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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精彩片段
百姓们的愤慨怜月公主全都看在眼中,但她的脸色依然无比平静,并不将这些愤慨放在心上,国与国之间的决策,这些百姓起不到什么作用。
“如何,这些人的棋力?”
怜月公主俯视台下,对着闭目养神的木南山轻声问道。
“很差。”
木南山没有睁眼,披散的头发随风而动,他从来不会撒谎,这一上午遇到的人,包括那似乎有些人气和声望的二张,所有人的棋艺都很差。
怜月公主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对于木南山来说,或许天下人的棋艺在他眼中都是差不多的,仅有的差别无非就是很差,差,尚可这几个答案罢了。
“其实我很好奇,兄长是如何说服你下山帮忙的?”
怜月公主转身在木南山的身后坐下,问出了这个疑惑了一路的问题。
木南山没有说话,就好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询问。
怜月公主也不以为意,她知道木南山的脾性,知道这并非是一位喜欢说话的人:“刚开始只是试探,或许还存了耗费你心神的打算,之后的两天,才是真正决定胜负的时候。”
修道者很难会感到疲倦,尤其是境界高深的修道者,可下棋终究是不一样的,境界再高,下的多了也会出现瞬间的失神,并非是疲惫,或许可以称之为麻木。
圣朝没有人敢拍着胸脯说能赢过木南山,可也有那么几个人的棋力的确足够高,若是在后面出手,也许真的有些机会。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木南山淡淡开口:“这件事不仅是为了你们庆苍国,我不会输。”
天下的好坏很难单纯划分,比如儒山,素来以教书育人,教化世人为宗旨,儒山出去的弟子在任何地方都是受尊敬的。
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儒山的弟子自然是好人。
可即便如此,儒山还是想让圣朝退一步,或者说整个天下都想让圣朝退一步,不是因为圣朝做错了事,单纯因为圣朝压在天下头上太久。
怜月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今天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并未下雪,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扶摇台的事情广为流传,整个长安城都在说着这件事,就连今天来清风雅舍看字画的客人彼此谈论的都是这件事。
傍晚去买菜,菜肉市听到的还是这些,起初李子冀还有些兴趣,可听得多了也就懒得听了。
对于木南山棋道第一这个名号,李子冀并不以为意,武功可以有第一,但下棋不会有,永远都会有更出色地棋手出现,第一的人也不会永远第一下去。
因为一时不慎而败在棋力比自己差的棋手手中,他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
不过若是能和这位木南山下一盘棋,那想来一定很不错,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还从来没有与这个世界的棋手对弈过。
有人试过自己的剑,有人买过自己的字,唯独还没人和自己下过棋。
但李子冀并不打算过去,因为他不想出风头,毕竟昨夜的刺杀还犹在眼前,国公府下一步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
这个时候去出风头引人瞩目,下场绝对不会好。
回到了后院,刚刚推门进去,李子冀就看见了正坐在石磨上抬头看着天空的顾春秋,目光动了动,随手关上门,问道:“要去办事?”
他始终记得顾春秋要请他帮忙做一件事的约定。
见他回来,顾春秋从石磨上跳下来,一脸不满:“我不是让你妹妹给你带话,让你今天不要做生意,去扶摇台等我吗?”
顾春秋喝了粥之后就去扶摇台等李子冀,刚开始人没来他还没在意,以为是店里有事耽搁,或者路上人太多堵住了。
可一直到中午都没有看见李子冀出现,顾春秋就知道自己被放鸽子了。
李子冀看了他一眼,将买回来的食材放进厨房,然后才道:“你指望一个年纪只有五六岁,且满眼满心都惦记着喝粥的小丫头带话,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
顾春秋闻言一怔,转头又看了看正捧着一只鸭爪啃得满嘴流油的小丫头,顿时懊恼的捂住了脑袋。
“失算,失算了啊。”
顾春秋哀嚎一声,他竟是忘了这一点。
肯定是果果没有把话带到,所以李子冀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罢了,罢了。”
顾春秋又叹了口气,背靠着石磨脑袋往上一仰,满脸的意兴阑珊。
李子冀抱着木柴回到厨房,处理着自己买回来的一尾鱼,一边问道:“你昨夜说让我帮你办件事,今日又说让我去扶摇台,你要办的事情不会就是让我和那个叫木南山的下棋吧?”
