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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精彩片段
姜妧看着这有钱都难以买到的布料和衣裳不停地往萧云灼的院子里搬,这心口如同被挖下了一大块似的,疼得不得了,面上实在难以维持之前那恬静如菊的好模样。
萧云灼长得本就很好看,即便穿着一身粗布棉衣的时候,也有些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肤色也白,面上半点瑕疵也无,本就让人无法忽视她的美貌,如今,还要给她这么多上等布料,那往后她与萧云灼一起出门时,谁还能再看她一眼!?
岂不是都要被萧云灼比下去?
姜妧心中有些怕了。
在她看来:才学虽能得人夸赞,可这世上男子,多是贪色之辈,若长得不行,再好的才学,旁人也不会在意!
不知不觉,她竟忘了动,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
只是姜妧自然不知道,原本胡家送的礼原本是没有这么多的。
都是因为昨夜,胡夫人做了个梦。
昨夜胡老爷辗转难眠,可胡夫人身子骨瘦弱,很早就睡死过去,然而一入梦,便瞧见了自己的儿子胡升。
梦中,胡升一开始向亲娘哭诉,后悔当年冲动离家,更羞愧这些年没能孝顺父母,另外还将那个撺掇他的方林痛骂了一顿……一番叙旧之后,胡升又让亲娘记得付点银钱给云灼,顺道再给他多烧点东西,让他在底下的日子好过点。
胡夫人平日是不爱做梦的,偏偏昨夜不仅做了梦,而且梦中的话还特别多!
醒来之后,儿子说的所有言辞她几乎都能记得,让她眼中含泪而醒,这才找胡老爷诉说情况。
胡老爷一听,联想到云灼给的符,便让人将礼物抬了几倍。
胡家这会儿已经着手办丧事了。
胡升的尸骨埋得太远,只怕要四五个月才能找回来,所以胡家准备先离衣冠冢,待将儿子的尸骨挪回来之后,再重新安葬……
云灼的院子远,这物件搬了好一会儿。
胡家人先前就查探过萧家的情况,这会儿亲自进门之后,就更可怜这萧家姑娘了。
别家主母恨不得将女儿养在眼皮子底下,生怕女儿院子里的东西不够用,可这萧家倒好……好歹也曾是封过爵的,家底如此之大,可嫡亲小姐的院子不仅远,而且这里头竟然这么荒凉!
也没有多少好看的摆设,只有些梅花还算应景。
云灼此刻也有些震惊,没想到这胡家竟然这么大方,一下子送了如此多的东西。
“礼有些重了。”云灼微微皱眉,开口说道。
“不重、不重的,老爷让我来传话,说是多亏了您帮忙,要不然我家少爷以后都只能当个孤魂野鬼,再过半年,少爷应该便可魂归故里,虽是丧事,可总好过一辈子杳无音信……”管事连忙说道。
“你家少爷已经付过钱了,你们只需要付那符钱便可,十两银子就够了。”她是认真的。
“萧姑娘千万莫要客气,我家老爷又说了,在旁人眼里,这些布料贵重,但在胡家也算不得什么,大少爷夜晚托梦,也特地让我们将符钱付了……您与我家少爷相识一场,也算朋友,朋友初到京城,我们胡家也理应招待一场,只是家中办丧,恐对姑娘不好,便不好邀您去常住,只能送些物件表表心意……”
管事本想说,以萧姑娘的年纪,既是大少爷朋友,那也就算老爷的晚辈了。
长辈送晚辈一些见面礼,那是应该的。
若非家中没了爵位,家中还只有老爷一个人在职,她这侄女的前途会更好!
说来……她那公公生前贪色,家里过了明路的姨娘七八个,外头的红粉知己更是数不清,可就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生了后嗣。
人人都说老太太是个贤良的,可她瞧却未必,若真贤良,老爷身边早有十几个庶兄弟姐妹帮衬了!
姜氏嗤笑了一声,一想到老太太命不久矣,这心里便没那么堵了!
姜氏虽然出了门,但家中还有管家处置事务,一切如常。
次日,管家派人往军营那边传了信。
萧镇关当年入京军大营时,年岁可不小了,他身无半点军功,若不是凭着萧家祖宗以及霍家那边的帮衬,即便入了军营也得从小兵做起。
磨砺多年,如今虽是个四品武官,但这官做的也不是很威风,他本是国公之后,该与那些世袭的二代官更亲近些,可偏偏,亲爹死得不光彩,难免就被那些荫封武官排斥,但那些凭靠着自己的本事爬上来的同袍,也同样瞧不上他这种靠着人脉升迁的子弟,所以他刚入军营时,位置十分尴尬。
不过过了这么多年,萧镇关日益习惯了。
收到家信,萧镇关那张冷脸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打开内容之后,萧镇关眉头都要拧紧了。
母女不和?姜氏竟带着姜妧那丫头去了皇城寺?!
