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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精彩片段
萧清如下班回家,听说了江川和杜晚秋的事。
“江川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让他爸帮忙把杜晚秋留在家属院,气得他爸差点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白天的时候,他妈还来咱们家找我唠嗑,说着说着都哭了。”
“你说这江川也真是的,他把杜晚秋留下,不就意味着要负担她的下半辈子了吗?”
“这么重的责任,可不是那么好扛的,而且这一扛还得扛一辈子,不然以后出点什么事,江川不得被人埋怨死?”
一个男人,要怎么负担一个女人的下半生,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也不知道江川是真傻,还是装傻。
幸好清如还没嫁给江川,不然现在非得后悔死。
萧母一边说,一边留意女儿的表情。
见她神色未变,脸上满是坦然,就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消息,并没有因为江川和杜晚秋的事情坏了吃饭的胃口。
萧母心里忍不住高兴,看样子,女儿是真的放下了。
大家同住一个家属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可能完全避开江家。
萧母这时候说起他们的事,一方面是想看看女儿的态度。
另一方面是觉得有些问题越是刻意回避,越会加深存在过的痕迹。
他们要是拼命避着江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清如有多放不下江川呢。
哼了一声,得让所有人看看,他们一点都不稀罕江川。
错过清如,是他的损失!
萧淮书看了眼妹妹,想着还是应该帮好兄弟一把,“妈,吃饭的时候别提倒胃口的人。”
“以后也别提,不然我这暴脾气,哪天非得去揍他一顿不可。”
打架要不得,萧母忙说:“行行行,不提了,反正也和咱们家没有关系,爱咋咋地!”
给儿子和女儿一人添了一个馒头,“天气冷就要多吃点,身体才暖和。”
“妈,您也吃。”
萧清如给母亲盛了碗热腾腾的稀饭,再把自己面前的馒头一分为二。
“我一个人吃不完。”
萧母自然而然地接过,“明早上妈给你煮鸡蛋吃,到时候再放点姜和红糖,保准你一整天身子都是暖的。”
因为萧清如在雪地里冻过,萧母就想着帮她调理身体。
要是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小许带来的那一篮子,够你吃一个月了,等吃完了妈再去供销社买,或者去老乡家里换一点。”
“妈,大家一起吃呗,我一个人吃独食多不好意思。”
“你是病人,而且还是开刀做了手术的,吃点好的补补怎么了?”
“生病的人是我,出力的人却是你们,大家一起补补也挺好的。”
萧父哭笑不得,“咱们家的条件不至于吃不起鸡蛋,不用过得这么紧巴巴的,票据没了就跟我说,我来想办法。”
萧淮书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沓票,“妈,您先拿去用着。”
仔细一看,有粮票,肉票,油票……五花八门。
“你的津贴和票据都自己攒着,以后还要用来娶媳妇呢。”
“钱我攒着呢。”把票放到母亲面前,“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在家吃白饭。”
“那妈就收下了,有需要的话你跟我拿。”
“行。”
这次萧清如生病,让萧母彻底明白什么叫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于是,大气地说:“我以后每天给你们一人煮一个鸡蛋。”
“别忘了你自己的。”
“我又不上班,吃那么好做什么?”
这话饭桌上的人都不认同。
萧淮书说道:“您怎么没上班?您的上班地点是家里,工作内容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哪一样不是辛苦活?吃个鸡蛋怎么了?”
萧清如附和,“您一个人干几份工作,是咱们家贡献最大的人。”
“爸,您得给我妈发工资。”
“我的工资不都上交了吗,哪还发得出来?”
萧母被一双儿女哄得心花怒放,“你爸兜比脸干净,还得我给他发零花钱呢。”
萧父一脸尴尬,“咳,吃饭吧。”
笑着看了眼丈夫,行吧,在孩子们面前给他留点面子。
丈夫体贴,孩子们懂事,并未因为她没有工作,赚不到钱而看不起她,萧母的心啊,暖洋洋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碰上这样的丈夫和孩子。
“老萧,你多喝点粥,这个好消化。”
“唉,年纪大了只能喝粥了。”
“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我亏待了你。”
“谁敢这么以为?你跟我说,我去跟他说道说道,晚上吃多了本来就对身体不好,你这是关心我呢。”
“好好吃你的饭。”
看着父母的相处模式,萧清如心里是羡慕的。
父亲在外人面前很有威严,但在家里,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
原本以为,她和江川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感情会更好,更深刻。
可终究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虽然现在只想好好跳舞,发展事业,但萧清如的心里还是有一种期盼。
期盼着自己日后的丈夫也能如此。
她所求不多,只要对方人品好,任何时候都能坚定地选择她,就足够了。
穿着笔挺军装,带着威严气势的中年男人带着警卫员出现。
许牧舟立正敬礼。
萧司令颔首,“清如怎么样了?”
