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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优秀文集

千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楚月陆星河,也是实力派作者“千扇”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的脑袋:“小屁孩才吃过几口饭?就知道什么是人间美味了?”不过听到陆星平说这话,他还是有些心酸的。自家平日里吃穿虽然也拮据,至少一年还能吃上两餐肉,三嫂家里条件清苦,一年到头怕是都没得肉吃,所以孩子才会觉着猪大肠也好吃吧。陆来福和陆来财兄弟俩听着两人的话,面上神情也有些动容。陆来福抿了一口酒,望着陆星平说道:“回头大伯家的屋建好了,去......

主角:楚月陆星河   更新:2024-05-31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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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月陆星河的现代都市小说《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千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楚月陆星河,也是实力派作者“千扇”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的脑袋:“小屁孩才吃过几口饭?就知道什么是人间美味了?”不过听到陆星平说这话,他还是有些心酸的。自家平日里吃穿虽然也拮据,至少一年还能吃上两餐肉,三嫂家里条件清苦,一年到头怕是都没得肉吃,所以孩子才会觉着猪大肠也好吃吧。陆来福和陆来财兄弟俩听着两人的话,面上神情也有些动容。陆来福抿了一口酒,望着陆星平说道:“回头大伯家的屋建好了,去......

《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楚月哦了一声,她伸手接过陆星河递来的帕子便略微低着脑袋出了厨房。

灶膛后,极力降低存在感的陆星安眼底带着惊讶,大哥还从未对谁这样过呢,幼时他和星平玩的脏兮兮,大哥也只会将帕子扔给两人,让他们自己擦,跟大嫂比起来,他们俩兄弟简直就像是没人在乎的可怜孩子。

锅里的猪大肠本也调好了味,陆星河翻炒几下便起了锅,将锅重新用清水涮了涮,把野菜一炒,就可以吃饭了。

因着厨房太小,桌子被搬去了屋外院中的那棵大树下。

陆来福、陆来财和陆守成坐在一块,陆星安将打的酒给三人各倒了一杯。

三人一阵惊讶,一边欢喜终于能喝上一杯,一边又在心里埋怨三嫂乱花钱,星河赚点钱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分家分到点银子,这般不精打细算的话,迟早会败干净的。

存钱犹如针挑土,花钱好似浪淘沙,他们都是过日子的人,深知赚钱不易。

云翠荷并不知道兄弟三人心里的想法,指着桌上那一大钵爆炒猪大肠说道:“这猪大肠是月月的拿手菜,味道很不错呢,大哥二哥和四弟都尝尝。”

三人原本还觉着那道菜香,这会听说是猪大肠,筷子伸到一半,转道去夹了一筷子野菜合着米粥吃了起来。

陆星平见三人都不下筷子,忙夹了一筷子到自己碗里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说:“这猪大肠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陆守成有些好笑的摸了一把他的脑袋:“小屁孩才吃过几口饭?就知道什么是人间美味了?”

不过听到陆星平说这话,他还是有些心酸的。

自家平日里吃穿虽然也拮据,至少一年还能吃上两餐肉,三嫂家里条件清苦,一年到头怕是都没得肉吃,所以孩子才会觉着猪大肠也好吃吧。

陆来福和陆来财兄弟俩听着两人的话,面上神情也有些动容。

陆来福抿了一口酒,望着陆星平说道:“回头大伯家的屋建好了,去镇上买两块肉来,到时候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味。”

陆星平吃的腮帮子鼓鼓,伸手从钵中夹了一块猪大肠放进了距离他最近的陆守成碗里。

“可这个猪大肠是真的好吃啊,大伯二伯四叔尝尝就知道了。”

孩子都吃,自己也没啥吃不得的。

陆守成将信将疑的夹起碗里的猪大肠往嘴里放去,刚入口时没有膻味也没有臭味,咀嚼了两下之后,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嗯,好吃!”

望见他这神情,陆来福和陆来财兄弟俩也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都是一脸陶醉的神情。

难怪炒出来这样香,这猪大肠味道确实不错。

就在这时,隔壁孙大柱的娘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

“哟!吃着呢?吃的什么好吃的,给老婆子也夹一筷子呗!”

