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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长流村最穷的人,陈保全家徒四壁,养着几只山羊艰难度日,身为弃婴的他更是受尽了村里的白眼和非议。好在年轻貌美的玉芝嫂子,疼他怜他,让他感到温暖,陈保全发誓要好好报答玉芝嫂子一辈子。无意中在山崖下得到造化宝典,陈保全的好日子来了,搞养殖、盖别墅、建农庄、种草药...玉芝嫂子:保全,你太厉害了!
主角:陈保全,玉芝 更新:2023-02-15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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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保全,玉芝的其他类型小说《荒野美嫂》,由网络作家“凤舞飞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长流村最穷的人,陈保全家徒四壁,养着几只山羊艰难度日,身为弃婴的他更是受尽了村里的白眼和非议。好在年轻貌美的玉芝嫂子,疼他怜他,让他感到温暖,陈保全发誓要好好报答玉芝嫂子一辈子。无意中在山崖下得到造化宝典,陈保全的好日子来了,搞养殖、盖别墅、建农庄、种草药...玉芝嫂子:保全,你太厉害了!
“快给我弄一下,涨得不行了!”
半山腰一块大石头后面,响起一个男人火急火燎的声音。
一声甜腻到仿佛能钻进骨头里的女人声响起,嗔怪回道:“哎呀,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怎么...”
结果话还没说完。
“嘶!我的娘来,你慢点...”
此后。
石头后的男女不再说话,只有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传来。
......
“呸!”
“一对奸夫淫妇,跑到这瞎搞来了,影响我放羊。”
石头不远处,陈保全盯着那块石头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不用看脸,他就知道石头后的那对男女是村里的二流子王二狗和寡妇田金凤。
“村里这么多地方不去,跑这恶心我来了,狗男女!”
陈保全又重重的吐了口唾沫,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但转瞬,又变得有些意兴阑珊。
扭头看向了身后一大两小三只山羊,脸上堆满落寞之色。
这三只羊,就是他安葬完相依为命的爷爷后,仅剩的家当。
可谓是家徒四壁,穷的不能再穷。
死去的爷爷,也不是亲的。
他是个弃婴,被老爷子无意中捡到养大。
村里的人从来没看得起过他,明里暗里的骂他野种。
小时候还气愤的反击回去,越长大倒是越淡定沉默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说吧。
每次遇到碎嘴的,陈保全都是如此安慰自己。
.....
两分钟后。
王二狗提了提裤子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随手拔了根狗尾巴草咬在了嘴上,一脸的心满意足。
不一会,田金凤也头发有些凌乱的走了出来,似是没有得到满足,很是白了王二狗一眼。
王二狗瞬间破功,讪讪道:“昨天睡得太晚,影响了状态。”
“下次,下次一定让你飞上天!”
“得性,就知道吹牛皮。”
田金凤没好气道:“快回去吧,天快黑了。”
“好嘞!”
两人走了几步,看到了前面正在放羊的陈保全,田金凤心里一个咯噔。
“咱俩刚刚那事,不会被他看到了吧?”田金凤小声问道。
王二狗满不在乎道:“看到了又怎么样,一个外来的野种!他要是敢乱嚼舌根子,看我王大爷怎么收拾他!”
说罢,他大跨步走到陈保全身边,大大咧咧道:“哟,小羊倌在这放羊呢,什么时候来的?”
陈保全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哎嘿,你这小子,找打是吧?”
王二狗撸起袖子,就想给陈保全脸上来上一拳。
陈保全不躲不避,冷冷的盯着王二狗。
骂他可以当没看听见,动手打他?
真当他这些年无聊练的肌肉,是假的?!
“你...”
王二狗被陈保全盯得心里发毛,拳头直接停在了空中。
看着身材挺拔,肌肉隆起的陈保全,他心里衡量一番,真要动手,可能挨打会是自己。
就这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王二狗脸色难看,进退两难。
这时。
田金凤上前忙将王二狗的拳头压下,一脸笑的扭头对陈保全道:“保全真巧啊,在这放羊呢,晚上去婶子家吃饭吧?”
由于田金凤的搅局,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消散。
收回锁定王二狗的目光,陈保全淡淡道:“不了婶子,家里有饭。”
说罢。
陈保全扬起手中的鞭子,打了一个响亮的鞭花,将三只羊往回赶。
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家做饭了。
田金凤将头发撩到耳后,看着陈保全宽阔的后背,坚实的臂膀,不由得有些痴了。
只觉得心里痒痒的,麻麻的。
“这个体格子,真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么光景,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田金凤夹了夹腿,心中呢喃。
等陈保全彻底走远了,王二狗才敢大声呵骂:“这野种,要不是刚干完活没力气,老子早一拳将他撂倒了!”
“行了!”
田金凤瞪了他一眼:“怂货一个,快走吧!”
现在的她,怎么看王二狗怎么不顺眼。
打陈保全?
人家一拳说不定,就把他那竹盖似的胸口打穿了。
看着嫌弃走在前面的田金凤,王二狗恨恨道:“陈保全,你给老子等着!”
......
长流村四面环山,被一条横跨几个村的溪流穿过,位置十分偏僻落后,只有百十来户人家。
村内的男人大都在外省打工,一年不见得回来一次,家里内外都是妇女操持着。
陈保全到家后,将三只山羊赶进靠近院墙的羊圈,别上门又顺着栅栏外面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漏洞的地方。
毕竟现在他还得指望着这三只羊生活,羊肉和整羊暂时卖不了,但还有羊奶。
村里刚生完孩子的小媳妇,有奶水不足的,就会到他这来买羊奶喂孩子,也是让他有了一笔平时开销的收入。
“好,没问题!”
检查一番,发现没有破损后,陈保全放下心来,转身回到院里。
这三间破旧的瓦房,还是他爷爷二十年前盖的,每次大风大雨时,陈保全都有些提心吊胆,生怕房子塌了。
陈保全刚走进灶房,想热一下中午的剩菜剩饭对付一口时,门口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
“保全,你在家吗?”
玉芝嫂子?
陈保全心里一动,洗了把手,赶忙朝着大门口走去。
来到大门口,抬眼望去,一个身材苗条,怀抱婴儿的年轻少妇正一脸急色的看着他。
少妇三十岁冒头,瓜子脸,柳叶眉,皮肤白皙,前凸后翘,乌海发亮的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十分惊艳。
陈保全看的,有些恍惚。
苏玉芝,发小陈大壮的妻子,长流村的村花,陈大壮从外省带回来的城里媳妇。
在陈大壮之前,十里八村可从来没娶过这么漂亮的媳妇,当时结婚可很是风光了一阵。
但可惜的是,陈大壮嗜酒如命,苏玉芝刚怀孕他就喝死了,留下了孤儿寡母两人。
平时有什么困难,也都是陈保全在帮衬着。
而嫂子苏玉芝,也是村里为数不多对他真心实意好的人。
“玉芝嫂子,怎么了?”
看着一脸急色的苏玉芝,陈保全忙问道。
苏玉芝脸颊升起两团红晕,有些扭捏的轻声道:“保全,你家还有羊奶吗?”
“我的奶...奶水太少了,豆豆饿了...”
奶太少了?
陈保全愣了愣,下意识瞄向苏玉芝的那对仙桃。
这么大,也会缺奶?
