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林遇之温妤,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江起则是面色冷寒,沉声道:“藐视公堂,先打二十大板。”一直捶打郝云的胡大姐突然静下来。被一旁的捕快按住时,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郝云则是满脸的应当如此,拜谢江起后自觉地趴下。他这辈子混到大理寺的捕头一职,可以说是祖上烧了高香。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个老婆,附带这样一个整天惹天惹地的姐姐,这次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踢到了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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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立马朝着温妤的方向拜倒,语气颤颤巍巍:“这位小姐,恕罪恕罪。”
就算没见过这位小姐,不知道她的身份,捕头也看得出来她绝不简单。
能直接闯进大理寺,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江大人身边,一派从容地喝茶,甚至江大人似乎以她为首,这能是普通人吗?
只有这种愚不可及,没有眼见的乡野村妇才会看不出来,还敢不停地叫嚣。
“你敢打我?”胡大姐捂着脸,震惊地大喊,“你竟然敢打我!”
说着直接推搡起捕头。
捕头像朵娇花一般,一推就倒。
“你敢打我!回去就让我妹妹跟你和离!”
捕头闻言瞪着胡大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撇清干系。
他大声吼道:“和离就和离!我早就受够了你们一家了!”
然后在胡大姐震惊到呆住的目光下,朝着江起磕头:“江大人在此见证,我郝云立休书一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胡大姐傻眼:“你是不是疯了?你敢休了我妹妹!”
温妤放下茶杯,支着下巴,看着堂下狗咬狗,咬的一嘴狗毛,兴味十足。
就好像在看古代版的1818黄金眼,还是现场直播。
江起则是面色冷寒,沉声道:“藐视公堂,先打二十大板。”
一直捶打郝云的胡大姐突然静下来。
被一旁的捕快按住时,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郝云则是满脸的应当如此,拜谢江起后自觉地趴下。
他这辈子混到大理寺的捕头一职,可以说是祖上烧了高香。
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个老婆,附带这样一个整天惹天惹地的姐姐,这次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踢到了铁板。
捕头咬着牙,忍着脊柱上传来的剧痛。
温妤悠悠道:“流冬,她刚骂你了,你去打。”
流冬道:“多谢小姐心疼奴婢,但是奴婢怕脏了手,还是请捕快大哥们代劳吧。”
胡大姐嘴里塞着防止她嚎叫的布条,板子落下时,呜呜声响起,一瞬间涕泗横流。
二十大板下去后,胡大姐明显萎了,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连出气的劲儿似乎都被打散了。
却仍然被捕快拉扯起来,让她跪着。
江起沉声道:“你说越凌风是你的未婚夫君,有何证明?”
胡大娘听到这个问题,硬打起精神。
她吸了两口气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明?他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偷偷爱慕我,想要娶我,怎么会对我那么温柔?还对我笑得那么好看?”
江起闻言拧起眉头,“荒谬,原是癔症。”
“不是癔症!”
胡大姐激动起来:“大人,你把他叫过来,就知道了,我不是癔症!”
这时温妤开口了:“不用叫了,如果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他家门口被人扭带走呢?”
胡大姐哑口,又瞬间反应过来,怒道:“是因为你!是因为你这个狐媚子!”
“他是被你这一脸勾引人的狐媚相迷了心智!”
温妤闻言,伸出手,流冬马上掏出一把铜镜放在她手心中。
她盯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后突然扭头看着江起,笑眯眯地问道:“大理寺卿大人,我很狐媚吗?”
江起:……
他收回目光,板着一张脸,一脸严肃。
温妤撇撇嘴,又看向胡大姐:“你看,他都没说我狐媚,你算哪根葱啊?”
“不过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越凌风说他报过官,结果去的是这位大理寺的捕头,也就是你的妹夫,有这回事吗?”
郝云慌了,他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小姐明鉴,卑职没有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
“怎么不认?”
“认的话,你敲这么久,他不开门?”
女人眼珠动了动:“他伤的太重,下不了床而已。”
温妤恍然大悟:“哦,这样啊,那既然下不来床,你在这里叫门的意义是?”
