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命在娇闺》,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在娇闺》中的人物秦宁之顾景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安瑾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命在娇闺》内容概括:等了一会儿功夫,便看到远处有个高大的人影慢慢走来。“父亲!”文哥儿眼睛尖,甩脱秦宁之的手就飞奔了过去。秦宁之怔愣间也朝前望过去。只见那人影弯腰一把抱住了飞扑过来的文哥儿,爽朗豪迈的笑声就立刻响起,“文哥儿想不想父亲啊?”......
《精品推介命在娇闺》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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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女主父亲一会是五品一会是从三品,一会说先皇后死了,皇帝没有再立皇后,转而皇后就出场了,乱七八糟,不能写就不要写。
烂尾啊烂尾,怎么可以烂成这样呢
前面写的都挺好的,结局那里就不行了,看的稀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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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站起身,问道:“老爷现在到哪儿了?”
画眉低眉顺目地回答:“回太太的话,老爷方才进了二门就被老太太叫去了,约莫一会儿才能过来。”
方氏点点头,又转身去拉秦宁之的手,“咱们去二门那儿接接你父亲,他难得回来一趟。”
她的语气是商量讨好的口吻,只因为秦宁之对她这个父亲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是不喜欢的。
秦寅公务繁忙,常常十天半月都不回府,秦宁之记事以来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她对父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时候父亲给她买糖葫芦,让她骑在脖子上看漂亮的花灯,给她做木人桩教她习武。
后来父亲官位越升越高,人也越来越忙,秦宁之便再也没有同父亲亲近过。
她时常冷眼瞧着大房的秦玉之每日都会被大伯抽查功课,三房的秦秀之磕了碰了就能得到三叔的焦急心疼,心里只觉得他们矫情。
她并不认为要跟父亲有多亲近,只要父亲官位高,她能肆无忌惮做她想要做的事那就够了。
所以每每父亲回府的时候她都不大乐意见他,反正无论她多么无礼,父亲总是会因为歉疚而无条件地包容她,她犯了天大的错,在父亲眼里也只是小孩子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样的父亲很合她心意,并不需要倾注什么额外的感情。
可直到父亲死的那一刻,绝望的苦痛朝她袭来,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在乎父亲,只是怕自己会伤心难过,才给自己筑起一道冰墙,将父亲隔绝在外,以为这样就算常常见不到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秦宁之想起每次父亲回府想与她亲近都被她找借口避开时那黯然伤心的神色,心里就一阵阵疼。
父亲在外是多么威风凛凛的人物,在她面前却露出卑微乞求的姿态,她却觉得理所当然,觉得这是父亲欠了她的。
难怪上一世文哥儿说她仗着父母的宠爱无法无天,害人害己。
还真是害人害己。
“好。”秦宁之垂眸敛下眼底的酸涩,轻轻应了一声。
方氏一怔,旋即欢喜道:“欸,好好好。”
她害怕她会拒绝,以往让宁之多跟老爷亲近,宁之总是不愿意,闹得老爷面上难看,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不是不知道女儿心里的怨气,毕竟老爷没有像大伯三叔那样对自己的儿女关怀无微不至。
老爷公务繁忙,常常会忽略了一双儿女,就像宁之这次落水生了病,好几天了,老爷也没回来看过她。
文哥儿年纪还小,只觉得父亲威风凛凛,对他满是钦佩崇拜,宁之却大了,有怨言很正常,她也不好太过苛责。
可她内心还是希望这父女俩能够好好培养感情,不要闹得比陌生人还要生疏冷漠。
看到方氏脸上惊喜的笑意,秦宁之心里更酸涩了。
母女俩换了衣裳便出了门,又去墨香居将拿着个弹弓到处乱打的文哥儿揪了出来。
“父亲回来了,我们去接他。”秦宁之对着满脸气鼓鼓,不情不愿要甩开她手的文哥儿说道。
文哥儿眼睛一亮,立刻停止了挣扎,“父亲回来了?”
文哥儿最喜欢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父亲会骑马会射箭会飞檐走壁,一只手就能撂倒五个壮汉,简直就是神!
他最崇拜父亲了!
文哥儿眼睛亮晶晶的,一张小脸因为兴奋而涨红,他不自觉握紧了秦宁之的手:“快走快走,父亲上次回来答应了给我买小马驹!”
他小小年纪走得飞快,秦宁之竟然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方氏看得皱眉,“方才在院子里不读书玩弹弓,现在又要学骑马,你祖母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文哥儿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才想起来,祖母不喜欢他学武,祖母希望他能考取功名给秦家的列祖列宗挣脸面。
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读书!