有点没道理啊...
之前那些来找他买羊奶的小媳妇,可是一个比一个平,根本分不清前胸和后背。
本以为玉芝嫂子这种先天条件好的,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呢。
这么一想,就入了神。
对面的苏玉芝说完,却迟迟不见答复,强忍着心中的羞涩,抬头朝着陈保全看去。
“啊...”
当她看到陈保全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时,忍不住羞涩低呼:“保...保全,你看啥呢?”
听到苏玉芝的声音,陈保全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
挠了挠头,他有些不好意思对苏玉芝道:“对不起玉芝嫂子,不小心走神了,我还以为你这资本,不需要羊奶养身子呢。”
苏玉芝这才知道陈保全愣神的原因,脸上越发通红。
傻保全。
这东西的大小,可跟奶水的多少没大关系啊。
但这种话,她一个柔弱易羞的人,可是说不出口的。
好在,陈保全没有继续僵持这个问题,忙侧开身体对苏玉芝道:“嫂子,羊奶还有剩,先进来再说吧。”
“哎。”
苏玉芝答应一声,抱着豆豆往里走,当她经过时,瞬间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飘入陈保全的鼻腔之中。
陈保全隐晦的吞了口唾沫。
真香!
......
进了屋内,凹凸不平的坚土地面,还散发着一股的土腥气。
两间充作客厅,一间做了隔档,当做卧室。
客厅里除了爷爷早些年请人打的八仙桌和太师椅,一个放碗筷的橱柜,没有其他像样的东西了。
陈保全搬过一个长条板凳,放在苏玉芝身后,开口道:“嫂子,家里简陋点,你别嫌弃。”
苏玉芝抱着豆豆轻轻坐下,笑道:“嫌弃你做什么,村里不都这样。”
陈保全笑了笑,自然不会说什么自己是村里最穷的,其他家可不这样的多余话。
转身走到阴凉的墙角,弯腰抱起装羊奶的陶罐,揭开盖子。
打眼一看,发现里面还有差不多一碗的羊奶。
家里没有冰箱,没法久放,今天这些卖不出去,他晚上也得自己喝了。
“婶子,还有一碗,够不?”
陈保全扭头对着苏玉芝问道。
“一碗?”
苏玉芝歪头想了想:“够了,你给我倒在碗里吧,我端回去,一会再给你送回碗来。”
两家虽然没有相邻,但却是一前一后的格局,苏玉芝的家就在陈保全家后面,中间也就隔着一百多米。
“哎!”
陈保全答应一声,走到橱柜拿出一个大白碗回身放在八仙桌上,将陶罐中的羊奶倒出来。
“嫂子,你端好。”
陈保全将装有羊奶的碗,递给苏玉芝。
苏玉芝接过碗,把豆豆换到左手抱着,往屋外走去。
可前脚刚跨过门槛,本来熟睡的豆豆却有醒过来的征兆,不安分的在玉芝的怀中扭动着,导致她右手上的碗也跟着左右晃动起来。
“呀,保全,过来帮帮我,奶要撒了。”
苏玉芝有些焦急的喊道。
“来了!”
正在后面欣赏苏玉芝的腰肢曲线的陈保全答应一声,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她的身边,接过羊奶碗。
“噢噢,娃娃睡,娃娃不睡,打棒槌...”
院子里,苏玉芝嘴里念着歌谣,轻轻的拍打着豆豆,想让她安分下来。
可是,豆豆似是睡够了,不但没有安分的情况,反而有淡淡的哭泣声响起。
这一下,苏玉芝顿时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歉意的对陈保全道:“保全,豆豆醒了就哭,一点都不好哄,这羊奶我过会再来拿吧。”
陈保全见此,想了想,上前拉着苏玉芝滑腻的小手,将她重新带回屋里,按她坐在长条凳上。
“保全,你...”
感受着掌心残留着的热度,苏玉芝心尖儿一颤,有些不解的问道。
陈保全回道:“豆豆这闹腾法,一时半会也不好,这羊奶多暂能喝上?”
“嫂子你稍等哈,我现在把羊奶热了,你让豆豆在我家喝吧。”
“啊,那怎么好意思?”
“客气啥,大壮走了,我应该照顾好你娘俩。”
说罢。
陈保全不由分说的出屋走到柴火房,提起暖瓶在菜盆里倒上热水,把羊奶碗放在盆里开始加热。
羊奶挤出来不能直接喝,得加热消毒才行。
由于加热需要一点时间,陈保全把一切做完后,就想回屋看看玉芝嫂子哄豆豆哄的怎么样了。
可快到屋门口时,却无意中看到窗户玻璃上的倒影。
这一看,令他的脚步瞬间僵在了原地。
只见玉芝嫂子此时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罩子。
“蓝色的!”
陈保全眼睛猛地一瞪。
玉芝嫂子穿的虽然是适合夏天的薄衫,但却不透。
这会她主动解开,陈保全才看清了里面这罩子的颜色。
罩子的下面掀开一角,豆豆的小脸深埋在里面,左右移动。
小脑袋的晃动,让蓝色罩子也不断的晃动,隐约露出白晃晃的肉色。
“妈呀!”
“刺激!”
陈保全矮身背靠墙,只觉得心中躁动不已。
因为家里穷,导致没有一个媒婆登他家的门,光棍了二十几年,何时见过如此美景?
所以,他不争气的撑伞了。
正当想继续欣赏时,屋内响起了豆豆的大哭声,陈保全惊醒明悟。
豆豆左右两边活动,是因为吃不到奶。
吃不到奶,才哭的更厉害了。
想到这里,陈保全抑制心中的躁动,反身回到柴火房,用手掌摸了摸正加热的羊奶碗。
热乎了!
“嫂子,豆豆怎么又哭了,羊奶好了,现在喂她喝吧?”
陈保全隔屋喊道。
“等...等会。”
屋内响起苏玉芝有些许慌乱的声音。
片刻后,她出声道:“保全,过来吧。”
“来了!”
陈保全端着羊奶,走进屋内,正巧看到苏玉芝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整理着衣服。
陈保全见此会心一笑,将手中的羊奶碗递给苏玉芝,道:“嫂子,温度刚刚好,快给豆豆喂奶吧!”
“哎,麻烦你了保全。”
“客气啥,快喂豆豆喝羊奶吧。”
“好!”
一番忙活后,喝了温热羊奶的豆豆沉沉睡去。
如此看来,之前真是饿的狠了。
“保全,这钱你拿着,买羊奶的钱。”
苏玉芝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张有些皱巴的十块钱,递给对面的陈保全。
“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陈保全板着脸,后退一步道:“咱们之间什么关系,谈钱生分,快收起来。”
苏玉芝看到陈保全不高兴来了,心里瞬间一慌,连忙撤回递钱的手:“保全,是嫂子不对,你别生气。”
陈保全看到她不坚持给钱,换上笑脸道:“嫂子,我怎么会生你气呢,行了,你快回去让豆豆在床上睡觉吧。”
“哎,那我先回去了保全。”
苏玉芝答应一声,抱着豆豆就往外走,陈保全跟在后面送送。
这时。
“咕噜噜...”
一道声音响起。
嗯?
苏玉芝顿住步子,有些狐疑的看向了陈保全。
陈保全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放羊回来,还没来得及做。”
说着走进柴火房边生火便对苏玉芝道:“嫂子,你吃了没,要不跟着在我这对付一口?”