女人不耐烦了:“你谁啊你在这多管闲事?”
“我是谁?”温妤微微一笑,“我是他的未婚妻。”
“什么?!”女人眉毛一竖,“你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大胆!”流春怒喝一声,却被温妤拦下了。
温妤抱着胳膊道:“他有没有未婚妻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女人瞪着温妤,笑起来:“当然是因为我看上他了。”
温妤:……
温妤正色起来,看着女人,语气淡淡的:“一般来说,对待女人,我会有极高的包容和耐心,但是很明显,你不一般。”
女人一脸狐疑:“你在说什么?”
温妤面无表情:“我在说你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你!你找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小舅子是谁?!”
温妤点头:“嗯,有点耳熟的话。”
“说实话,这位大姐,我真羡慕你的皮肤,你怎么能做到保养到这么厚的?”
说着十分仔细地盯着女人瞧。
女人后退两步,怒目而视:“你看什么?”
温妤摇摇头,叹气:“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你找死!”
这时,门突然开了。
越凌风温和的目光停在了温妤的身上。
“越哥哥!你终于开门了!这里竟然有个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不仅如此,她还拐着弯的骂我丑!”
门口这么大的动静,越凌风早在温妤开口时就知道她来了。
但是再次听到这话,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浅浅的诧异。
而一旁的温妤则是被这声“越哥哥”激的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然后将佩服的目光投向面不改色的越凌风。
“胡大姐,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语气里满是无奈,还夹着一丝说不清的厌烦。
但这位胡大姐明显什么也没听出来,一脸委屈:“我知道你嫌弃我是卖猪肉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和那个猪肉仔和离了,我是自由身了,你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也许你还觉得我们年龄差有点大,但是年龄大的会疼人啊。”
越凌风:……
“所以越哥哥,你就别装了,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他们的眼光不敢迈出这一步,所以我才这么主动的。”
“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喜欢就要大胆,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会每次我去你摊子上,你都那么温柔呢?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一旁的温妤:……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自信?”
胡大姐瞥向温妤,一脸不屑:“我当然自信,你也不去临安街打听打听,我可是街花,不像你,一脸的狐媚相,看着就不正经,肯定不安分地四处勾搭男人。”
温妤:……咳。
“抱歉雷小姐,让你见笑了。”越凌风叹气。
温妤:?
谁是雷小姐?哦,是她自己,雷锋。
“越哥哥,什么叫见笑了?你为什么要跟她抱歉?”
因为刚才温妤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大姐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越凌风半边嘴角有一丝青紫。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竟然破损了?
看着怪惹人心疼的。
温妤皱起眉头,来了一丝火气:“这位胡大姐,麻烦你照照镜子行吗?不对,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我看你足够自信是因为你足够愚蠢。”
“越公子对你和和气气的,是因为人家素质高有涵养,没看不起你个卖猪肉的,但这不是你蹬鼻子上脸的理由,你再来骚扰,小心我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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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归大胆,但陆忍不带上她,她也没本事跳上这么高的屋顶。
温妤想了想,十分干脆地离开了暗香楼,准备回马车上。
她一个人站在这可不太安全,假如出了什么事,她可能就是那个倒霉鬼。
马车停在邻街,温妤正要走近时,一道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温妤挑眉,脚步一转,朝着那画摊而去。
看清画摊上悬挂着的画时,温妤的眼眸微亮。
别的东西温妤不一定懂,但是画她懂啊。
“画的真好,这画怎么卖?”
温妤笑意盈盈地望着摊主。
摊主看到温妤明显有些怔愣,很快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小姐,真巧。”
温妤眉头微动:“你认识我?”
“为何不认识?小姐不过是将帷帽摘去罢了。”
这画摊的摊主正是论文茶馆对对子的书生越凌风。
此时的他已换掉身上那件补满了补丁的衣服,穿上了淡青色的常服,是读书人常见的打扮。
虽然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却是名副其实的君子如竹,淡雅隽秀。
只是眉间依然笼罩着丝丝缕缕的病气,不曾散去。
温妤并没有问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而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卖起画了?两百两不够用?”