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两日才收到女儿安全回家的消息吧?这短短时间,为何姜氏态度忽变……
萧镇关又往下看了看。
管家将事情写的也挺清楚,说他那女儿一到家便扔了姜氏准备的东西,后又私自出门,胡乱报案还未曾与长辈商量……私收布坊重礼,目无长辈……最后一条……她要在家中做法治疗老太太之疾……
做法事!?
萧镇关手都抖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是真的没看错,他这个女儿,到家的时间虽然短,但很会搞事情,前头那些事儿最多是名声影响,但老太太那一件……
那可是他亲娘!做什么法!
萧镇关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准备告假去!
可他身上的琐事也不少,就算告假,也得先将手头的事情安排给别人处理才行,一时半会儿根本到不了家,而做法事的时间……
明日午时?完了,只怕难以赶的上!
自打萧镇关入军营以来,兢兢业业,一共告假过两次。
一次是生子大喜,还有一次便是两个月前老太太生病。
故而这次他一提出要回家,同僚心里都“咯噔”一下,脸上立即便冒出了哀色,心中已经琢磨好要给萧家送怎样的奠仪了……
军中其他人或许看不上萧镇关,但多年相处之下,多少也有几个关系凑合的同僚,此时,是颇为同情地看着他。
这要回家守丧了啊……
感受到众人的眼神,萧镇关有点难以启齿,难道他要说自己女儿要给老娘做法,他怕老娘当场阴狠西北,故而要快马加鞭回去阻止?能说出来才怪!
“我那流落在外的女儿回来了,孩子思父心切,所以末将要回去看看……”萧镇关硬着头皮对着上峰说道。
众人不信。
前两日他就收到家书了,萧家下人还给送来了些东西,当时便说是找回了孩子。
那时他可没想着立即回去……
“理解、理解……”上峰收着情绪,十分凝重:“你将职务移交好,明日便回吧,若还有不清楚的,过些日子去家中问你便是了。”
云灼遛没影了,几个想找她算账的信众火都不知道往哪里发。
“大师,您跑得这么快,这也太有失风范了!您可是帮了他们啊,怎么能就这么跑了呢?就该在那儿等着,待官府的人查明真相,他们就该对您感恩戴德了!”游魂也跟着飘了出来,为她鸣不平道。
这也太怂了点。
那些人越是凶,之后便越会愧疚补偿,大师这么抠门又爱钱的人,怎能放过如此机会?
就该留下,证明了自己后,将那个假和尚的信众们一一收揽了才对!
那么多的冤大头、那么多的银子,以后还愁荷包空瘪吗?
“他们不会是我的钱袋子。”云灼随意道,“假的终究是假的,那个假和尚所论的佛法,也并不深奥,倘若那些人是真心求佛,怎会被那么浅显的话术所骗?何况这京中道观寺庙遍地,想要求佛,多的是去处,为什么要追着个外头来的游僧吹捧?”
“为什么啊?”游魂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有私心啊。”云灼笑了一声。
“虽不能一概而论,可那里头大多数的信众都是如此,假和尚昨日论佛法,今儿抽有缘人,明日又要卖佛前旧物,花样多、动静大,肯费心思也肯为信众宣扬善名,在他跟前花钱的人,转头就能得个好名声,他们的向佛向善之心掺杂了利己私欲,我刚刚戳破了假和尚的阴谋,也让他们成为笑话,以后又怎会真心信我。”云灼又道。
“听着有理。”游魂仔细一想,觉得……很对!
向佛的地儿多了去了,这京城还有个皇城寺和天下第一观呢!
寻常百姓也都能进,里头的大师们也都是真的慈悲,人家每个月也有对外开放的讲经日,不去那里静心,偏找个外地和尚凑热闹,是挺不正常!
