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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精品推荐

清风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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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穗宁夜湛   更新:2024-08-09 0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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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江府的偏院里,罗姨娘看着眼前的江雨薇,哭得肝肠寸断。

“侯府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让你三日后便过门,谁家的亲事这么着急?就是从楼里一顶轿子抬个花娘回府,还得找人过礼呢。

原本以为,定了一个月,只是为着你的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便也罢了,但现在提前到三日,侯府安的是什么心?

你父亲呢?你父亲怎么说。”

江雨薇低着头:“父亲说,就按侯府说的办。”

罗姨娘一听,又是一阵痛哭,哭声比刚刚更悲伤。

侯府只是外部因素,但现在连自家的顶梁柱都不为自己考虑一分,那往后的日子真是可见的难过。

他想到前日里。

江诠在在书房见她,劈头盖脸的就把她一顿骂,说她骗他。

说盛家小侯爷根本就没有要娶江雨薇做平妻的心思,害得他在侯府面前丢了脸。

罗姨娘叫苦不迭,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样来秋后算账。只是她如何痛哭江诠都并不信她。

将她狠狠骂了一顿之后,丢进了这个破旧的小院里,她怀疑若不是当时身上带着伤,连跪都跪不稳,江诠能再狠打她一顿。

这就是自己一心奉为天的人,最后她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罗姨娘只觉得身心俱疲,若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她真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江雨薇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姨娘,三日后就三日后吧,反正这江府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去了侯府大小算个主子,而且我早去也是去,晚去也是去,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晚去不如早去了。”

罗姨娘听着这话,整个额头都挤在一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糊涂,这能一样吗?

你在江府,吃得好住得好,怎么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了,你的屋子布置比江穗宁还好。去了侯府可不一定。

你在孔府出了那样的事,侯府怕是恨不能眼不见为净,但这个时候却要求你快些入府,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江雨薇:“无论如何,我肚子里怀着小侯爷的孩子,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应该就是为了不让他家的孩子流落在外吧。”

罗姨娘劝得苦口婆心,连后腰下的疼痛都越发明显,但她还是忍着:

“你一定要认清现实,不要以为自己怀着小侯爷的孩子就有多金贵。

对于侯府来说,他们若想要孙子,想要多少个没有,有多少良家女子,为了荣华富贵想要进侯府。

他们不过是身份低了些,却清清白白。总好过你为嫁先孕,首先名声就不好了。”

江雨薇听着这话,要被罗姨娘吓哭了,

“姨娘,那你说,他们让我三日后进府是为了什么?”

罗姨娘摇了摇头:“不知道,总之你一切万事小心,侯府说不好,就是龙潭虎穴。薇儿,不是姨娘吓你,姨娘是希望你能清醒。”

江雨薇慌了,过来拉住罗姨娘的手:

“姨娘,我可不可以不嫁?我哪里都不去,我就留在你身边。”

江雨薇哭出声来,罗姨娘看着这样的江雨薇,哪有不心疼的道理,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不听我的话,擅自跟小侯爷有了肌肤之亲,走到今日这一步,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

当初是你选侯府,你有选择权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现在你没得选,只能去。而侯府却可以选择对你好或者对你不好。

往后的路只能靠自己走了,姨娘唯一能做的,便是多给你一些嫁妆,让你能在夫家稍微过得好一些。”

江雨薇听着这些话,心突突的往下沉,哭得不能自已,她终于有点害怕了,之前总觉得自己怀了侯府的孩子,侯府怎么也得好好待她,但是现在罗姨娘一番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就在这时候,管家带着人来了。

罗姨娘见着管家,眼睛一亮。

她早上差了人去请,还以为管家会和之前一样对她们不闻不问,没想到今日居然来了。

心道管家还是有几分情谊,知道她们有难,愿意相帮一二。

来了就好。

罗姨娘自从住进了这片小院子里,身上的戾气少了一半。

下意识的便觉得管家是来帮她的,虽然心中憋屈,但是面上不显分毫。

屋子里几人表情各异,罗姨娘陪着笑脸,从床上半撑起来:“管家来了,请坐,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