苏玉芝摇了摇头。
想到保全刚刚为了豆豆忙前忙后饭都没来得及吃,心中顿时感动不已。
寻思一会,她上前制止陈保全继续生火。
“保全,别在家做饭了,上嫂子家去,我给你做,正好我也没吃,一块吧。”
“这...”
陈保全愣了愣。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是被村里其他人看到他去玉芝嫂子家,肯定会说闲话。
本想开口拒绝,但话到嘴边却成了:“行嫂子,你做饭的手艺那可是没的说,吃了一次就忘不了,这下我保全可有口福了。”
陈保全的连番夸赞,让苏玉芝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讷讷道:“那我先回去做饭,你锁好门就过去。”
“行!”
......
陈保全锁好门,顺着一条土路朝着屋后走去,不到三分钟就到了苏玉芝的家。
五间贴着瓷砖的平房,是当时发小陈大壮结婚借钱盖的,比陈保全那三间破瓦房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大门开着,陈保全直接走了进去。
“嫂子?”
陈保全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哎,保全来了。”
“知道你喜欢喝茶,屋里已经泡好茶了,你先喝着点等着,很快就能做好。”
柴火房内,苏玉芝声音响起。
陈保全走到柴火房门槛上,看着围着围裙忙碌的苏玉芝笑道:“嫂子,我给你帮帮忙吧?”
苏玉芝摆手拒绝,把他推了出来,有些嫌弃道:“别在这捣乱了,去屋里等着就行,饿不着你。”
陈保全呵呵一笑道:“行!”
转身去到屋里,平整光滑的地板砖,绣着花纹的吊顶吊灯,电视、冰箱、沙发、等家具一应俱全。
屋内东西虽多,却没有杂乱的感觉,全都井井有条,几净窗明。
陈保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轻抿一口,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有些感慨道:“大壮啊大壮,这么好的媳妇你不珍惜,去喝那马尿,真是没福气啊。”
通过窗外,看着玉芝嫂子偶尔出现的姣好面容,他轻声道:“玉芝嫂子这么好的女人,最后不会知道会便宜哪个家伙...”
......
“好了!”
当苏玉芝放下最后一盘煎鸡蛋饼,茶几上出现了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可谓丰盛至极。
陈保全顿时觉得肚中馋虫翻滚,对着苏玉芝道:“嫂子,怎么弄这么多菜,随便吃点就行啊,你这也太见外了。”
“这话说的。”
苏玉芝边解开围裙,边对别有风情的白了陈保全一眼道:“你以为光你吃啊,你嫂子我也得吃,俩人这些菜不多。”
不等陈保全多说,苏玉芝接着道:“你先吃着,我去看看豆豆睡得怎么样。”
说着,朝着里屋走去。
陈保全看着苏玉芝的细腰翘臀扭动,心里再度感慨:“大壮啊大壮,你这没福气的...”
片刻后,苏玉芝走了回来。
咦?
陈保全看着出来的玉芝嫂子,感觉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苏玉芝拿了个小马扎坐到陈保全对面,看他呆呆的模样,细声问道:“保全,怎么了?”
“啊...”
陈保全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就是感觉嫂子你,跟变了个人似的。”
“哦...变成什么样了?”
“变的,漂亮了!”
“你意思,嫂子我之前丑咯?”
“不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噗嗤!”
苏玉芝掩嘴一笑,不再逗保全,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花了点淡妆,所以看起来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
陈保全恍然大悟。
人生第一次,他知道了化妆对女人的意义。
看着陈保全如此模样,苏玉芝也会心一笑。
由于寡居在家,她可没少被村里的男人骚扰,为此她除了必要事情,都是呆在家里。
虽然清净了些,但难免压抑。
也只有面对保全时,她才能卸去心里的压力,由衷的感到轻松。
“嗯,好吃,真好吃!”
“嫂子,你这手艺,到镇上的大饭店当厨师都没问题!”
陈保全边吃菜,便夸赞的声音将走神的苏玉芝唤了回来。
看着狼吞虎咽的陈保全,苏玉芝轻笑道:“慢点吃,不用着急,管够。”
陈保全冲着她嘿嘿一笑,还是如之前那般胡吃海塞。
苏玉芝见此,虽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再制止,也随便夹了几口,细嚼慢咽起来。
这时,茶壶中茶水见底,苏玉芝起身本想拿起暖瓶加水,但目光却不由的落在了墙角有些积灰的那个箱子之上。
啤酒。
苏玉芝眼神一黯,但转头看着吃着兴起的陈保全,她却鬼使神差的放下手中的暖瓶。
走到角落处,将啤酒箱上的灰尘用抹布擦去,然后将箱子搬到茶几旁,破箱拿出一瓶起开递给陈保全,笑道:
“保全,是不是噎得慌,喝点压压。”
“哎!”
陈保全答应一声,也没看手里是什么东西,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时,他发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是啤酒。
“这...”
“玉芝嫂子是不是拿错了?”
陈保全有些狐疑的看向对面苏玉芝,发现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也拿着瓶啤酒自酌自饮后,便放弃了开口的打算。
......
美人。
佳肴。
还有酒。
让陈保全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酒过三巡,地面之上多了八九个空的啤酒瓶子。
陈保全酒量不错,虽然喝了大半,除了稍微有点晕,但神志还是清醒的。
抬头朝着对面看去,玉芝嫂子却与之前判若两人。
光滑的脸颊之上挂着酡红之色,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变得有些迷离,红唇一张一合,无意识的说着什么。
尤其是因为嫌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全都被扯开,露出了里面耸起的双峰罩子。
望着双峰之间那深不见底的沟壑,陈保全心脏怦怦直跳,口干舌燥。
沟壑仿佛有魔力,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一般。
“咕噜!”
陈保全呆呆的看着美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时。
“保全...保全...”
苏玉芝轻声嘟囔。
陈保全心中一荡,带着颤音回道:“嫂...嫂子,保全在这呢...”
话刚说完,陈保全便看到一道黑影闪过。
下一秒。
一具柔软带香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苏玉芝如同灵蛇一般的双臂环抱在陈保全的脖子上,无意识的喃喃道:“保全,原来你在这啊,嫂子找了你半天了...”
感受着胸膛处柔软的挤压,陈保全身体僵硬。
玉芝嫂子挺直纤细的腰肢,高高翘起的蜜桃臀,让陈保全的双手悬在半空,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就在这时。
苏玉芝柔软的身子开始在陈保全怀里蠕动起来,似是在寻找舒适的位置。
“嘶!”
陈保全低呼一声,如同点燃了导火索。
他的手掌,颤颤巍巍的往玉芝嫂子探去。
近了。
越来越近。
就在指尖感受到一丝温热,马上触碰到柔软的身体时,陈保全的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之色。
“不行,玉芝嫂子这是喝醉了,我要是动手了,这就是乘人之危,是禽兽行为。”
“玉芝嫂子明天清醒过来,要是知道我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她该多伤心?”
陈保全手指停滞住了。
可是,他的脑海中又响起了一道声音反驳。
“玉芝嫂子今晚又是请你吃饭,又是让你喝酒,还主动扑倒你怀里。”
“这都不上,你傻啊,简直禽兽都不如。”
“你难道想玉芝嫂子的这片心意,白白浪费吗?!”
