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蓉贾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红楼:异姓为王》,由网络作家“冬雪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楼:异姓为王》是作者“冬雪白”的倾心著作,贾蓉贾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吃过早饭,带着秦可卿去了一趟尤氏那里,又去惜春那里坐会儿,贾蓉邀请惜春去游园子,惜春眨着眼睛:“你们夫妻二人柔情蜜意的,我就不跟着参合,你们去吧,待会儿西府的姑娘们也来,到时候在园子里汇合吧。”贾蓉也不在意,贾元春还没有封妃,大观园还没有建造。荣国府花园不好看,倒是宁国府的荟芳园面积不小,而且景致优美。后来的大观园,基本上就是在荟芳园......
《畅销巨著红楼:异姓为王》精彩片段
“咱们有的,为什么不去享受。”
贾蓉很是认真的说道:“出入赌场,饮酒狎妓那才叫费钱,走一朝的话,千而八百两银子,根本不够的。”
果然是会持家的媳妇儿,贾蓉揽着她:“这点燕窝才多少钱,尽管放心吃,不要忘记了,咱们可儿也是超品诰命,也是有俸禄的,一个人也吃不完的俸禄。”
秦可卿眸子一亮,她刚嫁过来,就已经是超品诰命,如她这般的超品诰命,神京城中怕是也只有她独一个。
看到房中的超品诰命大装,秦可卿轻轻一笑:“要不是夫君提起,我还真的要忘记,我还是超品诰命。”
超品诰命服装,雍容华贵,贾蓉提议道:“左右快要过年,到时候可儿就要穿着这诰命大装,前往皇宫,今儿也没什么事情,穿上试试,不合适的也要改一改。”
秦可卿没有拒绝,去宫中可是要有礼仪的,诰命大装必须要合身,宫中送来的,都是统一制式,不改一改,很难合身。
毕竟人的高矮胖瘦不同,服装大致上都是相同的大小。
“呀...”
当秦可卿穿上超品诰命大装,更是风华绝代,雍容华贵:“大奶奶穿上这一身,更是了不得,你看大爷眼睛都看的发直。”
秦可卿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能挑起来,这身诰命大装,秦可卿穿在身上,竟然很是合身:“看来,我家可儿才是天生做诰命的。”
真的很漂亮,漂亮的有些晃眼。
贾蓉欣赏好一会儿,秦可卿换回衣服。
吃过早饭,带着秦可卿去了一趟尤氏那里,又去惜春那里坐会儿,贾蓉邀请惜春去游园子,惜春眨着眼睛:“你们夫妻二人柔情蜜意的,我就不跟着参合,你们去吧,待会儿西府的姑娘们也来,到时候在园子里汇合吧。”
贾蓉也不在意 ,贾元春还没有封妃,大观园还没有建造。
荣国府花园不好看,倒是宁国府的荟芳园面积不小,而且景致优美。
后来的大观园,基本上就是在荟芳园的精致基础上,稍加改造建造的。
刚要出发,一个小厮来报:“大爷,西府琏二爷来请,问大爷要不要去临芳楼,说是柳爷今个儿窜一个角儿。”
柳爷,怕就是柳湘莲。
贾蓉对此不感兴趣。
“回琏二叔的话,就说我没得心情,让他过去吧。”
自从荣国府效仿宁国府,查抄贪墨府中财货的恶奴,得到数十两银子,荣国府最近财大气粗的,贾琏手里钱多了又开始作妖。
“男儿家的,应该外出会友,不应该窝在家里的。”
秦可卿劝贾蓉:“同僚之间,朋友之间,互相宴请,也算是一个门路。”
“呵。”
贾蓉感觉好笑:“我那个琏二叔,出入赌坊,进出戏园,饮酒狎妓的,竟是结交不三不四之人,可儿也要我去?”
秦可卿羞红了脸,暗啐一口:“要是如此,狐朋狗友,不要败坏了夫君名声。”
贾蓉感觉好笑,秦可卿态度转变在他意料之中:“再说,现在新婚燕尔的,谁请我我都不会离开府里的,陪着我家可儿多好?”
有三分羞涩,有三分喜悦,再有三分柔情,这才两天时间,秦可卿感觉自己前接近二十年都是白活。
短短两天时间,秦可卿感觉自己飘飘的,像是飞在天上。
受到宠爱,受到尊重,一颗心都快化掉。
“大爷。”
话音刚落,秦可卿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时候,一个嬷嬷跑过来:“宫中公公前来传陛下口谕,说是建奴使团,与蒙古使团联袂而来,请大爷入宫呢。”
皇宫。
御书房。
建元帝眉宇紧皱,他刚要拉拢贾蓉,这个能打胜仗,敢打仗的将军,太极宫那位,就开始坐不住了:“不能拉拢,就要毁灭?”
