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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精彩片段
周伯听到这里,整个人蓦地瘫软在地,后悔也来不及了。
沈元白离开之前,垂眸定定看了眼策马而来的乔忠国。
乔御史来得好快啊......
不知道为什么,从几个月前开始,似乎一切都变得不顺利了起来。
今日他明明再生预感,应该见到那命定之人的,可是那人到最后还是没有出现。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连上天也不愿意帮他了吗?
沈元白神色怔然中透着一丝迷茫,最后只能带着满心不甘拂袖离去。
乔娇娇感觉到冷气顺着被尿湿的裤子传到了她的腿腿上,整个人都有点麻了。
北国死士的攻势十分猛烈,几乎是自杀式地冲击。
太子眉头皱起,但始终面色不改。
此时此刻,连那个一直咋咋呼呼的傻白甜也沉着脸站在太子身旁,格外冷静,一声不吭。
乔娇娇这下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个皇子太子的,一点也不简单!
眼看着护卫倒了三四个,乔地义的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
这些北国人不择手段,显然就是奔死来的!
眼看后排的北国死士拉弓搭箭,那箭尖被染得黢黑,乔地义大喝一声:
“小心箭上有毒!”
恰在这时,远处马蹄声起,所有人抬眸一看,只见乔忠国带领数个手下策马而来,在沿街的灯光下尤为亮眼!
乔娇娇见状欢喜地大叫出声,咿咿呀呀。
爹!是爹来了!
呜呜呜,我爹真是天下无敌大英雄!
为了使自己这次出行显得十分随意,符合只是来接女儿的好父亲形象,乔忠国根本没有携带任何兵器。
他远远地就瞧见太子等人被二三十个北国人团团围住,而他家小娇娇被老二抱在怀里,正眼神晶亮地冲他牙牙大叫。
看到这一幕,乔忠国胸中满是暖意,又隐有后怕。
若自己三个月前不曾听娇娇的话,提前在二皇子身边布置眼线,谁知道今日来势汹汹的北国死士会不会得手!
先不说其中有一国储君,还有他两个儿子和一个宝贝疙瘩呢!
想到这里,乔忠国瞬间又怒火中烧!
区区北国丧家之犬,竟然敢在大雍朝的京城撒野,今日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乔忠国一路不停飞驰而来,路过一个彩灯摊子,手中猛一用力,便抽出了一根一人长、成人手臂粗的竹子。
他扭头对身旁的乔家护卫说道:“速去通知金吾卫!”
“是!”
护卫领命,当即勒马扭头,令行禁止,干脆无比。
乔忠国纵马而来,口中高喝一声:“乔忠国在此,北国小儿还不束手就擒!”
乔忠国!
那些弯弓搭箭的北国死士听到乔忠国这个名字,肩膀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如今的北国百姓可能不识任何一位北国的将军,却一定都认识这位雍朝虎将。
当年就是他率军攻破了北国边关,一路长驱直入,险些打到北国都城!
若不是当时的老王君及时奉上玉琉公主主动求和,或许今日之北国已经易姓了!
听到乔忠国到来,太子眼前猛地一亮,便知今日必定无虞。
乔忠国一根竹竿舞得虎虎生风,配合着五个乔家护卫并八个皇宫护卫,瞬间就将占据上风的北国死士打得七零八落。
眼看事不可为,那些北国死士也是干脆,连眼神都不用交流,直接咬掉了早就藏在嘴里的致命毒药!
他自然知道,圣上说的那些“不该动的人”是谁,那是这么多年来,圣上纵容二皇子在各宫安插的眼线。
如今太子贤德之名人人称服,偏偏圣上如此宠溺和偏爱二皇子,这今后到底......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黄公公脸上隐有惧意,却急忙敛了下去。
在圣上身边,装聋作哑才能活得长久。
————
太子一看乔天经是有正事,于是绕道先将四皇子送了回去。
临别之前,四皇子依依不舍地看着乔娇娇。
“我是不是又很久见不到乔妹妹了?”四皇子委委屈屈地说道。
乔娇娇很感激四皇子替她遮掩反弹符一事,难得没有说四皇子坏话。
【你小子好好活着吧,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乔天经听到这里,想到乔娇娇之前的推测,一脸正色说道:“殿下,四皇子年幼,还是要多加保护才好。”
太子神色凝重地点头,“大郎言之有理,本宫心中有数了。”
四皇子拉了拉乔娇娇的小手,软乎乎的。
他突然笑道:“上次太子哥哥说,等我端午生辰的时候才可以抱妹妹。”
“我今日试过了,果然吃力,我要吃饱饱长高高,到时候就可以和乔家大郎一样,轻松抱起乔妹妹了!”
