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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驸马宠妾灭妻?骨灰扬了!

弦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大胆驸马宠妾灭妻?骨灰扬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冷澜之沈逸之,由作者“弦公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尊贵无双长公主×权倾朝野大奸臣,宅斗打脸爽文高甜全家火葬场养子后悔绝不原谅】前世,冷澜之以为遇到了良人,掏空自己去爱沈逸之,替他培养养子,将平南侯府扶持成最显贵的名门望族。她以为沈逸之就算不爱她,看在她的功劳的份儿上,也至少有一丝情意。以为养子会敬重她,公婆会感念她的功劳。不料临死前,沈逸之领着一个与她有三分相似的女子,冷酷地说:她才是我此生挚爱,你不过是与她有三分相似的替身和完美工具。养子冷笑:我的母亲不是你,看到你我觉得恶心!婆母翻着白眼:总算要死了,我堂堂当婆婆的还要看儿媳妇儿的脸色,晦气!重生一世,冷澜之满眼疯狂。长得有...

主角:冷澜之沈逸之   更新:2024-01-25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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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澜之沈逸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大胆驸马宠妾灭妻?骨灰扬了!》,由网络作家“弦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大胆驸马宠妾灭妻?骨灰扬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冷澜之沈逸之,由作者“弦公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尊贵无双长公主×权倾朝野大奸臣,宅斗打脸爽文高甜全家火葬场养子后悔绝不原谅】前世,冷澜之以为遇到了良人,掏空自己去爱沈逸之,替他培养养子,将平南侯府扶持成最显贵的名门望族。她以为沈逸之就算不爱她,看在她的功劳的份儿上,也至少有一丝情意。以为养子会敬重她,公婆会感念她的功劳。不料临死前,沈逸之领着一个与她有三分相似的女子,冷酷地说:她才是我此生挚爱,你不过是与她有三分相似的替身和完美工具。养子冷笑:我的母亲不是你,看到你我觉得恶心!婆母翻着白眼:总算要死了,我堂堂当婆婆的还要看儿媳妇儿的脸色,晦气!重生一世,冷澜之满眼疯狂。长得有...

《大胆驸马宠妾灭妻?骨灰扬了!》精彩片段


难道是……公主对沈逸之余情未了?


想到这种可能,顾湛若深夜般漆黑的眸,便蓄积起了风暴。

冷澜之不知道那早已被甩在身后的人有何想法,彼时,她正微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

贺芊芊一脸乖巧:“公主,阿玥说要亲自来感谢您。”

那日冷澜之救了贺衍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别看贺衍玥只有五岁,却十分懂事,一直想要亲自感谢救了自己的公主。

纤瘦乖巧的孩童抱拳一礼,恭恭敬敬道:“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冷澜之掩唇微笑:“你该谢的是你自己,是你的机敏大胆救了你自己。”

说着,她颇感兴趣地问道:“是谁教给你的方法,让你故意朝着行人的身上撞?”

依照那日的情形,贺衍玥故意拉路人下水,是唯一的求生机会。

最好是能够损坏路人的财物,如此才能够引起重视。

当然,故意撞上正在行驶中的马车的行为不可取,若非他运气不错,这会儿怕是已经没命了。

而且这个方法也不一定能够奏效,若是那一日的恶人们宁愿赔偿财物也一定要把这少年带走,去谋害他的性命的话,那这少年还是有很大的概率会出事。

毕竟,像沈逸之那种自以为是的善人,世上还是挺多的。

当时的情况若是换做沈逸之,他说不定就大度地把人放走了。

所以冷澜之非常好奇,这个少年究竟是如何想到这种逃生方法的?

小小的少年因为紧张的关系,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浮上了两抹薄红,他捏了捏手指旁的衣摆,小声道:“回……回公主……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就想着那么做了……”

冷澜之更惊讶了。

她还以为是有人教了这少年什么,没想到这居然是少年在紧急的情况下临时想到的主意。

聪明,大胆……

若还能保持十足的上进心和忠诚,倒是可以培养培养。

“好了,不必这么紧张。”冷澜之抬手让少年平身,笑道:“本宫与你姐姐一见如故,你是芊芊的弟弟,日后见到本宫不必如此拘谨。”

贺芊芊眼睛一亮。

公主说与她一见如故耶。

不远的地方,贺家的人结伴而来,见两个孩子竟然正在和伽罗公主交谈,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老夫人秦氏若有所思:“三郎……不错。”

黄氏神色一动。

她虽是贺侍郎的正妻,却生不出儿子,只生出了三个小丫头。

没有嫡子,她这正妻之位总归是不稳的,是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贺氏的宗族之中物色合适的孩子,想要过继过来。