文哥儿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不过脚步终归是慢了下来。
他不是秦宁之,他还不敢违逆秦老太太,叫祖母对他失望厌恶。
秦宁之看着瞬间变得落寞的文哥儿,想起了上一世他郁郁不得志,整日里怨天尤人,荒唐度日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十五岁少年该有的意气风发?
她当年为文哥儿科举焦急操心,顾景元曾凉凉地说:“你那弟弟并不是块读书的料,你还是劝他另谋出路吧!”
后来她花钱为文哥儿疏通关系,顾景元就连风凉话都懒得说了。
上一世她只觉得顾景元冷血薄情,现在想来,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文哥儿并不是读书的料,他也不喜欢读书。
“文哥儿为什么一定要读书,父亲也没有读书啊,还不是一样厉害!”秦宁之用她惯有的骄纵口吻说道。
文哥儿这是头一次觉得自家姐姐嘴里说了一句人话。
方氏却听得皱眉,“快别说了,仔细叫人听了去。”
老太太本就不喜欢二房,看不惯宁之的骄纵,若是她再让文哥儿跟着老爷学武,老太太怕是要气得下不来床了。
连老爷都不敢跟老太太开口让文哥儿学武,就是怕气坏了老太太背上不孝的名声。
文哥儿毕竟是老爷的嫡长子,若是害得父亲背上了不孝的名声,就是让他学了武,又能有什么出路?
方氏想得明白,自然不准这姐弟两个瞎胡闹。
文哥儿垂头不语,秦宁之也没再说话,只是握了握文哥儿的手,心里想着,她总不会让文哥儿落得上一世郁郁不得志的下场。
顺着祖母的心意过活,这于文哥儿不公平,于秦府,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父亲的死,就是因为秦府一个武路上的人脉都没有,所以查无可查。
若是文哥儿跟了父亲,说不定……
秦宁之想着事情,一行人已经到了二门外。
等了一会儿功夫,便看到远处有个高大的人影慢慢走来。
“父亲!”文哥儿眼睛尖,甩脱秦宁之的手就飞奔了过去。
秦宁之怔愣间也朝前望过去。
只见那人影弯腰一把抱住了飞扑过来的文哥儿,爽朗豪迈的笑声就立刻响起,“文哥儿想不想父亲啊?”
小说《命在娇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青瑶尚算稳重。
“姑娘……”青瑶诚惶诚恐地不敢接。
秦宁之塞到她手里,“以后我不会丢下你出去乱跑,也不会再闯祸,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在母亲那儿难交代。”
青瑶苦着张脸,“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收起来吧!”秦宁之不跟她多说。
青瑶低低地叹了口气,姑娘雷厉风行起来,依旧是姑娘啊!
青芽捧了衣服过来,海棠红芙蓉山茶花暗纹褙子,白色绣淡绿忍冬纹裙边的湘裙。
秦宁之换上后,果然精神了许多。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破天荒地对青芽道:“再去挑一副耳坠子给我,就译表哥送的那副红石榴耳坠。”
青芽不明所以,可还是去沉木八宝箱里取来了耳坠子。
收拾妥帖后,她又换上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便出了门。
去了墨香居,好容易把文哥儿从床上挖起来,姐弟俩赶到荣寿堂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母亲,佩儿这个病您也知道,七年了,看过无数个大夫,都说治不好,昨儿个她又拿头去撞墙,若不是丫鬟们发现及时,就要,就要……”秦宁之刚走进正屋,就听见里间传来陈氏哽咽的声音。
“大嫂,您别急,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怕,金陵城那位神医虽然是难请了些,但只要咱们诚意足,总能打动他的。”随后响起的是方氏安慰的声音。
秦宁之蹙眉。
陈氏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也不待丫鬟给她打帘子,几步向前掀开了藏蓝色的夹棉毡帘径自走了进去。
文哥儿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门外的丫鬟撇撇嘴,心道四姑娘还是如此无礼,哪有二姑娘一丝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方才二姑娘还送了她一方自个儿绣的帕子呢,虽说不值几个钱,但是一份心意啊!
阖府上下,谁还有二姑娘这份细心妥帖?
