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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侯府辣妻:我的夫君欠管教》,现已上架,主角是罗寄岚傅春深,作者“河跳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傅春深下床取了两床被子,对罗寄岚说:“我习惯睡外头,你就睡里面吧。”罗寄岚抱着被子,也就往里面挤了挤。傅春深熄了蜡烛,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从来没有和异性睡在一张榻,两个人其实都有些尴尬。罗寄岚能感受到旁边人传来的淡淡馨香,是一股清淡的桂花香又混杂了一点点药味。罗寄岚心脏咚咚的,如擂鼓般敲响着,他想,这傅......
主角:罗寄岚傅春深 更新:2024-02-1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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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寄岚傅春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侯府辣妻:我的夫君欠管教》,由网络作家“河跳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侯府辣妻:我的夫君欠管教》,现已上架,主角是罗寄岚傅春深,作者“河跳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傅春深下床取了两床被子,对罗寄岚说:“我习惯睡外头,你就睡里面吧。”罗寄岚抱着被子,也就往里面挤了挤。傅春深熄了蜡烛,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从来没有和异性睡在一张榻,两个人其实都有些尴尬。罗寄岚能感受到旁边人传来的淡淡馨香,是一股清淡的桂花香又混杂了一点点药味。罗寄岚心脏咚咚的,如擂鼓般敲响着,他想,这傅......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傅春深休养了四五日,这身子才慢慢见了好。
在她病中时,三房的罗显被罚了,是武安侯亲自上的家法,打了罗显几大棒,他那不忍心的娘哭天抢地,还昏了过去。
听下人们说,罗显如今还下不了床。
因着罗显的缘故,傅春深和罗寄岚要成的婚事也被有意地传了出去。
病的这些日子,傅春深的漱玉院忽地就热闹起来,许多人都要探望,但都被傅春深因病拒了。
她不见也知道,这些人要么是来看她笑话,要么是讽刺她运气非凡。
但傅春深一概都不想理会。
管他是运气还是手段,反正如今她就要嫁给罗寄岚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她往后就不是寄人篱下的打秋风的孤女,而是这武安侯府一房真正的主子。
“姑娘,清君小姐说带来了百年山参,特地来探望姑娘。”
清君小姐?哪位清君小姐?
傅春深搜刮着自己当初入府见礼的记忆,并未从中找到这么一号人。
见傅春深一脸迷茫,采舟告诉她,这是二房范夫人的亲侄女,也就是罗寄岚亲表妹范清君。
前日刚从扬州探亲回来,今日见过老夫人后就到了她这里。
听到“表妹”二字,傅春深就了然于心。
是亲表妹,与她这个表姐倒是不同。
傅春深放下刚喝空的药碗,笑着对采舟说:“既然带了那么贵重的礼物探望,那还不快把这位清君姑娘请过来,我与她说上两句话。”
那范清君也是一个莽撞人物,采舟刚要请她进来,她便自己快步上了前,咣当推开房门,看到一身素衣的傅春深坐在凳子上拿着一块糕点在吃。
范清君见她站都不站起来,心里甚是不悦。
这姑娘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脸蛋圆圆,皮肤细腻白润润的。
眉毛倒是生得英气逼人,到底年纪小,还没有生出窈窕的风姿。
就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小姑娘,人一见了,就想唤上两句“妹妹”。
见她进了门,傅春深果真如所想地笑着说:“这位就是清君妹妹吗?模样生得好俊俏,我倒是从未见过这等风姿的姑娘。”
范清君叫着她身边的丫鬟,让丫鬟把礼放到桌子上,自顾自地坐到了傅春深旁边。
她一下拉住了傅春深的手,喜道:“姐姐可真会夸人,见了姐姐,我才知道‘花容月貌’四个字该如何写呢。”
她们俩亲亲热热地恭维了一番,好似彼此是失散多年的亲姊妹。
说了那么久的话,范清君渴了一般,自己倒了口茶喝。
她跟才长了眼睛似的,指着傅春深的衣裳说:
“傅姐姐,如今外头春日朗朗,你怎么穿着如此寡淡的料子?这侯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种过了时的料子也敢给小姐做衣服!”