至于为何明明府中有个合适的孩子她还要从别处挑选孩子……

实在是,贺芊芊姐弟两个的亲娘的死,和她有一定的关系。

而那姨娘死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记事了,难免不会因此而记恨她。

她不想自己辛劳半生,最后却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而在冷澜之和宾客们都离开了之后,赵氏气的将茶杯摔在了俞婉儿的脚边:“混账!瞧瞧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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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原本是打算趁着今日将安儿的身份扶正,日后安儿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了。


那孩子嘴多甜啊,日后讨得了皇帝和皇后的欢心,定是前途无量。

可这一切,都被这个贱人毁了!

茶杯没砸到俞婉儿身上,碎裂的茶盏和洒落的茶水却飞溅到了她的裙袜上,在她素色的裙子上染上了一层深色。

俞婉儿惊呼一声,沈逸之则是急了:“娘!有话好好说。”

赵氏脸色铁青:“怎么好好说?你告诉我怎么好好说?”

她很少对自家儿子发脾气,但这会儿见儿子护着这个女人,她却是气的不轻。

“她勾引着你一离开盛京就是六年,她在外面是称心如意了,什么糟心事都留给了我和你爹。”

“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安儿也即将有美满的将来,可就是因为她沉不住气,一切都毁了!”

沈逸之心里也有些责怪俞婉儿的自作主张,他扭头看去,只见女子清秀的小脸上一片惨白,两泡晶莹的泪水挂在她的眼睛里,似掉非掉,隐忍又难过。

在他看过来的瞬间,那泪水终于承受不住她的委屈,啪嗒啪嗒地低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两行透明的痕迹。

她好似正被狂风暴雨捶打的娇花,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他的怒火一下就散了,不忍说出责怪的话来,只能闷声道:“婉儿她也只是想见一见安儿,当娘的思念孩子,能有什么错?”

“她什么时候不能见?就非得在这个时候出来现眼?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沈逸之蹙了蹙眉,无从反驳。

俞婉儿突然跪了下去:“娘,夫君,都是我的错,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安儿,太过思念他,才做出了此等错事。”

“我以为公主心胸宽广,便存了侥幸的心思,觉得就算是被发现了,公主也会因为在意安儿而接受我这个生母,没想到却因此而触怒了公主……”

这一句话几度哽咽,险些说不下去。

沈逸之只觉得心都快要碎了:“别哭了,此事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长期忍受母子分离之苦。也怪公主心胸狭隘,竟然不能容忍你这个生母。”

赵氏冷冷看着。

诚然,她不喜欢公主儿媳,但也不喜欢这个俞婉儿。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俞婉儿那副娇滴滴的样子放在男人的眼中是弱柳扶风,放在她的眼中就是狐媚子。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她十分不耐:“别说这些没用,你说说吧,现在怎么办?”

安儿是她唯一的孙子,她十万个不愿意让这女人把安儿带走。

可眼下的形势,却不得不让她带走。

俞婉儿轻眨睫毛,柔声道:“妾身愚钝,全凭娘和夫君做主。”

“别喊我娘。”赵氏刚才气过了头,没发现这称呼有什么不对,这会儿理智稍稍回笼,顿时厌恶道:“你这辈子能不能进门还不一定呢。”

俞婉儿俏脸更加苍白。

沈逸之看不下去了:“娘!婉儿是我心爱的女人,是安儿的娘亲,你对她客气一些。”

赵氏快气死了。

平南侯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还是先说正事吧。”

正事就是如何让沈临安留下来的问题。

沈逸之抿抿唇:“此事我已经有了计较,不过今日不行,公主定然还在气头上,最好不要再把事情闹大。过几日……我有办法让公主主动提起,把安儿接过来。”

赵氏听儿子说有办法,一颗心便定了下去。

她不愿见到俞婉儿,嫌弃道:“既如此,就让她先把安儿领回去。”

她警告地看着俞婉儿:“安儿是我平南侯府唯一的血脉,你可得照顾仔细了,若让我发现安儿受了委屈,定不饶你。”

俞婉儿倏地捏紧了双手,面上却是没有泄露出半点怒气,她盈盈一拜:“夫人放心,安儿是妾身的骨肉,妾身宁愿自己受伤,也舍不得他吃一点苦。”

沈逸之命人清空了一条路上的下人,打算亲自将母子二人送出府。

赵氏本想劝说,但看到沈临安可怜巴巴的眼神,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

侍郎夫人黄氏此时心情很复杂。

五娘这孩子竟然得到了公主的青睐,作为她的弟弟的三郎的分量也是水涨船高。

婆母的意思她岂能不明白?

