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天歌陆正西的现代都市小说《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全文》,由网络作家“英英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天歌陆正西,文章原创作者为“英英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前世她前世过得很苦哈哈。有多苦?被精神虐待,言语pua,物质克扣,被抢大学名额,被逼嫁给二婚家暴老男人,因反抗被打死,尸体被卖去配冥婚……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那过得很苦的前世,她开始反抗了!她是被恶意调包的真千金?假千金想继续当大小姐?做梦吧!打回原形!亲爹想相认?你不靠谱,不认。她一个计算机天才,不当这鬼劳子真千金,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咱凭借实力家财万贯,谁也不靠!...
《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全文》精彩片段
红袖章是那特殊的十年里的产物。他们手臂上带着一个红色的袖章,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大街上巡视,抓私自买卖,也抓举止亲密的男女。
江天歌的话,是讽刺江丝雨的,但江丝雨,却把她的话当真了。
想到江天歌真的可能和江援朝有关系,想到江援朝再婚之后自己的处境,江丝雨更加用力地瞪着江天歌,眼眶都瞪得发红了。
她指着江天歌,恨恨地骂道:“你贱人!你个不要脸的臭婊……”
“啪……”江天歌目光冰冷,“嘴巴这么臭,要不要再去湖里洗一洗?”
江丝雨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江天歌。她是江援朝的女儿,但江天歌竟然敢动手打她?
江天歌竟然敢动手打她!
心底的恨意直冲脑门,江丝雨挥起手,就要往江天歌脸上扇。
江天歌往后躲去。
自行车是借李大娘的,不能弄坏了,她把自行车在墙根下放好,才向着江丝雨走去。
既然有人脑子有坑,想找打,她奉陪。
……
陆正西开着车进胡同,就看到江天歌虎虎生威的,一脚把人踹趴到地上的场面。
当看清被踹趴到地上的人,是谁后。
陆正西:“……”
默了两秒,他认命的停了车,开门下车走过去。
看到陆正西,陆绪婷“哇”地哭出声,“九叔,她打我!哇……”
江天歌一头黑线。
她转头看向陆正西。
陆正西:“……”
江天歌本来没想动陆绪婷的。
是陆绪婷看到江丝雨打不过,她要掺和进来帮忙,江天歌才动她的。
听着她哇哇的哭声,江天歌无语地翻了一对大白眼。又菜又爱撩,打不过就憋着嘴告状,素质低下,不讲武德。
陆正西在心下运气,没有看地上的两个人,而是吸取上次的经验,先问江天歌:“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
听到陆正西语气里的无奈,江天歌没忍住笑出了声。
说起来,陆正西和她一样,都是倒霉蛋。
她每次都是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招惹了。而陆正西每次都撞到,并且还要给他家的小屁孩们收拾残局。
见江天歌突然笑起来,陆正西挑眉,疑惑地看向她。
江天歌就耸耸肩,“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们突然拦着我的路,还指着鼻子骂我。我是可以随便骂的人吗?”
“即使是你骂我,我都会打你一顿,别说是她们了。”
陆正西:“……”
他神色莫名的叹了口气,随后看向陆绪婷,问她:“你也说说吧,为什么突然就骂人。”
陆绪婷想要解释,但是,她张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骂起来了。
刚开始,江丝雨去拦江天歌,她以为江丝雨是因为上次掉湖里的事情,才拦下江天歌算账的。
但是,后面的发展,又不像。所以,是为什么突然就骂起来的呢?陆绪婷看向江丝雨。
看到陆绪婷的反应,陆正西皱着眉望向江丝雨。陆绪婷是他的侄女,遇见了,他不得不管。
但是,江丝雨不是他陆家的人,他其实并不想管她的事,也没有身份管。
看到陆正西的时候,江丝雨就忍着身上的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想让陆正西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陆绪婷哇哇大哭的时候,江丝雨也双眼噙着泪,望着陆正西,让自己显得柔弱无辜。
但她没想到,陆正西一来,并没有问她的情况,也没有关心她,而是先问了江天歌。
明明他们的关系更近,他为什么不先问她,而要去问江天歌?江丝雨心中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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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江天歌才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她,江天宝撇撇嘴,张梨花皱了皱眉,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算计别人被抓包的心虚和愧疚。
江天歌正想着,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显得自然一点。她还没想好,就看到江天宝鼻孔朝天地看向她。
“你也听到了吧,爸妈决定让我去上华大。我是男的,读了大学,以后就能有出息,你个丫头片子,读了大学,最后还不是要嫁到别人家去!”
