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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全文

星光月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现已上架,主角是花半夏时峥,作者“星光月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依为命。也是那一天,她突然长大了。努力的读书、跳级,17岁参加高考,考上了蜀都大学医学部,7年制的本硕连读,还有两年左右就可以毕业参加工作。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爷爷却要被胃癌夺去生命。刹车的声音打断了花半夏的思绪。她抬眸看着眼前的越野车。军绿色的车身上,全是黄色的泥水污渍,车轮上镶满了泥土,一看这......

主角:花半夏时峥   更新:2025-04-10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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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半夏时峥的现代都市小说《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全文》,由网络作家“星光月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现已上架,主角是花半夏时峥,作者“星光月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依为命。也是那一天,她突然长大了。努力的读书、跳级,17岁参加高考,考上了蜀都大学医学部,7年制的本硕连读,还有两年左右就可以毕业参加工作。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爷爷却要被胃癌夺去生命。刹车的声音打断了花半夏的思绪。她抬眸看着眼前的越野车。军绿色的车身上,全是黄色的泥水污渍,车轮上镶满了泥土,一看这......

《先婚后爱,禁欲队长化身绕指柔全文》精彩片段


蜀都的二月,春雨绵绵,连下了一天的小雨,地面湿漉漉的。

冷风夹杂着雨,花半夏冷得身体直战栗,她撑着雨伞,将身体缩成一团,蹲在民政局的门口。

已经下午五点了,也不知道那人来不来?

想到还在病床上的爷爷,花半夏一脸的担忧。

爷爷的液体输完了没有?他会不会想上厕所?时爷爷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花半夏抬眸,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算了,民政局五点半下班,再等三十分钟。

他不来,她也好和两位爷爷交待,不是她不领结婚证,是对方没来。

花半夏的爷爷生病了,身为老中医的爷爷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这个亲孙女,如果他也走了,这个世界就只剩她孤身一人。

爷爷便联系上了他多年前救下的伤员,因为对方当年承诺,只要有困难,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定鼎力相助。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那个电话号码还能打通。

第二天,时爷爷就来了。

爷爷说明一切,希望时爷爷以后可以多照顾她。

时爷爷却大气的说,“照顾是应该的,这样吧,我孙子多,作为报答,我让我的孙子娶了小半夏,以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两位爷爷意见一致,她的反对无效。

她不想结婚,她说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一个人过也很好。

她现在住在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里,每个月还有2300的补助,不管是医院的食堂,还是学校的食堂,吃饭都很便宜的,一天15元的生活费就够了。

可是,爷爷却说世事难料,他只有看到结婚证,才能死得瞑目,下去遇到爸爸妈妈,才好交代。

她的爸爸妈妈是为了找药引,救时爷爷才坠崖身亡的。

那天的雨,好像也和今天的差不多大,她看着爸爸妈妈抱在一起的身体,他们的手里还握着那株药引。

爸爸妈妈走后,她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

也是那一天,她突然长大了。

努力的读书、跳级,17岁参加高考,考上了蜀都大学医学部,7年制的本硕连读,还有两年左右就可以毕业参加工作。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爷爷却要被胃癌夺去生命。

刹车的声音打断了花半夏的思绪。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越野车。

军绿色的车身上,全是黄色的泥水污渍,车轮上镶满了泥土,一看这车就是从山里开出来的。

车门打开,挡住了那人的脸, 他的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浓眉高鼻,深邃的眼眸锐利如鹰,立体坚毅的五官中透着一股正义之气。

花半夏只看见黑色的皮靴,迷彩裤包裹着他颀长的腿。

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只穿了一件橄榄绿的T恤。

花半夏还没看清他的脸,那一双皮靴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

“花半夏?”