他这番话满是童真,将太子和乔天经脸上的阴霾也带走了些。
乔娇娇斜斜瞥了他一眼。
【傻子,你会长大我也会长大的,到时候你还是抱不动我。】
四皇子认认真真和乔娇娇告别,“乔妹妹,我们端午宫宴再见吧。”
乔娇娇冲他牙牙叫了两声,当作是答应了。
【知道了知道了,可真是个小话唠。】
太子亲自将四皇子送了回去,又领着乔大郎往外走去。
宫道上空旷无比,左右都没有耳目。
乔天经见状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殿下,臣有一天大之事要禀。”
太子神色凝重,“大郎道来。”
乔天经照着在家中和爹商量好的话术,谨慎开口:
“殿下,您可记得元宵游灯那晚,上台对对子的那位涿州学子?”
太子微微沉吟一番,而后点头,“本宫记得他姓谭。”
乔天经眼前一亮,太子还记得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与二弟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他被庆国公府的盛郎君言语羞辱,二弟路见不平替他出头,故而与谭瀚池结下交情。”
“昨夜,谭瀚池被人追杀至客栈后巷,侥幸逃脱,被二弟救回府中。”
“殿下,臣与他结交下来,发现其不仅文采斐然,更有经纬之心,如今在京中被无故追杀,而且......榜上无名。”
这话说得隐晦无比,但太子眉头猛地一皱,瞬间就意会了乔天经的言外之意。
可即便是太子,都不敢相信是春闱出了问题。
“这谭瀚池有没有可能是发挥失常了?”
乔天经摇了摇头,暗暗指了指自己的袖子。
“殿下,家父让谭瀚池将春闱所做文章默了出来,臣看过了,比起臣当年春闱之作,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着乔天经如此笃定的言语,太子心里顿时一咯噔。
要知道乔天经当年可是一甲,是父皇在殿上钦点的探花郎!
太子神色凝重,“大郎将娇娇抱给我。”
乔天经心领神会,将乔娇娇送过去的同时,连带着将袖子中谭瀚池的文章压在了乔娇娇屁股下面。
乔娇娇:“......”
【我是工具人实锤了!】
【不过我很荣幸,你们尽管玩,我给你们使障眼法!】
太子不动声色地将文章收了起来,笑着掂了掂乔娇娇。
“你们是没看到,那刀子咔嚓下去,血喷了有三尺远呢!”
盛明诚听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摔倒在地。
他连滚带爬跑到那乞丐身边,颤声问道:“斩了?已经斩了?”
那乞丐嫌弃万分地踢了他一脚,“新来的一边儿去!”
“如果你问的是庆国公府,全斩了!圣上钦点二皇子监斩的,连庆国公府都是二皇子带人抄的呢!”
“好家伙,那么多箱真金白银呐,庆国公府真不知贪了多少,还好有二皇子秉公执法!”
“别说,二皇子生得是真俊啊,那世子和世子夫人跪在他面前求饶,哭得涕泗横流,愣是没影响殿下一点儿的风采!”
“啧啧啧,看样子,二皇子办事得力,是要被重用了吧?”
“哈哈,那庆国公府是真活该,死得好死得妙啊!”
这些话其实聪明人一听就能听出破绽来,毕竟寻常乞丐生计都难以维持,哪里懂这些朝廷的事。
扮做乞丐的乔家暗卫也质疑过这一点,偏偏乔天经就坚持,一定要这么说。
他笃定盛明诚心中已经恨上了二皇子,只是他或许还想着要苟活下去,所以有可能会找二皇子谈条件。
他们俩要是碰面,那名单的事可就要被拆穿了。
所以这时候要做的就是给盛明诚加一把火,把他烧得理智全无,恨意满盈!
故而,把二皇子说得越英勇越得意,把庆国公府贬得越低越惨,越能引起盛明诚的共鸣。
这一招叫:攻心为上!
一切正如乔天经所料,此时的盛明诚哪里还能分出什么真真假假。
只要一想到爹娘已经被斩首,还是二皇子亲自监的斩,他已经彻底疯了!