见儿子已经把话挑明了,张梨花也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劝说:
“天歌,镇上的张大辉看上你,他家有钱,你早点嫁过去享福才是正经事!女孩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早嫁才能挑到好的!不然,你读四年大学,毕业之后,就成了老女人,别人哪还看得上你!”
江天歌忍着挥拳打人的冲动,垂下头,装出纠结挣扎的样子,“……我考虑考虑。”
随后,她眨了眨眼睛,看向张梨花问:“妈,你们想不想检查血型?”
“我有一个同学的爸爸,是县医院的医生,他说可以免费帮我们查血型。你们想查吗,要是想查的话,我跟我同学说一声,让他爸爸帮我们查一下。”
去医院体检,检查血型,是在城里单位上班的人才有的福利。村子里,只有村长家的儿子和儿媳妇检查过血型,村长老婆没少拿这个事情来炫耀。
张梨花听着就很眼热,但又不舍得自己花钱去查。现在听到有免费的检查机会,她想都没想,马上就说:“要查!明天我们就上县医院去。”
江天歌说:“我们这是走后门,直接到医院去,影响不好。我们自己戳破手指,把血装瓶子里再拿去医院,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张梨花也没怀疑,急忙着进屋找瓶子,蹲地上翻着地柜的时候,手上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就回头问:
“以前不是都说滴血认亲吗,人的血真的能认亲?”
“当然能了。”江天歌点头,提高声音解释说:
“父母的血型决定了孩子的血型。比如,父母都是O型,生出的孩子就只会是O型的,不会是其他的。”
“要是查出其他血型,孩子就肯定不是亲生的。”
张梨花脸色一变,她用手肘捅了捅坐在一旁的丈夫,但陆正西不仅没反应,还脸色脸色阴沉的瞪了她一眼。
张梨花心里火大,但她着急着,也没心思去追究陆正西为什么对她黑脸。
她木着脸对江天歌数落说:
“我和你爸,年纪大了,要查。你哥是男人,也要查。你一个女的,没灾没病,活蹦乱跳的,就别查了,你当放血好玩啊。”
“咱们四个都查,得欠人家多大人情?你当人情不用还吗?你要是想查,等过些日子结婚了,让你男人带你去查。”
虽是这样说,但张梨花在心中暗暗记下,改天要叮嘱张大辉,以后也不许带她去查。
“听到没有?”
江天歌垂头掩下眼中的情绪,沮丧地点头说,“知道了,我不查。”
第二天一早,看张梨花已经把三个瓶子摆好,要割手指头放血,江天歌就提醒说:
“因为是我们自己放血,等带到医院的时候,有一些可能已经变质了,检验不到血型。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至少要放大半瓶。”
张梨花准备的瓶子是罐头瓶,瓶子不算大,但也不小。大半瓶,至少得有三四百毫升。
江天歌目光在张梨花三人身上转了一圈,觉得以他们的体型,三四百毫升有点少了,就又说:
“为了更保险一点,你们还是多放一点,把瓶子装满吧。这是难得的免费验血的机会,要是因为血变质了,检验不出来,那就白忙活了。”
江天宝已经割了手指,疼地呲牙咧嘴的,他苦着脸问,“怎么要这么多?不是只要一点点血就可以了吗?”