陆来福三兄弟见状,刚才陶醉的神情一变,顿时就愁眉苦脸了起来。

“还以为味儿闻起来不错会好吃呢,没想到还是这么臭。”陆来福说着,灌了一大口酒。

“三弟妹家里这情况,能有猪大肠吃,大哥就别再挑了。”陆来财说着,也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陆守成立马会意,望向站在院边眼睁睁望着那盘猪大肠的李婆子。

“李婶,装猪粪的猪大肠你吃的不?要不给你夹一筷子?”

望着三兄弟那难看的神情,又听说那钵菜是猪大肠,李婆子差点将刚扒进嘴里的粥呕出来,忙摆手说道:“不了不了,老婆子年纪大了,吃不得这般重口味的东西哩。”


屋外,黄员外忙点头:“有的,都有!管家,赶紧去将姑娘要的东西准备好,顺便去库房将珍藏的那瓶金疮药给拿来。”

屋内,朱大夫胆战心惊的望向楚月:“丫头,剖腹取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今两条人命摆在眼前呢。”

楚月小声说道:“我也怕,可咱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既然有机会咱们就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

朱大夫瞅着一张脸。

“你这孩子,怎的胆子这样大?”转而又问道,“刚才让黄员外准备的那些东西,也是你一早便计划好了的?”

楚月点头。

“黄夫人都生三日了,肯定是没有气力了,当然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朱大夫虽然觉得楚月胆大妄为的行事作风有些不妥,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提出的剖腹取子,无疑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哪怕大人救不回来,至少能救下她腹中的婴孩。

但朱大夫显然高估了自己,他刚拿起匕首,还未靠近黄夫人,便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楚月和小莲忙上前扶住他,才不至于栽倒在地。

朱大夫哆嗦着自己的手说道:“不行啊,老夫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

楚月见状,咬了咬唇。

“没办法了,我来吧。”转而又望向一旁的小莲,“小莲姐姐,你可以给我帮忙吗?”

小莲虽然不知道楚月行不行,但看她刚才一系列的吩咐,总觉得她好厉害的样子。

“好。”

眼下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黄夫人的床已经按照楚月的要求,抬高了许多,正好方便接下来的剖腹取子,楚月洗净双手,又在手上搓了白酒消毒,这才拿着抹过白酒的匕首来到床前。

如今黄夫人已经昏迷,之前又生了三天,想来不用麻沸散,应当也不会有很强的痛感了。

手起刀落,黄夫人的腹部被一层又一层切开,手法看着极其娴熟,楚月赶忙让小莲帮忙用干净的棉布擦拭鲜血。

期间,黄夫人似是察觉到了疼痛,迷迷糊糊睁了睁眸子,在听到小莲安慰的话时,又再次昏睡过去。

两刻钟后,孩子被顺利取出,只是取出的时候孩子面带青色,并未传出啼哭的声音。

这是在母体内憋久了的缘故。

稳婆手法娴熟的将孩子脑袋略微朝下,拍了拍他的背,随着嘴里的羊水流出,孩子开始呜哇大哭起来。

稳婆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孩子算是保住了。”

取出孩子之后,楚月仍旧没有闲着,她将黄夫人腹中的胎盘取出,腹腔中的血水用干净棉布吸收干净之后,整个用酒消毒了一遍,之后才接过小莲递来的针线开始熟练且细致的将伤口一层又一层进行缝合。

因为怕不好拆线,她都没敢缝合太紧太密,里面的伤口,每一层只单独缝了一两针,缝合之后的线头会露在外面,方便拆取。

且每缝合一层,她便会在那一层的刀口抹上金疮药。

整个过程,处理的小心细致,生怕出现丝毫的差错。

朱大夫在缓过神来之后,因为黄夫人是女子,他也不敢站的太近,但看楚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不禁有些疑惑。

望着这丫头的神色,倒好似从前也这么做过的一般,但一想到她的年纪,他当即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该。

也就是他听师父说起过剖腹取子,这要是搁在寻常百姓家里,定是没有人敢如此让她去冒险的。


小莲虽比楚月大上些许,却并未成亲,这会见楚月的相公不仅相貌好还待她极好,自是羡慕的紧。

她捂嘴笑了笑,便往门口的管家望去。

“刘管家,夫人让你送楚姑娘和她相公回家。”

楚月忙摆手:“不必了,我和我相公还想在镇上转一转,就不耽误黄府的马车了。”

最终,两人与小莲和刘管家告辞之后,便出了黄府。

他们先是去了一趟陈记药铺,原本是想问一问朱大夫是否愿意下乡的,只是今日不是朱大夫坐诊的日子,楚月让陈掌柜代她问一问,便随着陆星河往忘尘书铺去了。

远远的望见前方的书铺,楚月侧着脑袋问道:“相公,你如果继续参加科考的话,需要买些书吧?”

