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枳怀岁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郁枳怀岁聿,是作者“千音”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流逝,她与这书中世界联系愈发紧密,往世记忆却也渐渐消退,她似乎正在变成郁枳,由身到心,完整的郁枳。天色晦暗,冷风作响,怕是不久后便将迎来一场大雨。马车似乎已然抵达凤栖山脚,入山谷之路略有些崎岖,但仍能容纳马车通行,只是颠簸程度让郁枳有些力不从心,面色隐约发白。绿卿已经换乘了马驹在前方引路,惠春则留在车内搀着郁枳。行止之间,马车突然停了......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枫栖山腰生满红枫,据说是若干年前,史书记载的第五代皇帝萧枫眠,途径此地,见半山腰生长着一片红枫林,像是涅槃凤凰般绚烂夺目,又正与自己名字相衬,于是便为此山题名枫栖。
郁枳不知这个世界也有关于红枫的古史记载,但见着五月红枫正值花期,猛然想起自己曾在《山海经》读到过:
“黄帝杀蚩尤于黎山,弃其械,化为枫树。”
她未曾去过黎山,更不知晓历岁月变迁,黎山是否已是沧海桑田。不过如今在此得见枫栖山,也算是找到了“代餐”吧。
不知为何,随着时光流逝,她与这书中世界联系愈发紧密,往世记忆却也渐渐消退,她似乎正在变成郁枳,由身到心,完整的郁枳。
天色晦暗,冷风作响,怕是不久后便将迎来一场大雨。
马车似乎已然抵达凤栖山脚,入山谷之路略有些崎岖,但仍能容纳马车通行,只是颠簸程度让郁枳有些力不从心,面色隐约发白。
绿卿已经换乘了马驹在前方引路,惠春则留在车内搀着郁枳。
行止之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郁枳被马车甩得迷迷糊糊,有些难受地将头埋进惠春的怀中,感觉突然停止颤动,便有些气虚地嘟囔道。
“惠春,是到了吗,我胃里好难受。”
她抬不起头,额间冷汗冒个不停,心中暗自埋怨,这具身体怎么如此弱不禁风。
惠春呆愣地望着眼前掀开的车帘外,微微蹙着眉头的冷面公子。
她颤颤巍巍开口道:“小姐,到了,公子也来了。”
怀中人慢悠悠抬头,茫茫然又慢吞吞睁开眼睛,眼眸水雾朦胧。
见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她心里突然有些委屈,抱着惠春的手转向他伸出,像是在索取拥抱。
“阿兄万安。”
小姑娘鼻尖微红,眼角湿润,但唇色却血色全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样子看了让人心底发软。
怀岁聿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伸出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入怀中。
“昨日宿醉,难受也得受着。”
他语气还有些冷然,但怀抱却温暖得要命。
郁枳自进入这熟悉的怀抱之中,便像只小动物寻到了巢。
安心闭上眼,仿佛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
惠春在马车外,盯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有些发愣。
直到她缓过神来,才惊觉那绿衣女侍此刻双手抱剑看着自己,眼神幽暗,似意味深长。
惠春后脊一僵,低头掩去眼底情绪,转身同庄内出来的仆从一起去搬弄小姐的行囊。
怀岁聿一路稳稳当当抱着姑娘往庄内走去,直到进入一处小楼,他将小姑娘轻轻放在靠窗的软榻之上,从外院取来沁湿的手帕。
他屈膝半蹲在软榻前,右手袖子随意卷着,从手腕处柔顺地下垂至肘部,净白皮肤之下可见淡青色纹路,手指骨节分明。
指尖捏着软帕,另一手托着小女娘软糯的脸庞,细致轻柔略显生疏地,擦拭她眼角因困倦盈出的的泪痕。
小女娘闭着双眼,乖巧地任由他摆弄。
怀岁聿瞧着她如幼兽一般靠在自己手心,眼底渐渐浮现些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笑意来。
倏尔间,指尖触碰到软软的唇瓣。
肌肤接触之间,一股酥麻之意漫溢开来。
郁枳睫毛微颤,慢慢睁开双眼,便立即,坠进一对幽深琥珀之中。像是掉进水波荡漾的春水,涤荡起几丝微澜。
“小郎君,我该如何称呼你呢?”郁枳捧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杯,突然想起自己还未曾和这位小公子交换姓名。
“姑娘叫我云书便可。”云舒禾刻意未提及自己的姓氏。青州云氏尽管败落得厉害,但大多数人还是知晓云家嫡女云舒禾之名,因而她在外都自称云书。
郁枳听见这两个字,心头莫名一颤,有些耳熟,但却又不记得在何处见过。
犹豫片刻,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
“可是云霞的云,书卷的书?”