江天歌也露出不解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我同学是这样跟我说的。”
“放吧,不用花钱就能验血,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多放点就多放点吧。”张梨花一边说着,一边忍着痛,用力地挤压着手指,让血快点流。
二十分钟之后,江天歌回到堂屋,看到桌子上的三瓶血,以及那三张面白如纸的脸,她就笑着说:“现在拿去,下午就能知道结果了。”
瞟了眼陆正西,江天歌想到了昨天笑容荡漾的陈桂芳。
她转头对张梨花说:“妈,我们一起去吧。今天是镇上的集日,我们顺便还能逛逛大集。”
……
到了镇上,江天歌一眼就看到在街上晃悠的陈志勇。看到江天歌,陈志勇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抬脚就要跑。
江天歌幽幽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他就不敢动了。
“听说你考上华大了?恭喜恭喜。”陈志勇咧着嘴,嘿嘿地笑,笑容僵硬极了。
世界上要是有后悔药,陈志勇一定会第一个去买。
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恼,自己当初有眼无珠犯的贱。
陈志勇和江天歌是同一个学校的,但他不爱学习,去学校,就是混日子的,逃逃课,打打架,逗逗女同学。
因为有眼无珠地调戏到江天歌身上,就被她揍得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想到被揍的经历,陈志勇头皮还隐隐发麻,“江姐!天姐!我这段时间乖得不行,可没有惹事啊。”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江天歌抿嘴无语,“我是找你帮忙的,帮我把这个扔河里去。”
“下午找个时间,来趟我们村,给我送张能写字的白纸来。”
哦哦,不是要打他就好。
“这是什么?”警报解除,陈志勇就对手里的东西好奇起来,想要打开袋子看。
“看了你别后悔。”红惨惨的血,有什么好看的。
江天歌指了指坐在后边石头上,脸色苍白的张梨花,做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妈刚才坐车的时候,吐了……”
陈志勇:“……”
要是别人,他早把东西砸他脑袋上了。可是,这是江天歌。
江天歌找他,果然不会有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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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歌吃饱了,还打包了一份,打算带回招待所,当宵夜吃。
吃完包子,江天歌就走了,也没有等陆绪文。
看着时间还早,江天歌就想着,到周围逛逛,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住的地方。
……
住的地方,江天歌当然是想找一个环境好一点的。
所以,对于那些垃圾乱扔,声音嘈杂,一眼看去乱糟糟的胡同巷子,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么走过四五条胡同,江天歌终于找到一条满意的了。
这条胡同,有一个很诗意的名字,雪花胡同。
胡同里边,虽然不是纤尘不染,但却收拾得很干净。隔着不远就有一棵粗壮的树,枝叶茂盛,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们聚在一起,坐在底下乘凉。
一棵大栾树底下,还放了一个乒乓球桌,一群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正在那玩着。
年纪更小的孩子,就在胡同里追逐着玩闹,虽然热闹,但却不嘈杂。
江天歌决定,就这儿了。
她向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的老头老太们走去,先笑着打过一番招呼,就问:“爷爷奶奶,你们知道附近谁家有房子要出租吗?”
一个大爷直接摆手说,“没有没有,大伙儿自家人也才刚够住,哪来闲房子出租啊。”
旁边的大娘也想附和大爷的话,她刚张嘴,声音就一顿,皱着脸回忆了一番,说:
“欸,前段时间,建国他娘不是提了一嘴,说,等建国他们搬去住单位分的楼房,就要把家里空出来的房子,租出去么,建国他们搬了吗?”
另一个大娘想了想,附和着点头,“对,我也听到过建国他娘说过。”
“前两天,建国就带着媳妇和孩子,搬去住楼房了,现在就他娘一个人住这儿。”
“小姑娘,是你想租房子吧?你沿着这条道儿一直走,看到岔路口后就左拐,再走几步路,看到院子里有一棵香椿树的,就是了,你自个儿过去问问吧。”
“好嘞!”江天歌弯着眼笑,“谢谢爷爷奶奶们了!”
“嘿!这姑娘长得够俊,笑起来喜庆!”
对于善意的人,江天歌一向是不吝啬好话的,她笑眯眯的:“奶奶,您说话真亲切,您笑起来也喜庆着呢,一看就是有福的!”
江天歌的话,自然是把几个大爷大娘逗得哈哈大笑,被夸的大娘,还站起来,说要亲自带江天歌过去。
但江天歌看她手上拄着一个拐杖,就婉言拒绝了。
大娘笑眯眯地说,“那也行,你就直接过去,建国的娘姓李,你喊她李大娘就行,她人很好的。”
——
按照着大娘的话,在胡同里走了几分钟,江天歌就找到有香椿树的院子。
院子的外门,正敞开着,抬眼就能看到院子里摆着不少东西,还能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动静。
江天歌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
“谁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袖套,系着围裙,头上还顶着一个破草帽的大娘走了出来,她看向江天歌,疑惑地问道,“同志,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江天歌说:“李大娘,听说您这儿有房子要出租?我想要租房子。”
听到这话,李大娘一喜,连连点头,“对对,我这儿正有房子要出租呢,你进来看看。”
领着江天歌往里走,李大娘一边笑着说道:“前两天还跟我儿子说着,等把家里收拾出来了,就去胡同口贴张房屋出租的提示,没想到,还没贴出去,你就来了。”
一时又问,“姑娘,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啊?”