顾春秋仰头看天道:“倒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本来我是打算在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再带你过去的,所以才会说两天后再来找你,可我今早喝粥的时候转念一想,如果能在第一天的一开始就把这件事做完,让那个什么木南山和庆苍国的自我感觉良好公主铁青着脸摔下扶摇台,那感觉一定比最后一天再赢他们舒畅多了。”
“你想啊,高喊着要效仿棋圣崔珏一人战一朝的壮举,结果刚开始就灰溜溜的败了滚下台,那感觉,得多刺激?四周圣朝百姓的嘲笑,天下人的羞辱,保管让庆苍国和儒山十年内都抬不起头。”
顾春秋说的神采飞扬,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手舞足蹈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厨房的青砖上,说到最后还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口中描述的那个场面。
笑过之后,顾春秋又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场面,这么壮观的一幕,都被你那不靠谱的妹妹给搅了。”
虽然他说话的样子看起来要比果果还要更加的不靠谱,但李子冀想了想也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大张旗鼓要效仿千年前的崔珏,结果第一天刚开始就灰头土脸的溜走,那场面一定会被记录在圣朝的史书里。
可现在第一天已经过去了,自然是没办法看见这个场面的。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李子冀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得意的,但他的确带着果果在长安城一连逛了两天,直到走的果果小腿发酸,再也不肯动了方才罢休。
这两天他也对这座都城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比如知道了长安最有名的酒楼叫天香阁,最出名的街叫春华街,最长的路是朱雀大道,最好喝的酒是天仙醉。
但也有很多事情是他一个普通人打听不出来的,比如朝廷的门开在哪个方向,现在的朝堂格局怎么样,当今那位圣皇最喜欢什么东西,李孟尝究竟长什么样子。
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做不成太多事情。
“公子今天好兴致。”伙计看着李子冀一个人坐在角落自饮自酌,主动递上来一碟小菜,还贴心的收了收敞开的窗户。
香满楼自然是没有天仙醉的,只是很普通的一壶酒,喝进嘴里有些辛辣,咽下去又会反上来一股醇香,即便是很普通的酒,也要比上辈子的好喝许多。
“坐下一起。”
李子冀给伙计倒了一杯,示意他坐下。
今天是约定好的第三天,好铺子有没有眉目,都要说上一声。
大清早,客人几乎没几个,伙计也不客气,直接在李子冀的面前坐下,经过数日短暂相处,他知道这位李公子是一个不太在意规矩的人,这也让他有些费解,明明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却偏偏总会给他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感觉,就好像他与你说话,与你微笑,都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公子,不是小的邀功,昨儿个我还真瞧见了一间好铺子,临街的,后面还带院子,平常做生意在前面门市,打烊了就回后院歇息,这两天不少人都看中了,幸亏我在牙行有个兄弟,要不然都留不下来。”
“也不敢瞒您,就是位置不太好,不像咱们香满楼,那条街稍微有些僻静,不过也要看和哪里比,虽然比咱这里差了点,但每天来往行人也不少,而且关键租金也合适。”
伙计起身给李子冀倒了杯酒,他这么卖力的介绍除了因为李子冀给了他足以抵三个月工钱的碎银子之外,也因为可以从中赚一点中介费的关系。
毕竟是他帮牙人联系的买家,事成之后,牙行那边多少会给些表示,按照那铺子那宅子的价格,给的表示肯定比自己辛苦伺候人一个月多多了。
临街,带院子,而且修葺得很好,如果价格也合适,那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李子冀点了点头:“若是价钱合适,我不会拖沓。”
