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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根子一红。太后娘娘戏谑地瞥了我一眼:行了,让人先进来吧,这话说得,就好像是我这个老婆子不懂事一样。素瑾出门,没一会,穿着一身玉白色锦衣长袍,头戴着玉冠的聂寒山走了进来。一番拜见过后,又是一阵寒暄。我就像是个出门后贪玩的孩子被聂寒山给领了出去。他牵着我的手,并肩慢悠悠地走着。太子相伴在一旁,两个人随意闲谈着,看上去并没有聊些什么,但处处都打着机锋。我对太子也并不陌生,当初那个年幼稚嫩的孩子如今学起了大人的模样。皇家里最少便是天真。
主角:绪如微聂寒山 更新:2023-04-12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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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绪如微聂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浮萍情动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绪如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耳根子一红。太后娘娘戏谑地瞥了我一眼:行了,让人先进来吧,这话说得,就好像是我这个老婆子不懂事一样。素瑾出门,没一会,穿着一身玉白色锦衣长袍,头戴着玉冠的聂寒山走了进来。一番拜见过后,又是一阵寒暄。我就像是个出门后贪玩的孩子被聂寒山给领了出去。他牵着我的手,并肩慢悠悠地走着。太子相伴在一旁,两个人随意闲谈着,看上去并没有聊些什么,但处处都打着机锋。我对太子也并不陌生,当初那个年幼稚嫩的孩子如今学起了大人的模样。皇家里最少便是天真。
我耳根子一红。
太后娘娘戏谑地瞥了我一眼:行了,让人先进来吧,这话说得,就好像是我这个老婆子不懂事一样。
素瑾出门,没一会,穿着一身玉白色锦衣长袍,头戴着玉冠的聂寒山走了进来。
一番拜见过后,又是一阵寒暄。
我就像是个出门后贪玩的孩子被聂寒山给领了出去。
他牵着我的手,并肩慢悠悠地走着。
太子相伴在一旁,两个人随意闲谈着,看上去并没有聊些什么,但处处都打着机锋。
我对太子也并不陌生,当初那个年幼稚嫩的孩子如今学起了大人的模样。
皇家里最少便是天真。
穿堂风起,深宫里冻得人骨缝里都透着一股寒。
行进的宫婢悄悄投来探究的目光,也不知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的探子在注视着这一幕。
陛下病了,又有意另立储君。
谁能坐上那把椅子,手握兵权的聂寒山的意见显得格外重要。
与太子道别后,我与聂寒山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见我脸色不佳,他抬手倒了杯水递了过来:怎么?可是姑母难为你了?
我接了过来,捧在手心里暖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倒是没有,只是我没想到太子会在。
你怎么来了?
办完事情,回家没见到你,一问才知道你被姑母带进宫去了,就跟着去了。聂寒山将厚实的毛毯递到了我的腿上。
太子想见你。我接着说道。
我知道。
你不该来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至少不能像今天这般放在私下里。我摇头。
可我不来,你能走得掉?聂寒山抬眉看我,似笑非笑。
我耸了耸肩:左不过就是多喝几杯茶,多吃一点点心,太后娘娘总不会将我一直锢在慈宁宫里。
可是待在那里很难受吧。他的眼神很温暖,像是一下子刺破了我心底的委屈,这一刻我也不想再继续口是心非,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是啊,不舒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娘娘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啊。
既然觉得不舒服,以后若非必要,那便不去了。
嗯?我诧异看他。
镇北王王妃于浑阳城内连日劳累,身体欠佳,太医说需在家好好静养,你看可好?
我眯起了眼睛:这算是欺君罔上?
聂寒山笑了:微微你不用担心,一切皆有本王担着。
王爷不怕太后娘娘生气?
生气的时候多了,她本就不应当将你牵扯进来,我提醒过她。聂寒山摇头,他的眼底深处隐约含着薄怒,像是一团深邃的旋涡。
我听明白了他的关心,安静片刻后,开了柜子,取出了一个木制雕花的漆盒,旋转打开,盒子共分了八个小格子,格子里装着各色的果脯和小点心。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果子聊表谢意。
长久的夫妻关系,我又如何不清楚他的习惯,他的确不挑食,但口味偏甜。
王爷,尝尝果子。
你做的?
不是,这是琥珀遣人在京城八大店内买的。此次回来得急,没来得及做,晚些时候给王爷备一些。
我捧着盒子递了上去,笑意盈盈说道:这是贺记的梅干,他用了蜂蜜和冰糖腌制过,不带一点酸味。
这是杨记的冰片糕,吃起来软绵可口。
……
看得出来,他对所谓的八大店都很陌生,但都很给面子地尝了尝。
我跟着也吃了点,漆盒本就不大,此刻更是几乎没剩多少。
要是喜欢,等会我们回去,再去买点。
他如此说道。
等会回去?我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此刻,马车停了。
车外传来了琥珀雀跃的声音:王爷,王妃,绪府到了。
闻声,我抬手掀开了车帘。
大大的绪府两字映入眼帘,我惊讶地侧头看他。
聂寒山翘了翘唇:今天本不就是打算回家看看吗?
王爷,您……我……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起了身,先一步下了车,将手递给了我:走吧,你也有些时候没见岳父岳母了,在浑阳城的时候,他们应该担心坏了。
我父亲他身份……我犹豫。
微微,你是我妻。他郑重说道。
我叹气,将手递了上去,由着他扶着我下了车。
虽已入春,可这天依旧不见转暖,爹爹还是要更多地保重自身才是,有些事情不必强求,当放则放,娘亲与我提起时,脸上多有担忧。
我担忧地看着他:您年纪也不小了,知远也近十岁,虽说有夫子教导,但哪有您亲自教来得妥帖,不若辞官在家,含饴弄孙可好?
此话一出,父亲安静了好一会后,才开口道:是他让你跟我说的?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父亲,京城起风了,现在退还来得及,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那也得为娘亲和绪府的上上下下考量。
半身已在泥潭,想退哪有那么容易,他也是这个意思吗?父亲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父亲应当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如何,那父亲,女儿只问你一句,您想退吗?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垂下了眼帘,避开了我的眼睛,片刻后,唤来了丫鬟,笑着说道:这是你娘亲特意为你做的糕点,是你最喜欢的,天晚了,回去慢点,把你交给王爷,爹爹放心。
他没答,却又好似答了。
是。我眼底酸涩,到底还有丫鬟在场,强忍了回去。
待的时候太久,聂寒山已经在不远处张望,高大的身影安静立在风中,我蹲身对着父亲认真福了一礼,扭身低头眼泪落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我情绪不佳,回去一路上聂寒山并没有询问。
只是深夜,灭了灯后,突然开口道:微微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陛下的心意真的变了吗?我翻了个身,黑暗里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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