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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精品》精彩片段
曲挽宁到凤仪宫的时候,皇后刚吃完午膳歇下。
她自然而然被拦在了凤仪宫内殿外。
鸢尾姑姑道:“曲小主,皇后娘娘正在午睡,不然您先回去?”
曲挽宁双眸带泪,哭哭啼啼:“鸢尾姑姑,我有要紧事求皇后,我在这里等着皇后娘娘起身可好?我不会吵到皇后娘娘的。”
皇后早已交代过鸢尾,若是今日受罚的三个小主来求见,便推托她休息了。
若愿意等着的,才是有诚心的。
鸢尾只好假意道:“好吧,小主可要安静些,娘娘睡得浅,万不可打扰她。”
曲挽宁擦擦眼泪,点头答应。便乖巧地坐在殿里的椅子上,手指绞弄着手帕。
鸢尾也没盯着,离开了屋子。
殿里只剩下曲挽宁,再看她,她的脸上哪有一丝委屈哭泣的影子!
演的!全是演的!若是皇后看到这一幕,怕是都要忍不住赞一声牛啊牛啊!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皇后才幽幽从内殿走出来。
曲挽宁马上眼里噙上了泪花。身子一软,直直地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皇后一脸心疼地扶起曲挽宁:“曲常在,本宫听说了,确实是柔贵妃过分了!本宫会派人去惩戒她!可你也知道,柔贵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本宫也……”
曲挽宁抬起头,虽哭得梨花带雨,却难掩美色:“皇后娘娘,奴婢求您帮帮奴婢……奴婢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皇后为难道:“本宫希望后宫安宁……”
“皇后娘娘……奴婢只求您给奴婢一个侍奉皇上的机会。”
皇后一脸悲痛,宛如佛陀。
看着曲挽宁这张脸,心疼道:“好姑娘,本宫会找机会跟皇上提的。后面就看你自己表现了。”
目的达成,曲挽宁虽不算正式被皇后收编,但也算得到了一个皇后考验她的机会。
若是能分走一部分柔贵妃的宠爱,她就是有用之人。
若不能,怕也就是如余美人等一般的后宫隐形人罢了。
看着曲挽宁出了凤仪宫,皇后精致的面庞上哪有一丝刚才慈爱的表情。
分明都是算计。
“这个曲挽宁,是个聪明的。便给她个机会吧。若是个不中用的……也和本宫无关。”
曲挽宁擦干了眼泪,徒步走回宫去。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影帝飙戏啊。
……
今天是四月初一,皇上宿在皇后的凤仪宫里。
顾景行点着灯在书桌旁看着史书,皇后换了一身明黄色的睡袍,是江南进贡的丝绸,轻薄透气,甚至……有一点点透肤。
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虽然是在伺候笔墨,但有意无意地跟皇帝有身体上的触碰。
顾景行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一些。
皇后出身名门,又是家里的嫡长女,此番行迹确实有些轻浮,有勾引顾景行的嫌疑。
可为了早日有自己的嫡子,她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才这般,没想到皇帝压根没有这心思。
无奈道:“皇上,今天柔贵妃又责罚后妃了。”
顾景行听完皇后转述的事情,眉头也微微蹵起。
柔贵妃如今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上次在新入宫秀女第一次请安就罚跪,藐视中宫已有些逾距。
这才过去没多久,那口出狂言的徐美人便算了,竟然又惩罚无辜后妃了。
皇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面上细微的表情,心下就明白了皇上对柔贵妃做的事并不满意。
“皇上,那两个无辜受罚的嫔妃实在是冤枉。”
顾景行沉吟道:“贵妃这次确实过分了,朕会去敲打敲打。皇后费心了。受冤枉的嫔妃是哪两个?”
