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岁晚林谨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轻易沦陷》,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是作者“余岁晚”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余岁晚林谨舟,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完整阅读轻易沦陷》精彩片段
傅西宴听到安欢颜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叶长明。
他这才意识到余岁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被威胁了。
“药呢?”余岁晚语声平静到漠然,“今天要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下药吗?酒我都倒好了。”
包间内鸦雀无声。
原本看热闹的人诡异沉默着。
叶长明还以为是傅西宴告诉了余岁晚,用腿撞了撞身旁的傅西宴:“西宴哥不会是心疼了吧?”
见傅西宴只盯盯望着余岁晚不吭声,叶长明干脆拿起傅西宴面前的小瓶子,走到余岁晚身边,将药粉倒进杯中筷子搅拌片刻。
“余小姐,这是真话药!喝了我们西宴哥有问题问你。”
真话药?
如果不是余岁晚在医院无意间听到傅西宴和叶长明的对话,如果不是他们千方百计的让她过来。
她还就真信了。
余岁晚端起满满的一杯白酒,问傅西宴:“我喝过之后,别再为难安姨和安欢颜了。”
傅西宴应声:“好。”
余岁晚颔首,辛辣的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灼烧食管,灼烧她的心。
傅西宴26岁生日那天,余岁晚选择放弃傅西宴。
今天,余岁晚选择在心底,杀死那个深爱傅西宴的自己。
放下杯子,她扶住圆桌边缘:“问吧。”
“余小姐别着急,这药喝下后十分钟起效。”叶长明替余岁晚拉开椅子,又贴心替她倒了杯果汁,“喝口果汁压压酒气,一会儿西宴哥问完,谢少应该就能到,正好送余小姐回去。”
让谢子怀过来,是为了计划着让她和谢子怀上床吧。
她面色平静,在安静的包厢内坐下。
很快,药起效了。
余岁晚面泛红陀,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看了眼钟表,时间已到,她嘶哑着嗓音开口:“时间到了,问吧。”
“余岁晚。”故作从容靠在椅背上的傅西宴凝视她,声线清冽,“那天晚上我和你做了吗?”
“你是希望我和你做了,还是没做?”余岁晚反问。
“回答我!”
迎上傅西宴深邃冷漠的视线,她开口,斩钉截铁:“没有,我可以走了吗?”
燥热汹涌地从全身蔓延开,被澎湃强烈的空虚感席卷,余岁晚全身发软有些坐不住。
“等下!别急别急!”窦雨稚的表弟拿起手机,点开拍摄视频,“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没录,这是要给我姐看的,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和傅西宴被下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余岁晚转向叶长明的镜头,“因为,傅西宴拥着我,喊的是窦雨稚的名字。”
手机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余岁晚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水雾蒙蒙一阵阵迷离,显然神智已经快要被药物控制。
叶长明唇角勾起,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说完,她扶着桌子边缘起身。
“坐下!等谢子怀过来,让他送你回去。”傅西宴烦躁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余岁晚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语速慢得像在压抑什么:“傅西宴,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纠缠你哪怕一次,就永远被困在余家村!死都不能离开!”
她较劲般不肯开口求饶,死死克制不住颤抖,抬眸看向表情淡漠的傅西宴,问:“这么说,能让我自己走吗?”
明知道傅西宴和窦雨稚的表弟胁迫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谢子怀睡。
可她还是对傅西宴的人性,抱有一丝期待。
“你在倔什么?”傅西宴语声冰冷,“你住的那个鬼地方路灯都没有,不让人送你是想出事?”
余岁晚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就是余家村,傅西宴哪怕已经失忆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而且在余岁晚喝了真话药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更火大。
眩晕和恍惚之感侵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
余岁晚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大脑开始混沌,但还是记得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的狼狈,几乎是下意识扶着椅子,往门口走。
傅西宴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长腿踹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拽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扯到跟前。
“余岁晚!”
在看到余岁晚脸上泪水那一刻,傅西宴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
他喉头翻滚,看出余岁晚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原本被余岁晚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她眸光黯淡了下来,指甲陷入掌心嫩肉。
体温明明高得骇人,可余岁晚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望着傅西宴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想起他18岁生日双眸明亮望着她说,要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她都必须帮他实现时的意气风发。
这个愿望果然和她有关,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非要,她和别人睡了才行?
