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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畅销书籍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霜儿夜北承是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雨打琵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话传到谁的耳中都不好听,宫清月更是气得几夜都没睡好觉,今年的春日宴她都去没参加,生怕落人笑话。安排秋菊去夜北承身边,一来是为了能好好伺候他,二来,也是希望夜北承能在男女之事上开窍。可秋菊也是不争气,才几天时间,就被夜北承赶了出去。不仅如此,整个侯府的丫鬟多了去,可他一个也看不上,非要一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下人去近身伺候!宫清月一想......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7-25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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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霜儿夜北承是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雨打琵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话传到谁的耳中都不好听,宫清月更是气得几夜都没睡好觉,今年的春日宴她都去没参加,生怕落人笑话。安排秋菊去夜北承身边,一来是为了能好好伺候他,二来,也是希望夜北承能在男女之事上开窍。可秋菊也是不争气,才几天时间,就被夜北承赶了出去。不仅如此,整个侯府的丫鬟多了去,可他一个也看不上,非要一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下人去近身伺候!宫清月一想......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林霜儿连连点头。

正堂,宫清月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堂上,自打林霜儿踏进前厅,她的目光就没从林霜儿身上移开过。

林霜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垂眼看着膝下的地板,不敢乱说话。

宫清月蹙眉极深,手指缓慢滚动着佛珠,看向林霜儿眼神越来越鄙夷。

堂下这个下人,不过是府里最低等的奴役,平时干些粗活还差不多,若叫他去干些细致的活,恐怕难以胜任。

瞧他那瘦弱的身板,府里也没少他吃的,怎就生得这般瘦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做事情也马马虎虎!这样的人岂能让他去伺候她的宝贝儿子。

可偏偏她拗不过夜北承……

赵嬷嬷一眼就看穿了宫清月的心思,上前说道:“主母,要不,还是算了吧?林双平时就是个洒扫院子的,干不了伺候主子的活,老奴觉得,我院里的冬梅或许更合适。”

宫清月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林霜儿,上次便强行将她替换了下来,也不管夜北承同不同意,就往他房里塞了秋菊。

秋菊脑子灵活,人又长得好看,关键是懂规矩,会伺候人,宫清月有意让秋菊去伺候夜北承,其实也存了些私心。

夜北承也老大不小了,可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外界都传言,说他或许不喜女色,说不定有断袖之癖!

这话传到谁的耳中都不好听,宫清月更是气得几夜都没睡好觉,今年的春日宴她都去没参加,生怕落人笑话。

安排秋菊去夜北承身边,一来是为了能好好伺候他,二来,也是希望夜北承能在男女之事上开窍。

可秋菊也是不争气,才几天时间,就被夜北承赶了出去。

不仅如此,整个侯府的丫鬟多了去,可他一个也看不上,非要一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下人去近身伺候!

宫清月一想到这些就脑袋疼,她忍不住在赵嬷嬷面前抱怨:“我有何办法?夜儿他脾气倔,我能不依着他吗?”

赵嬷嬷自然知道宫清月爱子心切,可她更担心林霜儿。

上次才伺候了夜北承几天,就落得一身伤回来,赵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赵嬷嬷劝解道:“要不,再去府外寻几个机灵点的婢子,让王爷再挑挑,林双这个人,脑子愚笨,若是伺候不周,王爷也不高兴,您说是不是。”

两人的对话落在林霜儿耳中,她睫毛一颤,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了下去。

怎又让她去夜北承身边伺候?

林霜儿不想,一点也不想,现在她只要一看见夜北承,就心里害怕,身体本能地想要退缩。

还有,秋菊不是伺候得好好的吗?

宫清月合上眼,手里的佛珠快速拨动,看样子是在心里盘算。

林霜儿忍不住地道:“主母,小的愚笨,不懂规矩,恐怕伺候不好王爷。”

“规矩可以学,本王可以亲自教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

林霜儿震惊地转过身,就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深处缓缓走来,赤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勾勒出他出色的身形。他脚步沉稳,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一股若有若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他脚步微顿,垂眸看了她一眼,挑唇一笑,神色莫名。

林霜儿抬眼瞬间,正好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夜北承脚步微顿。

后悔?