“新入宫的曲常在和翠竹堂的余美人。”
顾景行点点头,虽然他完全不记得这两个分别都是谁,既然受了委屈,改日便去看看吧,心里也算记下了这事。
“皇后,早些安置吧。”
皇后一双凤眸讶异地望向皇帝,从大皇子过世后,皇上虽来,可她一次都没侍寝过,这是……
讶异归讶异,终究是惊喜的。
明黄色的帷幔放下,皇后侍寝总是循规蹈矩,按着嬷嬷教的那套来,几年来从未改变。
顾景行虽也只是应付,但心中实在觉得无趣,草草了事便歇下了。
皇后抚摸着小腹,仿佛那边已经有了新的生命。
……
第二天,按着入宫先后顺序,皇帝召了余美人侍寝。
余美人大喜过望,要知道,从初入宫那次被退货,便再也没有机会承宠。
虽是为了安慰余美人在贵妃那边受的委屈,但无论如何,皇帝临幸她了!
甚至还是亲自来了翠竹堂!
皇帝这些日子,因着新人入宫,进后宫的次数本就有些多,朝堂繁忙,待和余美人办完事,便宿在了翠竹堂。
这是无上的恩宠啊!
余美人顿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咸鱼翻身,走上人生巅峰。
可人生往往是乐极生悲的,后半夜,皇上怒气冲冲离开了翠竹堂——余美人,睡着打呼了,把皇上吵醒了。
皇上怎么摇她,喊她,她都睡得像死猪一样,根本醒不过来。
无奈,翠竹堂距离养心殿又极远,顾景行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已经快要早朝了。
只能顶着黑眼圈上早朝,甚至还被言官参了几本!
“圣上!切勿淫靡无度!身子重要!”
这下连脸都黑了。
……
余美人这事成了整个宫的笑柄。
甚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甚至把请安都给忘了。
得知此事后追悔莫及。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呢!
她倒是也看得开,忙不迭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认错去了。
余美人这般大条,皇后倒是对她也没什么戒心,训诫了一通便放回去让她闭门思过一个月。
余美人回宫后,被邻居秦美人又嘲笑了一通:“余欣,你就不是得宠的聊!你的呼声啊,只有我能忍的了你,昨天皇上可唤了你好久,我在隔壁院子都听到了!”
余美人瞪了秦美人一眼:“要你管。”
两人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些年,他们俩都是无宠,也算是互相陪伴解闷。
“秦知好,你说我会不会怀孕?我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咱俩后半生也有指望了。”
秦美人白了余美人一眼:“想得美,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个个都跟张美人那般运气啊。”顿了顿又道,“如果有孩子,起码咱俩不会那么孤单了。”
顾景行无奈地哄着她睡,手却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腰。
“唉……真酸啊。该补了……”
顾景行做了一会药引子,给曲挽宁解了毒。
事后,她睡得香甜无比。
抚摸着她的脸,现在的她乖巧无比,可若仔细看,她的眉间仍有一丝恐惧。薄唇微启,气吐幽兰,一双藕臂牢牢地挂在顾景行身上,似乎在害怕他离去。
没想此番微服出巡,竟是遇到了这样的事,她一定很害怕吧。顾景行内心自责无比,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主子。”
门外传来苍狼的声音。
顾景行眸中的柔情褪去,看来,事情的起始已然弄清楚了。
“挽宁,夫君去替你主持公道。”说完,才算能从她的手臂中抽出身。
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将床帘放下,起身的一刹那,腰间的酸疼感传来。
啊……这个小妖精……
有些太放纵了。
打开房门,苍狼单膝跪地,低垂着头。
顾景行脸上神色淡淡,并无过多的神情:“说吧。”
“回主子,这件事的前后都已调查清,贵人中了的药是柳世元在逛窑子的时候问同行人买的,通过送茶女陈栀下到茶水中,此药男子吃了无大碍,女子却会……”
这也就是为何霍先生吃了没事的原因。从开始便是针对曲挽宁来的。
“柳世元想轻薄贵人,被贵人用银簪子刺中脖颈上的命门,失血过多,属下遵循贵人的命令,用佩剑刺中心脏而死。”
