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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文章精选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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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7-24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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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话至此处,我一时竟不知该指条什么路给向熹。

是了,我若死了,叫他去哪里呢?

他在中原没有良民之身,又是个匈奴儿样貌。

这一路若不是有军中文牒,只怕进陕甘一带的时候,就叫人当做奸细给扣下了。

向熹呼吸声平稳,见我说话犹疑,轻笑了一声。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唉,傻子。

隔日天明,我早早起了身,拉着向熹在城内逛了一天。

这一天的三顿饭,从肘子鱼虾吃到了肥肠下水,临入夜前,我还往嘴里塞了两个点心。

向熹坐在驿馆桌前,看着我拿茶水往肚里送点心,半晌才开了口:“你若实在怕死,这一趟我替你去便是”

我闻言咽下茶水,冲他一乐:“就等你这话呢”

向熹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动作向来是长辈对晚辈做的,表示一个关爱怜惜和好乖好乖的意思。

向熹小我几岁,乍然间这样慈爱的摸我的头,一时间竟给我臊住了。

我愣了一瞬,随即笑了:“没规矩”

向熹亦笑:“我没有玩笑,我替你去”

我摇了摇头,顺手熄了蜡烛,同向熹躺在了榻上。

“明晚你在云平客栈外守着,但凡有出来的活口,见一个杀一个就是了,待天亮,我这趟差事便算办完,咱们就回玉门关”

向熹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将我揽在怀里,下巴抵在我额头上,轻轻嗯了一声。

我在他怀里总是不大自在,总觉着自己是个任人鱼肉的柔弱少年,但向熹手长脚长轻易便能将我拢住。

按说本王也是个少年习武,单手耍枪的猛汉,可到了向熹这里,总觉得他拿我当个小孩儿哄似得。

许是枕边有良人相伴,今夜入梦又见菩萨时,我便不似往日那样恐惧。

菩萨如旧端坐莲台之上,面目冷峻不复慈悲,我亦如旧跪在菩萨面前。

“菩萨啊菩萨,我明日武运如何?可能全身而退?”

菩萨哼笑:“杀人犯戒之事,你还敢来问佛言?”

我皱了眉头,思忖了片刻又道:“菩萨此言差矣,我这一趟若斩死了王叔,便免去一场伤民之战,救下数万黎明百姓,难道算不得慈悲么?”

菩萨不说话,只是冷着眉眼,阴沉沉的笑了。

又一日入夜,向熹拿出从汉中买下的夜行服换上,纯黑无光的衣料,更衬的他面如冠玉,眸若寒星。

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如今偏要跟着我去犯险,我穿上了往日在王府中的织锦长衫,忍不住又劝了一句:“当真要去?”

向熹点了头,顺手将我素日用的蛟枪提在了手里,我叹了口气,亦将在汉中买的一把长剑配在腰间。

窗外明月被一团乌云遮住,我站在窗边看着这番天象,没忍住笑出了声,果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快马夜奔三十里,我走明路马蹄声止云平客栈,向熹暗中飞奔,始终隐匿于无人处。

我在客栈门口拴好了马,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动静,发觉里头一丝人声也无时,便笑了。

看来我这王叔,是将事情都想通透了。

他知道不论他老人家躲在哪里,只要还活在这个世上,总归会被我找到,并不因为我神通广大,只因天下之土,莫非王土。

如今王叔将闲杂人等都腾走,敞开了门迎我,算是给足了我这个侄儿脸面。

我迈着步跨过了客栈门,从堂中向着二楼走去,二楼只一间上房,亦是敞着门的。

我这厢将将跨进房门,便见玛瑙眼珠的云南王叔端坐四方桌后,捏着茶盏一笑。

“贤侄可算来了,叫本王好等”

我亦笑,拱手见礼,又向前走了几步将腰间佩剑搁在桌上。

“王叔莫怪,子戎自小惫懒,也是父皇训过的毛病,可惜父皇仙去太早,若是子戎再得父皇几年教诲,说不定就能改了这拖沓的毛病”