一个婢子罢了!

……

林霜儿在屋里等了许久。

她很乖,玄武让她在这等着,她便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林霜儿一人,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

林霜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房屋中z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

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

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夜北承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那夜灯火朦胧,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林霜儿心跳加速,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一阵惨白。

最后她实在无聊,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

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

林霜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她没吃过皇宫的,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

这么好吃的糕点,冬梅定然喜欢。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林霜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等会回府后,她就拿给冬梅,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

林霜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正准备拿第二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劲风吹了进来,林霜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林霜儿站起身,惊恐地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

那男人面色惨白,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身材佝偻,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十分诡异恐怖。

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门一点点被合上,最后重重上了门闩。

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

林霜儿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道:“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喉咙像是掺了砂砾,声音极其沙哑尖锐。

林霜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面露惊恐,声音微颤:“你是何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他坐在床榻上,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似乎十分满意。

而后,他抬头看向冲林霜儿,微微笑道:“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咱家不会亏待你。”

“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身契不必担忧,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往后,你便是咱家的内人……”

林霜儿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内人?林霜儿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道:“你胡说,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

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掩嘴轻笑道:“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咱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林霜儿忽然反应过来,以前就听冬梅说过,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且性格怪异扭曲……

林霜儿忽然感到害怕,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

她摇了摇头,十分抗拒:“我是侯府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吴德海耐心渐失,若不是看在夜北承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

他语气骤然冰冷:“咱家好话说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让人发怵,好似盯着一只猎物。

而林霜儿便是这只猎物。

林霜儿步步后退,:“不,我不要,我要去找王爷……”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夜北承,她记得,他就在隔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霜儿面露喜色。

“王爷……”

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

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静静坐在床上,戏谑似的看着她。

林霜儿拼命呼喊,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霜儿彻底慌了。

那明明就是夜北承,他明明就听见了……

“王爷,你先别走,别走……”林霜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

“小美人,他不会来救你的……”


“嬷嬷,小的粗鄙之人,怎配去王爷身边伺候,还望嬷嬷可怜林双,将我调去西厢院吧。”

后院,林霜儿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赵嬷嬷的衣袖,苦苦哀求。

她以为那日逃过一劫,没想到更大的劫难还在后头。

赵嬷嬷一早便来找她,说要将她调去王爷身边伺候。

她彻底懵怔了。

林霜儿害怕夜北承,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可如今,赵嬷嬷要将她调去夜北承身边,岂不是将她送入虎口?

即便那日夜北承并未认出她,可朝夕相处,林霜儿不敢保证哪日就被他识破了身份。

揪着赵嬷嬷的衣袖不肯放,林霜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嬷嬷可怜可怜林双吧,林双愚笨,实在难以胜任。”

赵嬷嬷也纳闷呢,府中那么多机灵好看的丫鬟,夜北承愣是一个都没看上,偏看上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好吧,赵嬷嬷承认,林双的模样是过分水灵了些,可他到底是男儿身,到底没有女子细心。

虽说林双为人勤恳,吃苦耐劳,可他性子慢,沉默寡言,也不懂得曲意逢迎,讨主子欢心。

加上夜北承性情冷漠,手段狠厉,雪鸢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是容不得身边人犯错的!

“林双啊,嬷嬷也没办法,嬷嬷都替你说过好话了,只要你安分守己,王爷不会为难你的。”

说实在的,赵嬷嬷也舍不得将林双送入虎口,她也苦口婆心劝过了,让夜北承再好好挑挑,实在不满意,侯府还可以去外面买新的婢女,也不至于让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去主子身边贴身伺候。

可夜北承一旦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我只要林双!”

“不懂规矩可以让她学!”

“本王可以给她时间,若还学不会,那侯府也容不下如此愚笨之人!届时,嬷嬷可将她打发了,叫她离开侯府便是!”