越凌风摇摇头:“小姐,在下只当你是授我以渔,而不是授我以鱼,我便用银子置办了这画摊。”
温妤愣了一下,笑道:“你的思想觉悟可真是高。”
她拿起一幅江山图,“这幅多少钱?”
“三文钱,小姐喜欢的话,便赠予你。”
温妤惊讶:“三文?这么便宜?你画的这么好!”
越凌风笑而不语。
温妤是真的觉得画的太好了,现代的那些国画大师在这些画的面前也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小儿。
这画中风骨不为外人道也。
温妤挑了三幅自己最喜欢的,往摊上放了十两银子,随后便转身离去。
越凌风垂眸盯着这沉甸甸的银子,随即拿起来追了上去。
“小姐,给多了,三幅画十一文钱,明码标价,绝不多取。”
温妤抱着画转身,笑道:“就当投资你了,我觉得你的画以后一定会很值钱,可能有钱都买不到呢。”
越凌风愣住。
“但是小姐……它们现在只值十一文。”
温妤无所谓道:“价值是人赋予的,我觉得你的画值。”
她说着想到什么,眼眸动了动,嘴角噙着一丝戏谑:“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亏了,这样吧,你答应我做一件事,不可以拒绝的那种。”
越凌风似乎有些惊讶温妤提出这个要求,略微沉吟后,问道:“小姐所言何事?”
“我还没想好,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但是如果我说出来之后,你不可以拒绝我,你同意吗?”
“那如果小姐让我去杀人……”
“不会的,绝不是违法犯罪的事。”
越凌风看着温妤脸上的笑容,眸光颤了颤,沉声道:“好,我答应小姐。”
他的语气十分郑重:“以后我会每日在这里卖画,小姐如果想好了,可以来此地找我。”
“好。”温妤拍了拍怀中的画,十分满意,“这笔买卖,值!”
越凌风看着温妤离去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
天涯何处无知己?
而告别越凌风的温妤顺便在街上逛了逛。
她心里感慨道,这何尝不是一种古代版的繁荣安定?
“这个簪子多少钱?”
“……不值钱,送、送你吧。”
温妤一头问号:“送我?无功不受禄,送我干什么?我有钱。”
摊主是个小年轻,他的脸颊有些发红:“不收你钱。”
温妤:……
注意到他红彤彤的脸色,温妤又环顾四周,捕捉到一些偷偷摸摸又充满赞叹的视线。
因为这些目光并没有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侵略性,所以温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吧,懂了,只怪她过分美丽。
正当温妤准备回马车时,一名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下一秒直接倒地,抱着她的腿晕了。
温妤:?
“你没事儿吧?”
老太太纹丝不动。
温妤见状将腿往回抽了抽,发现竟然抽不动。
温妤:……
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明显,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不清楚原委的甚至在嘀嘀咕咕地猜测起来。
温妤见状心里冷哼一声,大概知道这老太太想干什么了。
先是不说话抱着不让她走,等围观的人多了,她想说什么,只凭她一张嘴,恐怕就直接泼脏水。
至于目的……
温妤挑了挑眉,垂眸看着这装死的老太太。
她装模作样地蹲下身,然后点点头:“哦哦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老太太抓着温妤的手明显动了动,她抬起头一副刚醒的模样,刚要开口。
温妤便先发制人地拍了拍手,大声道:“各位各位,这位老太太刚才跟我说他家里有歹徒,她丈夫儿子儿媳孙子孙媳孙女孙婿为了护着她都被歹徒砍死了!”
“她好不容易跑出来,希望我能帮她去大理寺报案,但我现在被她抱着走不开,哪位好心人能去大理寺报案带官来救救这位老太太,感激不尽!”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我!我这就去!”
“还有我!我也去!”
“竟然会有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带我一个我也去!”
温妤抱拳:“多谢!多谢!多谢好心人!”