“还在手术中。”
“今天多谢你了,改天来家里做客,让清如亲自跟你道个谢。”
“举手之劳。”
萧司令眼里满是赞许,二十二岁就崭露头角的飞行员,是难得的人才。
品行还这般端正,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点了点头,随后抬步去了妻子身边。
丈夫一来,萧母就有了依靠,“老萧,清如今年才十八岁,她还有大好的年华,要是出事了……”
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打断她的话,“你别太担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看了眼手术室的方向,向来情绪内敛的男人眼里满是担忧。
从萧清如进手术室,到手术结束,整整花了两个小时。
最先出来的是医生,许牧舟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医生,萧同志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再住院观察三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许牧舟说着感谢的话,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这才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原来是出汗了。
萧母拍了拍胸口,“谢天谢地,以后可别再发生这种事了,我这个心脏啊,真的承受不住了。”
“你这乌鸦嘴,说什么晦气话?”
嘴上说得硬气,语气却很温柔,警卫员早就习惯了这二位的相处方式。
甭管在外头多威风,回家了也是怕媳妇的普通男人。
这时,手术室的门又一次打开,萧清如被护士推了出来。
这次,许牧舟没有上前。
隔着人群远远地看了眼萧清如,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苍白,不过人已经醒了。
醒了就好,许牧舟这般想。
椅子上属于萧清如的东西已经被警卫员带走,这里没有他的事,高大的男人最后犹豫片刻,选择离开。
萧清如被送到了病房,住的是条件最好的单人间。
麻药还没过去,她能听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
仿佛下一刻,就会陷入沉睡。
“萧同志,现在还不能睡。”
听到护士这般说,萧清如努力地睁开眼,但没坚持几秒,又阖上了眸子。
“家属跟病人多说说话,千万别让人睡着了,先观察两个小时,没问题了就可以睡。”
“好好好,辛苦你们了。”
“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该做的。”
打好点滴,交代了注意事项,护士离开了病房。
萧母俯身轻拍了拍女儿的脸,“清如,先别睡,我们说说话。”
萧清如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眼皮很沉重,只想睡。
“你跟妈说,是不是江川那小子把你留在半道上的?”
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萧清如却流下了眼泪,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什么,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江川两个字。
萧父用力一拍桌子,“怎么回事?什么叫江川把清如扔在半路上?”
“还能怎么着?又去管别人家的事了呗。”
萧母咬牙切齿,“幸好我们家清如没事,不然我饶不了他。”
既然把人带出门了,就应该负责到底,把人留在雪地里算什么事?
再不济就近找个人,让人帮忙看着清如也好啊。
这个杀千刀的,还是和清如一起长大,订了婚的未婚夫呢,他怎么这么残忍?
看着女儿无声落泪的模样,两口子心疼得不得了。
萧母是女人,比男人要感性一些,“我就说取消婚约,你还说出尔反尔不好,要是早点把他们俩断开,能发生今天这种事?”
萧父在媳妇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支支吾吾道:“要是他没把人带出去,清如一个人在家,说不定要耽误更久。”
“那也比埋在雪堆里好!女人身体和你们男人不一样,最怕着凉!”
萧父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清如也不愿意和姓江的小子断开吗?不然我还能强行把他俩拴在一起不成?”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现在流行自由恋爱,他们干涉不了太多。
萧母心疼地为女儿擦去眼泪,轻声诱哄,“江川那小子是个靠不住的,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嗯,不要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这得是多伤心啊,才会让女儿说出这种话?