余岁晚闭了闭眼,再睁开,除了红血丝外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几不可察的笑了声,道:“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从醒来到现在,她对傅西宴失望再失望……
她不知道傅西宴是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傅西宴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是从前,她对傅西宴的滤镜太厚,她对傅西宴的爱,让她无法正确看待傅西宴这个人。
她可能从来都不了解傅西宴。
余岁晚甩开傅西宴攥着她的手。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掐着掌心那点子疼痛,已经不能缓解她的空虚和煎熬。
药效比余岁晚预计的来得更猛烈,要将她掏空般。
“哎呀呀!余小姐这是怎么了!”窦雨稚的表弟赶在傅西宴之前将余岁晚扶起,同傅西宴道,西宴哥,既然余小姐不想让谢少送,那我送余小姐下楼打车吧!”
傅西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皱眉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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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路我还不至于不认识。”余岁晚欲挣开叶长明的手。
“余小姐你就别客气了!”叶长明几乎是挟持着余岁晚离开包间,往电梯间方向走。
随着药物起效,余岁晚脑袋越发昏沉,双腿也越发无力。
她用力挣扎,却挣不开叶长明搂住她的粗壮手臂:“放开我!”
电梯间,有人朝余岁晚和叶长明的方向侧目。
叶长明用力箍住全身绵软的余岁晚,装作一副宠溺模样同余岁晚道:“都说你喝不了酒非要逞能,别闹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说罢,叶长明歉意向周围人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按电梯按键,的同时低声在余岁晚耳边说:“西宴哥成人礼上最后一个愿望,是让人送你回去!怎么……你想反悔?”
余岁晚视线已无法聚焦,但她分明看到叶长明按的是电梯上行按键,并非下行按键。
谢子怀人一直没有出现……
傅西宴和叶长明能给她下药,难保不会给谢子怀下药。
她猜测,或许同样被下药的谢子怀就在楼上某个房间。
傅西宴最后一个愿望,她可以如他所愿。
可为什么非要是谢子怀?
“乖!别闹了,你醉了,先回房间休息好不好!”叶长明连扶带拽把人带进电梯里,按下57。
站都站不稳的余岁晚抓紧自己口袋中的房卡,她为了以防万一定的房间,正好……也在57层。
——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傅西宴的话在脑海中响起,余岁晚抓着房卡的手像握住了仙人掌,扎疼。
反抗的意识,从内里开始坍塌。
这是她欠傅西宴的最后一个愿望。
不知是不是错觉,厌世和自暴自弃的念头,在十几年后重新占据她的大脑的一瞬,她恍惚间好似看到身高腿长的林谨舟从关闭的电梯门前走了过去。
林谨舟!
她陡然打起精神。
她可以任何方式体面地死去,但绝不能再被人拍了东西留下,成为林家的污点。
她因为极力克制,声音虚弱颤抖得厉害:“你和傅西宴逼着我来君御酒店,给我下药!强迫我去57楼,是不是因为谢子怀在某个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叶长明紧紧把人搂在怀里,变态般嗅了嗅余岁晚带着馨香的长发,喉头翻滚,眼神贪婪:“余岁晚海城一中出了名的天才少女,我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你放心今晚我会让你欲生欲死!”
余岁晚推开叶长明,脊背撞在电梯壁上,软绵绵倒地,提不起一丝力气:“滚开!”
药劲儿再次铺天盖地而来,余岁晚蜷缩起身子,死死咬着唇,闷哼出声。
如果是谢子怀,余岁晚还有把握在救护车来前护住自己,甚至逃离。
事后只要和谢子怀套好词,这件事便可以结束。
可如果是叶长明这个变态……
她得想办法!