陈保全眼睛一亮。
是啊!
玉芝嫂子已经走出了九十九步,这最后一步,就让我来走吧。
陈保全的手掌,继续往前探去...
......
陈保全到柴火房洗了把脸,瞬间清醒了不少。
回到屋里看着七扭八斜躺在沙发上的玉芝嫂子,陈保全无奈的摇头低语:“哎,终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啊。”
说完,陈保全上前弯腰将玉芝嫂子横抱起来,来到里间将她放在了熟睡的豆豆身边,轻轻的盖上了被子。
而后,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
“喔喔喔...”
随着村里的公鸡陆续的打鸣,东边的天空也逐渐露出了鱼肚白,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常年的早起,苏玉芝早已养成了自己的生物钟,到时间就醒了过来。
这次醒来不同于往日,她只觉得头痛欲裂。
过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她昨夜喝酒了,虽然喝的不多,但酒量极差的她很快就不省人事了,只能堪堪记得和保全聊得很开心。
“嗯?”
“保全!”
苏玉芝美眸圆睁,酒劲瞬间散了大半,左右看了一眼床上没有发现保全的身影后,她又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当看到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后,苏玉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莫名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
天虽然还没有大亮,但陈保全已经赶着一大两小两只山羊出门放牧了。
按照爷爷的传授,春夏两季山羊要放牧六七个小时才行。
除了保持山羊的活力,也是为了让它们多吃些青草,他家底子薄,能省一点是一点。
今天他没去常去的东山,而是朝着极少涉足的南山而去。
南山之中以后野兔、山鸡、毒蛇、野猪...甚至还有狼出没!
因为危险,村里的人鲜少进入此山。
陈保全之所以不顾危险要到南山放牧,是因为那里的植被比较茂密,山羊们能一次吃个饱。
只是在南山的外围,不深入山沟,还是没问题的。
半个小时后,陈保全赶着羊到了巍峨的南山脚下,选了一处青草茂密的草地后,让它们自由的啃食鲜草。
山里虽然空气好,但湿气也重,让只穿了个短袖的陈保全还有些凉身。
找了一块干净草地躺下,从腰间抽出一本卷起来的小说,陈保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平时放牧他都是如此打发时间。
如此,小半天很快过去了。
陈保全合上小说,正想微眯一会,远处却传来了母羊的嘶叫声。
“不好!”
陈保全敏锐的意识到不妥,麻利的从地上翻身而起,朝着山羊望去。
这一看,陈保全心里凉了半截。
一只小羊羔,竟然不见了踪影!
这可是仅剩的家当了,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不幸中的万幸是,母羊好像知道自己孩子的去向,循着气味踩着山沟草路,引着陈保全来到了一处断崖边上。
“掉到下面去了?”
陈保全来到崖边趴下,使劲伸头向下探去,果然隐约听到了羊羔的叫声。
陈保全脸上一喜,用绳子将身边的一大一小羊拴好后,再次来到崖边,看着崖上杂乱生长的藤蔓,瞬间有了决断。
他一番寻找,挑了一根各位壮实的藤蔓后,开始拽着慢慢的下降。
五六分钟后,陈保全落在了一处伸展而出的巨大断石之上,羊羔正卷缩在靠近山体的角落。
通过它右腿之上血迹,想来是摔断了。
陈保全松了口气。
问题不大,治疗一番应该还能恢复。
松开藤蔓,陈保全小心翼翼朝着羊羔走去。
就在马上摸到羊羔时,断石根部,本来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的山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吸力,将毫无防备的陈保全吸了进去。
昏迷前,他隐约听到‘有缘人’‘造化宝典’几个字......
陈保全做了一个很长很诡异的梦。
在梦里,他在一处雾朦胧的空间中,接受了海量的陌生且神奇的记忆,武道、医术、炼丹、法术、御灵、阵法、炼器等等不胜枚举。
梦很长,他沉浸其中。
就在这时。
他朦胧的感觉到脸上有痒痒的湿润感,似是有人在拿舌头温柔的舔着他的脸。
“是玉芝搜子?”
陈保全心里一荡,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家的小羊羔。
不知何时拖着断腿,依偎到了他的身边。
陈保全脸上的笑容一凝,心里有些失落感。
“原来是你这小家伙啊...”
羊羔的腿骨断了,但还没碎。
这陈保全松了一口气。
找村里的老兽医瞧瞧,应该能养好。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需要进行一下应急处理。
因为家里养羊,免不了磕磕绊绊,他也从老兽医那里学了几手。
先是找来几根细细的藤条和一块小石板,准备先加固一下。
可当他轻轻抬起羊羔的伤腿,心里却升起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觉。
“这断腿,我也能治好!”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陈保全惊讶不已,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这一刻他猛地想到之前那个诡异的梦,下意识的将手掌贴在了羊羔断腿之处。
一股淡淡的气流从他的掌心处冒了出来,涌向羊羔的断腿。
几分钟过去,羊羔的断腿竟然肉眼可见的全部恢复了,而自己除了有淡淡的疲惫感外,再无其他不妥。
看着活蹦乱跳,亲昵的蹭自己的羊羔,陈保全目瞪口呆。
“真的,那个梦竟然都是真的!!”
意识到梦是真的后,陈保全按照记忆中教导,闭眼感应,顿时脑海中庞大且清晰的陌生记忆再度浮现。
‘造化宝典,包罗万象,起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练至高深处更有无限玄妙...’
探索半晌,陈保全从记忆中退出,脸上的惊容久久不退,但很快这惊讶便转为狂喜之色。
“我陈保全发达的日子,看样子是来了!”
对于这天降之喜,陈保全归结于平时对玉芝嫂子的照顾感动了老天爷。
“玉芝嫂子,你可是真是我保全的福星啊,放心,我以后会更加的照顾你的...”
陈保全眼冒金光,自言自语道。
收拾心情,陈保全抱起羊羔,这才发觉周围已经漆黑一片。
但诡异的是,他竟然还能清晰的看到周围的一切。
“夜视!”
知道这是造化宝典给他带来的能力,陈保全心里喜滋滋的。
找到来时的那根藤蔓,陈保全轻轻一荡就上升了老大的距离。
陈保全若有所思:“看来身体也被改造的更加灵活,强健了。”
十几秒的功夫,保全就抱着羊羔到了山顶,将之前拴好的羊解开,高兴的朝家走去。
回到家中,简单吃了几口剩饭,陈保全就迫不及待的坐在床上,根据造化宝典的指引,修炼起来。
造化宝典可说了,修炼越久,就会越厉害,掌握越多的技能,陈保全可不想放弃这么好机会。
如此,一夜过去。
盘膝坐在床上的陈保全慢慢睁开了眼睛,一抹精光飞快的从眼底闪过。
陈保全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发下一夜没睡的不但没有困顿感,反而精神头十足。
本来健硕的身体,变得更加威猛。
八块腹肌,在晨曦的照耀下,如同刀雕刻的一般,充满了力量感。
“爽!”
感受着身体的巨大变化,陈保全笑逐颜开。
就在他准备穿上衣时,大门外响起了声音。
“保全,保全!”
陈保全眉头一皱。
“田金凤这骚娘们,大早上的跑到这喊什么呢!”