“父皇啊父皇。”
建元帝眸子有些冷:“这些年,你还没看透,天下大乱将起。你我不争,你只要表态,朝臣也要争,如此以往,怕要失控!”
朝堂不稳,政令混乱,天下岂能稳定?
“贾蓉。”
建元帝紧紧皱眉:“自古最怕流言起,多少人在这上面栽跟头。如若你不娶秦氏女,朕可以让你尚驸马。”
“流言可畏可怕,你会怎么破除?”
之前,贾蓉说出要娶秦氏女的时候,建元帝就想过要劝一劝贾蓉。如此悍勇将军,建元帝不忍他被所谓流言而中伤,从此被毁掉。
最终没有选择劝阻,一则要看贾蓉如何面对这次流言,有什么解决之道:“就算是朕,也要小心翼翼,没有办法破解,怕是帮不到你。”
二则,建元帝要看看贾蓉心性,是坚决娶秦氏女,做一个信守承诺之人,还是最终会向某些人低头?
“如此一来,朕就不敢用你,不敢重用你啊。”
太上皇在上面压着,建元帝一直都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不是忠心于他,他岂敢重用?
看能力,看忠心,这就是帝王之道。
“陛下。”
这时,夏秋拿着一封密报,呈给建元帝:“刚才锦衣卫千户毕建军,送来的密报。”
建元帝拆开密报,快速浏览,密报上内容不多,只有简短几个字:“提前筹谋,利用锦衣卫,四处宣扬,收买说书先生,四处颂扬。”
建元帝眸子里有些喜意:“贾蓉,你不错。”
只是可惜,这个驸马...
......
秦府。
今日已经纳采,秦可卿一天都是眉宇间带着笑意。绣花,绣香囊,秦可卿动作轻快,累了就会抬起头,看看窗外。
窗外已经二十来年观赏,她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她现在却有一种陌生感,她会从这里,盖上盖头,被他接走,成为他的妻子。这里,以后很少会再回来。
“看吧,看吧。”
瑞珠掩嘴而笑:“多看一眼是一眼,完婚之后,再想回来这样看,机会不多了呢。看一眼少一眼的,姑娘这是不舍?”
“是有些不舍。”
秦可卿认真点头:“正如你说,看一眼少一眼。我这颗心是欢喜的,也是不安的。我要是嫁过去,蓉大爷会如何看我?”
之前忧心婚事,如今忧心宁国府的态度。
毕竟是老姑娘,万一要是被嫌弃怎么办?
以贾蓉的地位尊崇,宁国府的尊贵,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何况宁国府还有老爷夫人在,又会如何待她?
“听闻,勋贵之府,娶妻娶名。而府中养着不少妾室,正妻受宠的真没有几个。”
就算是如愿以偿,真的嫁入宁国府,就像香客入庙,举着香拜菩萨,其实尊敬,却不得亲近。
瑞珠也担心起来,姑娘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姑娘毕竟年纪大了,老姑娘了,人老珠黄的,哪里能比得上那些年轻貌美的?
虽然自家姑娘国色天香,月宫走出来的嫦娥一样,可年龄在这里。
万一人家宁国府就是想要以此搏名,一诺千金重,重情重义,其实内心是厌恶的呢?说不得,贾县公府中早已经养着不知多少妾室呢。
“姑娘...”
宝珠满脸死气沉沉的走进来,泪珠儿不断滴落。
秦可卿皱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宝珠,你这是怎么了?”
“姑娘。”
宝珠悲戚不已:“我刚刚去买胭脂水粉,现在到处都在说...都在说...”
秦可卿身子一晃,眼前一黑,根本不用问她都知道,外面还能说什么?
说宁国府不尊祖法,迎娶老姑娘,必然迎娶的是晦气,一定会败家。要么就是传言,秦府千金老姑娘了,还要攀龙附凤。
怎么能听怎么传,流言可畏,各种版本都会慢慢衍生,到时候...天下口诛笔伐,国子监监生,那群最是满嘴仁义道德的,一旦也要参与...
宁国府,必然能以承受压力,而不得不解除与秦府婚约。
秦可卿也是垂泪,心里满是凄苦,她发现,自己的婚姻,全天下的都要反对。她这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下场?
“姐姐...”
凄凄苦苦的到了下午,即将天黑的时候,秦钟从外面进来:“哎呀,瑞珠姐姐,快给我倒茶啊,快渴死我了。”
要是以往,瑞珠还会说笑两句,现在脸上泪痕还没有干,也不吭声。秦钟感觉不对劲,再看看姐姐,低着头绣花,始终没有抬头,但是泪珠儿不断滴落。
再看看宝珠,眼睛都有些肿。
“怎么了这是?”