夜北承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林双父母早逝,若离了侯府,他要去哪里安身立命?

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赵嬷嬷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能去王爷身边伺候,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做得好,王爷不会亏待你,你也不至于呆在这后院,一辈子做个洒扫院子的下人,你说是不是?”

林霜儿摇了摇头:“嬷嬷,林双不要什么福气,林双就想本本分分做个下人,那样的福气,林双可以让给别人。”

赵嬷嬷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怎就这么没有追求,就甘愿扫一辈子地?”

林霜儿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就乐意扫一辈子的地,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她不想去追求,因为太耗费精力。

她觉得一个月拿半两银子的月钱已经很不错了,她哪里还敢贪多。

赵嬷嬷恨铁不成钢,最后不得不将夜北承的原话转告给她。

“不是嬷嬷没替你说话,王爷说了,他只要你,若是你执意不肯去,那侯府也容不下你了。”

“别怪嬷嬷把丑话说在前头,身契未满被赶出府的,将一辈子被视为贱奴,一辈子也脱不了奴籍,这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嬷嬷,我……”

“放心大胆的去吧,王爷又不会吃了你。”

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夜北承收敛了心神,大步朝门外走去。

玄武掀开了轿帘,夜北承弯身上了马车,林霜儿跟在马车外。

马车跑的很快,林霜儿只有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才走了不到一里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夜北承掀开了帘子:“上来。”

林霜儿一听,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玄武催促着林霜儿:“主子让你上去,你便上去。”

林霜儿这才慌慌张张爬上马车。

坐在马车里,林霜儿左右不适。

她何曾坐过马车,这里面香香的,很宽敞,连坐垫都是软软的,比她以前坐过的牛车好太多了。

车内的空间很大,夜北承坐在正中,林霜儿没敢挨着他坐,瘦小的身子缩在最里侧的边角上。

目光偷偷瞥了一眼夜北承,他正微阖着眼闭目养神。

昏暗的马车内,他的面容显得十分冷清而俊逸。

街道上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林霜儿又紧张又好奇,她想掀开帘子看一看,可又怕惊扰到夜北承。

毕竟,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夜未睡,夜北承本想休息一瞬,阵阵幽香袭来,竟叫他真的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人在扯他的衣袖,夜北承睁开疲惫的双眼,见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王爷,玄侍卫在外唤您。”

马车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了几遍,见夜北承始终未回应,林霜儿这才壮着胆子将他唤醒。

夜北承也没想到,熬了一宿的他,竟在这马车里打起盹儿。

自他记事以来,他从未睡过一次安稳觉,出征时更是十分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突然惊醒。

可不知为何,在这样狭小局限的马车里,他竟睡得如此安稳。

安逸到,玄武在外唤了他几声都没醒。

他捏了捏眉骨,这才听清玄武的声音。

“王爷,到了。”玄武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林霜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全京都最大的酒楼---不思蜀。

据她所知,来这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也没机会进去。

夜北承也下了马车,他站在不思蜀酒楼外,目光不自觉放到某人身上。

此时,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眼,紧张又好奇的打量着不思蜀。

那种奇怪的情愫又涌了上来,夜北承眉目微蹙。

“王爷,人都到了,三殿下已经在雅间等着了。”玄武说道。

夜北承眉目一凝,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抬脚大步走了进去,林霜儿紧随其后。

几人走进不思蜀酒楼,老板娘一看见夜北承就提着裙子从台阶上下来。

她慧眼识珠,见夜北承气质不凡,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上好的锦缎,在看外面停的是侯府的马车,一猜便知这人定是永安侯府的王爷。

“哟,早听说王爷要来,奴家早早便在这候着了。”老板娘浓妆艳抹,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随着老板娘的靠近,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夜北承神色清冷,一看见她便蹙起了眉头。

玄武立刻护在身前,示意老板娘莫要再靠近。

老板娘顿了顿脚步,都说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贯不近女色,如今倒是亲眼见识到了。

