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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娇软知青回乡后,军家老公跪着哄》精彩片段
其实,即使韩凌渊鸡蛋里挑骨头,在苏韵看来也正常,她厌恶一个人也会这么做。他没有这么做,说明他有容人之量,想和睦相处,挺好的。
毕竟她还要在这待到年底,至少八九个月,这么长时间,若是天天被韩凌渊针锋相对,她也头疼,她估计会天天努力赚钱想早点离开这里了。
苏韵站得时间有点久,心思起起伏伏,想了挺多的。想通之后,也不纠结了,她对韩凌渊还高看了一眼,觉得这男人真不错。
欣赏归欣赏,苏韵也没有起纳为己有的心思。反正目前阶段,她主要任务是挣钱,而不是哄男人,男人么,将来会有的。
韩凌洗完兔子肉后,问:“晚上要不要也烧点?”
他还看到了另一只活的兔子,就算请客用一只都已经很客气了,他记得那天在崔家吃饭,苏韵很喜欢吃麻辣兔子肉。他喜欢看她吃到爱吃的菜时满足的小表情,光是看她吃,也是视觉上的一种享受。
“好啊,烧点。”苏韵也是馋,表示支持。
韩凌渊进厨房后,苏韵也跟进去了,说:“我来烧火。”
韩凌渊这下倒是舍不得拒绝了,两人相处的时间有限,能多处就多处,多处才能让苏韵体会到他的好。
不过,他还记得苏韵来家属院第一天造成的轰动,她不会烧火,于是便让她退开点,自己蹲下去,“我先给你起好火,你再烧。”
苏韵其实已经学会烧火了,但韩凌渊这么说了,也没婉拒。苏韵的烧火技能是崔云云教的,崔云云一直觉得苏韵千好万好,倒是不觉得她不会烧火有什么大不了的。
韩凌渊起好火,搁上柴,肚膛里红光旺旺的,才还给苏韵,“你看着点,等柴少了再添一两根就行了,很简单的,不会添叫我。”
苏韵满脸黑线,某人这是当她是生活小白了,也太看不起她了,教孩子也没这么教的。
韩凌渊烧兔子的时候,想起没有麻油,苏韵说:“我买了,在那个小柜子的第二层。”
韩凌渊之前没打开过那个小柜子,打开后发现上面摆了四五瓶调料,还都是别家少见的,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苏韵对口腹之欲看得挺重的。
麻辣兔子爆炒起来,整个厨房都弥漫着一股香味,苏韵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韩凌渊不动声色全看在眼里,烧好后,舀了小半碗递给她,叫她先尝尝咸淡,不够他再加点。
小半碗肉尝咸淡?这操作饶是见惯大世面的苏韵也有点方,不过她快香哭了才舍不得拒绝。
小半碗入肚后,韩凌渊眸底含笑,还问她:“吃不出来的话,要不要再尝点?”善解人意到了这地步,还为她的贪吃找好了借口,也是罕见了。
苏韵脸皮算厚的,这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摆了摆手,“味道不错,不尝了,等会上桌了再吃。”人家烧菜的都一口没尝,她一个坐享其成的一直吃像什么话。
河虾韩凌渊没吃过,也不会烧,在苏韵的指点下烧成功的,苏韵自己也在纠结吃爆炒河虾和清蒸河虾中徘徊良久,最后选择了清蒸。主要还是已经有一碗麻辣兔子肉了,那个重口味,搭配清淡点比较好,免得过于油腻大晚上的肠胃受不了。
苏韵不想吃大白菜,没有素的,韩凌渊便炒了盆绿豆芽。三个菜,两个人足够了,平时两个人吃,苏韵也一贯烧三个菜,太少她真的不习惯。她知道家属院里还有些人家一顿就烧一个菜的,量很大。
韩凌渊有些沉不住气了,打算去隔壁把人叫回来。虽然这是家属院,又在隔壁离得近出不了什么危险,但他心里就是不舒坦,觉得在苏韵心中,隔壁两口子都比他重要。没什么好比的,他就是忍不住去比较。
韩凌渊到王家的时候,看到苏韵和许愿靠在一起织毛衣,她笑靥如花,不知道说了什么,没一会儿,许愿也被她逗笑了。两个人相处时的氛围,好得令韩凌渊心生嫉妒。
他和苏韵相处,她就没有放松成这样的。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王志强,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苏韵,很晚了,可以回家了。”韩凌渊见这两个人女人聊得浑然忘我,连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都没察觉,敏锐度也太低了,蹙眉道。
苏韵这才恋恋不舍从毛线上抬起头来,见他来有些意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现在几点了?”她没手表,还真不知道时间。
“八点了。”韩凌渊目光若有所思地从她的手腕上掠过,心想回头要给她买块手表,免得她没有时间观念,下次又在人家家里留太久。
“那还真的是有点迟了,许愿,那我们先走了。”苏韵拿了毛线那些,起身告辞。
许愿自然不留他们,乐见其成韩凌渊来找苏韵,说明韩团对苏韵越来越在意了,连在她们家都不放心。不过,苏韵目前的心思半点不在他身上,韩团大概表现得太矜持了,苏韵根本猜不到他喜欢她。
“许愿,刚才有人来了吗?我好像听过韩团的声音了。”王志强从厨房出来,因为苏韵在的缘故,他无事可做,干脆把整个月的柴都劈好了。大冷天的,他干得热火朝天,额头都冒了不少汗。
“恩,韩团过来接苏韵回家。”
“就几步路的距离,韩团还担心上了,平时还表现得冷冰冰的,内心看来是热乎乎的。”
王志强也就随口一说,然后就发现许愿不高兴了,她冷哼一声:“那换成我呢,你担不担心?”