王叔闻言一笑:“子欲养而亲不待,先皇有舐犊之举,你亦有孝念在心,只可怜本王的合燕,年幼时便进了深宫,一别十年,竟无一刻团圆”

“十年不得团圆,便换来王叔屯兵十七万剑指皇城,如此想来,王叔也算反的有因有果”

王叔将桌上宝剑拿了起来,明明是个独臂的老人,眼中却精光四射,单手脱了剑鞘,于空中挽出一个剑花。

“子戎,你知我为先帝断臂,知我为幺女瞎眼,便更该知我为盛家江山尽瘁至此,却仍要被挟女为质是何等的心寒!如今你替你皇兄来杀我,明知我身边高手环伺,却还是不惜以命来博,你猜猜王叔我的今日,会不会是你盛子戎的来日?”

王叔说的激愤,眼中皆是宏图霸业覆手间的豪气,我听在心里,颇有些凄凉之感。

王叔这话,对也不对。

我清了清嗓子,只道:“子戎同王叔不大一样”

王叔回身紧盯着我:“有何不同?”

“侄儿断袖,生不出质子”

“你!”

我掀了四方桌,提手在王叔腕子上劈了个空心掌,便从他手中夺了剑,屋中暗处所藏的高手倾巢而出,团团将我围住。

王叔站在一众护卫身后,笑道:“既劝你不动,本王也不再费这些口舌,早年合燕在家书中说,颇中意你这个表哥,如今看来你也是个愚人,罢,罢,盛家的子子孙孙,本王杀一个是一个!杀一双是一双!”

六七个护卫闻令而动,其中一个持双刀的攻势最猛,头一个杀到了我身前,我抽身险险避过一刀,第二刀便又急速杀来。

我挥剑挡下,背上却挨了一刀,当即见了血,老祖宗说双拳难敌四手,着实诚不欺我,如今眼前少说也有十几只手,实在有些难缠。

好在幼时母妃逼我习武逼的极狠,将我基功练的十分扎实,不过鏖战而已,战吧。

你要杀人,就得容得下人杀你,是不是?

这一场困斗持续了许久,七位高手被我弄死了六个,余下那个持双刀的,也被我刺中了肩胛。

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听着这个问法,心里慌的只想骂娘,我素日最厌兵法。

兵书里种种阴险诡谲坑杀屠城,叫人看的浑身发寒。

无奈父皇今日偏问这出,那厢哥哥答完了,此刻便该我了。

父皇道:“子戎何解?”

我吓得身子木了半边,生怕说不出来就要挨罚,只得硬着头皮道:“借炭火一盆以暖身,借灶火一门以果腹,借......借草木灰一捧以止血”

父皇皱了眉头,骂道:“暖身果腹只顾安逸!你可解得你名中这个戎字!”

我解不得啊父皇!

十岁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名字里的戎,乃是一个毛绒绒的绒啊!

唉。

时光一晃到如今,只叹年少不知事。

圣旨既出,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三月之后,本王便要启程向那边关去。

那里没有楼子,没有花园活泉,唯有一点好处,便是能离了紫禁城中的是是非非。

眠个花宿个柳之类的事,不会再被人写成折子送至御前。

小翡翠厅内静极,管家又上来替我续了一盏茶。

璞王府中除了管家还有两个小婢,这两个小婢也系双生,偌大一个王府,添上本王也不过四口人。

王府初立时,本王上街溜溜达达散德行,不想一抬头便瞧见这对儿姐妹花卖身葬父。

只见两姊妹面目相同眉眼楚楚,心下怜爱顿生,便花了银子将她俩接进了王府为婢。

她俩也乖觉,埋了自家爹爹之后,就一心一意侍奉本王。

刚收了她俩那时节,上一任大理寺少卿白蒙书,还暗戳戳的在请安折子里同陛下提到此事。

说本王买了一对儿十二三的小姊妹进了璞王府,想来是兽性大发,色令智昏如何如何。

折子递上去第二天,本王在楼子里砸重金和小倌儿胡搞的事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璞王断袖这事儿,断的人尽皆知。