陈保全本想不理,但门外的田金凤喊个不停,还砰砰的敲着大门,让他烦躁不已。
“他妈的,这娘们真不消停!”
陈保全重重的将上衣摔在床上,朝着大门走去。
一脸不耐烦的打开大门,对着门外的田金凤呵斥道:“大早上的在这嚎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夜钻了你被窝呢!”
陈保全说完后,田金凤却哑火了,半天没有回应,不耐烦的朝着田金凤搭眼一看,发现她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子呢。
“这娘们,眼睛不老实。”
陈保全心里暗骂一声,就要关门:“没事赶紧走,别搁这猫着。”
“哎,别别,保全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急躁。”
田金凤用手挡住大门,也不恼怒陈保全的态度,再次偷瞄了一眼他腹肌,隐晦的咽了口吐沫,忙道:“真有事!”
“王二狗那家伙不知道发哪门子疯,从外村找了几个二流子要来打你,你快躲一下。”
陈保全关门的手停下,狐疑的看了田金凤一眼:“王二狗要打我,你不是在唬我吧?”
“前天你俩刚干了那事,今天就来帮我,我信你个粑粑。”
陈保全作势继续关门,田金凤一看陈保全不信,顿时急了,连连道:“保全,婶子还能骗你不成。”
“前天王二狗上了我不假,但婶子都是被迫的,我家里又没个爷们撑腰,那能拗得过他。”
“就他那三两称的肉,脱了裤子哼哼唧唧不到一分钟,老娘我能看上他?不像你...”
陈保全瞥了她一眼。
话说的好听,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说到底还不是自己骚?
不过,通过田金凤的再次解释,陈保全倒是信了七八分,但心里却毫无畏惧。
以前他不怕打架,现在有了造化宝典后,他就更不怕了。
王二狗不来也就罢了,真要是来了别想站着回去!
“行了,知道了婶子,你回去吧!”
“哎!”
田金凤下意识的答应一声,反应过来后懵道:“知道还不躲,你想啥呢?”
陈保全懒得解释,伸手就要把田金凤推开。
不成想,却一把推在了她的水豆腐上。
“哦...”
田金凤浪的呻吟了一声。
“卧槽!”
陈保全赶紧抽回手。
口上虽骂,但心里却有些躁动。
他娘的,真软和!
这时,田金凤给他抛了个媚眼,咬文嚼字道:
“保全,你要...干嘛?”
陈保全心里一个哆嗦。
“这女人,来真的啊。”
而且田金凤长得也还行,不到四十的年龄,正是最好的时候。
一时间之间,陈保全这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有点心潮澎湃。
“保全,问你话呢?”
田金凤再度腻问道。
陈保全回过神来:“没兴趣!快走,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大早上的村里人已经开始出门下地了,要是看到两人在这拉扯就坏了。
田金凤不在乎,他还在乎自己的名声呢。
推搡间,田金凤却一个灵活闪躲扑进了他的怀里,眼神泛雾,脸颊通红道:“快,婶子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
陈保全虎目一瞪。
“你他妈的,真当老子不敢上是吧!”
铁钳似的双臂,猛地钳住田金凤就要往院里抱。
不是陈保全不想要名声,实在是这女人玩火,他不好拒绝。
就在两人快进入院里时,陈保全却耳朵一动,听到了远处的喝骂声。
陈保全闻此,冷笑的将田金凤推到大门后面,吩咐道:“老实待着,王二狗那个杂碎来了。”
此时的田金凤哪想就这么停下,扶着墙连连对他招手道:“什么二狗三狗的,快抱婶子进屋。”
陈保全没说话,瞪了她一眼,走出大门往外走了几步,站在了路口上等着。
过了好一会,瘦弱的王二狗身影从转角处由远及近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一脸嚣张的陌生面孔。
原来,吸收了造化宝典后,除了夜视能力外,其他的感官也都得到了充分的改造,这让他老远就能听到王二狗一伙人的声音。
“还真是不知死活啊...”陈保全心中冷笑。
片刻后,王二狗带人走到陈保全的对面,两人相距不到五米距离。
王二狗停下脚步,一脸得瑟的看着陈保全:“哟,搁这等着呢,你这小杂碎知道你家狗爷要来?”
陈保全哪会惯着他污言秽语,当即冷脸呵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然带着外村人来村里撒野,你就不配当长流村的人。”
王二狗一听这话,怒冲冲的反唇相讥道:“你这外来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说我?”
“告诉你,狗爷我今天就要把你从长流村赶出去!”
“赶我出去?”
陈保全冷笑道:“不怕死的就来试试,看看谁从村里滚出去!”
“妈了巴子的,给老子上,弄死这个狗吊草的!”
王二狗大手一挥,身后的三个外村帮手手拿着棍子、钢管的就朝着陈保全冲了过去。
看着冲来的三人,陈保全非但没有闪躲,反而主动了迎了上去。
王二狗四人见此,都是一呆,继而嘲笑起来:“脑子有泡的家伙,还主动上前送死呢!”
左边是一个留着莫西干头发的大胖子,手里拿着的钢管小孩胳膊粗细,咧嘴一笑,朝着陈保全脑袋就抽了过来。
钢管的速度极快而且势大力沉,陈保全的脑袋上要是挨上一下,绝对会开瓢。
随着钢管离陈保全的脑袋越来越近,王二狗和胖子几人,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脑袋鲜血四溅的画面。
陈保全看着几人笃定的表情,心底满是冷笑。
“几个蠢货,这点力度和速度,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五官强化后,胖子挥出的钢管速度比乌龟爬还慢,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冲着胖子嘲讽一笑,陈保全闲庭信步的就躲开了挥来的钢管,然后抬腿对着胖子的胸口就是一脚。
“咔嚓!”
随着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之前胖子往前冲的有多快,现在往后倒飞的速度就越快,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挣扎了半天,一点也爬不起来。
王二狗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
这才多大一会,一员大将就被陈保全废了。
“卧槽,陈保全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
王二狗忍不住脱口而出。
陈保全对着他笑笑道:“你猜!”
“猜你妈!”
王二狗再度大怒,指挥剩下的两个帮手道:“他就是凑巧来了这么一脚,不用怕,快上把他弄了。”
两人一听这话,相互对视一眼,强压心里的惊惧,挥舞着手里的木棒一左一右夹击陈保全。
陈保全摇头一笑:“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话音刚落。
陈保全猛地一踏地面,身体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两个二流子只感觉眼前一花。
“嘭!嘭!”
一前一后的声音响起,两人一个肚子,一个胸口挨了一脚,一块飞了出去。
惨样和之前的莫西干胖子,一模一样。
看着地上‘哎吆’‘哎吆’叫个不停的三个帮手,王二狗身体抖若筛糠,手指颤抖的指着没事人一样的陈保全:“你...你...”
“你什么你!”
陈保全眉头一皱,三步并两步的冲到王二狗身前,握住他伸出的手指,猛地一掰。
“咔嚓!”
手指应声而断。
“嗷!!”
王二狗的惨叫声,响彻全村。
王二狗惨叫,还在继续着。
陈保全却面露不耐,没有听下去的兴致。
弯下身子,啪啪两巴掌抽在了王二狗的脸颊之上,顷刻间他的脸就像是馒头一样,肿胀了起来。
“再敢嚎,把你舌头拔了!”
