不那么干了,起身就想下床。
蒋承远拦住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云舒月这么一折腾,一时也睡不着了:“我想去看看两个孩子睡的好不好。”
“刚刚陈平去看过了,已经睡了,你这会儿过去,说不定还会吵醒他们。”
云舒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重又脱了鞋往床上挪,挪了两下也没挪出两寸,蒋承远直接上前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她之前躺的位置上:“这些天一定要注意,若是伤口再抻开,只怕会感染伤寒。”
云舒月打从受伤开始,对蒋承远一直不冷不热的,甚至觉得正是因为自己帮他躲了那一剑,改变了既定的结果,才会惹得自己受伤。
最难过的那两天,她的确很怨他,怨他非要带她来容县,怨他非要走大松山那条路……
在抱起她上床的时候,云舒月从他眼中看到万分小心,就好像手中捧着的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一个不慎就会摔碎似,接着又为她盖上被子,这些动作好似做过无数遍,一点都不显得生疏。
恍惚间,云舒月觉得,此时此刻的他们,好像与别的夫妻没什么不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
当然,这要基于她不知道故事情节的情况下。
原著中,云舒月的结局是凄凉而悲伤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这个人一丝的疼惜。
蒋承远感受到她的目光,侧头看过云,云舒月只是淡淡笑了笑:“这一路到容县,是我拖累了大人,如今容县灾情严重,大人还要分心照顾我,舒月……”实在愧疚。
蒋承远打断她的话:“夫人,如果你真想回上京,待你的伤好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云舒月一愣,她之所以如此说,是希望回到两人最初互不打扰时的模样,这样剧情也许就不会偏离的太远。
但她的话在蒋承远听来,则是她想回京城的言外之音。
房中的烛火再次熄灭,目之所及皆是月光下的暗影,容县的夜是嘈杂的,县衙外的嘈杂声一直都没有停过,数以万计的灾民等着朝廷的口粮救济,朝庭三次拨款都没能改变现状,可见这其中猫腻不会少。
“我不打算回京城了,我想留在这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嗯。”同样是一声“嗯”,但今日这个“嗯”与以往明显不同,连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搁在往年,时值四月,正是家家户准备春耕的时候,容县一大早狂风大作,漫天飞沙扑面耳来,只在外面站了一会,云舒月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陈平劝道:“夫人,大人说了让您多休息,眼看着变天儿了,您还是回屋吧,这儿的事总有人做的。”
云舒月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那两个孩子醒了没?”
陈平回道:“大的醒了,小的还在睡。”
云舒月嘱咐道:“风越来越大了,这些粥棚只怕撑不了多久,这样,寻几个附近百姓家的屋子熬粥,这样也能避免沙土落进锅里。”
云舒月往衙门口走,忽见拥挤的人群被几个家丁模们打扮的人硬生生分出一条路来,赵清韵在丫鬟的陪同下急步跑进了县衙,因为风大的关系,吹得她张不开眼,也就没看到站在一旁的云舒月。
云舒月深吸一口气,轻摇了摇头,没想到她还是跟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