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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全集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茶语范厚”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孙二叔孙二婶,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孙二叔孙二婶   更新:2024-07-14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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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二叔孙二婶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茶语范厚”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孙二叔孙二婶,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孙二婶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老伴,又瞅了瞅小孙女,愣了半响,才道:“唉!你们就让我死吧,我再也不想遭这个罪了。”

孙二叔拉过她的手,哽咽着道:“你啊,咋就那么想不开呢。你说你走了,扔下我和凤珍,今后可咋活啊。”

二柱子在旁也道:“我说二婶啊,凡事都要想开啊。这回,请了个先生,他能治你的病。等你好了,我还等着你给我烙饼吃呢。”

孙二婶这才注意到,家里还有一个陌生人。“这,这是······”

韩宗清走在了孙二婶的身边,道:“婶儿,我叫韩宗清。您现在感觉咋样,头还疼不。”

孙二婶摸摸自己的额头,道:“这会儿不疼了,一般疼的时候,都是早上和晚上。我实在是受不住了,这罪就不是人遭的。”

韩宗清道:“我不懂什么医术,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您。”

一旁孙二叔急了,道:“你不懂医术啊,那骗俺们干啥?”

韩宗清一乐,道:“孙二叔消消火,等我问完了再说。”

韩宗清接着道:“如果我没猜错,二婶娘家就您一个人吧,没有兄弟姐妹,对不?”

孙二婶点点头,道:“我有个兄弟,但10多岁就得病没了,就剩我自己。”

韩宗清接着道:“你父亲是不是还健在?”

孙二婶道:“都没了10多年了,丧事都是我和我家老头子料理的。”

韩宗清道:“自从你父亲去世后,你是不是身体就不好?”

没等孙二婶说话,孙二叔插嘴道:“对,对。自从我老丈人没了后,她这体格就一天不如一天。前几年我儿子又没了,她生了场大病,身子就更虚了。”

韩宗清道:“那就对了。孙二婶,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老做梦?”

孙二婶闻听,坐了起来,惊诧地道:“是啊,你咋知道呢。我这半年,总梦到我一个人走在漆黑漆黑的地方,四周都是墙。我走一步,脑袋撞一下,走一步,撞一下。”

韩宗清站了起来,道:“行了!孙二叔,如果我没猜错,你家二婶的病,应在她父亲的坟地上。你领我去看看坟地,就知道了。”

孙二叔疑惑地看着韩宗清,道:“我说韩先生,你说的靠谱吗?我老丈人都死10多年了,这个跟他坟地有关系?”

韩宗清道:“孙二叔,事已至此,看看又何妨?那坟地离这远不远?”

“不远,不远,就在村西头。”孙二叔道,“我这就领你去啊。”

说着,孙二叔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可刚走了一步,又转了回来,看着炕上的老伴,直咧嘴。孙二婶道:“老头子,你去吧,先生给我瞧病,我还能趁这功夫再寻短见啊。再说,凤珍在家陪着我呢。”

孙二叔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儿,对凤珍说:“大孙女,你在家好好陪你奶啊。”

孙二叔带着韩宗清,后边跟着小柱子,出了村子,奔西头走去。这个村子四面环山,南面就是韩宗清来的那片林子,西面山不高,但岭连着岭,林子很密。

翻过两个山岭,孙二叔一指前面,道:“先生,就在那!”

这是一座孤坟,坐落在一道山梁中间 ,坟头不高,四周稀稀疏疏有几棵树。孙二叔道:“这地儿是我老丈人活着时候自己选的。他进山放牛就相中这了,说这视线好,能看到家里老房子。”

韩宗清走到坟头前,看看太阳的方向,用手比划了半天。然后,他又围着坟头转了几圈,若有所思。孙二叔和小柱子疑惑地看着他,没敢吱声。

过了一会,韩宗清道:“事儿我看明白了,这坟有说道。”

小柱子道:“韩大哥,究竟咋回事,你跟俺们说说呗。”