刺中命门……
也就是说,哪怕没有苍狼,柳世元最后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没想到,平日一向胆小怕事的曲挽宁,竟然下手如此狠。
顾景行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相反的觉得更心疼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按律法处置便好。”
按律法,试图强迫妇女的,当净身之刑,同犯同罪。
顾景行没有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已是仁慈。那可是要祸及家人的。
苍狼却仍跪着:“主子,属下还调查到了,那送茶女并非自愿。”苍狼牙关紧咬,似是十分气愤,“她先前被柳世元和其小厮多次强迫,还留下了她的肚兜袜子作为威胁,胁迫她给独身女子下药以供他们玩乐。此事已由画舫中其余受害的女子证实……”
顾景行的眼神愈发危险,原本以为只是被他下了面子,才引起报复之举。没想到,这风度翩翩的柳大才子,竟然是这种恶贯满盈的混账。
“继续查,查清楚,若有受害者指认,证实后以朝廷的名义补偿纹银二百两。证据确凿公布柳世元恶行,及其小厮并处极刑,其家人男发配,女充为奴籍。”顾景行沉声道。
“属下遵旨。”
“至于你,苍狼。办事不力,此番事情处理完后,便自请退出暗卫军吧。”
他是暗卫,生于黑暗,沉于暗处,本就不该让外人知其真面目。
顾景行将事情交代给他来处理,便知道他不再是暗卫了。
“去御林军吧。”
苍狼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迷茫而又欣喜的表情。他自幼跟在顾景行身边,自然清楚顾景行虽并非滥杀无辜之人,但能成就帝王,绝不是妇人之仁。
“属下,叩谢主子。”
顾景行冷哼一声:“滚吧。”
苍狼嘿嘿笑着,马不停蹄地滚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曲挽宁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
睁眼便看到顾景行早已起身,正拿着毛笔练字。
“夫君~”曲挽宁撑起身子,昨日太过激烈,如今浑身肌肉酸疼,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尤其是脖子行,身上,甚至连腿根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
“不过夫君在身边,妾身就什么也不怕。”
“往后只要打雷下雨,夫君一定陪在你身边。”
这会儿换曲挽宁吃惊了。
“此话当真?”
“我骗过你吗?”
细细想来,顾景行确实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当初答应带他来杭州看西湖,后来即使她毁了脸,也带着她出来了。
后来那天晚上,说过晚上会回来,即使耽误到后半夜,也强撑着困倦的身子回来休息。
她说的话,也都放在心上,从未敷衍了事。喜欢吃的,用的,穿的,从未苛待过她。
曲挽宁心想,最少现在,她在顾景行心里一定是不太一样的。
罢了,最少这几日,小小的给他一些真心吧。
两人靠在一起,听着船外的雨声,竟有一种祥和的感觉。
忽然,手边摸到了一个滑腻腻的东西。
曲挽宁好奇地低头一看,脸蹭一下全红了。
那是一身布料很少,很清凉的水红色睡衣,除了正面有几片布料,背面都是红色的绳结。
顾景行循着曲挽宁的目光望去……
啊这……!
太尴尬了。
在这种温情的场合,被她发现了。
该死的福安,为什么不藏好一些!
曲挽宁笑着从床上提起了那几块布料:“哦?夫君想看妾身穿这个?”
没想到,顾景行好这口呀……
暴雨如珠落,耳畔人厮磨。
娇柔的声音都融入了这场雨中。
曲挽宁这个悔啊,怎么就不小心摸到了这几片布料呢。
红色的绳结绑在身上,原本就娇嫩的肌肤,更是让顾景行欲罢不能,红了眼。
“挽宁,书看的不错,学得很好。”顾景行的嗓音此刻低沉又嘶哑,说不清的魅惑。
曲挽宁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可顾景行还是精神十足。
她枕着顾景行结实的胸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忽然发现顾景行的胸口有一道浅白色的伤疤。
手指轻轻地滑上去,抚摸那道疤,顾景行却是一愣,浑身都绷紧了。
“夫君,怎么了?”
