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良许丰年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由网络作家“剑气长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是作者“剑气长存”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许良许丰年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眼眶里的泪珠,却还是不争气的滚落下来。许久,小丰年止住了眼泪,从床下摸出了两件东西来。一只大约鹅蛋大小的木葫芦,一块三指长宽的黑色铁片。这两件东西,是许丰年在父亲被烧为灰烬的地方找到的。那天他虽然悲伤欲绝,但总算在其它商贩的提醒下,知道要把父亲的骨灰带回家安葬。结果却没想到,竟让他在骨灰里面扒到了这两件东西......
《高质量小说凡人修仙:我被神奇葫芦带飞》精彩片段
许家村。
一个许家小院门口挂着白联。
许良的灵堂,就设在正厅之上。
一口薄棺中,摆着许良生前的衣物。
十一岁的许丰年,披麻戴孝跪在棺木左边,而在棺木右边,还跪着两名高大壮实青年。
这两人一个叫许大虎,一个叫许二虎,都是许丰年大伯的儿子。
大虎二虎长得凶神恶煞,目光不时看向对面的小丰年,面露出威胁之色。
许丰年对此却是视而不见,只是一脸悲切的看着空棺中摆放的衣物,眼神空洞,好像失了神采。
是我……
是我害了父亲……
父亲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许丰年脑海中,不断重复着父亲许良挡在自己身前的一幕。
日近黄昏,宾客法师皆尽散去。
跪得膝盖发肿的大虎二虎,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虎面露凶相的看着许丰年道:“丰年堂弟,还不快把地契交出来,按照许家的规矩,你未满弱冠,父母双亡,理应将田地交归长辈打理,以免败了家族的田产。”
“我,我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规矩,田地是我家的,不,不是许族的……”
听到这些话,许丰年好像一下从父亲死去的噩梦中醒来,虽然有些胆怯,却还是壮着胆据理力争。
虽然年纪还小,身子骨也弱,但他从小聪惠,学堂虽不是天天去,但课业却常受先生夸奖。
小丰年看得出来,大虎和二虎这二位堂兄,说是好心帮他一起守孝,其实却是冲着父亲许良留下的田产来的。
许家村,家家户户种香黄草,耕种的方法也差不多,但唯独许良种出来的最好,能卖出好价。
所以大家都认为,是许良家的地好。
许丰年大伯一家,对许良家的两亩地,早就垂涎三尺,以前也曾提过,用三亩换两亩。
被许良拒绝了。
“哼,没听过不碍事,现在知道就行。”
许二虎满脸的不耐烦,“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年龄还小,身子又不好,日后肯定需要仰仗我家才能活得下去,不如趁早交出田契,免得弄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我不用靠大伯和你们,爹早就把种香黄草的手艺教给我了,现在我的身子也慢慢见好,两亩地还是能种得下来的。”
面对堂兄的逼迫威胁,许丰年的眼神反而渐渐坚定。
见大虎二虎这副的模样,小丰年知道,即便交出田地,大伯一家也不可能善待他。
“哼,你说不交就不交了?等二叔下葬以后,自会有族中长者主持田产交割之事,到时候你不交也得交!”
许大虎瞪着许丰年。
“那也是以后的事,父亲还未下葬,丰年就还有爹,我家的田地,谁也别想动!”
许丰年鼓足勇气,大声说道。
大虎二虎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们本以为只要吓一吓小丰年,田地就能到手。
没想到小丰年虽小,脾气却倔得很,竟油盐不进。
一时间他们也拿小丰年没有办法。
丧事还没办完,就欺负孤儿,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哼,三天后你爹就得下葬,到时看你如何!”
许大虎带着二虎走了。
许丰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毕竟才十一岁,面对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成年人,不怕才怪了。
刚才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好不容易爬起身,给父亲上了一柱香,小丰年到了侧屋卧房,一头栽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鼾声大作。
足足睡到天快亮,小丰年才醒了过来。
“三天后,族里长者肯定会站在大伯家一边……”
点起一盏昏暗的油灯,小丰年坐在床沿上,稚嫩的脸庞露出忧色。
现在这世道,要是失去了两亩田地,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即便大伯一家还有些良心,会给他施舍一些吃喝,那也是朝不保夕。
何况,大虎二虎都未娶亲,大伯一家早晚得添丁增口,到时候自己都顾不上,哪还会理他。
“我要是能成为修仙者就好了!”