明白才会纠结。

侍郎府的小姐们那么多,为何偏偏是五娘得到了公主的恩宠?

不论黄氏心中如何纠结,该上前行礼还是要去的:“见过公主,这俩孩子下了宴会便吵着要先来见公主,我们追也追不上。”

冷澜之颔首。

这边的几人相谈甚欢,冷澜之不时低头和贺芊芊姐弟说话,神色间十分亲昵,满眼慈爱。

远处,沈逸之一家三口走到岔路口前的阴影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冷澜之正满脸慈爱地轻抚贺衍玥的头的画面。

在沈临安的记忆里,公主母亲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摸自己的头了。

他瞪着贺衍玥,又是愤怒又是心酸。

俞婉儿状似不经意道:“听闻公主很喜欢贺五小姐,对贺家三少爷也是爱屋及乌,我还以为是传言,不料竟然是真的。”

沈逸之也看到了冷澜之脸上温柔的笑容,他心里很烦躁。

不过是个外人的孩子而已,也值得她如此看重?

俞婉儿偷偷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抿起了薄唇,眼神渐渐变得阴鸷,她见好就收,没有再多说什么。

毕竟么,过犹不及。

公主抢走了她的夫君,还如此轻贱她的儿子……

总不能他们一家三口都难受,就公主一个人开心吧?

“公主,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告退了。”秦氏笑着提出了告辞。

侍郎府众人正要离去,呼听不远处的草丛传出了异响。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没能从草丛里发现什么异样,却看见了不远的沈逸之三人。

秦氏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驸马和沈家娘子……?”

冷澜之淡淡看了过去,表情平淡,不喜不怒:“驸马在军营呆惯了,不拘小节,但总该为沈家娘子的名誉着想。”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若传扬出去,沈家娘子如何做人?万一将来她的夫君找回来,岂不是平白影响人家夫妻感情?”

她语气淡淡,话语却非常犀利:“若只是夫妻间有点小龃龉倒也不打紧,就怕届时沈家老爷迁怒到安儿的身上,以为这孩子是野种,那驸马的罪过可就大了。”

沈逸之和俞婉儿的心忍不住砰砰直跳。

冷澜之每一个字都像是响亮的巴掌,抽打着他们脸上的遮羞布。

虽隔着遮羞布,他们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公主……”

俞婉儿柔柔开口,欲说还休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与泪意,她红着眼眶,喊出两个字以后就不再说话,却让人感觉到了她的委屈。

沈逸之眉心蹙了蹙:“公主,慎言!沈家娘子是安儿的生母,这些年一直都为夫君守身如玉,你莫要羞辱于她。”

什么野种!这个女人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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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的同时,她却干干净净地置身事外,用最纯净的姿态,看着他们一步步踏入泥沼地狱!


耳畔仿佛已经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冷澜之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沈家娘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本宫听闻动不动就哭的人,其实是患了一种名为泪失禁的病。”

俞婉儿:“?”

沈逸之的眉头跳动的更厉害了:“公主,沈家娘子是被你气哭的!”

冷澜之越发迷惑:“本宫何时气她了?难道好心提醒也是气吗?”

“我们两个清清白白,哪里需要公主提醒!”沈逸之眸中涌动起了怒火。

冷澜之眸中的不解之色没有散去,但还是点了点头。

侍郎府婆媳都能看出她的勉强。

倏然一笑,冷澜之叹息道:“罢了,驸马说清白便清白吧。”

她不再理会那二人,对侍郎府婆媳歉意地笑道:“让你们见笑了,回去吧。”

婆媳二人盈盈一拜,又对沈逸之微微点头致意,看也不看俞婉儿,便转身离开了。

路上,黄氏十分唏嘘:“传言公主对驸马用情至深,果然不假。”

旋即凝眉:“只是驸马……”

毕竟是公主的丈夫,皇帝的女婿,她不太好评价,只能把余下的话吞进了腹中。

秦氏苍老的声音里满是睿智:“老身瞧着公主不像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等着吧,若驸马继续这么不识好歹下去,倒霉的只会是平南侯府。”

她所说的不识好歹,不是说驸马不爱公主。毕竟六年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对驸马一往情深,可驸马并不爱公主,一直在躲着公主。

是皇帝的一纸赐婚,才让驸马不情不愿地迎了公主进门。

大婚当夜,驸马连夜收拾东西去了战场。

但凡他对公主有一点心思,也不至于把公主的脸面如此踩。

只是,不爱归不爱,若能做到相敬如宾,倒也相安无事。

可若是平南侯府的人仗着公主对驸马的喜欢而肆意欺凌公主……以公主今日的表现来看,这一家怕是要遭。

想了想,秦氏提醒道:“今日之事,大家谨言慎行。”

她没有提醒众人三缄其口,只说让大家谨言慎行,想好了什么可以往外说,什么必须要烂在肚子里。

于是第二天,沈家娘子的大名便在小范围内流传了开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沈家娘子没有分寸,深更半夜和外男走在僻静的小路上。

不是说她一定有什么猫腻,但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冷澜之听完阿香的禀报,对此不置一词,转而问道:“安排好了吗?”