沈元白,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踩着庆国公府满门的血走向高位!
他盛明诚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如意的!
想到这里,盛明诚双目血红,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那暗卫一看这三言两语就让盛明诚失了理智,不由地嘴巴微张。
大少爷,真的是神了......
————
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乞丐并不能引起注意,况且他浑身泥泞,身上恶臭难忍,金吾卫见了都要绕道走。
盛明诚就这样浑浑噩噩走到了庆国公府门口。
他抬头一看,原本气派的牌匾已经被摘了下来,正门上交叉贴了两张方方正正的封条,门口的台阶上隐约还有已经干涸的黑色血渍。
盛明诚心头剧颤,悔恨与绝望的泪水汩汩而下。
浮生如梦亦如烟,迟了,一切都迟了......
他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瞧那方向,竟是......登闻鼓院!
昨日谭瀚池在登闻鼓院击响登闻鼓,引出了骇人听闻的春闱舞弊案。
自昨日起,这登闻鼓院的院门便大敞着了。
这是雍帝的意思,登闻鼓不能形同虚设,应当十二个时辰开放。
今日守鼓的正是那日被庆国公买通的衙役之一,姓田。
他昨夜可暗暗庆幸了好久,得亏没有执杖,否则庆国公府倒台,指不定要将他牵扯出来呢!
如今他站在院子旁的石柱边,正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昨夜和窑子里的小怜儿放纵得太过了,几乎没有合眼呢。
盛明诚一路走到登闻鼓院的时候,脚下都磨出血了。
他心中恨意翻涌,脚下的小伤口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路上有行人往来,看到一个乞丐步履坚定地迈进登闻鼓院,不由地大吃一惊。
【啧啧啧,看吧看吧,开心了,得意了,媳妇找回来了!】
【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好的姐姐和嫂嫂们,偏偏一个个下场都不好!】
乔娇娇心中正暗自惋惜,突然远处传来一道急促的惊呼声,然后扑通——
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惊呼声惊扰了树后的韩雅弦和萧家姐妹。
她们对视一眼,匆匆走了过来,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三个身影。
“太子殿下!”
萧千兰低呼一声,赶忙拉着萧千月一起行礼。
韩雅弦不动声色地和乔天经对视一眼,瞬间又双双移开了目光。
萧千兰不知道太子他们在这里到底站了多久,想到她和韩雅弦之间的谈话内容,不由地面色微白。
太子......该不会都听了去吧?
那他是不是知道她和盛郎君之间的传言了?他......他会误会她吗?
萧千兰心中忐忑,她方才能不畏人言,坦坦荡荡。
可如今在心慕的人面前,却也不由地生出了一丝胆怯和忧虑。
一年前,太子曾领圣上旨意,亲自到萧府颁旨。
那是萧千兰第一次见到太子。
少年人身姿挺拔,风姿特秀,身上已经有了掩盖不住皇家威严,却又君子端方,雍容雅致。
最难得的是,太子言语温和,平易近人,对爹娘亦客气有礼。
那时候萧千兰就忍不住在想,这一定就是天底下顶顶好的男儿。
只是太子身份尊贵,太子妃之位更关系重大,便是她这个骠骑大将军的嫡长女,都未必有这个福分。
而且她爹身为将军,掌有兵权,自古以来就是天家重用又忌惮的对象,她实在不敢奢望,也不愿为此让爹爹受到更多的压制和束缚。
不过一个照面,萧千兰心中便闪过千头万绪,但她很快就稳住了神色,显得恭敬有礼。
太子面上有了些许尴尬。
糟糕,偷听被撞破了......
“本宫与乔家两位郎君刚走到这里,不知三位小姐也在。”
太子干巴巴解释了一句。
乔娇娇忍不住吃吃一笑。
【太子就是再早熟,在心上人面前也得犯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不如不解释。】
太子显然也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嗯......怎么办?
萧大小姐不会以为本宫品行败坏,油嘴滑舌吧?
萧家二小姐萧千月就没有这么敏锐的心思了。
她朝前方探了探头,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
“太子殿下,方才听声音,好像是有人落水了,我们要不先去看看?”
她真不知道,一群人杵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干什么。
乔地义深以为然,重重点头,“萧二小姐说得对!”
