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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全章节》精彩片段
秦音这几天认真敷药膏和眼霜,加上睡眠饱满,美貌恢复到巅峰时期。
她缓步走进客厅,黛眉弯弯,琼姿玉面,唇色如蜜,肌肤如白瓷清透丰莹。
少女犹如初春含苞待放的桃花尖尖,粉晕浸染,水嫩嫩的。
一双杏眸隐含水泽,秾丽勾人中又绽开几分惹人疼的纯真无邪。
墨依依一转眸,就见墨园中竟然凭空多了个小美人。
这肌肤,这身段……简直男女通杀!
但,墨园怎么可能有女人?
她哥那臭脾气,身边只剩周诉扛得住,冲喜新娘更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最新那个她还看过照片,是个满脸毒疮的丑女,根本不可能被留下。
看来,这就是她刚请来的美容师?
心中猜想完,墨依依便理所当然地对她招招手:“你,还杵在那做什么?赶紧来给我看看脸啊。”
秦音并不恼,来到她面前。
蹲下身冷静观察起她的过敏症状,本来标致漂亮的脸蛋儿此刻溃烂生脓。
“墨小姐,你都对哪些东西过敏?”
秦音嗓音清冷,莫名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柳絮,芒果,鸡蛋,就这些。”
墨依依脸上很痒,说着就想伸手去挠,却被秦音先一步扯住了手腕。
“你的脸,不止一种过敏原。”
“现在已经入秋,你却飞絮和芒果过敏,很蹊跷。”
“如果处理不好,会留疤。”
飞絮是春天才有的。
很明显,有人在故意整墨依依。
秦音想起来前世墨依依就是因为过敏留疤,伤了她作为美女的骄傲。
骄纵的大小姐这才天天闹腾,被墨亦琛扔出墨园。
墨依依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周诉!你去查,到底是谁敢暗害本小姐!”
“本来奶奶非要我来陪我哥这孤寡老男人就烦,脸还快破相了,他娶的新娘哪里是来冲喜的,是来克我的吧!”
墨依依不爽,迁怒地盯着手中秦音婚礼当天的照片,面露嫌弃。
都是破相,她只觉晦气:“满脸毒疮,一个君家替嫁的养女,居然让我在名媛圈被耻笑一个周。”
“等我见着她,非得给她点厉害瞧瞧!”
君家从未在圈子里公开承认过秦音的身份,更没给她改过户口,名字。
豪门圈内,秦音就只是个君家养女而已。
周诉站在两位女主人身后,冷汗顺着下颚往下滴。
卧槽,墨总救命,修罗场啊!!
秦音凑近,挑眉一笑:“是吗?我真有那么丑吗?”
“你确实是个美女,跟这个丑女……”
“等等,你说什么?”
墨依依惊诧抬眸,看了一眼照片,再看一眼秦音。
紧接着,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上秦音光滑的雪肌。
啧,真滑,真白,真嫩啊!
“我就是秦音,几天前我确实长照片上那样,我敷了些自己研制的美颜霜,痘疮都好了而已。”
“美颜霜?多少钱一瓶,我买!”
墨依依眼睛一亮,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你是我的小姑子,我怎么能收你钱呢?”
秦音循循善诱,她要的可不仅是钱,她还要在墨家立足。
她故意称她为小姑子,便是在宣布自己是墨亦琛的妻子。
获取墨依依的好感,比赚她钱更重要。
何况,美容养颜这种女人的终身事业。
墨依依总有上贼船那天。
“你若信得过我,我就先将你的过敏消肿治好。”
“至于留疤,我那有祛疤生肌的配方,只是需要点时间研制出来。”
秦音继续放线钓鱼。
墨依依十分在意容貌,乖乖点头。
秦音便上楼取来过敏消肿的药膏给她,然后径直去了墨亦琛的书房。
楼下。
墨依依拿到药膏后,皱眉将药膏扔给贴身保镖,语气冰冷没了娇气嗲意:“拿去查查配方安不安全。”
“另外,派人盯着秦音,大哥疯了?竟将一个不知底细的人留在墨园,就不怕她是……”
墨依依欲言又止,瞳眸幽暗。
—
书房门口,秦音不动声色地敲门。
她当然清楚墨依依不会草率地使用她的治疗配方。
不过无碍,她可以等。
书房里,墨亦琛的视线正冷淡又泛着阴鸷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监控里,墨依依正伸手摸上秦音的脸,指尖抚过白嫩的肌肤,似是Q弹触感……
让他眸光越发的暗,莫名有种想捏碎墨依依那双不安分的爪子的冲动。
这种是失控感,让他觉得新奇。
察觉到门外是谁,墨亦琛随手切换了电脑页面,语气淡漠:“谁?”
