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宓溪月长喜的现代都市小说《天虞山神传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默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天虞山神传》是作者“默滺”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宓溪月长喜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溪月听到那三个字,心下一动,忍下心中翻涌的别样思绪,她轻声道,“他……不就是一个茶具吗?怎么这般罚你啊?”小沙弥脸上满是自责,解释道,“师叔祖很喜欢那个茶具的,都怪思明不小心,惹师叔祖生气!”溪月越发不能理解,“出家人修身养性,四大皆空,还会尤其喜欢什么,和...发火吗?”小思明是个孤儿,身世可怜,七岁被捡回慈云寺,现在不过十来岁,养......
《天虞山神传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溪月恍然大悟,一手指向僧人,急得语无伦次,“臭和尚,你,你,你...你方才在观音殿内?”
一袭红袈裟的僧人,临风而立,一派气定神闲,淡淡看了看观音殿,回答得不急不慢,相当之坦然。
“是的。”
随后他抬起手臂,凑上去闻了闻衣袖,一本正经道:“贫僧天天沐浴更衣,身上并无异味,请施主注意措辞!”
“你…你叫什么名字?”溪月气到语结。
她一向恩怨分明,此时一气之下,却完全忘了僧人方才救她的事,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偷听行为付出应当的代价。
“贫僧名唤……思清。”僧人神色深幽,双手合十,略施一礼,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时,才轻吐出最后两字。
“思清?新来的?”
“是!”
“怪不得那么不懂规矩,死和尚!”溪月小声嘀咕。
僧人微皱眉头,唇边却含着一抹温和的笑,他道:“姑娘家的,言辞怎生这般粗鲁,以后不可如此!”
溪月见他这副神色,一瞬间的晃神,还以为她爹又活过来了,心下不觉微微刺痛。
“那你岂不是还要叫小思明一声师兄?”话出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怎么就转了话题。
不过思明一直是慈云寺年龄最小且辈分最小的和尚,常常跟她嚷嚷什么时候寺院能收个新人,他好过一过当师兄的瘾。
“不,他叫我师兄。”僧人回道。
“你们不都是按进寺顺序排的辈分吗?”
“我和他们不一样。”
……
跟着前面的脚步,百无聊赖地沿着一条长长的甬道走着。放眼望去,右边是一座几乎一眼望不到头的红墙,左边是一排翠绿繁茂的绿柳。
青蕖镇以垂柳和芙蕖闻名遐迩,其中就数慈云寺的柳树最好,此间春意渐深,这里的柳树盎然复苏,已是绿意幽幽。
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的地方,毫不吝啬地向大地传送着它的温度,但到底是仲春时节,一阵轻风吹来,还有些冷意。
微风吹散了鬓边的碎发,痒痒的,溪月随手又把它们藏到耳后。
她现在脑子里乱作一团,越想越觉得好笑,刚才明明是要跟那思清算账的,可是最后的谈话怎么竟然是在谈论他和小思明的辈分大小?
瞧了一眼前面的思远,都怪他来的不是时候,可他又是过来干什么的?但不管干什么,都不该是叫她去斋堂用斋饭的吧?溪月越想越糊涂。
回想方才的情形,思远明明是朝那和尚的方向走过来的,怎么就莫名其妙地问起她用斋饭了没,要引她去斋堂?
她一时摸不清思清那和尚的脾性,只感觉他跟一般人不大一样,怕他在旁人面前乱说话,遂决定慢慢想法子同他计较,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想起临行前她把许愿牌塞到那思清的手里,狠狠瞪向他时,他眸底一闪而逝的错愕,溪月觉得也算成功唬了他一下,心里稍稍舒服些。
可是她走得急,不曾看到,她离开后,长身玉立的僧人,握着手中的木牌,一个人静静呆了许久,随后飞身而起,将木牌牢牢挂在了许愿树最高最壮的树枝上。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一眼,于她只是一眼,于他,却已过百年。
后来的时候,当两人之间再无任何的隔阂,每每回想起这一日,溪月印象最深的便是那时的天晴得那样好,天空那样蓝,春风那样轻,好像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遇上他。
尽管,她还不晓得是他,也不晓得他们之间曾有过怎样的爱恨情仇,甚至不晓得,为了这一场遇见,他是怎样熬过百年,怎样跨越死生,披星戴月而来。
她不知道他一路走来付出了多少辛劳,多少心血。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行走间不经意地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柳树上好像有一团东西在动,溪月停在脚步,唤了一声前面的人,“思远!”
前面的人回头,她指了指那棵树,道:“你看那是什么?”
思远向前几步,认真看了看,叫了一声,“思明?”
趴在树上的人回头,果然是思明。
溪月惊讶道,“思明,你爬那么高干什么?小心摔着,快下来!”