阿香冷声应道:“回公主,都安排好了,张百户今日不当值。”

晓柔正在为冷澜之斟茶,闻言疑惑地问道:“公主,准备什么?张百户是谁?”

冷澜之并未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晓柔,所以在晓柔的心里,冷澜之还是那个爱慕驸马的公主。

冷澜之依旧不打算主动说出什么,毕竟重生之事太过匪夷所思,而若没有证据,她就等于是空口白牙地诬陷自己的夫君出轨,解释起来很麻烦。

“跟本宫去看看就知道了,去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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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澜之盛装出席,前呼后拥,排场之大,几乎与太子同等。


但没人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谁让她是当朝伽罗公主,是帝后最疼爱的女儿,便是太子哥哥,也将她当明珠一般疼着宠着?

***

张百户名叫张伯谦,比沈逸之大一岁,今年二十有五,随着沈逸之出征前的三个月,也成了亲。

他的夫人姓柳,是一户商户之女,家中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身为家中唯一的女儿,她自然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而柳家虽然算不得富贵人家,却也有良田百亩,店铺几间,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张仲谦成亲之时只是一介白丁,科考不中,便整日在街头无所事事,招猫逗狗,惹是生非。

若非张家从他爷爷那一辈起便世袭了捕快之位,算是公门中人,柳家是万万不会把女儿嫁给张仲谦这种混子的。

但这个位子将来是要传给他哥的,和他没有关系。

成亲之后,张仲谦在一次闹事的时候认识了沈逸之,被对方的学问和气度折服,甘愿在他的手下做事。

后来沈逸之远走从军,张仲谦二话不说也丢下了家中怀孕的妻子,跟着一起去了几千里之外的边疆。

在边塞的时候,俞婉儿偶尔会女扮男装进入军营伺候沈逸之,一来二去,张仲谦也认识了这个娇滴滴却又心性坚毅果敢的女子。

他是军中唯一一个知道俞婉儿的身份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沈逸之都是托了他的手去办的。

在办事的过程中,他也渐渐与俞婉儿熟识了起来。

俞婉儿回到盛京之后,张仲谦三不五时就会去沈宅嘘寒问暖。

沈逸之对此也知情,但并没有多想。

他自己无法过去照看心上人,便想着让兄弟照拂一二。

而且他知道俞婉儿爱慕自己,绝对不可能和大老粗的张仲谦发生什么。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张仲谦的庇佑,俞婉儿这个娇滴滴的女子还真无法在沈宅里平安度日。

这一日,张仲谦又来了。

俞婉儿看着眼前的高大青年,咬着下唇红了眼圈:“张大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不等张仲谦说出什么,她便垂下了头,委屈道:“对不起啊张大哥,我分明已经很小心了,可不知道为何还是被公主发现了。幸好那日没人追究,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害了。”

把俞婉儿送去生辰宴的,正是张仲谦。

身为随着沈逸之出生入死的兄弟,张仲谦进出侯府非常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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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冷澜之说什么,她又补充道:“你放心,虽然这孩子会成为平南侯府的嫡长子,将绝对不会妨碍你和逸之的亲生骨肉的路,平南侯府永远都是你和逸之所生的孩子的。”

冷澜之垂眸,默默在心里补一句:如果她和沈逸之能够有自己的孩子的话。

见冷澜之垂着眸不开口,赵氏心中着急,不停地给沈逸之使眼色,让自家儿子快点开口。

公主那么喜欢儿子,只要他肯开口,公主一定会同意。

沈逸之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地张开了口。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冷澜之就微微一笑,说道:“好啊。”

沈逸之想要说的话于是就变成了:“什么?”

