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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精彩片段
和泰公主的担忧不无道理。
午歇过后,沈鸢就被请到别鹤院说话了。
齐氏到底是长辈,老侯爷虽已过世,她也依然是老太君的妯娌,是自己的公爹文信侯的亲伯母。
她一个小辈当众落了对方的脸面,不论是何原因,在“孝字大过天”的大雍朝都是不占理的。
所以,沈鸢到了老太君面前,也是很光棍地认怂了。
该认错认错,该赔礼赔礼,反正她无关痛痒,走个过场便是了。
主要是全了老太君和公爹的面子,也表明了自己会做人,不是真的棒槌一个。
老太君态度挺好的,也没责骂她,只是说了和婆婆一样的话,让她注意分寸,不要伤了两家和气。
沈鸢明了,这是老太君也不满齐氏这个大嫂手伸得太长,管到小叔家的家事来了,而且还是隔了两辈的孙子头上。
清楚了府中两位后宅女主人对此事的态度,沈鸢心里便更有底了。
不是不能闹,只要别闹得太难看。
怀揣着“尚方宝剑”,沈鸢离开别鹤院时,走路都带风。
待她走后,谢嬷嬷轻捏着老太君的肩,笑道:“这少夫人瞧着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如今倒是有几分她婆婆年轻时候的气势了。”
老太君捻着手中的佛珠,慈祥的脸上无悲无喜,“咱们家从没有苛待媳妇的作派,男子年过三十无子方可纳妾。赫儿两夫妻才成亲一年多,那些人也太过心急了。”
谢嬷嬷点头笑应:“谁不知道世子爷这一趟公差回京,只怕便要高升了。如此年轻有为又生得英俊不凡,试问哪家女儿能不动心呢?”
提及优秀的嫡长孙,老太君平静无波的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容。
“那是圣上愿意提拔他,他只要为圣上好好办差即可,高不高升都无妨。咱们府上已是鲜花着锦,无需他人再来锦上添花,三年前的安国公府便是前车之鉴。”
谢嬷嬷心下一凛,瞬间被警醒,小声感叹:“谁说不是呢。”
当年全盛京最风光的国丈府,如今却贵人变庶民,只余一个空壳,真是世事无常。
老太君轻叹一声:“过两日我这院中便称病谢客吧,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
谢嬷嬷抿嘴偷乐,“您是最睿智不过的主子了,定能长命百岁的。”
沈鸢并不知道,老太君已经为她挡去了大半麻烦。
次日一早,还是命人送了赔礼到隔壁府,至于齐氏姑孙领不领情,那就不关她事了。
自己台阶都给了,对方若是不顺着下,那就真的太不识抬举了。
齐氏姑孙若不是真蠢,就该收下自己的赔礼。
看着双手空空回来的寒梅,沈鸢有些遗憾,看来人家不傻嘛。
话说另一头,齐氏当日回府后就被秦太老爷呵斥了一顿,的确老实了几天。
不过很快便死灰复燃了,没过两日又带着齐蕊大摇大摆地串门来了。
结果老太君称病不见客,和泰公主又不待见她,压根都懒得搭理,她又拉不下面子去明澜院,最后勉强找二房和三房的两位侄媳说了会话,灰溜溜地走了。
但齐氏婆孙还是不死心,没过几日又来,老太君依旧称病不见客,每回都是蒋氏或郭氏出面打发的二人。
如此反复三五次,再厚脸皮的人也知晓秦家人的意思了,果真自那之后,齐氏婆孙便不再登门了。
沈鸢乐得险些闪了腰,果然魔法只能用魔法打败。
她就喜欢秦家人一致对外的这股团结劲儿。
后来,听说齐氏又换了别的门路,经常带着齐蕊出府去参加各种赏花贺寿宴,看来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将侄孙女高嫁。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沈鸢倒不会对此嗤之以鼻,只要齐氏婆孙不犯到自个头上,随便她们怎么作都可以。
还得多亏了齐氏替她在外宣扬“善妒粗鄙、毫无尊卑”的名声,如今盛京大半个贵妇千金圈都知道她这个文信侯世子夫人不好惹。
随着秦赫的第三封家书到来,盛京正式入冬了。
府里发放了这一季的布匹首饰,其中有两张毛相极好的狐皮,一张纯黑,一张纯白。
沈鸢想了想,还是拿去外头的制衣阁定制两件狐氅吧,白的给自己,黑的给狗世子。
上次对方送了自己一支玉簪,这次就当是礼尚往来了。
再过七八日他就要归京了,时间上也赶得及。
盛京的风景比沈鸢想象中繁华,之前她出府都没怎么好好逛过。
这次就有些放飞自我,连逛了好几个商铺,才在一个茶楼的二层雅间歇下。
“咦?少夫人,那不是四小姐吗?她好似遇到了麻烦。”
挽菊突然指着茶楼不远处的一个瓷器摊子说道。
沈鸢探身一看,果然是秦敏真,她和几个丫鬟正被家丁护在中间,四周的围观人群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遇到的麻烦好像还不小。