老太太:……
温妤一副才发现她醒了的模样,惊讶道:“啊!老太太恢复意识了,能抬头了!要不我们齐心协力直接送老太太去大理寺吧!”
“这样省的官人一来一回的浪费时间,被歹徒跑了祸乱其他人家就不好了!谁知道这歹徒会做出什么事来?”
“姑娘说的是!”
“这歹徒不能让他继续游荡!”
“对啊,抓紧时间吧,赶紧把歹徒捉拿归案!”
“那我们一齐送这老太太去大理寺!”
“带上我一个!”
“我也去!”
“行!那我们一起去!”
老太太:……
老太太被七手八脚地扶了起来。
“我不去大理寺!她是骗子,她骗你们的!没有歹徒!我家好好的,没有歹徒,我不去大理寺!”
温妤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便听见好心人们七嘴八舌地劝道:“骗子怎么可能要送你去大理寺?对你又没坏处,对她也没好处。”
“就是就是,老太太别怕歹徒报复,一定要抓起来!犯了这么大的案子,肯定会被砍头!”
“是啊是啊,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可能是骗子?”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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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想到,高贵的长公主却始终认定她是个坏女人,三番五次地刁难她,羞辱她。
她一开始很懦弱,只能依靠林遇之给她解围。
次数多了,便也琢磨出了一丝自保的方法。
正当凌云诗沉浸在回忆中胡思乱想时,林遇之突然开口道:“既然长公主开口了,挑个日子去公主府拜见吧。”
凌云诗愣住:“我真的可以去吗?”
“想去就去。”林遇之再次阖上眼眸。
而另一边,流春一脸的不高兴。
“公主,您怎么还让她来公主府啊?还说要和她堆雪人?”
温妤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这又怎么了?我觉得她挺单纯的啊。”
“单纯?她刚才做的事以前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您每次都会被她气的一晚上睡不着!”
温妤点点头:“所以你看,我的境界提升了。”
流春撇嘴:“反正我不喜欢她。”
温妤笑道:“你当然不喜欢她,你又不是断袖。”
流春:……
马车到了胡同,温妤拎着药敲响了越凌风的院门。
半晌都没人来开,正当温妤以为没人在家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越凌风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看上去也十分的虚弱,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温妤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感受到手背染上的滚烫,温妤惊道:“好烫,你发烧了!”
越凌风闭了闭眼,说话都有些费劲:“怕给小姐过了病气,小姐过几天再来吧。”
“过几天再来?来干嘛?给你收尸?”
“流春,去找大夫。”
越凌风眼睛都睁不开了,却坚持道:“不叫大夫,贵。”
温妤推开门,扶着他往里走:“我叫大夫,关你什么事?”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躺下。”
说着直接将他按在床上,拿起被子盖住他。
越凌风并不想在温妤面前如此失态,只是他确实站不住了。
爬起来开门,已经是他的极限。
甚至此时,他的思绪都开始有些混乱,神智不清起来。
“小姐……别离我太近。”
温妤道:“我是钢筋铁骨,别人都三阳了,我啥事没有,不用怕传染给我。”
“不是因为这个……”
温妤刚想问那是因为什么,又听他断断续续道:“不看大夫……”
“我没事……”
“小姐……别离我太近……”
温妤:……
原来是烧糊涂了,在自言自语。
流春找大夫估计还要一会,温妤便找了块毛巾沾了冷水,敷在他额头上。
没多久,流春带着太医来了。
太医见到温妤刚要行礼,便被温妤制止。
“先看看他。”
太医闻言定了定神后查看了越凌风的情况。
“回禀……小姐,这位公子乃是温病。”说着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流春,“按这个药方去抓药。”
“小姐,这位公子体弱的很,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发温病是经常的事,若要根治,需要花时间好好调养。”
温妤惊讶:“意思是会经常发烧?”