秦钟有些迷茫:“本来我要向你们说一些趣事的,你们这样我可不敢说了。”
还是没人理他,秦钟嘴角翘起,明白了什么一样:“今儿,几个同学相约去喝茶,啧啧,茶楼的说书先生真是口才无双,说什么,贾县公为国舍妻子,秦家女为国五年苦,啧啧...”
秦可卿动作一顿,宝珠瑞珠也是看向秦钟。
秦钟洋洋得意,但是脸色很红,他是一个腼腆的,今日过于兴奋,才会如此话多:“现在满大街都在流言蜚语。”
秦可卿微微一叹,再次低头。
秦钟接着说道:“但是突然间,形势逆转,大街小巷,茶楼酒楼,人们转性一样,都在称颂秦氏女苦等贾县公,闺房熬成老姑娘,贾县公一诺千金重,不娶秦氏女就是忘恩负义...”
“呀?”
秦可卿惊呼一声,仿佛明白了什么异样,再次泪珠儿滚落。
想也不用想,当流言四起的时候,宁国公府一定是出手了,而且付出极大代价,而这个代价,不仅仅是金钱,而且还有...自身名誉。
不娶秦家女,就是忘恩负义!
只听这个口气,与自己的未婚夫,那么的相像。
“他这是自毁名节,自毁名誉,甘愿说自己是忘恩负义,值得吗?”
......
“值得吗?”
贾惜春给贾蓉倒茶,贾蓉从外面刚回来,就来贾惜春这里坐坐。贾惜春很是困惑,她只是不愿多说而已。
贾蓉身份地位在这里,只需要开口,满臣勋贵不知多少,主动把女儿送过来。武勋虽被文臣所轻,县公之尊,嫁过来就是超品诰命,荣华无边,谁会为此过不去?
年纪轻轻的公爵,神京城也就只有贾蓉独一份。
但是,贾蓉所做一切,都在维护秦氏女的名声,甚至他自己都要,把自己置身忘恩负义深渊之中。
贾惜春为此,多有不解。
“什么值得不值得?”
贾蓉毫不在乎:“无论如何,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应该她来背负。她背不起,也背不动。要用一生去背负,一生来承受。
我只能引到我身上,我身为男儿,顶天立地,什么能够压垮我?”
贾惜春忽然羡慕起那个未见面的侄儿媳妇,有这么一个未婚夫婿,在默默的为她,背负一切。
秦氏女,当真幸运。
“男人嘛,就是为女人遮风挡雨的。要是躲避,要是不敢担当,那还是一个男人吗,干脆割了,直接入宫就是。”
贾蓉毫不在乎喝茶。
贾惜春噗嗤一笑:“真粗鲁。”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贾蓉是真的男人,毫无畏惧,敢于面对一切。
再想想隔壁西府,那位宝二爷。这个疼那个疼的,最是没有担当,惹祸之后,钻进荣庆堂求庇佑,也不敢站出来。
府中不少丫鬟,因为他而被二夫人打骂的可不在少数。
“大爷。”
一个丫鬟在门外说道:“一位锦衣卫的千户大人来拜见大爷。”
贾蓉来到大堂的时候,毕建军小声道:“贾县公,宁国府中一切已经查清楚,这里是卷宗,您看看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昊天有德,成人之合。君子之美,重诺守约。今,安国县公大婚之日,朕感卿之君子之德,特敕:秦氏女超品诰命。赏如意一对,宫花百朵,御酒百坛。”
“贾县公,接旨吧。”
手里拿着圣旨的时候,贾蓉还有些晕晕乎乎,没有搞清楚皇帝是什么意思。
他是县公,身为他的妻子自然就是超品诰命。然而事实上,有母在,诰命先册封其母,其次才是妻子。
如今,皇帝直接越过尤氏,册封秦氏女为超品诰命。
贾蓉大脑高速运转,才理清一些头绪:“建元帝与太上皇争锋,赐的东西多不说,还直接册封秦可卿为超品诰命,诰命大装都已经送来...”
诰命册封,一般都是需要时间准备。
首先要考察臣子正室,是否品德完美,是否孝敬公婆,是否可以持家等等。完成这一项之后,还要书写诰书,供奉宗人祠,其次才是诰命大装制作,前后三个月打底,有的甚至需要三年!
这还是第一次,短短几天,就走完诰命流程的册封。
这样一比,皇帝为了他重守信诺,硬刷一把存在感。
这是皇帝与太上皇的较量,而他成为众矢之的。
明显,建元帝这一局赢了,单单册封诰命,对于功臣来说,就是一种拉拢。封妻荫子,还是在婚礼上。
把诰命大装送入婚房,圣旨送入祠堂,这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前来贺喜的宾客,再看贾蓉神情多少有些不同。双至尊降旨恭贺,还送来赏赐,这说明贾蓉在两位至尊心目中的地位。
贾珍拳头紧握,最终化作一叹。
这个混账,蛆心的玩意儿,自己是再也没有办法扳回一局,重掌宁国公府。
“吉时已到,新郎官亲迎喽...”