另一边的江川,把杜晚秋送到医院以后,忙前忙后,又是找医生,又是交费。
顺产不是肚子一疼就能生的,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等人进了产房江川才得以脱身,回了家属院。
只是萧清如已经不在那儿了。
正准备去医院问问,突然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
江川认得许牧舟,这是萧淮书的好朋友,京市来的刺头。
这人之前去萧家吃过一次饭,他刚好也在。
原本因为对方是飞行员,他对许牧舟的印象还不错,这会儿见他故意找茬,那点好感烟消云散。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想找想找江同志切磋切磋。”
江川急着去医院,冷冷道:“今天没空,你要是真想切磋可以另找时间。”
“我就想今天。”
对方不依不饶,江川气急,“打架是违反纪律的。”
许牧舟啧了一声,“打什么架?说了是切磋!”
不等江川拒绝,一拳砸在对方的肚子上,想到萧清如脆弱的样子,许牧舟眸色愈深。
下手那叫一个快准狠,还专挑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打。
江川从小在家属院长大,现在也进了部队,自然不是吃素的。
于是就这么打了起来,拳拳到肉,互不相让。
直到被警卫连的同志发现,这才停了下来。
“打架是违纪行为,现在跟我们回去接受教育。”
许牧舟摸了摸嘴角,“我们没有打架,是切磋,不信你们问他。”
江川疼得都快直不起腰了,但因为着急去医院看萧清如,哪怕不想便宜了许牧舟,还是得顺着他的说法。
“没错,我们刚才在切磋呢,同志你看我们都没受伤,怎么可能是打架?我们注意着分寸呢。”
好说歹说了一通,总算蒙混过关了。
“姓许的,今天这事我记下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许牧舟出了口气,心里舒坦了不少,“我等着你。”
1970年,冬。
祖国西北地区迎来了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目之所及,白茫茫地一片。
萧清如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难得在家休息一天,却突发了急症。
症状来得又快又急,下腹疼痛,腿脚无力,发热的同时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萧清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去医院。
可家里没人,她连下楼都是问题。
无力地蜷缩在床上,因为疼痛,嘴里有破碎的闷哼声倾泄而出。
江川来萧家送饺子,大门敞开,家里却是静悄悄的。
心里纳闷,难道人都出去了?
不应该啊,那丫头难得休息,肯定窝在家里听收音机呢。
“清如?”
“你在吗?”
萧清如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声音不对劲!
江川把手里的铝皮饭盒往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推开萧清如的房门,见她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单膝跪在床边,紧张地探了探萧清如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汗。
“清如,你怎么了?”
“肚子疼。”
短短三个字,费了好大的力。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江川以为她是来月事了。
心里疑惑,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生过,这次是怎么了?
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萧清如面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时候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
拿起一旁的军大衣穿在萧清如的身上,再给她裹上围巾,戴上帽子。
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
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
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
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
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双臂圈紧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江川,谢谢你。”
软软的语调里满是依赖,男人勾了勾唇,“你是我对象,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
萧清如无声地咧了咧嘴,“只说这么一次。”
“抱紧我。”
把人往上掂了掂,加快了步伐。
不远处的家属楼下,王嫂子在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
小跑着来到他们跟前,“江同志,晚秋要生了!这会儿大家伙都在上班,我找不到人帮忙。”
“你快送她去医院!要是去晚了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杜晚秋是江川好兄弟的遗孀,肚子里还有遗腹子,平日里只要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江川都是能帮则帮。
送钱。
送票。
送吃的。
有时候还去家里帮忙干活。
因为这事,萧清如还和江川闹过几次矛盾。
她觉得江川应该和杜晚秋保持距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由她出面。
私心里,她不想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接触太多。
可江川认为那是好兄弟的遗孀,怀着孩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他不过是顺手帮一把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哪怕家属院里有人说闲话,江川也坚持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他问心无愧就好。
萧清如和江川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在家属院长大,虽然在这件事上有分歧,但最终萧清如还是妥协了。
她舍不得和江川分开,舍不得青梅竹马的情谊,也舍不得情窦初开的爱恋。
这会儿听到王嫂子的呼喊声,萧清如的心猛地一提。
江川会怎么选择?
会不会,这一次她又要被扔下了?
扯了扯嘴角,“王嫂子,我们还有事,您找别人帮忙吧,家属院里的嫂子们都很热情,肯定愿意搭把手。”
“这……”王嫂子迟疑片刻,“女人的力气没男人的大,抱不动孕妇的,要是把人弄伤了,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啊。”
可能是生病的人都脆弱,这会儿萧清如想任性一次,“如果真出了问题,江川也担不起啊,不然您去请医生吧。”
“萧同志,我也是没办法才开口让江同志帮忙,晚秋的男人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得很,咱们就当做好事了行不行?”