“当然,也不乏有些从众无辜之人,是真的受骗上当了。”云灼又道。
她手里还揣着刚才摆摊用的包裹布,不顾形象地挎在了身上,出了清水园后,更是左右张望着,认清了道路后,便冲着一个方向走。
“大师小小年纪懂的可真多!佩服佩服!”游魂一看云灼的方向是自己的家,连忙吹捧起来。
“你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不该如此天真。”云灼嫌弃地看了一眼。
这鬼,死得可惨了。
十六七岁的时候,便闹着要去关外走商,折腾了十年,凭着运气和辛苦,赚到了不少银钱,但却在准备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被群狼吃得干干净净,就剩一点啃不下的骨头。
他离家多年,思念父母,故而灵魂不散,在那四周盘桓,运道不错遇上了她。
此人留下了一大堆的银钱,她本可以都据为己有,但她做了神隐门门主,不好做那贪得无厌之事,故而与这小鬼交易,将他的多半家财送还父母、证明他这些年的努力和成功,并传达死讯。
说白了,就是让她回来扎他亲生父母的心。
谁让他爹娘从前整日嫌他花钱、说他一无是处……
只是在云灼看来,这鬼是够天真的,人都死了,竟还不知自己命犯小人。
出门之前,云灼将那些银票都揣在了身上,小鬼游走在边境经商,贩卖些奇珍异宝,赚了数万两家底,而她行囊里的那些珠宝,也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的货物。
珠宝是她的酬劳,如今要送出去的通用银票总额有六万多两。
“我已经离家十年了,离家之前,我家是卖布的,我爹整天围绕铺子转,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不着家,每次瞧见我,便逼着我读书,拘着我看账!后来有一回,我听说我娘连日咳嗽,便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药,没想到却是假的,虽然我是被骗了,可终归是好心,我爹得知之后,狠狠打了我一顿……”
“他们整日嘴不离钱,我便想着,将来我定要赚更多的银子,比我爹能干,看他还怎么骂我!一怒之下,便收拾行囊出了门……”小鬼叹了口气。
悔吗?悔啊!
银子哪里是那么好赚的。
而且出门在外,无人依靠,处处都得靠自己,小心谨慎,好多次都险些丢了性命,但每次都侥幸躲过去,他就以为自己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却没想到,终究还是客死异乡。
云灼听到他说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假药,都想替他爹揍人了。
一千两,够买多少符纸朱砂的?
败家子。
小鬼唠唠叨叨的,说了不少旧事,过了一会儿,云灼到了。
只是这宅子……很气派啊?
“我家变了啊?我走的时候,门前这块路还没这么宽敞呢!现在都能停得下这么多辆马车了!”小鬼飘了过去,脑门顶上是那“胡宅”牌匾。
而这门口,人不少。
今儿,这胡家竟然还有喜事儿?
云灼也没拦人问,而是让小鬼进去飘了一圈。
小鬼进去一圈回来之后,灵魂便散发着一股惆怅而复杂的气息:“原来,今日是我妹妹定亲的日子,一眨眼她都十七了,我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呢……”
云灼没进去,但周边路人不少,她也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胡家,应该与小鬼离家出走的时候有些不同了,如今乃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富商之一。
胡家仍旧是卖布的,商号开遍各地,竟就是鼎鼎有名的“高升布坊”东家。
云灼去过的地方多,对这个“高升布坊”还是略知一二的。
这家商号,造布一绝。
据说前几年这布坊琢磨出一种薄如蝉翼的黄金布,被宫中选上为皇帝制衣,布料柔滑透气,皇帝颇为喜欢,还赏赐一番,这黄金布乃宫中专用,除了这东西之外,另还有流云锦、紫玉纱等好几种名贵布料,供不应求。
云灼看着半空中飘着的灵魂……
这是个傻子啊。
家有金山银山,他却自个儿去边境卖命走商?
赚那几万两银钱的确是不少,可与高升布坊的金字招牌相比……算得了什么?
今日布坊东家有喜,不少客人携帖而来。
云灼也走上前去,被门房小厮拦住,她镇定开口:“我没有帖子,不过却是贵府公子的朋友,劳烦告知府上主子,我受胡升之托,前来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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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父母和姑娘震惊又愤怒的眼神都快能将方林淹没了。
方林也愣了一下。
他藏得很好的,为何,这女子还知道他有外室和儿女之事!该不会早已经将他查得底儿朝天了?!
完了,全完了!
一看他这表情,胡老爷还有什么不懂的?
此刻恨不得将方林拉下去剁成肉泥,这人害了他儿子还想毁他的女儿,他明明是好心养他,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回报!
