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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精彩片段
孟清姝看好友为她难过,那憔悴的模样显然是因担心她,几天都没睡好觉,她心里感动不已,这世上除了她身边的两个大丫鬟,也就只有阿宁会为她的遭遇而担忧、难过。
她拿出帕子轻轻拭擦着宋馨宁眼角渗出的泪水,正色道:“阿宁,就是因为我不傻,所以才没选择二公子或四公子。”
宋馨宁不解:“什么意思?”
孟清姝不疾不徐道:“他们是庶出大房和二房的孩子,而顾修明是侯府世子,在他们之间选择,虽然成了顾修明的嫂子或弟妹,但终究还是低他一等,二公子或四公子哪能护得住我?唯有顾景尘可以,他是顾修明的父亲,能压制顾修明。”
宋馨宁闻言一愣,仔细琢磨着她的话,良久后轻轻点了点头,转而又问:“那……你家老头子对你好不好?”
孟清姝回想一番这几天,老实巴交道:“除了好色,其他都还好?”
“他好色?!”
宋馨宁的声音突然拔高,又惊又愕地看着孟清姝,看她不像是在说笑,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道:“顾侯爷不是身有隐疾吗?他都不行,怎么还好色了?”
清秋和凝冬也愣了下,想到侯爷院子里的貌美丫鬟们,就连打杂的丫鬟都眉清目秀,就没有哪个是丑的,难不成因为这样,夫人就觉得侯爷好色?
就连宋馨宁的丫鬟也愣住,觉得着不太可能,她们见过顾侯爷,那是个对美人都不多瞧一眼的男人。
孟清姝轻轻颔首:“虽有隐疾,但不影响他好色啊。”
她心想,若顾景尘不好色,前天晚上偷偷扯开她衣襟做什么?还不是想着既然吃不得,那就瞧一瞧过过眼瘾?
宋馨宁迟疑道:“我舅舅跟他是至交好友,曾说他是个端方君子,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阿瑶,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孟清姝回道:“那证明你舅舅还不够了解他。”
这是凝冬忍不住道一句:“宋姑娘,侯爷院子里的丫鬟,各个貌美如花。”
此言一出,宋馨宁主仆都觉得孟清姝大概是误会了,哪个正室看到夫君身边有一堆貌美丫鬟,心里都不太好受,容易胡思乱想。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是真的好色,但顾景尘不会啊,他都不行,就算是想,那也是有心无力。
须臾,孟清姝又道:“不过,哪有男人不好色的?就我那父亲,那么喜欢我继母,还不是有好几房美妾?”
宋馨宁微愣,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她父母琴瑟和鸣,可并不妨碍她父亲纳了两房妾室,还有两个庶女,是两个妾室所生。不过母亲也想得开,平时对那两个妾室的态度算温和,从不苛待,妾室也安分守己没有作妖,比起其他家庭,他们宋家的后院比较平静。
她赞同地点点头:“也是,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真正不好色的,那估计就只有和尚。”
孟清姝道:“阿宁,我们不说男人了,聊点别的吧。”
宋馨宁颔首应了声,然后绕开话题,与她说说最近的所见所闻,“阿瑶,你那妹妹,以前都恨不得每天听见旁人贬低你捧高她,昨日竟然破天荒的为你说了好话,真是见鬼了。”
孟清姝颇为意外,饶有兴味地问:“她会为我说好话?她说了什么?”
“她说啊,”宋馨宁轻咳两声,捏着嗓音,学着孟瑾玉的语气,“你们胡说什么?我大姐姐和大姐夫夫妻感情和睦,才没有受到冷遇,大姐姐回门那日,我们孟家上下都瞧得清清楚楚,大姐夫对大姐姐可谓是百般疼爱。”
听罢,孟清姝眉梢一挑,轻笑道:“孟瑾玉学聪明了啊,不过就她那脑子,也想不到太长远的事儿,大概是我那好继母教的好。”
宋馨宁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孟清姝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嘲讽道:“我在顾家过得好,得夫君宠爱,即使我夫家没有扶持他们,他们也可以从中获利,出门旁人都会看在长兴侯府的份上,给他们几分薄面。所以,在外面抹黑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那岂不是让外人以外我跟娘家人不和?”