学校里叫李主任的,有好几个,招生办的一个副主任,也姓李。一些人为了捧他,喊他的时候会把“副”字去掉。
江丝雨把李主任带出来,是想告诉保安,自己的家人和李主任认识,关系很好。
不过,几个保安却并不买账。
招生办和保卫科是两个不同的部门,他们保安负责校园里的安全,倘若出了盗窃事件,丢了东西,被批被骂的只有他们,那时候可没有什么李主任、张主任给他们说话的。
别说是李主任的朋友,就是李主任的亲妈都不好使,“你刚才关着门干什么?这位同志说,看到你在里面偷东西。”
保安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江天歌,又打量了一圈江丝雨,最后目光放在她手上提着的小包上,“把包打开,我要检查。”
江天歌站在保安的身侧,被墙挡着,保安提醒之后,江丝雨才看到江天歌,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被看穿了,还反被冤枉是小偷,江丝雨脸色铁青。
江天歌扫了她一眼,说:“我刚才想来找招生办的老师,但到了办公室,却看到她在里面到处翻抽屉,还把什么东西装进包里,动作鬼鬼祟祟的。”
“我没有!你胡说!”江丝雨气急败坏地瞪向江天歌,“我刚才只是坐在里面,根本没有开抽屉!”
江天歌:“你说我是胡说,你有证据吗?反正我就是看到你表情猥琐,动作鬼鬼祟祟的样子了。”
保安冷着脸说,“哪个小偷偷了东西会承认的?有没有偷东西,检查过才知道。”
他指着江丝雨的包,“把包打开。”
随后又叫身后的人,去把在这间办公室办公的老师找来。
江丝雨气急败坏起来,她根本就没偷东西,凭什么翻她的包!江丝雨紧紧抓着手中的包,双眼愤恨地瞪向江天歌。
江天歌对她扬了扬唇,就是要故意整你的。
直接说江丝雨想要坑她的事,她空口无凭,肯定没人会信,即使是有人信,最多的,也只是不痛不痒的道个歉。
既然江丝雨先犯了贱,那就别怪她回敬她了。
她江天歌脾气可不好,就是这么的得理不饶人。
“这是怎么了?”几个人从走廊的另一端走过来,出声的,就是那位李副主任,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看着三十多岁的女人。
江向梅头发微卷,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裙装,她下巴微仰,眼睛高高在上地睥着。
看到江向梅,江丝雨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红着眼跑过去,“小姑,我刚刚只是坐在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们冤枉我,说我偷东西,还要翻我的包。”
听到江丝雨的话,江向梅脸色一沉,瞪向保安,“你们怎么回事?凭什么冤枉我侄女。”
保安就指着江天歌说:“是这位同志看到的,既然你们说没有偷,那就检查一下,拿出证据来。只要我们没有在她的包里发现赃物,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
“你……”听到保安的话,江向梅脸色黑成了锅底,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江家的人,竟然被人怀疑是小偷?
见到江向梅气红了脸,李副主任连忙把保安拉到一旁,低声嘀咕了一通。
声音很低,江天歌没能听清,但大概的内容,也能猜到,无非就是说她们的背景如何牛逼。
江天歌看了看江丝雨,就将目光转到江向梅身上,恰好撞上她盛气凌人的双眼。江天歌沉静地和她对视。
最终是江向梅先败下阵来,她移开目光,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气急败坏的情绪。
也是活见鬼了,这丫头片子看她的时候,她竟然差点儿以为是三哥在盯着她看。
江向梅皱着眉打量江天歌,但却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李副主任和保安也回来了,应该是李副主任说的话起作用了,保安不仅没有再提要检查江丝雨的包的事情,还态度谦卑地对江向梅两人颔了颔首。
江丝雨冷哼一声,得意地对江天歌抬下巴。
权势当道,她现在无钱无权的,的确是不占优势。江天歌撇撇嘴,深深地看了江丝雨一眼,给她比了个“等着”的嘴型。
……
保安带着人走了,那个李副主任,也笑眯眯地送江向梅和江丝雨下楼。
刚才和李副主任等人一起过来的,一个平装头方脸女人,看到江天歌还站着不动,就好奇地问道:“小同志,你站在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说着,她一边开门进办公室,坐在了方才江丝雨坐的位置上。
看到她的动作,江天歌估量了一番,出声问道:“您是招生办的老师吗?”
