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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敢以下犯上

发表时间: 2023-03-24

没人想到会有这一天,分别之时,父王和长兄抱着我哭到了天明。

父王拿着圣旨读了一遍又一遍,嘴里念叨着你还是不信我…

两个大老爷们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叮嘱我,到了京城要安分守己,不可像在漠北一样肆意妄为。

我穿着京中送来的嫁衣郁郁寡欢地坐在镜前,听着他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些话。

知道了知道了耳朵都起茧了。

长兄在一旁叹气。

要芸儿嫁去中原如何使得?

北方不比中原,宫中的规矩繁褥的要命,那里一个人就有八百个心眼子,芸儿嫁过去不是狼入虎口吗?

我哭丧着脸点头,哀求地看着父王。

父王也红着眼睛,连连叹息,却不说话。

我丧了气,犟着脖子说西北如何不比中原?

我可听说了,我那未来夫君连个官职都没有,就是个书呆子怎比得上醇玉哥哥?

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子?

父王瞪着眼佯装要凶我,我赶紧瘪起嘴装可怜。

既要嫁人了,就不许再提梁醇玉那小子,你是堂堂公主,怎可配一介马夫?

公主如何,父王时常教导我不可议论尊卑,何况那程淮安不也是庶子,庶子配得,马夫如何配不得?

父王气得吹胡子瞪眼,嘀咕着要让梁醇玉洗八匹马。

醇玉哥哥是王府管家的儿子,我亲梅竹马的玩伴。

他长大了就留在王府当马夫,最近还升任了马厩总管。

我还是郡主时,他总是给我牵马,我的小马驹只有在他面前才温顺,小马驹喜欢他。

我也是。

父王疼爱我,不愿我和兄长一样养的太潦草,特意请了京中的夫子和嬷嬷教习我。

所以幼时,浣儿姐姐她们骑马纵街,我却要学织布绣花,她们爬树摘果,我却要练字习画。

父王希望我能跟那些京城贵女一样,长成西北草原上的娇花。

可我不仅不服管教,整日舞刀弄棒。

还气走了三个夫子。

在父王的生辰宴上我迎着他们期待的目光,信心满满地弹了一首高山流水,那些部落首领一个个低头不语。

父王赔笑着摇头连连叹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也

我脱口回了一句刚和夫子学到的词子不教,父之过。

首领们一个个连忙告退。

父王拿着大刀追我。

老子让你父之过父之过还过不过?

后来,许是父王也认命了,在一次偶然发现我有习武的天赋时,他赐我一杆长枪,许我学剑术,甚至带我上战场。

醇玉哥哥不同,他看着我送他的野鸡手帕,宝贝的不得了,一个劲儿地夸我心灵手巧。

但他从来不拿出来,我问他为何不用,他说舍不得。

从小到大,醇玉哥哥都跟在我后面郡主…郡主 地叫我。

有时也会小心翼翼地叫一声芸儿。

我逃学去掏雀窝他就给我放风,我偷溜出去玩儿他陪我一起挨骂。

邢婆婆说两个人结婚了就要一起生活一辈子,我想跟醇玉哥哥结婚,我们臭味相投,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可父王说我们不能在一起,醇玉是马夫,我和他身份有别。

后来又来了一道圣旨,要我回京成婚。

我闹了好大一通脾气,为何要我去京城,草原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

兄长费力地和我解释,芸儿,你那侍女小莲可敢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