两道圣旨,前后耽误近两个小时,原本定的吉时,怕是早已经过去。但是婚礼司仪还是明白人,反正成婚啥时候都是吉时。
“丁蒙。”
贾蓉吩咐一个亲兵:“你去秦府,告知缘由,吉时耽误,不要心焦。”
按照原本约定时间,这时候已经是在亲迎返回的路上。这时候不出意外,秦府怕是早已经焦躁不安,甚至产生一些负面情绪。
这是他思虑不周,刚刚想起这件事情。
......
秦府。
一身华丽喜服的秦可卿,更添雍容华贵,本就是上天钟爱,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带着淡淡笑容。
身边,有婆子诵读女训,又有婆子交代各种婚后,如何服侍夫君,孝敬公婆。秦可卿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今日大婚,她一颗心欢喜的几乎要跳出胸膛。
盼望许久,已经几年?
今日终于得偿所愿,那种欢悦心情,是没有人能够体会的,一波三折,今日终于修成正果。
宝珠瑞珠服侍两侧,眸子红红的。她们也替姑娘高兴,是真的高兴。这是经历了几重磨难,姑娘才有今日。
终于,婆子诵完女训,也讲完如何孝敬公婆,服侍丈夫。
房内的人慢慢退去,只剩下主仆三人。
时辰已到,新娘要盖上盖头,等待新郎前来亲迎。盖头盖上,在此揭开之时,就是她的丈夫才有这种资格。
称心如意否?
秦可卿又有些担忧,到时候自己那位丈夫,会不会不满意自己?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宝珠瑞珠脸上还挂着泪,却已经满脸激动笑容。
红盖头下,秦可卿压下心中种种情绪,也是眼睛湿润,心里是担忧的,也是喜悦的:“你们也会跟我去宁国公府,算是同喜。”
“可卿...”
秦可卿没有母亲,身为父亲的秦业来到窗外。这时候他是不能进入秦可卿的房间的:“你母亲走的早,为父代你母亲交代你几句。”
秦可卿郑重的声音响起:“请父亲母亲教导!”
“望你嫁入夫家,能够相夫教子,恪守妇道,遵循宗法,孝敬公婆,礼敬丈夫。”
秦业眼睛中都是不舍,当知道自己女儿成为老姑娘,贾蓉从边镇立功而还,他绝望过。那时候他身为一个父亲,也感觉到过深深无力,只能等待女儿被抛弃。
他那时候极其渴望这桩婚姻能够继续,现在女儿得偿所愿,得以嫁入宁国公府,他又深深担忧起来。
贫家之女,得入富贵之室,本就门不当户不对。
宁国公府顶级勋贵之门,贾蓉顶级武勋爵位,女儿嫁过去,必然处处受制,未必就会开心。
“望你不受委屈,未来没有泪眼回门。”
秦业老泪落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而郑重:“望你们和和美美,子孙满堂。”
“女儿多谢父亲母亲养育之恩,多谢父亲母亲教诲。”
秦可卿声音哽咽:“女儿出嫁之后,一定遵循宗法,恪守妇道,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请父亲母亲放心。”
秦业看了看天色,家里新客就要前来亲迎女儿,他退出院子,安静等待。
恢复心情,这才去了前院。
前院中不少勋贵女眷,甚至还有勋贵千金。
秦业夫人去世早,秦业不方便接待,好在北静王妃,因北静王与自家女婿交好,前来恭贺之余,也能帮着招待这些女眷。
眼看着已经天色将晚,秦业焦躁起来:“这时候了,应该来了才对。刘嬷嬷去外面看看,是否有动静。”
不会是,又出现什么变故?
都这时候了,可千万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秦业忧心忡忡,从贾蓉有消息传来之后,这桩婚事就是一波三折。他这一颗心脏,已经承受不起大起大落。
越是担心什么,偏偏就会出现什么。
这一等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新郎还是没来。
秦业担忧的看向后宅,这时候女儿才是最心焦的吧。虽然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
当年秦业妻子无出,产生保养一子的想法。
当年抱养一个儿子,机缘巧合,见到尚是婴儿秦可卿,就已经与众不同,展示绝世容颜,秦业夫妇决定抱养回家。
秦业对这个女儿,可谓是付出一切父爱,疼爱异常。
后来抱养的那个儿子夭折,秦业夫妇只是抚养这一个女儿。后来秦钟这个亲生子出生,都没有从夫妻二人身上得到秦可卿那般疼爱。
虽是抱养,但是秦业从未对外人说,秦可卿自己都不知道。
这个女儿就是他的心肝肉,容不得受到半点委屈。
现在...秦业苦笑,心里惶惶难安,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婚前把所有的磨难经历一遍,婚后就会很幸福。”
后宅中,秦可卿盖着盖头,想着心思。
秦可卿偶尔会问两个丫鬟:“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动静?”