圆润可爱的小沙弥隔着柳树枝桠,叫了声,“思远师兄”,看清溪月,甜甜一笑,回道,“溪月姐姐好!我那个,折柳枝呢。”
溪月疑惑,“折柳枝?清明节不是还有几天吗?这会子着急折什么柳枝啊?”
小沙弥的眉头皱成八字眉,很为难的样子,顿了顿,才道,“姐姐有所不知,我...我不小心把师叔祖最喜欢的一个檀木茶具摔坏了,师叔祖便罚我今年清明节给长兴街所有的居民折柳枝。”
溪月听到那三个字,心下一动,忍下心中翻涌的别样思绪,她轻声道,“他……不就是一个茶具吗?怎么这般罚你啊?”
小沙弥脸上满是自责,解释道,“师叔祖很喜欢那个茶具的,都怪思明不小心,惹师叔祖生气!”
溪月越发不能理解,“出家人修身养性,四大皆空,还会尤其喜欢什么,和...发火吗?”
小思明是个孤儿,身世可怜,七岁被捡回慈云寺,现在不过十来岁,养的白白胖胖,圆滚可爱,溪月很喜欢他,他也一向与她亲厚,便无所隐瞒。
小家伙像是怕人听到,轻声回道,“师叔祖和旁人比,很是不同!”
溪月若有所思,抬头向思明问道,“你师叔祖,长什么样子啊?”
思明正待作答,旁边一直默默站着的思远适时开口,“思明,我方才见思静师兄找你呢,要挪去长兴街的柳树已经刨出来了,你还不快去那里折柳枝,这里太危险,快下来!”
长兴街头的柳树前些天被一道惊雷劈开了花,现在正打算从慈云寺挪一棵过去,但思明记得说的是明日才动手刨树啊,什么时候换成今天了吗?
他抬头正要问思远师兄,却见他朝自己使了一记眼色,思明不甚明白他的这一举动,但晓得这是要他赶紧离开的意思,便没有再说什么,噌得从树上一跃而下,抱起树下的散柳枝就跑。
边跑边招呼他们两人,“思远师兄,溪月姐姐,我先走了。”
大仇得报,溪月立在街中央,双臂环胸,望着一脸狼狈的司马濡颜,笑得神采飞扬。
不经意间回头,却见圆尘正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她。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僧衣,负手而立,气宇非凡,神色隐晦难明,又似带着几分娇若春阳的温柔。
溪月凝视着他的眼睛,心下不由一动,紧接着心口便隐隐传来几丝痛意,方才的喜悦一哄而散,只感觉胸口闷痛闷痛的,很不舒服。
僧人已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好似周围的人和物都不存在一般,他望着少女明丽的笑靥,飞扬的眉角,思绪翻飞,恍惚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的那一天,他从校场检兵归来,带着一队骑兵从长街呼啸而过,碰到她正在街头抓偷人东西的毛贼。
他的战马急骋而来时,她忽然窜到街中央,一心扑在抓贼上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危险。当时情况十分凶险,他勒马及时,她反应还算敏捷,险险躲过一劫。
稳住身子,她甚至来不及看他一眼,转身目光锁定人群中奔跑的飞贼,却没有追过去,站在原地,双臂环胸,眉间含笑,轻喊,“三,二,一!”
她的眼神那般笃定,眉角扬满自信,纤柔的身子散发着无尽耀眼的光采,她本就极美,那一刻当真叫人移不开眼。
那毛贼在她最后一个尾音中轰然倒地,中了迷药一般,再没爬起来。
那时,是他们第二次相见,可命运的序曲却已然出了错,他们无从察觉,步步深陷,步步错!
......
溪月接到梨园送来的请帖时,正坐在月漫清华楼前的凉亭里看话本儿。接过长喜递过来的请帖,她怔了半晌,好似不知该怎么处理它才好。
梨园迎来三十年诞辰,特意准备了一场庆生会,日期就在明日,从明日开始,梨园将连唱三天大戏,回馈乡里,庆祝诞辰。
溪月看向手中的帖子,这做工精细金色镶边的贴子,是梨园老班主亲自准备的,一共也没几张,帖子的份量可见一斑。
她爹在时,除了酒,最喜欢的就是带着酒去梨园听戏,这帖子其实她爹接着才合适。她这一年来虽然也去梨园听了几场戏,但她是小辈,如何承得下老班主如此盛情?
需要送去的贺礼,三叔公自然会为她准备妥当,其实没什么好愁的,此情此景,她只是忽然有些难过。
她想起前些年,爹爹纳了一个会唱戏的女子作妾,在府中终是咿咿呀呀的,她在楼上嫌烦,就跟爹爹闹,爹爹明明舍不得,可二话不说就把人送走了。
往昔父女斗嘴的场景历历在目,爹爹慈爱宠溺的话语仍音犹在耳。好端端的一个人,真得就再也见不到了!
