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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文章精选阅读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白小城”大大的完结小说《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阮小梨贺烬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不来这溪兰苑,还能太平很多。”反正来了,她也是没有孩子的,所以,都一样。她今天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现在却不得不出去,腿疼,肚子也疼,还真是多灾多难,今天这一天,看起来不会太好过了。临出门的时候,彩雀把一个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她舒了口气,沿着近路慢吞吞往惜荷院去,还不等到跟前,她就听见了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笑声,她微微一愣,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笑声,竟然......

主角:阮小梨贺烬   更新:2024-05-02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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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小梨贺烬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白小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白小城”大大的完结小说《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阮小梨贺烬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不来这溪兰苑,还能太平很多。”反正来了,她也是没有孩子的,所以,都一样。她今天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现在却不得不出去,腿疼,肚子也疼,还真是多灾多难,今天这一天,看起来不会太好过了。临出门的时候,彩雀把一个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她舒了口气,沿着近路慢吞吞往惜荷院去,还不等到跟前,她就听见了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笑声,她微微一愣,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笑声,竟然......

《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阮小梨连忙坐起来:“爷,我去换衣服了。”

贺烬哼了一声,黑着脸松了手,转身走了。

他一走,彩雀就难受起来:”爷怎么这样?!她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着,这以后要是真成了侯夫人……“

阮小梨捂着肚子爬起来:“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要是真不来这溪兰苑,还能太平很多。”

反正来了,她也是没有孩子的,所以,都一样。

她今天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现在却不得不出去,腿疼,肚子也疼,还真是多灾多难,今天这一天,看起来不会太好过了。

临出门的时候,彩雀把一个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她舒了口气,沿着近路慢吞吞往惜荷院去,还不等到跟前,她就听见了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笑声,她微微一愣,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笑声,竟然是属于贺烬的。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这么笑。

她心里嘁了一声,心想笑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好听。

可她的脚步却迟迟没能迈开,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两人好像是在下棋,白郁宁显然是输了,她不高兴的丢开棋子:“贺大哥太过咄咄逼人了。”

贺烬被指责了也不生气,仍旧笑吟吟的:“对弈自然以胜为目的,何来咄咄逼人之说?”

白郁宁扭开头,似乎有些生气,贺烬将棋子捡起来:“一局棋而已,若是不服,我们再来。”

小桃忍不住插嘴:“侯爷也不说让一让我家姑娘。”

贺烬的笑容淡下去,随意瞥她一眼,话却是对着白郁宁说的:”你可要我让你?“

白郁宁不悦的皱起脸:”贺大哥这么问,我就是赢了又有什么意思?罢了,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这次输了,下次赢就是。“

贺烬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最欣赏白郁宁这一点,从不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示弱,与他后院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正想感慨一句,一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阮小梨,虽然有帘子挡着,看不清脸,但那一件俗艳的桃粉色斗篷,满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穿了,简直活像是刚从窑子里接出来的。

贺烬不自觉皱起眉头,也不知道阮小梨这穿衣打扮的习性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他沉下脸:”来了就进来,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阮小梨愣了一下,心道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要不是你跑去威胁我,谁愿意来这里……

但贺烬显然是没有求人的自觉的,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在求阮小梨,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在帮她。

两人各有心思,贺烬不理会阮小梨的心思,阮小梨也探究不到他的,只是这并不影响阮小梨摆出一副笑脸来。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总不好对着恩客冷脸。

“爷,白姑娘。”

白郁宁看她一眼,慢吞吞站起来:”阮姨娘来了,快请进。“

小桃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可真难得,奴婢刚才去了一趟都没请动,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人了。“

阮小梨:“……”

白郁宁脸一沉:“小桃!”

不知是因为贺烬也在,她觉得失礼,还是这话的确有些刻薄难听,她有些听不下去了,反正这一声名字里,带了几分警告。

小桃讪讪闭了嘴,没再吭声。

贺烬倒是没说别的,只点了点头:“来捡棋。”

阮小梨认命的叹了口气,在溪兰苑使唤她也就算了,到了别人的地方,还是这副态度……

衣食父母,衣食父母,阮小梨默念了几遍,总算心平气和了。

她抬脚进了屋子,被热气熏得一哆嗦,立刻有些惊喜,要是知道惜荷院这么暖和,她早就过来了,哪用那么为难。

她脱了斗篷,贺烬不自觉看过来,只瞧见她里面是一套艳粉色的棉衣。

贺烬:“……”

他在期待什么?难道能指望阮小梨能有白郁宁的品味吗?