萧清如固执地回,“我们也有急事,帮不了忙。”
江川偏过头看萧清如,为难地开口,“清如,我先送杜同志去医院,然后再回来接你。”
“你不能先送我去吗?”
“杜同志的情况很紧急。”
委屈感席卷全身,眼眶酸涩,视线瞬间变得模糊,“我也很疼。”
江川着急道:“生孩子是大事,不能耽搁,要是出了问题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清如,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我向你保证。”
身体里的水分化为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
萧清如不想哭的,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生孩子没那么快,杜晚秋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医生,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在或不在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过是帮朋友照顾他的遗孀。”
萧清如收紧手臂,“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先送我去医院!”
“别胡闹。”
“我没胡闹。”
“对不起。”
江川不敢看萧清如的眼睛,怕看到她的眼泪。
女人生孩子相当于过鬼门关,和月事疼相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江川把萧清如放下,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垫在一旁的木长椅上。
“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男人快速离去,跑上了一旁的家属楼,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抱着一个腹部隆起的孕妇下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一眼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未婚妻。
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背影也消失在了萧清如的视线里。
萧清如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江川为了杜晚秋抛下她。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萧清如费劲全力站了起来。
没走两步身体倒了下去,砸进一旁清理出来的雪堆里。
好冷。
好疼。
这一次,她不想再要江川了。
“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见儿子还是维护杜晚秋这个外人,江母没好气道:“她要是不厉害,能让你点头同意娶她?”
江川有些恍惚,随后摇了摇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杜晚秋也是流言蜚语的受害者。
选择结婚,是因为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让她死在流言里。
这和杜晚秋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
最应该骂的,是那些成天无所事事传闲话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嘴上没把门,事情怎么可能会闹成现在这样?
所以,并不是杜晚秋一个人的责任。
江川的思维不断发散,结婚的事情怪不到杜晚秋身上,那今天的事情呢?
她肯定是和清如见面了,才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
真的是杜晚秋主动去找茬的吗?
江川不愿意相信,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怀疑。
如果杜晚秋真的欺负了清如,他又该怎么做?
思来想去,江川发现自己两边都亏欠,两边都惹不起。
除了息事宁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啊,你要是想反悔还来得及,方法总比困难多,不一定非得娶杜晚秋的。”
“妈,您是要我出尔反尔吗?”
“与其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出尔反尔又怎样?”
“这次,我不会反悔。”
他已经对不起清如了,要是再退一次婚,在清如的眼里,他只会更加丑陋。
江川自暴自弃地想,他的幸福不重要,只要不再伤害别人就好。
“你真是没救了,以后后悔了也别让我们知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劝也劝过了,儿子不听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江母彻底破罐子破摔,反正以后不住在一起,杜晚秋碍不了自己的眼!
约好了一起去吃食堂,萧清如下班了就在文工团等着许牧舟。
不知道他几点来,又不想浪费时间,于是萧清如一边等人,一边在练习舞蹈。
这时候的她脱下了军大衣,舒展着身姿,步伐轻盈,旋转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光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是许牧舟第一次看萧清如跳舞,但还是忍不住入了迷。
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萧清如回头,对上了一双暗潮汹涌的眼眸。
四目相对之时,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即将破土而出。
男人的视线让萧清如有些心慌,不敢再和他对视,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拿过萧清如搭在臂弯里的军大衣,为她披上,“外面冷,别着凉了。”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如果萧清如还是反应不过来,那就是迟钝到家了。
睫毛颤了颤,泄露了她的心绪。
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深沉的眸子。
眼底暗藏的情愫倾泻而出,萧清如后知后觉,许牧舟真的不是把她当妹妹那么简单。
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为她做那么多事,她早该想到的。
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萧清如立马收了回来,“我自己来。”
男人喉结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也想徐徐图之,不想吓到小姑娘,可每次遇上她,自制力就开始崩塌。
距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份感情压抑得太久,他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他喜欢萧清如,想要追求她,想和她结婚组建属于他们的小家庭。
态度已经摆在这了,萧清如要不要接受是她自己的事,他不会勉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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