管家冷着脸,看了一眼这昏暗逼仄又简陋的房间,罗姨娘叫他坐,只对面一张光秃秃的凳子。

他只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语气淡淡。

“我今日来,是奉大小姐之命,搜寻当初夫人从卫家嫁入江家,带来的十里红妆。

那些嫁妆明细,全部都记在册上。小姐今日让人清点了库房,发现少了许多东西。整个江府都要搜查一遍,这会轮到姨娘的屋子了。”

罗姨娘听到这话大叫不好,但却撑着不敢出气:“管家说笑了,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的,搜一搜就知道了。”

管家说完这话,不等罗姨娘回答,身后的丫鬟婆子一拥而上,开始翻找。

罗嬷嬷大喝:“放肆,你们还有没有规矩?罗姨娘的屋子,你们说翻就翻。”

那些下人充耳未闻,继续翻找着,连罗嬷嬷也被两个大力强壮的婆子按住。

江雨薇看他们来势汹汹,一动不敢动,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呆呆的坐着。

罗姨娘趴在床上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翻箱倒柜。

在看到他们翻出来自己的首饰盒里面的东西时,大喊道:“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拿。”

有眼尖的婆子仔细查看过,对罗姨娘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只嵌金丝翠玉镯,那只荷穗紫玉簪,里面刻着卫府特有的记号,还有那些,全部都是夫人嫁妆单子上的东西。

罗姨娘若坚持是你的,那咱们就上公堂去断一断。”

罗姨娘眼露惊吓,她哪里敢上公堂,不过是想吓一吓这些下人,但是这些下人比她还凶狠。

罗姨娘看着自己藏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被翻出来,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管家态度毕恭毕敬:

“是,本来罗姨娘和二小姐要各打二十大板的。不过罗姨娘心疼二小姐,一人承受了四十大板。”

流苏听着恨不能笑出声来,随即发现场合不对生生忍住,忍得十分辛苦。

夜湛见状,淡淡开口:“想笑就笑,不必拘束。”

这幅态度,完全没有把罗姨娘和江雨薇二人放在眼里。

流苏愣了一下,在心里狠狠的夸了夜湛一通。

她很想放肆开怀大笑,但见着管家在此,到底还是忍住。无论如何不能给自家小姐找麻烦。

夜湛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钥匙账本,对着流苏说道:“那些东西就交给你了,以后由你打理。”

流苏眼睛转了转,以为夜湛是让她帮手,当即回答:“是,小姐,奴婢一定帮小姐打好下手,做好跑腿的事。”

夜湛:“跑腿的事,让底下人去做。你一应安排好就是。”

流苏听懂夜湛话里的意思,直接震惊到嘴巴可以塞入一个鸡蛋。

“小姐,奴婢不会。”

夜湛:“不会,我找人教你就是。”

一个小小的江府,他不屑于自己上手,若不是为了江穗宁,这点心他也不愿意操。

流苏苦着一张脸,只得应下。

底下站着的管家,心底却是涌现惊涛骇浪。

别家府邸,有嫡妻做主的也就罢了,但凡没有嫡妻或者嫡妻管不了事的,哪一家不是争得你死我活。

偏偏江府不同,这中馈送到大小姐手上,随意就交给了丫鬟。

别说这是京城头一遭,就是整个大周,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

他看出一二,大小姐并非不会,而是志向远大,小小的江府中馈,不屑而已。

这江府的天,是彻底变了。

以后他一定要看准风向,不能认错了主子。

管家当即向夜湛跪了下来,历数自己之前做的不好的地方,怠慢宁心院的地方,言词恳切。

夜湛觉得聒噪,挥了挥手就让人下去了。

什么话都没说,让管家心里无比忐忑,告诫自己,以后宁心院的事,一定要更为上心才是。

管家走后,夜湛随手拿了本书看。

下午睡了一觉,这会并不困。

他翻了书架,发现除了必学书籍,其它的学堂外的兴趣书籍,好多他都有。

好神奇,他们的兴趣居然差不多。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夜湛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不一会儿,流苏从外头打听消息回来,一脸的兴奋,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虽然刚刚管家来说了大概,但是这么大的事,流苏实在是忍不住要出去凑凑热闹。