男人的声线很低,带着一股压迫感。

“我是。”

“走吧,领结婚证。”

男人说完,脚尖转换了方向,向民政局里面走去。


阿玉没好气的递上医药箱,又将听诊器挂在她的脖子上。

“我出来前说的话都是耳边风了,你这性格迟早吃苦头。”

“阿玉姐,没有人比我更合适。”花半夏语气平淡。

“人家军区总院又不是没有医生了,你拒绝他们自然会安排人过来。”

“可是太远了,军区总院过来至少30分钟,不符合院前急救的原则。”

阿玉也是急诊的老护士了,知道花半夏说的是实话,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领导举起喇叭对着里面大喊,“医生过去了,打开店门。”

领导的话刚喊完,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箱子放地上,人转一圈,把箱子里的物品全部摆放在地上。”

花半夏一一照做,刚把最后一块辅料放地上,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装回去,进来。”

花半夏收拾好,抬脚刚准备进去,一阵风突然袭来,她好奇的看去。

在珠宝店视野死角处,只见一架直升机停在半空,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高大身影顺着一根绳索,以倒栽葱的姿势迅速顺利落地。

一切发生在短短几秒,花半夏玳瑁镜框下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那个身影很熟悉。

那人戴着黑色的面罩,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轻轻地扫过她,随即靠墙隐蔽。

接着又一个队员落地。

“进来。”沙哑的声音已经不耐烦了,大声的催促道。

花半夏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没有潜入珠宝店,所以她必须进去,想明白后她不再犹豫,直直的走了进去。

花半夏刚推门进去,一股血腥味传来,她突然被人大力掐住脖子,拖拉着带到里面去,然后一把将她丢到地上,冷声命令,“救他。”

花半夏看着地上的人,他的猪头面具被丢在一边,大口的呼吸着,呼多吸少,面色苍白,甲床发绀,这些都是呼吸困难的表现。

通过查体,花半夏已经能确定这人是哮喘发作,喉头水肿导致的严重呼吸困难。

花半夏在他的包里搜索,嘴里嘀咕,“药呢?”

哮喘患者出门是会带哮喘药物的,但是她没有找到。

“你在找什么?”一个戴着狗狗面具的男声响起。

“药,他的药。”

“没有,你现在立刻给他做环甲膜穿刺。”

花半夏一愣,“你是他什么人?你知道急救方法。”

倏地,男人将枪口抵在她的额头。

“想活就闭嘴,按老子的命令做。”

冰冷的触感,让花半夏的心一紧,大脑短暂空白,无法思考。

“快点,做。”男人一脚踢在花半夏的肩膀。

花半夏吃痛,思绪回笼,努力平复情绪,深呼吸后开始解剖定位、消毒,然后将一粗注射针垂直刺入环甲膜......

操作仅仅几十秒,躺着的男人脸色稍有好转。

忽然,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落在花半夏的不远的地方,不等她反应,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颗。

霎时间店内烟雾弥漫,叫声四起,警报器大响。

花半夏趁乱,准备躲起来 ,却被一只手勒住脖子,一把枪抵在她的额头,“跟老子走。”


男人带着花半夏走到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冰冷的触感,迫使她乖乖的听话。

躲在暗处的她,手心都已经沁出了汗,也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不管花半夏多么紧张、害怕,她除了相信突鹰队,也只有握紧手里的针。

没几分钟,就有红色的灯束射来。

男人挟持花半夏现身,她还没有看清眼前的场景,只听见一声闷哼,身后传来“嘭”的一声,男人握枪的手就在她的面前落下。

不等她反应,立即被赶来的三人组包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兔子,带她出去。”

“是,老鹰。”是个女声。

兔子回答完,对花半夏道:“跟我来。”

花半夏边走边回头,发现走上楼梯的男人正向她这边看来,那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和她记忆里的男人重合。

“你口中的老鹰是时峥?”

兔子的身形一顿,停滞几秒后,继续观察着四周前行。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但花半夏已经知道,那就是时峥。

花半夏出来,眼前的情景不容许她多去思考。

她立即投入工作,店里的工作人员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师父正在抢救最严重的,她必须去处理轻伤。

一个一个的伤员从她身边离开,她不停的止血、清理伤口、包扎。

“花半夏。”

正在绑止血带的花半夏闻言,抬眸看着眼前黑色的作战靴,仰头看着眼前的人,正是时峥。

她收回视线,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什么事?”