王志强心里嗝噔了一下,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求生欲极强,忙上前抱着人哄道:“当然担心了,我才不会跟韩团一样这么久才出来接你。”
许愿被他逗笑了,“就你嘴贫。”
怀里的女人身体柔软,王志强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双手便把许愿抱了起来,“有点晚了,我们上楼睡觉吧!”
许愿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好气地道:“你都出汗了,先去洗个澡。”她也有些无奈,志强被她调教了那么久,依然不爱洗澡,她不喜欢男人满身汗味伏在她身上,她喜欢清爽。
王志强很好说话:“那你先等着,我洗个澡,很快的。”
“慢慢洗,我不急。”
“我急,哈哈哈……”
王志强的待遇韩凌渊自然不会有,两人出了王家院门后,韩凌渊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你在王家真的是待太久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跟许愿学了打毛线,耽搁了,我也不知道时间过这么快。”和许愿一起打毛线很快乐,她忘了时间很正常,苏韵没怎么放心上。
“回头给你买块手表,不然时间不好把握。你有喜欢的牌子吗?”
韩凌渊本来想买回来了再给苏韵一份惊喜,可他不知道她的喜好,还有,到时候他如何找借口送出去呢?还不如直接挑明看看她反应。
“手表需要手表票,你如果有渠道的话帮我留意一下,等我上班攒了津贴再买。你之前给我的一些钱,我都有记账,等我以后手里有钱了再还你。”
苏韵刻完后,才发现韩凌渊的存在。 她有些不高兴地瞪他:“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要是我正在换衣服,不是要被你看光了吗?”
韩凌渊光是想象了一下苏韵脱光换衣服的场景,耳根子便隐隐发热,浑身的腱子肉紧绷,鼻血流了出来。
在老家时,苏韵给他下药,衣服脱光了勾引他,他也忍住了,没有臣服。可此刻,她只是随意说了一句话,就让他起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
他硬着头皮深吸了口气,强压了下去。苏韵见他流鼻血,不由慌了,她这个人,有点晕血症。
这具身体虽然没有晕血症,但她本能地起了上辈子的反应。头晕目眩,视线模糊,手脚也颤抖了起来。
然后,韩凌渊眼睁睁地看她往后仰去,他这下顾不上自己还在流的鼻血,快速上前接住了她,伸手拍了拍已经闭上双眼的苏韵,连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也犹不自知。
“苏韵,你怎么了?你醒醒。”
“苏韵,你到底怎么了?”
韩凌渊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形,以为苏韵得了绝症,哪有健康的毫无预兆地倒下去,明明之前还一脸鲜活地骂自己。
韩凌渊没有再犹豫下去,抱起苏韵就大步流星往外走,走着走着,几乎跑了起来。有人看到他一脸紧张地抱着苏韵跑,问他,他都没有理会。
韩凌渊抱着苏韵进了军区医院的急诊科,顾不上喘口气,追着给苏韵检查身体的医生问个不停:“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韩团,你还是先擦擦鼻血吧,你爱人没什么大事。”这个女医生五十来岁,在这家医院资历深,也算德高望重了。
她认识韩凌渊,韩凌渊升这么快,除了自身学历不错,更多的还是他执行任务时敢拼,他身上有两处伤都挺严重的,能挺过来还真的是命大。每次入院,哪怕生死垂危之际,他都让医院保密,别通知他家里人,说怕家里人担心。
别的军人受了伤,家里都会来人照顾,就他例外,又迟迟不成婚,以致于他的领导之前为他的个人问题操碎了心。想他成了婚有牵挂,别那么拼。
军区医院不少年轻的医生都想嫁他,人长得英俊,身材好,津贴高,洁身自好,加上父母离得远,不用担心婆媳问题,反正就是完美的结婚对象。毕竟军区跟他年纪相仿的军官,没有一个职位比他高的,比他高的都年纪大又成婚了。
韩凌渊这会儿哪有心思擦鼻血,他的鼻血这会也差不多止住了,就是苏韵身上有点触目惊心,全是干涸的血迹。
“她没事怎么就倒下去了?而且还不醒来。”韩凌渊剑眉高高挑起,摆明了不信。
女医生没好气地说:“她不醒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韩凌渊满脸疑惑,语气顿了顿,“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仔细回想了细节,他都没有碰她一下,他难道还有隔空推人的本领而他本人不知道吗?