“我与傅姐姐一见如故,定不会叫你受了委屈,我现在就叫从外头买些时兴的好料子来,给姐姐裁几件新衣裳。”
范清君今日倒是穿着华贵,一身招眼的红色,烧得傅春深眼睛痛。
她轻轻拨开范清君的手,问道:“范妹妹这是何意?”
范清君佯装不懂,无辜道:“我这可是一片好意,姐姐怎么生气了?”
傅春深心平气和道:“这是我从平州带来的旧衣,不是府中给我做的衣裳,妹妹误会了。”
“原来是姐姐的旧衣,”范清君瞪着一双眼睛,演技拙劣道,“我还以为侯府下人故意苛待姐姐……姐姐的旧衣,料子自然是极好,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好料子呢。”
傅春深不咸不淡地看范清君在那里故作惊讶然后干笑了两声。
她父亲是京卫总指挥使,从小长在京中,什么衣服料子没见过。
这样说,不过是想排挤她穿得穷酸罢了。
傅春深用帕子掩着脸,转过身去,却不再答话。
范清君微惊,难道就随便挤兑两句,就将她挤兑哭了?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妹妹也不必刻意安抚我……我自然是知道我命苦……早年没了母亲,还不得爹爹的喜欢,继母有她自己的孩儿要照顾,便就疏忽于我。”
傅春深像是回忆起无尽的心酸,按了按眼角。
“别人家里的好姑娘每年都有新衣服穿,偏偏我没有,我便缠着奶娘,问她为什么……奶娘不忍,花费了身上的全部银钱替我从布庄买了最好的料子做衣服。可是谁知在回来的路上,有贼人见财起义,奶娘为了护住这块衣料,以命相搏,最后把衣料带了回来,人却在几日后没了……”
边说着,傅春深又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一脸追悔莫及。
“我常常穿这件衣服,也是为了警醒我自己莫要忘了奶娘的恩德。近来病中,我越发想起奶娘的好来,这才穿着这身衣服,好像奶娘还在我身边一样。”
“但没想到妹妹突然前来,我穿着这身衣服引得妹妹误会,以为是侯府苛待于我,这真是姐姐的不是……都是我的错!”
范清君张口欲辩,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不过想说傅春深过得穷酸,就想来攀扯二房表哥的高枝,不是正经人家好女子所为。
可她絮絮叨叨那么一段,还将她奶娘扯了出来,倒是让范清君哑口无言。
她若在此时警告傅春深,岂不是成了贬低她和奶娘的情谊的“罪魁祸首”?
“这衣料真是姐姐奶娘拼死拼活买的?”范清君将信将疑道。
傅春深眼含泪花,愁绪万分地点点头道:“妹妹若是不信,自可从平州城东清水巷黄记布庄查证。”
为了一身衣服,她还专程让人去平州查证?