“帮我处理一下。”时峥已经取下面罩,一张黝黑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两年不见,花半夏再次见到他,心里莫名的还是有点怵,记忆里他有点霸道,做事直接,说话也直接。

“马上。”

她加快手里的动作,标记上时间,回头对后面的阿玉喊道。

“阿玉姐,最后一个处理好,可以送去医院了。”

“坐椅子上。”花半夏消毒手,上下打量他,并没有看见他有受伤的地方。

只好开口问他,“哪里受伤了?”

“侧腹。”时峥说着拉起了衣服,露出腰上的纱布。

花半夏蹲下,发现白色的纱布上已经浸血,揭开纱布,看着缝合的线条,以及整齐的伤口,这是刀伤。

“你这两年怎么样?”时峥的声音低沉。

“挺好。”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在国外执行任务,最近刚回来的。”

花半夏的手一怔,他是在解释爷爷葬礼他为什么没回来,但她声音依旧清冷,“知道了。”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花半夏也没有问伤口的事,她只是安静的给伤口消毒,然后再次包扎好。

她站起,取下手套,丢进医疗废物箱里,叮嘱他,“伤口养一段时间,否则反复崩开,不利于愈合。”

“谢谢。”

“不客气。”

礼貌又生疏的对话。

“这是你的东西吧?”

时峥手上赫然出现一串沉香手串,手串的中间有一颗羊脂玉,上面雕刻着一株不太像半夏的半夏。

那是爸爸生前给她做的手串。

“是我的,谢谢。”

花半夏说着就伸手去拿,她冰冷的指尖碰触到他温热的掌心,烫得她的心一惊,捏着手串就立即缩回。

“我走了。”时峥站起,整理好衣服,转身归队。

花半夏看着飞机的螺旋桨带动空气,直线上升,最后飞离。

“花医生,走了,我们坐警察的车回去。”阿玉姐喊她。

花半夏这才回过神,天上早已没有直升机的影子,蓝色的天空中,只有飞机留下的一条白色的机尾云。

她握紧手串,将一切收拾好,带上医疗箱和垃圾袋,转身向阿玉跑去。

这件事之后,师父为她向院方申请了心理辅导,并休假一个月。

但花半夏只在家睡了三天,又回来继续上班了。

“回去休息。”

“师父,我手痒了。”

师父扶额,丢给她一副手套。

“去清创室给门诊患者换药,以后出诊你不准去了。”

“为什么?”花半夏不明白。


花半夏站在玄关处,看着镜子里的人恢复成一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她才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50多岁的年纪,穿着白衬衫,一身的黑色西装,连领结都那么精致。

“请问您是?”

“少夫人,我是老宅的卫管家,过来找大少爷的。”

来人毕恭毕敬的看着她,语气也充满了尊敬。

“大少爷?”

她这没什么大少爷,而且都什么年代了,还叫少爷。

“就是时峥大少爷。”卫管家又补充道。

“哦。”他居然是大少爷啊,花半夏了然,本能地让他进了屋。

她本想给他拿室内鞋换上的,来人却从上衣包里掏出两个鞋套,套上后才跟着她进了客厅。

“你怎么来了?”时峥不悦的声音响起。

这是花半夏第一次听见他有情绪变化的声音。

“老太爷知道大少爷回来了,就想着您带着少夫人回去吃个晚饭,毕竟少夫人自领结婚证后,还没有回过老宅。”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时峥语气冷淡的开始赶人。

卫管家却没有走的意思,“老太爷说我接您和少夫人一起过去。”

“他不知道她刚下夜班吗?”

“老太爷知道。”

“那就等她休息好了,我们再过去。”

时峥声线压低,声音威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大气场。

不仅管家,就连花半夏都感觉到了压力。

“是,马上走。”

卫管家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视线落在他家大少爷手里的抹布上。

老天爷,他家大少爷虽然不比小少爷和小姐娇气,但也是时氏未来的继承人啊,怎么能让大少爷手沾抹布呢?

“大少爷,要不我叫佣人过来打扫?”

“不用!”时峥拒绝得干脆,卫管家用衣袖抹了抹额上的虚汗,立即走人。

“去睡觉。”他命令她。

花半夏听命的回了屋,看着床上装好的四件套,她将它们搬到客厅的沙发上。

“那个......”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叫大少爷、时峥还是时先生?