“正是。”
太医走后,温妤托着腮看他,“怪不得不看大夫,原来是烧了太多次,都烧成习惯了。”
没一会流春便回来了,手脚麻利地将药煎好,端了进来。
温妤一看那黑漆漆的中药,瞬间头皮发麻。
但还是接过来,喂到越凌风嘴里。
流春道:“公主,还是我来吧。”
温妤摇头:“不用。”
“可是您都喂到越公子衣领里去了。”
温妤:……
“好好好,我退位让贤。”
喝了药,越凌风的呼吸声明显轻松许多,不再沉的像拉磨似的。
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小姐……”
“嗯?”
“劳烦你照顾我了。”
温妤摆手:“我没照顾你,都是流春在做,我就喂了你两勺药还喂到你衣领里去了。”
流春眨眼:“应当不是吧。”
温妤:“如果你的表情再真实一点,我就相信你了。”
吃过午膳,这事已经被温妤抛到脑后。
她收拾一番,决定去探望一下越凌风,便让流春准备一些跌打药和水果。
流春道:“公主您不是要隐藏身份吗?公主府里的东西都是宫里顶好的,一般的官家小姐都没有资格用,您送给那位越公子,很容易露馅的。”
温妤顿时给了流春一个赞赏的眼神,“那我们去药铺买一点。”
却没想到在药铺碰上了一位清秀佳人。
她明显认识温妤,看向温妤的目光有一丝胆怯,却不得不上前来行礼:“凌云诗见过长公主。”
温妤:?
她看向眼前的女子,这是小青梅凌云诗?
之前在天牢只看见了半张脸,现在仔细一看,果然是她。
温妤面对她,一时竟然罕见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环视药铺一圈,大手一挥:“相请不如偶遇,看上什么了?全场我买单!”
凌云诗一愣,下意识后退两步:“民女不敢。”
温妤靠近两步:“这有什么不敢的?别跟我客气,你想买什么?我让老板给你包起来。”
凌云诗身体一僵,又后退两步:“民女惶恐。”
温妤又靠近两步:“我知道你惶恐,但你别惶恐,我就是觉得之前害你进了天牢,有点过意不去……”
凌云诗脸色大变,连连后退,嘴里说着:“民女未敢怪罪公主!”
温妤:……
原主这是给小青梅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温妤脚步微动,凌云诗见状吓得再次连连后退。
她只顾着慌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退到门槛边。
“你往前来一点,小心摔……”
温妤好心提醒,却不想激的凌云诗再次后退,脚后跟直接磕到了门槛上,眼看着人就要脑袋着地,摔个四仰八叉。
“……”温妤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凌云诗,将她往回一拽。
凌云诗失去平衡,被动转了个圈,躺倒在了温妤的怀里,脸上满是惊恐。
温妤俯身搂住她的腰:……
好一个完美的转圈圈抱!
她的耳边甚至感觉响起了慢速BGM。
凌云诗:……
流春:……
温妤垂眸看着凌云诗惊魂未定的面庞,突然开口道:“好一朵水出芙蓉的白莲花,补充说明,褒义词。”
凌云诗已然浑身僵硬,呼吸都仿佛停住了。
“公主?”
这时,一道清冷的,熟悉的声音传来。
温妤心有所感,抬眸一看,果然是林遇之。
他正站在药铺门前,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
林遇之看着温妤抱着凌云诗的姿态,眉头微扬,眼中似乎在问“公主在做什么?”
温妤手臂微微用力,托着凌云诗的腰将人扶稳。
还没来得及说话,凌云诗便像小兔子受惊一般,小跑着躲在了林遇之的身后。
温妤双手一摊,以示清白:“我是看她被门槛绊着了,扶她一把。”
却不想凌云诗柔柔弱弱地开口:“若非公主步步紧逼……”
温妤:?
“好好好,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光膈应人。”
凌云诗听了脸色一白。
温妤抱着胳膊冷睨着凌云诗,她可不是那种被含沙射影,膈应的不得了了,还把气憋在心口的人。
“敢说这种话,就要有根据,我怎么步步紧逼你了?今天你不说个一二三出来,就别走了。”
“流春,给凌小姐搬把椅子来,让她慢慢想。”
流春觑了凌云诗一眼,不情不愿地在她屁股下放了一把椅子。
凌云诗唇角抿的很紧。
林遇之似乎看了温妤好一会,问道:“公主为何自上车后一直揽镜自照?”