老板娘倒也有眼力劲,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哟,外界都说王爷容貌无双,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小厮也生得如此好看,瞧这水灵的模样,让奴家好生羡慕啊。”老板娘一眼就注意到了夜北承身后跟着的林霜儿,顿时两眼一亮。

锐利的目光在林霜儿身上扫了扫,老板娘啧啧惊叹。

“瞧这模样,天生的美人骨,若是个女儿身不知要羡煞多少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着林霜儿。

林霜儿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缩了缩身子,往夜北承身后躲了躲。

夜北承微微抬起手臂,宽大的袖子正好挡住了老板娘的目光。

老板娘哑然失笑。

她不过是多看两眼罢了,他便这般护着,倒不像他一贯清冷的作风。

见状,老板娘也不再打趣她了,领着夜北承上了二楼的雅间。

“王爷楼上请吧,您的朋友在楼上等了许久了。”

林霜儿很自觉地跟了上去,玄武却将她拦住。

“你在这等着,稍后自有人来接你。”玄武面色冰冷,睨了林霜儿一眼便跟着夜北承进了雅间。

闻言,夜北承的脚步微微一顿,似在犹豫。

玄武道:“吴公公也到了,王爷若是后悔,可改日再处置。”

夜北承攥紧了拳头,似下定了决心,他再次收敛了心神,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林霜儿看着夜北承的背影,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可夜北承却没再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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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z肢。

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

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

夜北承难以自控,覆在她腰z肢的手掌渐渐收拢。

怀里的人却一瞬间抽离,只余一股幽香,似有若无。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夜北承竟觉得有些失落。

林霜儿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小的没长眼睛,是小的冲撞了王爷。”

林霜儿浑身都在抖,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个方向逼近,夜北承循声望去,就看见秦管家骂骂咧咧地追了过来。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追着林霜儿骂了一路。

夜北承这才明白,为何她会怕成这样。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林霜儿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落在秦管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无奈之下,她抬眸,泫然若泣地看着夜北承,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爷,秦管家他……他有意为难我,请王爷救命。”

话音刚落,秦管家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一眼就看见了夜北承,当即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怎来这了?府中若是缺了什么东西,小的给您送过去便是,哪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说罢,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林霜儿,仿佛在警告她不准乱说话。

“怎么回事?”夜北承这话是看着林霜儿说的。

林霜儿刚要开口,秦管家抢先说道:“回王爷,是这小厮不懂规矩,我正好替王爷教训教训他。”

林霜儿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王爷,秦管家他……他。”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若她实话实说,夜北承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谁会相信,堂堂侯府的管家,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不信她,那秦管家又将要如何报复她?

林霜儿想都不敢想。

秦管家怒斥道:“怎么?你这小厮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还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z烂你的嘴!”

林霜儿死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双眸,夜北承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本王的人还需你教训?”夜北承睨了秦管家一眼,声音极冷。

秦管家当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王爷息怒,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看着林霜儿手上空空如也,夜北承微微蹙眉:“让你领的衣服呢?”

林霜儿如实道:“钱没带够,秦管家不让小的拿。”

一旁的秦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竟真是王爷让他来领衣服?

王爷何时为了一个下人这般操心了?

早知如此,他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为难于他……

果然,夜北承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即问道:“什么钱?”

林霜儿道:“原先他只收我五十文钱,今日我来领,他非要坐地起价,小的钱没带够,他便要……”

夜北承:“便要如何?”

林霜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

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夜北承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

夜北承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样的交易?”

林霜儿也不知如何形容,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最后支支吾吾说道:“秦管家他……他有龙阳之好……”

夜北承蹙眉渐深。

他再次看向林霜儿。

素净的脸颊不施粉黛却细腻白皙,一双柳眉杏目,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灵气。

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夜北承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林霜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夜北承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夜北承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林霜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浴桶里的水太热,夜北承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夜北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夜北承,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夜北承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夜北承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夜北承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夜北承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夜北承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夜北承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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