好在他听见她的声音,拿着帕子走出了房间。

“被子放在这里,我先睡了。”花半夏说完,转身进屋,门都忘记关,直接一下扑到了床上。

睡着前,花半夏还在感叹,这男人果然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他一个命令,她却本能的执行了,这就是这种人的成功之处吧。

傍晚时分。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时峥站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花半夏,醒醒。”

没有反应。

“花半夏,该起床了。”

还是没有反应。

他只好换了个叫她起床的方式。

“花医生,抢救。”

“几床?”

花半夏回答着,迅速坐起,然后顿在半空中。

一双杏眼圆瞪,脑袋直接宕机。

这近在咫尺的鼻息,以及贴在一起的唇。

这......也不是需要人工呼吸的抢救啊!

这是她的初吻啊,守了24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只是本能的推开时峥,然后利索的翻身下床,迅速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

“可以走了。”时峥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花半夏不想被人等,梳梳头发,理理衣服,拿上手机就出门了。

花半夏亦步亦趋的跟在时峥身后出了电梯。

他突然转身问她,“你平时出门用什么交通工具?”

“搭地铁。”

“地铁到不了的地方呢?”

“打车。”

“那你打一个。”

花半夏听话的打开软件,将手机递给他,“输一下目的地。”

他们之间的交流简单、自然。

很快车来了,两人坐在后座,一路无言。

路边的车越来越少,直到远处出现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

夜幕下只有路两边的灯亮着,低矮的房檐给人威严的压迫感。

花半夏跟在时峥的身后进了大门,石板路直通明亮的客厅。

庭院的两边各种着一颗姿态优雅的迎客松,白石绿草,假山流水,环境幽静。

花半夏低头走着。

“啪”的一声响,吓得她立即抬头,一个盖碗在地上裂开,里面的茶水正冒着热气。

但她的脚下没停住,直直的撞上了男人的背,一只手伸来稳住了她的身体。

鼻尖的疼痛感袭来,她吃痛的揉着鼻子,这撞鼻子的事,似曾相识。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你还知道回来!!”


游山说得很平静,泪水流得也很平静。

“他说和那个女人结婚,他一步就能跨到他这辈子的奋斗终点。”

花半夏不能理解,人又不是只活26岁,那么着急走到终点做什么?

但是也明白,隔行如隔山,土木工程和医学是不一样的。

他们画图做设计的,不仅要完成本职的工作,应酬业主也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升职除了工作年限、证书的要求,还有就是人脉。

“那个女人知道你的存在吗?”

“不知道吧,她没有找过我,都是温亭川和我说的,正好我也调回来了,我就放他走。”

游山接过花半夏递过来的纸,擦掉眼泪。

“没关系的,我难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烂桃花早点甩掉也好,更何况,现在姐姐有了编制,我一定好好工作,争取早点买房。”

还没到酒店,游山的情绪就好了,看来之前没少一个人哭过。

两人一起搬着行李办理好入住,花半夏看了看时间,现在火锅店都还没有开门,她们就在房间里泡茶、喝茶,聊天。

半年多没有见面的两人聊的话题很多。

花半夏和游山平时都很忙,她们聊天永远也没有完整的时间,微信的聊天页面就像留言板,好久才能回复上一句。

“你挂名的老公回来了,什么感觉?”游山笑着问她,但八卦的意味明显。

想到门铃的声音,他在家里的身影,花半夏无奈。

“就觉得有点烦,感觉我的一方净土被人破坏了,以后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了。”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继续道:“而且他有点自以为是,总以为他看见的就是事实。”

“这才住在一个屋檐下一天的时间,你就有这么多感触,看来没少接触。”

花半夏便把她看小黄文的事告诉了游山。

游山听后却笑得前仰后合,“你这也太搞笑了,不过这确实是你的做事风格。”

“你说他是不是很自以为是?”

“我倒觉得人家反应正常。”

花半夏不解地看着她。

“试问啊,他当着你的面看小黄片,你什么感受?”

