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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权谋盛世全本阅读

龙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明:权谋盛世》是作者“龙渊”的倾心著作,沈渊李良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心里在想什么,沈渊当然清清楚楚。焦六爷想要拿到这笔河工银子,无非靠得是一个人证和一个物证。人证就是自己的老爹沈玉亭,物证就是那个沈玉亭签名的册子,可是现在他手里啥证据都没有。现在的焦六爷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就更别提要钱了。沈渊随即问道:“你们桩会一年就冬天干一季,全年都指着修堤的银子吃饭,现在钱没了,你这一关得过得去吗?”“这一关……我们这些修堤的都......

主角:沈渊李良   更新:2024-01-25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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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渊李良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权谋盛世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龙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权谋盛世》是作者“龙渊”的倾心著作,沈渊李良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心里在想什么,沈渊当然清清楚楚。焦六爷想要拿到这笔河工银子,无非靠得是一个人证和一个物证。人证就是自己的老爹沈玉亭,物证就是那个沈玉亭签名的册子,可是现在他手里啥证据都没有。现在的焦六爷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就更别提要钱了。沈渊随即问道:“你们桩会一年就冬天干一季,全年都指着修堤的银子吃饭,现在钱没了,你这一关得过得去吗?”“这一关……我们这些修堤的都......

《大明:权谋盛世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这时的石捕头生怕黄师爷盛怒之余,再编个理由为难沈渊,于是连忙推着沈渊往外走。

“树大根深……哼!”沈渊的嘴里喃喃自语,随着石捕头一起到了县衙大门外。

“贤侄,你看这事儿弄的!”这次石捕头没能帮沈渊见到沈玉亭,他一脸愧疚的想宽慰沈渊几句。却被沈渊拉着走到了路边的树荫下。

“石叔,既然见不到我爹,我就得问问您了。”这时的沈渊拉着石捕头,求他把知道的内情都告诉自己。

这时的石捕头正觉得自己对不住这孩子,于是就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

原来扬州因为处在大运河中段,连接着京师与江南,处于水陆交通的枢纽,所以才会如此富庶繁华。

与此同时,盐务、河工、运河这三大繁难的政务,扬州也是一样不缺。

去年冬季,江都县开始治理河道,修的是和大运河交叉而过的淮河,负责工程的是扬州一带的“桩会”。

这“桩会”是由祖辈修建河堤的河工民夫组成,在扬州有一千多人。他们聚在一起,多少也有些守望相助的意思。

桩会的首领叫焦六爷,会里的河工都服他,他也负责出面和官府沟通修河的工期和价钱。

听到这里沈渊点了点头,这个所谓的桩会,和他前世承揽工程的施工队差不多,那么焦六爷就是个包工头儿了。

之后石捕头接着说道:“今年春季那段河堤修完后,焦六就把他垫付的石料钱连同人工费一共四万两银子,拿到衙门来要钱。”

“但是县里的银子不够,于是就需要一个人签下这笔欠款单子,过后等有了钱再给。”

“咱们江都县令唐利大人,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离任了。所以他就让你爹欠下了这笔账,说是过后自然会由新任县令接下账款。”

“那些桩会的民夫要是拿不到银子吃饭,说不定会饿死多少。要不是他们首领焦六苦苦哀求,你爹也未必就能一脚踩进这滩泥里……”

“……之后河堤就冲没了是吧?”听到这里,沈渊随即接口问道。

“没错!”石捕头皱眉道:“夏汛一来,修好的河堤被冲得啥也没剩!”

“那位新来的刘征刘县令……刚才的黄师爷就是他的人。刘县令担心今年夏天淮河发水,一旦江都县受灾,就会影响他的官声。”

“咱们大明的官儿每年一小查,三年一大查,上级都会给下属作一份治理能力的评价,称之为“磨勘”。刘征县令生怕水患影响他的磨堪成绩,所以他死活不肯认下这笔账!”