同样是57楼,她需要迅速跑到5716。
不断上升的电梯箱内,叶明长将几乎软成一摊烂泥的余岁晚拉起,紧紧抱住,手抚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道:“犯罪?我让你爽怎么能是犯罪呢?你放心……我会把你有多爽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你有多爽。”
他手指拨开余岁晚额角被细汗黏住的碎发,语声下流:“让你看看你求我上你的时候有多下贱。”
余岁晚死死咬着牙关不吭声,她攥着手机的手摸索着解锁,拨打110电话,强迫自己在脑海中回忆半个小时前她办理好入住后从57楼电梯出来,前往5716房间的路线。
“噹——”
电梯一到,她推开叶长明冲出电梯,跌跌撞撞往5716房间跑。
叶长明低笑一声,双手抄兜慢条斯理从电梯内走出来。
用那种极为恶心黏腻的眼神打量着“慌不择路”扶墙逃跑的余岁晚,就像猫看着志在必得的老鼠。
“余岁晚,你现在跑得多快,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就会有多贱!我不着急……你尽管跑!”叶长明松开衬衫纽扣,逗弄猎物般含笑跟在余岁晚身后。
双腿好似不是她的,逐渐失去知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5713。
她汗津津的手紧攥房卡,单手扶着墙,快了。
“怎么?跑步不动了?”叶长明语声含笑,不住咋舌,“啧,要不要我扶你?”
5716!
余岁晚扶住门把手,迅速拿出被她握得汗津津的房卡。
“嘀——”
听到声音,叶长明脸上表情一变。
眼看猎物要消失在眼前,叶长明快步上前还是晚了一步,门锁锁舌已卡入锁槽,他的猎物将他关在了门外。
余岁晚也栽倒在房间内。
“余岁晚你把门打开!听到没有!”叶长明面色阴沉拍门,不见回应,他又威胁道,“你别忘了那个小哑巴,你只要开门我就放过她,否则……呵,我就算弄死她,我姐夫傅西宴也会护着我平安无事,不信你就试试!”
不见回应,叶长明又冷笑一声,垂眸看眼腕表,声音里的恶意宛如毒蛇:“看起来你是不在意那个小哑巴的死活,不过没关系,你最多再撑十分钟!十分钟后你会像一条狗一样,求着我上你!”
叶长明话音刚落,人就被一脚踹飞出去。
“我操你……”疼得龇牙咧嘴的叶长明抬头,面色一白,骂娘的话音卡在嗓子眼儿,“林……林……林总。”
被壮硕保镖和助理挡在身后的,是身穿黑色大衣挺拔修长的林谨舟。
面色阴沉的男人立在5716门前,单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绷着脸敲门:“余岁晚,开门!是我,林谨舟。”
叶长明爬起身想溜,保镖绷着脸上前一步,拦住他去路。
房间内。
余岁晚蜷缩在灰色地毯上,全身紧绷,思维被药效控制,只剩下对男人的渴望,神智甚至开始不清。
被药物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余岁晚,听到敲门喊她的声音,哆嗦着拿出手机,模糊的视线看着显示在通话中,向电话那头求救:“我……我在君御酒店5716,被人下药了,请……请帮我叫救护车!”
余岁晚回神定定望着傅西宴,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余家村带出来!强奸犯的种……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余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傅西宴话音未落,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踉跄撞上树干。
半张脸都是血的余岁晚立在傅西宴刚才站着的地方,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
傅西宴也被打蒙了,他错愕望着余岁晚,热血进了眼睛里,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
谢子怀和窦雨稚两人愣在浅池中,表情震惊,没想到余岁晚竟然会对傅西宴动手。
余岁晚面色惨白,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声音嘶哑:“傅西宴,我们扯平了。”
傅西宴,我们扯平了。
傅西宴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
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冲他笑:“傅西宴,我们扯平了!”
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
傅西宴按住心口,晃了晃脑袋,不等看清那女生,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西宴哥你没事吧?”窦雨稚询问。
回过神来的傅西宴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余岁晚看去。
“西宴哥!”窦雨稚立刻上前抱住傅西宴,怕他动手。
谢子怀也冲上前拉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护住。
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余岁晚身体又虚弱,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眼下让谢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
她回头,道谢的话卡在嗓子眼,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
同样半张脸是血的傅西宴一愣,不情不愿按辈分喊人:“林叔。”
扶住余岁晚的人不过刚刚三十岁的年纪,眉头紧皱,戴着副金丝眼镜,五官立体深刻,黑色大衣下是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
明明只比傅西宴大四岁,可周身内敛又沉稳的气场逼人,区别于傅西宴的年轻气盛,尽是成熟男性的威势。
不难看出……来人和余岁晚眉眼有些相似。
林谨舟看着余岁晚头上的伤,薄唇紧抿,单手利落扯开领带绕在掌心,按住余岁晚不断冒血的额头,幽邃深眸扫过傅西宴,搂着余岁晚转身,冷声道:“去医院!”