伙计满脸笑容:“得,公子体谅小的,您看了若是不满意,小的再寻其他好地方,保证最后一定看到您满意为止。”
果果还在楼上睡觉,李子冀也不打算叫她起来,只是嘱咐掌柜的等果果醒了之后替他照料片刻,自己则是随着伙计去看了那间铺子。
香满楼门前的街道叫做明光街,出门走到尽头往左拐,穿过一条小巷子,又路过一座落满雪的石桥,才算是到了地方。
“公子,前面就是我给您寻的那间铺子,位置刚好在街口,身后的路咱们刚刚走过,那座石桥被不少文人雅客戏称为鸳鸯桥,每日傍晚都有男女在石桥上下幽会,从铺子往右的路口走上半个时辰就是咱们长安城最出名的天香阁。”
“这还是其次,要是公子有闲暇时间顺着往前的路口走上半条街,那可不得了,咱们圣朝乃至整个天下最负盛名的修行院,三千院就在那里,公子住得近了,说不定还能沾一沾三千院的才气。”
三千院,哪怕是李子冀远在遂宁城也听过这个地方,是整个圣朝最崇高的学府,招收弟子,教导其踏上修行之路,能够成为三千院的弟子,被圣朝,乃至整个天下都视作荣耀。
伙计说到这里,又满脸落寞的叹了口气:“可惜了,三十一年前院长大人仙逝,从那天开始三千院就再也没有招收过新弟子入院,否则以这间铺子的地理位置,价格翻上十倍都不止。”
任何有名望的地方四周的一切都会跟着变得昂贵起来,可当这个地方没落,被人畏之如虎狼,那么四周昂贵的一切也会重新变得廉价起来。
以前的三千院四周几条街都很热闹,达官显贵,天下宗族,人来人往,现在长长的一条街道上,俱是匆匆的路人。
李子冀当然知道三千院的大名,整个天下对这个地方都不会陌生,在流言中,是圣皇忌惮院长大人的实力和威望,所以不停打压,导致了院长大人仙逝,三千院也随之没落,再也没有新弟子入院,圣朝也从那一年改了年号。
谓之——新历。
若非三千院以前的名声足够大,威望足够高,只怕三十一年过去,世上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了。
李子冀只是一个升斗小民,他接触不到遂宁城的知府,接触不到南陵郡的都督,自然就更不了解院长大人与圣皇这种层次的利益纠葛。
只是民间类似的传言总不消停,但想来也是,老百姓平日里闲着无聊,总是喜欢乱嚼舌根的。
但三千院的没落却是毋庸置疑的。
伙计还在感慨,似乎怀念着略感伤怀,以至于都忘记了继续向李子冀介绍这间铺子。
李子冀也没喊他,径直走进去,前后看了起来。
铺子古色古香,建筑修葺的很有格局,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古韵十足之感,空间很大,用上辈子的话来形容大概有着三百多平左右,屋内的货架很齐全,墙上甚至还挂着几幅没有取走的墨画。
这原来是一间收藏古董的铺子,虽然修道者寿命绵长,但修道者毕竟数量极少,这天下说到底还是离不开普通人的,所以古董这行当算不上多好,却也绝对谈不上多差。
后面的院子有三间屋子和一个厨房,院子里很干净,仿佛知道他要过来看房,院内的积雪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物件儿不多,假山,石磨,一棵老槐树,显得有些空旷。
屋子里都很干净,不显脏乱,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很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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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鸾凤宫。
皇后端坐高台之上,俯视站在殿内的庆苍国一行人,虽未开口,一国之母的威严却已经弥漫在宫殿的每一处角落。
庆苍国的使臣已经下意识恭敬的弯下了腰,但怜月公主却很平静的开口:“庆苍国公主,怜月,参见。”
这次来到长安城是特意商谈纳贡之事,站在国与国的立场上,所以应有的尊敬不会缺少,却也不会奴颜婢膝。
这位年轻的公主很有胆量,这是圣朝上下都公认的一点。
“公主殿下这些日子在长安城,体会如何?”
太尉许应章看着怜月公主,淡淡询问。
在宫殿之中,除了皇后与庆苍国的一行人之外,还有太尉,左右两位相爷以及礼部尚书外加鸿胪寺卿以及镇北将军李孟尝。
这些人都是圣朝的中流砥柱,朝堂上最明亮的星光,跺一跺脚千里之外就会发生动荡的大人物。
圣皇并未在场,无论是商谈纳贡还是接见庆苍国使者这样的小事,圣皇都是没必要亲自到场的。
“长安繁华,一城之地便远胜庆苍,怜月大开眼界。”
怜月公主开口称赞,旋即跟着话锋一转:“圣朝荣光百世不衰,繁花似锦如天宫楼阁,若是我庆苍国能有圣朝万一景象,我也不会跋涉万里而来。”
言外之意,哭穷。
圣朝家大业大,还在乎我们庆苍小国的岁贡做什么?