陆星河嗯了一声:“有几本没抄过的书需要买,可能得花不少钱。”

至于抄过的书,反正他已经记住了内容,到时候再买几本空白的书册回去抄下来就是了。

楚月摸了摸腰间四婶送她的浅粉色钱袋子。

“正好我带了钱,这些必需品,该买还是得买的。”

陆星河却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来的时候,娘给过我银子了,她还说顺便让我们去镇口不远处的窑厂问问青砖的价。”

楚月咬了咬唇,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陆星河见状,有些不明所以。

“怎了?”

楚月吸了吸鼻子,面上带着一丝委屈。

“相公,我赚钱是为了给咱们一家人改善生活的,你和娘总是生怕花了我的钱似的,是因为嫌我小,想和我划清界限,往后再娶别人进门吗?”

前世的记忆,除了医术,她也没记住多少,今生得了楚月的记忆,她便也当自己就是这里的楚月。

她从小便没有得到过家人的关怀,自嫁给陆星河之后,一家人对她都很好,她也是真心将陆星河当成自己的丈夫的。

一想到如果自己付出了真心,最终遭来的却是抛弃,她心里就难受。

陆星河见楚月眼眶红红的模样,突然有些乱了分寸。

片刻,他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不花你的钱,你倒不乐意了。”想到楚月从前在楚家的处境,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年纪不大,心思怎就这样重?我要真嫌你小,一开始就不会给你当相公了,毕竟身边养个孩子也挺麻烦的。”

楚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压的极低。

“我才不是孩子。”

“比星平星安也高不了多少,怎就不是孩子了?”陆星河再次揉了揉小姑娘的头,转而将她垂放在身侧的手紧握在手中,“既然你想给我买书,那今日就花咱们自己的钱,不花娘的。”

望着他紧握自己的手,楚月展颜一笑。

“好。”

陆星河这些年给忘尘书铺抄了不少书,里头的小厮伙计都认识他,所以一看到他进来,便立马有人跟他打招呼。

“陆星河,你来了。”

“陆星河?”一个正在书铺中挑书的男子抬起头往书铺门口望去,在见到陆星河时,面上闪过惊讶,“你真是陆星河?”

陆星河并不认识那人,他眉头微蹙。

“你是?”

男子忙介绍自己:“我是许恒啊,与你同窗过两年,后来去县里念书的许恒,你不记得了吗?”

陆星河仔细一回忆,九年前,他念书的那个书院,似乎是有个叫许恒的人,只不过当时自己一门心思都在学业上,对周围人印象不太深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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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河的眼神出现了瞬间的躲闪,他假咳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没有。”

楚月哦了一声:“我可不信。”

陆星河眉头一挑:“为何?”

楚月一笑:“相公要是没吃醋,又为何要让我和他保持距离?”

陆星河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让你和他保持距离,难不成还叫你与一个外男多亲近?”

楚月想了想,理是这么个理。

但也正因为是这么个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刚才还以为他会为了自己吃醋呢,人家这会不会以为她在自作多情吧?

这么想着,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陆星河也不知道楚月怎的突然要走那么快,只一个劲的跟上她的脚步,还时不时在后头提醒,让她慢点走,别崴到脚了。

走着走着,楚月脚下不知道踩着一个什么东西,当即一个踉跄,差点扭到脚。

陆星河赶忙上前扶住楚月的胳膊。

“你没事吧?”

楚月摇头,往脚下望去,以为是石子,正想踹走呢,看见那颗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的银锭子时,惊讶的往陆星河望去。

两人相视一眼,楚月忙弯腰将银锭子捡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银锭大概十两重,银锭的缝隙中积了些泥土,也不知道在这里存在了多久,显然已是无主之物,其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底部刻着“南渊库银”四个大字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

对于这四个大字代表的意思,楚月不太懂,但她却也清楚,类似于这种记录了来路的银子,必定是不能乱用的,否则可能会引火上身。

她将银锭子放在陆星河手中。

“相公,你瞧瞧。”

陆星河一边打量着这枚银锭子,眉头紧锁。

“这银锭,似是从国库出来的。”

山路上都能踩到银锭子,这小丫头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楚月面露疑惑。

“从国库出来的?”