书房门本就没关严,秦音暗戳戳从门缝里冒出半个小脑袋,杏眸眯成小月牙,嗓音娇糯:“墨先生,是我呀~”
“您的御用调情师,哦不,调理师哦。”
少女一副“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人畜无害小模样。
“……”墨亦琛眉心轻蹙:聒噪!
还胡言乱语。
谁教她这些的!!
秦音察言观色一流,看出他没有抗拒,便习惯性地继续得寸进尺。
这几天她一边找工作,一边用之前兼职声优赚的钱,将治腿疾的医药包中缺失的药材补齐。
至于针灸,她遗落在君家的那套银针是爷爷在她刚回君家时送她的,是医疗器械制造大师何笙打造的。
本就只有两套,她这套却被毁掉了。
她的针法玄妙,对银针要求极高。
暂时没有新的顶替,她就只能靠这两根银针给墨亦琛扎穴位。
只是过程会变得更漫长。
“有事说事,没事别打扰我。”
墨亦琛等了一会儿,见她杵着没动,一副逐客姿态。
他指尖随意移动着鼠标,电脑屏幕上却什么也没有。
谁知,秦音却突然走近,墨亦琛意外,反射性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下一瞬,电脑里突然传出暧昧喘息声,以及不正常的床榻抖动声……
墨亦琛指节一僵,好似突然被鼠标烫到一般地松手扔掉。
“原来墨先生不让我打扰,是在为了康复努力呢。”
“怎么样,看了有感觉吗?”
秦音凑近,表情揶揄,一副要趴过去看电脑画面的模样。
墨亦琛额筋狠跳,将凑过来的小姑娘一把拎着后脖领扯开。
大掌捂住她的眼,咬牙切齿道:“秦音,你知不知羞?”
墨亦琛第一次慌乱到额头冒汗,电脑里糜烂的声音还疯狂传入两人耳朵。
将书房的氛围,拖入一种诡异的暧昧中!
秦音闻言,笑意更浓了:“墨先生,你第一次看?”
少女被拎小鸡似的挂在轮椅边缘,半跪在地上,仰头笑得恶劣至极。
周诉听到书房传来异响,以为秦音又胆大包天了,飞快冲进来:“墨总,您没……”事吧?
周诉刹车,但已经晚了。
房内声音暧昧,秦音半跪在轮椅前被墨亦琛捂住眼睛。
墨总低眸,脸色难看,但耳尖绯红……
下一瞬,墨亦琛暴怒声响起:“周诉,我电脑里的东西,是谁放的!”
“赶紧删了!”
“……”周诉:墨总慌了!他慌了他慌了!
墨老夫人,这盛世如你所愿!
君棠月僵硬地收回手,委屈红眼,低眸咬唇怯生生道歉:“对……对不起五哥,我不知道你不是拍给我的……”
“我只是……只是看这套银针很漂亮,太喜欢了而已。”
“我不碍事的,也……也不是很想要。”
君棠月鼻尖通红,委屈地将脑袋往君司澈的方向耷拉了一下。
似乎又怕三哥知道她委屈,赶紧坐直身子,强颜欢笑道:“三哥,今晚你送我的礼物够多了,我们不拍了,回家了好吗?”
但抬眸的瞬间,一滴眼泪自眼眶落下,惹人怜惜至极。
君司澈见此,伸手轻轻为君棠月擦拭眼泪,看向君司钰的眼神更冷:“小五,你敢凶棠棠?”
“你是棠棠的哥哥,拍点礼物给棠棠怎么了?她年纪小,她病着,她想要什么只管给她就好了!”
君司钰看着君司澈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自己的样子,眼神恍惚。
这就是小音曾经的感受吗?
他苦笑:“这件拍品是何笙大师打造的银针‘九行诡针’。”
“小音的那套银针被折坏了,她更需要这个!”
“而棠棠,她会用吗?”
“还是说,因为小音需要,所以她喜欢?”