范清君讪笑道:“姐姐为人,妹妹自是相信的,没想到姐姐身上的衣服有着这么一段感人的故事,倒是我随口一说,惹了姐姐伤心了。”
“不知者无罪,这倒也不怪妹妹。”
说着,傅春深咳嗽了两声,快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她捏了捏额角,“只是我身体未愈,怕是不能再陪着妹妹说话了……奶娘走时叮嘱我要顾好身体,我可不敢忘了她的嘱咐。”
傅春深说得情真意切,范清君原本不相信,此刻也信了七八分。
可是她看着傅春深这柔弱不堪的样子,还是觉得她与英明神武的寄岚表哥不相配。
傅春深一下逐客令,她也就哼了一声,嚣张地离去了。
走前她也郁闷,自己明明是来要求傅春深退了与罗寄岚的婚事的,怎么提都没提就走了呢。
为了保全罗府颜面,加之傅春深和罗寄岚的事情并没有闹开,罗大太太当然不会蠢得自曝昭告天下,说是傅春深是和罗寄岚被设计到一张床上不得不成婚。
对外她只道,傅春深得了二太太喜欢,特意替孙求娶。
不过她这明面上的说法,或许能瞒过外人,但府里的人大都都一清二楚,傅春深的婚事是如何来的。
候在门外的采舟当然听到了两位主子的谈话,她进来不理解地说道:“范姑娘被指挥使夫人宠惯了,嘴上不饶人的,姑娘其实可以像之前一样称病不见她。”
傅春深摇摇头笑道:“总是不见客哪里成?我又不是要避着人。”
她是不想先见这府里的人。之前她们不来,如今想看笑话就来了,傅春深当然不能让她们如了愿。
但她今日先见了从前没见过的范清君,也算小小打了一下府里那些人的脸。
听闻漱玉院见了二房的表妹,其他姐妹又陆陆续续要过来拜访。
傅春深也不用之前的借口推脱了,全都见了个遍。
她们大多都比傅春深小上一两岁,见了傅春深,都唤一声傅姐姐。
身为罗府的姑娘,她们问话倒是比范清君更委婉些,委婉到傅春深听着,感觉她们像是真的在关心她,还很乐意她做她们的嫂嫂。
后来同采舟采枝说起,采舟采枝对视一眼,还是将傅春深不知道的一件事和盘托出。
今年新年,罗寄岚不耐和府里的兄弟姐妹一起玩,他一个人翻了墙,在醉茗居待了一夜,第二日才被小厮找回来。
罗老夫人训斥他,他也不耐烦地顶撞:“我才不会要谁来管我,曾祖母,我不会成亲的,你莫逼我!”
其他的姐妹为了缓和气氛,便和罗寄岚打了一个赌,若是罗寄岚在及冠前成了亲,以后她们的脂粉钱就从二房出了。
武安侯府的姑娘们,除了每月的月例银子,还有一份供她们额外置办胭脂水粉的脂粉钱。
傅春深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事在等着她呢。
“寄岚就这么答应了?”
经过那一日,罗寄岚在傅春深口中从“寄岚表弟”直接荣升为“寄岚”。
“姑娘莫慌,这也只是玩笑罢了,做不得数的。”
傅春深叩了叩桌子问道:“那她们从前不来看我,一听说我要嫁给寄岚后,为何都要过来拜访呢?”
一个个态度好的跟春风化雨似的,瞧着真是渗得慌。
采舟答道:“或许只是关心岚少爷的婚事罢了。”
傅春深不可置否。
但从此事可以看出,傅春深必须对这罗府更为了解才行。
之前她自己一个人去打听,总归有不周全之处。
于是傅春深特意挑了一个晚上,教采舟采枝把她们知道的关于罗府的所有事情一并告知于她。
如此,傅春深算是更了解了这侯府的人际关系。
而很快,这个月就到了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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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深回了房,忙了一上午,这才得以喘一口气。
府里用饭向来是分开用的,只是今日娶完新妇,罗大太太特地在前院摆了小宴,也是让傅春深认一认人。
还没歇多久,傅春深便换了一套衣服,去往疏雨厅用午饭。
前院的疏雨厅是特地修来宴客的,地方开阔,前面是莲花湖,如今莲花还没开,莲叶生得也不多,水中一片清澈。
男客在正厅用饭,而女客只能在后头的偏厅用饭了。
二太太领着傅春深,再次一一见过府里的女眷。
姑娘们之前要称呼傅春深“表姐表妹”,如今却是叫“从嫂从弟媳”了。
但小姑娘们倒不是今日宴席的正头戏。傅春深要真正拜见的,还是这其他房的正头太太和下头的媳妇。
还好傅春深记性好,这一大家子人,只说了一遍,她都一一认清了。
几位顶头的太太用完了饭,便说身体不好,都先行离去了。
傅春深算她们的孙辈,要攀关系还是要敲打,都用不着她们出手。
三房长媳元太太是个利落人,她率先嘱咐傅春深道:
“岚哥儿媳妇,我们武安侯府呢,是京中的大族。你出身平州,在世家规矩上也就欠缺了些,一言一行,往后你应当向姐姐妹妹多多请教,莫要丢了我们武安侯府的脸。”
傅春深不慌不忙地坐定,先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尝,然后再放下银箸,对着元太太笑说着:
“元太太说的是,我也为此忧心呢。平州穷乡僻壤的,实在教不出什么好女儿。从明日起,我日日就到您的群燕堂来,和姝妹妹一同请教您功课,得了您的教导,往后出门我也能放心些,以免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舞女攀扯上,丢了侯府的脸。”
罗姝与罗显,都是元太太亲女亲子。
府里谁人不知,三房元太太溺爱子女。
罗姝常常装病逃学,一点都不尊师重道,有回还拿石头砸了教书先生的脸;而罗显最近干的事人尽皆知,傅春深一提“舞女”,大家的脸上都开始浮现出难明的色彩。
罗姝一脸不虞:“你要和我学规矩便学呗,如何又牵扯上我?”