陈保全一副怒目金刚的模样呵斥道。
听到此话,不光王二狗,就连他三个帮手都瞬间安静下来。
舌头可不能丢。
看到几人都老实下来,陈保全满意的点点头,道:“快滚吧,别在这碍我的眼了!”
王二狗四人一听瞬间眼睛一亮,相互搀扶的起了身,畏惧的看了陈保全一眼后,朝着来时的路,一瘸一拐的小跑。
走出了一段距离,王二狗的胆子又回来了,停住脚步,脸上带着恶毒之色对着陈保全隔空喊道:“陈保全你别得意,今天是我栽了,但是我大哥可是刀疤哥。”
“你等着,等我告诉刀疤哥后,让他来收拾你!”
说罢,也不管陈保全的反应,一溜烟的跑了个干净。
“刀疤哥?”
陈保全没管狼狈而逃的王二狗,眉头皱起默念着。
刀疤此人他有所耳闻,听说是镇上的一个大混混,收拾有几十号的小弟。
镇上的最火爆的好春光ktv,就是他开的。
“没想到王二狗还有这层关系,这倒有点麻烦...”
陈保全低声念叨。
不过,在想到如今的自己已经今非昔比后,瞬间变得云淡风轻起来。
“刀疤?”
“你不来惹我也就算了,要是想强出头...哼!”
不再多想,陈保全朝着大门走去,那里还有个小车等着他开一开呢。
将大门推开抬眼看去,正巧对上了田金凤的眼睛。
一瞬间,陈保全竟隐约间从里面看到了惊人的亮光。
那种渴望和崇拜,令陈保全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娘们,就一会的功夫,怎么像要吃了他似的?
“婶子,你...”
陈保全上下打量她一眼道。
哪知,田金凤也不说话,一个飞扑钻进了他的怀里。
“保安,你太棒了!!”
王二狗带了三个帮手来打陈保全时,她心里急的不行,生怕陈保全吃亏。
正寻思找谁求救时,却看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惊天一幕。
陈保全非但没挨揍,反而如同战神一般,轻轻松松的就将王二狗四人打倒在地。
健硕的肌肉,强悍的实力...
每一样,都让她忍不住全身战栗,只觉得之前的三十几年都白活了。
如今天赐良机,她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了!
“嘶!”
陈保全眼睛红了起来。
“特娘的!”
双手一用力,就将田金凤横抱了起来,急匆匆的就要往里屋赶。
这时,他突然听到后院墙外响起一阵细密的脚步声。
他房子后面,只有玉芝嫂子一户人家,来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玉芝嫂子?!
激动的陈保全,瞬间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脑子清醒了许多。
看着怀中欲迎还拒田金凤,陈保全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之色。
在田金凤抗拒不解的眼神下,陈保全将她放了下来,道:“快走,我玉芝嫂子来了!”
田金凤撇了撇嘴,一脸探寻看着他道:“我不走!说,你和玉芝之间怎么回事?”
“快走,再墨迹小心老子抽你!”
陈保全不解释,直接呵骂道。
田金凤看到他真生气了,心中顿时慌乱不已。
好不容勾搭上这么个真男人,她可不敢得罪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田金凤对着他讨好说道:“保全,你别生气,嫂子这就走,绝对不耽误你的好事。”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有些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往大门外走去。
陈保全哼道:“你这娘们知道什么,以为我玉芝嫂子和你一样啊?”
听着脚步越来越近,陈保全没有墨迹,当即朝着大门走去。
刚出了大门,就看到苏玉芝拿着一根细长的擀面杖,一脸警惕的朝这边走来。
陈保全忙迎了上去,开口说道:“嫂子,你这是咋了?”
没有预料道陈保全会突然出现,苏玉芝猛地吓了一跳。
当看清陈保全完好无损,健硕的肌肉锃光瓦亮后,她俏脸一红。
别过头去不敢继续看陈保全,用白嫩的小手后怕似的拍了拍胸脯,道:“我听到你这边有些吵闹,以为二狗带人来欺负你呢。”
“昨夜你不是说和王二狗结仇了,我寻思你一个人没什么经验,想着过来帮帮你...”
原来是这样!
陈保全听后,心中顿时感动不已。
玉芝嫂子简直对自己太好了,明知自己是一个很久没有手无缚鸡的弱女子,竟然还能忍着恐惧来帮他。
这份情谊,令他无法忘怀。
感动之余,陈保全轻柔的将玉芝嫂子一把扯进了怀里,双臂抱着了她。
轻嗅着发间的洗发水的清香,陈保全将嘴唇凑到玉芝嫂子的耳边轻声道谢:“嫂子,谢谢你,整个村就属你对我最好了!”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苏玉芝身体瞬间僵硬,手中拿着的擀面杖咕噜噜的掉落在地上。
意识到这样不妥,苏玉芝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来,但陈保全的坚实有力的臂膀告诉她都是徒劳的。
作势挣扎了一下,也就放弃了。
如此温暖有力的怀抱,她也不想离开。
本来无处安放的双手,也轻轻的放在了陈保全的后背之上,轻轻的拍打着柔声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良久后,两人分开,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
为了缓解尴尬氛围,苏玉芝主动开口问道:“保全,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金凤婶子了,她来做什么?”
陈保全一怔,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慌乱。
要是让玉芝嫂子知道,他和田金凤那骚娘们差点滚了床单,那就歇菜了。
还有王二狗已经来的事情,陈保全也没打算提。
本以为下手重点,让王二狗老实,没想到这家伙自己不行,还要搬救兵。
此事既然还没了结,就不说出来让玉芝嫂子担心来了。
眼珠转了转,陈保全若无其事道:“没啥,金凤婶子就是来买点羊奶喝。”
“我这不还没来得及挤奶,她就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苏玉芝虽然有些疑惑金凤婶子为啥也喝羊奶,但却没继续深究。
两人闲聊了一会,玉芝嫂子想到豆豆还自己在家,忙捡起地上的擀面杖,往家走了。
看着玉芝嫂子的背影,陈保全脸上带着一抹回味之色:“玉芝嫂子的身子,真是又软又香呢...”
经过王二狗这么一捣乱,眼看都要到中午了,陈保全也放弃了现在去放羊的打算,准备吃完午饭再去。
来到柴火房,简单的炒了个土豆丝,啃了俩馒头,把塑料水杯装满水,赶着羊就朝着南山而去。
南山虽危险,但青草茂盛浓密,可是放羊的好地方,如今他融合了造化宝典后,自然毫无畏惧。
......
南山。
陈保全让三只羊自由吃草,自己则是以一个五心朝天的姿势盘膝而坐。
这次他没看小说,而是利用这时间修炼造化宝典。
体内运行功法,一丝丝的灵气从他的口鼻没入体内。
一个小时后。
运行完一个大周天的陈保全慢慢的睁开眼睛,顿时感觉身体又轻灵强悍不少。
抬眼朝着山羊看去,却发现山羊离开了外围的安全地带,往深山跑了,陈保全吓了一跳:“你们这些家伙趁我修炼乱跑,万一遇到狼,不就成了人家的肚中肉了!”
赶紧利落的起身,陈保全朝着山羊追去。
很快,陈保全便追上了山羊,刚想将它们驱赶出去时,眼睛却被它们正在欢快啃食的一簇簇紫色小花和绿色秧子吸引。
“这么多黄芩?”