她说着,略微顿了顿,轻嗤道:“当然,我若是在夫家受到冷遇,他们会迫不及待跟我撇清关系,甚至在人前落井下石,说我如何如何不好,给他们家丢脸,他们权当没生养过我这个逆女。”
宋馨宁一听,瞬间如醍醐灌顶,皱起眉头:“难怪孟瑾玉昨天破天荒的为你说好话,我还以为她转性了呢。”
孟清姝半眯起眼眸,一语道破:“她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永昌伯府已落魄,她的婚事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有个做长兴侯夫人的长姐,并得长兴侯宠爱,那又不一样了。”
宋馨宁眉头皱得更紧:“他们还真是无利不起早。”
孟清姝早已习惯,耸耸肩道:“他们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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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雅间。
两个温文儒雅的男人相对而立,贴着墙凝神窃听隔壁雅间的对话,此二人正是大理寺卿顾景尘和大理寺少卿祁蕴文,他们既是至交好友,又是上司与下属,还联手破了无数案件的最佳搭档。
顾景尘将隔壁的对话听了去,当听到两个姑娘谈到什么男人都好色,他就没了兴趣继续听下去,脸色晦暗莫测,目光淡淡睨着强忍着笑意的好友,薄唇轻启,语气淡漠地问:“祁墨白,这就是你说的可靠消息?”
墨白,是祁蕴文的字。
祁蕴文也没想到会这样,讪讪地笑着,解释道:“曜灵,我收到的消息的确是查到他们会在此商讨事情,真没想到消息会有误,隔壁的人竟然是我外甥女和你家那小媳妇。”
顾景尘蹙起眉头,语气一沉:“没想到?”
“我是真的没想到啊,都怪下面的人办事不力,消息不准确。”
祁蕴文一脸无辜,又有几分无奈,想到方才偷听到的对话,他忍不住笑了出声,朝顾景尘挤了挤眼,揶揄道:“糟老头子,真是没想到啊,你平时跟和尚似的,竟然还好色。”
孟清姝低下头,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木匣子,木匣子并不重,可她却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上午的时候她还是个穷人,连和膳楼的饭都吃不起的穷人,下午她就暴富了,这种瞬间拥有一大笔钱的感觉很不真实。
顾景尘把这些都交给她打理,难道就不怕她败家,肆意挥霍,最后把他的财产都给败了个清光?
顾景尘瞧小姑娘怔愣不语,傻乎乎的看着那木匣子,不由觉着好笑,前几天未婚夫逃婚这丫头都没犯傻,还能冷静应对,还胆大包天换个夫君,这下见钱就犯傻,难不成是未婚夫还没有钱重要?
他笑问:“夫人,怎么了?”
闻声,孟清姝抬起头看他,反问:“夫君难道就不怕我败家,将你的家财都败光了?”
顾景尘看了她一眼,言笑道:“夫妻是一体的,荣辱与共,我的就是你的。不过,能败光我的家财也是夫人的本事,只是败光家财后,夫人日后大概要跟我过苦日子了。”
孟清姝听了,心神一震,眼里闪过惊诧之色。
他们是在那种情况下成婚的,跟正常的普通夫妻相比,到底是不一样的,最多只是凑合着过,顾景尘竟然觉得他们是一体的,把她当真正意义上的,荣辱与共的妻子?
不得不说,顾侯爷是出乎意料的负责任,只是这样有责任心的人,养出顾修明那样没担当、任性妄为的儿子,大概是因为顾修明坏在根子上,性子随了亲生父母。
顾景尘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便道:“嫁到顾家委屈夫人了,别的不能给予夫人,就这身外之物,还望夫人莫嫌弃。”
孟清姝一听,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是觉得自己身有隐疾亏欠了她,所以在钱财方面补偿她,但谁会嫌弃钱财?这可是实质性的补偿呀,她正好手头上拮据,想置办点东西都没钱,这钱来得真是及时雨。
她定了定神,心情平复下来,嘴角漾起笑意,从容回应:“不嫌弃,既然夫君放心交给我管,那我会好好管着的。”
顾景尘颔了颔首,道:“喊夫人过来,就是为了此事,若夫人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忙。”
“那我先出去,不打搅夫君忙正事了。”
孟清姝说罢,就抱着木匣子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寝房后,打开木匣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翻着库房的册子,看着上面记录的物品清单,她惊诧不已,库房里的东西比她想象中惊人,里面珍宝字画古玩不少,有不少是御赐之物,大概是顾景尘立功后皇上赏赐的。
还有那些庄子、铺子,看着地契,庄子是京郊外的,看着地理位置都是极好的,一年收成肯定不少。铺子也是,都是在京城繁华的街道,这些铺子都日进斗金。
难怪顾景尘会说能把他的家财败光,也是她的本事,她自认没本事将顾景尘的私产全部败光。
最后,孟清姝又数了数顾景尘给她的银票,都是面额不一的银票,有五十两、一百两、五百两、一千两、五千两的面额,总共有三万两银票。
万贯家财攥在手里,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顾景尘还真是大方,这实在是给得太多了,谁家夫君给夫人零花钱就三万两的?