君司钰的话,成功让三人都陷入沉默。
君司澈脸色一变,眼神复杂地落在君司钰身上,严厉道:“小五,棠棠这么善良,她怎么可能有这种心机想法。”
“她不过是单纯地跟秦音喜欢了同一件拍品而已,你思想别太龌龊。”
君棠月更委屈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君司钰,带着哭腔出声:“五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我比任何人都想姐姐回家的呀……”
君司钰眼神复杂,只觉瞬间脑子都要炸掉了。
脑海中从前君棠月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好与今晚服务员复述的字字句句重叠。
让他眼神迷茫,自责又无措。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棠棠?
而这时,价格已经拍到了800万。
银针本身的价值到不了800万,但何笙大师的作品,足够值钱。
秦音对这个价格望而却步。
君司钰咬咬牙,举牌:“一千万!”
君司澈赶紧扯住他:“小五,你疯了吗?你哪里拿得出一千万?”
且不说君司钰只是个学生。
他不学无术,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只会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肆意挥霍。
根本不可能拿得出一千万。
“我有,不够我拿血玉来抵。”
君家二三十年前更繁盛,君爷爷偶然得了一块顶级血玉,价值不菲。
便为家里的小辈一人雕琢了一块血玉玉佩,每块血玉都雕琢着他们各自的属相。
血玉是在秦音走丢后才雕刻好的,所以君棠月那块是他们其中最大的。
两人份的血玉,雕琢地也更精美。
这是他们家族的象征,怎么能拿来抵债,换一套一无是处的银针?
君司澈不能理解,阻止道:“小五,你再发疯,我就把你带回去紧闭思过!”
很快,拍卖价格继续上涨。
直到五千万。
叫价的人才越来越少。
秦音见此,更不抱希望了。
反正,谁都可能得到,她是拿不到了的。
突然,秦音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环绕住自己。
她侧目,就见墨亦琛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边。
拍卖会席后排的灯光昏暗。
墨亦琛侧头靠近,微凉的鼻尖好似亲昵地蹭过,嗓音低沉醇厚:“喜欢?”
秦音一时没理解,以为他问自己喜欢他吗?
小姑娘便仰着小脑袋在他侧眸的瞬间,唇轻轻落在他鼻梁高挺骨节处,眼神迷离晦暗:“嗯,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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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奶奶坐在主座上,来往的宾客敬她是长辈,都纷纷上前问候。
寿礼更是流水一般送上来。
君家老四君司瑾陪伴在君奶奶身边喝着茶,他最近忙的案子有点多,头疼病又犯了。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将茶杯搁置在一边,皱眉训斥道:“这茶是谁泡的?”
“苦涩未有回甘,我上好的大红袍就被你们这么糟蹋?”
君司瑾是金牌律师,在帝都有着“铁律大神”的称号。
他在法庭上杀伐果断,只要是他接下的案子就没有不胜诉的。
男人穿着墨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米白色的羊绒料大衣衬出物主的清隽幽冷。
他双臂随意搭在沙发两侧,浑身上下都是自小养尊处优的优越矜傲。
佣人紧张上前,解释道:“四少爷,这茶是新来的贡茶师傅精心泡的,每一个步骤都按照宫廷书籍里一比一复刻……”
君家佣人都清楚,五少爷不学无术好说话,但四少爷高冷挑剔不好伺候。
且脾气还不好。
私下里大家都调侃四少君司瑾是把法院里严肃挑剔那一套放进了日常生活。
他对任何事情细节的挑剔度简直令人发指。
君奶奶闻言,也忍不住尝了一口茶。
下一刻,她赶紧吐出茶水,面色冷下来:“什么贡茶师,就这种水平。”
“之前给我们家泡茶的茶师呢,把他找来,给宾客们露一手。”
佣人们吞吞吐吐。
管家愁眉苦脸上前:“老夫人,桃桃小姐出嫁当天,茶师便突然辞职了……”
君奶奶脸色难看,怒道:“这个小灾星,离开就离开,克得我们家最好的茶师都走了,实在可恨。”
君司瑾神色难辨,墨黑的瞳仁冷冰冰的。
他一向挑剔,没了熟悉的茶水,只觉头疼病更严重了。
他扶额,揉揉眉心:“去找。”
“君家所有佣人在我这里都有法律备案,现在就去把他请来,出十倍工资。”
吩咐完,他这才转头安抚君奶奶道:
“奶奶,您今天生日,不要为不值得的事影响心情。”
“您既然认准了那茶师泡的茶,孙儿一定让您重新喝到那个味道。”
君奶奶满意地点头:“小四啊,还是你贴心孝顺。”
“才不像桃桃那小灾星,没品无耻就算了,还不尊孝道!”