陈保全有些惊讶道。
长流村的群山中长有五花八门的中药材,黄芩便是其中一样,其根入药,味苦、性寒,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等功效。
每年镇上都有固定的药贩子进村收购,村里的人趁此机会挖黄芩卖钱。
陈保全之所以惊讶,是因为这片黄芩的数量太多了,完全不像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的几株。
光这一片,足足几百根黄芩秧子。
“发财了,发财了!”
陈保全满脸激动之色。
早已囊中羞涩的他,正愁如何改变目前困境呢,这挣钱的机会就来了。
刚挖出的鲜黄芩,一斤大概在二十块左右,而晒干后的则是在三十块左右。
如果能挖上个百十来斤,分分钟净赚三四千啊!
“开整!”
陈保全乐呵一声,便抽出腰间镰刀准备挖黄芩,可就在这时,似是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顿时一个停顿。
“我记得,造化宝典中有一种名为摧灵术,可以让植物发生惊人的变化...”
陈保全若有所思道。
思索片刻,陈保全决定尝试一下。
谨慎起见,他先是选了一根生长不良品质极差的黄芩,心中默运摧灵术后,指尖泛起一阵绿光。
轻轻朝着那根黄芩上一点。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本来发育不良的纤细秧子,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得粗壮起来。
发黄灰暗的叶子和有些干枯的紫色花朵,也都变得生机勃勃光彩。
“这么神奇!”
看到有如此效果,陈保全大喜。
手中镰刀猛刨土,开始挖掘黄芩根部附近的黄土。
没过一会,这株黄芩的根部都裸露了出来,完整的映入陈保全的眼帘。
按照以往经验,如此品质的黄芩,根部最多筷子粗细。
可映入眼中的,却有着大拇指粗细,完全已经进入精品的范畴。
如此品质,晒干之后卖个四五十一斤不在话下!
想到如此收益,陈保全瞬间变得干劲十足。
陈保全大手一挥,手中灵力飞舞,完美的覆盖在面前的每一株黄芩之上。
“哗哗哗...”
黄芩的叶子和小花,轻轻的抖动,开始蜕变。
陈保全见此,满意的收手而立。
可就在这时。
一阵轻微的疲惫感来袭,令陈保全一愣。
沉吟一下,顿时明白这疲惫感的原因。
现在他修炼造化宝典的时间还太短,目前处于最开始的阶段,还是需要多加修炼才行。
不过就算如此,也比那王二狗那群二流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两者之间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相信随着对造化宝典的精进,他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等所有的黄芩都被摧灵完毕后,陈保全甩开膀子开始挖黄芩。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将这一片摧灵完的黄芩挖了出来。
看着地面之上堆积着的一根根拇指粗细的黄芩,陈保全高兴的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扯过来几根黄芩的秧子,手指翻飞编成了一根结实的麻花绳。
三下五除二,就将所有的黄芪捆了起来。
“这么一大捆,绝对是超过一百斤了!”
陈保全搭眼一看,激动道。
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能入账数千块,陈保全没了放羊的心思。
单手轻轻一提。
百十来斤的黄芩,被他轻松的背在了后背上,然后将三只山羊收拢,陈保全喜洋洋的往家走去。
回到家中,将简单吃了两口,陈保全开始马不停蹄的处理黄芩。
日子要精打细算的过,干着卖比鲜着卖可是贵不少钱呢,所以他准备将所有黄芩晾晒一番再卖给药贩子。
一番忙碌后,陈保全将一根根黄芩切割成一小节一小节整齐的码在几个盖垫上。
从墙角把梯子扛过来搭在房檐上,将盖垫一个个拿上去放在瓦上,再用几块砖固定。
大功告成!
如此晒上一两天,就能卖了。
三天后。
陈保全来到院墙外,看着空荡荡的马路皱眉道:“这黄芩都晒的差不多了,怎么不见药贩子进村呢?”
“算了,我自己去镇上卖吧,有钱了,正好买点东西。”
顶着公交司机嫌弃的眼神,陈保全背着装满黄芩的蛇皮袋挤上了发往镇上的公交。
半个小时后,镇大街公交站牌。
陈保全从公交上下来,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这也太挤了,进个镇忒麻烦。”
陈保全抱怨一声,目光落在了路边一家卖三轮车的店,暗道:“卖完黄芩,得弄辆小三轮了,进出村能方便些。”
打定主意后,陈保全朝着镇上唯一一家中药店走去。
到了门口,陈保全抬头看去。
瑞草堂。
听村里说这瑞草堂全市连锁,很是厉害,药贩子从村里收的药,基本都是供到这里。
陈保全跨入店内,便闻到一股中药味,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整齐的药柜墙。
决明子、侧柏叶、天冬、地榆、王不留行...
药柜的上方显眼位置,挂着一面牌匾,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
‘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
“这句话写的真好!”
陈保全将肩上的蛇皮袋放在地上,赞了一声。
农村人最害怕的就是得病,生病了就不能下地干活,还得花钱吃药看病。
遇到棘手的大病,根本拿不出钱来,只能等死,他爷爷就是如此...
所以陈保全对此有着颇多感悟,对能挂这句话的瑞草堂也心生好感。
听到陈保全的声音,柜台后正在玩手机的女店员,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穿的土里土气,一副土包子模样后,撇了撇嘴,爱搭不理道:“买什么药?”
陈保全皱了皱眉,这人怎么这个态度?
不过他还是忍下,有礼貌回道:“不买药,是卖药,我从山里挖了一些黄芩...”
说着,陈保全将蛇皮袋袋口打开,从里面的晾晒处理好的黄芩段倒了出来。
“黄芩?”
女店员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黄芩,当她看到地上的黄芩竟然都是整齐划一的拇指粗后,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五感强化后的陈保全还是捕捉到这一幕,知道女店员肯定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品质的黄芩,定然满意。
陈保全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笑道:“姐,这黄芩可都是精品,你看...”
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
女店员眼珠一转,直接打断,不耐烦道:“什么精品不精品的,就是普通的黄芩!”
“统一价,二十五一斤!”
陈保全笑容顿时一凝。
“二十五一斤?可是我听说这干的都是三十一斤啊,而且我这品质的黄芩,怎么也不会低于三十一斤才对。”
陈保全开口质疑道。
女店员依旧态度蛮横:“你说晒干就晒干了啊,你晒干的只是外层,芯里还都是湿的。”
“我们店收了还需要再加工,人工费、晾晒费、挑拣费...这些都得刨出来,二十五一斤,已经很公道了!”
陈保全一看女店员这架势,顿时怒了:“村里药贩子收还三十一斤呢,大老远到你这咋还塌钱了,你这是坑人!”
“你们老板呢,让你们老板出来,别以为我是农民就好欺负了!”
看着人高马大的陈保全发飙,拿着手机连连后退,有些慌乱道:“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镇上,不是你们村里,要是在这捣乱,小心我报警抓你!”
“抓我?”
陈保全气极反笑,没想到瑞草堂这么大店,员工竟然这德行,心里失望不已,再次喝道:“我又没犯法,警察来了我也有理,把你这黑心货抓起来还差不多!”
“你...”
“你什么你,报警是吧,快报,我就在这呆这不走了!”