听到这话,温妤才抬眸看了林遇之一眼。
然后有些发自真心的疑惑,反问他:“我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一直看?”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好看?嗯?”
温妤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的危险与威胁,满满地透露着不满。
林遇之:……
林遇之从善如流道:“长公主自然是姿容绝世。”
“那不就得了,先别说话,影响我欣赏自己的美貌。”
林遇之眼尾微动,若有所思地看着温妤。
这时,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
温妤的镜子直接脱手飞了出去,她整个人也因为惯性向右前方的林遇之身上扑去。
但温妤怎么可能允许这种狗血情节的发生?
她眼看着就要摔到林遇之的怀里,也是真的不想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免得还被冠上投怀送抱的黑锅。
于是拼尽全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拧身将自己扒在了马车的另一侧。
林遇之只是身形微动,但很快便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地,似乎不受急刹的影响。
然后他被温妤极度夸张的动作惊了一瞬。
林遇之:……?
温妤转头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卧槽,他都可以抵抗惯性了!怎么坐的这么稳?
“吁——长公主!丞相大人!你们没有受惊吧?”
温妤闻声感受到马车已经平稳下来,立马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然后理理裙摆,抚抚鬓角,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林遇之见状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朝着帘外问道:“何事惊慌勒马?”
马夫答道:“刚才一匹烈马经由一旁疾驰而过,导致马儿有些受惊,只得勒马。”
“当街纵马?”林遇之眉头微动,“继续驾车。”
“好的大人。”
林遇之微微俯身捡起脚下掉落的小铜镜,递还给温妤,“公主,您的铜镜。”
温妤见状接过镜子,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刚好还可以把话说清楚。
能用嘴说清楚的,不需要猜来猜去显得高深莫测。
“我刚刚是因为不想扑到你怀里,让你误会我故意占你便宜,所以才扭开的。”
林遇之点头:“微臣知道。”
温妤眼睛一亮:“你知道?你知道就好了,唉,我其实一醒来就想说了,之前是我一时糊涂,做了许多打扰你的事。”
“我这次落水醒来,也想通了许多,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也不美,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你当你的国之栋梁,我当我的草包长公主,救下凌小姐后,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吧。”
林遇之闻言问道:“长公主此话当真?”
温妤拍拍胸脯:“当真!自然当真!我可是长公主,公主说的话怎么可能不当真?”
林遇之闻言就要跪下,“那微臣就在这里谢过长公主了。”
温妤一把扶住他,头都大了:“不用行礼,坐好坐好,那我们就说好了……”
这时,马车停了。
“请丞相大人下车步行入宫。”守门侍卫自然认得丞相府的马车。
温妤第一个掀开车帘,这皇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宏伟,感觉比故宫还要气魄。
侍卫见到温妤明显一愣,下意识确定一下这是否是丞相府的马车。
却不想林遇之微微探身出来:“这是长公主的车驾。”
“是长公主的马车,放行!”侍卫的目光没敢在二人身上过多停留,立马放行。
见马车驾远后,侍卫心里泛起嘀咕,这长公主怎么和丞相大人坐到一辆马车上去了,怪哉怪哉。
马车一路驶进宫门到达大殿外,然后由宫人将温妤和林遇之从侧门领进大殿。
宫人小声道:“见过长公主,丞相大人。”
“长公主您可醒了,消息传来圣上高兴极了。正准备出宫看您呢,您进宫的帖子就递上来了,圣上正在大殿等您呢。”
这时,温妤注意到大殿正门阶梯下,跪着一人,身上已经披上了浅浅的一层雪。
看清楚他的身形后,温妤两眼放光,我的天呐!这身材!这比例!比维纳斯还维纳斯啊!
她停住脚步,压制住语气中的激动,问宫人:“跪着的是谁?”
宫人看了一眼:“是刚刚调回京的骠骑将军,他一直待在边关,公主您不认识也是正常。”
说话间,宫人推开了侧门,一股暖意瞬间包裹住了温妤。
“将军?”