黄秀兰点头,“对,我是。你是学校的学生?有什么事吗?有事就进来说吧。”
江天歌走进去,在距离办公桌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向黄秀兰介绍自己的身份和情况。
听完,黄秀兰蹙着眉,“补办录取通知书?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黄秀兰以前是跟随丈夫在外地任职,去年丈夫调回北城,她也跟着回来,家里就给她安排到华大的招生办来工作。
其实,这也算是高校行政后勤岗位的一大特色,专门安置各种家属亲戚。
黄秀兰虽然是走后门进来的,但在工作上,她却算得上是很负责的。
想了想,她就说,“你等等,等李主任回来,问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你叫什么名字,我先查查档案。”
黄秀兰说着,一边拿钥匙去开一旁的档案柜,动作很娴熟。
江天歌可以确定,黄秀兰不是第二个江丝雨,她的确是招生办的老师,就说了自己的名字和录取院系,随后又把书包里文的身份证明资料拿出来。
黄秀兰查了录取名单,又对比着江天歌的身份资料看了好一会儿,点头说:
“你的身份是对得上的,苍南县高中的江天歌,计算机专业录取的学生。”
“但录取通知书要怎么补办,我还真不懂,等李主任回来,问问他的意思吧。”
几分钟后,李副主任回来,黄秀兰带着江天歌过去,把江天歌的情况说了。
李副主任听了,心里一顿。
……
江天歌点头,“可以。”
不用江援朝出声,郑文华就起身出去,不一会儿,他带着人,搬了两台计算机过来。
江天歌坐到计算机前,先是以她正常的速度地敲了一段字。然后放慢速度,一下一下地敲,一边讲解手指的放置位置和移动方向。
看到江天歌纤细的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翻飞移动的时候,众人都睁大眼睛,面带惊叹。
江天歌示范了一会儿,就把位置让出来。
知道有江援朝在,他们肯定是又要谦让来谦让去的,江天歌就直接指了江援朝和郑文华,“来,两位同志,给其他同志打个样。”
江援朝被江天歌的语气弄得一愣,随后心下失笑,他好脾气地点点头,说了声“好的”,就坐在了计算机前。
江援朝坐下后,郑文华犹豫了一下,也坐在了另一台计算机前。
江天歌站在两人中间,指挥着他们怎么放置手指,就看着他们敲。郑文华对拆字和字根都不怎么熟悉,要反应好久,才知道要敲哪个键。
江援朝倒是很不错,看到字就知道怎么敲,只是因为对键盘还不够熟练,动作有些生疏,但已经很不错了,江天歌不吝啬地夸道:“嗯,很不错。多练练就好了。”
听到江天歌的话,旁边的人都脸色怪异地看向她,还有人对她使眼色。
人家是大领导,还是要尊重些的!
你是老师,但夸奖的话,也要讲究一些,别把对小学生说的话,用到领导身上来嘛。
听到江天歌的话,江援朝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随后,他嘴角扬了扬,浅浅地笑着说:
“多谢小江同志夸奖。是小江同志教得好。”
“嗯嗯。”
江天歌没有接到别人给她使的眼色,也不知道江援朝有没有对她的语气不满,反而,她对江援朝却是有些不满。
对于她的称呼,江天歌心里有些不乐意。
昨天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
她姓江,江同志就江同志,干什么还加个“小”字?
小江同志?弄得她辈分多小似的。
……
结束的时候,作为在场职位最高的领导,江援朝代表单位,对江天歌说了一段感谢的话。
话倒是很真诚的。但再多的感谢,要是落不到实处,就都是虚的。江天歌想了想,就问道:“领导,能提个小要求吗?”