听着曲挽宁甜腻腻又有些虚弱的声音,顾景行到底还是摇摇头:“没事,挽宁,别摸这里,很痒。”
这是一道剑伤。
原著的内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些细节被曲挽宁慢慢遗忘了。
可这道伤口,曾经差点要了顾景行的命。
仅差一寸便达心脏。
是在皇位之争中,被自己曾经除了胞弟外最信赖的哥哥,顾景诚所刺。
至于这位王爷后来怎么样了,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没死。
是心口上的疤,也是心上的疤。
“夫君,这疤是怎么来的?”曲挽宁明知故问。
顾景行紧紧搂住她,过了半晌才开口:“挽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虽然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可曲挽宁却深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感。
此番试探,曲挽宁是想试试自己如今在顾景行心中的地位。
问这种敏感的问题,顾景行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足以证明,如今的她在顾景行心中,确实有了一席之地。
但应该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和喜欢,还未到那种完全信赖的深情。
日子还长远,想要彻底攻略帝王心,并非一朝一夕。
趴在他的胸口,轻轻吹了口气:“呼呼就不疼了。”
顾景行望向趴在他身上的曲挽宁,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心中一暖。
果然,那些阴暗的事,就不该有一丝一毫荼毒他的挽宁。
她只要高高兴兴就好。
曲挽宁只顾着哄顾景行,却忘了自己身上穿的可是那几块布啊!
今日的请安不欢而散。
曲镇洋回到养心殿继续办公,可到底是没了心情。便拉着自家皇弟下棋。
顾景宇是他的胞弟,今年已经二十二岁。
两人自小感情就非常好。
自打曲镇洋顺利继位,顾景宇就顺理成章做了闲散王爷。
若不是母后催得急,甚至都不想大婚。
选秀的时候,母后亲自为他选了一名正妃一名侧妃。
看着兄长一脸愁容,顾景宇来了兴致:“哟,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的哥哥?当初年少登基,被那群老不死的刁难,也不见你愁苦成这样。”
曲镇洋白了他一眼:“不一样。那群老顽固,设个法子安排了,该威胁威胁,该利用利用,冥顽不灵的直接发配。”
确实,曲镇洋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
“那就是为女人了。”边说边捻起白子,“嘿,吃!”
“景宇,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听到一向严肃的兄长,说出这种话,顾景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曲镇洋,仿佛在看什么异类。
“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是都说女人如衣服吗?”
笑得曲镇洋有些不太自然:“你别笑朕,回答朕的问题。”
“你这问题可就为难我了,我长这么大,就爱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你问我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怎么编啊?”
“母后不是刚给你选了两个妃子。”
说到这儿,顾景宇面露痛苦地拍着大腿。
“你也说了那是母后选的!我那俩媳妇,王妃是礼部尚书的女儿,长得端庄,说话端着,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规矩,就说吃饭,多吃一口不行,少吃一口也不行,不吃也不行。侧妃倒是漂亮,年虽小,性子活泼,就是小心思太多,每天变着法子跟王妃争宠。三天两头闹到我那边找我主持公道。我哪里懂!烦死了!”
两兄弟,年纪小的时候,一个醉心读书搞政治,一个就知道玩儿。这说起感情来,真是一抹黑。
“唉,哥哥,我看话本子上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想送她东西,想天天陪着她看着她,她笑我也高兴,她哭我也心碎。可是我好像是没遇到这样的女子。所以这种感情真的存在吗?”
曲镇洋偷偷藏起来袖子里准备送给曲挽宁的暖玉镯。今天曲挽宁受了委屈,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是以前从没有的感觉。
还特意传唤了太医,可太医说他身体康健。
不想看到那娇娇软软的女子哭,便从库房里找了一副西域进贡的镯子。这套镯子虽也珍贵,可不似平常的玉镯那般圆润。
而是十只细镯为一套,听听框框的,不够端庄。
可他就是觉得,曲挽宁那又白又嫩的皓腕戴上,一定好看极了。
“朕也不知道,下棋,你要输了。”
而曲挽宁回到云烟阁,全然没了在凤仪宫那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若换了别的嫔妃,脸毁了可是大事,可她有系统奖励的复颜丹啊!