昨日之事,恐怕也是着了四姑娘的道罢了。
四姑娘向来恶劣。
秦宁之却没功夫去在乎一个小丫头怎么想,她进了屋子,先领着文哥儿给老太太请了安,随后便退到方氏身后,看向了坐在对面富贵花开乌木高脚墩上的陈氏。
绛紫色牡丹海棠花暗纹滚金边褙子,莲青色的马面裙,梳着抛家髻,插了根赤金凤头簪。
她神色郁郁,面容疲惫,这样沉甸甸的颜色让她看上去竟比老太太还要沧桑几分。
任谁看了都要于心不忍地说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所以秦老太太自然也对这个一向满意的大儿媳妇生出几分同情,她摆摆手道:“佩儿小时候是在我身边教养的,我怎么忍心看她一直被病痛折磨?既然有一线希望在,无论如何也要请到那位神医来给佩儿医治。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府中的事还要你操劳,你要是垮了,府里可就要乱了套了。”
“是啊,大嫂您就安心主持府中中馈,去金陵请那位神医的事让我们来就好。”方氏也跟着点头。
“三姐姐怎么了么?”文哥儿见屋子里气氛有些凝重,怯怯地开口。
对于秦佩之这个人,他不怎么熟悉,对她的印象几乎只存在于别人口中。
唯一见过的一次就是去年的上元节,他迷路了,不知怎么跑到了关着秦佩之的小楼里,然后就见到了立在廊檐下发呆的秦佩之。
一番收拾后,方氏才带着秦宁之和文哥儿去给秦老太太请安。
秦府是典型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府内建筑中规中矩,跟京城大多数人家的院落差不多,秦老太太的荣寿堂和大太太陈氏的天香苑都在府中的中轴线上。
方氏他们的院落在秦府西边,一般会来的迟一些,今日一行人赶到荣寿堂的时候却碰上同来请安的大太太陈氏和二姑娘秦玉之。
秦玉之还是一如往常的亭亭玉秀,穿一件玉色对襟交领小袄,外罩湖绿色绣月梅褙子,下着一条白色挑线长裙,挽着双刀髻,简单地插了一支白玉发簪,端的是仙姿玉色、风华绝代。
这样的美人儿也难怪能嫁到承恩侯府,只是后来养得珠圆玉润的,失了满身的书卷气,是日子太好过了吧!
秦宁之想着,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建立在别人苦痛上的快乐,总是要有报应的。
“宁之身体好全了?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拉回了秦宁之的思绪。
“大伯母那儿刚得了一块上好的血燕窝,最是滋补身体。你刚刚病愈,可要好好养着,万不能烙下病根。”
其实这声音很温柔和煦,只是在秦宁之听来,却格外刺耳。
她方才故意不去看她,却还是避不开她。
大太太——陈氏。
前世逼死母亲的罪魁祸首。
秦宁之眯着眼睛朝她望过去,只望到一双饱含恳切担忧的眸子,可她却觉得这眸子好像淬了毒,下一秒就要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她想起在大伯父书房顶上偷听到的那些话。
陈氏说:“读书有什么用?你真有脑子就该用在正途上!你二弟从小就叛逆现在整个秦府还不是看他的脸色行事,那四丫头就是个混账东西,却因为你二弟的缘故谁都奈何不了她,我还要给她好脸色捧着,这种日子我早就受够了!说是大房管家可老爷你超不过那秦寅我们大房早晚要被他们踩在脚下无法翻身!”
当时她还洋洋得意,觉得父亲果然厉害,大伯父大伯母再不服气又有何用?
可是没过多久,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悲痛殉情的噩耗就狠狠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她没有多想,哪怕后来她听到陈氏跟大伯父谋划着该如何正大光明夺取文哥儿的侯爷爵位时,她除了觉得大房趁人之危欺负文哥儿年纪小,都没有多想别的什么。
直到后来,后来……
秦宁之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浑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
伪善恶毒的陈氏和懦弱无能的大伯父是害死父亲和母亲的凶手!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勾结外人引狼入室,害得父亲战死,母亲殉情,害得她身败名裂永不翻身。
她恨毒了陈氏。
上一世若不是她要查清幕后真凶是谁,她早就会一刀了结了陈氏。
这一世她定要让陈氏尝一尝众叛亲离、痛不欲生的滋味!