“姑娘,已经是日入时分。”
宝珠瑞珠这时候也感觉到了不正常,按照约定,新客在日跌末刻,应该来到秦府,这是吉时。
现在已经是日入两刻,已经完全超过约定的吉时。
房间中一阵沉默,主仆三人,都焦躁不安。
亲迎这个环节,都是吉时来迎,极少会有耽误时辰的。一般都是来得早,在路上走慢一些,踩着吉时踏入新娘家中。
不知多久,秦可卿又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等待的时间,最是折磨人。
宝珠瑞珠眸子里满是担忧,宝珠硬着头皮说道:“姑娘,现在已经是日入三刻。”
日入时间段就是十二个时辰中的酉时,大致相当于现代时间下午17点到晚上19点。一个时辰两个小时。
一刻钟十五分钟,两刻半小时,一个时辰是八刻钟。
日入三刻,也就是下午约莫17点45分左右。
问过时间,秦可卿终于担心起来,这已经超过规定吉时接近半个时辰,新客怎么还没到?
有时不知多久过去,秦可卿担心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宝珠瑞珠也是担忧莫名:“已经是日入五刻...”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宝珠勉强笑道:“姑娘不要担心,既然今日亲迎,万万没有差池才对,姑爷一定是有些事情耽误了。我现在就去前面问问老爷,看看老爷是不是寻人去宁国府那边询问。”
宝珠推门而出,瑞珠与秦可卿心脏不争气跳动。
老姑娘...这三个字,是秦可卿最没有底气的主要原因。谁娶老姑娘,一家子都是晦气,对整个家族都是不好的。
再有流言四起,极有可能亲迎这天,宁国府顶不住压力。而她到了亲迎这天,没有嫁出去...秦府、她的脸定然丢尽,活着都是罪。
“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姑娘。”
这时候宝珠跑进来,关上门后:“原来是宫中两位至尊降下旨意,恭贺姑爷与姑娘新婚大喜,圣上更是在刚才,册封姑娘超品诰命,诰命大装,都已经送入婚房。”
吧嗒吧嗒,眼泪流下。秦可卿听到这个消息,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下来。但是眼泪不争气的,滴落下来。
宝珠瑞珠也是松了一口气,姑娘这婚事真是波折太多。
也不知道婚后,会不会幸福。
婚前就有如此多的波折...寓意可不好呢。
终于,声乐声模模糊糊中清晰起来,瑞珠小声道:“姑娘,姑爷来了。”
今日一顿酒席,秦府一个月的开销,就这么没了。
秦业不得不去同僚那里,借了十两银,准备了这一桌子好酒好菜:“蓉哥儿大富大贵已经习惯,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惯这种酒菜?”
秦业又是忧心忡忡的,小门小户之女,嫁做县公为妻,他还是有些担忧的:“也不知道可儿过得怎么样,舒不舒心?”
其实答案,秦业已经知晓。
未必开心。
老姑娘呢。
刚出嫁,就已经是快二十岁。
正常情况,这时候孩子应该四五岁才对。
“只盼可儿一切有心,孝敬公婆,礼敬丈夫,不争不辩。”
未来有一个孩子,稳住正妻之位,他就满足了。
“父亲。”
秦钟是一个少年,眉宇间有些兴奋,有些期待,也有几分忐忑。
姐夫身份太高,他不知道能不能与姐夫说上话。
“那篇文章,可是理解通透了?”
秦业微微叹息,儿子毕竟年龄还小。要是此时长大成人,有了功名,有了官品,也能为自己的女儿撑腰。
女人出嫁,娘家的力量极其关键。
就好比荣国府的王夫人、王熙凤,娘家是金陵王,权势显赫。这也让王夫人与王熙凤,在荣国府也是高人一等。
相比较邢夫人、尤夫人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看似身份地位高,其实背地里仆人都看不起。
可惜,他们家,就是小门小户。
等了没多久,就有丫鬟婆子,在门外围起一圈布幔,秦业脸上挤出笑容。富家之女,不为外男所见。
越是富贵,规矩越是森严。
“可算是到了。”
这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得很早。
车帘打开,贾蓉率先下车,放下板凳,扶着秦可卿下车。
秦业与秦钟微微一呆,没有出嫁前,秦可卿漂亮,但是现在雍容华贵,绝代风华,光彩照人,初升的太阳光照在脸上,仿佛散发出一层光辉。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享受了无边荣华,没有受半点委屈模样。
“爹爹。”
进入院子中,秦可卿眼睛微酸。
秦业七十来岁了,老态斑斑。
要不是为了他们姐弟,怕是早已经致仕。
“可儿?”