温妤一边问,一边解开身上的大氅,一旁侍奉的宫女立马接过。
此时已走到大殿,宫人不敢再多话,否则可是会掉脑袋的。
温妤抬眸看向上首的弟弟,这位圣上比温妤想的还要年轻俊美。
毕竟姐姐的容貌摆在这,作为弟弟能差到哪去?
不同的是,这位圣上俊美里还带着摄人心魄的威严。
“微臣林遇之拜见圣上。”
皇帝却压根不看丞相,而是目光关切地看着温妤:“皇姐醒来可有不适?朕听到消息正要去公主府探望皇姐,却不想你人就来了。”
温妤摇头:“我好的很,来宫里是有一件事情要说。”
“想必是为那凌云诗来的吧?”
皇帝一副看透了的模样,不争气地看着温妤。
“丞相去找你了,皇姐你便身体未愈就进宫求情来了,是与不是?”
温妤:……
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这位圣上的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
“其实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掉进冰湖里的,跟小青梅,啊不是,跟凌云诗没关系。”
“她就是倒霉站在了我旁边而已,可不能误杀了。皇弟你就把她放了吧。”
皇帝听了恨铁不成钢道:“皇姐啊皇姐,为了丞相,你竟然愿意说出这种谎言,只为了讨他欢心,你真是……唉!”
温妤:……
“我不是,我没有。”温妤无语,“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自己掉进湖里的,凌云诗没有推我。”
“此话当真?”
“一百万、一千万个真,比珍珠还真!”
皇帝仿佛听明白了弦外之音,一脸痛心道:“皇姐竟然为了丞相,甘愿冬日里跳下冰湖!”
温妤:?
不是,这不是她说的吧?
却不想皇帝继续道:“此情天地可鉴,皇姐你放心吧!朕这就成全你的一片痴心,马上为你和丞相赐婚。来人,着笔墨!”
温妤闻言大惊失色,这皇帝的脑回路什么情况啊?!
一旁从头到尾被皇帝冷落的林遇之:……
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
她歪歪脑袋,解释道:“就是没那个的男人。”
陆忍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思考“那个”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脸色大变,有些恼怒道:“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微臣当然不是处男!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
温妤:……
不是就不是呗,脾气还挺大的。
不是处男,乐趣少一半。
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
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走吧,去茶馆,赶紧查,查完了事。”
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脸色难堪。
“公主无故羞辱我,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
“且不说本朝律例,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我想请问公主,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
“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想要羞辱我呢?”
温妤:……
“不是,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谁羞辱你了?”
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陆忍闭了闭眼,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
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
但他在长公主心里,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
可笑,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
“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先走一步。”
温妤:???
这是戳到什么gz点了,这么跳脚。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你冷静一下,你说清楚,我怎么羞辱你了?”
“陆忍,你给我站住!”
陆忍停下脚步,抿紧嘴唇:“还需微臣多言吗?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
温妤:……哈?
这……处男就是羞辱了?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
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没有跟女人睡过觉,就是羞辱了?问都不能问了?”
陆忍懵了:……
“什、什么?”
温妤叹气,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照这样看,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就是比起非处,还是处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不然呢?”
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顿时也没气了,对着温妤解释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所以微臣理解错了,以为、以为……”
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为什么?”
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但温妤灵光一闪,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
温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忍:……
温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后继续笑。
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耳根莫名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
“不行,我再笑会……陆忍,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
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猜也猜的到了。
温妤笑够了之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好奇道:“那不叫处男,叫什么?”
陆忍叹气:“没有特定的称呼。”
“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
温妤闻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我就说了怎么了?要砍我头?”