【复颜丹】
【种类:丹药】
【数量:1】
【效果:修复所有外伤,去除疤痕,令肌肤更光滑润泽】
当然,这会儿她可没打算立马用了这丹药。
今天靠着茶言茶语,博取同情,渣帝估计心都碎了。
效果不错,才入宫一个多月,便升到了贵人这个位置上。
虽然仍然算是低位嫔妃,但放眼整个宫里,这般晋位速度都是如同飞升了。
曲挽宁的出身太低,放在前朝,若是不太受宠,哪怕生了子嗣,可能一辈子也就在贵人美人的位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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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元在画舫混迹许久,虽几位老先生不常出现,却也是认得的。
忙拱手作揖:“翟先生,霍先生,不过是小辈胡闹,哪能劳烦两位啊。”
翟老先生仙风道骨,笑着抚着白须道:“柳先生莫要谦虚,老夫倒是对敢接下柳先生挑战的比试甚感兴趣啊。”
“既然如此,那便耽搁两位老先生了。”
而那人称“琴魔”的霍先生,却不像翟先生那么平易近人了。
几人交谈许久,他到底是一句话没接。
只抱着一把古朴的琴,细细地擦拭着,仿佛对方并不是一把琴,而是他的情人。
“唉!那就是传说中的琴魔吗?”人群中有人在窃窃私语,“琴魔爱琴如命,庸俗之音无法入他耳,亵渎琴音可是会被砸了琴的!这小公子,怕是要出丑咯。”
众人怜悯地看着顾景行。
惹上了柳世元,这个人虽有些真才实学,面上儒雅随和,其实睚眦必报,心胸狭隘。
如今为了维护自己的女伴,被迫比试,若是琴技不佳被霍先生毁了琴……
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正是这时,柳世元的小厮抱着他的琴回到了船上。
那琴用绸缎包裹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制造精良的。
对比顾景行随意在船上拿的琴,那真是还没开始就赢了三分。
众人羡慕的目光,让柳世元飘飘然,从小厮手里接过古琴,随意拿在手里向众人展示:“世元这把琴鲜少见人,明曰‘画壁’,乃世元在拍卖上高价拍得,千年檀木所制!世值一千两!不知兄台,你的琴可有何来头?”
曲挽宁忿忿不平,此人当真讨厌,明知故问想借此折辱顾景行!
顾景行唇角一勾,温和地抚了抚琴身:“十年杉木所制,琴弦是马尾毛所制。世值……五两。”
人群一片哗然,有嘲笑顾景行所用破琴的,也有小声说柳世元欺负人的。
画舫主翟先生连忙示意众人安静。
“虽说比试都是乐器自备的,可这琴的差距……这位公子,老夫这有一架清风明月琴,虽比不得柳公子的画壁,但也算趁手……”
“多谢画舫主好意。”顾景行温和笑道,“我用这把琴就好。”
翟先生心中微微摇头,唉,年轻人,太重面子。
这琴上就逊色三分,可怎么比试啊。
“如此,那老夫就宣布一下规则吧。此次斗琴,老夫和霍先生商量之下,决定采取共奏。参赛者可自选曲目,在场所有人都是评委,每人执一签,霍先生执十签,投入参赛者身后的签筒。结束后,谁签多谁获胜。”
“可还有疑议?”霍先生沉稳开口。
不得不说,不愧是杭州最出名的画舫,画舫主这规则可以说是相当的公正了。
“若还有想参加的,也可加入。”
话虽如此,却没有多一人加入比赛。
古琴虽不算柳世元最擅长的,但他的琴艺才情也是赫赫有名。
谁都不想在画舫主,亦或者可能在清若姑娘面前丢脸。
见无人上来,翟先生宣布道:“那——比试开始!”
曲挽宁在人群中,心急如焚,而顾景行却淡定自如,给她投来“安心”的目光。
莫非,他真有两下子?
柳世元率先开始弹奏起来,他所演奏之曲,是著名的古琴曲《高山流水》。
在“画壁”的帮助下,他的琴音丝滑绵长,婉转动人。
而顾景行则淡定地将袖子撩至手腕,又用随身的手帕擦拭双手。左手轻按琴弦,右手拨弦。
沉稳的琴音响起,却是有些粗糙。继而又拨了几个音,雄浑有力,却并不能听出所弹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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