助理连忙小跑打开车门。
眼看林谨舟按住余岁晚的伤口把人塞进车里,傅西宴追了两步:“林叔!”
一条长腿迈上车的林谨舟抬眸,金丝眼镜后漠然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
余岁晚和傅西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急诊,分开处理伤口。
戴好橡胶手套准备清创的护士,见余岁晚湿漉漉的白色围巾和白色羽绒服上都是血,道:“先把围巾和湿外套脱了吧!”
余岁晚怔了怔,礼貌询问:“影响清理伤口吗?”
“不影响清理伤口,可你穿着湿外套和围巾不难受吗?”护士将清创小车拉到跟前,“脱了吧!”
余岁晚皱眉拽了拽围巾遮住口鼻,闷声说:“如果不影响处理伤口,我这样就好。”
双手抄兜立在急诊清创室内的林谨舟皱眉瞧着余岁晚,温和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否:“把围巾和外套脱了。”
余岁晚沉默了片刻,依言慢吞吞拉开羽绒服拉链,摘围巾……
在小护士伸手拉帘子时,包扎好的傅西宴和窦雨稚一同从对面出来。
只是短暂的一秒,傅西宴还是看到余岁晚下颚和颈脖上骇人的淤青。
他推那一下,能让余岁晚伤这么重?
视线被浅蓝色帘子隔绝,傅西宴回神望向林谨舟笔挺修长的背影,心中莫名畏惧。
想到林谨舟和余岁晚的关系,再想到刚才林谨舟带着余岁晚上车时的眼神,傅西宴知道……今天的事得给林谨舟一个交代。
虽然林谨舟只是京都林家的养子,但现在已是林氏明面上的掌权人,傅氏的许多项目还要仰仗林氏。
他低声唤人:“林叔……”
闻声,林谨舟慢条斯理转过身来。
医院明亮的光线映着林谨舟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属于上位者的高深莫测,不说话都极有压迫感。
傅西宴皱眉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撞上造景。”
林谨舟一双眼深不见底:“1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护着岁晚,2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别人和岁晚互殴?”
话中的别人窦雨稚浑身一僵。
傅西宴紧紧攥着窦雨稚的手,把人往身后拽,表明了自己护着窦雨稚的姿态:“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
刚才来的路上窦雨稚已经和他解释过了,余岁晚的确没说别的。
“这么多年,我帮扶傅氏的原因,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林谨舟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窦雨稚,居高临下睨向低头认错的傅西宴,摘下眼镜擦拭,“谁借你的胆子动她?”
傅西宴满心屈辱地咬住后槽牙。
见帮余岁晚和傅西宴买了干净衣服鞋子的谢子怀回来,林谨舟便没再多说,只将眼镜重新带好。
窦雨稚心底很杵面容冷淡的林谨舟,不敢久留,同谢子怀和傅西宴说:“我要赶飞机得先走,你们帮我和余学姐说一声。”
“我先送你。”傅西宴不舍地握紧窦雨稚的手。
“你也回去吧。”林谨舟见谢子怀表情犹豫不愿走,又道,“别让你姐担心,岁晚这里有我。”
谢子怀想到怀孕的姐姐这才点头,将购物袋交给林谨舟的助理。
余岁晚伤口缝了六针,和傅西宴一样今晚必须留院观察。
她换了病号服从单人病房洗手间出来时,林谨舟还没走,脱了西装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许是病房内暖气温度太高,他单手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袖子随意挽高几番露出小臂,棱骨分明的手腕上是枚深咖色真皮腕表。
余光瞥见头上缠着纱布的余岁晚出来,林谨舟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下星期一回去”就挂了电话。
他幽深视线落在余岁晚下颚青紫伤痕上:“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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