扶住要跪下磕头的秦可卿,秦业打量着秦可卿,心里稍松。
“拜见岳父大人。”
贾蓉屈膝要跪,秦业哪里肯贾蓉下跪,赶紧扶起来贾蓉:“好好好...”
进入大堂,秦业坐在首位,贾蓉陪在下首。
刚要询问贾蓉年后邀战之事,这边秦钟欣喜的声音传来:“多谢姐姐,多谢姐夫。”
秦业莫名其妙,秦钟拿着三个国子监凭证:“父亲,姐夫名下有三个国子监名额,给我一个,另外两个让父亲安排。”
秦业一呆,他为了这个儿子读书的事情,几乎操碎了心。
没想到女儿回门这天,会帮助自己解决这件事情,而且还是极其珍贵的国子监名额。
“反正留着也没用,鲸卿恰巧读书可用。我为武将,也不认得几个文臣,剩下两个名额,岳父大人,感觉谁可以用,可以任意安排。”
贾蓉淡定喝茶,秦业有些惊喜与迷茫。
国子监名额,何等珍贵?
自家女婿这是帮着自己拉拢人脉呢。
“还有这个。”
秦可卿拿出银票,厚厚一沓:“这是一万两银票,以后鲸卿读书,所需甚重,就当做是鲸卿读书的费用吧。”
“一万两?”
秦业再次发呆,他这一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秦钟脸色血红,贾蓉摆摆手:“不要看我,我做不得主。现在可儿可是宁国府大权掌控人,一切他说了算。”
“哦?”
贾蓉冷笑不已:“是有人推波助澜,暗中授意?”
他与秦府千金,现在只是走婚礼流程,并没有弄得人尽皆知的,就算是有流言蜚语,也是婚前一天,或者婚后。
贾芸没想到,流言蜚语,这个时候开始流散。
惜春眸子亮晶晶的,这位几年前,传言中颇为不堪的侄儿,此时冷静、睿智,而且气度非凡,一举一动,霸气侧漏。
锦衣卫千户,这个就算是很多大臣见了,双腿都要发软,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皇帝手中的利刃,竟然如此毕恭毕敬。
“贾县公果然睿智,只是末将不敢多说。”
不敢多说,首先就是有太上皇,一些有心人,未必就是抱着拆散他婚姻为目的,就是要毁坏他的名声。
如今,贾蓉被建元帝接见,没有表达站在建元帝一边,也只能站在建元帝一方,自然触动太上皇、拥护太上皇那些人的利益,自然要不遗余力的抹黑他,甚至直接扼杀他。
豪族勋贵,娶一个小门小户老姑娘,这是道德败坏,这是眼中没有太祖律令!
这是欺君!
不,比欺君还要罪大,这是欺圣上的老祖宗!
“你们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贾蓉微微一笑:“小小伎俩,随手可破,要是你们按照我说的做,很容易化解这桩事情,甚至...成为一段佳话。”
一些阴谋手段,未必可怕。
就看自己如何选择,如何处理。
一开始,贾蓉就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并且策略交给锦衣卫镇抚使手中。
这个千户竖起大拇指,满脸惊叹:“贾县公智慧超群,未雨绸缪,如今按照县公吩咐,已经着人,请了不少说书先生,锦衣卫暗桩,各处茶楼酒楼,甚至一些勾栏之地,都在传唱贾县公富贵不忘本,位高不舍义。如今贵为县公,依旧一诺千金重,迎娶秦氏女,就是为了五年前的婚约!”
贾蓉拍了拍这位千户的肩膀:“兄弟多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县公客气,末将毕建军。”
锦衣千户很是客气恭敬,这位把建奴皇帝脑袋摘下来的悍勇将军,整个锦衣卫无人不服:“宁国府的事情,镇抚使大人,就交给了末将。”
“劳你多费心,今日开销,你跟我回府...”
“不不不...”
毕建军连连摆手:“能为公爷办事,是末将的荣幸,我们镇抚使大人说了,一应开销,都算在,公爷许诺的那两成分成份子钱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不是贾蓉,利用金钱为引,锦衣卫会这么上心?
以此可见,锦衣卫忠于太上皇还是建元帝,还在摇摆不定。
否则,他就算是拿出抄家宁国府恶奴之家的钱财两成,也不能让锦衣卫如此上心。
眼睛一瞥,看到惜春冻得一哆嗦,贾蓉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惜春身上。贾蓉身材太高,大氅余温还在,却拖在地上一截:“蓉哥儿...”