云舒禾眼底略微有些诧异,但倒也坦诚道:“正是。”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云书,云舒禾。
旁人不知云书便是云舒禾,可郁枳却清清楚楚的记得。
小说的里的那位女主。
一时之间,郁枳捧着茶杯的手僵硬住,面上也有些发懵。
她有些僵硬地,重新打量身旁之人。
简约素色长袍,肌肤若雪光萦绕,一双眼眸清澈明丽,鼻根之处,一粒黑痣更添清冷。一半青丝随意用木簪挽起,另一半则如瀑布倾洒于纤弱的背后。
白皙的脖颈一片光滑。
原来,是女扮男装。
竟然是女主云舒禾。可为何,她出现得如此之早。
难怪昨日怀岁聿在自己屋中见到他,一点也不惊讶。在问诊时,替她解围。
他们二人,又相识到何种地步了?原来剧情,居然在暗中发展得如此之快。
或许,在书中,两人的羁绊比文字描述得更为隐秘。剧情仍旧在按照其轨迹一步一步发展,她虽为漏网之鱼,却难免还是被卷入其中。
她眸光一敛。原来,虽然自己处处避开了“作死”的情节,却无法撼动书中主线。少了一个她这种助推男女主感情发展的炮灰,自会有千千万万个惠春登场。
只是前些日,才察觉自己的感情,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吗?
倒也为时不晚,她有些失神地想道。
天色渐晚,郁枳同绿卿回到小院,却不见惠春身影,心想或许是去了后院做事。
将小猫放进厢房内,喂了些羊奶。
闲下来后,她又忍不住乱想。
今日不知厨娘是否将冰糖雪梨做做好,送去给怀岁聿,也不知晓他今日咳疾好些没。
本来还想着去后厨,用白日剩下来的食材再熬点清热润肺的汤。
可是白日之事,又搅得她脑中十分混乱。
现下,实在没有心情做这些事儿。
说不定人家也不缺自己这个半亲不亲的妹妹来关心。她心里又开始蓦地发酸发涩。
绿卿跟在她身后,见她脸色表情一秒一变,心里暗叹,小姑娘心思真难猜。
“小姐,不去看看公子吗?刚刚墨白传了信,说公子今日发了好大脾气,一日滴水未沾。”
绿卿一边说,一边观察郁枳的反应,见她还是不为所动。撇了撇嘴,又继续说道:
“哎,公子自小离开府,生了病也习惯自己扛,身边也没个……”
郁枳心里还有些别扭。
可脑海中突然回忆起,自己晕车时,他细致为自己擦脸。生病时,监督自己吃药。每次从车上醒来时,身上总搭着他的披风……
心中突然便涌起一股愧疚来,即便自己爱而不得心里幽怨,但至少人家这个哥哥还是当得挺称职的,自己也挺享受的。
哎,她敛了敛眼底的情绪,淡声道:“走吧”。
虽然表面上不情不愿,心里还有些别扭。
郁枳还是一路快步,来到怀岁聿独居的小院。
拔步梨花床镂刻精细,绫绸薄纱床幔萦绕四周,菱花铜镜置于檀木梳妆台上,小轩窗花纹雕刻细致,炉内丁香细烟飘渺。
厢房之内暗香浮动,幽暗床榻之上,女子双眼紧闭,一双细眉紧蹙,眼角湿润,苍白的脸庞上,浮着怪异的红。
细看,却只是一年近及笄的姑娘,眉眼间一片病容,却仍旧难掩亮丽姝色。
猛然之间,一声惊呼刺破沉寂,惊得床幔之上垂挂的响铃,尖锐作响。
郁枳猛地睁开眼,狠狠喘上几口大气,额头上因着刚才的梦而涌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久久不能回神。
梦中铜锣喜鼓之声震耳欲聋,与此刻头顶的铃铛仿佛产生共鸣,震得她有些耳鸣。
然而,梦里那大喜大乐之音,却如声声丧钟一般,伴随着漫天无尽飞雪,将那个与自己容貌相同的女人,永远地埋在荒野之下。
自她醒来后,便日日夜夜重复着这个噩梦。
她定了定心神,只觉得这屋子之中闷得心慌。便掀开被褥,披上披风,准备出去透透风。
与屋内截然相反,冷清的小院之中,腊梅初初结成花苞,颤颤巍巍在雪中探头,庭院一片冷寂,时而能闻见几声鸟啼。
零零散散两三个着着统一素色冬袄的侍女,拿着笤帚扫着积雪,或整理着墙角不知何时冒出头来的杂草 。
“真当自己是怀府真正的千金了,还是以为大公子真能看得上她不成?”