冷澜之重复一遍:“本宫说,本宫同意了,半个月后,沈临安的生辰宴,本宫会正式收他做养子,给他上沈家的族谱。生辰宴后,本宫会去找杜太傅说情,让他回皇家学苑读书。”

沈逸之只觉得自己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那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他原本已经做好伏低做小去哄人的准备了,心中也打好了腹稿。

不料他所想好的所有语言都失去了作用。

她就那么同意了。

甚至不等他开口。

这让他感觉刚刚筹谋良久的自己像极了跳梁小丑。

冷澜之没看向身旁的男子,淡淡对赵氏道:“虽然本宫在杜太傅面前有几分薄面,但更多的还是要看沈临安自己。本宫能将他送回去,可她能不能在皇家书院站稳脚跟,就要看他自己了。

若是他再被赶出来,本宫绝对不会再出面。”

她轻轻拨弄着茶杯的盖子,语气淡漠,似是漫不经心:“另外,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要将这孩子养在本宫的名下,那他就是本宫的儿子,日后本宫如何管教,你们都不要再来插手。

本宫更不希望,再发生一次螃蟹事件,不知婆母和驸马可能做到?”

赵氏现在只想哄着公主儿媳把乖孙给正式收下,如此一来,乖孙就真的跃入了上层圈子,成为了真正的皇亲国戚,真真的人上之人。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自是不会触冷澜之的霉头,比任何时候都要亲切和善:“公主放心,绝对不会了!”

沈逸之默默看着那高贵的女子,然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哪怕她口中说出了“驸马”这个词汇,也并未将注意力投注到他的身上。

他的心,忽然就痛了一下。

直到晚膳前,晓柔都有些不开心。

冷澜之看着眼前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姑娘,只见她气成了河豚,她忍俊不禁:“还没消气?”

她们二人情谊深厚,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她知道,晓柔是在替自己委屈。

果然,晓柔眼眶红红地开口:“驸马和夫人,欺人太甚!当年驸马一声不吭地带个养子回来扔给您,您辛苦抚养了他两年,小公子不但不感激您,还总告黑状说您欺负他,简直是半点良心之心也没有。

这次更过分,还想让您正式收了小公子做嫡子,他配吗?”

说的好听了是小公子,说不得不好听,那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平南侯府怎么敢?!

他们利用公主的心思已经不加掩饰了!

小妮子气的口不择言:“我真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对一个外人这么好?知道的会说那是驸马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怜其可怜才对其处处照拂,不知道的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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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柔面色一变,气愤的话语戛然而止。

飞快地看了冷澜之一眼,见冷澜之似乎没有生气,她松了口气,斟酌着开口:“奴婢是气的狠了才会乱说……”

公主心悦驸马,愿意为驸马做任何事。

她身为公主最信任和亲近的人,应当想办法为公主分忧、为她出谋划策,而不是在这里给公主添堵。

冷澜之若有所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

晓柔一噎。

刚才她真的是在气头上,才说了那些混账话。

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哪还有胆子编排主子?

更不敢说出那些混账话。

“你但说无妨,我不会怪你。”冷澜之垂眸,淡淡道。

晓柔无奈,只得低着头小声道:“底下的下人们都在议论,说驸马他们对小公子好的过分了,谁家的养子能得到这个待遇?那不像是养子,反而像是……是……”

晓柔磕巴了一下,见冷澜之正幽幽看着她,似是她不说出口就不罢休,晓柔只得继续道:“像是侯爷和夫人的亲孙子,驸马的亲儿子!”

冷澜之眸中划过冰冷寒芒。

连下人都看出来了。

她前世,还真是一叶障目呐……

“此事我心中有数,你不用担心。”

早在猜到侯府众人的目的的时候,冷澜之就已经有所打算了。

夜已深,晓柔去督促贺芊芊早点休息。

阿兰面无表情地进了屋,恭敬地呈上了一份折子:“公主,这些六年来驸马、侯爷和驸马的心腹所购买的宅院。”

冷澜之接过折子,粗略一番,便忍不住心头冷笑。

一年前,沈逸之购买了一处二进制的宅院,还买了十个丫鬟仆妇,十个家丁以及十个护卫。

便是自己这堂堂的公主,住进平南侯府以后也没有这么大的排场。

看来,这就是用来藏娇的“金屋”了。

冷澜之定定看了那宅子半晌,才将目光移向了另外一个名字……眸光闪了闪。

时光如白驹过隙,不会因为人的奢望而有多停留。

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即逝。

这半个月里,赵氏和沈逸之倒是没再来锦绣苑刷存在感。

沈临安也乖的不行,每日来请安的时候都是低眉顺眼的,偶尔看向冷澜之的目光里还充满了渴望。

渴望?