“小五最近也神神叨叨的,让我这老婆子头疼得嘞……”
她话音刚落。
就见桃桃挽着一位老者的手臂,恭恭敬敬有礼有节地扶着老者走来。
君老爷子杵着麒麟雕花拐杖,头发花白,状态苍老疲惫,但一双眼却澄澈分明。
他嗓音沙哑不掩威严:“谁说我家小音不孝顺了?”
“老婆子,我不在家,你又倚老卖老欺负我家小孙女?”
君爷爷步伐缓慢,但每一步都裹挟着慑人的威压。
君奶奶脸色一变:“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
“我家孙女,自然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她从未认可过桃桃的身份。
在她眼中,君棠月的福星命格和她陪伴自己那么长的岁月,足以抵消她对桃桃的愧疚感。
桃桃流落在外十几年固然可怜。
但她的棠棠在桃桃回家后不得不让出她本该所得的所有一半,让她更心疼。
君老爷子瞥了君奶奶一眼,今天是君奶奶的寿宴,他不便与她多掰扯。
今晚,只要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完。
他就能放心回疗养院了。
君奶奶比君临厦小九岁,身子骨还很硬朗。
此刻穿着刺绣旗袍,珍珠项链流光溢彩,衬得她端庄优雅。
“秦音,你最好祈祷你能一直相安无事待在墨家。”
他嗓音宛如覆上一层寒霜。
“你滚吧,君家容不下你这种叛逆无耻的小辈。”
他走近她,扬手,手背青筋暴起。
但在对上秦音那双毫无感情,冷漠到极致的眸子时,他瞳孔一缩,指节微颤。
那一瞬,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仿佛对不起过秦音?
分明,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先打了自己。
他敛眸,最终收起手,冷声驱赶。
秦音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掩不住堕落懒倦的暗光。
没意思,很没意思!
她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我是应爷爷邀请过来的。”
“你确定要赶走我?”
君司煊皱眉,不耐烦地转身:“秦音,你以为进了寿宴,你就能比得上棠棠吗?”
“你做一次小偷,一辈子都是小偷!”
“我会命人盯紧你的。”
秦音漫不经心地卷着颊边的发。
看似不在意,实则眼中戾气浓郁。
小偷,多么让她熟悉的一个词啊。
可真正的小偷,从不是她!
只是无人相信罢了。
重来一世,谁也休想让她重背前世背过的锅!
她冷笑:“那就走着瞧。”
秦音刚踏入君家,再次被人拦住。
林妈擦着头顶的汗,气喘吁吁,对秦音扬起恶毒得逞的笑:
“秦音,夫人吩咐,为了棠棠小姐的安全,你不准踏入君家一步。”
“现在,你赶紧滚……啊!!”
林妈刚洋洋得意地说完,老腰突然就被人一脚踹中。
君司钰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眼底缠血丝。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踹中张妈的老腰。
此刻身形削瘦地站在秦音面前,好似一阵风吹过,他就会倒下的虚弱。
他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从前他最怕黑,更怕祠堂里夜晚的阴森。
但他顽劣,闯了祸总爱拉着秦音背锅。
秦音曾替他在祠堂跪过五天五夜,整个人脱水晕过去,是张姨找到她喊了急救车,君家人才知道君司钰居然这么过分。
他后来虽被惩罚了,但他再被罚,还是会忍不住悄悄拉着秦音,求她帮自己受罚。
但,跪在祠堂的这一天一夜。
他才明白,原来这些罚是如此难捱,祠堂里阴森黝黑的夜,又冷又刺骨。
可秦音,曾替他熬过好多个受罚的冷夜。
他红着眼死死盯着秦音,嗓音嘶哑:“小……”(音)
怕她生气,他哽咽,重新道:“秦音,从四年前开始,每年我生日当天都会出现在我房门口的卡通围巾,是你送的,对吗?”
君司钰眼底黢黑,黑体恤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仿佛随时摇摇欲坠。
“君司钰,这很难猜吗?”
秦音轻掀眼皮,懒懒看了他一眼。
对他的一举一动,心碎的模样,目眦欲裂的状态,都无动于衷。
太晚了。
知道了又如何呢?