许是秦宁之的恨意太强烈,陈氏和秦玉之明显被吓住了。
“四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跟见到仇人似的。”秦玉之故作玩笑地开口,心中却疑窦重生。
可不是仇人吗,而且是血海深仇。
“我知道吕大夫是大伯母的人。”秦宁之收敛心神,淡淡开口。
原来是这件事,怎么弄得跟血海深仇似的,这四丫头的戾气越来越重了。
陈氏心中不屑,面上却温和道:“吕大夫也是不知道咱们宁之竟然通医理,才想着不要在病患面前说太多免得坏了规矩,却不知道这是班门弄斧了。大伯母已经训斥过他了,宁之若不喜欢以后便不再用他了。”
陈氏的一番话又替吕大夫解释了,又捧杀了她的医术,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她刁蛮无理,任性跋扈的名声就更坐实了。
陈氏看似在维护她,其实是在害她。
连母亲这样宠着她的都会觉得不妥。
果然便听方氏道:“大嫂,这可万万使不得,宁之就是小孩子脾气,可不能纵着她。”
方氏这是商量的口吻,她虽然跟元氏更谈得来,却也很敬重自己的大嫂,觉得她管家很不容易,再者她又对宁之和文哥儿视如己出,很是难得。
“是啊,我只是开玩笑,大伯母没必要动真格,吕大夫也不容易。”秦宁之耸耸肩,晒然一笑。
陈氏一愣。
往常她这么说,四丫头早就同意了,不添一句再罚吕大夫两个月的诊金就已经算是留情面了。
怎么今日,不仅为吕大夫说话,还把话说得好像是她不近人情似的。
陈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难道真如玉儿所说,这秦宁之烧坏了脑子?
“不过我最近身体是有些虚,大伯母方才说要送我血燕窝可是真的?那宁之就在此谢过大伯母了。”秦宁之说着,盈盈一拜,端的是端庄大方。
陈氏的脸色一下子青了。
这死丫头,前几天刚讹了玉儿一块上好水头的翡翠平安扣!就在文哥儿那脖子上挂着呢!
真是气死她了!
方氏赶紧扯了扯秦宁之的衣袖,“宁之……”
这种客气话,听听就好,哪能当真啊!
“怎么?是大伯母说的啊!他们都听到了。”秦宁之理直气壮地指了指廊下站着的丫鬟婆子。
丫鬟婆子们立马低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今儿个四姑娘虽然没发脾气,但瞧着更是硝烟弥漫啊!
不过大太太的确说要送血燕窝了,怎么,难道是假的?
“是啊!大伯母的确说了,我记得,千真万确!”小小的文哥儿虽然不懂大人间的你来我往,但是他只知道,大伯母的确说了,就算他喜欢大伯母不喜欢姐姐也得承认!
陈氏的脸色更青了。
“自然是真的。”陈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不过她克制的很好,脸上依旧仪态万方,“一会儿给老太太请了安,大伯母就差人给宁之送过去。”
“母亲。”年纪还小的秦玉之站不住了,那血燕窝可是外祖母送来的,她还一口没尝过呢!
早知如此,还充什么面子啊!
她的翡翠平安扣还没拿回来呢!
陈氏暗暗瞪了她一眼,再气又怎么样,再气也只能忍下来。
面子比天大!
“既然大伯母坚持,那宁之就却之不恭了。”秦宁之笑盈盈地应下,一副无辜的模样。
这叫什么话!
这死丫头生了场病真是越来越刁钻了!
不过别得意,总有一天要叫二房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什么叫祖宗规矩!
正在这时候,老太太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先是瓷器落地的声音,然后又是老太太的怒吼:“你这叫什么话,你是要气死我,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怎么了?”方氏还想着如何跟陈氏赔罪,此刻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想好的那些话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宁之也吓了一跳,上一世因为吕大夫的缘故,她在病中病了足足一月有余,连上元节的花灯会都没参加,更不知道今天老太太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她知道三太太元氏就是上元节后没几天自缢的,难不成就跟今天这事有关?
她忙竖着耳朵去听。
里面传来三太太元氏嘤嘤的哭泣声,好不伤心。
方氏听到元氏的声音立刻变了脸色。
她不是跟三弟妹说好让她自己再去查清楚么,怎么她就忍不住跟老太太说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一向不喜欢三弟这个庶子,更瞧不上小门小户出身的三弟妹,哪里会替她做什么主啊!
只怕到时候不让查,直接把人给接进府了!
陈氏倒是淡定,道:“二弟妹,咱们进去劝一劝母亲。”
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好像早已知晓此事。
秦宁之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眸,难怪陈氏今日也来的这么晚,是早就知道三婶娘在找祖母谈事,怕波及她,所以故意来晚了,好等母亲进去拉个垫背的。
“玉儿你带宁之和文哥儿去隔间等着。”陈氏吩咐道,便携着面色焦急的方氏进了屋子。
秦宁之想要跟过去,却被秦玉之挽住了手臂,“四妹妹,我们去隔间吧!”
她这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方才的一番交锋。
秦宁之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又想着上一世她在病中母亲也没吃了亏,她贸然闯进去反倒坏事,至于三婶娘的事还是等回去再问母亲吧!
于是便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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