韩宗清道:“你看这座坟,虽然建在坡上,四周很敞亮,但此地内凹,四面的风都聚集于此,属大凶之地。看坟头的灶门,正对着远处的山脊,方位不正。埋进这个坟,后人不祥啊。二婶身体不好,就跟这个有关。”

孙二叔道:“先生,我老伴的头疼,原来是因为俺们坟地没选好啊。”

“不!”韩宗清道:“二婶的头疼,是因为它。”说着,韩宗清指了指旁边的一棵老榆树。

这棵树,不是很粗,但枝繁叶茂,离坟头大约有三米远。韩宗清接着道:“我以前看过类似的事。榆树的根儿生长特别快,最后蔓延到棺材里,穿了亡人的腿骨,所以亡人的儿子时时腿疼。若我所料不差,这颗榆树的根儿已经长进棺材了,触碰到了二婶父亲的脑袋。本来,应在长子。但二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就应在了她的身上。”

孙二叔听完,仍疑惑不解,道:“韩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呢?”

韩宗清一乐,道:“孙二叔,是真是假,除非迁坟,要不也没法验证。”

小柱子在旁道:“二叔,韩大哥不像是蒙人的。反正二婶已经这样了,你就试试呗,‘死马当活马医’。”

“去!小兔崽子,不会说话就别说。”孙二叔骂了一句。

韩宗清道:“孙二叔,小柱子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样,咱先回去,我还有事交代交代。”

回来后,天已经擦黑了。韩宗清问了孙二婶,他父亲的生辰八字,又问了死亡的日子时辰后,对她说:“二婶,你们记住,三天后的辰时,也就是上午七点钟,开始起坟。这回迁坡下那块地就行,不犯说道。记住啊,我一会就走了。”

孙二叔道:“韩先生,你就留这吧,三天后迁坟,离不了你啊。”

韩宗清道:“孙二叔,我要没事,肯定把这趟事给您弄利索了。可眼下,我儿子还不知道在哪呢,我得赶紧去找他。”

孙二叔这才想起来,刚见到韩宗清那阵,就是找儿子的。

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说话间,刘贵进来了:“老先生,子义回来了,正在马棚卸鞍子呢。”

“赶紧,让他来。”刘翰章道。

不大会,外面声音传来:“韩大哥来了,哎呀,我这回来晚了。”

门—响,刘子义风尘仆仆地进来了,—看韩宗清躺在炕上,面容憔悴,愣了,“这···这是怎么了?”

“哎呀子义,你可回来了。”小柱子就把以往经过叙说了—遍。

听到韩宗清中毒,韩君庭失踪,刘子义—拍大腿,气炸连肝肺:“好哇,太清妖道,真是可恶至极啊。这回,我绝饶不了他们。”

刘翰章道:“现在发狠没用,咱们在明,人家在暗,得赶紧想个办法。”

刘子义道:“爹,把能用的人手都叫上,现在四处搜索,只要他们动作,—定会露出马脚。”

刘翰章点头:“成,这事就你去做。”

刘子义走后,韩宗清躺在炕上,心里烦乱。他计算着,按照张—手的说法,自己也就剩下两天了,不知道临死前,还能不能见到儿子。

—座精致的小院,三间高大的房子,雕梁画栋,十分讲究。中间屋子里,—个男孩手脚被捆,躺在地上,还在昏迷。旁边椅子上,坐着—个老道,高高的个子,面白如玉,三绺长须,身穿灰色道袍,上锈阴阳鱼,手拿拂尘。旁边站着—黑脸老道,身高体壮,—脸凶相。不用问,这正是太清师徒,小男孩不是韩君庭,还是哪个?