江援朝微微挑眉,望向江天歌,“你说。”
……
江天歌也就不客气地说道:“你们这儿,位置有点偏。待会儿你们有进城的车吗,如果有,让我搭个顺风车吧。”
早上太阳不大,骑着车过来,她都出了一头的汗。
现在外面晒着大太阳,江天歌都有点担心,自己会中暑在半路上。这辈子,她可不想这么窝囊地就把小命丢了。
江援朝也注意到外面的大太阳,他说道:“是我们考虑不周了。等用过午饭,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
“嗯嗯,多谢领导同志。”
不过,让江天歌没想到的是,江援朝竟然让郑文华送她。
她疑惑地问道:“你可以走开?当警卫员,不都是要二十四小时随身待命的吗?”
郑文华解释:“也不用二十四小时。”
江天歌就点点头。也是,领导也是需要一些私人时间的。知道他们的纪律森严,她也不再多打听了。
——
陆绪婷推着自行车,一旁的江丝雨垂着头,闷闷不乐的,陆绪婷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其实,这些年,江家一直都是有让江援朝再婚的意思。
今天先讲解拆字、字根这些理论的东西,中间再空出一天让他们消化吸收,然后再上机实践。
江天歌在讲台上准备的时候,教室里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了。江天歌回头的时候,恰好和陆正西望过来的目光撞上,她抬头挺胸,煞有介事地用下巴点了点他,催他快点坐好、要上课了。
陆正西站在门口顿了一秒,才抬脚走进来。
几天前,还在胡同里呛声要打架的人,此刻却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穿着略显成熟的衣服,严肃着脸,眼神自信地巡视四周,的确是有当老师的模样。
要是不那么刻意,老师模样应该更足。最后看了一眼讲台上那双手背在身后的人,陆正西收回了目光。
江天歌知道自己面嫩,担心自己镇不住场子,她是特意去买了一套显年龄大的衣服,又不苟言笑,高冷地站在讲台上,拿捏出当老师的气质。
时间一到,她就开门见山,直切主题,开始上课了。
江天歌先对画在黑板上的二十六键位键盘做了个简单的介绍,之后就开始讲解输入法的编码规律和拆字规则。
刚开始,大家的反应都很不错,但随着讲的内容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大家脸上的表情就多起来了。
……
江向辉皱眉苦脸,小声嘀咕说:“不是学用计算机吗,怎么跟上语文课似的?”
一旁的陈四云听到这话,小声笑道:“怎么?老江,上学的时候,你的语文不是挺好的吗,我记得,有一次,你写的文章还被老师表扬了。”
他们这批人上学的时候,还没到那特殊的十年,学校里的学习氛围还是很好的,放学之后老师还会布置作业,让他们写文章,写得好的,还会被贴出来表扬。
几十年前的老历史被翻出来,江向辉干笑两声,说了声“好汉不提当年勇”,就不说话了,继续端坐着看黑板。
主要是,他心里心虚着。
当年那文章,也不是他写的,是他叫江援朝帮写的,谁知道他写那么好,还差点儿就把他弄得不好收场。
……
一口气讲了将近五十分钟,江天歌就停了下来,“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十分钟后继续。”
主要是她要休息。
第一次这样一本正经地给人当老师,坐在下面的,还是一群军人,说没有压力,肯定是不可能的。
江天歌喝了好大一口水,坐下放松放松紧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神经,有人拿着笔记本上来问问题,她就低声地解答。
陈四云盯着江天歌看了一会儿,就拿手肘撞了撞江向辉,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上面的小江同志,长得像你三弟?”
年轻的时候,他和江向辉同龄又同级,和江向辉交往得多。
因为江向辉,他和江援朝也没少见面,与江向辉的粗犷糙造不同,江援朝却是秀气儒雅的长相。
前段时间,江援朝回了北城,他也和江援朝打过照面。
十几年过去,他们年龄差不多的人,发福的发福,发腮的发腮,但江援朝,虽然身上的气质变得凌冽刚毅,但长相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对江援朝的外貌,印象很是深刻。
刚开始看到这位江天歌同志时,他并没有觉得她和江援朝有相像的地方,但细看,却能发现他们有不少相像的地方。
听到陈四云的话,江向辉想都没想,就否认说:“你别胡说。哪儿像江援朝了?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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