惜春有些诧异,她这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关怀。
“天气冷,姑姑穿得单薄,是侄儿想的不周到。”
贾蓉吩咐荣国府仆人,抬着一顶轿子,贾蓉笑道:“路虽不远,姑姑还请上轿。”
贾惜春柔柔的眸子,盯着贾蓉看了一瞬,忽然展颜一笑:“我忽然发现,有你这么一个大侄儿,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贾蓉摸了摸鼻子,他快二十岁了,贾惜春其实才九岁,过了年才十岁。这么小的姑娘,干嘛说话如此老气横秋的?
轿子中,贾惜春却已经落泪。
荣国府有人陪伴,她并不开心。
因为真正关心她的没有一个,今日她才感觉到,冰冷的心里,有了一丝温暖。她感受得到,那个大侄儿,是真的关心她。
入画三个丫鬟,也是默默垂头,一直侍奉姑娘身边的她们,知道大姑娘受了多少委屈。
“姑姑,到家了。”
贾蓉声音轻柔。
到家...
“到家...”
家?
贾惜春听到最多的就是:“姑娘,已经到府上了,已经回府了。”
是了,府上,不是家。
只有自己是主人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
在荣国府,自己不是主人,只是客居之处。
下了轿,贾蓉拍了拍手:“这是宁国府大姑娘,老爷的胞妹,本公爷的亲姑姑,以后她就是府上的主人,见到大姑娘,就像见到我!你们都一个个传下去,谁敢违逆大姑娘,本公爷会杀人的!”
杀气凛冽,虽然贾惜春很怕这种感觉。
但是她发现,府上的仆人,丫鬟婆子,都恭恭敬敬的给她磕头:“拜见大姑娘。”
这种感觉,她还有些不适应。
在荣国府,一些仆人都敢给她顶嘴,甚至为难她。
“走吧姑姑。”
贾蓉陪着贾惜春进府,一边安排院子,安排仆人:“姑姑,一应所需,都是按照我的标准来的,宁国府大姑娘地位尊崇,不能比谁差了。”
服侍贾蓉的有多少丫鬟婆子,贾蓉自己不清楚。反正按照贾宝玉的标准,八个大丫鬟,八个小丫鬟,四个婆子,各类丫鬟就有三十来个。
一个名叫翠墨轩的大院子,房内烧着木炭很暖。
“拜见大姑娘。”
很是隆重,贾惜春很是不适应,看着四周数十个服侍的人,这种规格比贾宝玉规格都高。
贾蓉帮她解下大氅:“这院子,我昨天已经准备好,要是哪里不如意,姑姑自己吩咐下人改就行。老爷那里你也不要去,那是习惯玩乐的人,见了会不自在,别污了眼睛,夫人那里姑姑可以去陪着说会儿话。”
尤氏也是可怜人,虽然焦大口中养小叔子的,九成可能是贾琏,而且此时已经勾搭上,贾蓉也在思索如何处理此事。
安排很周到,入画三个丫头满脸震惊,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她们想都不敢想。
这才是一府大姑娘才该有的待遇!
贾惜春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贾蓉一番安排她很震惊,同样心里很暖,拒绝显得不近人情:“我很满足。”
又陪着惜春说了会儿话,小姑娘眼睛一直亮晶晶的,带着贾惜春四处逛逛,又去尤氏那里,贾惜春有些疲乏,贾蓉这才告辞离开。
“大姑娘。”
贾蓉走后,入画才眼中垂泪:“蓉大爷是个有心的,姑娘这些年不开心,有了蓉大爷撑腰,才过上姑娘该有的生活。”
看着满屋子珍贵字画家具还有摆设,惜春默默的看着。她不擅言谈,这种好记在心里,她不会忘记。
......
神京城,一处茶楼。
一个说书先生,唾沫乱飞,一拍醒木:“话说,贾县公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十四岁看到边疆建奴猖獗,怒发冲冠,哪里忍得住大周受此屈辱,于是决定从军。”
“那一年,贾县公刚刚定亲,本应该迎娶秦家之女,没想到一走就是五年。”
“贾县公长的三头六臂,十四岁挑死建奴两位皇子...”
说书先生口若悬河,茶楼里的人们听的津津有味:“话说,建奴皇帝前来送死,贾县公大喊一声:“呔...建奴伪帝,谢你项上狗头,看我去邀功去也...”
“秦氏女左等右等,一等一个春秋,再等又是一个春秋,从闺阁小娘子,等候成为老姑娘。秦氏女也算为大周立了功也...”
“然,贾县公毕竟有负秦府千金,男儿汉一诺千金重,贾县公不娶秦家女,还能娶谁?”