这会儿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清楚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来跟夜湛分享。

“小姐,打听清楚了。老爷把二小姐,三小姐,罗姨娘都罚了。

太好了,老爷终于想起夫人的好,想要补偿小姐了,小姐以后在江府的日子便好过了。”

夜湛抬头,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随意的“嗯”了一声。

江诠哪里是知道卫氏的好,更不是突然就对这个女儿有了关怀。不过是被他抓住了把柄,不得不缩着脖子。

江诠做这一出,不过就是在跟他表态。希望他跟他站在同一战线,别坏了他的富贵。

背地里说不准在琢磨着要怎么对付他,现在不过是还没有想到招数,所以要先稳住他而已。

其实江诠越是如此,就越显出他内心的心虚。

对此,夜湛半点都无所谓,一个小小的江诠,就像一个自己蹦跶的蚂蚁,他随意拿捏就是,根本不放在眼里。

眼下他领情,不过是为了给江穗宁铺路,希望江穗宁回来后,日子能好过些。

流苏高兴,喋喋不休继续说着:

“小姐,还有关于平妻之事,奴婢也悄悄打听到了。

老爷说了,平妻之事以后不可再提,若有人再提家法伺候。

还有关于小姐的婚事,两个月后如期举行,谁也不许再因为这件事多生事端。直到小姐顺利出嫁为止。

管家刚刚已经把府邸上下都狠狠敲打了一遍。

这一回,老爷是动真格的,罗姨娘那四十大板,怕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流苏说着说着又笑起来,今儿这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从前的罗姨娘,仗着小姐良善,在江府趾高气扬大摇大摆,一副正室夫人的派头,没少给宁心院的人小鞋穿。

这下好了,以后她们小姐做主,再没有人敢在小姐面前耀武扬威了。

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她觉得今儿好快乐。

小姐这一场落水,竟是因祸得福了。

宁心院的丫鬟们显然也听说了消息,一个个语气欢快,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们平时哪里敢这般说话,现在她们终于也能硬气起来。

就在这时候,外头有人进来报。

流苏赶忙出去查看,随后手上抱着个盒子进来,眉开眼笑的对着夜湛说道:

“小姐,今儿真是大好的日子。

小姐猜是谁?是小侯爷送来的一套衣裳,说是为小姐明日的赏花宴准备的。

小侯爷还传了话,说今儿他和小姐吵起来,是他不对,想要明日当面向小姐赔罪。”

流苏一边说,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以前小侯爷从来没有单独给江穗宁写过书信。

每次来都是见江雨薇,而顺便来看看小姐,有时候顺便都不看,若不是她们无意中在府中偶遇,都不知道小侯爷来了。

现在好了,小侯爷心里记着小姐。

真是……,好事都凑在同一天了。

夜湛听着,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他接过流苏手上的书信,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皱的更深。

这种酸溜溜的话,他见着都觉得恶心。

他可不认为盛元麒会有这样的觉悟。又是送衣服,又是道歉,还要当面赔罪的。

明日的赏花宴他是不准备去的,但是盛元麒很显然是想要他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姐,你快看看这个衣裳,太漂亮了,小侯爷真真是用了心的。”

流苏打开盒子,把盛元麒送过来的衣裙摆开看了看,一脸的欣喜。

嫩粉色的裙摆,层层叠叠,纱线细密柔软,裙底绣着百花,做工精致,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花了大价钱。

流苏真心赞叹。

夜湛却是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

“不去。”