“有点恶心。”花半夏抛开各种生理需求,直言不讳。

“所以换位思考,人家对你这反应都算好的了。”游山略一思考,继续说着她的观点,“我感觉他是把你当小孩管了。”

“我不需要他管,我都24岁了。”花半夏强调。

“小半夏,我感觉你对他有点不一样。”

游山是谈过恋爱的,又从小和花半夏一起长大,说她游山比花半夏自己了解她也不为过。

她的这些变化,旁观者清。

花半夏泡茶的手一顿,确实有点不一样。

但,都是他突然回来给她造成困扰导致的。

她一个人生活得好好的,清清静静的,他却突然回来,这让她养成的习惯突然被打乱了,这才导致她没有控制住自己。

游山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又在找理由了。

“你有没有想过,面对他的时候,那才是最真实的你?”

“是吗?也许是上班久了,好像我已经变了。”

她想起重症医学科护士长对她说的话。

“花医生你啊,和谁都能说到一起去,但是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也许这才是现在的她。

花半夏挥挥手,“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你那有六年感情的都分了,我这没感情的也无所谓这些,好好工作才是正事。”

“你和那个小哥哥还有联系吗?”

“没有,我陆陆续续投了几次信件都被退回来了,这么久人家早就从蜀都大学毕业了。”花半夏讪讪一笑。


科室这次加上花半夏一共有三位新医生入职,另外两位都是男士。

一位是从其他医院跳槽过来的许医生,一位和花半夏一样是刚毕业的庞医生。

科室目前加上主任就7位医生,主任不参与值班,她在科室有过一段时间的实习,所以花半夏和徐医生就被安排了夜班。

周一的早上都比较忙,主任查完房后,花半夏还没有收到患者,她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便在病历柜前查看患者的病历,了解他们的病情,掌握各项数据。

医院的实习生总是一波又一波的,成教授不仅忙着患者的事,还要忙着分配实习生。

虽然昨天她和成最一起吃了饭,但今天在科室的相处还是以前一样,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样她就自在多了。

李阿婆找她的时候,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陪她聊天。

大多数时候都是李阿婆说,她只是听着,及时给她回应。

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花半夏吃完回科室。

刚好有手术室的患者被推过来进行术后监护观察,值班的杨医生忙不过来,便让她收了这个患者。

还鼓励她,“就是个骨折上钢板的患者,一般不会有事,观察24小时就转回骨科了。”

当花半夏看到患者的时候,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时峥喝酒后送他回家的人,他叫她大嫂。

由于麻醉药剂的作用,他现在还没有清醒。

花半夏翻开病历本,周福清,男,已婚......

家属:赵婧,女。

病历上写的是他见义勇为,被摩托车撞断了腿。

她问手术室的护士,“他的家属呢?”

“出手术室看过了,说是回去给患者拿衣服,下午探视时间再来。”

花半夏正式接诊,有转入记录要写,安顿好后就去办公室忙她的工作了。

两个小时后,护士说患者醒了。

花半夏去看他,他身上的监护仪器已经取掉。

“大嫂。”周福清惊喜的看着她。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花半夏好奇,“你没有和时峥说吗?”

周福清憨厚的笑了,“这不算什么,就不必去打扰队长了。”

花半夏想到他的查体记录,身上的伤,缺损的组织,断的肋骨,确实和一个小腿骨折比起来不算什么。

她想着他可能会找家属,便主动告诉他,家属回去给他拿衣服了。

两人正说着话,探视的时间到,其他患者的家属陆续进来了,原本安静的科室渐渐变得嘈杂。

周福清拉着进来的一个年轻女人高兴的介绍,“媳妇儿,你看,这位医生就是我说的大嫂,队长的媳妇,是不是比照片上的好看?”

赵婧打量着她,她这时才注意到赵婧微微隆起的腹部,她怀孕了。

“确实,感觉没那么稚嫩,长开了很多。”

赵婧的声音她很熟悉,是那次珠宝店抢劫,带她出来的人。

花半夏被两人看得不自在,“你们在哪里看过我的照片啊?”

“队长那,他把你们结婚的照片放在口袋里,随身携带。”

赵婧语气平静,但她的心头却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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