“而且唐利县令也要离任了,自然更是不愿意节外生枝。他们两个推来推去,谁也不愿意吃下这只死老鼠……”

“所以他们索性就联手赖账,就说压根儿没修过这段河堤,对不对?”听石捕头到这里,沈渊淡淡说道:“到时唐县令一拍屁股走了,后边天塌了都跟他没关系。”

“而在新任刘征县令这里,即便夏季发了大水,也是因为那段淮河“没有”河堤。所以他不但没责任,还能上报朝廷再批下一笔修堤银子,是不是这么回事?”

听见沈渊的话,石捕头愣了一下,显然那位新任刘县令的心思,他是压根没想到的。

石捕头无奈地说道:“大概就是如此,那两个县令觉得只要把册子骗到手,再用骗取官府资财的罪名处置了你爹,这笔账就不用还了……因为河堤不在了,桩会想要钱时,他们的手里又没人证、又没物证!”

“你爹被抓进大牢时,我还进去看过他。他说他当了一辈子差,却没想到那些官儿的心,竟然能狠成这样!”

“……他们就是这样,解决不了难题,就解决出难题的人。”听到这里,沈渊向着石捕头行礼道:“石叔,我爹能交下您这样的朋友,真是幸甚!”

“这件事已经清楚了,剩下的就由我来想办法,石叔您下午别离开县衙。”

“你要干什么?”听到这话,石捕头惊愕看着沈渊道:“明天一早就要当堂问你爹的案子,不管你想什么主意,时间都来不及了!”

“用不到明天,天黑前就能见分晓。”沈渊闻言淡淡地笑道:“还有,这只死老鼠……那俩赃官吃定了!”

……

出了大牢来到街上,面对着刺眼的阳光,沈渊眯起眼睛笑了笑。

挺好个大明,就是被这帮无耻的官员弄成了这个样子!话说今天,还真是那个老爹沈玉亭的幸运日。

因为他的儿子……换成了我!

那两头县令无耻而卑劣,只想着自己的官帽子。至于面前这个看似无解的死局,实际上也算不了什么。

因为包括他老爹和那两个县令,他们毕竟还是有着眼界和格局上的局限。

而沈渊对他们心思已是洞若观火,这次的县衙之行,让他找到了案子破局的关键。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隅……这回让你们看看我的手段!

……

沈渊向石捕头要了个差役给他领路,两人向着城南而去。

肚子有点饿,这时的沈渊才想起自己昏迷了两天,都没正经吃东西了。

于是他在街边买了两笼三丁包子,给了那个差役一笼,自己用荷叶托着包子边走边吃。

这三丁包子是扬州名产,因为馅料里有鸡丁、笋丁、肉丁而得名。那个差役接过包子时明显有些错愕,对这位沈家少爷的行径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到了城南一处大院的门口,沈渊让差役在外面等着,通名之后,他没过多久就被请了进去。

院子宽敞干净,一群年轻后生正在白沙砸实的场地上练习武艺。院子尽头的房檐下摆着一把太师椅,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正坐在那里。

这个人正是桩会会长,焦六爷!

焦六爷手下有一千多人靠着他吃饭,而且他在修河堤时能垫付上万两的石料钱,显然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此时的焦六爷坐在那里犹如静默的猛虎,身上威严深重。如果是个平常百姓遇到这样的情形,一定会被这股压迫感吓得手足无措。

可是看着这个捧着包子吃的年轻人,焦六爷也是一阵纳闷……如果不是沈渊的爹是沈玉亭,他这样的浪荡子早被自己打出去了!

看到下人送上茶来,沈渊把剩下的半个包子扔进嘴里,然后就着茶水漱了漱口。

“我爹被抓了,你们桩会的钱……没指望了!”

沈渊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焦六爷大惊失色!

……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沈渊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然后他观察了一下焦六爷的神色。

这位爷现在脸色灰白,显然心思正在绝望中挣扎。

他心里在想什么,沈渊当然清清楚楚。焦六爷想要拿到这笔河工银子,无非靠得是一个人证和一个物证。

人证就是自己的老爹沈玉亭,物证就是那个沈玉亭签名的册子,可是现在他手里啥证据都没有。现在的焦六爷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就更别提要钱了。

沈渊随即问道:“你们桩会一年就冬天干一季,全年都指着修堤的银子吃饭,现在钱没了,你这一关得过得去吗?”