天朝上国斤斤计较,岂不是失了肚量?
礼部尚书淡笑一声,往前迈了一步:“庆苍居于北海卧榻之侧,夹缝求生,若非是圣朝雄兵虎视于后,制衡北海,你庆苍焉有今日?只是每年要些岁贡,又有何不妥?”
礼部尚书陈原,圣朝出了名的强硬派,有人说他不该做礼部尚书,应该做兵部或者吏部的位子,现在说话也是一点都不绕圈子,直接就撕开了庆苍国的痛处。
说句老实话,这也是陈原和无数圣朝子民想不通的地方,你一个小小庆苍国,哪儿来的胆子敢来长安城大言不惭的要削减岁贡?
这话很不礼貌,但朝堂上却无人开口反驳,甚至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圣朝的人不站在圣朝这一边,难道圣母心泛滥去在意国外之事?
庆苍国跟随而来的两位使臣都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显然被人当面羞辱的感觉并不好受,同时也的确心里有些发虚,没有底气。
但怜月公主的脸色依旧平静,仿佛听不见礼部尚书这嘲讽之语:“圣朝相助,庆苍每年纳贡是应当应分的事情,可朝中总有些不识时务之辈,自以为过了几年清净日子就忘乎所以。”
“去岁我父皇生辰,北海送来了三尘明珠祝贺,并开放海宫名额。”
说到这里,怜月公主的声音顿住,目光在宫殿之内众人的面容之上扫过。
众人都是眉头一皱,礼部尚书陈原还要再开口,却被怜月公主堵住:“北海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父皇他老人家自然是知晓的,可耐不住朝中不长眼的实在太多,父皇也不好强硬压下,只能想了个下策,命我为使,来长安商谈纳贡之事,倘若圣朝愿意削减五成,我与父皇也就有了正当理由,压下朝中那些不长眼的人。”
左右两位相爷对视一眼,六部尚书眯了眯眼睛。
这位年轻公主,不容小觑。
用北海制衡圣朝,偏偏还让人找不到话柄,商谈纳贡之事,自然而然就要继续谈下去,庆苍虽小,可若是真的倒向北海,也算有些麻烦。
“岁贡看似小事,实则牵扯国策,三言两语就想探讨出一个结果并不容易。”左相有些欣赏的看着怜月公主,轻声说道。
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胆魄和智慧,这位庆苍国的公主值得高看一眼。
怜月公主对着皇后行了一礼:“事发突然,庆苍自知理亏,纳贡之事结果如何,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很合适的办法。”
皇后目光平淡,声音也是没有任何的波动,好似对于纳贡一事漠不关心:“你且说来。”
怜月公主目光低垂,恭敬道:“一千年前,圣朝在定下纳贡之事时,为了彰显上朝大义,给了庆苍一个机会。”
这事情人尽皆知,一千年前北海入侵庆苍,庆苍国无法抵挡,随时都有国灭之危,于是便派使者来到圣朝求援,并许诺称臣。
圣朝出手援助,震慑北海退却,事后在商谈纳贡一事上开始和庆苍谈判。
为了彰显上朝胸襟,圣朝给了庆苍一个机会,那就是对弈。
倘若庆苍能赢棋,纳贡一事圣朝绝口不提,倘若庆苍输了,则要按照圣朝规矩每年纳贡。
现在怜月公主提起这件事,难不成....