傅春深和和气气道:“元太太一开口就让我学规矩,我想太太是喜好教导别人,那妹妹定是常常受太太教导,所以才想和妹妹一同学习,难道……是我想错了吗?”
傅春深满脸羞愧,像是为自己的推测出错而担心着。
罗姝大大咧咧道:“我娘哪里会教导别人,她连我哥都管不住。”
元太太狠狠瞪了罗姝一眼,让她别再多。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什么话都往外抖,连别人讽刺都听不出来。
罗姝根本没懂她娘为何要瞪她,便翘着嘴,寻别的姐妹讲话了。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徐姚纨这时插嘴说:“你堂叔母哪里是会管人的,也就嘴皮上厉害,我看岚哥儿媳妇规矩好得很,你们这些闲妇也莫要为她操心了。”
听了徐姚纨的暗示,其他蠢蠢欲动的媳妇们也歇了心思。
本来嘛,二房就没几个人了,二太太也向来不管事,她们也没理由去招惹二房的新妇。
而徐姚纨的媳妇兰大奶奶,也就趁着元太太的话道:“妹妹是平州出身,不知这平州的风貌与京城有何不同?听闻平州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妹妹不如趁此机会说一说,让我们这些久在樊笼的人开开眼。”
傅春深打量着兰大奶奶的笑模样,兰大奶奶是双葡萄眼,脸也圆圆的,看着和气极了。
她也顺着说道:“平州不比京城繁华,不过那乡野之地,总有几份别样的小吃让我惦记着。平州多产松菌,其中有一味天花菜,形如松花,味道甚好。幼时出门踏青,母亲也带着我去采一两回,谁料有回我脚一滑,将其都踩了个稀烂,得了母亲好一顿教训……”
听着傅春深的俏皮话,大家都乐呵着。母女之间的趣事,坐在这里的姐姐妹妹们,如何不喜欢听呢。
和其他人笑着笑着,罗姝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傅春深是故意拿话刺她和她哥哥。
刺她哥哥可以,毕竟罗显确实得罪了她。但傅春深为何要说她呢?
不免生怨的罗姝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开口道:“嫂子,我有话想同你说。”
傅春深从笑声里回过神来,柔柔地问她:“是什么事呢?”
“今年过年,寄岚哥哥同我们打赌说他及冠前绝不娶妻。如今他打赌输了,说好我们姐妹以后的脂粉钱要从二房出的。刚巧嫂子在,我就想问问,这脂粉钱还作数吗?”
小儿女之间打的赌,当真使得,玩笑过去也使得。
但罗姝现在将此事摆在台面上,那是不想以玩笑糊弄过去了事了。
傅春深一扫在场与罗寄岚同龄的姐妹们,少说十几个是有的。
十几个姑娘每月的脂粉钱都要从二房出。那二房不就成了冤大头了?
“我们当时可是和寄岚哥哥说好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君子一诺,想必寄岚哥哥是不会赖了我们的吧?”