白郁宁撩起月白色的衣裳坐下来:”有劳阮姨娘了……小桃,送些点心茶水上来。“

小桃不太情愿伺候阮小梨,但当着主子的面也不敢反驳,偷偷瞪了阮小梨一眼才出去。

但惜荷院不是溪兰苑,她这个大丫头还是有体面的,外头好些个小丫头让她使唤,因而她只是站在门口吩咐了一句,就打算回屋子里去。

可她刚抬起脚,身后就有人喊了一声。

”小桃姑娘,侯爷可在这里?“

她回头一看,脸不自觉一红,有些扭捏的行了一礼:”原来是谢先生,侯爷和我家姑娘在下棋呢。“

来人微微一笑,比起贺烬的冷厉威严,谢润称得上是谦谦君子,性情也温润如玉,府里的丫头有不少喜欢他。

只是旁人没机会,最多也就是远远的看一眼,小桃却因为白郁宁的缘故,经常能和他说得上话,那点心思就有些遮掩不住。

她紧紧握着帕子,一改刚才的颐指气使,态度殷切起来:“在呢在呢,先生进来吧。”

谢润点了点头,这才抬脚上了台阶,门口垂着半截竹帘,能看见有人在下棋,他没进去,在门边止住了脚步。

“侯爷,越国使臣到了,皇上宣您进宫。”

贺烬一怔:“这么快?”

越国是大昌的友邦,当今太后就是越国公主,虽然并不是皇帝的生母,却备受敬重。

他丢下手里的棋子站了起来,白郁宁神情有些古怪:“贺大哥要进宫去见皇上吗?”

贺烬习惯性的冷硬微微收敛了一些:“嗯,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的,眼下越国使臣已到,按照惯例,皇上会巡视江南,这正好是个机会。”

白郁宁神情更加复杂,半晌才叹了口气:“尽人事,听天命,一切都有劳贺大哥了。”

贺烬见她有些失魂落魄,本想摸摸她的头,可想着男女有别,到底还是没有动手,反倒垂眼看了看坐在地上发呆的阮小梨。

一屋子人都站着,她倒是自己坐的舒服,既没规矩仪态,也不懂察言观色。

贺烬越看越不满,然而眼下不是教训她的时候。

他声音沉下来:“好生陪着白姑娘,不准乱跑。”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大约也是知道她不是有钱的主,扭头就走了。

阮小梨弯腰揉了揉膝盖,歪头看着主院大门,走神似的呆了半晌,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用手指扯着嘴角做了个鬼脸,郁闷的心情随着这动作缓和了一些,她这才扶着灯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等回到溪兰苑的时候,天色早就黑了,彩雀打着灯笼在门口急的转圈,瞧见她露面连忙快走几步扶住她:“奴婢的好姨娘唉,人家晌午就回来了,你怎么拖到这时候?”

阮小梨一瘪嘴:“我也不想啊,就是不晕,我也想装晕来着,怕装的不像被人看出来,再泼我一桶冰水……”

彩雀哭笑不得:“咱们府里怎么会这么刻薄?这身上冰成这样,一定是冻透了,快快快,咱们回屋子里去,被窝里放了好些汤婆子。”

阮小梨连忙加快脚步,膝盖却撑不住,一个没稳住就又跪在了地上,砸的地面砰的一声响,疼的她脸色惨白。

彩雀唬了一跳,也不敢再催,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往屋子里挪。

一进去她就上手将阮小梨的外袍脱了下来,然后将人塞进被子里,眼见阮小梨被热气激的不停哆嗦,脸上露出愁苦来:“姨娘,奴婢去熬碗姜汤吧,万一明天病了怎么办?”

阮小梨想说哪就那么容易生病,她以前在青楼里,也因为不肯接客被罚过跪雪地,哪回不是睡一觉就生龙活虎了?

可话没说出来,意识先模糊了,她只好摇了摇头,而后便彻底睡了过去,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晌午。

外头的天是阴的,仿佛还要下雪,阮小梨身上还是冷的厉害,觉得眼皮烫的睁不开,但这还是次要的,她浑身都痒,尤其是膝盖,又疼又痒,让她躺都躺不住,只好哆哆嗦嗦的坐起来去看自己的伤。

这一看就有些恼了:“彩雀!”

她拎着两条剪开了缝的裤腿恼怒的盯着门口,见彩雀端着药进来,脸上忍不住露出心疼来:“这中衣新做的,你怎么就给我剪了?”

彩雀将药放在矮几上,闻言看过来:“奴婢的好姨娘唉,您那条裤子做的窄,膝盖又肿的这么厉害,昨天不剪,等肿起来就不好剪了……您放心,奴婢沿着缝剪得,等您换下来,再缝补就成了。”

阮小梨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这是药?侯爷昨天来瞧我了?”

彩雀被她问的叹了口气:“侯爷没来,说是白姑娘醒了,听说了罚跪的事,心里愧疚,特意请了大夫来给众姨娘看诊,这是治伤寒的药……您要不喝奴婢就去倒了。”

阮小梨连忙拦住她:“喝喝喝,白给的为什么不喝?”