女医生一看他就想歪了,这往日一板一眼的正经人,这会胡思乱想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女医生也不逗他了,免得他焦急起来把她们医院给拆了,“你爱人这是晕血症的症状,她晕血不就是因为你流鼻血的缘故吗?”
“你说她晕血?”韩凌渊重复了两遍这句话,为了确认真实性。
一再被怀疑自身医术,好脾气的女医生也沉不住气了:“你自己爱人晕不晕血,不是应该你比我更清楚吗?”
“让她平卧休息,解开她领口的2粒纽扣,保持呼吸通畅,一般十到十五分钟后,她便能自己醒来了。” 女医生扔下一句,就走了。
晕血症又不用扎针挂瓶,她留下也没用,还有别的病人要看顾。
女医生走后,韩凌渊根据女医生的指示全照办了,然后静静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他鹰隼般的目光时不时扫过苏韵,这张脸他刚才仔细摸了一遍,没有异样。可他明明记得老家那个苏韵不晕血的,为什么眼前这个会晕血呢?
这年头,出行靠介绍信,就是冒充也不容易,而且家里父母也没发现她换了个人。
苏韵下药设计他的那晚,他用自残的方式捍卫了自己的清白,为了保持清醒不被药效盅惑,他用小刀狠狠扎了大腿,他那会大腿伤口流了不少血,也没见苏韵晕过去,她还不怕死地凑过来想吻他,被他用力推开了。
那场面,他甚至不想再回忆一遍。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苏韵绝对不晕血。
可女医生信誓旦旦的保证,又不像是误诊。而且,的确好像在看到他流鼻血后,苏韵倒下去的。这一切,又说的通。
......
苏韵先是动了一下手指头,然后身体也动了一下,最后她缓缓地睁开眼,手肘撑着坐了起来。
她头已经不晕了,忍不住环顾四周:“我这是在哪儿?这里怎么这么像医院。”她鼻子灵敏,已经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就是医院,你得了晕血症。”
韩凌渊说完,双眸便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韵的反应。
但苏韵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不知道韩凌渊对她又产生了怀疑,她不具备原主的记忆,自然不清楚下药那晚韩凌渊是靠自残"虎口逃生"的。
苏韵下了床穿好鞋,见韩凌渊还不走,又瞪了他一眼:“你再不走我先走了啊!”她不喜欢医院,上辈子身体坏了后,她天天与医院的病床为伍,导致她如今看到医院就产生了应激反应。
她的病又不需要住院,那留医院干嘛?
苏韵回去之后,洗漱了一番,一夜好梦,梦到了自己吃麻辣兔子肉吃了个痛快。
韩凌渊却迟迟没能入睡,他还在回想苏韵的各种反常,他觉得有必要再好好调查一番。
自相矛盾的地方不止一处,如果她不是那个又懒又馋的苏韵,那她又是谁呢?
她为什么做面霜?
她为什么会有高超的雕刻技能?
她为什么会有晕血症?
韩凌渊没有抬头,都知道身后出现的是苏韵,他没有想到这个懒到极致的女人会这么早起来,还看到他窘迫的一面。他手里的床单,就是逃不掉的证据。
他深吸了口气,脸色更黑了,飞快地拧干了床单,挂到院子里的一根长绳子上,顺便夹了一个夹子。
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境,以至于韩凌渊不敢正视苏韵的那张脸,生怕看到她那张梦到很好亲的潋滟红唇。
韩凌渊晾好衣服后,就走了,早饭也没吃。
苏韵琢磨着,这人今天一个字都没跟她说,看来对她的厌恶程度更上一层楼啊。不被待见就不被待见吧,哄男人什么的,也不是她所擅长的,还是自己强大起来更要紧。
苏韵决定早上懒得做饭了,也去吃食堂,顺便看看食堂的伙食如何,要是还可以,以后她也会成为食堂的常客,偶尔自己开小灶打打牙祭即可。反正一个人吃,做多了又吃不完,这个年代又追求节俭,浪费可耻,她不爱吃剩菜剩饭,思来想去,还是食堂方便,她也无法把握她每顿做起来量刚刚好。
苏韵去食堂的时候,人还挺多的,那些认识的人坐在一起,还有一些买了早饭就回家。她没看到韩凌渊,这男人八成早就吃好了。
苏韵买了个肉包子,然后又打了碗稀饭。这肉包子比起昨天在车站吃得差了点,稀饭倒是味道不错。这个年代的物价不贵,目前拥有一百零几块巨款的苏韵,吃起肉包子来,一点也不心疼。昨天心疼是她只有几块钱。
苏韵孤零零地坐着,肉包子还剩三口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
苏韵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对方是个年轻的军嫂,相貌清秀,但是那双手,却结着厚厚的茧子,平日里大概是操劳过多。穿了一件花棉袄,看上去比自己身上这件差不多,但是自己这件打着补丁,对方那件却是崭新的。
对方眼里明显有着攀比的心态,大概是觉得自己略胜一筹,嘴角露出了点笑意。
“你是韩团家的吧?我叫李爱红,我就住在你家隔壁,也是新来随军的。大家都是新来的,有困难要互相帮助。苏同志,你说对吧?”