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穗宁在首位坐下。

孔老爷立马让人上了茶,在一旁殷勤陪着。

七皇子这一来,他孔府是真的蓬荜生辉。

七皇子战功赫赫,若能和七皇子打好交道,那他孔府也能上一个大台阶。

江穗宁没有说话,往旁边看了一眼。

孔夫人战战兢兢的立在一侧,庞氏也忐忑得很,七皇子不开口,她不敢多话。

虽然按照亲戚辈分,七皇子算是她隔了好几房的表弟,但是她可不敢这么攀亲戚,占七皇子的便宜。

庞氏看向盛元麒,对他使了个眼色。

她不能攀这个关系,但是盛元麒作为晚辈,却是可以对七皇子尊称的。

盛元麒扑通一声跪下来,语气尊敬又讨巧:

“见过小舅舅。”

江穗宁看向他,“嗯”了一声,掩住眼底的情绪,挥了挥手,

“起来吧。”

“是。”

盛元麒起来,站在一侧,看七皇子应了他的称呼,想必是认这门亲戚的,不由得心情激动。

江穗宁开口道:

“本王刚刚从边境回来,入宫见了父皇,一出宫,准备去醉香楼吃些东西,想到这个时间,怕是还没有开食。

听闻孔府举办宴会,我的侄儿也在,便想着过来讨些点心吃,若有饭食,再好不过。”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

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完全说得过去。

盛元麒和庞氏听到这话更是受宠若惊,七皇子提到了他们,就是亲近的意思。

一旁的孔夫人赶忙应声:

“是是是,七皇子大驾光临,孔府蓬荜生辉。今日宴会,厨房备了许多吃食。臣妇这就让人送过来。”

庞氏也适时出声:“孔府的红烧狮子头可谓一绝,七皇子肯定喜欢。”

江穗宁“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孔夫人松了口气,半点不敢耽搁,立马吩咐了人下去。

一旁的孔老爷让人送了糕点上来,江穗宁拿起一个吃,目光看向园子里。

指着围着夜湛的侍卫。

状若无意的开口:“这是怎么了,本王似乎来得不巧?”

孔夫人赶忙应话,陪着笑脸:

“不是什么大事,正好解决完了,臣妇这就让人退下。”

“嗯。”

江穗宁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又吃了一口糕点。

目光却是扫了夜湛一眼。

随后又落到了流苏身上。

流苏心头咯噔一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七皇子救命,我家小姐是被冤枉的。”

这一声哭腔闻者落泪,场上顿时寂静一片。

孔夫人和孔老爷吓坏了。

早知道刚刚就应该趁人不注意把人带下去,现在居然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原本他们听七皇子提起,但是没有要管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下一刻局势就转便了过来。

江穗宁微微皱眉,直接看向孔夫人。

孔夫人的心被一下提起,看七皇子这模样,怕是不能蒙混过关了,没有问孔老爷而是直接看向她。

孔夫人心里阿弥陀佛祈祷着七皇子不要深究,让这件事情赶紧过去,但是眼下还是硬着头皮解决。

她面色紧张,偷偷看了庞氏一眼,庞氏也知道事情轻重,只能见机行事。

见庞氏点了点头,孔夫人当即把刚才的事情轻描淡写说了一遍,不过说的却是夜湛有错的版本。

江穗宁听完,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状若认真的想了想,才开口:

“嗯,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没什么好说的。

听闻这种行为,是要沉塘的。”

庞氏赶忙接话:“是是是,不过念在的江大小姐的母亲跟我是手帕交,我也不愿意事情做那么绝。

只是江大小姐在证据面前都死不承认,所以才要罚一罚她,只打十个板子,让她知道教训就好。

出了这种事,江府和广平侯府的婚事肯定是继续不下去了。江大小姐心有所属,我们广平侯府也不好棒打鸳鸯。

我们侯府把这婚事退了,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庞氏一副为对方考虑的态度,行事说话听起来就妥帖得很。

江穗宁看了一眼庞氏,只把庞氏看得后背发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再听她出口的话,才些微放松。