她永远不会原谅他。
“是啊,这么明显,可我根本没注意过。”
四年前被“君棠月”送亲手织的围巾。
四年前秦音回家。
他只以为是棠棠因为秦音的到来感到不安,所以对他越来越好……
他根本不知道,他拿着礼物兴高采烈去感谢棠棠时,君棠月会撒谎!
这一切,太荒谬了。
君司钰绝望地闭上眼,呢喃出哭腔。
“小音,对不起。”
“小音,我们回家吧,五哥再也不贪玩,五哥努力上进,五哥……”
他想上前,却见秦音已经冷漠地与他擦身而过,直接进了后花园的寿宴现场。
对他的忏悔,她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心痛,如绞!
君司钰宛如一缕孤魂,缓慢地跟在秦音背后,恍惚地进入会场。
“墨先生,对不起。”
她熬夜精心编织,为研究双面阴阳绣的精髓透支心血,为设计卡通图案殚精竭虑。
只是想,有个人能佩戴上她的心血。
让她知道,她的付出,从未白费过而已。
陈越北见她道歉得诚恳,脸色有些僵硬。
原来,是给她哥哥织的……
“等等。”
陈越北敲了敲桌面,叫住林韵要把围巾扔垃圾桶的动作。
“放那儿吧,周诉或许需要。”
“……”周诉:??
墨总,莫总胡言乱语啊!
此刻,陈越北顺着林韵的视线低眸,看向自己脖子上的围巾。
他表情僵硬,神情冷清地触碰上柔软的围巾,满脸不自在地瞥了一眼周诉。
周诉立刻会意:“夫人,天冷了,是我求着墨总戴上围巾,保重身体的。”
“当然不是墨总自己看围巾精美漂亮,自己套脖子上的嘿嘿嘿。”
陈越北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皱起,阴沉的目光落在周诉拘谨的身影上。
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后面一句,大可不必加上。
“……”周诉感受到危险的目光正襟危坐:嗯?他如此上赶着背锅,墨总还不满意吗?
怎么不是赞赏的眼神。
反倒是想刀了自己的眼神?
林韵噗呲一笑,理解地点点头:“嗯,能为墨先生保暖,是这条围巾的福气。”
这傲娇的男人,她都不想戳穿他。
不过林韵内心还是忍不住感动。
陈越北的生活习惯她很清楚,他最受不得用旁人用过的东西,除了她。
能接受自己曾给五哥织绣的围巾,他确实在为自己放低标准……
这样很好。
她要一步步攻陷他,让他的心重新属于自己。
——
“九行诡针”是宴会的压轴拍品。
陈越北用一亿拍下了它,很快主办方就将这套银针送到了陈越北面前。
陈越北将它扔进林韵的掌心:“收着吧。”
“送你了。”
林韵刚接住,正要抬眸感激一笑。
一只手直接抢过她手中的针灸包。
“林韵,这副银针你妹妹喜欢,你让给她吧。”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话语,林韵听过千百遍。
不用侧目都能知道,是谁拿走了针灸包。
是君母,夏琳。
夏琳穿着端庄,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雍容华贵。
她原本没来宴会,是君棠月告诉她,林韵在宴会不仅打了宋妍,还对三哥动手。
君棠月不知道怎么办,她才亲自来的。
君母来到宴会厅,便亲眼看见君司澈跟君司钰为林韵吵架,还拖累棠棠被误会心机。
棠棠有什么错?
她不过是喜欢上一副何笙大师打造的银针罢了。
既然林韵已经得到了。
她是姐姐,让给棠棠不就行了。
于是她看见林韵接过针灸包,便直接拿走,态度跟从前一样理所当然。
君棠月赶紧上前,一脸无辜担忧:“妈,那是姐夫送给姐姐的,我怎么能要?”
但她娇柔的视线却忍不住落在陈越北的脸上。
她发现,陈越北原本的容貌堪比神祇。
只是一道疤痕自眉骨拖曳至下颚,破坏了神颜,但却有种异样的神秘诡谲感。
危险,但迷人。
君棠月一时看得失神,他就是陈越北吗?
那个她本该嫁给的男人。
他居然为姐姐花了一个亿……
要是嫁过去的是她。
这些钱,是不是本该属于自己!
“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分什么你我?”
“她的,就理所当然属于你。”
“你拿自己的东西,她凭什么反对?”
君母皱眉,温柔地将针灸包放进君棠月的掌心。
她扪心自问对两个女儿都有一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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