冷澜之不知道他在渴望什么,也不在乎。

她像打发宠物一样打发走了沈临安,便开始过自己的日子,顺便了解一下她所在意之事的进度。

晓柔带来了最新的消息:“公主,如今外面都在传颂您的美名呢。”

说是“美名”,小妮子却一点儿都不高兴。

外面的人都在说公主如何仁德慈爱,连一介平民都愿意收为养子、封为嫡子。

她替公主觉得委屈。

公主风华正茂,明明应该有自己的孩子。

冷澜之挑了一下眉毛:“哦?外面都在夸我?”

晓柔“嗯”了一声,表情越发郁闷。

冷澜之唇畔的笑意更深。

关于她的仁爱美名,是沈逸之传出去的,是在为沈临安造势,也是为了堵住父皇和母后的口。

毕竟她堂堂一国公主,身体健康、风华正茂,却是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就收养一个养子,这事儿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玄幻。

闲杂人等当个乐呵听听,父皇和母后却是会心疼她。

沈逸之担心帝后干涉进来,便找人将伽罗公主的美名传了出去,把她高高架了起来。

如此,便是帝后心有怨言,但为了女儿的名声,也不能再出手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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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倚着贵妃榻,见到他们到来也没有起身,只是淡漠地看着他们。

明明他们都是站着的,在俯视着她,可在她那双淡漠的眸子的注视下,他们却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沈逸之忍不住蹙起了眉。

他知道她是公主,知道她不需要起身相迎。

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六年前的她,不论他是何种表情、说出多么冷酷无情的话,她都会用最热情的笑脸迎上来。

便是在贵人云集朝廷宴会上,她这朵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也会为了他走下神坛。

可如今,她身未动,淡漠的眼神分明在向上看,却有种俯瞰众生的蔑视之感。

她……变了。

赵氏看着这样的冷澜之,心头也非常不舒服:“公主,你没看到我们吗?”

冷澜之闻言,手臂支撑起了身体。

沈逸之神色稍微松了松。

看来她还是在意的。

赵氏也很得意。

什么公主,见到她这个婆母,还不是要起身相迎?

念头刚落,她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只见冷澜之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便又倚回了贵妃榻上,姿态比之前更慵懒了。

她红唇轻启,好听的声音没有起伏,满是淡漠:“婆母和驸马此来,是有何事?”

沈逸之蹙眉。

不该是这样的!

她不该这样对他!

而且,他是她的夫君,没事就不能过来了?

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这些好似低头求欢一般的话。

赵氏却没什么顾忌,她沉下了脸:“什么话!逸之是你的夫君,我是你婆母,没事就不能过来了?再说,这锦绣苑也是平南侯府的地方,在自己家里,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冷澜之沉默了一下。

赵氏见此,还以为冷澜之是伤心了,不禁心头得意。

你是公主又如何?

在平南侯府,她赵招娣才是当家主母!

别管公主在外面如何豪横,进了这院子也得乖乖听她这个婆母的话!

赵氏清了清嗓子,质问道:“你身为长辈,怎能欺负一个晚辈?”

冷澜之面无表情地看了沈临安一眼:“本宫?欺负晚辈?”

在她的目光逼视下,沈临安有些心虚,忍不住往赵氏的身后缩了缩。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质问,让冷澜之的俏脸上神色冷了下去。

她目光从赵氏的脸上移开,定格在小小少年的身上,问道:“沈临安,本宫如何欺负你了?”

沈临安被她的目光逼视着,节节后退,口中“我我”着,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急的红了眼眶,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了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赵氏心疼不已,瞪着冷澜之:“公主,你不要太过分了!当着我们的面,就威胁孩子!”

冷澜之的心已经已经在刚醒来的那段时间痛的麻木了,也习惯了这些人的嘴脸,她的心情只是激荡了一下就回归死寂。

她不生气,只觉得可笑和悲凉。

这样的事情前世也不止发生过一两次,那时的她为何没看透这些人的人嘴脸,还妄想用怀柔政策打动他们?

她淡淡抬眸。

那一眼,不怒自威。

赵氏哑了口,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冷澜之无甚表情地将目光移到沈临安身上:“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好了要不要说实话。本宫欺负了你吗?”

沈临安突然就觉得,公主母亲这没有发怒的模样,比他的父亲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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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隐隐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引起了公主母亲的愤怒。

根本不敢开口,就只是睁大着两只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冷澜之,似是受了无限的委屈。

赵氏和沈逸之的面色更沉。

冷澜之叹息一声:“本宫给过你机会了。”旋即对着晓柔道:“去把五小姐的裙子拿过来。”

晓柔点头应是。

不多时,她拿来了一件小女孩儿的裙子。

鲜艳美丽的裙子的下摆处,有一道长长的污渍。

看到那条裙子上的污渍,沈临安瑟缩了一下,眼珠子乱转,眼神瞟来瞟去,就是不敢去看那条裙子。

沈逸之在发现了儿子的害怕情绪之后,注意力就没有从沈临安的身上移开过,自然发现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他蹙了蹙眉,忍不住看向了那条裙子,却想不出为何一条小小的裙子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如此……心虚?