“走,我们过去瞧瞧。”
这个可不敢不管。
秦敏真是和泰公主的嫡三女,秦赫的胞妹,沈鸢如今的嫡亲小姑子,这关系说破天去,她都不能坐视不理。
在沈鸢动身下楼的同时,有一个围观的年轻男子站到了秦敏真等人身前,义正言辞地喝退了几个神色激动的百姓,并开始讲起了大道理。
等沈鸢一行人赶到时,那名男子已经将当事人及围观群众的情绪安稳了下来,秦敏真正对其露出感激的笑容。
沈鸢一看眼前的情形,表情立马变得古怪。
这满地破碎的瓷片,还有抱着破瓷片哭爹喊娘,口口声声痛诉自家祖传的绝世藏品被撞碎了,要对方索赔的戏码……
谁能想到她都穿到古代来了,居然还能有幸遇见现场版“碰瓷”。
“嫂子……”见到沈鸢到来,秦敏真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扑到她怀里直撒娇。
“莫怕,嫂子在呢。让你的人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鸢轻拍她的背,安抚道。
适才被人围堵时,小姑娘都快吓哭了。
这委实不能怪她。
秦敏真自幼娇生惯养,过的是众星捧月的日子,性子难免被养得有些天真,何曾见识过人性的阴暗与现实的残酷。
这是她十四年来,第一次面对人生中的恶意,难免受到惊吓。
沈鸢在安慰小姑子的同时,秦敏真的丫鬟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
跟她猜测的大体没差,只是不知这场碰瓷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了。
坐在地上哀嚎的中年男子见沈鸢来了,气焰反而变得更嚣张。
“你就是这小娘子的嫂子?那她撞坏了我家祖传的官窑青瓷,是不是由你来赔?”
沈鸢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那你觉得该赔多少合适?”
中年男子豆大的眼珠转了转,目露贪婪,伸出了一个巴掌:“五千两”。
“若是真的,倒也合理……”
沈鸢踢了踢脚下的碎瓷片,朝那男子扔出一物,“那你瞧瞧这个值多少?”
中年男子捡起地上黛青色的铁牌子凝睛一看,神色透出一丝惊慌。
但他立刻就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囔囔道:“我不管你们是哪家贵人,总之撞坏了别人的东西就该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莫想着仗势欺人。”
毕竟秦宋两家的恩怨摆在那儿,秦敏真前些日子又刚遭算计,这个时候周家突然给她发赏花贴,难免让人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尽管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李序是宋周两家豢养的间客,但依然不排除二者是秦赫夫妇心中首要的怀疑对象。
当然,这个赏花宴不去也可以。
只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躲过了这一次,那下次呢?
对方倘若有心算计,总能让他们找到机会下手,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看能否掀了对方的底牌。
秦赫将自己与沈鸢的利弊分析都告诉了胞妹,由她自己来做选择。
秦敏真没多加考虑,坚定地说“我要去。”
她一直成长在父母家人的羽翼下,如今也该学会自己去面对一切。
和泰公主面露欣慰,“秦家的儿女没有胆怯之辈,你尽管去,若真遇事,便往大了闹,闹出人命也不必怕,爹和娘自会为你讨个公道。”
秦敏真重重点头,眼神中带着笃定。
赏花宴的那一日,秦敏真和秦敏言两姐妹,在几位嬷嬷丫鬟的陪同下,如期赴约。
八位丫鬟中,其中四个换成了身手不俗的练家子,另外四个亦是胆大心细,机敏过人之辈,全是和泰公主精挑细选的。
武安侯府今日举办的赏花宴,是由周三小姐发起的,统共邀请了六七户人家,共二十多位闺中“蜜友”相聚。
秦敏真两姐妹来得较晚,彼时周府后院的花庭里坐满了各家小姐,抬眼望去,她见到了好些个相熟的姐妹。
同主座上的几位周家小姐打过招呼后,秦敏真便带着堂妹来到谢家姑娘落座的地方,与几位关系最相熟的表姐妹坐一处儿。
周五小姐想起母亲的吩咐,让她多多交好秦敏真这个表妹,便也带着丫鬟过来,跟她们凑趣儿一块玩。
姑娘们聚在一起能玩的花样不多,无非就是行个酒令,投个壶,折个花,游个湖。
周家的后花园就有一个顶美的“落雁湖”,玩过几轮投壶之后,便有人提议去游湖,正好可以在游船上赏春光,行酒令。