正扫雪的侍女阿芜停下动作,将已经扫好的雪一把扫开,语气讥讽。日上三竿,仍未见里头这位起床。
身旁铲草的小侍女桑桑闻言,脸色一变,睁大眼四处环望一圈,像是生怕有人听见这番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言。她将一根肉乎乎的手指放到嘴前,板着一张圆脸,说道:
“嘘!慎言!主子的事儿,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来议论!”
阿芜冷嗤一声,不以为然地继续讥讽道:“从前不是喜欢缠着大公子,怎的,自己入不了公子之眼,现在开始给咱们摆脸子看?”
桑桑欲言又止。
大公子是何人?
江州怀氏一族,书香门第,名门望族,代代人才辈出,诗书画、才权贵,样样不缺。入仕则运筹帷幄、经纬天下。出世则如朗月入怀、空谷幽兰。
怀家老爷则是厌恶了朝堂之上,君臣猜疑和各种明枪暗箭,便潇洒辞官离开盛京,弃官从商,于各地创设藏书阁和书斋,同时为天下有志之士讲学传经。
怀家大公子,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四岁能吟诗作赋,六岁谈经论策,八岁入岳麓书院为徒,十岁以岁寒为笔名,出让全朝闻之一震的狱律《邢昭之鉴》。十八岁在殿试时得圣上青睐,特钦点为大理寺少卿。
公子风光霁月,丰神俊朗,年少时名动天下,前途一片光明。可惜太过矜贵清冷,淡漠疏离。人见之便称其为皎皎天上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江州乃至盛京之中,钦慕于大公子之贵女大有人在。可大公子向来对男女情爱之事不感兴趣,一心扑在大理寺查案之中。
而屋里这位表小姐的来历,则更为曲折。
据府中资历较老的仆从讲,里头这位表小姐,是十年前的某一日,怀老爷突然从外面带回来的。
他们起先都震惊地以为,这是怀老爷偷偷养在府外的私生女。但后来怀夫人亲自下场辟谣。他们才得知,这小姑娘是怀老爷怀夫人故友之遗孤。
这位表小姐自入了府中,性子却始终有些忧郁,不喜与旁人交流,只和怀夫人要亲近些。但性子还算安分乖巧。
只是,两年前却不知为何,便突然吵着闹着要嫁与大公子。且前前后后闹出不少笑话。性子渐渐变得愈发孤僻。
公子两年前赴京上任后,便不常回江州来。这表小姐竟然也哭闹着要去盛京,怀夫人自然知晓其中内情,只当她是年少爱胡闹,未曾应允。
因而她便消停下来,人人都以为她心思已歇。
只是,半年前,大公子不知为何身受重伤,被送回江州时已然奄奄一息。据说是查案时,被暗器上的毒药所伤。
圣上无比担忧,为他求尽天下名医,且特准许公子回家修养一段时日。然而坊间也有传闻,说是公子为逃开圣上为他与自己最宠爱的公主赐婚,而故意装病。
桑桑倒觉着,这后者尤为可能。不然现如今公子明明已经痊愈,却还是留在江州,甚至还开始接手怀老爷的商业之事。
如此一来,表小姐重整旗鼓,日日都跟在大公子周围,虽大公子常常只作忽视,并不在意她作甚。
但府中之人却都能瞧出她的心思来。
怀夫人早已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未多制止,从前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最近她也觉得,在此般下去,不仅耽误岁聿,也会误郁枳自己。便在暗地里为公子安排了位贵女作为“相亲对象”。希望以此打消表小姐的念头。
不料,前些天,那位贵女撞见表小姐缠着大公子,便私下里找她对质。一句“我与你哥哥两情相悦,愿她有自知之明,莫要再去骚扰我未婚夫了”。
表小姐第一次遇见此般挑衅之人,气的泪流满面,两人当即便在庭院中掐起架来,若不是仆从拦着,非得打得个你死我活。
之后,那贵女被扔出了怀府大门,表小姐也被禁了足。
前日为引起怀夫人和大公子注意,还故意在院中吹了一夜凉风,这不,得了风寒,卧病在床,也没引得怀家任何一人前来探病。
但奇怪的是,表小姐醒来之后,居然破天荒地对她们这些仆从格外仁慈,从前虽也并非为难下人的主子,但对着她们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和善和毫无架子。
想到此,桑桑决定,还是秉持着为人仆从的基本素养,她语气淡淡地 朝还在嘀嘀咕咕的阿芜道:
“我们为奴,小姐为主子。再说,小姐虽非怀家血脉,但也是被老爷和夫人被视如己出的呀。”
阿芜仍愤愤不平,想到怀夫人对里面那位的关切程度毫不亚于她的亲生女儿,晚芦小姐,心里更加愤懑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可你我二人,本在晚芦小姐身边伺候得好好的,这位一来,我们便被分到这偏僻的小院儿里来,何日才能出头?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我们且小心伺候着,况且现下再瞧着,这位小姐倒也不像是个多事儿的主子。咱们俸禄照常拿,事情还少,何乐不为?”