江穗宁:“夫人宅心仁厚,江大小姐应当感恩戴德。”

庞氏听到这话,有些臊的慌,但到底应承下来,假模假样的回应道:

“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琉璃妹妹去得早,照理我也该照拂一二的,只不过出了这种事实在是没法子,有错就要罚才是对的。”

江穗宁:“说得不错,侯爷夫人如此仁心,但为京城贵妇之表率。”

庞氏被江穗宁夸得老脸一红。

周围那些知道内情的夫人,看到这一幕却觉得实在辣眼睛看不下去。

一旁的盛元麒却是下意识的抬头挺胸。看起来这个小舅舅真不错,自己以后要多走动走动才好。

他看了一眼底下站着的夜湛,原本还以为他那火爆的性子,见着七皇子来,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都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若夜湛发话,他应该要怎么辩驳,但是没想到夜湛根本没有开口。

他沾沾自喜,觉得夜湛肯定被吓到了。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流苏对着江穗宁狠狠的磕了个头,额头有血瞬间渗出来,鲜红一片,刺目得很,有些胆子小的小姐吓得发出惊呼。

“七皇子,不是这样的。他们胡说。

他们那么多人,欺负我家小姐一个。

明明没有的事,颠倒黑白无中生有。

是侯府看不上江府想退婚,又不想付出代价,所以往我家小姐身上泼脏水,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退婚……”

孔夫人和庞氏听着,一下就变了脸色,恨不能当即把流苏拖出去,但是碍于七皇子在,又不敢。

流苏忍住泪,把事情从头到尾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哭成了泪人。

“奴婢恳请殿下,替我们小姐做主。”

她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但是不做就是等死,做了就有希望,小姐平时就是这么教她的。

她绝对不能让小姐蒙受不白之冤,反正已经这样了,不能更糟糕了。她家小姐不敢说,那便她来说。

流苏泪水涟涟,跪在地上一脸希冀的看向江穗宁。

江穗宁手指微微握紧,目光从流苏看向庞氏,语气冷了三分: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本王就是来吃个饭,没想到居然摊上这事,各说各有理,看起来像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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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战战兢兢的上了茶,退了下去。

江诠一来就看到这略显诡异的一幕,但是半点不敢含糊,对着首位上的七皇子恭敬跪拜:

“下官见过七皇子,殿下莅临寒舍,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江诠是寒门出身,得了个小小的五品官,自诩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

平时不觉得,但遇着这些权贵,那种谄媚的气息,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江穗宁看他跪着,并未说话,端起桌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底下的江诠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怒了这位爷,低头跪着不敢起来,额头不由得冒出了汗。

江穗宁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江诠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落下来,身形也有些微微发颤,却不敢动。

死不可怕,一命呜呼。怕的是凌迟,钝刀子割肉,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是痛楚却清晰的在身上显现。

江诠就这么跪着,整个人看起来战战兢兢的,身形哆嗦,汗水落下来也不敢去擦。

下首的夜湛撇了江诠一眼,眼中满是鄙夷。

盛元麒也看不上他,见他这副模样,皱着眉,面露嫌弃。这江府的人,一个比一个上不得台面。

只有江雨薇,见到这样的江诠,震惊到无以复加,她还是头一回见着江诠这副畏惧的模样。

江诠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高大伟岸的父亲形象,而且在府中说一不二。她半点不敢忤逆,以父亲为天。

但现在,看江诠只行个礼便这般狗腿伏小做低,战战兢兢,江雨薇感觉自己像头一天认识江诠一样,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是大门后面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原本她还指望着江诠能为她争取到一些权益,甚至能多给一些嫁妆,但是见江诠这副模样,她哪里还有半分奢望。

这个打击太大,江雨薇感觉自己似乎就要站不住,赶忙扶着椅背,才不至于让自己晕倒。

有那么一瞬间,江雨薇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第一次有点恍然觉得,自己从前想要去侯府做平妻的念想,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在尴尬的气氛到达顶点的时候,江穗宁开口说话了:

“江大人起来吧。”

“是是,多谢殿下。”

江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得久,还是吓的,只感觉腿肚子发颤。

要不是绷着一股劲,那膝盖一软怕是就又要跪下来出丑,他支愣着腿往一旁挪了挪,让自己站直。

江穗宁:“本王今日来,是为了本王的侄儿,广平侯府和江府的退婚一事。

江诠竖着耳朵听,听着七皇子说的话,还有这话里的语气。

听到退婚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来时的路上就隐约猜到了,但是他想不到这种事居然让七皇子来了。

好端端的退婚,肯定是他这个大女儿不安分守己,今日惹了什么大祸。

他脑中想到之前“江穗宁”威胁他的话,心中灵机一动。

若“江穗宁”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正好可以借七皇子的手,除掉“江穗宁”,这样一来,他后面的日子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不过,“江穗宁”的威胁言犹在耳,他不敢贸然。

心里却做了决定,若真是“江穗宁”得罪了这些权贵,他绝对二话不说大义灭亲。

他试探着问今日发生了什么,心中期望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夜湛不屑说,盛元麒和江雨薇没脸说。唯有流苏欲言又止,想到自家小姐受的委屈,又抹了一把泪。

这看在江诠眼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肯定是“江穗宁”惹恼了广平侯府,若不然,就他那个性子,肯定不会允许被别人冤枉。

而且,自己来了那么久,他一直都坐着,江雨薇都站着,他凭什么坐着,真是半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看向“江穗宁”,对着他怒目而视,

“逆女,你还有脸在这里好好坐着,给我跪下,好好反思你自己的错处。”

看“江穗宁”没有动,江诠脸上有点挂不住,出口的话也带上了指责: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这般行径,怎么对得起你远在俞州的外祖父母,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

提到卫家人,首位上的江穗宁看向他,目光冷得像是腊月的寒冬料峭。

江诠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夜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光像看傻子似的。

江诠被夜湛的冷意吓了一跳,又看到他眼中赤裸裸的鄙视,半点不在七皇子面前给他这个长辈面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却有气不能发。

心中暗自想着:这女儿果然不能留了,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不能放过。

江诠还想说什么,首位上的七皇子先打断了他,指着夜湛身后的流苏:

“你把今日的事情跟江大人说说。”

流苏心中正为自家小姐愤愤不平,听到江穗宁这么说,赶忙站出来,把今日在孔府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复述了一遍。

江诠听完,震惊到无以复加,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万万没想到,“江穗宁”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江雨薇和广平侯府。

而退婚,“江穗宁”也是名正言顺,侯府照例赔偿,还得向“江穗宁”赔礼道歉。

广平侯府陷害……

江雨薇有孕……

进侯府做妾……

孔府赔偿,广平侯府赔偿……

一时间,他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来。暗自后悔自己刚刚嘴太快,不知道一会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看向夜湛,讪讪着想说什么到底没有开口,然后又看向一旁的江雨薇,江雨薇心虚的低下了头。

他想出口安慰夜湛几句,但是因为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会安慰又会显得格格不入虚情假意。

江雨薇做错了事,本来他也是要说几句的,但是侯府开了口让她入府为妾,她现在又怀着身子,已经算是半个侯府的人。

若盛元麒不在,他作为父亲怎么都能说几句,但现在盛元麒就坐在这里,他若是骂江雨薇,那就是打盛元麒的脸。

江诠有话只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能说。

这都叫什么事啊?