白蒙书一个专管司文断案的小包公,一朝错算了本王的喜好,还递折子面了圣,告了一纸糊涂状后自觉尴尬。

他性子又是个不肯折屈的文人脾气,当即臊了就要告老还乡。

皇上大抵也觉得他术业不精,竟准了。

本王觉得他挺糊涂,为这屁大点子事情就丢了乌纱,忒不值当的。

是以临他还乡前本王前去送了一送,意欲宽慰他两句。

告诉他回了乡亦可开设私塾学堂,继续为我朝的司法公正孵化人才。

无奈他却以为本王是去嘲讽他的,当即修下长书一封于世人。

先是骂本王如何昏聩,如何混账,如何叫人不齿。

后是在字里行间将自己比作陛下手中一支蒙了尘的判官笔,又将本王比作阎罗殿里的缠人小伥鬼。

我看着那长书笑了几回,只觉得这人业障不小。

正忆着这个往昔,侍书和茉莉便进来了,她俩便是本王当年买下的那两姊妹,侍书是姊姊,茉莉是妹妹。

侍书初来王府时,常偷偷摸摸去看本王书房里诗经礼记。

我见她好学,便准她伺候笔墨,许了她侍书这个名讳。

偶然看见什么新奇有趣的侠客传记,也状似无意的落在书案上。

她洒扫完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才小心翼翼捧起那传记来读。

直至她看的一双眸子缓缓睁大,渐渐得了书中趣味,本王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小丫头,世间好书何其多。

诗经礼记端庄持重有什么趣儿?女工女德规训之言又得什么好?

都是假的。

人在世间活法万万千千,且看书中刀客剑客江湖快意,痴情男女慈悲蹉跎。

岂不比那起子正经书有嚼头?

茉莉的名字则来的更妙,璞王府中原是没有花草的。

不想两姊妹进府那日,邻居园中一支茉莉竟爬墙进了王府。

茉莉爱花草,一时看的心热,却因刚进王府,捏不准我的脾性,不敢来我这里讨银钱买花种。

只得在夜里悄悄将那越了界的茉莉枝子剪下了墙头,扦插在王府花园中,日日浇水侍弄,以待花开。

那夜茉莉剪花之时,恰逢本王醉了一口小酒回府,见她身子薄薄曳在一宵晚来风中,茉莉香气缠人好似她鬓角青丝。

我扶着回廊柱子,被这一幕少女剪花的妙景美痴了。

只叹古有黛玉葬花凄艳哀绝,今有茉莉剪花明艳如诗。

是以,取了茉莉二字给了妹妹。

两姊妹立在翡翠厅中,脸上都有哀色,我不知缘由便问:“怎么都垮着脸?喜兴街的米糕又卖完了?”

侍书垂着头一抹眼睛:“王爷若至边关守疆,侍书愿随军而行侍奉左右”

茉莉见我便忍不住了,哭的直抽抽,听了问书的话狠狠点头。

“我也一样!我也一样!”

我叹了口气,心道原来是为了此桩。

“你二人随我去了边关,王府怎么办?”

侍书皱了眉头:“梁管家会......”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侍书的话。

“梁管家年迈,总有力尽之时,况,本王此行若无归期,叫你姊妹二人何去何从?且守住王府好好过活,年纪到了便寻婚配,以璞王义女的妆奁出门子罢”

侍书闻言,眼泪终是掉了下来,还欲再言,我摆了摆手挡了。

“三个月后才走,你俩哭也不急这一时,下去吧”

“......”

本王以为出发守关前的三个月,将是清汤寡水的三个月,毕竟这厢才被罚去戍边,不大好再去逛楼子顶风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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