桑桑脸上满意,嘿嘿一笑。她对未来没有什么高大上的期待,只想先将腰包富裕起来,伺候好主子,等到放出府去,做个小买卖,养活自己和阿母。
阿芜嫌弃地朝她翻了翻白眼,心里想着,还是寻个机会,向夫人求情,重新回去伺候小小姐。
若是日后能成为小小姐最亲近的侍女,日后即便不是陪嫁侍女,也能混个清白世家的公子哥做妻妾。
两人心思各异,却未察觉,北侧正房的三观六扇门半开着,一女子静静地立于门口的石阶之上,不知已经旁听了多久。
昨日便听前院服侍的侍从们闲谈,大公子这回来庄子里,还带回了一十分漂亮的女郎,大家都猜测或许是某家贵女,与大公子正相处着。
今儿一看,这小娘子虽柔柔弱弱,看起来年岁也偏小,可这乖巧和善的性子真招人喜爱,倒是愈发觉得与大公子相配了。再说,公子虚长几岁,才会更加疼爱小娘子,如此一来,这小家庭兴许会更加和睦。
银耳需要先熬一刻钟左右,郁枳便在炉前干瞪着眼睛。
“小姐,您去歇歇吧,奴在此盯着这火。”厨娘看向院里的竹椅,转头对半蹲在炉前的郁枳道。
“我正有些困,那劳烦一刻钟后唤一唤我。”郁枳尴尬一笑,今日起的太早,往常都是吴嬷嬷或惠春再三催促,要么就是睡到自然醒。但今日须得早提前准备食材, 因而此刻她上下眼皮都像挂了秤砣一般。
瞧着郁枳打了个哈欠,正伸展着腰肢往门外走。
惠春慌慌张张,从外院一路小跑过来,嘴里还念叨些什么。
“小姐!小姐!”
郁枳顿住脚步,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惠春一路跑到自己面前,还喘着大气。
“怎……怎么了?”
“小姐,那只猫,您带回来的那只猫不见了!”惠春惊慌失措。
“不见了!出门时不是关好了门窗吗?”
郁枳心里也一咯噔,想起那猫后腿还带伤,临时上了消炎药包扎起来,行动应该也不会太方便,绿卿看过那伤口,说应该是被仆人在庄子里随意设置的捕鼠夹所伤。
“奴适才回厢房,见花窗不知何时被打开来,那小猫也不见了踪影。”
惠春惶恐,手上不自觉攥着拿来的披风。
“算了,我们先四处找找。”郁枳心中担忧小猫又碰上些陷阱,二话不说便提步往外走。她要先去寻绿卿,借几个仆从一起找。虽然觉得有些兴师动众,但脑中不时浮现昨日,那只三花在床边,蹭着自己的手指,睡得香甜,心里就难受得慌。
“小姐,可是厨房里那汤如何处置?”惠春朝后厨房内瞧了一眼,颤颤开口。
郁枳眉头一皱,这冰糖雪梨当然随时都可以熬,当务之急自然是去寻猫,若是晚间找到了猫,她再来熬一碗也来得及,只是用了许多食材,还借用了厨娘的锅具还未清洗,有些欠妥当。
她抬头,远远地透过木窗,看见有几个面生的厨娘进去忙活起来,然而未瞧见厨娘身影,思索片刻,她转头对惠春道:“这样,惠春,你进去,请刚才的厨娘帮我将这汤继续熬完,再劳烦厨娘同午膳一起,将这汤送往大公子处。随后你再回厢房和前院仔细找找小猫。”
惠春眸光一闪,点了点头。“奴知晓了,小姐放心去。”
郁枳交代完,连披风也忘了从惠春手中拿过来,便匆匆转身离开。
惠春见小姐离去,手中欲递出去的披风,又缓慢收了回来。她将披风叠好,放到竹椅上,转身快步跑进后厨房。
火炉旁空无一人,她走过去,等待了一会儿,见锅口开始冒白气,便掀开砂锅盖子,一股香甜浓郁的银耳汤味扑面而来。已经熬出胶质,她便将其余的食材都放进锅里。
她幼时,母亲就教会她做许多美食,但今日见小姐能将如此多的食材,和谐地煨煮在一块,并且甜而不腻,各种食材相辅相成,还是让她眼前一亮。最让她吃惊的还是,如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小姐,下起厨来如此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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