乔娇娇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错,二哥,你以后在二嫂面前就只会说这句话了。】
【现在是萧二小姐说得对,以后就是我媳妇说得对!】
【哈哈,我二哥二嫂可是京圈的一对活宝哟!】
乔地义听到这里,不仅不害羞,一双眼睛反而亮澄澄的。
瞧瞧,那就是我未来媳妇,真讨人喜欢!
太子:谢谢萧二小姐给的台阶。
“好,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乔娇娇细细一想,原著里好像也没有落水的情节啊,不会是哪个倒霉蛋失足了吧?
一行人匆匆朝声音响起的地方走去,离得近了,果然听到了扑腾扑腾的拍水声。
几人转过一棵粗壮的柳树,河堤边的场景便映入眼帘。
乔娇娇哦吼一声。
【古代版霸凌啊这是!】
只见岸边趾高气昂地站着七八个小姐,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盛家小姐盛秀然。
兖国公听到儿媳的话,眉头猛地一敛,他张了张嘴,最后半个字也没说。
罢了罢了,这样也好。
兖国公心里清楚,一旦他驾鹤西去,兖国公府也算是彻底完了。
这个儿媳不仅爱在内宅里拈酸吃醋,在外边儿更是张扬跋扈,内里其实自私又虚荣。
这一回她闹这么大,只怕不只是为了宁儿,更是为了她自己那所谓的脸面。
这样的亲戚对静儿、对乔府百害而无一利,断了也就断了吧。
左和英听到自家媳妇的话,直接怒骂出声:
“你在这里说什么浑话!今日到底闹够了没有!”
左和英之所以一心向着妹妹,那是因为有乔忠国这个妹夫在,众人都敬他让他三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左夫人一看夫君当众指责自己,心中是又气又恨,索性将话说绝了。
“我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大郎如果不肯娶宁儿,我只当没有这个外甥!更没有乔府这门亲戚!”
乔夫人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忽而做出一脸悲痛的模样,泫然欲泣道:
“嫂嫂简直......简直是逼人太甚!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乔家这门亲戚,那你这个嫂嫂我不认也罢!”
说着她转头看向兖国公,难掩失望般捂心说道:
“爹,静儿扪心自问,嫂嫂嫁进国公府这么多年,静儿对她从来是掏心掏肺,情同姐妹。”
“只是如今,我对这个嫂嫂亦已心死,今日便请爹做个见证,将这桩事了断了吧。”
乔夫人说完后,上前几步抱过乔娇娇,躲在一旁暗暗垂泪。
乔娇娇惊呆了。
额......我娘这是真伤心还是......演的?
乔夫人听到乔娇娇的心声,凑近亲了亲她的额头,故意让乔娇娇看到了自己上翘的嘴角。
乔娇娇:!!!
娘!奥斯卡影后非你莫属啊!娘你接受我的膜拜吧!你看舅母......不,你看左夫人那震惊的样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乔夫人虽然不懂什么是熬死卡,但听得出来乔娇娇是在夸她,故而在背着所有人的时候,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大了些。
左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懵了。
等等,不是,她的本意不是这个啊!
而且,左和静不是应该跑到她这个嫂嫂面前,拉着她的袖子求原谅,求结亲吗?
她......她不能失去乔家这门亲戚的啊,不然娘家那些妯娌亲戚们还怎么会奉承她?
左和英也是面色狠狠一变,他赔笑着说道:“妹妹,你嫂嫂是昏了头闹的,你怎么还和她认真上了。”
乔夫人还没开口,兖国公突然站了出来,沉声说道:
“这样也好,就照儿媳妇自己说的,让她和乔家断绝来往吧。”
左和英闻言顿时失声叫道:“爹!”
左夫人腿脚微微一软,赶忙扶着身旁的座椅才勉强站定。
她一双脸涨得通红,扭头去看兖国公,亦是满眼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家这个公爹不向着儿子儿媳,却去偏疼那个嫁出去的女儿!
兖国公府如今日渐衰败,乔府眼瞧着却蒸蒸日上,她费尽心思想让宁儿和大郎结亲,也是为了国公府好啊!
兖国公却不去看自己的儿子儿媳,只是冷声说道:“既然儿媳心意已决,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大郎只当没有舅母就是。”
“静儿,你回去和大郎二郎都说一声,让他们不用奇怪为什么舅母都不登门了,他们的舅母已经和他们划清关系,这辈子都不会去乔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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