盯着微弱的火光,小丰年不由想起那冲天火柱和火蛇。
虽然以前也知道世间有仙人,但他却并不渴望修仙,最多只是好奇。
小丰年知道修仙不容易。
他心里只盼自己的身子能好点,帮父亲多做农活,让父亲少点劳累。
但这一次坊市修仙者斗法,父亲被殃及的一幕,已经把他的想法完全颠覆了。
他这才明白,对于凡人来说,修仙者有多强大,多可怕。
虽然,学堂的先生说过,要成为修仙者,需要有灵根。
而且凡人拥有灵根者,万中无一。
只是,就算有生出灵根的凡人,也只会出现在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老爷身体里。
因为穷人世代食用五谷杂粮,杂质累积于体内,是不可能生出能吸收天地灵气的灵根的。
听说每年都会有修仙门派,到各处为孩童查验灵根。
但受查验的对象,从来都是那些富庶人家的孩童,穷人家的孩子看都不会被看一眼。
像许家村,就从未有修仙门派来过。
而他们许家,世代为农,会有灵根吗?
难!
想到这里,小丰年内心中突然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股不甘的念头。
为什么别人有灵根,他却没有?
为什么别人能修仙,他就不行?
如果他有灵根,是不是就能保护父亲!
如果他是修仙者,是不是父亲就不会死了!
“爹!”
许丰年紧紧攥着拳头,使劲抬头望着天。
眼眶里的泪珠,却还是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许久,小丰年止住了眼泪,从床下摸出了两件东西来。
一只大约鹅蛋大小的木葫芦,一块三指长宽的黑色铁片。
这两件东西,是许丰年在父亲被烧为灰烬的地方找到的。
那天他虽然悲伤欲绝,但总算在其它商贩的提醒下,知道要把父亲的骨灰带回家安葬。
结果却没想到,竟让他在骨灰里面扒到了这两件东西。
只是那天许良和黑衣大汉是一起被烧成灰的,所以他也分辨不出,这些是父亲的,还是黑衣大汉所有。
不过,有一点小丰年却知道,木葫芦和黑铁片一定不是凡物。
按那天的一些商贩所说,那火蛇符威力惊人,便是精铁沾上顷刻也要化成铁水。
黑铁片没被烧化也还好说,但这只看似孩童玩物的木葫芦也能保存下来,却是匪夷所思。
许丰年早慧,暗中把木葫芦和黑铁片带回家后,便一直藏在床底,只敢在半夜无人,才拿出来端详。
只是几天过去了,他始终没能摸寻出什么来。
没过一会,天色大亮,做法事的法师和亲友也都来了。
许丰年藏好东西,继续跪在棺木旁边为父亲守孝。
或许是因为昨天撕破了脸皮,大虎二虎也都不装了,别说守孝了,便是脸都没露过。
又跪一整天,傍晚时分,许小丰年送走亲友,一回身却发现灵堂里面,还有一名白须白发的老者没走。
“二叔祖。”
见到老者,许丰年行礼。
他不知道老者的姓名,只知道老祖在许家辈份很大,小辈都得叫二叔祖。
二叔祖一脸和蔼,“小年啊,这几天身子可还好?”
许丰年乖巧的点头,“多劳祖爷关心,丰年还好。”
二叔祖打量着许丰年,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这孩子,命苦啊,刚出世就没了娘,现在连爹也没了,唉……”
许丰年默然不语,他总觉得二叔祖话里有话,像在怪他克了爹娘。
见许丰年不接话,二叔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话说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你如今既没父母也没朋友,就只能靠你大爹了。过两日祖爷做主,让你大爹……”
“祖爷,丰年只有一个爹,也不用别人照顾。”
“你还不懂事,若不靠着你大伯,这家产早晚得败光了,祖爷也是为了你好。”
“祖爷,大虎二虎他们图的就是我父留下的家产。”
“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人心,岂能这么说你大爹一家,跪下!”
小丰年老老实实的跪下,却闭着嘴,一字不说。
“你只是一个孩子,这事轮不到你做主,等你爹下葬,便搬到你大伯家去住……”
“我不。”
“死孩子,你这是想气死你祖爷!这件事,由不得你!”