“殿下恕罪,是下官管家不严,才闹出了这等笑话。

江穗宁:“嗯,确实是笑话。”

江诠一张老脸挂不住,低着头不敢看人。

江穗宁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江雨薇,

“江二小姐的面色似乎不好,先下去休息吧,若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就不好了。

你都事在孔府的时候,就已经说开了,现在是江大小姐和侯府退婚之事,你也不必在旁边守着。”

江雨薇低着头,不知道江穗宁什么意思,直接应下:“是。”

她刚刚一直都在精神高度紧张中,不曾放松下来,现在她也不想来凑这个热闹,巴不得就此离开。

赶忙对着江穗宁行礼:“多谢七皇子。”

江穗宁:“麒儿便陪着吧,毕竟肚子里是你的骨肉。退婚之事,等你母亲拿了东西来,你再过来也不迟。”

盛元麒正好也不想坐在这里,和对面的“江穗宁”大眼瞪小眼,对着七皇子拱手:“是。”

盛元麒和江雨薇退下,江诠站在屋中,看了一眼面前的二人,总觉得自己在这站着似乎很是多余,颇有如坐针毡之感。


赏花宴是孔府举办的。

孔家老爷在礼部任职,职位不高,但是他娶的夫人,是齐王府的嫡次女,整个孔府中人的身份便都水涨船高,在京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

下了马车,夜湛随着引路的丫鬟往里头走去。

一路上都有人进出,夜湛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场合,这些人没一个他认识的,由着丫鬟将他带到了园子里,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喝茶。

期间有几个小姐过来跟他说话,是从前和江穗宁关系不错的。

流苏一个个的小声跟夜湛介绍,夜湛也不知道说什么,打过招呼随意的讲了几句,对方见他兴致缺缺,便也没有多打扰,直接走了。

倒是江雨薇看起来很吃得开,还有不少相熟的小姐,待人接物,说话举止,一看就是经过特意训练的。

不得不说,罗姨娘培养这个女儿,是花了心血和精力的,也算有些成效。

不远处,江雨薇正在跟几个小姐说话。

“雨薇,你那个姐姐看起来还同往日一样,高高在上的并不和人亲近。”

江雨薇笑了笑:“姐姐性子是冷清了些,在府里,也并不常和我们在一处。

有人听着这话撇撇嘴:“摆什么架子啊?虽说是嫡出,但你父亲也只是五品小官,还真当将军府还在,看不上我们,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就是就是。”

“看着就不好相与,雨薇和这样的人做姐妹,实在难为你了。”

江雨薇三言两语就让这些小姐们对江穗宁的印象掉到了谷底。

听着这些话,她叹了一气,一副无奈的模样,状若无意的开口:

“我这大姐姐,平日里在府中清冷些倒也没什么,不过今日来赴宴,我却觉得她有些心事重重。”

被她这么一提醒,立马有人跟风说道:

“怪不得我刚才看她一直往男宾那边瞧。”

“啊,还有这种事,真是坏了风气,明明都和小侯爷有婚约了,还这般关注那些外男。”

“唉,侯府高门,这门婚事真是可惜了。

余姐姐,你父亲位从三品,你的身份可比江穗宁贵重多了。小侯爷夸了好几回你的琴,若不是她,没准你才是侯府少夫人。”

被叫余姐姐的,是工部余家的嫡女,对盛元麒有好感,相好的几个姐妹都知道。

余小姐这会听到这话,脸颊一下通红一片,悄悄往男宾那边看了好几眼,孔府和侯府交好,盛元麒今日一定会来。

她喜欢盛元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他有了婚约,自己又不可能做妾,实在是造化弄人。

一旁一个橙衣女子,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庶女,为了讨好余小姐,径直对着江雨薇道:

“你那个大姐,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就这个身份居然还敢肖想小侯爷,要我是她,早就乖乖把婚退了,人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雨薇脸上夹着一丝难堪,却不敢生气。

她身为庶女,好不容易攀上这群小姐,除了会说话会讨好,还得会隐忍。

她看向余小姐,一副真心实意为她考虑的态度:

“其实我也觉得余姐姐的身份最为合适,而且小侯爷说过好几次余姐姐,都是称赞的话,可见小侯爷心里也是有余姐姐的。”

余小姐听着这话嘴角的笑意忍不住,顺着问道:

“啊,真的吗?什么时候?你在哪里见到的小侯爷?还听到过好几次?”