没有让众人思考太久,怜月公主接着说道:“当年崔珏在庆苍国都盘坐三天,庆苍上下无一人胜出,于是纳贡多少再无二话,如今不妨也效仿千年之前,由我派人在长安城设下三天擂台,三天之内若无人能胜过我庆苍棋手,那么每年岁贡减半。”
“若是庆苍棋手败了,有生之年,庆苍绝口不提纳贡之事。”
这是很合适的办法,有着千年前的前例可依,圣朝这边就算想提出反对,也找不到好的借口。
皇后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鸾凤宫,黑红色的长裙拖在地面,边角翻扬,似是有火焰闪烁,又似乎有金凰隐没。
太尉漠然的看着怜月公主,冷淡的目光给人难以言喻的压力:“圣朝可以同意你的请求,但这还不够。”
还不够?
怜月公主抬头看着许应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太尉说道:“你赢了,岁贡无需减半,直接取消即可,但你若是输了,从今以后不许回庆苍。”
庆苍国两位使臣面色大变,想要说话,左相的目光朝他们轻轻瞥了一眼,一道目光宛若山岳一般沉重,压得二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瞬间布满全身。
怜月公主眉头微皱。
太尉许应章转身离开宫殿,声音却传到了她的耳中:“从没有人敢和圣朝谈条件,你既然敢提,那就要付出代价。”
“那个叫崔文若的,是什么人?”
一位庆苍使臣忽然开口,好奇的询问,他从周遭百姓口中的交谈声里不止一次听见了崔文若这个名字,仿佛只要对方出现,木南山就一定会输似的。
怜月公主回答道:“棋圣崔珏的后人,玉虚境界的修行天才,三年前拜入梨园修行。”
道门第二境,十六岁加入梨园,十九岁就成为了二境修士,这样的天赋的确称得上是天才,如果说如今的圣朝还有谁有可能胜的过木南山,那么也就只能是崔文若。
“竟是梨园的弟子。”庆苍使臣脸上忽然露出了尊敬之色,感叹一声后又摇了摇头,可惜坐在这里的是木南山,即便是崔文若真的来了,也未必能赢。
听到梨园两个字,木南山微微闭合的眸子似乎睁开了一瞬,即便并非圣朝之人,也不得不承认梨园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地方。
“他快来了。”
太阳开始逐渐西斜,木南山手中握着一枚棋子,喃喃自语。
崔文若的确已经快来了。
从收到消息之后,他就从青宁城第一时间朝着长安赶回来,这一路距离不近,只有请梨园的青云马车才能赶得及。
四匹浑身环绕青色云雾的妖马拉车,每跨出一步便是数十丈的距离。
“师兄,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长安城,听说长安比青宁大上几十倍,是不是真的?”马车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抱着崔文若的手臂,蔓延好奇的问道。
这一路上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始终都没有停下过。
崔文若没有说话,马车里的梨园先生则是板着脸训斥:“念念,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许你打扰文若养神,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板着脸的先生向来很怕人,小姑娘缩了缩脖子,把脑袋埋进了崔文若的肩膀,却也不敢再说话了。
梨园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妮子每次都这样,犯了错训斥两句就会安静一会儿,片刻之后又会闹腾起来,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带她去京城。
“文若,再有两个时辰不到便可抵达长安,你可准备好了?”
与木南山对弈,若是放在平常输赢也没什么,可现在事关圣朝颜面,这一盘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输的。
崔文若心里知道这一盘棋的重要性,微微点头:“准备好了。”
“其实,你本可以不用出面。”
沉默了一会儿,梨园先生叹了第二口气,这是在为崔文若感到惋惜。
青宁城距离长安遥远,正常赶路三日之内是绝对来不及的,崔文若完全可以不用回来。
“先生认为我会输吗?”
崔文若睁开眼睛,问道。
“木南山不好赢,这次结果若是对你不利,这三年的准备便白付了。”
如今的崔文若已经成了圣朝百姓心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若是他不出现,那么以后天下谈起这件事,完全可以托辞说庆苍国之所以能赢是因为崔文若来不及赶回来,所以才让木南山侥幸在扶摇台上坐了三天。
可若是现在崔文若回来了,赢了还好说,一旦输了,只怕无数的期许都会转为异样。
自从拜入梨园之后,崔文若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一鸣惊世的机会,他要帮助梨园成为圣朝之内真正可以代替三千院的地方。
现在这个,并不是一个好机会。
“不好赢,便不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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