往后余生,纵有再多的欢喜,再多的惆怅,可与世间任何人分享,却再也无法与他诉说了!
她有时想起来,总是不能接受,也根本无法释怀。
爹爹最喜热闹,要是他还在该多好啊!能连听三天的大戏呢,邻里乡间的,得来多少人,得是多欢闹的场面,爹爹一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的。
她如今有了舍利,可以自由下楼了,可以和他一起去听戏,他们还从来没有一起听过戏呢。还有许多许多事,他们父女没有一起做过,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溪月第二天来到梨园时,老班主已经在二楼为她准备好了位子。那是从前她爹惯坐的,如今她爹坐不上了,三叔公平时又不大爱听戏,今日虽来了,也是和几个棋友一起坐在了楼下。这个位置便是她坐了。
这边刚坐定,便见楼下孟浔、圆尘,还有小思明一并走过来,溪月便叫永安把他们请到了楼上。
见他们手中也各拿着一份请帖,只是和自己的不太一样,溪月疑惑道,“这几日的戏不是免费的吗?怎么你们也都有请帖啊?”
按照从前的惯例,老班主只会给比较重要的宾客和朋友发请帖。
往别处望了望,没见其他人手中有请帖,溪月更加疑惑。
孟浔在她的右侧坐下,道:“我也觉得奇怪呢!”
圆尘在左侧落座,溪月招呼思明坐在自己身边,一边拿桌上的点心水果给他吃,一边向孟浔问道:“妖孽呢?回凉州了?”
孟浔摇头,“没有,只是这几日挺安静的,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呢?”
说间话林深走进大堂,抬头看到他们,转身也上二楼来。
他手里倒没拿请帖,过来便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最后一个位子,自顾自倒了茶水喝起来。
“你的请帖呢?”溪月问。
“什么请帖?我没有啊!”林深疑惑,看着桌子上的几张请帖道。
溪月:“那你怎么来了?衙里不忙吗?”
“我表哥让我来的啊!”林深拿起一张请帖看了看,回道。
溪月一听,更加奇怪,也不知这妖孽又在作什么妖?
楼下戏台上已经拉开阵仗,敲锣打鼓地唱起来,今日都是节选的每出戏最精彩的部分,眼下即将上演的是《江山美人》精彩选段。
溪月还想问林深些什么,见他探着头与孟浔聊得正欢,也不知在说什么,孟浔难得对着他露出几分浅笑,不想打扰林深此次难得的机会,溪月便看向别处。
思明的面前被她堆了一堆的吃食,可他却没怎么动,溪月觉得不正常,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便看到某人冰块一般的脸。
小思明对这张脸好像有阴影,只要在他眼前,就浑身不自在。
冰块脸的目光看向溪月,变得柔和许多,溪月瞪他一眼,和思明换了位置,帮他挡住那道灼人的视线,小家伙这才稍稍放开手脚,开吃起来。
梨园的点心溪月大都太爱吃,长乐特意从府里给她带了些特制的小点心,有蜜饯青梅、翠玉豆糕、怪味核桃和奶白杏仁等等,装了几小碟。
看思明好像挺喜欢吃这几样,溪月便把这几个碟子挪到离他更近的地方,林深一向不带客气的,看到好东西便伸手抓了好些,放在他和孟浔前面的盘子里。
方才法事之后,大家都在此拜佛祈福,人数众多,难免口杂,你一句我一句的,菩萨也未必都听得到。溪月觉得此时人已散尽,确是正好。
她缓缓道:“信女今日前来,有一件事想求菩萨开示。信女自出生便与旁人不同,无法像一般女子那样婚嫁,信女今日不求姻缘子嗣,只求菩萨早日开示,让信女知晓此生到底有无姻缘,实在是长辈们十分捉急于此事,时常逼我相亲,信女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
微顿了顿,她神色郑重,轻启贝齿,正色道:“信女并非强求之人,若无姻缘,便也罢了。信女以为,此生若能守住本心,肆意潇洒地活一场,便是独身终老,也无所惧。”
若是旁人听到她身为女子竟有这样的言论,一定觉得十分惊世骇俗,可是她偏偏就是这样想的。
相亲这种事,她实在不大喜欢,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怕是嫁一般人家也难,她自己倒无所谓,现在只想早日知晓结果,好给长辈们一个交代。
从观音殿走出来,外面艳阳高照,天色一片蔚蓝,溪月左右望了几眼,在院子里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心里有些奇怪。
转念一想,已到中午,今日来寺中的人多,怕是人手不够,僧人们都去斋堂那边忙了也合情理。不过,没人正好。
观音殿左侧种着两棵许愿树,是两棵极大的千年古榕树,春天刚到,树上微微冒出一些绿意,往外伸展数丈的粗大枝干上,挂满了红色的许愿牌。
树下的香案上,祈福的各项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溪月来到树下,仰头瞧了瞧树上的许愿牌,上面求姻缘的,求子嗣的,求功名的,求家庭和睦的,求钱财的,什么都有。