“微臣不敢。”
温妤凑近了一些,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所以你是处男。”
陆忍:……
虽然陆忍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
温妤十分满意,大手一挥,干劲十足:“走!去茶馆!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
到了茶馆,下了马车,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论文茶馆”,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
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鱼龙混杂。”
温妤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温妤刚进茶馆,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
温妤环顾四周,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
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个个手持扇子,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温妤进来时,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温妤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陆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
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
对于他们,无论何时,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楼走进包厢,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边,一身月白锦袍,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
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脚刚到。”
温妤点点头,也坐在了窗台边,她随手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与林遇之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
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
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而变得异常清晰。
“打个赌,我就说刚刚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谁看不出来一样,没见就那一会,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看着也不好惹。”
“嘿,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
“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茶馆在场这么多人,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温妤听得眉头直皱,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
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
“文厢记是什么?”温妤问道。
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无表情道:“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
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见陆忍不想说,便又问林遇之。
陆忍身披玄色铠甲,骨节分明的手中不再是寂月,而是握着一把威严冷冽的长枪。
枪身通体黑亮,光滑如镜,形如长龙,枪头在飘落的雪花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他面容冷峻,回头看了一眼皇帝与百官,妥帖藏于怀中的青丝似乎在发烫。
陆忍捂住心口,朗声道:“陆忍定不负众望。”
他最后看了一眼正旋门,飞身上马。
这时,一个不大不小的雪球不知从哪飞来,打在了陆忍的小腿上。
陆忍眉间染上一丝厉色,回首看去。
披着大氅的温妤就站在城楼上,懒懒地打着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
她素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两眼朦胧,但看着陆忍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陆忍心头猛地颤动,神色立马变得柔和起来。
温妤抓起一把雪,捏成球状,嘟囔道:“刚才没砸准,再来一次。”
说着瞄准着陆忍的心口,轻轻砸了过去。
不轻不痒的,却让陆忍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中一般,砸入了心里,一寸寸的开始发麻,耳根也红了起来。
这可是在圣上和文武百官面前……
温妤见竟然一击即中,不由得拍了拍手心,不愧是她,莫非她还有神箭手的天赋?
然后朝着陆忍挥挥手,用口型道:“旗开得胜,我的陆将军。”
陆忍辨清她的口型,心脏猛地一跳。
不由得又伸手捂住胸口,那缕青丝越来越烫,烫的他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
他压根没想过,公主竟然愿意早起来送他。
而此时的皇帝:……
文武百官:……
然后都是十分默契的将目光投向百官之首,林遇之的身上。
林遇之:?
陆忍出发后,百官便散了,皇帝差宫人将温妤叫下来。
温妤听到通报,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手上足足揣了两个手炉。
“真他喵冷啊,这早上的温度就是不一样哈。”温妤一边吐槽,一边往城楼下走。
没想到在拐弯处正碰上准备回府的林遇之。
林遇之见礼道:“见过长公主。”
“哈哈,真巧。”温妤随意打了个招呼,“皇弟找我,我先走了哈。”
然后直接小跑向皇帝。
林遇之回首望着温妤,眼眸微垂,这界限倒是划得清清楚楚,干净利落。
感受到来自其他朝臣若有若无的目光,林遇之面不改色地上了马车。
“皇弟,你找我?”
皇帝看着温妤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来了句:“皇姐,你别霍霍陆忍了,他已经有心上人了。”
温妤一头问号:“他跟你说的?”
“对。”皇帝顿时觉得皇姐有些可怜,看上两个男人,结果都有心仪之人,也太惨了。
“皇姐,要不你再换个目标吧。”
毕竟他已经答应了陆忍待他凯旋,为他赐婚。
要是有皇姐这个拦路石在,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起来,他可真的招架不住,赐婚一事恐怕悬了……
他可不想做一个失信于臣子的帝王。
温妤眨眨眼:“这可是你说的,让我换个目标。”
皇帝喜极:“皇姐愿意?”
温妤叹了口气,耸耸肩:“皇弟你都求我了,作为皇姐,我当然会满z足你啦,你也说了,陆忍有心上人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个目标吧。”
皇帝抚掌:“皇姐大善!”
回到马车上的温妤摸了摸下巴,虽然她的确挺喜欢陆忍的,但是怎奈皇弟如此要求,那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回府,睡回笼觉。”
而此时的流春已然情绪低落起来。
公主的情路为何如此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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