她捧着热烫烫的碗暖了暖手,正想等温度下去了再喝,碗就被彩雀端走了。

阮小梨一呆:“怎么了?”

彩雀恨铁不成钢的看她:“咱们平白无故吃了这冤枉亏,她一碗药就想打发了?您瞧瞧别的姨娘,她们都把药泼出去了,要是您喝了,这传出去,她们还不得更排挤您啊。”

阮小梨瘪嘴,拉着彩雀的手,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咱们穷,不能和旁人比,这药现在不喝,以后就没得喝了。”

贺烬赎她的时候,没有自己去,只派了个管事,那管事贪了一些银钱,仗着权势逼着百花阁放了人,百花阁不愿吃亏,就偷偷把她的私房钱给掉了包,阮小梨是进了侯府才发现自己一穷二白的。

彩雀脸上也露出愁苦来:“咱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阮小梨忍不住也抱怨了一句:“说来说去,都是侯爷小气,从来都没赏过银子……”

她话音未落,外间忽然传来一道有些清冷的男声:“你这是在埋怨我薄待你?”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颀长身影便绕过屏风出现在主仆二人面前。

两人不防备贺烬这么不禁念叨,随口一提竟然就来了,都被唬了一跳,彩雀先回过神来,又喜又忧,慌里慌张的行了礼:“奴婢给侯爷请安……您稍等,奴婢这就去烧水泡茶,再把炭盆点上。”

她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她这一走,阮小梨就有点慌,心里觉得贺烬不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要发作她,可这个人又的确是一直不喜欢她的。

她一边纠结一边讪笑,试图替刚才的话解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侯爷这么英明神武,一定不会当真的是吧……呵呵呵呵……呵……”

贺烬没开口,目光冷淡的看着她,看着看着,阮小梨就闭了嘴,干巴巴的吞了下口水。

贺烬这时候才将视线落在她膝盖上:“这是……特意给我瞧的?”

阮小梨这才瞧见自己乌紫乌紫的膝盖,之前只顾着心疼两条被剪了的裤腿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疼。

“这侯府就是不一样,地砖都格外的硬,以前也没跪成这样……”

她小声嘟哝了一句,瞧贺烬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才想起他刚才的话,一边扯过被子将腿盖了起来,一边没什么底气的解释:“没没没,刚才彩雀要给我上药的……”

贺烬轻轻嗤了一声:“不是嫌我没赏银子?你哪来的钱买药?”

阮小梨被噎住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就在他发愣的档口,一个瓷白瓶子被丢了过来,阮小梨连忙接住。

她心里有些欢喜,忍不住想,难道贺烬这会来,是猜着她没好药,所以特意来给她送的?

她眼睛亮起来,连带着因为受寒而有些憔悴的脸色也光彩了几分:“谢爷……”

“这是白姑娘让人送来的药?”

贺烬忽然开口,打断了阮小梨的话,阮小梨也不在意,就点了点头:“应该是吧……彩雀说是。”

“喝了。”

阮小梨一愣:“啊?”

贺烬眉头拧着个小疙瘩,目光严厉的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又说了一遍:“喝了。”

阮小梨原本也是想喝的,可现在被他这么一逼,又有点不想喝了,反而想起了刚才彩雀说的那些话。

只是她是半点都不敢表达对白郁宁的不满的,只能装傻,试图敷衍贺烬:“这还很热呢,我冷冷再喝……”

贺烬没再开口,就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小梨,他逆着光,阮小梨瞧不清他的脸色,却仍旧察觉到了那股视线,仿佛利箭一样,刺的她浑身疼。

她张了张嘴,一肚子的狡辩都说不出来了,僵持几秒后,没什么出息的妥协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现在好像……也不是很烫了啊……”

她捧着药碗,低头吹了吹热气,然后一口灌了下去。

“我喝了……”

她抬头朝贺烬笑,可却只瞧见了贺烬的背影,他已经转身朝外走了,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不留。


贺烬动作一顿,脸色彻底黑了:“阮小梨,你很好,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他冷笑一声,虽然气的几乎要发抖,可声音听起来却平静的近乎冷漠:”你以为这种事,你能做主?”

他垂眼盯着阮小梨,眼底带着几分狠厉,像一只野兽在打量猎物,该从哪里下嘴。

阮小梨被他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总觉得他下一瞬就要咬过来。

“我不是要做主,是今天不方便……”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阮小梨有些憋屈,贺烬这人还真是不讲理,但她还是鼓足勇气挣扎道:”爷,我真的是…………“

”闭嘴!“

他这两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然而话音落下,他竟然看见阮小梨的嘴唇还在动——这个女人!