“这一关……我们这些修堤的都是没地没产业的汉子,能攒下什么钱?”就见焦六爷仰面向天,强行压抑着悲愤怒道:

“这笔银子要是拿不回来,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们典当东西、男人打零工、老婆出去卖,我再散尽家财尽量接济……估计还有不少人会在今年冬天冻饿而死。”

“我们这些苦命的河工,总之是没活路了!”

“所以今天我来,就是给你想办法的。”接下来沈渊的一句话,立刻让六爷“噌”的一下直起了腰!

可是他一看到沈渊的模样,随即又是一阵心灰意冷……这小子往日里名声狼藉,他看着都心烦!这家伙怎么可能拿出什么靠谱儿的主意?

就见沈渊平静地说道:“我跟您说三句话,说完我抬腿就走,愿不愿意听您自己决定。”

焦六爷楞了一下,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第一,我拿到了这个册子。”说到这里,沈渊从怀中把那个册子掏出来晃了晃……六爷随即就是眼前一亮!

“我准备到扬州知府衙门去告状,六爷您把桩会所有民夫都召集起来,到知府衙门口给我做个见证。”

听见这话,六爷就是一皱眉!

他暗自心惊道:一千多人到扬州知府衙门去?这要一旦出了事,那可就是大事!

随即他又听沈渊接着说道:“第二,这件官司要是输了,我父子俩自然会没命,你们却只是去做个见证而已,六爷的人只管在衙门口袖手旁观就行!”

“只要你们去了,银子就有要回来的指望。我沈家父子连命都不要了,就让你们桩会去街上看个热闹罢了,你们敢不敢?”


焦六爷知道以眼前的情形看,即便是他不露面,这笔银子也一定能拿到手。而且过后他还能编个借口,就说自己卧病在床,无法及时约束这些河工。

这样一来,好歹那两个县令不至于对他怀恨在心,而且桩会以后还有机会从官府那里拿到修河的活计。

可要是他一旦露了面,就说明他跟沈渊两个人早有勾结。到那时刘征县令一定会在心里,恨得他老大一个疙瘩!

想到这里,焦六爷才意识到沈渊刚才的一个眼神,又把他从悬崖边上拉回来了一次!

“好险……幸亏有小沈先生!”他忙不迭又向人群中退了回去,同时向沈渊看了一眼,两人对视之间,沈渊清楚地看到了焦六爷眼中浓浓的感激和敬佩。

看这意思,焦六爷这个朋友算是交下了,沈渊的心里顿时一笑。

当他看到刘征县令的眼脑袋转来转去,还在寻找焦六,于是大声说道:“听说焦六爷病了,发烧烧得稀里糊涂。你不用管他,银子拿出来,当场给了这些兄弟们再说!”

“好好好!”刘征和唐利听了他的话,赶紧商议如何拿出这笔钱来,立刻长街上就是一片欢声雷动!

那些河工看到自己血汗换来的银子终于要到手了,自然是欣喜之极。

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沈玉亭面带微笑走到了自己的儿子面前。这一刻,这位当爹的心里的喜悦和欣慰,简直是说之不尽!

沈渊向沈玉亭微微一笑,把怀里那个册子拿出来放在了他爹的手上。之后他小声向沈玉亭说道:“您就站在这台阶下边别动,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吆喝这些兄弟冲进去告状!”

之后沈渊背负着双手,施施然向着那两个县令走去。

沈玉亭看了看手里的册子,知道沈渊留下自己在府衙门口,就是为了防止那俩县令狗急跳墙。他一边暗自感叹儿子的心思缜密,一边欣慰地看着儿子的背影。

十七年了,他……终于长大了!