傅春深依然微笑着,心里却略微恼恨。
那个新婚夜叫嚣着“互不相干”的甩手掌柜,专程留了这个烂摊子,就等着她收拾呢。
若她此时不认这个赌约,那不就是说罗寄岚不是君子,陷罗寄岚于不仁不义之地了吗?
但她才嫁过来第一日,又没有把握着二房的中馈,此刻随意地应下……新媳妇第一日就给二房散财了,说出去都不好听。
其他人众目睽睽,就看傅春深如何应对。
“你寄岚哥哥当然不会赖了你们。”傅春深招来采枝,“姝妹妹,你且等等,我这就叫你寄岚哥哥过来,问他到底是认不认。他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将与妹妹们的赌约忘了呢?”
男客就在正厅吃饭,采枝一来一回没花多少时间。
但采枝回来,却为难地对傅春深道:“奶奶,四爷不在正厅。”
傅春深明知故问道:“不在正厅,那他去哪里了?你们还不快派人去找?”
说着,傅春深拉着罗姝强调道:“妹妹等着,等把你寄岚哥哥找回来,我定是要好好问一问他。”
之后,傅春深又叫人找人的,闹出一番阵仗,引得正厅也派人来问。
罗仲午让人传话说,说他瞧见罗寄岚出府了,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哎呀!姝妹妹你瞧瞧你那哥哥,竟出府去了,我这找他问话也找不见人,要不,等你寄岚哥哥回来,你们俩再当面说一说?”
罗姝不买账道:“如何要等寄岚哥哥回来再说呢?寄岚哥哥那日立下的赌约,这么多姐妹作证呢,就算他回来,也不能不认的。嫂子嫁过来,也是二房的当家主母了,连个主意也不敢拿吗?还是嫂子故意推脱,不想认了这个赌约?”
傅春深摇头道:“姝妹妹说这种话,就误会姐姐了。你瞧外头那些赌坊里打赌的,都得双方立个契约,签字画押的。空口白牙,几张嘴说自己赌赢了,我一个不知情的,若此时应了你,又该找谁说理去呢?”
过年打赌,本就是玩笑之言,哪里会签字画押呢。
罗姝冷道:“嫂子这般说,便是想冤枉我们说谎不成?”
姐妹们立即七嘴八舌地,仔细说起了当日的情景。
傅春深一脸惊恐状:“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我只是想找你寄岚哥哥回来,让他和你们当面说清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怎就成了我要冤枉你们?”
“本来赌约履行就是双方的事,你们是一方,寄岚这是一方……我刚嫁进来,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我……”
傅春深状似越说越委屈,竟扯着衣袖,掩面哭了起来。
若此时范清君在,当能看出傅春深此时使出的,是之前对她的伎俩。
装哭装弱,这等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做法,是在场这些世家贵女自恃身份不会做的。
可傅春深这么一哭,罗姝却不知该要如何应对了。
再逼迫下去,怕不是等会儿就要传出,三房女儿嚣张跋扈给二房新妇脸色看的流言。
徐姚纨这时出声打圆场道:“这好好的,岚哥儿媳妇怎么就哭了呢?快将眼泪擦一擦,别伤了今日的喜气。今日聚在一块儿,就是为了和和气气吃一顿饭的。你们兄弟姊妹之间,要有其他的事,何不私下解决?在这里伤心,只是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罗姝本就是被元太太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便是迟钝些,她在这府里常常也是无往不利的。
今日却在傅春深的一顿哭里吃了瘪,生气道:“反正寄岚哥哥这赌约是赖不掉的,嫂子也别想哭一场就能躲过去!”
说罢,罗姝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几个与罗姝玩得好的姑娘,也跟着离去。
但剩下的人,还是一起将饭好好吃完了,也算是给了二房一个面子。
而傅春深擦干眼泪,跟没事人一样,又插进话头,与大家说起平州的风物来。
在场有心的人,倒是全新认识了傅春深一回。
以往看走了眼,原以为她唯唯诺诺的,碰到人大气不敢喘一声,但没想到她这般能屈能伸的,并不是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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