如此情形,神京城各处都是。
显然,说书先生现编现说,版本不一,但是不妨碍人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贾县公有负秦家女,不娶就是忘恩负义。
原本有心人宣传的流言被淹没。
一处酒楼,几个汉子正在喝酒,隔壁桌忽然有人叹息:“宁荣二府,双公传世,怎么会有如此不肖子孙?堂堂县公,竟然娶一个老姑娘...”
“呔!”
这几个喝酒晕晕乎乎的汉子,一拍桌子:“你特娘还有没有人性,秦氏女苦等贾县公五年,本身就是定下婚约,不可另嫁。贾县公一诺千金重,今日也要娶秦氏女,这乃是真男儿,大丈夫所为,抛弃秦氏女,那就是忘恩负义...”
“就是。”
不少人纷纷指责那个散布流言的人:“贾县公娶秦氏女,是富贵不忘本,位高不舍义,这才是真男人!”
“秦氏女为了贾县公苦等五年,何其无辜...”
散布流言的人,再也坐不住,起身拱拱手,灰溜溜离开。
小说《红楼:异姓为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没有保护好妻子!
这是他的过错。
贾蓉转身,伸手抓住秦可卿的双手:“可儿。”
茫茫荒野,一声呼唤,似乎带来了光明。
秦可卿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包裹。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看清,让自己回魂,感觉到似乎靠入温暖之中,耳边有自己最渴望,又最怕失去之人的声音:“你真傻,一切有我。”
“嗡。”
灵魂颤栗,身体颤抖,一刹那间仿佛失去的希望,重新降临。
她恍恍惚惚,看到自己依偎在丈夫怀中,丈夫眼睛中流露出自责与心疼,还有难以磨灭的坚定。
耳边,声音再次响起:“我说过,你要相信我。”
一切有我,你要相信我。
他,没有抛弃我!
“呵呵...嘿嘿...”
安慰了秦可卿,感受到这女人情绪有所好转,贾蓉凝视贾敬:“这是你们所有人的意思?”
眼睛一一扫过所有人。
贾珍还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呆掉。
尤氏满脸愕然,有些失神。
贾赦低着头,看不到表情,贾政满脸苦涩,有些痛苦。王夫人手里的佛珠转的更快了,嘴里默念佛号,尽情演示自己的慈悲。
邢夫人满脸都是悲戚,似乎有些不忍。
再看看脸色冷漠的贾敬,贾蓉仰天一笑:“可笑,可笑...”
“为了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纨绔,一个胭脂俗粉一样的东西。”
贾蓉面色勃然一变,变得极为冷漠:“就要逼迫我休妻?”
“然而。”
贾蓉不屑看向众人,不等他们回答:“你们错了,你们忘记了我们夫妻的身份。”
安国县公。
超品诰命!
“超品之列,想要我休妻,你们去请求皇帝,剥夺我的妻子超品诰命之身再说吧。”
这就是超品!
这就是超品诰命!
特权在上,非皇权不可轻辱!
哪怕皇权,也要剥夺一切尊荣之后,才能有罪判罪。
不要说超品诰命,哪怕是最低等的九品孺人,当地官府,在这位孺人没有被皇权剥夺敕命之前,也不敢判罪,不敢羞辱。
这就是诰命敕命的尊贵与特权。
大堂内,所有人神色凛然。所有人之中,身份最为尊贵者,反而就是这两个小辈。一个安国县公,一个超品诰命。
皇权特许,超然于外。
秦可卿眸子里闪烁着希望光辉,丈夫为她据理力争。丈夫拼杀得到的爵位,封荫她这个超品诰命,还有如此特权?
她好怕,好怕失去丈夫,失去幸福。
短短三天,她已经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爱,已经深入骨髓。
现在,她内心燃起一丝希望。
“既然...”
贾蓉冷冷看过每一个人:“荣国府不容我,我就与荣国府恩断义绝,从此再无关系。”
坐在副首的贾赦霍然抬头,满脸惊骇。
贾政也是身子一抖,满脸悲痛。
王夫人手中转动的佛珠,蓦然停止。
邢夫人原本带有同情的脸,也是愕然。
尤氏低着头,微微一叹。
贾珍胡子哆嗦着,抬起头来,双腿已经麻木,爬不起来,张口就要呵斥。宁荣二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岂是这个逆子,说恩断义绝,再无关系就再无关系的?
然而,他的呵斥声还没出口,贾蓉再次声音冰冷的说道:“宁国府不容我夫妻,今日起,我搬出宁国府,从今往后,我与宁国府恩断义绝,父绝于子,子绝于父!”
“嗡...”
所有人脑袋都炸了。
贾蓉,竟然做出这一步!
脱离宗族,从此与宁荣二府,再无关联。
父绝于子,子绝于父,就算是贾敬贾珍薨了,也不会奉孝于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