没错,就是心虚。

他的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

冷澜之慵懒地倚在贵妃榻上,并未开口为母子二人解惑。

是晓柔气冲冲道:“不久之前,公主和贺五小姐刚开始用晚膳,小公子突然跑了进来,无缘无故地就对五小姐动手。当时五小姐的手里端着粥碗,小公子故意打翻了粥碗,还当着公主的面推五小姐,骂五小姐是坏人!”

她哼哼道:“幸亏厨房怕公主烫着,提前了半个时辰将粥熬好晾温了,粥不算烫,不然夏日衣衫单薄,五小姐肯定会被烫出伤疤。”

赵氏和沈逸之都愣住了,谁都没想到竟然是沈临安先动的手。

他们看向沈临安,只见这孩子把头垂的低低的。

是非真假,一目了然。

赵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无冤无仇的,安儿为何要对她动手?”她想到了一种可能,眼神不善地盯着贺芊芊:“是不是喜这丫头私底下欺负安儿了?”

冷澜之淡漠道:“绝无可能。从芊芊进府开始,除了去杜太傅的府上学习之外,其他时候从未离开过锦绣阁,更没有跟沈临安接触的机会。”

她是如此的笃定。

笃定地信任着那个少女,保护着那个少女。

就像前世无数次沈临安调皮捣蛋犯了错,她也是这样保护着他的。

沈临安这一次是真的委屈的哭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久前还对他好的不得了的公主母亲,这次会为了另一个女孩儿指责他,用哪种陌生又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听到她冷漠地说:“沈临安,别装了。我带了你两年,你的脾性没人比我更了解。贪玩、自私、恶劣,只要你自己开心,你可以心安理得地诬陷别人,哪怕那个人对你千好万好。

被欺负的人是芊芊,被骂的人是芊芊,她都还没有说过委屈,你有什么委屈的?”

沈临安虽然年纪小,也听懂了“贪玩”、“自私”、“恶劣”是什么意思。

都是很不好的词汇,是骂人的话。

公主母亲,在骂他。

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儿,在骂他!

他受不了这个委屈,哭的更厉害了。

赵氏一开始震惊于沈临安先动手欺负人的事实,但看着宝贝孙子的难受的样子,她的怒气盖过了理智,怒道:“就算是安儿先动手的又怎么了?

左右不过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你还是安儿的母亲,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欺负他?”

事情发生在平南侯府,对方又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姑娘,赵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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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活人进了京,定然不可能凭空多出来一个住处。

要么,沈逸之会把她安排在他从前购买的宅子里。

要么,他会在回来之前提前购买宅院。

有这死物在,她又何必非得苦等一个大活人?

死物可比活人好查多了。

“阿兰,去调查驸马两年来在盛京的购买宅院的记录……”顿了一下,补充道:“不只是驸马,平日里与驸马交好的人,或者是小厮丫鬟,都盘查一遍。包括夫人和侯爷。”

第二日一大早,贺芊芊就主动爬了起来。

她先是去了一趟书房,将昨日谢夫人所教的几句话默背了几遍,确定每个字都记住了,又在纸上默写了下来。

默写了一遍后,她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却想起了谢夫人的话:“公主啊,她的字很好呢,是当年誉满盛京的才女,与驸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的字,真真是一字千金,可比驸马的字难求多了。”

谢夫人指着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画的右上角有提诗,字迹秀敏中不乏苍劲笔力。

时下的书法大家偏爱草书,狂放不羁又潇洒肆意。

对于小孩子来说,草书的狂放太难领会,而那副画上的字迹,秀丽端庄,每一笔都自成规范,看起来清清爽爽却又不失大气。

贺芊芊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些字。

公主的字,果然如同她的人一样,好看又大气。

再看自己那像是狗爬一样的字迹,她非常不满:“我一定要把字练好!和公主的字一样好!”

外面传来了稀稀疏疏的活动声,似是有人起来忙碌了。

贺芊芊放下笔,噔噔噔地跑到小厨房:“文娘子,我来帮你啦!”