江雨薇暗道自己嘴快,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

“是我大姐姐送的信,让小侯爷来府中喝茶,所以我便见过几回。”

她心虚的低下了头,哪里敢让这些小姐知道,其实是她送的信,约小侯爷私会。

反正江穗宁又不知道,泼脏水给她正好。

果然,其她的小姐一听,都对夜湛投去嗤之以鼻的神情。

“好好的大小姐,学会了勾搭小侯爷,实在是没有教养。雨薇,你怎么也不劝着些。”

江雨薇面露难色:“劝了呀,但是劝有什么用呢?我是庶女,她是嫡女,我还能越过她去不成?”

“那实在太可恶了,小侯爷就是这样被她给骗了的。说不得暗中已经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得小侯爷做了坏事呢,让小侯爷不得不娶她。”

说这话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庶女,平时听说得多了,这会嘴上也没个把风的,另外几位嫡女听得都脸红。又很有兴趣听其中的八卦。

“就是就是,这种小门小户的小姐,就是上不得台面。”

江雨薇低着头,在一旁听着这些话有些难堪,这几个人里,她的身份最低,她们说江穗宁又何尝不是在说她,但是她一想到坏了江穗宁的名声,又觉得十分爽快。

那些小姐,一边说一边朝着夜湛投过来不善的目光。

流苏见着愤愤不平。

“二小姐指不定又在跟她那些姐妹说小姐什么坏话呢。

二小姐也太坏了,难道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

她跟别人说小姐,别人又能看重她几分?仿佛贬低小姐就能抬高她自己一样。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宴会上有跟她说过话的小姐,对小姐你的态度都不好。

奴婢都能看出来,肯定是二小姐说了什么,偏偏小姐你从来不以为意,觉得家和万事兴,别让外人看笑话,但其实,一直都是二小姐想让人看笑话。”

流苏很看不惯江雨薇,只是也知道江穗宁不愿多事,便下意识的把话往柔和里说,只是语气里难掩不平。

就在这时候,有丫鬟过来对夜湛传话:

“江大小姐,小侯爷有请,说是有些话想要亲自跟江大小姐说。”

流苏眼睛一亮,刚刚的不快一下抛诸脑后,赶忙就要去扶夜湛,低低的提醒了一声:

“小姐,小侯爷有请。”

夜湛坐着没有动,看了一眼丫鬟。见这丫鬟低着头,他看不清容貌,而且过来传话的时候,背对着人,

“你是谁?”

丫鬟没想到他会问话,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回江大小姐的话,奴婢是孔府的丫鬟。”

夜湛:“是在谁跟前伺候的?”

丫鬟不敢回答自己伺候的是谁,便随意的应了一句:“奴婢是打洒的粗使丫鬟。”

夜湛盯着她,那丫鬟被盯得瑟瑟发抖,头更是要低到臂弯里去。

夜湛开口:“随意使了个打洒丫鬟来,这是看不起我江府,不去。”

这种不认识的丫鬟,他若去了,万一有什么事人都找不到,说也说不清,他才不傻。

那丫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不敢开口又怕说错话,行了个礼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流苏有些着急,看向夜湛:

“大小姐,既然小侯爷都低头了,大小姐便也给他个台阶下,若不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对小姐以后不好。”

夜湛:“ 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流苏愣住,一下明白了夜湛的意思:“小侯爷应该不会吧?”

夜湛:“会不会的,我也不能拿自己的名声去赌。

他不会最好,那万一会呢,这种打洒的丫鬟,也不认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而且,退一万步说,他随意找了个打洒丫鬟来传信,那就是对我的敷衍。

既然有心认错赔罪,就该摆出应有的态度,而不是随随便便走个过场。

这般虚情假意,就算赔罪,也是假的。要来也无用。”

流苏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她又说不出来,听着这番话,只觉得夜湛说的好有道理。

“小姐说的对,奴婢听小姐的。小姐不去,奴婢就守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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