原来,当初太清真人给君庭的解药中,确实掺了另—种慢性毒药。这老道,年轻时曾云游南方,在云贵—带结识了许多左道旁门,学了炼毒的本领。多年来,太清真人靠着用毒,创出了名号。谁家有钱,他就想方设法给下毒,然后他出面给解毒,说是什么做法,其实都是掩人耳目。之前,他们谋夺刘家的九鼎香炉,玩的就是这个套路。在锁龙大阵内,老道在中间高台上放置毒药,机关就在宝剑上,只要韩宗清—拿起宝剑,就会喷毒烟,无色无味,不易发觉。

太清真人二次对韩宗清下毒后,估摸着不久毒发,他—定会再来讨解药。为了置韩宗清于死地,他就遣散了观里其他老道,带着法显躲了起来。太清真人这些年没少骗钱,在山下不远的大兴村修了座宅院,用于金屋藏娇。这回,他和法显就躲在了这。不过,太清真人在研习《乾坤秘术》时,却发现自己有些地方根本看不懂,更别谈参悟其中地图了。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正好,法显出去打探,回来告诉他,韩宗清带着—帮人到玉皇观了。太清真人想到,要想解开《乾坤秘术》,还得找韩家父子啊。眼下,找韩宗清问,比较困难。解药,怕是要挟不住他。那就抓了他儿子,如果这小孩子知道,更好。小孩子,吓唬几句就怕了。即使他不知道,也可以要挟韩宗清。他自己生死不在乎,还能不在乎他儿子吗?但是,君庭—直在刘宅内,不好下手。法显这才想到了条计策,利用君庭关心父亲病情,骗他独自出来。这也就是君庭年纪小,经验少,换个人,还不能奏效。

单说太清真人,对法显道:“把他弄醒,我有话问他。”法显答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盒盖,蘸了药膏,抹在君庭鼻子上。不大会,君庭打了个喷嚏,悠悠转醒。

君庭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法显那张黑黪黪的大脸,十分凶狠。接着,就见太清真人—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坐在那,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挣扎,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


雾越来越大,最后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了。韩宗清心中暗叫不好,看来这锁龙大阵,果然有些门道。

他走着走着,心中奇怪,这片地虽然很宽敞,但自己往一个方向走了这么久,就是走不到头啊。此时,他已经不辨东西了。这么走下去,不行。

想到这,韩宗清停下脚步,撕下衣角,然后咬破食指,在上面刷刷点点写了一道符。然后,心中默念了一阵咒语,掏出火柴,点燃了衣角。

很快,衣角化成了灰。他又将灰捧在手中,又叨咕了一阵,突然将灰往天上一扬。

说也奇怪,灰散到空中,竟然将雾气撕开一道大口子。韩宗清观察了会,确定了方向。然后,快步向中间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名字。他一回头,就见一个老者站在那,身形缥缈。

“师傅?怎么是您啊,师傅!”韩宗清转身就冲了过去,用手一拉师傅的手。

不过这一抓,什么都没抓到,师傅缓缓走了。韩宗清一边追着,一边喊师傅。不对,追着追着,韩宗清突然脑子里冷光一闪。师傅离开自己的时候60多岁,如今快20年了,怎么也得80多了。可是,眼前的师傅,却穿着当年的那件衣服,模样一点没变。这是幻觉,这是幻觉。

想到这,韩宗清没有犹豫,咬破舌尖,一口血喷了出去。师傅身影晃了晃,消失了。

韩宗清暗叫好险,看来这阵中有机关,能迷惑人的心智。刚才幸亏自己发现的早,不然说不定被带到什么地方。

正在这时,韩宗清忽然感觉耳畔生风,一个人影闪到他身边。他定睛一看,当时吓了一跳。这个人,穿着铁盔铁甲,身高丈二,膀大腰圆,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

这人二话不说,举刀就砍。这大刀,赶上一扇门板了,带着风就下来了。韩宗清往旁边一躲,总算是避开了这一刀。

动作虽然慢,但韩宗清脑子转得快。这里面应该都是障眼法,迷惑心智的,说白了都不是实物,虚的。可为什么这把刀落下来,却带着这么大的风声。

他不等那人第二刀落下来,迅速将两只手的无名指、中指、大拇指直立,食指、小指弯曲,双手凑在一起,心中默念真言,大喊一声:‘“斗”。就听“砰”的一声,那人被震得一歪,随即消失了。

韩宗清此时仔细一看,在那人消失处,竟然是一棵枝叶茂盛的小树。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观察了下树冠,笑了。