许家二叔祖气呼呼的走了。
只留下跪在地上眼眶发红的小丰年。
他不明白,父亲留下来的家产,凭什么要由这八杆子打不着的祖爷来做主。
这天晚上,许丰年一夜无眠,在昏暗的油灯下面,盯着木葫芦和黑铁片看了一整夜。
但是,他连眼睛都看肿了,也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第二天,许丰年又跪了一整天,亲友看到他红肿的眼睛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哭的。
虽然在灵堂上都困得几次差点昏睡过去,但入夜之后,许丰年却又是点起油灯,死死盯着葫芦和铁片。
明天一早,就是许良下葬的时间。
今日偷偷他求过许多的亲友,请他们主持公道,莫让大伯一家夺走他的田地。
但却没有一人答应。
虽然没人说,但许丰年却清楚原委。
因为大伯一家向来霸道,大虎二虎孔武有力,一言不合便要下狠手,在许家村没人敢去得罪。
这让许丰年心中更加渴望力量,如果有修仙者的力量,他就不用怕大伯一家了。
他想从木葫芦和黑铁片里面,得到这样的力量。
然而,不论他怎么做,这两件东西都是如同死物,没有任何回应。
如此过了半夜,许丰年已经是迷迷糊糊,一双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呯!
突然间,他困支撑不住,向前一栽,一头磕在了桌面的油灯上。
一下间,油灯倒地熄灭,许丰年吃痛醒来。
虽然是在一片黑暗,但他能感觉到额头上磕破了一道口子,流血了。
“这!”
许丰年取出火石,准备点燃油灯,却是突然愣住了。
他发现桌面上木葫芦,正闪着微微的青光。
借着微弱的光源,他能够看到自己滴在桌面上的血,竟被木葫芦吸收了。
“这葫芦难道是精怪!”
小丰年打了一个冷战。
他听说过,天地间有各种各样精怪,比如石精树精、牛妖虎怪,能吃人吸血。
木葫芦吸他的血,可能也是精怪。
一想到这,许丰年连忙退到门口。
万一木葫芦不只吸血,还要吃人,他还能快些逃跑。
然而,木葫芦并未如他所想的伸出四条腿,张开血盆大口暴起吃人,反而是在吸干桌面上的血液后,便又失去了光芒。
足足等了好一会,小丰年才壮着胆子,把油灯点了起来。
仔细看了几眼,木葫芦没有丝毫变化。
“难道这葫芦不是精怪,是宝物!”
小丰年的小心脏加速跳动,咬了咬牙,终是伸出手去。
“咦!”
木葫芦一到了手中,他便是察觉到了变化。
之前木葫芦是实心的,就像是一块木头雕刻而成。
但现在葫芦却是空心的,轻轻一摇,能感觉到里面有液体在晃荡。
“难道是我的血?”
许丰年吃了一惊,便想拔开盖子,却是发现葫芦和盖子是一体的,根本拔不出来。
他思索一下,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
伤口倒是不大,已经止血了。
许丰年五指往伤口边上一挤,顿时又开始流血。
血液再次滴在木葫芦上,青光泛起。
泽山坊市。
外围的一处摊位。
一名老实憨厚的枯瘦汉子,正在整理着自家种的香黄草。
整理好货物,汉子回过头,担忧看向身后的一名瘦弱少年。
“阿年,走了远路,可累着了吧?”