陆星河点头:“只有从国库出来的银锭子,才会刻上南渊库银四个字,这种银子主要是用在军饷,官薪,皇宫用度,各地建设,赈灾这些方面,轻易不会流落到老百姓手中。”

楚月面露可惜。

“那按照相公的意思,这个银锭咱们就不能用了吗?”

“官银当然不能用,寻常百姓也好,当官的也好,私用官银是会被砍头的,但将它融成碎银子就不妨碍了。”陆星河将银锭子重新放回楚月手中,“既然是无主之物,你便先好生收着,待到天冷一些,咱们去烧窑的时候将它一起融了就行,别让娘知道,省的她操心,也别对外说,省的被人惦记。”

楚月点头,慎重的将那十两银锭子藏在了自己的袖带中。

十两呢!

可不是小数目。

虽然拾金不昧是美德,但上交之后的银锭子恐怕最终也落不到失主手中去,自家那么缺钱,还是留着一家人用吧。

耽误了小片刻,两人继续赶路。

楚月边走边打量四周,见到草药便要去采上一些。

大概走了一半的路,楚月刚才踩到银锭子的那只脚,竟有些微微的痛了起来,连带着走路都有些吃力。

陆星河望着她一走一跛的模样,忙将手里的篮子递给她。

“拿着。”

楚月满脸不解的提过篮子,又见陆星河绕到她身前蹲下身来。

“上来,我背你。”

楚月忙摆手:“不用的,我能走。”

陆星河回头望了她一眼:“你的脚不适合走远路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抱你?”

楚月神色一滞,乖乖往他的背上趴去。

“那还是背吧。”

至少看不到脸,还能少些尴尬。

陆星河勾了勾唇角,背着楚月在山间行走如风,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而且比刚才和楚月一起赶路的时候,速度还要快。

楚月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感受着男人背部时而鼓起的清晰的肌肉线条,安全感十足。

长的好看,对人又体贴的男人,女人很难不喜欢,虽然家里穷了点,但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其实也不错。

她突然觉得,能嫁进这样的家庭,在这个女人地位低下的世道,已经很好了,实在没必要去纠结感情问题,倒真显得自己矫情了。

这么想着,楚月抱紧了陆星河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他的宽肩上,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浅笑。

察觉到小丫头逐渐放松的身体,陆星河微微扬起唇角,略微放慢了脚步,又快又稳的行走在山间。

最终,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之后,两人终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了半坡村。

因为怕被村民们围观,楚月小声说道:“相公,你将我放下来吧?否则叫人看了去不太好。”

陆星河却并没有要将她放下的意思:“相公背媳妇儿,天经地义,管别人怎么说作甚?”

听到陆星河的回答,楚月没出息的红了脸。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道声音。

“哟!这是怎的了?”

此刻陆星河已经背着楚月到了村口,说话的是村口不远处一户人家正从厨房端着野菜出来洗菜的王雪兰。

楚月随着陆星河唤了声:“奶。”

陆星河继续说道:“今日随月月回门,回来路上她扭到脚了,我就背了她一段。”

王雪兰一听,忙放下手中的盆:“严不严重?严重的话明日千万去找大夫瞧瞧。”

楚月忙摇头:“不严重的,就是稍稍扭了下,又走了太远的路,所以才有些疼,休息一两日便好了。”

就在这时,家中人听到外边的动静,全都出了屋。

有陆星河的爷爷,还有他的大伯、二伯,四叔、大伯母、二伯母、小婶,还有三个叔叔伯伯的一堆孩子孙子儿媳妇。

足足二十多双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着陆星河背上的楚月。

楚月原本也不是个太爱热闹的性子,这会被这么多人看着,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便附到陆星河耳边小声说道:“相公,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这还只是村口,待会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她岂不是得这么被人当猴一样一路围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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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柱拧着眉头,“娘,你就别说了,咱一家和云氏母子这么多年的邻居,他们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因为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事,理亏的确实是他娘,这要是别人这么对他,他也不给送肉。

李婆子翻了个白眼。

“不是这种人,怎的猪肉也不给你分一块哩?瞧不起人还是咋的?”

罗氏心里也有些埋怨。

不过埋怨的对象并不是云氏一家,而是李婆子。

“娘昨日要是不那么闹,人家指不定就分了哩。”

李婆子眉头一挑,声音尖锐起来。

“哟!这是怪起我老婆子来了?”她说着,望向一旁的孙大柱,“大柱,你瞅瞅你这媳妇儿,在娘老子面前这么没大没小的,都要反了天了,你就不管管?”