自从那日沈临安来锦绣苑闹过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没有再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非但没有出格,还颇为符合规矩。

比如,每日清晨,他都会来给冷澜之请安。

请完安他会被带去饭厅吃早饭,然后去扎马步,等天气开始热起来,下人会带他去书房练字。

若是沈逸之在府中的话,会亲自监督他扎马步、练字,若是沈逸之有事外出公干,则是由沈逸之的一个亲卫代为监督。

听闻这些时日,沈临安的进步不小。

一开始他扎马步连三百个数都坚持不了,如今已经能坚持一炷香了。

而他的字……虽说比不上贺芊芊,却也不再像是狗爬出来一样的,已经能入眼。

冷澜之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贺芊芊刚刚把完整的《三字经》默写出来,又跟冷澜之背诵了一遍释义。

小丫头背书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苦,表情活灵活现,眼睛里满是笑意,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喜欢读书。

晓柔说道:“小公子最近倒是懂事了不少,听说他刚才背出了《三字经》,驸马和夫人很高兴呢。”

冷澜之没什么表情:“挺好的。”

沈临安已经蒙学两年了,《三字经》是他第一年就已经背过的内容,只是后来又学习了新的内容,他就给忘了。

如今重新捡起,说不上进度很快,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忽然,贺芊芊端着一个小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银耳莲子羹,小丫头道:“公主,文娘子说天气炎热,给您做了冰镇的银耳莲子羹。”

确实很热。

已经是七月末了,燥热的感觉不减反增,正午的时候最为炎热,吃一碗甜甜的冰镇的银耳莲子羹倒也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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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澜之抿了一口,有些惊讶:“文娘子的厨艺,又精进了。”

她不太嗜甜,但身为盛国最尊贵的公主,她很少将自己的喜好暴露出来,因为她从小就知道,一旦她暴露出自己的喜好,就等于是将把柄递给了隐藏在阴沟里的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自己的喜好背刺。

前世的悲惨经历,也深刻地验证了这个道理。

她爱慕沈逸之,却被自己所爱之人处处算计,亲手抹杀。

死后还要被他踩着尸骨和名头上位。

她闭了闭眼,驱散了沉重的心思,看向手中的银耳莲子羹。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接受不了的东西,她都能忍受。

是以,所有人都以为她喜欢甜食。

但其实不是。

她喜欢微微有些甜意,却不会让人觉得齁得慌的甜。

今日的银耳莲子羹,就是这个味道。

平日里她只吃一小碗就不会继续吃了,今日却想要再来一碗。

贺芊芊眨巴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脸上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只是不等冷澜之扭头看向小丫头,就有下人进来通秉,说是夫人请她过去。

冷澜之愣了一下。

这段时间,她和赵氏处于半撕破脸皮的状态,没有特殊情况,她不会主动去见赵氏,赵氏更是不会主动来见她。

很快她就记起来了,再过不久就是沈临安的生辰。

沈临安的生辰宴会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他是当朝尊贵无双的伽罗公主的驸马的养子。

伽罗公主颇得皇帝宠爱,太子虽然不是皇后所出,却也非常宠爱她,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往小了说,沈临安不过是个小小的养子。

当年沈逸之将他回来以后并未举行过认亲仪式,是以所谓的养子其实只是一个观念里的称呼,哪怕是上了族谱,却也还没有广而告之,没有正式在盛京权贵面前露过脸。

这一次的生辰宴,也是将沈临安正式推到前台的舞台。

沈家的人要趁着这一次机会,给沈临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前世的这个时候,冷澜之其实还没有真正将沈临安当成自己的孩子,对他还有隔阂,不太想让他借着自己的名头出圈。

她还记得,赵氏是怎样巧言令色着,忽悠着她出席了沈临安的生辰宴。

“公主,我这当婆母的知道你对逸之的心,也知道你从没有用身份逼他成亲的意思,你是个好孩子。

只是逸之对你还有所误会,便是我这当娘的说的话,他都不信。

若想让他解除对你的误会,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你正式收下安儿!

逸之他啊,重情重义,既把安儿带回来了,自然是想着要给他最好的生活。你之前虽然对安儿很好,可逸之他没有亲眼看到,无法相信你。可若你正式收下了安儿,逸之就会明白你的心意……”

多么拙劣的谎言。

多么明显的诱哄。

甚至不是从沈逸之口中说出的,她就傻傻的信了。

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梦中,她是贤惠端庄又情意绵绵的妻子,他是满眼爱意、含笑注视的夫君。

只可惜,梦终究是梦。

便是用无数的瑰丽谎言去编织、加固,终有一日也还是会啪的一声,碎掉。

新月苑。

赵氏苦口婆心地对自家儿子劝说道:“等会儿她来了,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要对她甩脸子,咱们好商好量地,务必让她同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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