她将双手背于身后,悠闲地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来到旁边的桌案上,捡起一块许愿牌,借着桌案上的笔墨,思索一瞬,写了些东西,便拿去许愿树上挂起来。
古榕树的四周都已被许愿牌挂得满满当当,她在旁边找到一个木梯,挪过来,打算把自己的许愿牌挂到更高的地方。
悠闲地做着这些事,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从她踏入观音殿开始,在那整洁肃穆的观音台之后,重重烛光斑驳摇曳的深处,一位苍白俊朗的青年僧人,长身玉立,早已将她的身影深深印入眼眸。
他望着她的神情专注而深沉,仿佛天地间除了她,再无任何人,任何事。
溪月爬了很高,找了一根很粗壮的树枝,打算把许愿牌的绳子系上去。为牢固些,特意系了一个如意结,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不小心,她手一抖,许愿牌便直直掉了下去。
“哎!别呀!”她伸手去抓,可是晚了一步,只能任由红色的木牌落下。
刹那间,只看到树下忽然飞身而来一抹红色身影,一个旋身,便堪堪接住了许愿牌。
红色的木牌正面朝上落入僧人掌中,上面的字迹便清清楚楚,映入他的双眸。
原来她写的是“风雨潇潇,日月昭昭,既遇君子,云胡不喜。”
一团红影闪过,溪月看到自己的许愿牌落入了僧人的手里,上面的字迹还被他堪堪瞧了去,不由急道:“和尚,不许看。”
手脚也没闲着,急匆匆地就要下来,可越急越容易出错,下木梯时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便滑落下来。
“啊!”
一声惊呼,溪月下意识地紧闭双眼,脑子里飞速地想着按这个高度应该是完了,会不会摔死啊,千万不要摔残了才好,如果摔残了,倒还不如摔死罢了!
耳畔有风声呼呼而过,下一瞬,撞击感袭来,但剧烈的痛感并没有在意料中来临,溪月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顿了顿,她缓缓放下紧张中交叉在额前的双臂,小心地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如凉凉夜色里银河边上的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睛。
这样一双坚毅有神的眼睛,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却又隐隐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实在是没天理。
待到看清这双眸子深处自己的倒影,她的心口不知为何忽然一阵抽痛,痛意让她恢复意识,察觉到自己还被人抱在怀中,她忙跳到地上。
僧人一贯的冷静沉稳,眉宇间深沉似海,像藏着许多寻常人看不懂的秘辛,陡然怀中一空,他低垂的眸子不由暗了暗。
站稳身子,溪月用一只手捂着心口,抬头望向僧人,这一望,便又入了神。她确定从来没有见过眼前人,却不知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地问出口,“我们,见过吗?”
明媚阳光下,春风徐徐吹过,扰得许愿牌在树上哗哗作响。
僧人垂着眸,微顿,低声回道:“不曾…见过。”
出家人不打妄语,可僧人却说了假话,却也没有说错,于她而言,他们确实不曾见过。
溪月终于回过神来,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僧人,心下不由阵阵感叹,不愧是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这般清贵不凡,超逸绝尘,又如此淡然自若,着实是不错。
想到此处,又忍不住一阵感慨,现下这是什么世道,长得这样好看的人,都看破红尘去做和尚了么?真真是暴殄天物!
她还在思绪飘飞间,僧人递过来许愿牌,笑意温和,柔声道,“姑娘的东西掉了!”
溪月接过红牌,想起方才的情形,眉头微颦,质问道:“你...你看到这上面的字了?”
僧人平静如常,苍白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淡淡回道:“姑娘就当我不曾看到吧!”
“那不就是看到了?”溪月樱唇微抿,含着几分怒意。
“那姑娘就当我不识字吧?”僧人似存了逗人的心思。
溪月蹙眉,“什么叫当你不识字?臭和尚,你就是看到了!”心下不由暗想,果真人不可貌相么?她忽然觉得这和尚着实无礼又不诚实。
一向都是她探知别人的秘密,还从来没有过被别人刨去隐私的时候,尤其还是女子这等私隐之事,她一时觉得委屈极了。
可方才明明再三确认,周围是没有人的,刹那之间,不可能从院外跑来一人,还堪堪接住她的许愿牌,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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