……

“就这点银子,有什么可商量的?”这时的沈渊笑着走到了两位县令的面前。他看着满脸阴云、一脑门子汗的两人,脸上的笑容真是越看越气人。

“这些钱在你们肋条骨上穿着呢?拽不下来了是吧?”沈渊兴致勃勃地分别看了看这两只县令……如今这俩货的表情,就像是头上各自挨了一闷棍一样。

“县衙的银库里,可没有这么多钱!”这时的刘征恨不得在沈渊的脖子上咬几口再说,可他还是皱着眉头道:“江都县衙里只有亏空,哪有现银啊?”

“那还不好办?”沈渊对这时的情况早有预料,他笑着指了指两位县令说道:“反正江都县衙又跑不了,你们两个就给垫上呗?你们都是官儿,又不怕当官的赖账!”

听见沈渊话里夹枪带棒的讽刺他们,这两位县令气得一翻白眼。

就见沈渊接着说道:“现在事态急如烈火,这帮人要是闹起来我也拦不住!所以这银子必须当场就给。”

“既然库里没银子,四万银子你们二位县令一人垫付两万,就记在县衙的账上,银库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再还你们不就完了?”

这俩县令听到了这话同时一楞,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沈渊见状把脸一板,又向着他俩说道:

“你们身后那一千多汉子穷得都尿血,那里头可是什么人都有!要是再拖下去,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在这太阳地儿底下等着得久了,脾气越发暴躁。要是过一会儿他们拿不到钱再闹起来,谁能按得住他们?”

“你们两个垫付的钱,等县里有了银子,自然窟窿就堵上了,现在还犹豫什么?”

“也……只好如此!”两位县令互相看了一眼,只得无可奈何地听从了沈渊的提议,之后他们各自派人到自己内宅里取银票去了。

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等到两位县令的银票拿来,这场大难就算过去了,沈渊也重新回到了府衙门口自己老爹旁边。

这父子俩并肩站在台阶下,和桩会众人一起等着银子来。沈玉亭看着前面的人山人海,头也不回地轻声说道:“你这小子,怎么可着唐利一个人坑呢?”

沈玉亭为什么说这话?其实刚才这件事从头到尾,他在旁边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刚才的这件事,其实是脑筋不够清楚的唐利县令上了个大当!

他们俩县令各自掏了两万银子不假,可是新任县令刘征还要在这里待上三年,他自己垫付的那两万当然能报账……可唐利却是新官上任,要到别处去当官的。

他人不在江都县,也不能和刘征撕破脸,到时这笔银子想要回去可就难了!

沈玉亭估计刘征会把它一直记在账上拖着,等到自己离任时再当成亏空,甩给下一任县令……到时候唐利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所以沈玉亭才说,沈渊是可着唐利一个人坑。

通过这句话,沈渊也知道自己的老爹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这次吃亏上当,不过是因为太过正直的缘故罢了。

沈渊笑着说道:“那唐县令都是要走的人了,咱不坑他坑谁?要是让新任县令在您手上活活亏了两万银子,他不得恨死您啊?”

“原来你连这个都想到了,”沈玉亭闻言点了点头,惊喜地笑道:“好样的儿子,你今天这事,做得真是漂亮!”

“漂亮什么?这盘棋到最后走得太干净了,一点余味都没留。”沈渊闻言,回头向自己的爹苦笑了一下道:

“等过了今天,河工拿到了钱,您也被放出来了。那时咱们也没有了任何制约刘征的手段。他在任的这三年,您就小心着点吧!”

“有你在,我怕什么?”

这时的沈玉亭虽然没看儿子,可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眉梢眼角上,却是一股抑制不住的笑意!

……

很快四万两银票就到了,清点过后交给了桩会河工的头目。沈玉亭笑嘻嘻地把那个至关重要的工料册子随手还给了刘征。

在这之后,满街黑衣汉子大声向沈渊道谢。一千多人在长街两侧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场面蔚为壮观!

沈渊看着这些汉子脸上的感激钦佩,他也学着电视剧上的样子抱拳拱手,来了个罗圈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人群中的焦六爷也不管俩县令看不看得见,他在欢声笑语的人群里向着沈渊父子深深抱拳行礼,以示感谢。

这时的沈玉亭脸上带着莫测的微笑,而那两条县令的脸……简直比白菜叶子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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