原来,树冠茂盛一侧,就是南方,反之就是北方。南北方向确定了,东西方向也就知道了。他掰下一根树枝,将食指再次咬破,涂了血在上面,然后确定了方向,一边抽打雾气,一边行走。韩宗清知道,自己离中央戊己土已经不远了。

此时,站在阵外的刘子义等人,越发心急了。他们可没见到什么雾气、人影,就看韩宗清一会走,一会停,扯掉了衣服垫着,最后又到了一棵树前。刘子义心中烦躁,再看太清真人师徒,眉头紧皱。

刘子义心中有气,喊了一声,对太清真人道:“喂,我说老道,你也是个出家人,怎么竟弄这些坑人害人的把戏。你要真胆子,咱们明刀明枪比试一番,输了,杀刮存留,你随便,小爷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法显冷笑一声,道:“刘子义,你别觉得你有两下子,道爷还真不惧。眼下,你还是替韩宗清念佛吧。我告诉你,还有半个时辰,如果韩宗清走不出来,嘿嘿,估计小命不保啊。”

刘子义等人闻听,大惊失色。小君庭就想往阵里冲,被小柱子一把拉住了。法显道:“不自量力。韩宗清要是出不来,你们更白扯。”

小柱子劝君庭:“孩子,眼下还有半个时辰,胜负还不一定。你要进去,韩大哥还得分心去照顾你。还是先等着吧,相信你爸一定能出来。”

刘子义恶狠狠地道:“你们两老道听着,如果韩大哥有什么闪失,我刘子义一定饶不了你们。”

法显没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外面发生的事,韩宗清一点都不知道。他抽打着雾气,小心向前走着。突然,他眼前一亮,赫然见到了那座高台。

说是高台,其实也就半人高的一个土堆。韩宗清喜上眉梢,几步上前,双手搭在台子沿,爬了上去。

高台中间就是那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把木剑。韩宗清来到桌子前,想伸手拿起木剑,又停住了。他琢磨,这么轻易就把宝剑拿到了?不可能。

想到这,他围着桌子转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他把手缩进袖子里,用袖子垫着,这才小心翼翼地去拿宝剑。

宝剑拿到手,等了会,没发现什么异样。韩宗清心中暗喜,看来,这座锁龙大阵算是破了,接下来只要出去就行了。

他拿着宝剑,转身刚离开桌子,耳轮中就听到一声怒吼,惊天动地。韩宗清吓得差点跳起来。再看手中的宝剑,剧烈地抖动,最后挣脱了他的手,飞上半空。

宝剑在空中快速地转着,最后就剩下一团影子。突然,一股黑气升腾,宝剑竟化作一条大蛇,足有水桶粗细,张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作势欲扑。

韩宗清此时躲在桌子后,瑟瑟发抖,谁看到这么个怪物都受不了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幻觉?可又不像,他分明已经闻到大蛇喷出的腥臊味。

大蛇咆哮了几声,紧接着,张嘴就向韩宗清扑来。韩宗清向后一退,用手中的树枝抽向大蛇的脑袋。

这一下,对于大蛇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大蛇一扑不中,又再次扑来。

韩宗清知道,自己这腿脚,躲是躲不开了。想到这,他双手食指直立,中指重叠在食指上,小指和无名指弯曲,大叫一声“兵”。

一股无形气浪就向大蛇袭来。大蛇被打得身体一震,愣了一下。趁这功夫,韩宗清连滚带爬到了高台边,骨碌了下去。

大蛇在后,半个身子隐藏在黑雾中,晃着巨大的头颅,两只眼睛就跟灯笼似的,紧追不舍。

韩宗清回头一看,大蛇已经追得近了。他一咬牙,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胳膊上用力一划。

石头虽有棱角,但并不锋利。但是,在韩宗清的大力下,还是在胳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他疼得脸都变了颜色。他用手指蘸血,在空中虚点,快速写了一道符,然后大喝一声“敕”。

这道符突然变大,形成一道金色的墙,有形无质。大蛇撞在墙上,就像火被烧了一样,身子突然就缩了回去,怪叫连连。

韩宗清急忙又写了几道符,把自己的周身罩住,这才喘了一口气。再看那大蛇,舞动身躯咆哮着,想扑,又不敢。

韩宗清稳稳心神,虽然暂时脱离危险,但是,拿不到宝剑,看来这场赌斗,还是要输了。


君庭一看这架势,要动手,急忙道:“前辈,子义叔,都消消火气。”然后又对太清真人道:“老前辈,请您救救我父亲吧,这是《乾坤秘术》,换解药行不行?”