罗氏不甘示弱。

“原本就是娘错在前,怎的成我没大没小了?眼巴巴去要人家一只蹄髈,您那脸是真大。”

眼见着两人就要干起来,孙大柱立马上前制止。

“行了!你们就不能消停点?不就是一块肉吗?赶明儿空了,我去镇上剁一块回来也就是了。”

李婆子听了李大柱的话,当即笑的脸上褶子都堆起来了。

“还是我儿心疼娘,那娘就等着你的肉哩。”

说完,回屋做吃肉的美梦去了。

罗氏有些埋怨的睨了孙大柱一眼:“买肉买肉,你张嘴就来,咱家哪还有闲钱去买肉?咱家三个孩子都得吃喝哩,总不能为了你娘一个把钱花了。”

孙大柱叹了口气。

“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怕她日日在家里闹的不安生,咱家孩子们也确实好久没吃肉了,明儿我也不买多了,大家都能分上一两块就行。”

罗氏听罢,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公爹死后,日子被这老太太一搅和,还真是越过越憋屈了。

……

楚月将爆炒肥肠盛出来,又烫了个野菜,一家人就着熬好的糙米粥吃的一脸满足。

陆星平擦了擦嘴,亮晶晶的眸子望向楚月。

“大嫂,你是如何将猪大肠做的这样好吃的?”

楚月笑弯了一双眼。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将猪大肠本身的味道处理掉就很好炒了。”

陆星平竖起大拇指,“大嫂这厨艺,肯定比那镇上大酒楼的厨子还要好!”

说到镇上的大酒楼,楚月不禁想,这里的人虽然将猪大肠当垃圾,但它也确实是道好菜,也不知道将手头的菜谱卖去酒楼靠不靠谱?

就在这时,陆星河放下手里的筷子,难得的夸赞了一句。

“确实不错。”

他平日里话本就不多,更是极少夸谁,这会听到他夸奖楚月,云翠荷有些乐了。

“从前星平星安可劲儿的在你面前表现,也没见你夸赞半句,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星河微微勾起唇角,并未反驳什么。

这个态度,看在几人眼里,那就是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承认了楚月的身份。

倒是楚月,被云翠荷的话落了个大脸红,忙起身去收碗:“我先洗碗去了。”

还未等楚月离开,陆星河站起身,修长的手夺过她手中的碗。

“我来洗吧,你今日随我走了大半日路,先去歇着。”

云翠荷满脸欣慰的望着自家大儿子的背影。

“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心疼媳妇儿了。”

之前他一直不愿成亲,也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家里这情形,她还担心,自家儿子将来会打光棍呢。

不过月月这丫头性格好,又聪明,长的也好看,应该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楚月只觉得厨房的氛围让她有些尴尬,打了盆水,便往房里去了,今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又做爆炒肥肠,浑身黏腻的紧,她只想赶紧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裳。

要是能洗澡就好了,可惜这里连个像样的浴室都没有,茅房对于她来说,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每次上茅房,她都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掉下去。

看来等条件好上一些,家里得修葺一下,尤其是头顶看起来这不太稳当的房顶,冬日里下雪的话,怕是不太安全,回头与陆星河说一说。

楚月正想着,突然房门被推开,陆星河从屋外走了进来,一眼便见到了脱去外衣,正穿着肚兜和底裤擦洗身子的楚月。

两人四目相对,纷纷从各自的眼底看到了尴尬。

楚月也没惊慌,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自己的胳膊,微微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陆星河则赶忙转身紧闭房门。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擦身子。”

好半晌,楚月都没有说话,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好了。”

两人毕竟是夫妻,自己反应过大反而尴尬,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总归自己也不是完全光着。

再者,她相信陆星河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乱来的。

陆星河听见声音,再次转过身,已经穿戴整齐的楚月正将自己白日里穿的脏衣服浸在盆里。

似是察觉到陆星河望向自己的眼神,楚月抬起头。

“我要去外头洗衣服了,可以让一让吗?”