短短几句话,苏韵就听出来了,这个李爱红把自己打听得很仔细了。指不定,昨天那场热闹,她也参与了。昨天人太多,她倒是没有注意到她。
苏韵淡淡地“恩”了一声,三两口就把嘴里的肉包子给解决了,然后起身说,“李同志,我吃好了,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一句话,把李爱红接下来的寒暄就给堵了回去,李爱红瞪大双眸,目送苏韵离开,随即撇了撇唇,有些不屑地冷哼,“拽什么拽。”虽然苏韵的丈夫韩团比自己家男人军衔高,但是自己跟自家男人是家里人促成的,苏韵跟韩团,听说毫无预兆就成了婚,而且就自家男人说漏嘴的话里,没有明说,但她也猜到了这两人之间结婚并不是敞亮的,应该掺杂了些别的。
倘若两个人真的婚姻和美,苏韵怎么一个人来食堂吃早饭,自己来食堂吃早饭,那是应该于东今日一早就出去办事了,没空陪自己一起来。还有,韩团军衔比自家男人高,津贴肯定也有,两人新婚没多久,自家男人就给自己置办了两套衣服,都是崭新的,穿出去都备有面子,而苏韵同样是一个刚新婚没多久的,穿着打补丁的,摆明了不受待见。
李爱红觉得自己离真相八九不离十了。
苏韵可没把李爱红放在眼里,反正等她考上大学就走了,她没必要帮韩凌渊搞什么“夫人外交”。再说,她现在对爱红都没好感,之前村里有个王爱红,现在又来了个李爱红,一个爱慕韩凌渊,一个对自己带着敌意,也不知道哪来的敌意。
苏韵不知道的是,李爱红没多久就跟几个军嫂好上了,聊的都是跟苏韵有关的坏话,什么韩团不待见她,这人脾气不好,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人之类的。
几个不知情的军嫂,其中一个安慰李爱红,“爱红同志,她跟韩团关系不好,可能看你跟于副营长恩爱,心生嫉妒,你别放在心上。”
另一个配合点头,“是啊,韩团那么眼高于顶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娶了她,我家妹子比那个苏韵强多了,韩团却瞧不上。”这口气,如果苏韵在,肯定会判断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家妹子,还是个幼儿园老师,这苏韵从韩团老家过来的,也没份正式工作,自己没工作不赚钱,吃喝都花韩团的,还吃肉包子,一点也不知道节俭,敢情花别的人钱,不肉疼呢。”
这帮军嫂,都是比较抠门的,平时要接济老家人,家里孩子又多,都是算计着钱过日子的,所以在李爱红煽风点火说苏韵一大早就奢侈吃肉包子的情形下,心里都不平了。要知道,这年头,一个肉包子的价钱,是三个素包子的价钱,她们都是选择吃素包子的,肉包子么,就是买,也是家里男人跟孩子偶尔尝尝先。
李爱红很满意众人对苏韵的抨击,觉得同样都是新来的,她在这帮人中有了地位,也有了同伴,至于苏韵,被排挤,她觉得是正常的,谁叫苏韵不搭理自己,自己秀不出优越感,这帮军嫂却奉承她。其实,很简单,这帮军嫂家男人职位都不如于东,巴结她是正常的。
苏韵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她跟韩凌渊是真正的夫妻,她也不会为了他委曲求全,她有自己独立的人格跟尊严。何况,他们只是搭伙过日子,过个七八个月就要一拍两散的呢。
苏韵这会去了军区大院的供销社,她买了十个鸡蛋,还有一个本子和一支圆珠笔。她想买跟高考有关的书籍,这里却没有卖。苏韵觉得有点头疼,不知道城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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