一看《乾坤秘术》,法显两眼放光,就想上去拿来。太清真人咳嗽了一声,法显讪讪地又退了回去。

太清真人道:“出家人,普济苍生。好吧,我就赐给你们道家仙丹一枚。但是,话说明白,不是我们抢你的《乾坤秘术》,是你主动把这本书给我的。我这枚仙丹炼制不易,如果白给你们,传出去像我们师徒怕你们似的,有损玉皇观的名声。”

刘子义听这话,气得牙根都痒痒,心说,这太清真人真是好不要脸,这么龌龊的事,让他说的冠冕堂皇。等韩大哥好了,我轻饶不了这妖道。

这时,法显回到大殿里,取过一只小木盒。太清真人把木盒托在手中,打开。就见里面一颗红色小药丸,看起来平平无奇。太清真人道:“这枚仙丹你们拿去吧,留下《乾坤秘术》。今后,玉皇观和你们再无瓜葛,咱们后会无期。”

君庭迟疑了下,道:“老前辈,这颗药丸,能救我爸吗?”

法显接过话道:“你若不信,大可拿着《乾坤秘术》下山就是了。”

君庭一咬牙,递过《乾坤秘术》,拿过小盒子,急忙揣在怀里。

刘子义斜眼看了看太清师徒,道:“老道,今天小爷还有事,改天一定登门拜访。”说完,拉着君庭就出了观门。

太清真人捧着《乾坤秘术》,回到大殿内,手都有些颤抖。法显问道:“师傅,您看下,这真的是《乾坤秘术》吗?”

太清真人翻了两页,点点头道:“假不了,我虽然没见过,但多少了解一些。”

法显喜形于色,道:“师傅,您和师祖多年夙愿得偿,可喜可贺啊。就是便宜了那个韩宗清,哼。”

太清真人道:“便宜?从今天起,我就是乾门正宗,岂容他活在世上。等着吧,他活不了多久。这回,谁也不会怀疑到咱爷们身上。”

刘子义和君庭骑快马,一路飞奔回到了家里。一进厢房,君庭就喊:“我爸怎么样了?”

小柱子迎了出来,道:“没事,还是那样。解药拿回来了吗?”

君庭点点头,道:“拿回来了,赶紧给我爸服下吧。”说着,从怀中拿出了小盒。

刘翰章比较沉稳,道:“先别给宗清吃,叫钟二先生看下,以防有诈。刘贵,请钟二先生。”

敢情刘翰章早就把钟二先生叫到家中,以防不测,正在偏厅休息。

钟二先生来到厢房,接过小盒子,打开闻了闻,又仔细观察后,道:“这药丸里面包含多种中药,我看不出具体成分。但闻着气味,应该没事。”

刘翰章心说,你这跟没说一样。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急忙用水化开药丸,让刘子义喂韩宗清吃下。

也就过了半个时辰,就听炕上的韩宗清“哎呦”了一声,醒了。众人急忙围了过去。

就见韩宗清微微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钟二先生急忙道:“拿痰桶,病人要吐。”

痰桶拿来,韩宗清被小柱子扶了起来,对着桶这顿吐啊。

众人一看,韩宗清吐的都是黑水,又腥又臭。

吐了足有半桶,韩宗清才缓缓躺下。钟二先生让人给准备了蜂蜜水,让韩宗清喝了几口。

过了半响,韩宗清才有了精神。他看着周围的人,诧异地问:“各位,我这是怎么了?”

刘子义嘴快,就把以往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当听到用《乾坤秘术》换了解药,韩宗清突然哎呀一声,口吐鲜血,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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