“好,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
就在两人争执,女店员气急败坏的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时,门外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保全和女店员齐齐向着门口看去。
下一秒。
一个身穿职业裙装的年轻女子出现,陈保全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只见女子肤如凝脂、粉面桃花,晶莹小巧的耳垂上带着一对长长银色耳坠。
玉女峰隆起,腰肢一手可握,笔直修长的腿上穿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小脚之上踏着一双金片点缀的小皮鞋。
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一股气质高雅,大家闺秀的气息。
“好漂亮的小闺女!”
陈保全呆了一下,心中赞道。
就在愣神时,柜台后的女店员却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从柜台跑出来凑到高雅女子身边,指着陈保全连连道:“大小姐您来的真及时,这个农民在店里闹事,我准备报警抓他呢。”
陈保全听了此话,顿时冷笑不已。
恶人先告状啊这时。
由于不清楚这所谓的大小姐是黑是白,陈保全没有贸然开口。
“闹事?”
瑞草堂总经理,赵家大小姐赵若菱美眸微眯,脸上带着狐疑之色。
瑞草堂在整个宝泉市都是十分的有名,乃是市明星企业,虽然近来负面之事缠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般人敢在店里闹事?
自她新上任来,坚持走访入驻旗下各个门店参与管理,进而提出整顿和管理意见。
来了这大柳镇门店几天,她发现这家门店的管理存在很多漏洞。
其中大部分问题,都是跟这女店员有关系。
为了弄清楚原因,她没有听信女店员的一面之词,而是对着面带不屑的陈保全笑着开口问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嗯。
态度还行。
陈保全淡淡回道:“陈保全。”
“原来是陈先生!”
赵若菱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笑道:“陈先生您好,我叫赵若菱,是瑞草堂的总经理。”
“您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说吗?如果是我们瑞草堂的问题,我一定会进行整改!”
望着面前清和平允模样的赵若菱,陈保全暗暗点头。
不愧是出身富贵之家,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小姐,这待人接物姿态,任谁也挑不出一点毛病。
心中怒气稍减,陈保全也伸出宽大的手掌,将赵若菱递来的玉手握住。
握住对方手掌的瞬间,陈保全忍不住眉头一挑。
玉手入掌,细腻光滑不说,还柔弱无骨,就好像摸在世界上最好的绸缎上,让人忍不住心神摇曳。
“乖乖,这手摸起来真舒服,不会是天天拿牛奶洗手吧?”
“以前听大壮说城里的姑娘都这么干,牛奶洗手,洗身子啥的,好像叫什么牛奶浴...”
陈保全有些走神的回忆起来。
好在。
陈保全还知道分寸,轻轻一握后便分开,开口道:“我从山里弄来的精品野生黄芩,而且还是晒干的。”
“按照市场价肯定不会低于三十元一斤,你家店员却说二十五一斤,这是恶意压价,欺骗客户!我不过是质疑价格有问题,她就诬陷我闹事,还要报警,这就是你们瑞草堂做事的态度?”
“什么?”
“竟然有这种事情?!”
赵若菱杏眼含煞,看向身边明显有些慌乱的女店员,一脸问询之色。
女店员看到赵若菱真的生气了,当即脸色一白,连连否认道:“大小姐,你别听她胡说,他的黄芩没晒干不说,品质还差的不行,根本无法入药。”
“咱们店里收他二十五一斤,已经非常人道了,他就是故意捣乱,我现在就将他赶出去...”
说着,女店员就要上前推搡陈保全,想要阻止赵若菱的继续问询。
可陈保全这魁梧的身躯,能是一个小娘们能推动的?
陈保全轻轻一抖胳膊,就将那乱泼脏水的女店员摆到了地上。
“哎呦!”
女店员脸上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喜色,开始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又哭又闹道:
“打人啦,土包子打人啦!”
“大小姐,您都看到了,这家伙就是二流子,明显就是来讹钱的,咱们报警吧!”
本来颇为安静的药堂,在女店员的嚎叫下,顿时变得吵闹不已。
“够了!”
赵若菱俏脸如霜,对着女店员喊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在这喊天哭地的做什么,快给我起来。”
此时她脸上满是不耐和厌恶之色,刚刚她看的分明,明明是女店员自不量力对陈保全动手,人家也没还手就是摆脱了一下,她就趁机闹了起来,简直丢人现眼。
女店员顿时有些傻眼。
没想到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惧于赵若菱的威严,还是保持安静,默默的爬了起来。
赵若菱又瞪了女店员一眼后,有些歉意的对陈保全道:“陈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没教导好手下的员工,给您道歉。”
“您的黄芩在哪?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没问题!”
陈保全将身后的蛇皮袋提出来,放在面前,打开口袋。
赵若菱上前抓起一把。
她大学学的虽然是金融,由于家庭因素,她对中医也是十分的熟悉。
简单的药材辨认,还是信手拈来的。
看着没有残次,根根粗壮的黄芩,赵若菱眼中闪烁惊喜之色。
如此高品质的黄芩,还是野生的,绝对是难得的精品。
而且,她将其中一根掰开,发现里面也是晾晒的十分到位,根本没有女店员说的晾晒不够!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十分的明了了。
不是陈保全故意闹事,而是女店员看不起陈保全,故意压价!
想到这里,赵若菱心中生气不已,自家瑞草堂竟然会出现如此败类,实在是她的失职。
将手中的黄芩放回蛇皮袋,赵若菱先是歉意的看了陈保全一眼,然后扭头对着已经面若死灰的女店员:“由于你不遵守职业道德,对瑞草堂的声誉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我现在以瑞草堂总经理的身份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赵若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此时她顷刻间从软谈丽语的高雅丽人,化身为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气场之强,骇的女店员连连后退,但她还是有些不死心,上前连连哀求赵若菱。
身边的亲戚同学都知道在瑞草堂这么好的药店上班,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被辞退了,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她呢。
除此之外,瑞草堂的待遇也是真的好,她可不想被赶走。
谁知赵若菱根本不吃这一套,从口袋掏出手机,冷着脸道:“如果你再不离开,我要报警了!”
看到这一幕,陈保全心里暗爽,女店员这下可算是自食恶果了。
女店员见赵若菱如此果决,明白自己没有希望留下了,灰溜溜的跑出店外。
一切尘埃落定,瑞草堂内再次安静下来。
赵若菱身上凌厉的气息散去,走到陈保全的面前再次诚恳道歉:“陈先生,我们瑞草堂的害群之马无诬陷侵害了您的利益,我十分的抱歉。”
“如果您还想把这精品黄芩卖给我们瑞草堂,我通通按照六十一斤收购,您看如何?”
六十一斤?
陈保全惊讶的看了赵若菱一眼,没想到她这么大方,直接在原来的基础上涨了两倍。
当然。
这跟他的黄芩本来就是罕见的精品,肯定也有很大的关系。
“你的处理我很满意,我还是决定卖给你们瑞草堂。”
陈保全笑着回道。
“那真是太好了!”
赵若菱心中松了一口气。
通过刚刚的接触,她就发现陈保全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弄来这少见的精品黄芩,都能证明他非普通的农民。
她可是清楚,有很多高人都是大隐隐于市的。
赵若菱找来地秤,陈保全提着蛇皮袋放在地秤上。
“一百零八点六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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