各府小姐纷纷叫好,秦敏真两姐妹便也跟着众人一起上了游船。
行过几番酒令,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太好,令牌几次转到了秦敏真手中,她只得多饮了几杯,之后便假装醉酒,再不肯玩了。
借口躲到船舱中休息的秦敏真,及时吃下了随行嬷嬷递上来的解酒丸与清神丸,冷眼看着甲板上的娇客们欢声笑语。
秦敏言虽有些羡慕,却也牢记出府前母亲的叮嘱,只管寸步不离地跟着四姐姐便好,她做什么自己便做什么。
不一会儿,就有周三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传话,说姑娘们都聚在船头比诗作画,另有彩头可拿,问秦敏真两姐妹可有兴趣去凑个热闹。
她还特意说了获胜者的彩头,既有广陵大师的字贴,又有半居先生的画作,巧的是,二者皆是秦敏真的心头好。
越是如此,秦敏真便越发警惕,摇摇头,借口自己头疼怕吹风,不愿扰了大家的兴致,婉拒了对方的邀请。
她不去,秦敏言自然也不去,乖乖巧巧地坐在堂姐身边吃糕点。
那丫鬟只得勉强一笑回去复命,对着周三小姐隐晦地摇了摇头。
周三小姐娇美的笑容微滞,偏头冲身侧的一位灰衣嬷嬷暗使了一计眼色。
这般如胶似漆过了几日,便到了秦敏君出嫁的日子。
凤披霞冠一身正红的秦敏君,由她的亲兄长二少爷秦励一路背着送上花娇,秦家至此又少了一个女儿。
文信侯府今日全员出动,去亲家赵府吃喜宴了。
沈鸢与娘家人在宴席上短暂碰了个照面,母亲王氏拉着她闲话了几句家常,听得她差点惊掉眼珠子。
于是在秦敏君回门之后,沈鸢抽空回了趟娘家,好将事情打探清楚。
原是二叔沈云成为他的庶女四小姐沈蔷相看了一门亲事,男方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国子司业乔大人家的嫡长子。
好巧不巧,与秦大伯公为齐蕊相看的正是同一人。
沈鸢当即抓马了。
娘家人要与夫家人抢女婿?这若传了出去,秦沈两家不得遭人非议。
“娘,此事你与二叔打声招呼,让他暂且缓一缓。回头我让世子去隔壁大房打听一下,那桩亲事究竟成没成。若没成,你再让二叔去相看。”
王氏拍拍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
“哎哟,你瞧这事巧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幸亏那日我同你闲聊多说了一句,否则届时两家撞上岂非尴尬,你夹在中间更是难做。”
沈鸢点头,“正是如此。回头二叔若真与乔家结亲,这事的尾巴也得扫得干净些,免得让人以为咱们沈家抢人夫婿,平白坏了名声。”
“娘知,娘知……”王氏连连称是,迟疑道:“要不,让你二叔换个人家?这满京城的青年才俊,也不是非那乔大公子不可吧?”
沈鸢轻笑,“才俊是多,可与四堂妹相配的却不多呀。若那乔大公子当真是个好的,咱们却为了些莫须有的事情错过,岂非太过可惜。”
“那倒也是……”王氏一脸纠结,“罢了,就等你问过世子之后再说吧。”
拉着闺女的手,王氏又小声问:“你怀孕的事,有信了没?“
沈鸢老脸一红,“近来与世子颇多同房,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王氏登时笑眯眯地,“这是好事!娘明天就去观音庙给你拜拜,求观音娘娘送子送福,保佑我们鸢儿早日怀上。”
“谢谢娘,娘您对我真好。”
面对王氏一片拳拳爱女之心,沈鸢不禁心生感动。
尽管这份爱护是给原主的,可如今真切享受到这份亲情的人是她,她本该带着原主的那份,一起对王氏尽孝。
“傻孩子!你嫁了人,娘能为你做的不多,就希望你平安喜乐,免受欺负。自古媳妇难为,高门媳妇尤其难,一日不见你诞下嫡子,娘这心里就踏实不下。”
沈鸢宽慰道:“秦家人都很和善,世子待我也好,娘您真的不必担心。至于子嗣问题,有时强求不得,只能顺其自然了。”
王氏愁眉不展,“外人都知你嫁进了福窝,不知多少人正眼红着,等着取而代之呢。凡事你也多个心眼,莫叫人算计了去。”
“娘您放心,女儿心里有数。”沈鸢应道。
母女俩说了会体己话,沈鸢又去拜别了家中长辈,这才折回秦家。
晚上两人云雨初歇,沈鸢躺在秦赫滚烫的臂弯里,同他说起来了白天的事。
秦赫两根手指缠着她的头发玩,轻笑:“你二叔眼光倒是好,乔望之虽家世低了些,但品学才貌不弱,日后应有作为。”
“咦?你怎么对乔大公子这般了解?你同他认识?”
“认识谈不上,但我打听过他。是我将乔望之送至大伯公面前,本想让那齐姑娘安分嫁人,莫再碍着你的眼。可惜,别人还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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