他干脆一伸手捂住了阮小梨的嘴,一边瞪着她,一边扯开了她的腰带,然后一路往下,随即手上一湿,他微微一愣,趁着这档口,阮小梨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缩到了床脚,小声辩解:”我说了不方便……“

贺烬看着自己的手指呆了呆:”你……你来了小日子,之前怎么不说?“

他忽然想起阮小梨之前的欲言又止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我以为这个时辰了,就是睡一觉……”

阮小梨多少有些尴尬,虽然贺烬的确惹她不高兴了,可她也绝对没想过用这种法子把人撵走。

前天贺烬闹她闹得很厉害,今天又很晚了,她哪能想到他还有这个精力做什么,她是真的以为就是盖被纯睡觉。

虽然有些侥幸的心思,但如果自作多情解释了,少不得又得被贺烬挤兑,她也是没办法。

她偷偷瞄了贺烬一眼:“我去给你打水洗手……”

贺烬又瞪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就自己站起来走了。

阮小梨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这回大概是真走了,她抱着被子叹了口气:“早知道就提前说一声了……摸了脏东西怕不是要把手洗掉一层皮……”

她靠在床头,后半宿也没能好好睡,时不时就要醒一醒,然而门口始终是安静的,贺烬真的没有回来,兴许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了。

其实也好,反正他来了也没孩子,还得喝很苦的避子汤……

阮小梨长长地打了个呵欠,缩进了被子里,这才真的睡了过去,却没多久,就被彩雀喊醒了。

小丫头眼睛亮亮的:“姨娘,爷是不是又留下过夜了?这个月可是来好几回了,你说他是不是觉得姨娘你好了?”

阮小梨黑着眼圈,无奈地看着她:“你想多了,他喝了杯茶就走了……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彩雀面露失望:“姨娘你真是,怎么不把人留下……要是爷肯多来几回,咱们的日子可好过多了。”

阮小梨只当没听见,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彩雀叹了口气,也没有再烦她,挽起袖子去收拾东西了。

大概是知道昨天贺烬没做什么,今天没人来送避子汤,溪兰苑难得清静,阮小梨本以为能多睡一会儿,却没想这清静只持续了短短几刻,她这小屋子,就来了不速之客。

几个姨娘都来了这里,轮番在外头敲门,阮小梨扯着被子捂住耳朵也没什么用处,只好起来。

“姐姐们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虽然都是妾,可这些人要么是达官贵人送的,要么是长公主赏的,出身都比阮小梨高上一大截,难免看不上她。

再加上她是贺烬自己带回来的,虽然对方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还是被人当成了眼中钉,见面不啐口唾沫都算客气的了,更别说打招呼。

今天这些人竟然登门了……这是抽了什么风?

“阮妹妹这是什么话,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合该相互照应……来来来,咱们进去说。”

一群人呼啦啦挤进了阮小梨的屋子,阮小梨没来得及拦,这群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不知道还以为她们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然而来都来了,阮小梨也不好把人往外头赶,有句话说的好,和气生财。

“……彩雀,泡点茶。”

彩雀不情不愿的去了,阮小梨不知道和这些人说什么,但却敏锐的发现少了几个人。

都在一个院子里,就算不说话,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都能混个脸熟,何况她做皮肉生意的,记人脸是打小就要学的。

太子赏的那个昨天泡了几回冷水,爬不起来正常,可侍郎府将军府送的几个也不见了。

”不喝茶,别麻烦了,我听说昨天爷是在这里过的夜?“

开口的是长公主赏的薛姨娘,长公主赏了不少丫头,但似乎都很听她的话。

她话音一落,几个人就齐刷刷地看了过来,阮小梨下意识关了门:”孙嬷嬷可不让打听爷的行踪。”

旁人家没有这么多规矩,可谁让她们都来历不明,侯府里还有个宫里出身的长公主呢?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大概是觉得阮小梨在假正经,薛姨娘笑了一声:“怎么算打听呢?都在一个院里还能不知道?你就别摆架子了,昨天爷有没有说过在找什么?”

阮小梨有些无语,这些姐姐们还真是看得起她,贺烬连话都不肯和她多说几句,怎么会告诉她这种事?

见她不说话,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孙姨娘忍不住开口:“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有人偷了侯爷的东西吗?偷的什么?”

阮小梨是真的不知道,她也没打听过,昨天本来想看个热闹的,还被彩雀教训了一顿。

见她无动于衷,妾侍们对视一眼,都有些不高兴,另一位长公主赏的妾侍,孙姨娘瘪瘪嘴:“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早晚还不得知道?”

阮小梨正想解释一句,外头就响起彩雀的声音:“你谁呀,怎么在这里偷听?”

小桃:“什么叫偷听?我刚到这里,正想敲门呢……一群小妾,有什么值得偷听的?”

姨娘们都站了起来,这话说的太过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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