凝冬和清秋进来,看到自家主子拿着一叠银票,当即愣住。
清秋问:“夫人,您怎么那么多银票?”
孟清姝言简意赅地将书房的事说了一遍。
两个丫鬟听了,无不震惊,同时也替主子高兴,能把财产交给主子管理,这代表侯爷心里是认可主子的,把主子当真正的妻子,会跟主子好好过一辈子。
凝冬看了眼那叠银票,若有所思,道:“夫人,既然这银子是侯爷给您花的,不如明日就出门置办些衣裳首饰?您现在的打扮实在太过素雅了,先前没条件打扮,那是没办法,如今侯爷给您银子了。”
她说着就打量了主子一眼,主子的衣着打扮说不上寒碜,只能说是端庄朴素,孙氏给主子的嫁妆也有首饰,但都是些比较庸俗的样式,还不如不戴,就连衣裳也都是偏老气的颜色。
孙氏对主子,一贯如此,首饰是值点钱的首饰,衣裳的料子也不差,只是不好看罢了,这样做还不是因为害怕主子抢了二姑娘的风头?主子模样生得好,若是打扮好看了,二姑娘就沦为陪衬。
只是孙氏习惯成自然,眼皮子浅,已然忘记主子要嫁人,准备的都是要带到夫家的东西,一边想着靠这门亲事为孟家谋利益,却又不在主子身上下功夫,没条件打扮好看,未来姑爷瞧不上,他们还想谋什么利益?
孟清姝颔首,理所当然道:“这是自然,我是他的夫人,花他的钱天经地义,他的钱我省着不花,没准儿还有其他女人替我花。”
清秋道:“夫人且放宽心,侯爷不像是那种人。”
“目前看着不像那种人,但以后的事谁知道?过好当下才要紧。”孟清姝想得开,也不在意日后丈夫会不会养别的女人,攥着手里的银票,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起一件被她遗忘掉的大事。
凝冬和清秋注意到她脸色骤变,异口同声地问:“夫人,您怎么了?”
孟清姝看向清秋,反问:“清秋,可还记得我中午时问你,我可有什么事忘了做?”
清秋颔首:“奴婢还记得,夫人是忘记什么了吗?”
孟清姝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红唇一张一翕,回应了两个字:“嫁妆。”
她出嫁前,春寒料峭,害了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精力做什么事,刚养好病就到了出嫁之日,倒是没时间讨要回母亲的嫁妆了,原本想着三朝回门再讨回来的,谁料出了未婚夫与人私奔的糟心事,她就把正事都给忘了。
此言一出,凝冬和清秋也猛然想起这件被遗忘的头等大事,伯爷的原配妻子,夫人的亲生母亲周氏,嫁到孟家时,是有一大笔嫁妆的,只是先夫人去世后,嫁妆就被伯爷的继室孙氏捏在手里,说是夫人还小,先帮夫人管着,等夫人出阁再给夫人。
孟清姝一边将银票地契以及册子放回木匣子里,一边说:“置办衣裳首饰改天再去,明日得去一趟永昌伯府把我母亲的嫁妆讨回来。”
她一直都不着急把母亲的嫁妆从孙氏手里要回来,也是因外祖父临终前,把母亲的嫁妆单子给了她,因为母亲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怕夫家觊觎嫁妆,所以留了心眼儿,嫁妆单子一式两份,以防另一份在夫家‘弄丢了’。
而孙氏一定不知道,她母亲的嫁妆单子一式两份,所以想着等她出嫁时随便给点应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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