陆星河回过神,忙将堵在门口的身子往一旁挪了挪。

楚月端着盆子,顶着他的目光,略微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陆星河则在窗前的书桌旁坐下,原本还想提起毛笔蘸着水在桌上练几个字,脑海里却如同魔怔了一般,全是刚才进门时候撞见的画面。

半晌,他甩了甩脑子,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

她还是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姑娘呢,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月将自己的衣裳洗干净,晾在屋外之后,云翠荷趁天还亮着,将楚月叫去屋里给她量尺寸。

如今的楚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云氏便想着在她原有的基础上,将衣服稍稍做大一些,这样今年穿了明年还能继续穿。

“还没问过呢,月月具体是几月几日生人?”云翠荷边给楚月量身,边问道。

“八月十五。”楚月回答。

云翠荷一笑。

“难怪你爹娘会给你取名月字,原来你是在拜月节这一日出生的,如今才七月初,想来在你生辰之前,两套新衣裳能做好了。”

楚月摇头。

“娘,我不着急的,总归还有衣服穿,您身体要紧。”

听着楚月的话,云翠荷心底一暖。

“你这孩子啊,就是心善,也是我们家星河运气好才能找着你,放心吧,做两套衣服而已,这点气力娘还是有的。”

……


玉芳心思单纯,正是适合。

三人很快就到了家,云翠荷因为担心,太阳落山后便搬了椅子在屋檐下做楚月的衣服,边往外头瞅,看两人回了没有。

这会见陆星河和楚月远远的走来,心里也松了口气。

“星平,快去开门,顺便帮你大哥将板车送回你婶子家去。”转而又望向厨房,“星安,咱家连着借你婶子家两回板车了,你拿三个鸡蛋,跟着星平跑一趟,那毛孩子拿鸡蛋,娘不放心。”

陆星平在心里嘀咕了两句,跑去开了院门。

陆星安听到云翠荷的话,赶忙从厨房拿了三枚鸡蛋出来。

两只母鸡来到家里三天,总共下了四个蛋,陆星安每日负责捡蛋,将这四个蛋数了又数的,这一下去了三个,还挺心疼的。

陆星河将板车停在门口,将板车上的水桶和背篓拿下来之后,陆星平就推着板车走远了。

陆玉芳首先进了门,将两枚鸡蛋塞到云翠荷手中。

“三伯母,我过来拿我家的篮子,这鸡蛋是我娘让我带来的。”

云翠荷忙说道:“拿篮子就拿篮子,还带鸡蛋作甚?你家里爹娘要养你们姐弟四个,也不容易哩。”

陆玉芳却说道:“还得多谢星河哥哥和月月代我家卖药材哩,这两个鸡蛋也是我娘一点心意,三伯母就拿着吧。”

她说完,拿过楚月递过去的篮子便回老宅去了。

云翠荷见儿子媳妇都回来了,心里的担心也少了多半,忙将手里的针线放去屋里,拿着两个鸡蛋去了灶房。

“星河月月先歇着,我去做饭。”

楚月将背篓里的银子拿了一起放在篮子里,也去了厨房。

“娘,这个给你。”

正在敲鸡蛋的云翠荷望见篮子里那一堆碎银子和银锭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怎的这样多?人参这般值钱吗?”

楚月将今日卖的东西一一算给云翠荷听。

“今日人参卖了五十两,药材除去四婶家的,总共卖了二两余一百文,鳖卖了八百文,总共是五十二两九百文钱,不过我给相公买书和纸墨花了五两银子。”

云翠荷点头,一指其中四个最大的银锭子,满脸好奇。

“那这几个银锭子又是如何来的?”

楚月避重就轻的说道:“碰巧镇上黄员外家的夫人难产,我跟着陈记药铺的朱大夫去帮忙,这二百两银子,是黄员外赏赐的。”

云翠荷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是帮个忙而已,黄员外竟赏赐了二百两银子!

还真是大手笔!

不得不说,月月这运气真真是太好了。

她从篮子中将那四个最大的银锭子拿出来,放在楚月手中。

“卖东西的银子,娘暂且收着一家人用,这二百两既是黄员外给你的赏赐,你便自己拿着,你给星河买了书,想必也存着让他继续念书的心思,往后开销还大着哩。”

楚月咬了咬唇,心底有些感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还以为娘会怪我花了那么多银钱给相公买书。”

云翠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这孩子,赚了钱首先想到的不是给自己添置东西,而是给星河买书,娘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再说了,星河要不是被我们娘仨拖累,也不至于到如今还是个童生,娘这心里愧疚着呢,快去将银子收好,仔细叫别人撞见了。”

楚月哎了一声,便回了她和陆星河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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