恼怒、愤恨、懊悔,各种情绪席卷而来,险些便要晕过去。
可这身子骨实在太好,愣是撑住了。
只是满脸灰败,不知如何面对妻女……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胡家下人也从方林的院子里翻出了不少东西,足以证明这个方林用心不良,并非真正的老实忠厚之辈。
只是胡升不是他亲手所杀。
纵使胡家有恨,最多也只能将他的东西没收,再将人赶出去而已。
胡老爷悲愤欲绝,胡姑娘一直在安抚父母,明明她自己也是受害人,但却能在此时掩住所有情绪,很是了不得。
“这符纸还请胡夫人收着,贴身存放。”云灼临走之前,将东西递了过去。
胡老爷今夜肯定睡不着,胡夫人身子骨弱一些,此时已经似晕不晕,晚上更容易入梦,只是阴魂托梦也损伤阳气,胡夫人之后应该会小病上一场,好在胡夫人面相不错、寿数也长、影响不大。
云灼几句话便将方林面目揭开,胡夫人虽不知这符纸是做什么用,但已无力多想,内心并无半点怀疑。
当即好好接住。
“胡姑娘当断则断,品性坚毅,如今躲过一劫,会有后福的。”云灼又对着胡姑娘说了一句。
这小姑娘大劫一过,之后必然顺风顺水,虽婚姻晚成,但儿女福德,该有的都会有的。
“多谢姑娘今日为我兄长传信,只是不知还姑娘芳名,可有去处?若是不嫌弃可以在寒舍暂行住下……”胡湘湘连忙说道。
“我姓萧,名云灼。住处便不用了,往后府上若有需要,可以去前仁安公府寻我。”云灼说着,顿了一下,“我说的需要,是指些玄妙解决不了之事。”
她初来乍到,认识的人不多,总得宣传一下生意。
整个京城姓萧的不少,但只要说出前仁安国公府,就无人不知了,毕竟因与宫女白日苟合而被赐死的国公,有史以来只有一个。
“好。”胡湘湘连忙点头记下了。
也没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她与萧家的关系,毕竟瞧她一身装扮,也是有些寒酸,想必也不是那家的主子,或许是不远千里前来投奔的远房亲戚。
云灼说完,这才离开。
胡父连忙扶着胡母去休息,胡湘湘此刻也没工夫为退亲的事情伤心,脑子里都是之前那萧姑娘说的话。
此人举止奇怪。
不知是提前做了些准备,还是真的有通鬼之能……
若是前者,证明这萧姑娘胆色过人、为人细心。
若是后者,那就更了不得了,今日父母悲伤,一时半会儿也没能细问,但她总觉得,得重谢。
“大管家,你派几个人出去打听一下,这位萧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另外再多备一些锦缎、成衣,挑上好的。”胡湘湘又道,“对了,备上双份,倘若这小姑娘是寄住的亲戚,那也得先给萧家送一份厚礼,以免让萧姑娘尴尬才是。”
大管家立即应着。
胡家虽然是经商的,可每年都要给宫里送上黄金布,因此也认识一些朝廷官员,而且胡家的流云锦、紫玉纱,也都是这些有钱有权的富贵人家才能买得起……
胡家还有专门消息渠道,能十分清楚的了解这些人家的人口关系,每年需要的布匹的数量等等……所以打探萧家的情况,并不难。
云灼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月光将空气照耀得更加冰凉。
“大小姐,今儿夫人那边的人过来打探您的家底儿。”睡觉前,冬迟提醒了一声。
好在一早大小姐就专门选了一间屋子做库房,早早上了锁,要不然还真挡不住,没准那些金银珠宝都被抢走了。
“还说什么了?”云灼问道。
“她们想让我盯着您的动静,看您平日有什么喜好、习惯,想知道您从前是干什么的。”冬迟又道。
那些人还说,只要她提供有用的消息,夫人会重赏她!
她之前听从大小姐的话,掌嘴春萍,的确是为了赚钱,可她也不傻,握住的时机就要牢牢把握,绝对不能三心二意,已经拿了大小姐的赏,若再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那样的话最后两头都会落空!
而且,她现在可是大小姐的一等大丫鬟,这身份是要受重用的,可不能有外心!
“行,我知道了,往后若是主院那边来人,便如今天这般应付便好,若实在推脱不过,便收了好处,禀告于我,我来糊弄。”萧云灼觉得冬迟挺有意思,贪钱但又有原则。
“我听大小姐的!”冬迟连忙笑着道。
屋子里头暖暖的,炭火也比昨夜的质量好上许多,没什么烟味儿。
床上的褥子也更为齐整,应该是才用火斗烫过。
冬迟今儿可没闲着。
云灼忙了一天,累极了,很快便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更是神清气爽,只觉岁月静好、安静舒适,她悠悠哉哉地吃着早膳,外头梅花正盛,香气扑鼻。
她还颇有闲心地让人取了些花瓣下来,琢磨着做个香膏用一用。
这家里头的人虽然挺糟心,但不得不说有个安身之地的确不错。
她体质特别,出生起便开了天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但因为幼时养在家中,而她曾祖曾戎马一生,砍杀无数人,煞气极重,颇有镇宅之效,所以小时候她与寻常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当年被扔去万骨坡之后,一切不同了。
她拼了命地从那口小棺材里头爬出,眼前看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尤其是当她身子骨越发虚弱,甚至濒临死亡之时,铺天盖地的阴魂几乎都要将她吞没。
那一刻,无数阴气入体。
从那以后,她不仅能看得到阴魂,甚至还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而她身上阴气也时时刻刻地蚕食着她的生机。
这些年为了活命,她身上总要塞满了各种护身之物,即便如此,每当她生机薄弱之时,还是会被一些厉害的鬼魂侵扰,听着那些东西在她耳边聒噪……
这般安宁的感觉,还是很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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