“让你在家中呆着你偏不,这仙人坊市也和我们凡人的集市差不了多少,没啥子稀奇的。”
瘦弱少年大约八九岁的样子,个子才到汉子腋下,脸色有些发黄,五官倒颇为清秀,一双眼睛乌黑发亮,正打量着四周。
对于第一次来到坊市的小孩,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
“爹,我不累,老呆在家才不好,走了远路,气血也通畅了。”
少年拍着酸痛的大腿,咧嘴一笑。
“这些人就是能开山断岳,翻江倒海的修仙者……”
“怎么还有卖石头的,那块大石头怕有几千斤,不知道是怎么搬来的。”
“那个人竟然骑着两个头的老虎……”
少年的目光时而落在来回的行人身上,时而又看着其它摊位上的各种新奇货物。
枯瘦汉子名叫许良,少年则是他的独子,今年刚满十一岁,取名叫许丰年。
这许家父子,是泽山坊市五十里外的许家村村民。
家里有两亩田地,以种植香黄草为生。
这香黄草,是制作低阶符纸的原料,消耗极大,许多修仙者虽然自己也会种植,但也向凡人大量收购。
虽然家里田地不多,但许良种地的本事,却是远近闻名,种出来的香黄草枝叶肥壮。
所以许家的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
唯一遗憾的是,小丰年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
或许是出生时遭遇难产的原因,小丰年从小体弱多病,整天病殃殃的,连身体都比同龄的孩子长得慢上许多。
以至于十一岁的年纪,个子却长像八九岁的孩童。
这样的身子骨,不要说帮父亲干活,就算是去学堂,也是三天的打渔两天晒网的。
加上许良的身体也一向不好。
许家卖香黄草挣的银子,倒有一半用在寻医问药上面了。
或许是否极泰来,十岁的生日过完以后,许丰年的身体便见天好了。
不但学堂能天天去,有时休沐,还能到地里给许良帮把手。
许良自然是喜上眉梢。
唯一让许良烦恼的,就是小丰年身体好了,饭量也随之见长。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句话,他算是体会到了。
这边父子二人正说着话,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小丰年循声看去,不由的张大了嘴巴。
一道火焰从远处冲天而起,高足有数丈,隔了得有数十丈,却依然可以感觉到强烈的高温扑面而来。
虽然听惯了仙人开山断海的传说,但第一次直面修仙者的手段,也是让许丰年吓得说不出话来。
“快看,是仙师斗法!”
“这是仙术,快过去看看,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你不要命了,这是仙师施展的火焰术,凡人挨着了必化为飞灰!”
许多凡人商贩,都是露出兴奋之色,向着火焰之处挤去。
小丰年见众人蜂涌,便不由自主的也想跟着挤过去,但他刚一想动,一只手掌便死死的扣在他的肩膀上。
许丰年吃痛回头,看到的却瞪着发红双眼的父亲许良。
“不许去!会死人的!”
许良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许丰年没来过坊市,许良却是每年都要来出售香黄草,见过那些被仙师斗法波及的凡人,死得何等凄惨。
修仙者对凡人来说,是无比危险的。
即便不被斗法波及,若是出售物资时,遇到不讲理的修仙者或邪修,被抢走货物,丢了性命都是常有的事。
而且坊市外围摊位,是不受保护的。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得自己担着。
“不好!”
“快躲!往这边来了!”
看斗法的人群忽然大乱,一个个惊慌的退了回来。
许良来不及训斥儿子,摊位上的香黄草也顾不上了,拉着许丰年就跑。
可是,小丰年赶了大半天的路,双腿早就酸得抬不动了,被许良一拉之下,腿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阿年!快起来!”
许良大惊失色,急要拉起许丰年。
但是这时,一名神色仓惶的黑衣大汉,从远处掠动而来,几个起落就到了许家父子二人身前。
追赶黑衣大汉的是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的青年,脸上布满黑气,嘴角带血,显然是受了伤。
见黑衣大汉就要逃脱,道袍青年目中闪过一丝寒光,从衣兜里摸出一张黄符,喝道:“着!”
一下间,黄符飞出,刹间化作一条海碗粗的红色火蛇,狠狠的射向黑衣大汉。
“火蛇符!”
感到身后火热袭来,黑衣大汉转身一看,不由的全身颤抖。
“一起死吧!”
知道无法抵挡的黑衣大汉,面露疯狂之色,竟伸手向倒在地上的小丰年抓了过去。
这黑衣大汉已是丧心病狂,竟想拉一个孩童陪葬。
“莫要害我儿!”
一旁的许良,看到黑衣大汉伸出魔手,大惊失色,怒吼一声,挡在了许丰年身前。
“爹!!!”
随着许丰年的一声惨叫,火蛇化作一朵人高的火焰,将黑衣大汉包裹住,连许良也被殃及池鱼,身上染火。
转眼间,黑衣大汉和许良就被烧成了灰烬。
远处的道袍青年激发火蛇符之后,脸上的黑气也是变得更盛几分,吐了一口血,便要上前查看。
然而,此时远处又有两名黑衣大汉飞掠而来。
道袍青年面色一变,匆匆看了许丰年一眼后,便是向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三人追逃之间,很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而原本围观斗法的人群,早就逃到了百丈之外。
只留下站在原地,怔怔发呆的许丰年。
一刹间!
只是一刹间,养育了他十一年的父亲,就这么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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